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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二课《芦花荡》同步练习

判断下列句子各运用了什么表达方式。

假如是月明风清的夜晚,人们的眼再尖利一些,就可以看见有一只小船从苇塘里撑出来,在淀里,像一片苇叶,奔着东南去了。

一天夜里,老头子从东边很远的地方回来。……都发着疟子,昨天跑到这里来找队伍。

老头子向他们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还是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船,剥着莲蓬。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细菌的繁殖力
        细菌的繁殖力极强。其中劲头大的在不到10分钟里边能产生新的一代;那种引起坏疽的讨厌的小生物“产气荚膜梭菌”在9分钟里就可以繁殖,接着又马上开始分裂。以这种速度,从理论上说,一个细菌两天内产生的后代比宇宙里的质子还多。据比利时生物化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克里斯琴·德迪夫说:“要是给予充分的营养,一个细菌细胞在一天之内可以产生280万亿个个体。”而在同样的时间里,人的细胞大约只能分裂一次。
        大约每分裂100万次,便会产生一个突变体。这对突变体来说通常是很不幸的——对生物来说,变化总是蕴藏着危险——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一个新的细菌会碰巧具有某种优势,比如摆脱或抵御抗生素的能力。有了这种能力,另一种更加吓人的优势会很快产生。细菌能共享信息,任何细菌都能从任何别的细菌那里接到几条遗传信息。正如马古利斯和萨根所说,实际上,所有的细菌都在同一个基因池里游泳。在细菌的宇宙里,一个区域发生适应性的变化,很快会扩展到任何别的区域。这就好像人可以从昆虫那里获得长出翅膀或在天花板上行走所必需的遗传信息一样。从遗传的角度来看,这意味着细菌已经成为一种超级生物——又小,又分散,但又不可战胜。
        无论你吐出、滴下或泼出任何东西,细菌几乎都能在上面生活和繁殖。你只要给它们一点儿水汽——比如用湿抹布擦一擦柜子——它们就能滋生,仿佛从无到有。它们会侵蚀木头、墙纸里的胶水、干漆里的金属。澳大利亚科学家发现,有一种名叫嗜固硫杆菌的细菌生活在浓度高得足以溶解金属的硫酸里——实际上,它们离开了硫酸就活不成。据发现,有一种名叫嗜放射微球菌的细菌在核反应堆的废罐里过得怪舒服的,吃着钚和别的残留物过日子。有的细菌分解化学物质,而据我们所知,它们从中捞不到一点儿好处。
        我们还发现,细菌生活在沸腾的泥潭里和烧碱池里,岩石深处,大海底部,南极洲麦克默多干谷隐蔽的冰水池里,以及太平洋的11公里深处——那里的压力比海面上高出1000多倍,相当于被压在50架大型喷气式客机的底下。有的细菌似乎真的是杀不死的。据美国《经济学家》杂志说,嗜放射球菌“几乎不受放射作用的影响”。要是你用放射线轰击它的DNA,那些碎片几乎会立即重新组合,“就像恐怖电影里的一个不死的人到处乱飞的四肢一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问题。

心灵深处的老屋

梁惠娣

①闲读诗书,竟羡慕起古代的文人来。

②据说,吟出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千古名句的东晋文学家陶渊明,在故乡筑舍种菊,把酒吟诗;为避“安史之乱”的杜甫,携家入蜀,交游赋诗,写出无数精彩的诗作,曾在江西上饶一带长期闲居,他筑稼轩,过着自己无限向往的躬耕田园生活……对于古代文人来说,山水田园无疑是他们的心灵归宿地,想到故乡的老屋,那也是我的心灵归宿地

③老屋门前有一片竹林,那青皮竹像高挑的仙子,伸出无数绿手臂,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竹图。到了夏天,竹林间筛下一片响脆的蝉唱,打着手电筒到竹林里甚至可以很轻易地捉到竹竿上蜕壳的蝉儿。后来念书时知悉,大画家郑板桥爱竹成癖,留下大量竹画和咏竹诗。大诗人苏东坡则留下“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名言,才发现它是堪与古人媲美的“雅居”了。

④老屋门前的东边,有一棵高大的菠萝树,菠萝树的叶子光滑明亮,那是童年的味道。到了夏季,树上结了菠萝蜜,憧憬着吃那甜美的黄色果肉。

⑤老屋给我很多难忘的记忆。

⑥犹记得小时候的夜晚,关了灯,屋内是密仄仄的黑暗,后来学会了在黑暗中望屋顶的“天窗”。那“天窗”是夜晚唯一的光亮。月光像一匹银色的柔纱,从天窗口垂落下来,遥想着天上宫阙,嫦娥玉兔,桂花树与桂花酒……我就这样慢慢沉入梦乡。

⑦最喜欢下雨的日子。

⑧下雨时,雨水顺着屋顶的瓦片流下来,形成珠帘。我常常站在屋檐下看雨帘,叽叽喳喳地窃窃私语。这幅老屋“雨中即景”水墨画让人感觉如此安乐祥和。更喜欢的是下雨的夜晚,躺在床上听雨。瓦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乐器,瓦的声音就叮叮地奏响了。那声音酷似古筝,清脆且韵味十足雨势急,琴声就慷慨激越,如万马奔腾。雨势缓,像怀春的少女在花前低语。雨夜瓦屋听雨,像一曲美妙的天籁,又像一首动听的摇篮曲,梦最香甜。

⑨长大后,我离开了家乡,经年行走,老屋成了我心灵深处的故乡。在现代生活中沉浮的我们,在房子、车子、票子、孩子的“四子棋”中迷了局,失眠症、偏头痛症就是这样缠上了我。在异乡,多少个失眠的夜晚,寻找雨敲屋顶下香甜的美梦。

阅读下面的文学类文本,完成小题。

活着就是冲天一喊

一部名为《我的诗篇》的影片感动了很多人,陈年喜是片中的六个主人公之一,人们叫他“矿工诗人”。在《我的诗篇》拍摄之前,陈年喜已经写了二十多年的诗。尽管他的生活一直那么粗粝,看起来离诗意有万里之远。

陈年喜的家乡位于“秦尾楚首”的陕南商洛市丹凤县,中国最贫困的地区之一。那里奇山险水。常年洪灾,至今仍是山高沟狭的不毛之地。男人们只能外出打工,多半去了矿山。

一开始陈年喜的工作是拉车,用架子车一趟趟把爆破下来的矿石或废石拉出洞口倒在渣坡上。漆黑而低矮的矿洞里没有灯,昏暗的手电筒挂在他胸前,汗水落在车子上、安全帽上、衣服上、毛发里、眼里、鼻孔里……每天下班,就像一只拱出灰土的土拨鼠,洗三盆水也洗不干净。后来他改做巷道爆破,在洞穴深处打眼放炮、炸裂岩石。这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之一,与雷管、炸药整日纠缠在一起。16年间,经他手使用的炸药雷管大概要用火车厢来计算,垮塌、透水、松动的碎石,扑向人的机器,死亡也多次和他擦肩而过。

不只是死亡的威胁。陈年喜说矿山的生活“非常非常寂寞”,有时“只能靠对面山尖上的雪线高低来分辨气候的变化”。工友们闲下来的时候打牌,喝廉价的酒。他和别人不一样,他看书,凡是有字的都看,墙上糊着的报纸,看完了正面,用水淋湿了,再小心翼翼揭下来看背面。他写诗,还没有网络的时代,在纸片、烟盒上写,在睡觉垫的空炸药箱上写。走的时候卷起铺盖,下面是满满一床的诗。

2020年3月23日,陈年喜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丹凤县中医医院一张CT影像胶片,清清楚楚地写下他半生的倒影,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尘肺病。他静静地坐了一个下午,没有告诉妻儿。这是矿工们最主要的职业病,每天吸入大量粉尘,这些工人的肺部会纤维化,变成“石头肺”“全属肺”——这种病无法逆转,且会让人逐渐失去劳动力,而一旦进入后期,甚至连站着呼吸都是一种奢求。

消息传出去后,人们为他捐款、抢购他的诗集,这一年诗集《炸裂志》售出了近四万册,成为许多年轻人书架上的读本。他在扉页为每一个索要签名的读者写下赠言,有时不知该写什么,就写上:“以诗为证”。

2020年9月,在创始人王克勤的邀请下,陈年喜成为大爱清尘公益基金会的驻会作家。他开始走访尘肺病人,写下他们的故事。妻子劝他别再去了,“你经历了太多,希望你不要再看到太多”。但他还是希望借用他的文字,让更多人关注这些被忽视的人群和声音。

陈年喜相信,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从没在任何作家笔下出现过。他说代沟代代有,而深处的悲欣大多相通。它也将成为一个人继续写作下去的动力。

 (作者樊晓敏,有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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