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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下册语文第二单元第7课《溜索》同步练习

下列语句修辞方法判断有误的一项是(    )

A、铃铛们又慌慌响起来,马帮如极稠的粥,慢慢流向那个山口。(比喻) B、行到岸边,抽一口气,腿子抖起来,如牛一般,不敢再往前动半步。(比喻) C、牛们如商量好的,不例外都是一路屎尿,皮肉疯了一样抖。(拟人) D、万丈下的怒江,倒像是一股尿,细细流着。(比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乡村里的年味

    每当岁月的脚步迈进了寒冬腊月,过年的氛围就渐渐浓厚起来了。过年是深刻而久远的记忆,是内心深处难以释怀的厚重情节,就像古街老巷里飘香的陈年老酒。尤其对于身在异乡的游子,伴随着时令的脚步,那种淡淡的思乡的忧愁,就悄悄地荡漾在眼前了。

    同样是过年,城市和乡村是截然不同的。我在乡村出生,在那里长到19岁。然后到城市里读书工作已经26年了,在城市的时间早已经超过乡村了。但是,每当年临近了,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告诉朋友,自己要回故乡过年。然后就开始留心要带回家的东西,给老人的点心、给大哥的烟酒、给孩子们的新衣服和书籍、给儿时同伴的纪念品等等,统统买回家,放在一起,总会担心到时候走得匆忙忘记了哪一件。

    在城市生活20多年,我只在城市过了两次年。第一个年是爱人怀了孩子不方便坐长途车;第二次是次年因为孩子太小,后来就再也没有在城市里过年。但就是因为过了这两次,我就再也不愿意过城市里的年了。就像平日一样起床看电视,朋友们互相打个电话问候,吃一顿平时常吃的水饺,同平时的生活哪里有什么两样呢?

    可是,在乡村里,那是怎样的情景啊!进了腊月,附近几个集镇上的大集就热闹起来了。几个集镇的时间会错开,大集几乎天天有。每个集镇上都会有说书的唱戏的,鞭炮市里鞭炮声响个不停,牛羊市里公单捉对抵架。女人们都会聚集在服装市里选过年的新衣服,青年人和孩子们都在牛羊市和鞭炮市里凑热闹。孩子会买下一挂一挂的鞭炮回家。下午集散的时候,从集镇到一个个村子的小路上,无数的鞭炮声就炸响在半空里,传扬到一个个村庄,村庄里的人们就会说:有年味了

    到了除夕夜,村庄的街道上熙熙攘攘。每家的孩子都打着灯笼到街上来了,大街上,胡同里,院子里,到处是晃动的灯笼,孩子们追逐着,看看谁的灯笼最亮,谁的灯笼最好看。

    大年初一是男人的世界。凌晨两三点钟,成串的鞭炮声在各个家庭的院子里响起来了,这是吃水饺前必须的项目。然后,家里的男性长辈就会率领着子孙走出家门,去给村里的长辈拜年。我们那个村子很大,这个过程总是会持续两三个小时的光景。我们村这些年仅仅高考走出来的学生就有一百多人,大家分布在全国各地,过年的时候基本都会回来,我们这些人自然成为村里的风景。到了每个家庭,给长辈拜年以后,说说自己所在城市的事情,谈谈自己的工作和事业,那种殷殷的关切,溢满情怀。

    从初二开始,就是走亲访友的时间了。乡村所有的道路上,南来北往的人络绎不绝。这个项目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一直到吃完了元宵,飘荡在乡村里的浓浓的年味才渐渐飘散。

    我知道我是永远也放不下乡村的年了。我的孩子尽管出生在都市,但是,在我带他回老家过了几个年以后,他也对于乡村的年一往情深,还没有进腊月,就开始盼望着返乡过年的日子了。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追念闻一多先生

冰 心

①闻一多先生是我所敬佩的诗人,他的诗从《红烛》到《死水》,差不多每一首我都读过。他学贯中西,对于中国的古诗和西洋诗都有很深的研究和造诣。中西的诗的格律他都能融会贯通,用起来流畅自如,得心应手。

②我不是诗人,我说不出评诗的内行话,作为一个诗的爱好者,联系到闻一多先生的一生,与其说是诗如其人,还不如说他自己就是一首诗——一首爱自由、爱正义、爱理想的诗,一首伟大的爱国诗篇!

③我和一多先生的晤面谈话,往多里说,也只有七八次。我记得第一次是在一九二五年春天,我们在美国波士顿的留学生演古典剧《琵琶记》,一多先生从纽约来波士顿过春假,因为他是学美术的,大家便请他替演员化妆。剧后的第二天,一多先生又同几位同学来看我。那天人多话杂,也忘了都说些什么了。第二次我记得很清楚的见面,是一九三○年的夏天,他同梁实秋先生到我们的燕京大学的新居来看我们(那时我和吴文藻结婚刚满一年)。他们一进门来,挥着扇子,满口嚷热。我赶紧给他们倒上两玻璃杯的凉水,他们没有坐下,先在每间屋子里看了一遍,又在客室中间站了一会,一多先生忽然说:“我们出去一会就来。”我以为他们是到附近看别的朋友去了,也没有在意。可是不多一会,他们就回来了,一多先生拿出一包烟来,往茶几上一扔,笑说:“你们新居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茶烟待客,以后可记着点!”说得我又笑又窘!那时我们还不惯于喝茶,家里更没有准备待客的烟。一多先生给我们这个新成立的小家庭,建立了一条烟茶待客“风俗”。

④我虽然和一多先生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他在我的脑中是个很熟的熟人。吴文藻和他是清华同学,一多先生的同学和朋友,差不多我都认识。从他的和我的朋友的口中,我不断地听到他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一同提到的,往往是他的诗,更多的是他这个人!他正直,他热情,他豪放,他热爱他的祖国,热爱他的亲朋,热爱一切值得他爱的人和物。他是一团白热的火焰他是一束敏感的神经

⑤他在留美时期,怀念乡土,怀念着朋友和亲人,他提早回国来了,他发现在他“尺方的墙内”并没有和平,中国有的是“战壕的痉挛,疯人咬着病榻,和各种惨剧在生活的磨子下”。他没有方法禁止自己的心跳。抗战时期,他兴奋地随着他教学的清华大学,辗转到了昆明,但是国民党政府的“抗战的成绩渐渐露出马脚”,他的兴奋情绪又因为冷酷的事实而渐渐低落下去。但是越到后来,更加冷酷的事实,使他更是站在进步的年轻人一边,使他觉悟到“真正的力量在人民,我们应该把自己知识配合他们的力量”。这个时期他没有写诗,但他说:“诗是负责的宣传。”他重视诗的社会价值。他把自己的诗人的力量,投入到人民力量的大海怒涛之中,一九四六年七月十五日,他终于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

⑥作为一个诗人,一多先生写的诗并不比别人多,但是他的死是一首最伟大的诗!早在一九二六年四月,他在《文艺与爱国——纪念三月十八》那篇文章里,他说:“我希望爱自由、爱正义、爱理想的热血要流在天安门,流在铁狮子胡同,但是也要流在笔尖,流在纸上”“也许有时仅仅一点文字上的表现还不够,那便非现身说法不可了。所以陆游一个七十衰翁要‘泪洒龙床请北征’,拜伦要战死在疆场上了。所以拜伦最完美、最伟大的一首诗也便是这一死……”

⑦一多先生死去快三十三年了,今天我写这篇追念我所敬佩的闻一多先生的文章,回顾过去的三十三年,真是想后思前,感慨无尽!毛主席说:“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曾经是民主个人主义者,而首先是个爱国者的闻一多先生,一旦找到了和广大人民相结合才能救国的真理,他就昂首挺胸凛然不屈地迎着“黑暗的淫威”走去,他给我们留下了他的最完美最伟大的诗篇!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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