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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二课《芦花荡》同步训练

下列各句所用修辞方法与其他三句不同的一句是(  )


A、人们的眼再尖利一些,就可以看见有一只小船从苇塘里撑出来,在淀里,像一片苇叶,奔着东南去了。 B、到这样的深夜,苇塘里才有水鸟飞动和唱歌的声音,白天它们是紧紧藏到窝里躲避炮火去了。苇子还是那么狠狠地往上钻,目标好像就是天上。 C、水淀里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一团白绸子样的水鸟,也躲开鬼子往北飞去,落到大荷叶下面歇凉去了。 D、这里的水却是镜子一样平,蓝天容易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语段,回答1—7题。

谢谢你,曾经允许我不爱

⑴周一早晨,我紧张而又兴奋,因为我的竞赛课就要开始了。这是一节级别很高的竞赛课,有各校领导做评委,还有许多教育界的专家到场。年轻的我,渴望掌声,渴望奖杯。

⑵好心的教研组长特地跑来嘱咐我,一定安排好时间,万万不可拖堂,否则一票否决,与奖杯无缘。我感激的点点头,拿着书正准备去教室,美术老师却气呼呼地闯了进来。他告诉我,市里举行“我最爱的人”儿童绘画大赛,我班绘画天分颇高的安锐却故意捣乱,把妈妈画成了老巫婆,还拒绝修改。

⑶看到安锐的画,我也很吃惊。画上的妈妈真的没有任何美感可言,那一双眼睛尤其奇怪,一只画成了一团浑浊的雾,另一只眼角有泪滴下来,而手用了怪诞的紫黑色。

⑷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铃声响起来。我上的是一节口语交际课,题目是“我爱四季”。面对众多陌生的面孔,学生们一个个紧张得成了小木头,课堂气氛像被冰镇过。我微笑着启发他们,他们小脑瓜里的记忆一下子复苏了,春天里高高飞起的风筝,夏天里一园一园的石榴花,秋天里满地厚厚的落叶,冬天里孩子们玩疯了的打雪仗,他们争先恐后,唱歌似的说个不停。课堂上时时有意想不到的精彩场面,连那些正襟危坐的评委,也露出赞许的表情。教研组长眉开眼笑,也给我一个胜利的手势。

⑸只要一个简单的小结,这节课就可以漂亮地结束了,而我似乎已感受到那只奖杯的厚重。忽然一直沉默的安锐举手了,他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晰:“老师,我不爱秋天和冬天,可以吗?”几乎所有的人都转过头,看着这个奇怪的学生。安锐惶恐至极,一下子变得结结巴巴,他的脸憋得通红。

⑹教研组长皱着眉,对我指指墙上的时钟。我有刹那的犹豫,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公平的,就为了我要上一节完美的课,而不允许一个学生把话说完,那么从此以后,他还会以信赖的目光温暖我吗?

⑺这时,铃声刺耳地响起来,我没有打断安锐。

⑻“我妈妈是清洁工,到了秋天,落叶扫也扫不完;冬天一下雪,半夜就得起来扫雪。妈妈的手都生了冻疮,整天流血。”

⑼平日里的许多疑问,突然一下子被解开。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秋天里,他每天都有好看的落叶送我,为什么在我们打雪仗时,他会一个人在那里奋力地滚雪球,然后推进树篱中去。

⑽安锐举起那张画:“我爱妈妈的眼睛,她的右眼得了白内障,什么都看不见了;左眼老是流泪,晚上她就流着眼泪,给我织毛衣,给爸爸煎药。我爱妈妈的手,她的手是紫黑色的,可妈妈的这双手养活了我们全家。”

⑾“我爱我妈妈,可我不想爱秋天和冬天,老师,可以吗?”他看着我,眼睛里是不安的期待。

⑿我哽咽着微微点点头,郑重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在我渐渐模糊的眼睛里,我看到有许多举起的手臂,有学生们的,有老师的,甚至还有评委和专家们的。安锐笑了,这是世界上最无邪的笑,比任何一个奖杯都令人陶醉。

⒀十年后,安锐在寄给我的贺卡里写道:谢谢你,曾经允许我不爱,这让我在今后的岁月里,能够从容地去爱。现在,我热爱生命的每一天,因为在8岁半那年,我遇见了世上最好的爱。(原文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真情与美丽    
        ①约翰••布兰查德从长条椅上站起来,整了整军装,看着涌向中央地铁车站的拥挤的人群。他在寻找一个带着玫瑰花的姑娘,一个他深爱着却未谋面的姑娘。
         ②约翰开始注意到这个姑娘是一年零一个月前的事了,故事发生在弗罗里达州的一个图书馆里。当时,约翰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来读,但吸引他的不是书本身,而是书里面夹着的书签上用铅笔所做的评注。娟秀的字迹表明作者是一个爱思考、有见解的人。
        ③在书的前面,他找到了书的前主人的名字——赫利斯••梅雷尔小姐。经过一番周折,他找到了梅雷尔小姐在纽约的住址。接着他给梅雷尔小姐写了一封信,介绍了自己并发出相互通信的邀请。就在信发出的第二天,约翰被派到海外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④在接下来的一年零一个月的时间里,约翰和梅雷尔小姐通过书信了解了彼此。每一封信都像是落在肥沃心田上的一粒种子。浪漫的爱情在悄悄的萌发。在信中布兰查德向梅雷尔小姐索要过照片,但梅雷尔小姐拒绝了。她觉得约翰如果真的在乎她,她的相貌如何是无关紧要的。
        ⑤约翰从欧洲回国的那一天终于来到了,两人约定晚上7点在纽约市的中央车站见面。这将是两人的第一次谋面。
        ⑥“你会认出我的,” 梅雷尔小姐在信中写道,“我将在衣领上别一朵红色的玫瑰花。”于是那天晚上7点,约翰在中央车站寻找这位素未谋面但却已深爱着的姑娘。
        ⑦约翰••布兰查德先生是这样叙述与梅雷尔小姐的首次见面的:
        ⑧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姑娘朝我走来,她的身材修长而苗条,金色的题发别在秀气的耳朵后面;她的眼睛像蓝色的花朵一样漂亮;她的嘴唇轻闭,下颌微颔。穿着淡绿色衣裙的她带来了一股春天的气息。我开始朝她走去,完全忽视了她的衣领上并没有别着红色玫瑰花。看见我朝她走去,她的嘴唇露出了浅浅的意味深长的微笑。“跟我来吗,海员?”她低语。我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又向她走近了一步。然后我看见了“真正”的赫利斯••梅雷尔小姐。她就站在刚才那位姑娘的身后。她大概四十多岁,一头有些灰白的头发扣在一顶旧帽子下。她的身体已经发胖了,脚踝粗粗的,蹬着一双不合适的平跟鞋。那位穿淡绿色衣裙的姑娘很快走开了。我感到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强烈地想要追那绿衣姑娘;一半却深深地眷恋眼前这位中年女士,是她的精神一直陪伴着我也支撑着我。
       ⑨中年女士就站在那里。她那有些苍白,有些发胖的脸看上去是温柔的、善解人意的。她灰色的眼睛闪烁着热情、凝视的光芒。我向她走去,没有犹豫。我手里紧攥着图书馆里那本小小的蓝色皮质封面的旧书。这本书是如此的珍贵,可能甚至比爱情都珍贵,因为它代表着友谊,代表着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感激、并将永远感激的友谊。
       ⑩尽管在说话的时候仍因为失望而痛苦哽咽,我仍然挺直了胸膛,朝着那位女士敬了个军礼,将书递给她并对她说:“您一定就是梅雷尔小姐吧,我是约翰••布兰查德上尉。我很高兴您能来,能邀请您共进晚餐吗?”
       ⑪女士的脸上漾出了宽容的笑。“孩子,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说,“刚才离开的那位绿衣服的姑娘恳求我将这朵玫瑰花别在衣服上。她还告诉我如果你邀请我共进晚餐,我就可以走了,并告诉你她在街对面的那家大餐厅等你。她说,这是某种考验。”
      ⑫梅雷尔小姐的聪明不禁让人理解与佩服。面对并不美丽、并不引人注目的事物,人们做出的反应映射出一个人的真实心灵。赫塞曾经写到:“告诉我你所爱的人是什么样,我便可以告诉你,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岁月是场纷纷扬扬的雪

曹春雷

       ①他记不清到底是哪一年了,只记得那年的冬天很冷,屋檐上的冰溜子很长很长,家里要生火炉,生火炉的煤是母亲捡的。妹姥家离矿区很近,母亲到矿上的叶石山去捡。捡到的煤攒够一小车后,父亲便用推车运回家,那将是一冬的取暖煤.

       ②那次,父亲要到姑姥家去推煤,他嚷着也要去,父亲便让他坐上了车,推着他去了嫂姑家。把煤装上车以后,母亲对父亲说,带孩子去洗个澡吧。父亲便带他去了矿上的澡堂,那时他才八岁吧,第一次在那么大的澡堂洗澡。后来他唯一记得的就是澡堂里腾腾的热气,再有,就是窗外飘飞的雪。是的,那时窗外开始下雪了,漫漫洒洒,染白了大地。

       ③洗完澡回到妓姑家后,母亲要继续留下捡煤。父亲则带着他,推着一车煤回家。走出姥姥家的村子时,雪越下越大,如飘飞的鹅毛。路被遮盖住了,一脚踩下去,脚印很深。父亲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他身上,让他跟在自己身后,踩着他的脚印走。在看不见路的雪地里,父亲弓着腰,推着一车煤,硬是走出了一条路来。

       ④那雪飘落在父亲身上,一会儿就把他的头发染成了白的,棉袄也染成了白的。他问.只穿着单薄棉袄的父亲冷不冷,正在用力爬坡的父亲说,不冷呢,推起车来就不冷了,等会儿你看看,我的头顶会冒热气呢。

       ⑤果然,一会儿后,他看到父亲头上真有一缕缕热气升腾起来。父亲说,只要干活就不冷,老天只冻懒人,不冻勤快人。他“嗯”了一声,低下头,将自己的脚一次次套进父亲的一个个宽大的脚印里。

       ⑥白茫茫的原野上,看不到别的人,只有他和父亲。一片静谨,唯有雪在下,下,下。雪再大,路再难走,他都不怕,父亲在呢。在他眼里,父亲就是一座大山。

       ⑦如今,他已结婚成家,住在离老家很远的一个城市。乡下的父亲呢,头上长年顶着一层“雪”,那是岁月下的雪,把父亲的头发染白了。有时他看着父亲头上那惊心的“白”,就会希望,如果像父亲当年在雪中推车时所说的那样,只要用力干活,身上就会冒热气,就会把头顶的这层“雪”融化掉,该有多好。

       ⑧他在冬天回老家,有时会遇到下雪天,当他坐的车离家还很远时,他就知道父亲一定会老早等在村口了。父亲会拿着大扫帚,从自家院门口扫起,一直扫到村口。当他走进村口,和父亲一起走在干干净净的回家的路上时,就会想起当年白茫茫的原野上,弓身推车的父亲,还有裹着父亲的大衣,走在父亲的脚印里的自己来。

       ⑨当年那场雪,一直在他心里下着,纷纷扬扬,从未停止过。在那场雪里,他永远都是个孩子,而父亲,永远那么年轻,永远都不会衰老。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包子王

    ①一到肥大脆嫩的春笋上市时,同事小纪就不在家吃早饭了,他会放弃坐地铁直达单位的惯性,先坐一辆穿街走巷的迷你公交,到老王那里吃包子,喝一碗荠菜粥,再沿着秦淮河畔的栈道走七八分钟,享受一下吹面不寒杨柳风,再回到地铁线路上来。

    ②让他改变行程的,不但有秦淮河岸鼓出叶芽的河柳,还有老王只做这20来天的应季包子:春笋腊肉包、霉干菜肉丁包、马齿苋香肠包。

    ③就是一两块钱的早餐包子,能有多大的吸引力?小纪就说了个事:老王有一回路过逸仙桥,看到那边的市民广场有人玩大石锁,玩家三月份就穿着短袖小褂,露着鼓鼓囊囊的肱二头肌,看他们把几十斤重的大石锁抡得生风。老王也心痒,想上去试试,刚惴惴地开口,人都用“你真不晓天高地厚”的神情睨他,默默让出一个够宽的圈子来,生怕老王脱手砸中自己。但老王一上手他们就呆了:中号的大石锁他能玩得溜圆,这穿夹袄的小老汉是何方神圣?

    ④老王就笑:我还有二两力,那是在南京城剁了15年包子馅练出来的。

    ⑤老王的包子,哪怕是最便宜的一块钱一个的青菜香菇包,包子馅都是手剁的,为什么不用绞馅机?老王大摇其头:绞馅机省力归省力,一绞,蔬菜的汁水都出来了,包子馅等于都是菜渣渣,木渣渣的纤维塞牙不说,还含不住油脂和香气,少了那种清鲜松软、绵柔甜润的味道。手剁的馅芯,蔬菜的汁水有一半含在里面,包子上笼一蒸,里面会有灌汤效果。

    ⑥老王一年到头做青菜包子、老豆腐包子、萝卜丝包子。他那个只有四平米的包子铺,黄金时代是在春天,万物如吹哨子一样绽开蓓蕾,春笋肥了,马齿苋蹿出了肉嘟嘟的叶子。太阳加大了它的热力,老王老婆撑出的竹杆上,霉干菜一挽一挽地挂着,被晒出了暗红的调子;腊肉香肠早已被阳光和风熏出了紧瘦的奇香,一切都恰到好处。

    ⑦老王的喜悦体现在他的剁馅声中,春笋在沸水中煮去涩味,可像剁白菜一样粗切细剁。剁起来万马奔腾,嚓嚓作响。马齿苋在沸水中烫一下,剁前要细切,然后粗剁一下,尽量含住汁水,霉干菜是剁不动的,完全靠手劲细切,饶是老王这样的熟手,切完一天要用的霉干菜和腊肉,手腕也酸软。老王手头有一本《水浒传》,是说书人整理的本子,已被他翻到毛边,他笑说,自从切过霉干菜,就晓得镇关西何以忍不住大怒,鲁智深命他细切十斤瘦肉、十斤肥肉,又加十斤软骨,细细把他的横劲儿挫去十分,这等“消遣”,谁受得住?

    ⑧老王这人“轴” , 包好的包子非要24个褶子,少一个也不行;包子馅还得丰满,透过包子皮,能看到春笋腊肉包嫩黄中夹杂暗红色,马齿苋香肠包是暗绿中夹杂水晶红白的。他还有一样“轴”性子,早上最后一屉包子,说什么也不卖与路人,得留着,他留着等谁呢?

    ⑨九点半光景,他要等的人摇摇摆摆来了,三月艳阳天,还载着棉帽子,穿着灰棉裤,都是须眉皆白的老人。他们两三相约,说要出了老年公寓透透气,看看街景,都八九十岁了,护理人员最多许他们在无人陪伴的情形下走出500米,他们就来老王的包子铺互相做东请客。老王收的钱,青菜香菇包五毛一个,马齿苋香肠包八毛一个,还是15年前的价格。

    ⑩要是他们乐意,老王会拿出家里的粗茶给他们泡上一壶,陪着说说话。老王只是简单地说,谁没有老的时候,老了,就没人愿意问你想要什么,和谁在一起,吃啥饭了,这多可怕;这些老年人,以前有地位有学问也好,没地位没学问也罢,如今谁羡慕谁?能走出这500米去,能硬硬朗朗地吃下两只包子,能花五块十块请个客,能有说得上话的朋友,就是福气。干嘛不让他们福气长一点呢?

(选自2013《青年文摘》第19期)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心中有间小书屋

    ①那是一个初冬的夜晚,晚饭后,我和老公在附近一条不常走的街上散步。路灯早早亮了,路两旁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闪烁的霓虹灯则为小城的夜色增添了几分妩媚。灯光下的人们或奔走于下班回家的路上,或继续经营着赖以生存的生意,整个街道并没有因夜色而沉寂,一如白天的喧嚣。

    ②我们缓缓前行,漫无目的地打量着街道两边的店铺,饭店、超市、五金店……那个小书屋就这样跳进了我的眼帘。最初吸引我的是玻璃橱窗上的那一层白纱,让店里的陈设变得隐约可见,多了一层朦胧,多了一分温馨,还多了几许妙曼。透过橱窗旁边的玻璃门,小店一览无余。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小书屋,二三十平米,西边和北边沿墙各放一排高高的书架,上面满是书。东边放一长沙发,玻璃茶几,有一位女士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中间一片空旷处放一玻璃桌,几把椅子,两位男士坐在桌旁交谈。小屋上方垂着几盏别致的吊灯,橘黄色的光笼罩着,柔和而温暖。

    ③我指着书屋对老公说:“快看,这个书店不错!”老公看了看,也赞同道:“是不错!刚开张的吧,前几天我从这儿经过还没看到。”“走,进去看看。”我提议。谁知老公兴致不高:“改天吧,有点冷,我想回去了。”我有点不舍,再把目光投向书屋,我好像听到了有音乐在流淌,好像闻到了有香气在弥漫……

    ④后来,北风凛冽,不再散步。再后来,忙忙碌碌,这个书屋也被淡忘了。直到半年后的一天,晚饭后我独自散步,临出门时突然有要买一本书的冲动,便想起了那个温馨的小书屋。来到书店时,我却愣住了。明晃晃的灯把屋子照得如同白昼,书店原本不大的空间里又新增了不少半人高的书柜和方形的桌子,上面堆满了书,书柜书桌之间的走道仅供两人侧身通过。我转了转,满眼都是刀光剑影的武侠小说、肤浅庸俗的言情故事、粗制滥造的搞怪漫画……哪里还是半年前的那个弥散着书香的书屋啊!几许惆怅油然而生。

    ⑤一本本寻,一本本觅,终于找到了国学大师季羡林的两本散文,两本书灰头土脸的躲在角落里,感觉是从前没卖掉剩下的。我抽出了其中一本——《心是莲花开》,走向门边的付款台。店主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正沉迷于网络游戏,我把书伸过去,好一会儿,他勉强抬起头看一下价格,又把目光转向电脑屏幕。我一边付款一边说:“你这个店变化好大呀!我喜欢原来的样子。”“哦?”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吱声,这还是那位店主吗?不是,应该不是,怎么能是呢?能把书屋布置成那样的人必定是个读书之人,必定是个爱书之人,他的眼里必定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的周身必定弥漫着书卷的清香。当他决定把这个店转给别人时,心中一定有着万般的不舍,又有着万般的无奈吧!

    ⑥走出店门,沉重的脚步声告诉我:这儿,我再不会来。

    ⑦抬头望向夜空,星星已经困倦得睡眼朦胧,但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那曾经温馨的书屋在喧嚣的都市里或许不会长久,即使残存在角落里的或许也抵挡不了利益洪流的冲击。我们无法改变什么,却可以为自己宁静的生活、高雅的情趣坚守一方栖息地,沉默守望。

    ⑧好想拥有一间书屋,拥有一间静逸、温馨的书屋。我也会在窗上缀有白纱,清风徐来,纱随风舞;我也会在书屋里安放沙发桌椅,播放轻柔的钢琴曲;我还会在书屋一角放置几盆鲜花,让花香和墨香一起萦绕,心如莲花般绽放……

    ⑨温馨的小书屋没有了,却在我的心里扎下了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长年的住户

    秋风在烟囱里唱着萧瑟之歌,书房窗前的老冷杉树也起劲儿地挥舞臂膀,大声合唱。尽管隔着双层玻璃,我依然可以听到它们哀怨的歌声。突然,在窗格组成的画框里,十几枚黑色的流线型“炮弹”穿透阴云密布的天空,急坠而下。它们像石块一般坠落,在接近冷杉树顶时突然展开翅膀,露出鸟儿的形态,如飞絮般轻盈,被暴风裹挟而去,从我视线中消失,比来时还要快。

    我走到窗边,观看寒鸦和狂风之间的精彩游戏。游戏?是的,这是一场游戏,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游戏:熟练的动作,沉溺其中,乐此不疲,并不是为了实现某种具体的目的。而且这些动作并不是天生的,不是本能性的,而是认真学来的。寒鸦的这些精彩动作,它们对风的熟练驾驭,它们对距离的精准估算,以及它对当地风力条件的了解,对所有上升流、气穴和旋涡的掌握——都不是天生的,而是靠每一只鸟自己学来的。

    看看它们如何与风共舞吧!乍一看,我们这些(甲)的人会觉得是暴风雨在玩弄寒鸦,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不一会儿你就惊讶地发现,恰恰是暴风雨扮演了老鼠的角色。而寒鸦左右着暴风雨,就像猫在戏耍着它的猎物。寒鸦会稍稍让着暴风雨,但不会让步太多。寒鸦故意让狂风把自己抛到天上去,抛到似乎要坠落时,寒鸦随意地挥一下翅膀,就转过身来,瞬间又把翅膀打开,开始逆着风俯冲(加速度比坠落的石头还要大),一路坠落。翅膀稍稍一展,它们又恢复了正常的姿势,接着它们收紧翅膀,像脱弦的利箭般射向来势汹汹的大风,一下子向西飞出了几百米。这些动作毫不费力,如儿戏一般,好像在故意气那蠢笨的狂风:“你休想把我吹到东边去。”无形的风魔肯定对寒鸦花了大力气,风速超过每小时120千米,而寒鸦的应对只不过是懒洋洋地扇动几下黑色的翅膀。寒鸦驾驭了大自然的力量,生物在与非生物无情蛮力的对决中大获全胜!

(节选自《所罗门的指环》第十一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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