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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19课《变色龙》同步练习

读课文《变色龙》,下列各句的人物描写方法判断有误的是(   )

A、它后边跟着追来一个人,穿着浆硬的花布衬衫和敞开怀的坎肩。(肖像、动作) B、警官奥楚蔑洛夫穿着新的军大衣,提着小包,穿过市场的广场。(肖像 、动作) C、“你在这儿干什么?你究竟为什么举着那个手指头?……谁在嚷?”(语言) D、他那张半醉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气:“我要揭你的皮,坏蛋!”(语言)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一篇文学作品,完成下列各题。

家里养着月亮

姜仲华

    ①正在专心上网,突然屏幕漆黑,我陷入无边的黑暗。阳台上传来小女儿的尖叫。停电了。别的楼上都黑洞洞的。我慢慢摸索着找打火机,心想,好好的怎么就停电呢?真烦人!

    ②忽听女儿惊喜地喊:“爸爸,快来!”

    ③我借着外面淡淡的天光走到阳台,问:“怎么啦?”她指指地面,有一个清晰的影子。停电了怎么有影子呢?

    ④我才发现阳台比屋里亮得多,而外头没有灯。疑惑地找,最后,发现天空有一盏极大的灯,明月浩浩地把万里清辉泼向大地,无声无息,气势磅礴而写意,色彩华丽而奢侈。我被这充满神迹的月光镇住了。夜空洗过一样洁净而深邃,发着微光,像黑色绸缎那样柔滑而有质感 , 使我想伸手触摸。星星只三五个,随意地散落在夜空,相隔很远,似乎在说着我听不到的神秘对话。月亮玉一样白,灿灿地发出光辉,那光辉又有一种恬静、幽雅、亲切,明亮而不刺眼,使我可以正视。我的心慢慢沉静,沉静,融化在月光里,心底渐渐有一种柔软、润湿的东西漫上来。蓦然想起好久没看到月亮了,多久了?记不起。

    ⑤我喃喃自语:久违了,月亮!生活在城市,不知何时忘记了月亮。要不是停电,谁知道月亮正在天上呢?月光下,女儿像罩了一层轻纱一样朦朦胧胧,光与影十分和谐,如童话里的小天使。我蹲下身抱抱她,女儿喊了声“爸爸”,便不说话了。妻子过来,看看我们,抬头看看月亮,大家很默契地不说话。

    ⑥忽然,女儿说:“爸爸,咱家养着月亮呢!”“嗯?”“咱家养着月亮!”女儿拉拉我的手,“爸爸,看!”

    ⑦她指着窗下的鱼缸,果然,水面浮着一枚小小月儿,酥酥地颤。鱼儿吐的泡泡在月影里绽开一朵朵金色小花,不断长大的花儿,织成一张金光潋滟的网。

    ⑧女儿拍拍小手,说:“爸爸,这月亮是咱家养的吗?”“是,是。”我有些激动。家里养着月亮,这是一句浑然天成的诗啊。

    ⑨家里养着月亮,我是月亮的主人吗?蓦地想起苏轼说“江山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这话说得真对。意识到自己可以养月亮,做月亮的主人,使我有了一种憬悟。月亮在我们家里养着,是一笔无法计算的财富,使我知道自己生命的背景除了单位、小城,还有天上明月,浩瀚夜空;我生活的内容除了衣食住行、工作家庭,还有仰望明月,静对星空。是的,我的生活还该有这些内容,我还能做春风、夏花、秋雨、冬雪的主人,可以捡一片落叶收藏秋色,可以抬手扯一朵白云装点心情,可以烹一盏晚霞细品,就像今夜,我静静地温一壶月光轻斟浅酌。月光照着我,我却没有看到月光,实在愧对造化。这盎然的天趣,怎么被孩子发现而大人不知道?是大人只看到眼前的东西了吧。孩子的眼光有时更接近本质。我们三人在月光里静默着。一会儿,女儿双手伸进鱼缸,小心掬起一捧水,欣喜地说:“我捧起月亮啦!”月亮在她手心,鱼缸里依旧有月亮。叮叮咚咚,她手里的月亮落在水面,溅起一颗颗金色的水珠,每个水珠里都闪烁着一枚月亮。

    ⑩我们在月光下无所事事地闲玩,心里飘逸着一种清淡的趣味,有时抬头看看月亮,月亮也有笑意;有时低头看家里养的月亮,月光荡漾,荡到心里。

    ⑪睡觉了,女儿盖好被子,又舍不得鱼缸里的月亮,跑去看了一会儿,回来悄悄地说:爸爸,月亮养得好好的,和鱼儿逗着玩儿呢!我对她说:我们家养着月亮,发财啦!

    ⑫明月自照人,把天上的美无偿地给我们,我们缺的是养月亮的情怀。如果有这样的情怀,平凡岁月,寻常巷陌,也是花香满径。这样想着,我均匀地呼吸着,静静地睡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后一课》节选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

    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韩麦尔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法兰西”,“阿尔萨斯”,“法兰西”,“阿尔萨斯”。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人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国字。屋顶上鸽子咕咕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韩麦尔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

    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所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阅读下面名著选段,完成小题。

    武松读了印信榜文,方知端的有虎。欲待发步再回酒店里来,寻思道:“我回去时,须吃他耻笑,不是好汉,难以转去。”存想了一回,说道:“怕甚麽鸟!且只顾上去,看怎地!”武松正走,看看酒涌上来,便把毡笠儿背在脊梁上,将梢棒绾在肋下,一步步上那冈子来。回头看这日色时,渐渐地坠下去了。此时正是十月间天气,日短夜长,容易得晚。武松自言自说道:“那得甚麽大虫!人自怕了,不敢上山。”武松走了一直,酒力发作,焦热起来,一只手提梢棒,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直奔过乱树林来。见一块光挞挞大青石,把那梢棒倚在一边,放翻身体,却待要睡,只见发起一阵狂风来。……那一阵风过处,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武松见了,叫声“阿呀!”从青石上翻将下来,便拿那条梢棒在手里,闪在青石边。那大虫又饥又渴,把两只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武松被那一惊,酒都作冷汗出了。说时迟,那时快,武松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武松只一躲,躲在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冈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只一剪,武松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提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那大虫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武松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双手轮起梢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将下来。定睛看时,一棒劈不着大虫,原来慌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梢棒折做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那大虫咆哮,性发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武松又只一跳,却退了十步远,那大虫却好把两只前爪搭在武松面前。武松将半截棒丢在一边,两只手就势把大虫顶花皮胳嗒地揪住,一按按将下来。那只大虫急要挣扎,被武松尽力气纳定,那里肯放半点儿松宽。武松把只脚望大虫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那大虫咆哮起来,把身底下扒起两堆黄泥,做了一个土坑。武松把那大虫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那大虫吃武松奈何得没了些气力。武松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偷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尽平生之力,只顾打。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那武松尽平昔神威,仗胸中武艺,半歇儿把大虫打做一堆,却似躺着一个锦布袋。……

    当下景阳冈上那只猛虎,被武松没顿饭之间,一顿拳脚,打得那大虫动掸不得,使得口里兀自气喘。武松放了手,来松树边寻那打折的棒橛,拿在手里,只怕大虫不死,把棒橛又打了一回。那大虫气都没了。武松再寻思道:“我就地拖得这死大虫下冈子去。”就血泊里双手来提时,那里提得动!原来使尽了气力,手脚都疏软了,动掸不得。

(选自《水浒传》)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戴车匠

汪曾祺

    戴车匠是东街一景。车匠是一种很古老的行业了。所谓车匠,就是在木制的车床上用旋刀车旋小件圆形木器的那种人。

    车匠店离草巷口不远,左邻是侯家银匠店,右邻是杨家香店。戴家车匠店门面很小,只有一间,地势却颇高。店里正面的板壁上有一副一尺多长,四寸来宽的小小的朱红对子,写的是: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不知这是哪位读书人的手笔。但是看来戴车匠很喜欢这副对子。板壁前面,是作坊。作坊放着两张车床。车匠坐在坐板上,两手执定旋刀,车旋成器,这就是中国的古式的车床,——其原理倒是和现代铁制车床是一样的。

    靠里的车床是一张大的,那还是戴车匠的父亲留下的。老一辈人打东西不怕费料,总是超过需要的粗壮。这张老车床用了两代人,坐板已经磨得很光润,所有的榫头都还是牢牢实实的。

    戴车匠起得很早。在别家店铺才卸下铺板的时候,戴车匠已经吃了早饭,选好了材料,看看图样,他这就和这张床子成了一体,一刻不停地做起活来了。人走到他的工作之中去,是可感动的。中国的工匠,都是很勤快的。好吃懒做的工匠,大概没有。

    有的时候,忽然,他停下来。那就是想到了一点什么事。或是刘长福托他斡旋一件什么事,那一头今天该给回话;或是儿子塾师过生日,该备一点礼物送去;或是澡堂里听来一个治风湿痛秘方,他麻二叔正用得着……似乎他每天派给自己多少工作,把那点工作做好,即为满意。能分外多做几件就很按捺不住得意了。他自然可以有时间抽一袋烟,喝两口茶,伸个懒腰。

    戴车匠做的最细致的活是装围棋子的槟榔木的小圆罐,——罐盖须严丝合缝,木理花纹不错分毫。做得了的东西,都悬挂在西边墙上,真是琳琅满目,细巧玲珑。

    车匠的木料都是坚实细致的,檀木——白檀,紫檀,红木,黄杨,枣木,梨木,最次的也是榆木的。戴车匠踩动踏板,执刀就料,旋刀轻轻地吟叫着,吐出细细的木花。木花如书带草,如韭菜叶,如番瓜瓤,有白的、浅黄的、粉红的、淡紫的,落在地面上,落在戴车匠的脚上,很好看。住在这条街上的孩子多爱上戴车匠家看戴车匠做活,一个一个,小傻子似的,聚精会神,一看看半天

    孩子们愿意上戴车匠家来,还因为他养着一窝洋老鼠,装在一个一面有玻璃的长方木箱里。洋老鼠在里面踩车、推磨、上楼、下楼,整天不闲着。戴车匠这么大的人了,对洋老鼠并无多大兴趣,养来是给他的独儿子玩的。

    这里的小孩子一年四季有各种各样的玩物:秋天的陀螺,夏天的水枪,春天的竹蜻蜒,过年的兔儿灯。特别是清明,吃螺蛳之后还可用车匠做的螺蛳弓射螺蛳壳玩。孩子们用竹箭的尖端把螺蛳掏出来吃了,用螺蛳壳套在竹箭上,一拉弓弦,哒的一声,螺蛳壳便射了出去。射得相当高,相当远。家家孩子吃螺蛳,放螺蛳弓,因此每年夏天总要从瓦楞里打扫下好些螺蛳壳来。清明前半个月,戴车匠就把别的活都停下来,整天地做螺蛳弓。孩子们从戴车匠门前过,就都兴奋起来。到了接近清明,戴车匠家就都是孩子。孩子们眼睛发亮,挑选着,比较着,挨挨挤挤,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到清明那天,到处是拉弓放箭的声音。

    戴车匠眯缝着眼睛看着他八岁的儿子坐在门坎上吃螺蛳,把螺蛳壳用力地射到对面一家倒闭了的钱庄的屋顶上,若有所思:这孩子将来干什么?是让他也学车匠,还是另学一门手艺?世事变化很快,他隐隐约约觉得,车匠这一行恐怕不能永远延续下去。

    一九八一年,我回乡了一次(我去乡已四十余年)。东街已经完全变样,戴家车匠店已经没有痕迹了。——侯家银匠店,杨家香店,也都没有了。

一九八五年七月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打树花

冯骥才

    门前广场上临时拉了一些电灯,将堡门下半截依稀照见,上半截和高高在上的门楼混在如墨的夜色里。一个正在熔化铁水的大炉子起劲地烧着。鼓风机使炉顶和炉门不停地吐着夺目的火舌。这火舌还在每个人眼睛里灼灼发亮,人们——当然包括我,都是来争看此地一道奇俗打树花。我于此奇俗,只知道此地百姓年年正月十六闹灯节,都要演一两场“打树花”。

    当几个熊腰虎背的大汉走上来,人们沸腾了。这便是打树花的汉子。他们的服装有些奇异,头扣草帽,身穿老羊皮袄,毛面朝外,腰扎粗绳,脚遮布帘,走起来又笨重又威风,好像古代的勇士上阵。这时候,人群中便有人呼喊他们一个个人的名字。能够打树花的汉子都是本地的英雄好汉。不久,便静下来。一张小八仙桌摆在炉前,桌上放粗陶小碗,内盛粗沙,插上三炷香。还有几大碟,三个馍馍三碗菜,好汉们上来点香,烧黄纸,按年岁长幼排列趴下磕头。围观人群了无声息。这是祭炉的仪式。在民间,举行风俗,绝非玩玩乐乐,皆以虔诚的心为之待之。

    仪式过后,撤去供案,开炉放铁水。照眼的铁水倾入一个方形的火砖煲中。铁水盛满,便被两个大汉快速抬到广场中央。同时拿上来一个大铁桶,水里泡放着十几个长柄勺子,先是其中一个大汉走上去从铁桶中拿起一个勺子,走到火红的铁水前,弯腰一舀,跟着甩腰抡臂,满满一勺明亮的铁水泼在城墙上。就在这一瞬,好似天崩地裂,呈现出任何地方都不会见到的极其灿烂的奇观!金红的铁水泼击墙面,四外飞溅,就像整个城墙被炸开那样,整个堡门连同上边的门楼子都被照亮。由于铁硬墙坚,铁花飞得又高又远,铺天盖地,然后如同细密的光雨闪闪烁烁由天而降。可是不等这光雨落下,打树花的大汉又把第二勺铁水泼上去。一片冲天的火炮轰上去,一片漫天的光雨落下来,接续不断;每个大汉泼七八下后走下去,跟着另一位大汉上阵来。每个汉子的经验和功夫不同,手法上各有绝招,又互不示弱,渐渐就较上劲儿了。只要一较劲,打树花就更好看了。众人眼尖,不久就看出一位年纪大的汉子,身材短粗敦实,泼铁水时腰板像硬橡胶,一舀一舀泼起来又快又猛又有韵律,铁水泼得高,散的面广,而且正好绕过城门洞;铁花升腾时如在头上张开一棵辉煌又奇幻的大树。每每泼完铁水走下来时,身后边的光雨哗哗地落着,映衬着他一条粗健的黑影,好像枪林弹雨中一个无畏的勇士。他的装束也有特色。别人头上的草帽都是有檐的,为了防止铁水迸在脸上,惟有他戴的是一顶无檐的小毡帽,更显出他的勇气。

    据当地的主人说,这汉子是北官堡中打树花的“武状元”。今年61岁,名叫王全,平日在内蒙古打工,年年回来过年时,都要在灯节里给乡亲们演一场打树花。

    正像所有民俗一样,打树花源于何时谁也不知。只知道世界上惟有中国有,中国惟有在河北蔚县暖泉镇北官堡才能见到。

    民俗的形成总是经过漫长岁月的酿造。比如最初打树花用的只是铁水一种,后来发现铁水的“花”是红色的,铜水的“花”是绿色的,铝水的“花”是白色的,渐渐就在炉中放些铜,又放些铝,打起的树花便五彩缤纷,愈来愈美丽;再比如他们使用的勺子是柳木的。民间说柳木生在河边,属阴,天性避火。但硬拿柳木去舀铁水也不行,这铁水温度高达1300摄氏度呢。人们便把柳木勺子泡在水桶里,通常要泡上一天一夜,而且打树花时每个汉子拿它用上七八下,就得赶紧再放在木桶里浸泡。多用几下就会烧着。湿柳木勺子的最大好处是,铁水在里边滑溜溜,不像铁水,好像是油,不单省力气,而且得劲,可以泼得又高又远。

    铁水落下来,闪过光亮,很快冷却。打树花的过程中,常常会有一块两块小铁粒落在人群里,轻轻砸在人们的肩上,甚至脸上,人们总是报之以笑,好像沾到福气,我还把落到我身上的一小块黑灰的铁粒放在衣兜里,带回去做纪念呢。

(选自《冯骥才散文》人民文学出版社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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