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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4课《一厘米》同步练习

课文《一厘米》中哪些情节表现了陶影为成为一个”完美而无可挑剔的母亲”所做的艰辛努力?作为一个普通女工,一个普通母亲,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的游戏
      两天前,儿子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城市。现在,父亲要送他回去。
      他们来到火车站,却在候车室的入口停下来。两个人盯着安检仪的小屏幕,那上面不断流动着各种箱包和纺织袋的轮廓。
      男人说:“看到了吗?把行李放进去,屏幕上就会照出行李里面的东西……你看看,这是一个脸盆……这应该是一床被子……这个,一双皮鞋吧。可是,它为什么能照出里面的东西呢?”男人低下头,问他七岁的儿子。
    “是X光的原因……你昨天跟我讲过。”儿子说。
      男人满意地点头。他说:“是,是X光。只有X光,才能把东西变透明了,我们才能看到它的里面。”
     (a)男人穿一件蓝色的工作服,那上面沾着点点泥水的痕迹。男人头发凌乱,目光是城里人所认定的那种卑微。城市里有太多这样的男人,他们从家乡来到城市,散落到各个建筑工地。然后,用超负荷的劳动,来维系一种最低限度的期望。
      男人说:“要是人钻进去,内脏就会清楚得很。这东西,就是你娘给你说的医院的X光机。”
      儿子使劲点点头。表情很是兴奋。安检员不屑地撇了撇嘴。如果说一开始男人的话还有些靠谱,那么现在,他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男人冲儿子笑笑,你看好了……
      然后他就做出一个让周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举动。他突然扑向安检仪,蜷了身子,像一个纺织袋般趴伏。安检员大喊一声:“你要干什么?”可是来不及了,传送带把男人送进安检仪,屏幕上出现男人趴伏的瘦小轮廓。几秒钟后,男人被安检仪吐出。男人爬起来,满面红光。
      安检员冲过来,朝男人吼叫:“你发什么疯?”
      男人尴尬地笑。他说:“我和儿子做游戏呢。”
     “做游戏?”安检员怒火冲天,“你们拿安检仪来做游戏?这东西对身体有害你不知道?”
      男人慌忙朝安检员眨眼。安检员正大喊大叫,忽略了男人急切的眼神。(b)男人飞快地拉起他的儿子。男人说:“走,我们去等火车吧!”
      他们来到候车室,找两个座位坐下。男人问儿子:“你刚才看清楚了吗?”
      儿子说:“不是很清楚。”
      男人说:“没关系,你看个大概就行了。得了肺病的人,肺那儿会有一个很大的黑影,你看见我有吗?”男人跟儿子比划着肺的位置。他比划得并不准确。
     “是,你那儿没有黑影。”儿子认真地说。
     “这就对了。”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看我们多聪明,我们骗那个没穿白大褂的大夫说我们在做游戏,他竟信了。他竟没收我们的钱。  你看看,我早说过你也能当大夫嘛。”
     “是啊是啊。”儿子两眼泛光。
     “回去,你娘问你:‘你陪着你爹去看X光了吗?你怎么说?’”男人问。
     “去看过了。”儿子说。
     “去哪个医院看的?”男人追问。
     “去火车站医院看的。”儿子回答。“好儿子。”,(c)父亲捏了捏儿子的小脸,“我们拉钩吧!”父亲伸出手,钩住儿子的小指。他们仔细地钩勾,每一下都很到位。
     “告诉你娘,我的肺病早就好了,别再让她担心,也别再让她把你一个人送过来陪我去医院了。”男人站起来。火车马上就要来了。
     “好。”儿子使劲地点头,“你的肺上没有黑影,我和娘都知道你的病早好了。”
      男人笑了笑。他再一次捏了捏儿子红扑扑的小脸。
      男人把儿子送上了火车,往回走。他走得很快。他还得赶回去干活。他还得在这个城市里拼命赚钱。他要把赚来的钱全部带回家。家里需要钱,他不  敢去医院检查他的病。哪怕,只是挂个门诊,然后照一张X光片。
      男人走得有些急。(d)他轻轻地咳了起来,咳出的痰里,夹着淡淡的血丝。他紧张地回头,却想儿子已经上了火车。于是男人笑了。刚才他和儿子做的那个游戏,让他满足和幸福。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角落里的阳光
威廉•斯托
       ①1980年7月1日,我驱车前往我的超市召开员工会议。结束时已是下午两点,我惊讶地发现是个黑黑的男孩正用一块灰色抹布帮我擦车。汗水浸透了他灰白的牛仔裤,他穿一双破旧的布鞋,看得出是贫民窟的孩子。
       ②我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啊”了一声转过来,一张黝黑成熟的脸,惊恐不已地看着我。我笑着向他伸出手说:“嗨,你好!我叫汤姆•特尔斯。”他迟疑了一会儿慢慢地伸出手:“您好,汤姆先生!我叫比尔•莱特。”我从口袋里抽出一百美元给他,可他慌忙摇头,轻轻地说:“我在广场上等您四个小时,不是为了这个。”我越发诧异了。因为小家伙告诉我他喜欢我的“保时捷”。“您能把我送到家吗?就三英里不到的路程。”这个狡猾的比尔,他是想在同伴和家人面前炫耀吧?
       ③十五分钟后,我把车停在了一栋破旧的楼房前。他跳下车,一边跑一边对我说:“请您务必等五分钟!”不一会儿比尔就出来了,他的神态和步伐就像这辆豪华的轿车是他的一样骄傲神气。我看到,他的背上背了一个小女孩,女孩的手臂和腿都可怕地萎缩了。比尔把小女孩放在车座上后告诉我:“其实她是我的姐姐,今年十七岁,是小儿麻痹症。”然后我听见比尔对他姐姐说:“记得上次我跟你提起的那种车吗?瞧,就是这种。弟弟有钱了一定买给你。”比尔双手叉腰,眼睛闪闪发光。原来他为我擦车,在太阳下等我四个小时又要我送他回家的目的,就是让他姐姐亲眼见识一下他将来要送给她的礼物的样子。我被他那种相信能够给予别人而且因能付出而满足的样子深深地感染了!
       ④后来我又去了比尔的家,他的家比我想象的更为糟糕。比尔的母亲做清洁工。姐弟和母亲相依为命。比尔除了照顾姐姐外,每天还要去老人院做五小时的护理工作,他刚刚十六岁。
       ⑤离开时我再次把一百美元放在比尔残疾的姐姐手上,可比尔还是硬塞给了我:“我们自己行。”我给超市的人事经理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将有个很棒的小伙子到理货部报到。这次比尔没有拒绝,我比他自己更清楚他能胜任这项工作,况且它会给他带来比原来工作高三倍的报酬。
       ⑥等我三个月后再去超市时,差不多每个员工都向我提起比尔。理货部说他能吃苦耐劳,活儿也干得漂亮;服装部则称赞比尔理的货比任何人都整齐而有条理;甚至连化妆部都说比尔永远有一张自信乐观的脸庞。
       ⑦比尔说,他一看见我的车就觉得离梦想近了一步。这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员工:即使他在最阴暗的角落走路,人们也会发现他身上温暖、灿烂的灿烂。
       ⑧他会成功的,是的,我深信。
(选自《时文选粹》,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跳河

赵丽宏

    ①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我爬上了苏州河大桥的水泥桥栏。我站得那么高,湍急的河水在我脚下七八米的地方奔流。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往下跳,然而脚却有点儿发抖……背后有人在小声议论——“喔,这么高,比跳水池的跳台还高!这孩子敢跳?”“胆子还真不小!”“瞧,他有些害怕了。”议论声无一遗漏,都传进了我的耳朵。于是我闭上了眼睛,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②这还是读初中一年级时的事情。放暑假的时候,我常常和弄堂里的一帮小伙伴一起下黄浦江或者苏州河游泳。有一天,看见几个身材健美的小伙子站在苏州河桥栏上轮流跳水,跳得又潇洒又优美,令人惊叹又使人羡慕。我突然也想去试一试,他们能跳,我为什么不能呢?小伙伴们知道我的想法后,都表示怀疑,他们不相信我有这样的胆量。我急了,赌咒发誓道:“你们看好,我不跳不姓赵!”看我这么认真,有几个和我特别要好的孩子也为我担心了,他们说:“好了,我们相信你敢跳了。你可千万别真的去跳!”“假如‘吃大板’(“吃大板”,指从高空落水时身体和水面平行接触,极危险),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是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拦我的决心。我爬上桥栏时,小伙伴们都为我捏一把汗,有几个甚至不敢看,躲得远远的……

    ③然而当我站到高高的桥栏上之后,却真的害怕起来,尤其是低头看桥下的流水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在这之前,我从未在超过一米以上的高度跳下水,现在一下子要从七八米高的地方跳入水中,而且没有任何准备和训练,真是有点儿冒险。如果“插蜡烛”,保持直立的姿势跳下去,危险性要小些,但肯定会被人取笑。头先落水呢,一点儿把握也没有……我犹豫了几秒钟。在听到背后围观者的议论时,我一下子鼓起勇气:头先落水!

    ④我眼睛一闭,跳了下去。但结果非常糟糕,因为太紧张,落水时身体蜷曲着,背部被水面又狠又闷地拍了一下,几乎失去知觉。挣扎着游上岸时,发现背脊上红红的一大片。不过,这极不潇洒的一跳,却使我懂得了怎样才能使身体保持平衡。

    ⑤“这一跳不行,我重跳。”当小伙伴们拥上来时,我喘着气宣布了我的决定。不管他们怎样劝阻,我还是重新爬上了桥栏。我又跳了两次。尽管我看不见自己落水时的姿势,但从伙伴们的赞叹和围观者的目光来看,后两次落水我是成功了。

    ⑥我的父母和学校的老师从来不知道我曾到江河里游泳,更不知道我还敢从桥头往河里跳。他们也许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经常埋头在书中的文质彬彬的好学生,竟然会做出这种只有顽童才会去干的冒险行动。然而我确确实实这样干了,干得比顽童还要大胆。

    ⑦为逞一时之强而去冒这样的险,似乎有点儿蠢,有点儿不值得,但我因此而树立了这样的信念:凡是我想要做的,我一定能够做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信条越来越明确。尽管以后我也不断有过失败和挫折,但我从来没有轻易放弃过自己所追寻的理想和目标。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只想和你接近

吴念真

    ①在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那种把木扳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

    ②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同样的,孩子们也是。

    ③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地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须”。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通常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实在啊……睡成这样!”然后床板会轻轻抖动,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喜欢父亲上小夜班,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半分钟不到,却是完全满足的亲近。

    ④长大后的某一天,我跟弟弟妹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历,没想到他们都说:“我也是!我也是!”

    ⑤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⑥有一年父亲的腿被落盘压伤,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的一家外科医院治疗。由于住院的时间很长,妈妈得打工养家,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某个星期六的中午我放学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下车后从火车站不停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看到一个毫无威严、落魄不堪的父亲。

    ⑦他是睡着的,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他的头发没有梳理,既长且乱,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脚指甲又长又脏。

    ⑧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护士说没有指甲剪,不过可以借给我一把小剪刀;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小心地帮父亲剪指甲。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妈妈叫你来的?”“不是。”“你自己跑来没跟妈妈说?”“没有。”

    ⑨直到天慢慢转暗,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父亲才开口说:“暗了,我带你去看电影,你晚上就睡这边吧!”

    ⑩那天夜晚,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小心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走过长长的街道,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一路上,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踏着月色去九份看电影的情形时,父亲正好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九份看电影?”

    ⑾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笫一次帮父亲剪指甲,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

    ⑿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片,导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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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美国的蜡烛

    ①17岁的埃利斯·塔克身体很强壮,浑身充满了力量。镇子上的人都说,他将来准是把干活的好手。镇子挨着矿山,镇上许多人都在矿山上工作。

    ②埃利斯·塔克跟着母亲生活。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死在了矿井下。母亲只能依靠卖饭来养活塔克和自己。

    ③塔克高中毕业后,背着母亲独自去了矿山。他需要一份工作。矿主看了看他,用拳头捶了几下他的胸膛,然后大笑着点头,让他签了合同。

    ④回家的路上,兴奋的塔克想着自己以后能够替母亲承担生活的重担,显得相当快乐。他哼着歌,却忽视了矿山上那接得乱七八糟的高压电线。

    ⑤一道绚丽的电弧,高温让塔克惨叫一声昏倒在地,所幸的是,他被高压电线弹开,而不是被吸在上面。直到夜幕降临,矿工们才发现了这个可怜的孩子。他的两条腿已经被高温烧得焦煳。

    ⑥大家急忙把塔克送到了距离镇子最近的医院。经过抢救,虽然塔克保住了生命,但失去了双腿,他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了。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埃利斯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祈祷着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让自己早些醒来,可她等来的,却是塔克的委靡不振。

    ⑦出院之后,他多次企图自杀。这让埃利斯夫人无法继续出去卖饭来维持生计。母子俩人过得很惨淡。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埃利斯夫人仍旧坚持每天在花瓶里换上一束野花,想以此来打动儿子,让他坚强地活下去。

    ⑧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让塔克终身难忘。因为飓风的肆虐,小镇上的电缆被风吹断了。整个小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埃利斯夫人一边喊着塔克的名字,一边寻找着火柴和蜡烛。

    ⑨翻遍了整个家里,埃利斯夫人只找到了一个约有一厘米高的蜡头,她把蜡头放在桌子上,然后划亮了火柴。

    ⑩“哈,看看,我们只剩下这个了,继续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塔克阴阳怪气地说。

    ⑪埃利斯夫人颤抖着,把那根蜡烛点亮,大步朝儿子走过去,然后,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⑫蜡烛柔和的光芒在房间里跳动着,屋子里顿时明亮了不少。埃利斯夫人严厉地说:“塔克,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你给我看着!就算是再短的蜡烛,也比你有用。它们一样可以发出不逊色于整根蜡烛的光亮。”

    ⑬捂着火辣辣的脸,塔克安静得像一尊雕像

    ⑭塔克很快离开了轮椅,他请求母亲给他做了两个棉垫,绑在了残缺的大腿下面。他挣扎着,用手撑着地慢慢地向前挪动着——他要去矿山,走过那坎坷的满是石头的路。

    ⑮埃利斯夫人跟在儿子的后面,看他努力地挪动着,碎石把他的双手磨烂,血流在地上。许多人大喊着埃利斯夫人,问她是不是疯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埃利斯夫人却微笑着默不作声,眼里噙满泪水。

    ⑯塔克从家挪动到矿山上,整整用了八个小时。疼痛让他的汗水湿透了衣服,又被风吹干了,然后再次湿透。如果不是他失去双腿,矿主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泥人是谁。

    ⑰在塔克的要求下,矿主终于答应给他一份检查旧矿洞和新打的矿洞的机会。那需要人具备灵敏的鼻子和经验。

    ⑱没有人相信塔克会干好这份工作,可塔克坚持了下来。

    ⑲时至今日,塔克已经坚持做了23年,并且仍然准备做下去。他不但用自己的努力养活了母亲,还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如今,埃利斯夫人已经去世。头发花白的矿主,也想给塔克一个安稳的没有危险的工作。可是,被塔克坚决地拒绝了。

    ⑳塔克说,他永远记得那个停电的夜晚,母亲的一个耳光和那句话——就算是最短的蜡烛,也一样能够发光!

㉑洛杉矶时报大篇幅地报道了塔克的故事。人们都亲昵地称赞这个曾经有1.92米身高的中年男人——照亮美国的蜡烛!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的豆腐坊

①时光荏苒,父亲的豆腐坊铭刻在心底。每一次家人相聚,少不了上一道家常菜“小葱炖豆腐”。从无约定,习惯成自然。“小葱炖豆腐,一清二白。”这是父亲常说的口头禅。

②父亲是地道的农民,一生中吃尽了没文化的苦头。执意要从下一代人身上有所改变,让我们兄妹几人全都上学读书。为使我们能上学,家里不仅要承担读书费用,还要承担人多劳动力少带来的生活压力。父母起早贪黑去干活,一家人口粮总还是不够。

③过了些日子,父亲终于想出了个法子,利用家里的石磨和曾见过外祖父家做豆腐的记忆,开了家豆腐坊。经反复摸索,终于把豆腐做了出来。从那时起,父母每天半夜三更起床做豆腐,白天不耽误到队里去上工。一段时间下来,人消瘦了,一家人生活有了着落,我们也不必害怕会失学了。

④做豆腐是个苦累活,父母每天都起早,我们也没懒觉可睡,上学前和星期假日要帮着做些家务。那一年,我约八九岁,常和大我五岁的哥哥一起,到村上人家门上去卖豆腐。每次出发前,父亲都要称一下豆腐的重量,交代我们卖给人家豆腐时要满斤足两。那时,卖给村上人家豆腐是赊销的,只要将卖出的豆腐记在小本子上就可以了。

⑤那一天,我们将豆腐卖完回家后,父亲接过小本本,拨着算盘,一会儿就发现了问题。父亲板着脸问我们:“这里怎么多出四两豆腐呢?”见我们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丢下手上忙着的活计,带着我们一家一家去核对,要把多出来的那几两豆腐还给人家。可是,走遍了整个村子,也未有一户说我们少了人家的豆腐。无奈之下,回到家,再一次听父亲严厉的训导。然后,父亲从我书包里翻出个作业本,撕下一张空白纸,让哥哥以他的名义写一份道歉书。至今我还记得道歉书的大意:这天上门卖豆腐时,本店少了每户人家几钱(一斤为16两,一两为16线)豆腐,在此表示敬意,恳请乡亲们原谅,保证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道歉书写好后,父亲认真地张贴在大门前醒目的地方,让来人一眼就能看到,更是对我们的警示。

⑥就在那一天,我和哥哥帮父亲做豆腐,一同忙活到了日头下西山。晚餐时,父亲特地让母亲加了一道“小葱炖豆腐”的菜。那时,我家虽然做豆腐,却很少能吃上一餐豆腐美食,一来自己家舍不得吃,二来父亲做的豆腐质好价廉,一天下来全都卖完了。“小葱炖豆腐”是家乡的一道美味菜。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我和哥哥提着心,端坐在桌前,盯着眼前这“小葱炖豆腐”,馋虫早已爬到了嗓子眼,却丝毫没有伸筷子的想法。父亲坐下后,先夹了一块豆腐放在我的碗上,又夹了一块豆腐给哥哥,语重心长地说:“就像这‘小葱炖豆腐’,记着要一清二白去做人。”

⑦古老的村子,淳朴的民风,造就了父亲真诚、厚道的品德。父亲的豆腐坊,离不开购进大豆,卖出豆腐,杆秤是那时的计量器具。父亲在戥称的戥盘上打出几个洞,好在称豆腐时将戥盘里的水沥去。村上的人都说我家的秤毫厘不差,对买我家豆腐没有不放心的。我家豆腐店开得兴旺了,曾有江湖配秤的人来店里,让父亲配九折八折的秤,父亲说这分明是短斤少两,捞昧心钱,遭到了父亲的拒绝。

⑧如今,父亲的豆腐坊早已不在,那伴随豆腐坊长长的杆秤已不多见,取而代之的多为电子秤、台秤、磅秤等。可我仍常想起父亲不知疲倦做豆腐的身影,和那“小葱炖豆腐,一清二白”的教诲。

【注释】①戥(děng):一种小型的秤,用来称金、银、药品等分量小的东西,称“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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