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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册语文第四单元第14课走一步再走一步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跳河

赵丽宏

    ①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我爬上了苏州河大桥的水泥桥栏。我站得那么高,湍急的河水在我脚下七八米的地方奔流。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往下跳,然而脚却有点儿发抖……背后有人在小声议论——“喔,这么高,比跳水池的跳台还高!这孩子敢跳?”“胆子还真不小!”“瞧,他有些害怕了。”议论声无一遗漏,都传进了我的耳朵。于是我闭上了眼睛,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②这还是读初中一年级时的事情。放暑假的时候,我常常和弄堂里的一帮小伙伴一起下黄浦江或者苏州河游泳。有一天,看见几个身材健美的小伙子站在苏州河桥栏上轮流跳水,跳得又潇洒又优美,令人惊叹又使人羡慕。我突然也想去试一试,他们能跳,我为什么不能呢?小伙伴们知道我的想法后,都表示怀疑,他们不相信我有这样的胆量。我急了,赌咒发誓道:“你们看好,我不跳不姓赵!”看我这么认真,有几个和我特别要好的孩子也为我担心了,他们说:“好了,我们相信你敢跳了。你可千万别真的去跳!”“假如‘吃大板’(“吃大板”,指从高空落水时身体和水面平行接触,极危险),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是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拦我的决心。我爬上桥栏时,小伙伴们都为我捏一把汗,有几个甚至不敢看,躲得远远的……

    ③然而当我站到高高的桥栏上之后,却真的害怕起来,尤其是低头看桥下的流水时,只觉得头晕目眩。在这之前,我从未在超过一米以上的高度跳下水,现在一下子要从七八米高的地方跳入水中,而且没有任何准备和训练,真是有点儿冒险。如果“插蜡烛”,保持直立的姿势跳下去,危险性要小些,但肯定会被人取笑。头先落水呢,一点儿把握也没有……我犹豫了几秒钟。在听到背后围观者的议论时,我一下子鼓起勇气:头先落水!

    ④我眼睛一闭,跳了下去。但结果非常糟糕,因为太紧张,落水时身体蜷曲着,背部被水面又狠又闷地拍了一下,几乎失去知觉。挣扎着游上岸时,发现背脊上红红的一大片。不过,这极不潇洒的一跳,却使我懂得了怎样才能使身体保持平衡。

    ⑤“这一跳不行,我重跳。”当小伙伴们拥上来时,我喘着气宣布了我的决定。不管他们怎样劝阻,我还是重新爬上了桥栏。我又跳了两次。尽管我看不见自己落水时的姿势,但从伙伴们的赞叹和围观者的目光来看,后两次落水我是成功了。

    ⑥我的父母和学校的老师从来不知道我曾到江河里游泳,更不知道我还敢从桥头往河里跳。他们也许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经常埋头在书中的文质彬彬的好学生,竟然会做出这种只有顽童才会去干的冒险行动。然而我确确实实这样干了,干得比顽童还要大胆。

    ⑦为逞一时之强而去冒这样的险,似乎有点儿蠢,有点儿不值得,但我因此而树立了这样的信念:凡是我想要做的,我一定能够做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信条越来越明确。尽管以后我也不断有过失败和挫折,但我从来没有轻易放弃过自己所追寻的理想和目标。

(1)、在跳河前,“我”的心理经历了一系列的变化,根据选文内容,把“我”的心理变化填写在下面的横线上。

惊叹羡慕——————鼓起勇气

(2)、第②段中对小伙伴的描写有什么作用?
(3)、第③段的画线句运用了什么描写方法?有什么表达效果?
(4)、从全文看,“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从“我”的身上你得到了什么启示?
(5)、下列关于文学文化常识的表述有误的一项是(    )
A、我国古代文学典籍中的“四书”是《论语》《孟子》《大学》《中庸》。 B、莫顿·亨特是英国作家,《走一步,再走一步》是作者记叙的其童年的一件往事。 C、冰心,原名谢婉莹,她的诗集代表作有《繁星》《春水》。 D、我国古代文学中,三十岁称“而立”,六十岁称“花甲”,七十岁称“古稀”。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芦草之思

王巨才

       那时秋风渐紧,霜叶飞红,忽然就想起了家乡的芦草。

       芦草,即芦苇,亦称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古诗词中经常提到,足见在骚人墨客心目间,它也算一道颇堪赏读的风景。镜头里、画面上、诗词文章中,只要有了那么几束临风摇曳的花穗,立马便活泛、生动、爽朗、辽远起来。但在家乡人眼里,它不过是普通的茅蓬野蒿,不需费工费时,又能提供生活的不时之需,故称之为“草”,这并无轻忽的意思,反而多了几分亲近。

       去年冬天,得了一种俗称“打嗝”的毛病,虽无关紧要,却顽缠,麻烦,闹得食不甘味,寝不安枕。为此想过不少法子,憋气深呼吸,大口吞咽热水,筷头轻触咽喉诱使作呕等,逐一试过,都不管用。去医院就诊,说是腹腔横膈肌痉挛所致,用过一些药,也没明显效果。恰在那时,老家有人打电话过来,没讲几句便听出蹊跷,说,是打嗝啊,告诉你个偏方,准行。也是病急乱投医吧,将信将疑照记下来:芦根、柿蒂、竹茹各10克,丁香6克。到中药房,坐堂医生看过,说治呃逆吧,可以试试。不想这一试,也就10来副汤药,那饿鬼般纠缠不休的病魔竟然真就被制服了。此时才记起,小时候外出打柴,大人总是叮嘱,沟湾处的芦根水不能喝,太凉,伤人。而民间偏方中,它又是治疗许多杂症不可缺少的一味草药,虽不值钱,却在缺医少药的年代医人无数,应算一大功德。

       芦草每年四月发育新枝,端午前后,正是生长旺盛、叶片舒展的时候,乡下人会把芦叶采摘下来,束成小把,拿到城里头换钱。过端午包粽子,是老家瓦窑堡家家看重的节庆之一,我家人多费事,端午的头天就得开始准备,要把软米(糜子)、大枣、芦叶、马莲条分别盛到瓦盆里泡好。第二天打早,母亲便端一小凳,坐在这些水淋淋的盆具间,像一位老到的艺术家,开始了熟练的操作。包粽子说难不难,但真要把它包得大头尖尾,见棱见角﹣﹣按母亲的说法要“俊模俊样”,也不容易。因芦叶窄,母亲一般视叶片宽度将两片或三片叶子叠平整,先用左手拇指压在掌心,再用右手自如地卷成漏斗状,并依次充入软米、大枣,然后把“漏斗”上部预留的叶子折回来包裹严实,同时迅速用马莲条缠绕捆好。这期间,左手是无法动作的,全靠右手和牙齿的灵巧配合。我试过几次,不是漏米,就是散架,母亲说,你们要都会,早不要我了。母亲做的粽子个儿大,每个有二两重,味道清香,冷热可食,冷吃比热吃更好,爽口,筋道。现在商店买来的粽子,无论稻香村的还是宫颐府的,精致是精致,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出记忆深处的那种口感。这常让我想到千年以前在洛阳为官的吴中张翰,因“莼鲈之思”而怅然若失的慨叹。

       深秋季节,芦草成熟,寒风过后,芦叶尽落,此时也正是农闲时间,勤快的庄户人便把野地里的芦秆收割回来,破成篾子,或自己动手,或请专门的篾匠编织成炕席,除自家用外,还扛到集市出售。这编席子也算得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干得了的。心灵手巧的,编出的席子平整细密,色泽光洁,手艺不好的,做出的活粗粗糙糙,松紧不一,两者价钱相差很远。那时的瓦窑堡无论城乡,家家住窑洞,户户有炕,席子是少不了的。城里人过年,即使光景差些的,也要刷窑洞,换窗纸,买年画,贴对联,到年三十,生熟茶饭料理就绪,则换上新买的炕席,满窑洞顿时给衬托得豁亮起来,人们的心情自然也振奋了好多。正因此,年节的农贸市场上,席子成了必不可少的抢手货。城门外的河滩上,前去看成色、量尺寸、谈价钱的,人来人往,煞是热闹。农民由此有了一笔额外收入,一年的油盐钱和孩子的学费有了着落。前几年春节回家,见瓦窑堡模样大变,到处是灰蓬蓬的楼房,住窑洞的已经不多,集市上也见不到卖席子的,倒是商店里席梦思之类的床具卖得很火,老乡告诉我,一来现在铺席子的人少,二来农民谋生的路子多了,编席子费工挣钱又不多,不合算,没人再做那个营生。

       陕北人生性达观,日子苦焦,但苦中作乐的文娱生活是不能少的。通常的娱乐方式除了唱曲子、听古朝、闹秧歌之外,每到农闲时节逢集赶会时,还会有自乐性质的“道情”班子哄场助兴。每个班子八九人,都是地地道道喜欢热闹而又有一定文艺特长的农民。演出时不化妆,以说唱为主,同一表演者可扮演不同角色,却能把剧情演绎得跌宕有致声情并茂。乐器道具因陋就简,一块头帕代表小姐,一柄扇子就是秀才,锣锣鼓鼓,三弦胡琴,都是自制的。其中有一种叫做“管子”的乐器,就是用苇秆做成的。管子看似洞箫,长短只有一尺,也是七孔,吹奏时顶端另按一个“咪子”,便可随剧情变化吹出或雄浑激越或悠扬委婉的不同曲调。这管子音色清亮,传声远,在整个乐队中起引领作用,山背后、沟道里的行人,听见管子的声音就知道有道情演出。人们看道情,很大的原因就在于欣赏管子吹奏,一个道情班子少了一位老练的管子吹奏者,表演效果就要逊色得多。多少年了,每每想起当年坐在尘土滩地围看道情的情景,那头上戴着羊肚子毛巾、眉头紧皱、两腮鼓起、神情专注的管子演奏者的形象,总会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鲜活如昨。那是我最早的器乐审美启蒙者,我常能记得他,记得他出神入化的演奏,还有那支奇妙的管子。

       芦草生命力强,耐瘠薄,但性喜阴湿,在干旱的陕北高原也只有山坡背阴处和沟底河湾里才偶一可见。去年金秋,正蟹肥稻熟时节,我在盘锦第一次领略了苇草被称之为“海”的浩瀚与壮美:无边无际的苇草,森林般茂密,草原般辽阔,积雪般厚重,波涛般雄浑,纵横的芦荡间,小船悠悠,快艇疾驶,宿鸭惊起,白鹭翩飞,看去真如一幅气韵蓬勃的版画杰作。这样的苇草,自然是可以入诗入画的。然而面对此景,我的思绪却跑到了陕北的山野间。我想到,那些零零散散生长于偏处荒山野地的芦草,虽不入大师法眼,甚至连杜甫、范仲淹写于陕北的《羌村三首》和《渔家傲》中也没有留下些许踪影,但它却在艰辛岁月里竭尽所能,倾其所有,给家乡父老那么多帮助,带去那么多便利,也为我寂寞的童年生活增添了那么多乐趣,我是应该写写它的。我对它情有独钟,常常感念它,一如感念那些普普通通老实厚道的父老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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