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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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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绍兴市柯桥区杨汛桥镇中学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最后一堂语文课

曾颖

    ①对于我们这些家电专业的学生,语文课颇有点儿像火锅边放的瓜子,可有可无。但黄老师并不这么看,他说:“即使你今后是一个修电视机、收音机的,多知道一点儿祖先传下来的文字之美,也是没有坏处的!”

    ②这句话与其说是开导学生,倒不如说是在开导自己——作为一位老语文教师,他像一个上错了船的游客,明明是要到上海,却被拉到了湖北,那种不安与不甘可想而知。

    ③黄老师上课,可以用一个“酷”字来形容。他通常是左手捻一本语文书,右手揣在裤兜里,上半身最常穿的,是一件蓝底却洗得灰白,看着旧却很齐整的中山装,头发散着灰白的光泽。老师年轻时,应该是帅气的,这种帅气,穿透岁月,留在他的眉眼、言辞和举手投足之间。

    ④黄老师上课,通常是不怎么看课本的。他要讲的课文早已烂熟于心,张口即吟,抬手即写,举手投足间,有一种不容阻断的气韵,即使平常最不喜欢学习的同学,在那抑扬顿挫的诵读和讲解中,也体会到了文字的美感与魅力。

    ⑤然而,走得最急的总是最美的时光。当我们度过漫长的暑假升到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喜爱的语文课,已离开了课程表。

    ⑥关于语文课的取消,有多种传说。有说是因为新近要开电工基础等专业课程,有说是因为黄老师的语文课有喧宾夺主之嫌,还有阴谋论说学校教导主任原来也是教语文的,想来接手过把瘾。不管哪一种原因,都指向了我们并不情愿的结果。于是我们展开了一场有声的反抗,开学第一堂课,不知是谁发起,整个教室里哼起了《国际歌》的旋律,就像某电视剧里苏联战俘们在德国军官视察时的场景,不动嘴,只是让声音在喉头低沉地哼。这种声音整齐地汇聚在一起,其震撼和共鸣的感觉可想而知,无怪乎电视里那位不可一世的德国将军,感到了无比的恐惧。

    ⑦我们那位无辜的不知就里的电工基础老师,神经当然没有将军那么粗,被墙一样厚重的歌声一挡,仿佛头撞在岩壁上的小鹿,负痛仓皇逃去。不一会儿,班主任、教导主任、副校长闻风而来,消防车一般匆忙而焦急。

    ⑧从校领导到班主任,一个个轮番上阵,从学校的办学宗旨,到专业课程设置的紧迫性,再到黄老师的健康等,都做了苦口婆心的解释。为了增加可信度,还特意安排黄老师回学校一趟。

    ⑨那天,黄老师依旧穿着那件熟悉的旧衣服,只是头发和脸上的皱纹似乎更白更深了些。9月的阳光,在他身后,把他镀成了一个披满金光的雕塑。他几乎是以背诵的样式,重述了学校希望我们的一二三四。同样的内容,被他一说,我们毫无排斥感地完全接受了。

    ⑩接下来,他又说:“同学们,听到你们为挽留语文课……所做的,我感到……万分……荣幸。我很荣幸,你们通过我,看到了文字之美、文化之美。但我的学养有限,只给你们开了一扇小小的窗,你们通过这扇窗,看到一点一滴的星空与苍穹,那是一个你完全想象不到的广阔世界。一辈子很长,有很多东西需要坚持!即使你是一个修收音机的师傅……”

    ⑪那是黄老师最后一次在讲台上说话,也是我的最后一堂语文课。

    ⑫但那又是一个新的开始,是让我把语文和写作,不再当成一门课程,而是将它当成望向世界的小窗的开始。从那天起,三十多年时间,没有一天止息。

(选自《小小说选刊》,有删改)

(1)、如果对第⑨段作如下批注,请摘录出与之对应的句子。

①写出了黄老师的不安:

②看得出黄老师的不甘:

(2)、读完全文,你觉得黄老师是一个怎样的人?请结合文章内容分析(至少写出两条)。
(3)、下面是文章结尾删减的一段,请结合对文章的理解,接着写几句。

我的同学里,多年以后,他们有人成了央视主持,有的成了书法家或画家,还有的成了公务员、商人或工人,但不管当下在做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我的母亲》(节选),回答问题。

我的母亲(节选)

老舍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地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地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饮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说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笔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到小学任校长,母亲与我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是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都是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以至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阳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地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早到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城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愣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有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我又想起了当日孤独地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我了,她已入了土!

阅读《粉红色大车》一文,完成下题。

      ①自从有了粉红色大车,我们去县城就再也不坐小面包车了。小面包车一个人要收二十块钱,粉红色大车只要十块钱。带稍微大点的行李的话小车还要另外收钱,大车随便装。最重要的是,大车发车有个准点,不像小车,人满了才出发,老耽误事。

      ②粉红色大车其实是一辆半旧的中巴车。司机胖乎乎、乐呵呵的,每当看到远处雪地上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公路跑来时,就会快乐地踩一脚刹车:“哈哈,十块钱来了!”

      ③车上的小孩子们则整齐地发出“吁儿——”的勒马命令声。

      ④我和六十块钱被挤在引擎和前排座之间那点地方,车上已经满满当当的了。可是车到温都哈拉村,又有人塞进来五十块钱和两只羊。这回我被挤得连胳膊都抽不出来了,真想骑到那两只羊身上去……好在人一多,没有暖气的车厢里便开始暖和起来。

      ⑤阿克哈拉是这一带最靠西边的村子,因此粉红色大车每天上路后总是第一个路过这里。我也总是第一个上车。车厢里空荡而冰冷,呵气浓重。司机在引擎的轰鸣声中大声打着招呼:“你好吗,姑娘?身体可好?”一边从旁边座位上捞起一件沉重的羊皮坎肩扔给我,我连忙接住,盖在膝盖上。

      ⑥天色渐渐亮起来时,车厢里已经坐满了人,但还是那么冷。长时间待在零下二三十摄氏度的空气里,我已经冻得实在受不了了。突然看到第一排座位和座位前的引擎盖子上面对面地坐着两个胖胖的老人——那里一定很暖和!我便不顾一切地挤过去,硬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的空隙里,坐在堆在他们脚边的行李包上。这下子果然舒服多了。但是,不久后我尴尬地发现,他们两个原来是夫妻……一路上这两口子一直互相握着手,但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没地方放,就搁在我的膝盖上;我的手也没地方放,就放在老头儿的腿上。后来老头儿的另一只大手就攥着我的手,替我暖着,嘴里嘟噜了几句什么,于是老太太也连忙替我暖另一只手。一路上我把手缩回去好几次,但立刻又被攥着了。也不知为什么,我的手总是那么凉……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停地有人上车、下车,但大都是搭便车的——正顶着风雪从一个村子步行到另一个村子去,恰好遇到粉红色大车经过,就招手拦下。其实,就算是不拦,车到了人跟前也会停住,车门边坐的人拉开门大声招呼:“要坐车吗?快一点!真冷……”

      ⑦周日坐车的人最多。车停下后,一位父亲先挤上车,左右突围,置好行李,拾掇出能坐下去的地方,然后回头大声招呼:“娃,这呐坐定!”又吼叫着叮嘱一句,“娃,带馍没?”

      ⑧车厢里虽然拥挤,但秩序井然。老人们被安排在前面几排座位上,年轻人坐在过道里的行李堆上,而小孩子们全都一个挨一个挤在引擎盖子上,那里铺着厚厚的毡毯。虽然孩子们彼此间互不相识,可是年龄大的往往有照顾大家的义务,哪怕那个年龄大的也不过六七岁而已。只见他一路上不停地把身边一个三岁小孩背后的行李努力往上推,好让那孩子坐得稳稳当当。每当哪个小孩把手套脱了扔掉时,他都会不厌其烦地拾回来帮他重新戴上。

      ⑨还有一个大约两岁的小孩一直坐在我对面,脸蛋绯红,蔚蓝色的大眼睛静静地瞅着我。他一连坐了两三个小时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动都不动一下,更别说哭闹了。

      ⑩我大声问:“谁的孩子?”

      ⑪没人回答。车厢里一片鼾声。

      ⑫我又问那孩子:“爸爸是谁呢?”

      ⑬他的蓝眼睛一眨都不眨地望着我。

      ⑭我想摸摸他的手凉不凉,谁知刚伸出手,他便连忙展开双臂向我倾身过来,要让我抱。真让人心疼…….这孩子身子小小软软的,刚一抱在怀里,小脑袋一歪,就靠着我的臂弯睡着了。一路上我动都不敢动弹一下,怕惊扰了怀中小人儿安静而美好的梦境。         

                                                                                                                                                                  (选自《读者》,有删减)

阅读下面一篇议论文,回答第下列各题。

谈“忍”

      ①不知从何时起,“忍”成了当今社会的一种时尚:一些年轻人穿着印有“忍”字的T恤衫招摇过市,肩膀上、手臂上刺着“忍”字以自我标榜;一些成功人士,也把写有“忍”字的条幅装裱后悬挂在显眼处,以自励自警。

      ②“忍”似乎是中国传统文化极力提倡和宣讲的,无论是儒家、道家还是佛家,都倡导“忍”。但传统文化所提倡的“忍”,并不是一味地叫人忍让、忍受和忍耐,并不是委身以求志、苟且以偷生。今人标榜“忍”,也不仅仅为求得一时的风平浪静、无所作为。相反,它暗含着等待时机的策略、隐而不露的智慧。“面对命运,忍耐似乎是走向成功的不二法门”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忍,是在等待中对机会的窥伺,是在冲锋前对自己爆发力的凝聚。因为机会不可能俯拾皆是,它需要认真寻找;力量也不可能随时都有,它需要慢慢积蓄。

      ③“忍”是有大小之分的。韩信受胯下之辱是小忍,司马迁受宫刑后发愤著书是大忍。由此看来,难怪有位名人说“古之成大事者,不唯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了。

      ④不过“忍”似乎总与寂寞相伴。寂寞是一种环境,是一种历练,耐得住寂寞是做学问、成大事都必须达到的境界。著名学者钱钟书先生在这方面可作为后人的典范。他少年成名,但不为名利所动,而是潜心书斋,求学海外,进一步提高自己。晚年更是能耐得住寂寞,拒不接受各种媒体的采访,不出席各种公共场合。有人看到他的文章后慕名来访,他说:何必非要看到下蛋的鸡呢?他于大都市中避居一角,读书,静思,冷眼旁观人生与社会。他不愿成为主流,成为主流,只能给思考、创作造成累赘。要知道做学问、搞研究是一个非常艰苦的探索过程,需要排除一切外界的干扰和诱惑,需要全身心地投入。倘若背离其正道,醉心于镁光灯下,热衷于出风头,最终只能是一事无成。

      ⑤不可否认的是,“忍”的过程似乎总是痛苦的,总伴随着身心的煎熬。但也唯其如此,才能真正磨砺意志,锤炼本领,增益所不能,承担起天降斯人之大任。

(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共享单车的共治之路

      在2016年6月至2017年2月时段,人民网舆情监测室选取了全网传播量较高的323篇相关原创报道、评论文章作为样本,分析发现:共享单车的舆论关注度于2016年10月开始持续走高,在许多地方,共享单车也成为地方两会热议的话题。

      面对环境污染,共享单车为市民绿色出行提供了一种方便的出行方式。面对交通拥堵,共享单车为市民出行“最后一公里”难题找到了一种可行的解决办法。与过去多个城市推出的市政公共自行车相比,无桩的停放形式、即走即停的使用体验,成为共享单车流行的重要原因。

      ______,成也便捷,乱也便捷。自去年11月以来,舆论所呈现的负面问题激增。没有确定法规约束下的乱停乱放等任性行为、资本疯狂追逐下的无序竞争,“便捷”反而成了共享单车的问题。______,共享单车还处于市场扩容的“青春期”。如何更好地融入社会公共管理,成为摆在各方面前的一道考题。尽管困难重重,但要清醒地认识到共享单车唯有走“共治”之路,才能够健康持续有效的发展。

      对于共享单车来说,共治的道路上首先需要的就是法律法规的完善。目前看,共享单车的发展太迅速,已经超越了很多人的预期。但是却没有政策的依据。让每一辆单车都能够享受到政策的庇佑,这或许才是真正的未来之路吧!否则,没有法律法规庇佑的共享单车,注定是没有希望和前途的。

      其实,有了法律保障之后,更多的还是需要配套措施的落地。就拿网约车的例子来说,从中央层面的法律入手,配合各个地方的法规,形成一套完整的逻辑体系,这样才能够实现最终的共治之路。而目标都是将单车纳入到合法的渠道中来。配套措施,更应该包含着除了法律规章之外的那些基础设施的完善,比如城市公共自行车和共享单车的关系如何,等等问题都需要破解,而不是需要单个的公司去破解。

      每个城市,都应该保持一种宽容心态。既然是共治,就需要明确谁管理和谁负责的问题。对于共享单车来说,一个不容忽视的内容就是,在共治道路上,每个城市管理者的态度。如果直接拒绝,这是一种没有胸怀的表达,而正确的姿态是允许且让其步入共治轨道中去。因为只有如此,才能够看到共享单车发展的前路。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每个城市的宽容态度,都是一个文明的反光镜,照射出文明的水有多深。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只想和你接近

       在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那种把木板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

       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同样的,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地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须”。

       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

       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通常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

       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实在啊……睡成这样!”然后床板会轻轻抖动,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

       喜欢父亲上小夜班,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半分钟不到,却是完全满足的亲近。

       长大后的某一天,我跟弟弟妹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历,没想到他们都说:“我也是!我也是!”

       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有一年父亲的腿被落盘压伤,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的一家外科医院治疗。

       由子住院的时间很长,妈妈得打工养家,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某个星期六的中午我放学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下车后从火车站不停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看到一个毫无威严、落魄不堪的父亲。

       他是睡着的,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他的头发没有梳理,既长且乱,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脚指甲又长又脏。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护士说没有指甲剪,不过可以借给我一把小剪刀;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小心地帮父亲剪指甲。

       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

       “妈妈叫你来的?”“不是。”“你自己跑来没跟妈妈说?”“没有。”

       直到天慢慢转暗,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父亲才开口说:“暗了,我带你去看电影,你晚上就睡这边吧!”

       那天夜晚,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小心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走过长长的街道,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

       一路上,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踏着月色去九份看电影的情形时,父亲正好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九份看电影?”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笫一次帮父亲剪指甲,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

       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片,导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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