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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5课《藤野先生》同步练习

读课文《藤野先生》,“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中“无非”理解为,表达出作者的情感。“这样”指代,这一句在结构和内容上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火  山

                                                                                                             李培俊

       小湖水质很好,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夏天,这里集聚着一群群的男人或者女人,各自占领着自己的阵地,自由酣畅地在那里游水嬉戏。到了冬天,小湖非但不寂寞,反而更加热闹。

       每年,镇里都要在这里举行为期六天的冬泳节。开幕那天,十里八乡的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把个小湖挤得水泄不通。人多就要吃饭,就要喝水,还要顺便买些小东西。于是,开饭店的来了,小商小贩来了,远远近近来此旅游观光的人们绳串一样络绎不绝,成为小镇经济发展的一个亮点。

       可是今年,小湖的冬泳节要取消了,不办了。已经为这个冬泳节忙乎了许久的小商小贩、备战了一冬的冬泳爱好者,包括爱看热闹的全镇群众,对此十分不满。他们选出几个代表,去找镇长。

       代表们走进镇长办公室的时候,镇长的对面坐着教授。

       教授是前年才来到镇上的,说是来研究这个火山湖的。他就住在小湖边一个农家里,经常地在小湖的边上坐着,一坐就是半天,就那么盯着清澈的湖水,像老僧入定一般。有时和人谈谈聊聊,在小本子上记些什么。

       镇长和教授正谈得不可开交,似乎他们正在争论着什么,已经有些面红耳赤。听了一会儿,人们终于明白,是教授不让办这个冬泳节了,他说,根据他的研究发现,就在冬泳节的这几天,这个死火山很有可能要发作。

       人们便哄地一声笑了。已经几百上千年了,火山喷发了吗?没有,你说它喷发就喷发了?一年一度的冬泳节让你一句话就给搅了?

       镇长也处于两难之中,他既不愿放弃难得的商机,又不愿意真如教授所说,在举办冬泳节的时候出事。他知道,诚如教授所说,一出事就是大事,人命关天的大事。真到了那时候,别说镇长做不成,项上人头能否保得住还两说着呢。思虑再三,镇长做出了延期举行冬泳节的决定。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镇长很痛苦,冬泳节的收入在小镇经济收入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分量。

       五天过去了,火山没有喷发,而且连一点喷发的迹象都没有。水依然那么清澈,阳光依然那么明媚。一句话,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什么情况都没有。

       人们骂教授虚张声势,骂教授胡说八道,骂教授白吃干饭,耽误了镇上的冬泳节举行。人们迫不及待地找到镇政府,要求尽快举行冬泳节。

       镇长被逼无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说,今年的冬泳节镇上是不会组织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谁都看得出来,镇长是允许的,但他又没有明确说出来。这就是领导讲话的艺术。

       群众自发组织的冬泳节如期举行。镇上领导虽然没人到场,却并不比往年逊色多少。一大早,人们便从四面八方赶来,涌向小湖,各自占据有利地势,热火朝天地做起了生意。冬泳爱好者更是意气风发,做着下水前的准备工作。

       教授早已来了,他从这个路口跑到那个路口,劝阻着进入小湖的人们。他说,你们这样是要出大事的,是要死人的呀,火山一定会喷发的,就在这几天呀。

       人们嘲笑教授,十天前就听你说过这样的话了,火山喷发了吗?没有。我们倒想问问,你教授到底存的什么心!

       口干舌燥的教授颓然地在湖边走来走去,最后坐在湖边上的一棵树旁,盯着生意人,盯着已经下湖热身的冬泳爱好者,眼里流出了伤痛的泪水。

       上午十点二十分,教授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正在发令员举起信号枪的那刻,教授听到了阵阵轻微的嗡嗡声,从地底的什么地方传来,接着便有一道亮丽的光线从远处飘摇着升上蓝色的天空,和白云交汇在一起。教授头发都直立起来了。他知道要出事了。便猛地站了起来,跑过去劈手夺过了发令员手里的信号枪。同时在人群中发疯地奔跑着、呼喊着:快走,快下山,快!快!

       可是,正处于兴奋中的人们没人理他,卖饭的照样卖饭,游玩的继续游玩,而且还不屑地对他白上一眼:神经病!

       火山终于喷发了,所幸的是,第一次喷发规模不大,在第一次喷发和第二次之间,山头上的人们都撤了下来,只有五六个已然下水的冬泳爱好者被永远地留在了小湖中。

       从此,教授被视为小镇的罪人,人们有理由认为,如果不是教授最初的拦阻,冬泳节如期举行的话,不是正好避开了火山喷发的时间?而正是由于他的阻拦,冬泳节才延迟举行,才出现了这样的死人事故。

       镇里在总结这次事故的教训时,充分地尊重了群众的意见和说法,并且逐级上报,得到认可,并把材料寄回教授所在的科研部门。

       教授临走时去见了一次镇长,他说,镇长,你说句良心话,我们俩到底谁是这次事故的罪人?

       镇长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不是你就是我,不是我就是你。

       教授还要说什么,但他终于什么也没说,灰溜溜地离开了小镇,也离开了那个美丽的小湖。

(选自《青年博览》2011年4月)

阅读下面的文章,按要求回答问题.

那条河流

我怀念那条河流。

    a.远远地看,它就像一根孤独的琴弦绷在原野上,任风雨和岁月弹拨。

    我是生长在它旁边的一双耳朵。当时我不觉得幸运,以为这音乐、这波涛的诉说、这不尽激情的灌注,都是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柳阴是理所当然的,洋槐洁白芳香的花絮是理所当然的,竹林里布谷鸟、黄鹏鸟的啼鸣是理所当然的,两岸湿润的炊烟和歌谣是理所当然的。当时幼稚的心里,却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念头:这河流以及与它有关的一切,理所当然属于我们。

    我在河湾里学会了游泳。我把蝴蝶的姿势、青蛙的姿势展示给水中的鱼;我仰躺在水床上,看天,在天蓝和水蓝之间,我是漂浮的梦。我捉螃蟹,石缝里小小的反抗弄疼了我的手,而它并没有多余的恶,小小的身体上全是武器,一生都在战争的恐惧里度过,最大的成功仅仅是防止过分的伤害。在横渡河湾的时候,我遭遇过一条水蛇,小小的头昂着,更小的眼睛圆睁着打量陌生的天空,它也在不测的水里横渡它的命运。

    我在竹林里制作了第一管竹笛,摹仿北斗的指法(它也是七个音孔),我在静夜里向身后的村庄和远方的岁月吹奏。

    当时,我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奇迹,我不觉得我内心的水域,有一多半来自这河流的灌溉。我那浮浅、单纯、蒙昧的心里,以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没有想过这河流会有断流的时候,我没有想过它似乎源远流长的水,是来自哪里?它的温柔碧波和浩然激流,是怎样一点一滴汇成?

    带着它的涛声和波光,我湿淋淋地走了。我走到哪里,就把它带到哪里,我是它站起来行走的一部分,我的记忆里流淌着它的乳汁。

    我仍然觉得它理所当然存在于那里,理所当然属于我,属于我们,而且永远。

    年前回家,我愕然了。我再也看不到那条河流。横卧在面前的,是它干涸的遗体,横七竖八的石头,无言诉说着沧桑;岸上的柳林、竹林、槐林、芦苇荡都已消失,荒滩上,有人在埋头挖坑淘金;三五个小孩,在放一只风筝,几双眼睛一齐向上,望着空荡荡的天空,和那只摇摇晃晃的风筝。

    我已找不到当年游泳的地方,那让我感到河水深度、照过我少年倒影、用蓝色的漩涡激起我最初诗意想像的地方,已被高大的垃圾堆覆盖。

    我多想,我多想找到死去的源头,去大哭一场,让泪水复活这条梦中的河流。

    这时候,才痛彻心肺地明白:天地间没有理所当然永远属于我们的事物。

    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去珍惜——这才是唯一属于我们的理所当然。

    b.我们不过也是游荡于河流中的另一种鱼。我们不愿成为干鱼,但我们很可能要把 自己折腾成干鱼。许多河流枯竭了,污染了。爱,枯竭了;我们内心的河床,不再是碧波倒影,而是注满了污水,堆满了垃圾。

    我该怎样打开内心的纯洁水源,复活那死去的河流?

(节选自《散文》2001.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春天里的鸟巢

苏美玲

    ①每天来回上下班,我喜欢走那一条乡间阡陌。路两旁尽是田园风光,青青的麦田、安详的村落、清凉的池塘、辛勤的农人、峻拔的树林,也有那么多无名野花儿烂漫开放着,都是我最熟悉的乡野景致。当然,还有那些飞鸟和鸟巢,更是我欢喜的模样。

    ②小时候,乡村里多数人家住的是低矮的土坯房子。每到阳春三月,会有燕子来安营扎寨,就把小窝建在农家堂屋的木顶梁上。每个窝多是一对燕子夫妻一起垒起来的,它们用嘴衔来泥巴和小草,一点点垒好,大小合适以后,在窝的上沿再围上一圈没有掺杂草叶的光溜溜的湿泥巴,在窝里絮上一层柔软的羽毛。窝儿搭好了,就在里面生儿育女,经营起自己的小日子。不几天时间,便有小燕子探出毛茸茸小脑袋,张着嫩黄的嘴儿,叽叽喳喳叫不停,大燕子则去外面觅了食,大嘴对着小嘴喂着儿女。那情景,看得人心底熨帖温暖。

    ③家里有燕子光顾,是一件喜事,但也有恼人的时候,常常是刚走到屋里顶梁下,就有燕子的污物冷不防砸下来,落到衣服或头顶上。这时候,本想发作一番,责怪燕子的无理,但老人们就劝慰:“千万不能和燕子一般见识呢,人要有个家,鸟也要有个窝。谁家有燕子窝,就说明这家子人心地善良,要有好日子过呢。”

    ④于是,老人们会让年轻人拿一顶草帽,用草绳子系上两端,搬了梯子,挂到顶梁上燕子窝下方,刚好能接住燕子窝里掉落的污物,有时候也会接了不小心从窝里滑落的小燕子。在素朴的土房子里,庄户人与燕子共处一屋,下雨天或农闲时候,静静坐在屋里,听听燕子的欢歌或情话儿,自是安然悠哉得很呢。

    ⑤那时候,乡间的麻雀特别多,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唱个不停,或者就飞到田间地头打转儿,好像总有喜事儿一般。它们的巢就藏在屋檐下的某个洞里,洞口黑乎乎的,若将手伸进去,常常能掏出几颗圆圆的麻雀蛋,或一两只小麻雀,浅黄的小尖嘴,不停地张开又合上。而更多的鸟,则是把巢儿建在高大树木的枝杈间。它们叼来一根根细小的树枝,一片片柔软的草叶,搭好了安顿的窝。

    ⑥每到春天,故乡的乡亲们常常选择“诸事皆宜”的那几天,打了结实的地基,盖起新房子。新房落成后,心里有了底气儿,也敞亮了许多。于是好好整理装饰一下,过起最世俗的烟火日子。人活在尘世间,不就为有一个安稳窝吗?

    ⑦想想,鸟儿和人一样都是这般坚韧自立。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和大雪足以把它们的巢儿打翻颠覆了去,没有了停歇的窝,鸟儿们还会不辞辛苦地衔来一根根树枝,与爱人合力构建起自己的家,尽力给自己的孩子以最好的佑护。

    ⑧这些春天里的鸟巢,一直印在我心里,满是美好。郁郁葱葱的树木,散发了麦香的原野,这就是温暖的家园。而鸟巢便也不显得那么孤零,像村庄的炊烟一样恬然疏阔,这样的鸟巢才是家的标志。每一个鸟巢,都值得我们屏住呼吸,深情仰望。

(选自2011年4月6号《齐鲁晚报》,有删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夜能走多远

    ①那年我高考落榜,心情很糟。我想出去打工,挣点钱给父母,或许那样能弥补我对他们的愧疚。父亲说:“等把地里农活儿忙完再做打算吧。”

    ②那时候麦子已经收完,妈妈却病倒了,我家还有一块地没种上苞米。夜里下了一场透地雨,正是种苞米的良机,第二天中午,我和父亲出发了。

    ③种子盛在塑料桶里,父亲刨坑我点种子,每个坑两粒种子。农历五月毒辣辣的阳光似乎要把昨夜的雨水全部收回,地面热得像蒸笼。我汗流浃背,父亲也直喘粗气。太阳落山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口干舌燥。我们还有四垄地没种完,种子却用光了。

    ④我如释重负地对父亲说:“正好天快黑了,咱们收工,明天再带种子来吧。”父亲没说话,把锄头藏在地头的麦秸垛里,我们回家了。

    ⑤回到家,我喝了水,躺到炕上想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却看见父亲又在弄苞米种子,就问:“不是明天才下种吗?干嘛现在就准备?”父亲笑着说:“这块地今晚必须种完,否则将来会欠收。”我觉得不可思议,不就差一宿吗?父亲说:“我们打个盹儿,一宿就过去了,但是种下去的种子不睡觉啊,同地块的苞米晚种一宿,产量差别可就大了。”

    ⑥见我半信半疑,父亲指指屋檐下挂的苞米说:“你看吧,这些和囤里的都是这块地的收成,前后就差一天。”我拿起檐下的苞米穗与囤里的比了比,短3厘米左右!我又拿了几个比较,无一例外,檐下的苞米个头普遍偏小!

    ⑦原来,去年这片地还没有播种完,突然下了场雨,无法干活,地北头这5垄地比其他地块晚种了一天。

    ⑧我被这个事实惊呆了。父亲说:“大片的玉米同时吐蕊秀穗时,晚种的这几垄还未吐蕊,错过了最好的授粉期,所以收成差了许多。”没想到,短短一天差别如此明显。

    ⑨一个黑夜,一个白天,对于我们人类只算一个片刻,但是对于生命周期只有70多天的苞米,的确是一个不短的时间。我们看似漫长的人生不也像一粒种子般短暂吗?刚开始就落后别人一步,如不努力追赶,到后来就像檐下的苞米一样……那天傍晚,我和父亲又回到田里,把那片地全部种完,回到家时已经满天星斗。

    ⑩那年秋天我没有外出打工,而是选择了复读。经过一年的努力,我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一晃12年过去了,我有了稳定的工作,而与我一样落榜后来却外出打工的几个同学,如今还辗转在烈日下的工地上辛苦地劳作,经常为讨要工钱而苦恼。

    ⑪那些装满了理想与希望的种子,短短一夜间,已经吸足了水分,早已迈开了“人生”的脚步,一旦错过,机会永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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