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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太原市第五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5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从文化民族主义的历史发展看汉服运动

    20世纪中国文化民族主义理论先后经过了三个阶段:以章太炎为代表的“国粹国光论”是这个理论的首发与开端,以陈寅恪为代表的“文化民族论”则是这个理论的阐发与发展,而以钱穆为代表的“文化本位论”则完成了民族史学理论的完整逻辑架构。对于汉服运动,我们也应该把它放置到文化民族主义的历史线索中加以考察。

    从章太炎到陈寅恪再到钱穆,中国的文化民族主义理论历来强调民族独立、民族自觉。但是,他们所有的理论诉求都是建立在“文化本位”而不是“种族本位”的基础上的。即使是以“推翻满清,建立民国”为目的的章太炎,也明确指出,“提倡国粹”不是要人们尊信孔教,而是要爱惜我们“汉种的历史”。同样,按照陈寅恪的“文化民族论”,在北朝史中,凡关于胡汉之问题,实一胡化、汉化之问题,而非胡、汉种之问题;在“种族”、“文化”和“地域”三个因素当中,文化之教化居于首位,无论其属于什么血统,也无论其居住于何处地域,皆以“教化”即文化,定其“民族”之属性。钱穆的“文化本位论”更是毋庸赘言。汉服运动宣扬汉民族种族的纯正性和优越性,它所推崇的“汉民族本位”归根结底是一种“种族本位”理论。在一个全球化的时代,甚至可以说在一个文化帝国主义的语境之中,产生民族的“认同焦虑”是必然的,其认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也是不可忽视的,但是,由此而退回到“种族本位”,则是必须加以警惕的。

    汉服运动“汉本位”的民族观、历史观和文化观,表现出一种以二元对立为基础的自我封闭的、排他的、妄自尊大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它强调汉民族文化的纯正性和优越性,无视汉民族文化本身的发展和演变,鄙薄汉族之外的其他各民族的文化,反对不同民族文化之间的交流和融合。这一点,在他们对“汉服”和“唐装”的不同态度上,在他们对“汉民族的杰出人物”和“其他民族的杰出人物”的不同态度上,表现得十分清楚。而中国近百年来的文化本位运动,不仅不是纯粹的“汉本位”的文化本位运动,相反,他们都首先强调必须用批评的态度、科学的方法检阅过去的中国,强调文化之间的沟通与交融。这也正是民族主义史学家没有与西化派形成正面冲突之势的根本原因。

    无论是章太炎的“国粹国光论”、陈寅恪的“文化民族论”,还是钱穆的“文化本位论”,都是在国难当头的历史年代,通过对民族认同和传统文化的继承和革新,寻求民族自救之路和民族文化的新生,因而,他们都是立足传统而面向未来的。汉服运动根本的社会性目标就是恢复“大汉民族”的“正统”,而他们所谓的“正统”不仅是虚妄的,而且是逆时而动、面朝过去的。无论如何,汉服运动都不是“民族意识的回归”,而是“民族意识的退化”;不是所谓“文化的自觉”,而是“历史的倒退”。安东尼·史密斯说:“种族性的民族主义看起来更像是‘宗教替代品’的制度化。”确乎如此。

(选自张跣《“汉服运动”——互联网时代的种族性民族主义》,有删节。)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由于汉服运动本身也属于文化现象,因而可以把它放置到文化民族主义的历史线索中加以考察。 B、中国的文化民族主义理论历来强调民族独立,这与汉服运动推崇的“汉民族本位”是一致的。 C、汉民族文化本身的发展和演变,就包含了汉族与其他各民族的文化之间的交流和融合,不是封闭的。 D、汉服运动要恢复“大汉民族”的“正统”的社会性目标,其实是“民族意识的退化”。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以中国文化民族主义的历史线索为参照,对汉服运动进行了文化层面的考察与分析。 B、与中国文化民族主义的历史发展相比,汉服运动具有种族本位、封闭排他、面朝过去的倾向。 C、本文运用了举例论证和比喻论证等多种论证方法,指出汉服运动要警惕种族本位问题。 D、文章引用安东尼•史密斯的话,是为了论证汉服运动是种族性的民族主义,是历史的倒退。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章太炎明确指出“提倡国粹”是要爱惜我们“汉种的历史”,这与汉服运动的初衷一致。 B、汉服运动由于推崇“汉民族本位”,产生民族的“认同焦虑”,因而可以说是一种文化帝国主义的语境。 C、汉服运动“汉本位”的民族观、历史观和文化观,与民族主义史学家共同表现出一种以二元对立为基础的思维方式。 D、汉服运动应当以开放包容的价值观,既立足传统,又面向未来,才能找到自己的发展之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中国酒文化举世闻名,不仅在于酒本身,更因酒所生发出的日常生活中的种种“礼”与“情”。这其中,杯作为饮酒器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古代的酒杯名称众多,造型各异。最初通称“爵”,后常称“觞”,再后“觞杯”同称,到唐宋则多称“杯”了。

    酒文化中的“礼”,往往表现在祭祀和宴饮,这在先秦乃至秦汉时最为突出。商周两代,青铜制作的饮酒器属于礼器,有爵、觚、觯、角等,容量不同,等差有序,使用时有严格的尊卑之分。在宗庙举行祭祀,因祭祀者身份地位不同,所持的饮酒器也不一样。尊者举觯,卑者举角,礼也。所谓“长者举未釂,少者不敢饮”,“公卒爵,然后饮”,亦礼也。在进食之礼中荤素菜肴和酒浆要放在一定的位置。《管子•弟子职》称,弟子事师,饮时进食,陈膳毋悖,其中也有“左酒右浆”的规定。古人分食,一人一份,所以陈膳能够定下常规。现在宴席杯筷盘碟仍需摆置有序;客人总在主人敬酒之后动杯;而主人敬酒,每每先干一杯,这还能看出酒文化的遗风。有些汉字特用于祭祀或宴饮时的行为和动作,既表示礼,又形成仪。如“寿”字,《史记•武安侯列传》记载,武安侯娶燕王女为夫人,设宴,“饮酒酣,武安起为寿,……已魏其侯为寿”。这是主人和宾客先后为大家斟酒。又如“釂”字,《汉书•游侠郭解传》中记“解姐子负解之势,与人饮,使之釂,非其任,强灌之”,是强迫人家喝干杯中酒。如今斟酒偶言“上”,犹有古意;釂改称“干”、“干杯”了。

    酒文化中的“情”,文人借杯流露得最为透彻,尤其是其中的闲情和苦意。闲情时,握杯享受,自有一番乐趣。这中间不需渲染,逸致自然。陶渊明“一觞虽自进,杯尽壶自倾”;李白 “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不缠琐事,不涉流俗,确是凸显了闲情。白居易《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似更胜一筹,更见闲趣,耐人寻味,其诗句平淡,却透着一股深情。苦意时,残杯在手,又是一种滋味。残怀,指尚余剩酒的杯子。这剩酒或为盛宴弃余,或为独饮罢酌,用一“残”字多有伤感之情,几乎成为命运多舛、坎坷人生的倾诉,也往往体现出当时凄楚的情景。酒文化中的“情”多半在残杯中感人至深。杜甫曾在长安困守10年,《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直抒胸臆,把误身受辱的遭遇和创伤写得极其悲慨,却又无可奈何。其中两韵是:“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这只杯,与白居易雪夜邀饮的杯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苏东坡、李清照等人写到残杯,有窘况,有怀念,却不像杜甫那样实实在在,使人难堪,而情感的起伏则比杜甫深沉得多。这又是酒文化中另一种回荡人心的“情”,杯成了当时情景的见证,凄之,惨之,怜之,惜之,都能引起人们的共鸣。

(摘编自朱启新《酒文化中的杯》)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下一代触屏手机什么样?

    不管触屏手机多么方便,有一点你不能不承认:你手指下的东西,一支笔也罢,一片树叶也罢,摸起全像玻璃。因为目前的触屏技术,还无法赋予虚拟物体以真实的质地感。人有5种感觉,但在手机和平板电脑上,目前充分实现的只有视觉和听觉,对触觉的模拟还处于初步阶段,味觉和嗅觉则还完全没有。

    下一步我们将有望进入超级触屏的时代。未来虚拟事物将更加逼真地呈现在你的面前,对它们的操作几乎可以跟操作真实物体相媲美。在指尖这么小的方寸之地,如何才能实现这一点呢?唯有借助触幻觉。

    有一种触幻觉叫电振动,这一现象是在1953年偶然发现的。一天,美国化学家爱德华·马琳克洛德接触了一个黄铜制的插座,他注意到,当灯亮时,其表面给人的感觉好像要粗糙些。通过进一步的实验,他发现正是微羁的交流电导致了这种幻觉。我们知道,交流电以某种精确的频率振荡。当你把手指放在通交流电的屏幕上,由于静电吸引,在你手指皮肤下面就有电荷堆积起。电荷的数量将随着交流电一起振荡,所以在你手指和屏幕之间的静电吸引力也随着时间变化。当手指在屏幕上移动时,这个静电力将吸住你手指的皮肤,阻碍它移动:由于静电力是周期性变化的,这将诱导你手指上的皮肤也发生周期性振动。这种轻微的振动将会被手指上的触觉感受器探测到。由于这类皮肤的振动本质上跟手指滑在像木头、砂纸等毛糙物体表面时的感觉是一样的。所以大脑就把它解释成了你在触摸质地粗糙的物体。

   2010年,美国一位工程师利用电振动制造触幻觉的原理开发了一款具有虚拟质地感的触屏,可以安装在自动取款机、手机上。测试表明,一般说,高频电流比起低频电流会让屏幕摸起来更光滑些。比如,当电流频率在400赫兹时,屏幕摸起来像一张纸,而在80赫兹时,则像凹凸不平的皮革。原则上,设计者还可以用这个效应设计具有不同质地感的网页或者应用程序。例如,我们可以把电子书的页面做成像真实的纸张一样粗糙。当然了,这种虚拟的质地感目前让人感觉还不太自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未来的手机或者ipad上,任何囹标再不会摸起千篇一律都像玻璃了。

    在现实世界中,一个装满东西的筐总比没装东西时提起更加费劲些。可是在触屏手机或平板电脑上,一个文件夹不论空的还是满的,用指尖拖动起来并没有区别。这说明,目前的触屏比起真实世界还缺少一样元素:力感。

    美国科学家伊德·科格特正致力于改进虚拟键盘,使它用起感觉更像真实的键盘:当你按下一个键的时候,你的手指会感到有一股轻微的抵挡力。科格特的设计也用到了电振动的原理。他设计的振动发生在两个方向:垂直于屏幕的方向和沿屏幕的水平方向。所以,最后的效果是两个方向上的振动之合力。我们只要事先把两个振动调整到合适的“步调”(在物理学上称为相位),这股合力就可以把手指一瞬间推向左边,一瞬间推向右边。由于振动频率非常高,我们最后所能感觉到的平均效果是,手指在垂直方向遇到了一股阻力。经测量,这个力大约70毫牛顿,大致相当于按下一个真实的键时所受的抵抗力。通过这种技术,我们就可以在虚拟键盘上获得真实的按键体验。

    总而言之,未来触屏技术将极大地改变我们跟数字世界打交道的方式。对于信息,我们将不仅局限于看和听,还可以触摸。在真实世界日益虚拟化的同时,虚拟世界却日益真实化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艺是一种表现而不是一种卖弄。表现的理想是文情并茂,“充实而有光辉”,虽经苦心雕琢,却是天衣无缝,自然熨贴,不现勉强作为痕迹。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像一个大家闺秀,引人注目而却不招邀人注目,举止大方之中仍有她的贞静幽闲,有她的高贵的身份。

    艺术和人一样,有它的品格,我们常说某种艺术品高,某种艺术品低,品的高低固然可以在多方面见出,最重要的仍在作者的态度。品高的是诚于中,形于外,表里如一的高华完美。品低的是内不充实而外求光辉,存心卖弄,像小家娼妇涂脂抹粉,招摇过市,眉挑目送的样子。

    文艺的卖弄有种种方式。最普遍的是卖弄词藻,只顾堆砌漂亮的字眼,显得花枝招展,绚烂夺目,不管它对于思想情感是否有绝对的必要。从前骈俪文犯这毛病的最多,现在新进作家也有时不免。

    其次是卖弄学识。文艺作者不能没有学识,但是他的学识须如盐溶解在水里,尝得出味,指不出形状。有时饱学的作者无心中在作品中流露学识,我们尚不免有“学问汩没性灵”之感,至于有意要卖弄学识,如暴发户对人夸数家珍,在寻常人如此已足见趣味低劣,在文艺作品中如此更不免令人作呕了。

    过去中国文人犯这病的最多,在诗中用僻典,谈哲理,写古字,都是最显著的例。新文学作家常爱把自己知道比较清楚的材料不分皂白地和盘托出,不管它是否对于表现情调、描写人物或是点明故事为绝对必需,写农村就把农村所有的东西都摆进去,写官场也就把官场所有的奇形怪状都摆进去,有如杂货店,七零八落的货物乱堆在一起,没有一点整一性,连比较著名的作品如赛珍珠的《大地》,吴趼人的《二十年来目睹之怪现状》之类均不免此病,这也还是卖弄学识。

    第三是卖弄才气。文艺作者固不能没有才气,但是逞才使气,存心炫耀,仍是趣味低劣。像英国哲学家休谟和法国诗人魏尔兰所一再指示的,文学不应只有“雄辩”(eloquence),而且带不得雄辩的色彩。

    “雄辩”是以口舌争胜,说话的人要显出他聪明,要博得群众的羡慕,要讲究话的“效果”,要拿出一副可以镇压人说服人的本领给人看,免不掉许多装模作样,愈显得出才气愈易成功。但是这种浮浅的炫耀对于文学作品却是大污点。一般文学作者越有才气,也就越难避免炫耀雄辩的毛病。

    从前文人夸口下笔万言,倚马可待,文成一字不易,做诗押险韵,和韵的诗一做就是几十首,用堂皇铿锵的字面,戏剧式表情的语调,浩浩荡荡,一泻直下,乍听似可喜,细玩无余味,这些都是卖弄才气,用雄辩术于文学。爱好这一类的作品在趣味上仍不很高。

(选自朱光潜《文学上的低级趣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诗言志”,历来被我国诗人视为指导文学创作的一个基本原则,是中国古代诗歌理论领域的开山纲领。作为一种文学观念,《诗经》在对作诗目的的叙述中就有“诗言志”的萌芽,明确提出“诗言志”的是《尚书·尧典》:“诗言志,歌咏言,声依永,律和声……”作为一种理论概念,“诗言志”最早大约是出自《左传》记载的襄公二十七年赵文子对叔向所说的“诗以言志”。到了战国时代,“诗言志”的说法就比较普遍了,这个时期各家所说的“诗言志”含义并非完全相同,但占主流的还是指思想、抱负和志向,带有强烈的政治和伦理道德倾向。

    汉代,“诗言志”的内涵开始发生了变化,加入了情的内容。先秦的“志”到了两汉,主要指志向抱负和情感相融合,情理结合。孔颖达明确提出了“情志一也”:“在己为情,情动为志,情、志一也。”汉代将情志作为一个统一体来看待,其意义在于,中国历史上向来有“言志”与“缘情”的分别,道学家往往割裂二者,导致对各种情感抒发的抹杀。而汉人的情志统一,一来是合理的,并且出现了诗歌创作上汉魏风骨的伟大成就,成为后世的典范;二来对后来“缘情”说的兴起起到了示范作用,因此在文学批评史上有重大理论意义。

    汉魏之后,特别是六朝时期,诗歌创作则朝向重情的方向发展。陆机《文赋》提出:“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刘勰在《文心雕龙·明诗》中指出:“诗者,持也,持人情性。”这些观念的提出,反映了诗歌创作从“言志”到“缘情”的变化。“言志”的“志”在汉代虽然也包含着“吟咏情性”的因素,但是,这种“情”只能是符合“礼义”之情,这种“志”也在儒家政教怀抱的范围。而六朝的“缘情”说目的在于突破儒家“礼义”的束缚,自由地抒发自己的感情,不再囿于儒家政教怀抱的“志”,而自由地表现自己的愿望与要求,而且“情”甚至反过来包含了“志”。刘勰提出了“为情造文”之说:“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此为情而造文也。”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为情造文”的“情”不仅仅是简单的个人情感,而是包含了先秦的“志”。

    作为对佛道思想的批判和对儒学思想复兴的努力,唐代文学家韩愈提出“文以载道”的文学观念,反对仅仅将诗歌看作表达个人情感的工具,而是要尽力回溯到儒家“诗言志”的开端。唐代诗歌创作重新回到了“情志一也”,这一点从李白、杜甫和白居易那里都可以明显感受到。对前代“情志”的综合,正是唐代文学得以正常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也迎来了中国古代诗歌创作的一个黄金时代。到了宋代,随着宋明理学兴起,宋代诗歌表现出说理的特征,成为圣贤之道的附庸,慢慢脱离了传统的志与情,中国诗歌的高峰和黄金时代也就此过去了。

(摘编自肖朗《“诗言志”与“诗缘情”的流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近代中国从天圆地方“天下”进入地球“天下”以来,传入了西方“人性恶”的人类哲学思想,以及与之相匹配的遏制“性恶”的国家行政观念:因为人性本源是恶的,因此必须配之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国家制度。

    这种关于“人性恶”的人类哲学观点,中国其实在春秋战国时代早已有之,代表人物便是诸子百家之一的荀子。荀子持“人性恶”观点,而同时代的孟子则持“人性善”的观点。

    中国古代历史的各种哲学流派,有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按故往历史中国十分惯常思维的“大是大非”原则来看,人性的善与恶,是两个绝然相反的人类社会哲学元素,荀子与孟子应被归为两个不同的学说流派。但中国流传至今的传统学术却把两位持泾渭分明哲学观点的人,同称为“儒家”。不知两位已作古二千多年的大学者会不会在黄土之下跃骨而起?

    仔细想来,把不同哲学流派的学者们归于“一家”的文化现象,也在中国古代历史的发展情理之中。中国数千年实行的是皇权行政一统论,而与行政一统论相匹配的学术一元论,也就不得不把为华夏人类思想作出过杰出贡献的各流派人物都归入相同的彀中。在归入“一家”之后,再予以分门别类,作内部清算,谓之“一家”之内的不同“路线斗争”,再或逐“师门”,斥之学术叛徙、学术内奸。那个时代的这种学术的历史发展逻辑,同样与封建社会一统皇权独裁之下的“羁縻”臣僚、清算各派臣僚的行政制度,完全匹配。但显然,两者本来就不在一个学术流派中,而这正是符合近代以来人们认同的人类历史“学术多元论”观点的。历史地看,皇朝社会恶劣的一元论阻碍了古代中国社会分科学说的产生,从而使古旧读书做官的儒学成为通向文化一元论的单行线和独木桥,但人类思想(包括经济形态)本质的多样性决定了学术的“多元”,何必纳入一家?它实质是泯灭了自古以来中华文化哲学思想的丰富多彩性。

    春秋末期,早于荀子孟子一百年的孔子仅谈到了人类哲学“仁”的思想,而荀孟则开始了人性恶和人性善的争论。众所周知,自后两千多年中国皇朝历史遵循了孔孟之道,而荀子的“性恶”人类哲学思想早已被皇朝历史自我消弭于无形之中。有当代考古学家指出,人类文明历史数千年以来,人们的物质与观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人类的性情几无改变。笔者以为,人类历史一直存在着这么一个人性现象:越是缺什么,便越是提倡什么。

    这就像表决心发誓要克服自我一样。著名华裔历史学家黄仁宇在提到孔子“仁”思想时这么说:“按孔子的看法,一个人虽为圣贤,仍要经常警惕防范不仁的念头,可见性恶来自先天”(黄仁宇著《万历十五年》)。

    说性恶可使但凡是人都受到“性恶”遏制,说“性善”则可以使一部分“圣人”免于遏制。这在今天的人看来,道理很简单。假如古人因受人类社会认识论的局限而偏入旁门(轻视实践的古人先给予认知上的定义,再寻找“理”;现代人在实践中寻找“理”),那么,今天的人如果再提“性善”论,则别有它图了——人类历史证明:提倡“善”的人就是“善人”,那是一种是人都不信的鬼话。正如明代哲学家李贽所揭示:孔孟“其流弊至于今日阳为道学,阴为富贵!”

(选自《关于人性的善与恶》,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工智能如何打开未来

李洪兴

    “来!试试这杯机器人的手冲咖啡。”从下单到取咖啡只需十秒左右,在美国旧金山,一款咖啡机器人近期受到媒体广泛关注。不少体验者认为,机器的手冲咖啡可媲美人工制作。无论是咖啡师、厨师,还是服务员、保洁员,以“机器人+”为代表的人工智能逐渐走进我们的生活,似乎成为一种有吸引力的选择。

    电影《摩根》的预告片出自人工智能之手,新闻消息由机器人完成,谷歌机器人在围棋的人机对战中屡尝胜果……拥抱人工智能,是技术变革带来的时代红利。20世纪50年代,十位科学家在达特茅斯会议上提出“人工智能”的概念。60多年来,原本存于科幻故事里的主角,已“飞入寻常百姓家”。从无人汽车到农牧自动化作业,从医疗看护到育婴保姆,人工智能早已见惯不怪,对劳动力的解放也显而易见。但面对人工智能,人类并未变得更加从容,对其了解越深入越觉得担忧,每一波人工智能的升级,都伴有焦虑和恐惧。在好莱坞电影中,人工智能产生自我意识后“造反”的桥段不胜枚举。如何与人工智能和平相处?答案依然在探索之中。

    今年1月,麦肯锡全球研究院的报告预测,人类工作有一半可能在2055年实现自动化。对技术乐观派而言,人工智能的意义在于为发展更新了“发动机”。埃森哲咨询公司在研究了美国、英国等12个发达国家后认为,人工智能预计在2035年能将这些国家的生产率提高40%左右。然而,在另一部分人看来,人工智能或许是一个随时可能“张开獠牙”的影子。正如霍金所言,“人类由于受到缓慢的生物进化的限制,无法与机器竞争,并会被取代。全人工智能的发展可能导致人类的终结”。从“类人类”到掌握人类思维,科学家们的提醒,揭示了潜在危险所具有的巨大能量。

    不过,有一点是共识,即机器人与自然人不同,而且要加以区分。近期,欧洲议会就正式向委员会提议,打算设立一套全面的法律来界定人工智能带来的责任和道德问题。美国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在科幻小说《我,机器人》中曾设想“机器人法则”: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也不能在人类受到伤害时袖手旁观。考虑到机器人会在很多领域代替人类工作,比尔·盖茨就提议向机器人征税,此前欧洲议会也对类似法律提案进行过投票。制定法规,是否会造成过度干预,又该如何避免阻碍创新?在发展人工智能的同时,人类也在进行着去焦虑化和去危机化的制度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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