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池州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松、竹、梅是中国人所喜爱的自然事物,也是中国人所推崇的一种人格精神的象征。这种人格的象征物,既是中国文化精神的体现,也是中国文化的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

    中国自古以来便有将自然人化的传统,这个传统,既可能源于古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经验,又显然与中国古代哲学和文学的影响有关中国古代哲学讲天人合一,物我同一,所以自然事物就容易被人格化。中国古代文学重托物言志,物喻人,所以用自然事物作文化和人格的象征,也就成了一种修辞手法。这种人格化的自然事物在植物界,最著名的莫过于松、竹、梅了。中国古代文学尤其是抒情文学作品的情感诉求和思想意蕴,大多是通过这些物象或由这些物象所构造的意境完成的。这同时也是中国古代文人陶冶性情、涵养人格、砥砺人生的重要参照物,古人因而大多喜欢与这些自然事物为邻,甚至视其为至亲家人。

    在这些自然事物中,松、竹、梅之所以受到人们的特别喜爱,被人们赋予了更多的美好品质和德行,并不完全是因为它们自身所具有的某种自然属性,而是同时也因为赋予其意义的古人自身,也存在与之对应的文化和人格诉求。中国古人立身处世的观念,就人格构成而言,既强调“入世”所需要的积极进取、正直忠勇、刚毅坚韧的品德和意志,也重视“出世”所保有的清高孤傲、淡泊宁静、飘逸萧散的情怀和意趣。这样的文化和人格诉求,正好与松、竹、梅的某些特性相对应,松、竹、梅自然就成了古人这种人格力量的化身。

    中国人喜爱松、竹、梅,固然离不开观赏其外在形象,但更多地却是欣赏其内在品格。这种品格虽然古人对之有不同的提炼和概括,但如松的枝干如铁、岁寒后凋,竹的中空外直、宁折不弯,梅的凌霜傲雪、玉洁冰清等等,却是自魏晋以降中国人所推崇、所提倡的一种风骨。这种源于先秦儒者“浩然之气”的风骨,在中国古代曾用来评品人物、赏书画,后来又用于论文,成了一个重要的文学理论范畴,对推动历代诗文革新,起了重要的作用。古人论人讲“风骨奇伟”“风骨清举”,论画讲“气韵生动”“骨梗有力”,论书“以风神骨气者居上。刘勰论文,则在各体文章风格中,独标风骨,提倡一种“风清骨峻”的文章风格。凡此种种,由评品人物到鉴赏书、谈文论艺,风骨都是一个普遍运用的标准。可见,风骨不是某个艺术门类的概念,也不是某些个人的偏好,而是一个普遍适用的范畴。宗白华说:“中国美学竟是出发于‘物品藻’之美学,美的概念、范畴、形容词,发源于人格美的评赏。”这种从“人物品藻”出发,“发源于人格美的评赏”,而后遍及整个艺文领域的美学,不啻就是中国文化的代名词,因而风骨既是一个美学范畴,同时又是一个文化学范畴。在审美领域,它是一个极高的标准,在文化领域,则是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体现。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中国人对松、竹、梅的喜爱,既是一种审美鉴赏,同时也表现了一种民族心理和民族精神。

(选自於可训《松竹梅与中国文化风骨》,2018年10月12日《人民日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松、竹、梅象征着中国人所推崇的一种人格精神,体现了中国文化精神,并以独特方式表达中国文化。 B、自然事物易被人格化,与中国古代哲学讲天人合一,物我同一及古代文学重托物言志、以物喻人有关。 C、松、竹、梅受到特别喜爱不是因为其具有的自然属性,而是因为古人存在与之对应的文化和人格诉求。 D、虽然古人对松、竹、梅内在品格有不同的提炼和概括,但均为魏晋后中国人所推崇、所提倡的一种风骨。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开宗明义,以简洁的语言揭示松、竹、梅与中国人人格精神及中国文化的关系。 B、文章不但指出中国自古以来便有将自然人化的传统,更分析了这一传统产生根源。 C、文章除了阐述松、竹、梅受到中国人喜爱的原因,还揭示其内在品质的具体内涵。 D、为深入阐释中国文化中的“风骨”,文章综合运用了例证法、引证法和对比论证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北宋文人林逋终生不娶,以梅为妻,以鹤为子,堪称古人喜欢与自然事物为邻,甚至视其为至亲家人的绝好例证。 B、中国古人“入世”与“出世”的观念正好与松竹、梅的某些特性相对应,故它们自然成了古人人格力量的化身。 C、风骨本指先秦儒者“浩然之气”,曾被用来论人、论画、论书,后成为重要的文学理论范畴,推动了历代诗文革新。 D、风骨既是美学范畴又是文化学范畴,因此它既是审美领域的极高标准,又是文化领域内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体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对联的起源,就其两两相对的艺术哲理来说,源于我国古代《周易》所阐述的天地赋予万物的阴阳对立与阴阳互交这一对立统一的哲学原理。就其两两相对的表现形式来说,则源于我国远古的民谣和古代诗文的对偶句,是由对偶句嬗变而来的。古代民谣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耕田而食,凿井而饮。”《诗经》上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在屈原作品中,对偶句更是不乏其例。以上各类对偶句,都含有对联对句的因素,但严格说来,都只能算作对联的影子,还不能说这就是对联的开端。

    对联的正式开端究竟始于何时?以往一般都遵从清代著名联家梁章钜在他的《楹联丛话》中所言:“楹帖(楹联)始于桃符。”据蜀《梼杌》所载:“蜀未归宋之前一年,岁除日,(孟)昶令学士辛寅逊题桃符版于寝门,以其词非工,自命笔云:‘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梁氏所言,即据于此。于是,我国对联界即普遍认为“联萌五代”。但近代以来,我国许多对联学者经多方考证,发现对联实萌于晋唐而兴于五代。因此,“联萌于五代”之说是不对的,至于说“联兴于五代”则符合事实。

    据《晋书》记载,张华曾建议初次见面的陆云、荀隐素互作通报,陆以“云间陆士龙”、荀以“日下荀鸣鹤”互报姓名。这被许多人认为是我国古代的第一联。而我们能见到的保存至今的唐代规范联作则更多。如夏民安《联人心声》中有唐太宗在藏晋祠贞观宝翰门前题的“文章千古事,社稷一戎衣”、莫高窟发现的“三阳始布,四序初开”等,还有日本人写的《史馆茗话》一书记载的唐人联“闭户惟闻朝暮鼓,登楼遥望往来船”。

    到了宋元阶段,对联进一步发展,不仅数目大量增加,而且类别除春联外,又有了题赠联、书院联、名胜联、喜庆联、哀挽联、谐音联、灯联等等。就其语言运用和表现形式而言,不但坚持了从律诗借鉴来的艺术特点,而且有所突破,吸收词曲语言变化特点,以长短句创作对联,形式更加变化多姿。同时,出现了不少联作名家,如王安石、苏轼、黄庭坚、朱熹、陆游、文天祥等等。

    明初,由于洪武皇帝除夕传旨,无论公卿士庶,家家户户都要贴对联,对联创作进入繁荣阶段。清朝以后,由于各种因素的推动,对联创作更是盛极一时。明清时代,由于对联融合了诗词曲赋的各种句式以及骈散并用与文白齐行,使得对联语体多样化,连同对联篇幅的增长,使其不仅可以写景、抒情,而且可以叙事、议论;不仅可以用来谐谑,而且可以讽刺。这一时期,不仅运用范围大为扩展,涌现出大批如解缙、纪昀般的联坛高手,甚至出现了理论研究与专论著作。

(选自戴本恒《对联艺术探微》,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让科幻文学推动创新

刘慈欣

    对国内大众而言,科幻文学在许多年里都是一个陌生事物。它属于类型文学,受众很少,部分作品还带有一定的专业门槛。但过去的一年里,媒体大范围地报道,把科幻文学推到了聚光灯下,有更多人开始关注这个由来已久的“新”现象。那么,什么是科幻?

    在内容题材和表现形式上,科幻文学和主流文学是存在差异的。主流文学一般而言更加关注现实和历史,而科幻文学关注的是未来。所以在文学手法上,科幻更多的不是去反映、隐喻或批判现实,而是把作家的思考投射到未来。此外,在读者群上,主流文学背靠学院正统,在其身后存在一个庞大而悠久的评价体系。相比之下,科幻文学则更依赖于市场和读者的肯定。

    在科幻界还有一种说法,即“科幻是最大的一种现实主义”。因为所谓“未来”,正是必将到来的“现实”,是现实在靠前的时间轴线上的投影。科幻文学同样可以带入问题意识,去探讨主流文学正在涉及或未曾涉及的领域,并通过在时空上拉开距离形成陌生化的效应。

    其实科幻文学也和中国梦产生了莫大关联。有人认为,科幻是唯一可以直接描写出中国梦的文学题材——因为其他文学类型都只能聚焦于未完成的当下,科幻小说却可以直接描摹出中国梦成为现实的绚烂图景。在这种意义上讲,科幻文学的确是一种最具现代感和现实性的文学类型。

    不仅主流文学,任何文学类型的创作都要求作家足够洞悉世界、生活和人本身,科幻也不例外。但对于科幻文学,只深入生活是不够的,还需要作家了解科技前沿,寄托思考和想象,尤其要发挥创新能力。我认为,科幻文学是创新意识最强的一种文体。科幻文学的兴盛,将会对建设创新型国家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科幻是一种让想象力得到驰骋与磨砺的文学体裁,无论创作还是阅读,都是对想象力的锻炼。而它与科技的内在关系,也使我们能够重新审视科技在当代社会的地位。自然,科幻文学并不能直接授人以科学知识,但它通过对想象世界的描写和对科技社会的预言,足以激活我们的创造力,也激发出指向科技领域的强烈兴趣。事实上,有许多最终走上研究之路的科学家,都曾经受到过科幻文学的影响。

    技术旨在提高生活水平,而科学的使命却是更深刻地认识自然规律。比如最近引发热议的“引力波”,在未来相当长时间内,可能都无法直接作用于现实,但是这项发现却开启了认知未知世界的一扇天窗。也许有人怀疑,人类为何要去仰望那遥不可及的星空?其实,许多当下看似无用的知识,从拉长了的时间维度去看,可能都会意义非凡。在我看来,朝向未知世界的探索和拓展,不仅足以开阔眼界,更能涤荡心灵,使我们洞察到人类文明演进的本质所在。

(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金石学的兴衰与传承创新

朱凤瀚

    金石学的“金”,主要是指青铜器及其铭文,“石”是指石刻而且主要是指石刻文字。为求将文字资料保存永久而刻于石上,特别是铸于青铜器上,是古代中国的一种重要的文化传统。在汉代时,存于简帛上的先秦文献已相当残缺,故商周青铜器铭文与东周以后的石刻文字资料已尤为珍贵。但是这一类文献在北宋以前并未得到学界足够的重视。

    这种情况,直到北宋年间金石学的出现才得到较大改观。研究古代青铜器与石刻能受到学者的重视,一方面是因为金石之学不仅可以证经补史,而且有助于复原古礼,适应了北宋王朝鼓励经学、巩固统治秩序之需要。另一方面,金石之学有实证研究色彩,为当时代表进步的史学与文字学发展趋势的学者所推重。北宋时造纸、印刷与墨拓技术得到空前提高,也为金石学的发展创造了物质条件。

    清代在康熙朝后,开始极力提倡儒家经典之学,推崇“朴学”以巩固其统治秩序。而清初以顾炎武等为代表的学者,强调“通经致用”,重视考据学及小学,遂将与小学密切相关的金石学推到当时学术高端的地位。清代学者在青铜器与金文研究上有不少建树,而石刻方面则着力更多,研究成果亦趋于系统。但此时期被作为研究对象的青铜器等古器物及相当一部分石刻,仍然是零散出土的,且多数未知共存的器物。同时,对古器物形制变化的脉络及其与铭文的关系始终未能厘清,对铭文虽有考证,亦由于未有科学的古文字学理论且囿于传统史观,故进展不大,且研究的路径与结论始终未能摆脱“证经”之套路。

    金石学作为一门属于特定历史阶段、有特定内涵的学问,基本止步于二十世纪初,但对其研究的主要门类,即中国古代青铜器(及各种古器物)、金文与古代石刻的研究,则继金石学之后获得新生。辛亥革命前后,伴随民主革命运动的兴起,中国的学术界也发生了重大变化,西方先进的科学思想被引进,特别是“五四运动”强调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与理论结合实际的科学方法,促进了中国现代考古学的诞生。1925年王国维发表《古史新证》,倡导“二重证据法”,对中国古史研究在方法论上的进步起了积极推动作用。

    从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央研究院”发掘殷墟开始,中国青铜器研究即从旧金石学范畴进入了现代考古学的研究领域,考古类型学被应用于青铜器研究。郭沫若在其名著《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与《考释》中,借鉴考古学的类型学,提出了“标准器法”。1941年出版的容庚《商周彝器通考》,更在青铜器及纹饰的分类、定名诸方面作出了杰出贡献。1935年唐兰出版了《古文字学导论》,提出了古文字考释的偏旁分析法与历史考证法,促使古文字学脱离开传统金石学与小学的束缚。史学观念的进步也使金文更好地与传世历史文献相联系,使之成为研究古史的重要资料。与此同时,石刻研究亦渐纳入现代考古学与史学的研究范畴。二十世纪以来照相技术与印刷水平的提高成为传统金石学研究门类获得新发展的重要条件。

    从金石学的兴衰与金石研究的新生之历程,可以深切地感到,人文社会科学类的学术研究,其水平的高低是与时代所给予的政治环境、科学世界观及科学技术的发展程度、时代的历史需求密切相关的。

(摘编自2016年7月5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春秋时期,我国思想家已明确提出以人为本的观点。西方在文艺复兴之后也倡导以人为本,但西方近代的人本主义更多强调以个人为本;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不主张以个人为本,而是强调以群体为本,强调群体在价值上高于个人。。

    在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看来,个体不能离群索居,一定要在群体之中生存生活,其道德修为也要在社群生活中增进。超出个体的最基本社群单位是家庭,扩大而为家族、社区以及各级行政范畴,如乡、县、府、省,直至国家。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特别重视家庭价值,而家庭是个体向社会发展的第一个社群层级。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强调个人价值不能高于社群价值,强调个人与群体的交融、个人对群体的义务,强调社群整体利益的重要性。我国古代思想家没有抽象地讨论社群,而是用“家”“国”“社稷”“天下”等概念具体表达社群的意义和价值;“能群”“保家”“报国”等众多提法都明确体现社群安宁、和谐、繁荣的重要性,凸显个人对社群和社会的义务,强调社群和社会对个人的优先性和重要性。在表现形式上,对社群和社会优先的强调还通过“公—私”的对立而得以体现:个人是私,家庭是公;家庭是私,国家是公;社群的公、国家社稷的公是更大的公,最大的公是天下的公道公平公益,故说“天下为公”。

    总之,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是在一个向社群开放的、连续的同心圆结构中展现的,即个人—家庭—国家—世界—自然,从内向外不断拓展,从而包含多个向度,确认个体对不同层级的社群所负有的责任和义务。《论语》讲“四海之内皆兄弟”,《礼记》提出“以天下为一家”。如果说家庭关系是中国人的基本关系,则我国古人早就把家的概念、家的关系扩大、扩充了。

    现代西方自由主义道德的中心原则是个人权利优先,主张人人有权根据自己的价值观从事活动,认为以一种共同的善的观念要求所有公民是违背基本个人自由的。而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强调社会共同的善、社会责任、有助于公益的美德。社群与个人、责任与权利是不同的伦理学概念,反映不同的伦理学立场,适用于不同的价值领域。在当代社会,我们应坚持中华文化和中华价值观以社群和责任为中心的立场,在赞同自由、人权的同时,毫不含糊地申明不赞成个人优先的立场。

(摘编自陈来《充分认识中华独特价值观——从中西比较看》,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赋是中国古代重要的文学样式之一,形式上介于诗与文之间,语言大体整齐、押韵,但又经常夹杂着散文的句式,往往铺排华美的辞藻章句来描绘事物,抒写情志。刘勰在《文心雕龙·诠赋》中说:“然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说明赋这种文体在《诗经》中就有了它生命的因素,到了《楚辞》,这种因素又扩大了疆界。及至战国后期荀子的《赋篇》和宋玉的《风赋》等作品,一方面吸收了《诗经》《楚辞》作品中语言整齐、押韵的特点;一方面进一步发展了《楚辞》作品中铺排的写法;同时,又融合进纵横家说辞问答、铺排议论的因素,并以“赋”名篇,从而形成了一种新文体——赋。

    班固在《两都赋》序中说:“赋者,古诗之流也。”指出了赋的文体形式由古诗衍化而成。刘歆在《艺文志》讲到诗歌发展时说,春秋之后,“学诗之士,逸在布衣,而贤人失志之赋作矣”。布衣而能作诗,故有乐府民歌的兴盛;文人的创作,从荀子、宋玉起,则以赋的形式体物言情。荀子、宋玉之作与布衣之作虽在文体形式上有差别,却终属同源而分流。

    《汉书·艺文志》中说:“传曰:‘不歌而诵谓之赋。’”这里所说的“赋”,本指春秋时代贵族礼会之际在对话中背诵几句诗。春秋之后,贵族不需要也没有机会用背诵诗的形式来委婉地表述自己的意思了。到了汉代,民间诗歌归乐府掌管,而文人创作的文学作品,几乎全都不依赖音乐歌咏,而靠写在竹简、绢帛之上,或吟诵于唇吻。于是“不歌而诵”成了赋这种文体的流传特征,人们称这种“不歌而诵”的文体为“赋”。赋讲究韵律,但它的韵律是为了诵读,而不是为了配乐演唱。当然,后来有些诗也“不歌而诵”了,但那是诗与音乐逐渐分离的结果,不能由此而证明诗歌原始阶段具有歌唱的特征没有存在过。

    刘勰《文心雕龙·诠赋》中说:“赋者,铺采文,体物写志也。”在《诗经》中,“赋”和“比”“兴”都是一种艺术手法,“赋”指“直书其事”。到了《楚辞》,发展到对“其事”铺排开来叙写,为赋这种文体的出现准备了条件。“铺采文”,铺,即铺叙、敷陈,言赋直陈其事,不取比兴。一方面是强调赋铺陈直叙的写作特点,另一方面是强调赋文辞华丽的语言特点。晋代陆机的《文赋》明确地提出了诗与赋的文体区别:“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流亮。”意思是说,诗是用来抒发感情的,所以要绮丽细腻;赋是用来铺陈事物的,所以要清晰明朗。再说“体物写志”,志,一般指思想、志向,当然也包括感情。刘勰更是把“体物”,即铺陈描绘事物形态风貌,认定是赋“写志”的一种“载体”,道出了赋融体物写志为一体的本质属性。这样,赋的基本特征,就在“铺采文”的艺术形式与“体物写志”的思想内容相互统一中,得到了完整的表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词在发展的初期,普遍被视为“小道”。不过,起源于民间的文体,到了文人手中,往往被赋予更深的意义,因而几乎在词得到北宋文人比较普遍喜爱的同时,词坛就出现了尊体注之说。这一学说大致是在相反相成的两个层面展开的。

北宋前期,“花间”、南唐词风盛行,学之者多追求风格细腻柔婉,至柳永则趋于平俗浮靡,于是有苏轼对传统词风的改革。苏轼改革词风的方式是“以诗为词”,主要表现为对题材内容的拓展,对格调意蕴的重视等。这在主要以倚红偎翠为基本内容的传统中,显得非常另类,所以当时经常得到讽刺性的评价。

值得提出的是,苏轼的这一类创作有着非常鲜明的自觉意识。这表现在,首先,他要突破传统,自成一家。其次,他在文学创作上一贯具有争胜心态。对词坛上某些冲破“花间”、南唐词风的努力,他应该是曾经注意的。以我们对苏轼个性的了解,他肯定要在这方面继续力争超越前人。所以,苏轼实际上是在几个方面争胜,既有和传统词风的争,也有和体现士大夫意识的新兴词风的争,前者是破,后者则是进一步立。

就在苏轼提出词“自是一家”不久,李清照又提出了词“别是一家”的说法,同样进行了“尊体”的探讨。不过,和苏轼不同,李清照主要是从词的体性入手的。在其著名的《词论》中,这位女词人对北宋词坛作了全面梳理,在对所谓“俗词”大加声讨的同时,主要批评了忽视词的音乐性的做法。因为词自产生以来,本身就是一种音乐文学,到了李清照的时代,仍然主要是音乐文学。偏离了这一传统,或者使得这一传统变味,显然不能为词坛的多数人接受。

尽管苏轼和李清照的词论彼此带有一定的否定性,但不可否认,二者都有尊体的动机。前者是从意义的层面上,要把词向传统诗文的表达功能靠拢,从而否定“小道”之说;后者则从词的本来意义上,强调艺术的精工,从而保证这一文体的特殊性。看似相反,实则相成。

苏轼和李清照的尊体论,实际上从两个方面画出了中国词史的轨迹,因而不断在后世得到回应。

(注)尊体:指词这种体裁被词作家所推崇,不再被视为“小道”。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