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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一单元《我的叔叔于勒》同步练习

读《我的叔叔于勒》,你能根据小说的情节概括出小标题吗?

开端:

发展:

高潮:

结局: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圣人

赵长春

    袁店河有个说法:人读书多了,读得出不来了,就叫“圣人”。这个说法有点讽刺和嘲弄。

    老圣人也被称作“圣人”,当年,他被唤作“圣人”,原因不得而知。现在老了就加了个定语,“老圣人”。

    老圣人做的事情有些不同于他人。就拿春分这—天来说,他要把村里的小孩子们召集起来,在村中老槐树下的大碾盘上,立蛋。

    立蛋,就是春分这一天,将鸡蛋立起来。老圣人先示范,轻手撮一鸡蛋,竖在平展的碾盘上,屏息,慢慢松开,鸡蛋就立起来了!然后,他给孩子们分鸡蛋,一人两枚,围绕碾盘,看谁先立起来,发奖。

    这个时候,是村子里春节过后的又一次小热闹。不过,大人们不多,年轻人更少,这时候,老圣人看着孩子们,一脸的笑

    人们说:“这有啥意思?自己买鸡蛋,再买些铅笔、写字本文具盒……”老圣人说:“这很有意思。就拿春分立蛋来说,是老祖宗们四千多年前就玩的游戏,一辈辈、一代代,传到现在了,会玩的人少了,人家外国反而玩疯……”老圣人说:“一年之计在于春,让孩子们立鸡蛋,心静一下,比玩游戏好。”

    说话间,已经有好几个孩子将鸡蛋立起来了。孩子们很开心地围拢着老圣人,听他讲春分,讲节气,讲碾盘的故事。

    碾盘也有故事,碾盘很老了,村里人用了好多年,如同村口的老井。现在,条件好了,人们不用碾盘了,包括石磙,还有老井。老井早就被填埋了,一些石磨、石磙,还有马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后来,人们才知道,被人偷跑了,卖到城里了……老圣人就操心老槐树下的大碾盘。有个夜晚,老圣人突然喊了起来,就在老槐树下。原来,那些人又来偷了!

    老圣人说,每个人都有故事,每个村子都有历史,每一家都是传奇。这老碾盘,每家的祖辈都吃过它碾出的面、小米、苞谷……他说的故事,有个后来上了大学的孩子写了出来,写进了他的书里。老圣人保护老碾盘,差点儿拼了老命。

    春节,村上的人多了起来,都从外面回来过年,掂了年货去看老圣人。他说:“别看我,看看咱们的老槐树、老碾盘。”老槐树、老碾盘,就成了村子一景。

    还有,与别的村子相比,村上喝酒、赌博的人少,打骂老人的事基本没有,这也与老圣人有关。他喜欢管闲事,不怕人家烦。他说:“人都光想着赚钱了,不行,还得讲老理,这就是仁义礼智信。这些老理,是几千年的好传统,不能丢。丢了,就丢了脸面。”

    想一想,对,就是当年孔圣人周游列国时说的,提倡的。

    老圣人有一方墨,古墨,好多年了,油亮,沁香。他有个治疗小孩子感冒、头痛的验方,就是点燃油松枝,烘烤古墨,然后按摩孩子的额头。古墨微软,香香的透出凉意,有股幽幽的药味。几声喷嚏,打个冷战,小孩子就好了!他还治疗痄腮,研墨,毛笔蘸汁涂抹腮边,一圈一圈,如此两三天,就好了

    老圣人说:“古人凭心,诚信为本。墨也讲究,内有冰片、麝香、牛黄等,为的是读书人安心、静心。学须静也,静须学也。可惜,好多人做不到了。”

    老圣人九十多岁了,身体很好。他习惯饭前喝水,小半碗白开水。有记者采访,问这是不是他的长生之道。他说:“哪里呀,儿时家贫,每当吃饭,父母先让孩子们喝水,喝完检查,如果碗里控出来水,就少给饭……”说着,老眼泛出泪花,又笑道:“现在多好,吃啥喝啥,都有!”

    老圣人大名叫王恒骧,袁店河畔人。

    叫他“老圣人”,我觉得有些委屈了他,在袁店河的语境里。

    不过,“圣人”的真正意思是很有讲究的。在袁店河,也只有他能配上这个称呼。

    现在,读书的人少了,越来越少,谁还能再被称为“圣人”呢?

(原载《百花园》2017年2期)

阅读下列名著选段,完成小题。

    孙行者在油锅底上听得那呆子乱骂,忍不住现了本相,赤淋淋的,站在油锅底道:“馕糟的夯货!你骂那个哩!”唐僧见了道:“徒弟,唬杀我也!”沙僧道:“大哥干净推佯死惯了!”慌得那两班文武,上前来奏道:“万岁,那和尚不曾死,又打油锅里钻出来了。”监斩官恐怕虚诳朝廷,却又奏道:“死是死了,只是日期

    犯凶,小和尚来显魂哩。”

    行者闻言大怒,跳出锅来,揩了油腻,穿上衣服,掣出棒,挝过监斩官,着头一下打做了肉团,道:“我显甚么魂哩!”唬得多官连忙解

    了八戒,跪地哀告:“恕罪!恕罪!”国王走下龙座。行者上殿扯住道:“陛下不要走,且教你三国师也下下油锅去。”那皇帝战战兢兢道:“三国师,你救朕之命,快下锅去,莫教和尚打我。”

    羊力下殿,照依行者脱了衣服,跳下油锅,也那般支吾洗浴。

行者放了国王,近油锅边,叫烧火的添柴,却伸手探了一把,呀!那滚油都冰冷,心中暗想道:“我洗时滚热,他洗时却冷。我晓得了,这不知是那个龙王,在此护持他哩。”急纵身跳在空中,念声“甗”字咒语,把那北海龙王唤来:“我把你这个带角的蚯蚓,有鳞的泥鳅!你怎么助道士冷龙护住锅底,教他显圣赢我!”唬得那龙王喏喏连声道:“敖顺不敢相助。大圣原来不知,这个孽畜苦修行了一场,脱得本壳,却只是五雷法真受,其余都髹了旁门,难归仙道。这个是他在小茅山学来的大开剥。那两个已是大圣破了他法,现了本相,这一个也是他自己炼的冷龙,只好哄瞒世俗之人耍子,怎瞒得大圣!小龙如今收了他冷龙,管教他骨碎皮焦,显什么手段。”行者道:“趁早收了,免打!”那龙王化一阵旋风,到油锅边,将冷龙捉下海去不题。行者下来,与三藏、八戒、沙僧立在殿前,见那道士在滚油锅里打挣,爬不出来,滑了一跌,霎时间骨脱皮焦肉烂。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藏在咸菜里的卑微

李先军

    ①外地出差偶遇一初中室友,正值饭点,两人心照不宣地扫视起道旁的餐馆来。走进饭店,服务员正分身乏术,顺手端上一碟泡菜“稳定军心”。

    ②“还记得你当年的咸菜么?”

    ③我耳根不由得发烫。十多年前我俩同在乡镇里的初中寄读,时值进城务工热潮,我的父亲养病于家,相对于其他同学我的家里自然拮据不少。

    ④除去部分走读生,同学们大多在学校蒸米饭再去食堂“购汤”,汤虽不贵,对我来说却是奢侈品。即便如此,母亲依然想尽办法保证我的营养,每周五回家,母亲便会在坛子里寻觅。她把几种自制的咸菜切成小段,再与家里的腊肉一起翻炒,油冷却后用一大号塑料瓶装上,一周的食物便算是有了着落。

    ⑤每到吃饭时间,我都早早地端上饭盒,迅速跨进寝室,利落地在箱子里拿出咸菜瓶舀上两大勺,赶在室友回来之前躲到操场的角落,匆匆吃完。或许是年龄渐长,抑或吃顺了口,渐渐的,一瓶咸菜只能勉强支撑到周三,母亲再加量,于是每周日我便驮着几斤白米、两大瓶咸菜奔跑在求学的路上。

    ⑥一次,吃完午饭返回寝室,还没进门,室友的菜汤便扑鼻而来,是菜油的香。脚刚迈过门槛,寝室便冲出一阵莫名的笑,我惊慌失措,匆匆窜出寝室,任腾腾热气和丝丝窃笑在寝室欢悦。那时的饭点,是他们的“避风港”,无论烈日当空还是寒风凛冽,我极少逾越。

    ⑦“摆脱咸菜”从此就成了我的奋斗目标。漫漫求学路上,只要稍有松懈,初中那段吃咸菜的日子便会浮现在眼前。工作陷入困境时,我总会暗自鼓励:总比那时人家喝着热气腾腾的菜汤,自己只能蜷缩在操场的角落里吃咸菜要好吧。我的嘴对“咸菜”讳莫如深,我将它深埋于心底的同时,也把那段求学的艰辛与自卑掩埋,小心翼翼,唯恐被别人刨出来。

    ⑧“你记得么,那次,那次我们偷你咸菜,你回来撞个正着?”

    ⑨我一愣。

    ⑩“那次啊,我们在寝室偷吃你的咸菜,你回寝室撞见后,我们都不好意思地在寝室笑那次?”室友着急地补充着。

    ⑪“我们是实在禁不起你咸菜的诱惑,你知道学校食堂的汤,一大桶就最上面漂浮着几滴菜油泡沫,再说菜油哪比得上你家猪肉熬出的油香啊,更别说那被猪油炸过的咸菜了。”

    ⑫良久,我半开玩笑地说:“我还眼羡了你们三年有热汤喝的日子呢。”

    ⑬“你羡慕了我们三年,我们得嫉妒你一辈子!你知道吗?初中毕业后我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咸菜了。在最叛逆的青春时光你的父母陪在身边保驾护航,我们几个的父母来去匆匆,一年就只有春节那几天能见到人影,你说我们得多羡慕你?一勺子汤能暖嘴、暖胃,能暖心?”

    ⑭望着室友皱起的眉头,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在关于生活的这场“辩论赛”里,据理力争似乎有违初衷,俯首认输也不是归宿,每颗生命里的富裕贫瘠都以别样的面容在另一颗生命中展开。餐馆里人头攒动,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起伏于街心,望着这些或从容或匆匆的脚步,我想此时又该有多少饥肠辘辘而又口袋空空的人在餐馆外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而餐馆里又有多少人正羡慕这些人家里燃起的等候团聚的光呢?这世上,没有两条相等的路,也没有两盏完全相同的灯,而每个人的人生里却包含着如此相似的禅意。

(选自《开州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槐 花

季羡林

①自从移家朗润园,每年在春夏之交的时候,我一出门向西走,总是清香飘拂,溢满鼻官。抬眼一看,在流满了绿水的荷塘岸边,在高高低低的土山上面,就能看到成片的洋槐,满树繁花,闪着银光;花朵缀满高树枝头,开上去,开上去,一直开到高空,让我立刻想到在新疆天池上看到的白皑皑的万古雪峰。

②这种槐树在北方是非常习见的树种。我虽然也陶醉于氤氲①的香气中,但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这种花树——惯了。

③有一年,也是在这样春夏之交的时候,我陪一位印度朋友参观北大校园。【A】走到槐花树下,他猛然用鼻子吸了吸气,抬头看了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④“真好看呀!这真是奇迹!”

⑤“什么奇迹呀?”

⑥“你们这样的花树。”

⑦“这有什么了不起呢?我们这里多得很。”

⑧“多得很就不了不起了吗?”

⑨我无言以对,看来辩论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了。可是他的话却对我起了作用:我认真注意槐花了,我仿佛第一次见到它,非常陌生,又似曾相识。【B】

⑩在沉思之余,我忽然想到,自己在印度也曾有过类似的情景。我在海得拉巴看到耸入云天的木棉树时,也曾大为惊诧。碗口大的红花挂满枝头,殷红如朝阳,灿烂似晚霞,我不禁大为慨叹:

“真好看呀!简直神奇极了!”

“什么神奇?”

“这木棉花。”

“这有什么神奇呢?我们这里到处都有。”

【C】陪伴我们的印度朋友满脸迷惑不解的神气。我的眼睛瞪得多大,我自己看不到。现在到了中国,在洋槐树下,轮到印度朋友(当然不是同一个人)瞪大眼睛了。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都有这样一个经验:越是看惯了的东西,便越是习焉不察,美丑都难看出。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是容易解释的:一定要同客观存在的东西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客观地去观察。难道我们就不能有意识地去改变这种习惯吗?难道我们就不能永远用新的眼光去看待一切事物吗?

我想自己先试一试看,果然有了神奇的效果。【D】我现在再走过荷塘看到槐花,努力在自己的心中制造出第一次见到的幻想,我不再熟视无睹,而是尽情地欣赏。槐花也仿佛是得到了知己,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洋槐,似乎在喃喃自语,又对我讲话。周围的山石树木,仿佛一下子活了起来,一片生机,融融氤氲。荷塘里的绿水仿佛更绿了,槐树上的白花仿佛更白了,人家篱笆里开的红花仿佛更红了。风吹、鸟鸣,都洋溢着无限生气。一切眼前的东西联在一起,汇成了宇宙的大欢畅。

(选自《季羡林散文集》,有删改)

【注释】①氤氲(yīnyūn):形容烟或云气浓郁。

 阅读理解

凌冬不改清坚节—忆陈望道先生(节选)

胡奇光

①从1957年反右到1976年“文革”结束,这二十年间,正是我国的多事之秋。复旦大学也不例外。老校长陈望道先生沉稳地应对风云变幻,不改变那清明坚贞的气节。

(一)

②我1957年进复旦求学。入学三个月,即听到先生的学术报告《怎样研究文法、修辞》。报告里,他大谈读书,他撇下稿子,看着我们,慢慢地说:

③“你读书,读到有一天,有一本书上的一两页字,读它一两个星期,到了那个时候你可说是进步了!”

④有这么神么?!我立即把这奇特的说法默诵两遍,储存在我的记忆里。

⑤第二年,我拜读先生的学术著作《修辞学发凡》,真的被书中谈修辞同题旨和情境的那两页黏住了,那就不止一两个星期啰。

(二)

⑥1958年教育革命中,大家讨论大学的培养目标。先生作为一校之长,却别有所见。他说:“谈到全面发展,还可加上一个美育……”当场没人反对,可是到了“文革”时,赞同“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人不是越来越多了吗?

(三)

⑦大概在1959年初夏,我与几位同学一起去拜访先生。先生住在教工九舍的一幢绿瓦楼房的楼上,楼下是语言研究室和会客大厅。先生在会客大厅接见我们。(A)坐定后,先生用右手食指向空中画个圈,郑重地说:“我们这里是讨论学术的!”在那个把学术当作资产阶级东西搞臭的岁月里,说出这句话,是要有胆识的。

⑧我们提出要搞“近百年语文运动史”的调查,先生很是支持。

⑨那天,先生很高兴,讲了不少语文运动中的逸事,特别是大众语运动讲得更细。我现在还想得起先生讲话时右手一推、左手一挡的神态。凭这些动作,我还可回忆起他当时谈话的要点。先生说:白话文到了一九三四年已有点变质了,遭到两个方面的攻击。先是复古派从右边批判白话文不够"文",要退回到文言文去,好,我们(指上海一批文化人)也来个批判,从左边批判白话文不够"白",要提倡一种比白话文更白的大众语。这样做,为的是让我们多年拼命争得的白话文能健康地发展。说到这里,他脸上绽出了笑容。

⑩的确值得高兴。因为先生顶着复古逆风,发起大众语运动之后,即使有反对白话文的言论,再也不能形成气候了。

(四)

⑪六十年代初期,我国主流报纸上出现了“自力更生”“奋发图强”这些表述我们建国方针的流行语。我当时有个疑问:为什么不用成语里常见的“发愤图强”而用并不常见的“发奋图强”呢?

⑫在1962年冬的一个小型座谈会上,先生谈修辞研究时,恰好举了“发奋图强”的例子,我专心听,几乎逐词逐句记住了先生的原话。

⑬原来在一次人代会上,是用“发愤图强”还是用“发奋图强”,代表们就有争论,先生主张用“发奋图强”。先生说:

⑭愤怒的“愤”和奋发的“奋”,语音相同,语意相关,稍有点差异。用愤怒的“愤”,大多是受到外界的刺激。毛主席说,外因是变化条件,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从这个道理看,用奋发的“奋”更好些。不管是有刺激也好,反正中国人民历来是奋发有为、力争上游的!

⑮先生用内因与外因的学说来分析,可谓一语破的。照此看来,与“自力更生”连用的,最好是“发奋图强”,而与“卧薪尝胆”连用的,常常是“发愤图强”了。

(五)

⑯大概在1974年夏秋之交,我有事去语言研究室。我看到那绿瓦楼房背阴处,先生正靠在竹椅上休息。他已是84岁高龄了,有病缠身、人瘦了,颧骨更突出了,我看了有点心酸。

⑰三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想得起来的,只有关于《修辞学发凡》修订的一段对话:

⑱ “望老近来在修订《发凡》?”

⑲(B)“唔。”他慢慢坐直身子,看着我说,“如何修改得好?我想请你贡献一点意见。”他说得又率直,又诚恳。

⑳那时出版的书刊,要体现批儒评法的精神,文中又要大引毛主席语录,是全书的纲,不要改。”

㉑“唔。”他好像点了点头,停顿一下,他又说,“至于修辞格还可以增些,如影射就可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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