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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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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淮安市2018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圣人

赵长春

    袁店河有个说法:人读书多了,读得出不来了,就叫“圣人”。这个说法有点讽刺和嘲弄。

    老圣人也被称作“圣人”,当年,他被唤作“圣人”,原因不得而知。现在老了就加了个定语,“老圣人”。

    老圣人做的事情有些不同于他人。就拿春分这—天来说,他要把村里的小孩子们召集起来,在村中老槐树下的大碾盘上,立蛋。

    立蛋,就是春分这一天,将鸡蛋立起来。老圣人先示范,轻手撮一鸡蛋,竖在平展的碾盘上,屏息,慢慢松开,鸡蛋就立起来了!然后,他给孩子们分鸡蛋,一人两枚,围绕碾盘,看谁先立起来,发奖。

    这个时候,是村子里春节过后的又一次小热闹。不过,大人们不多,年轻人更少,这时候,老圣人看着孩子们,一脸的笑

    人们说:“这有啥意思?自己买鸡蛋,再买些铅笔、写字本文具盒……”老圣人说:“这很有意思。就拿春分立蛋来说,是老祖宗们四千多年前就玩的游戏,一辈辈、一代代,传到现在了,会玩的人少了,人家外国反而玩疯……”老圣人说:“一年之计在于春,让孩子们立鸡蛋,心静一下,比玩游戏好。”

    说话间,已经有好几个孩子将鸡蛋立起来了。孩子们很开心地围拢着老圣人,听他讲春分,讲节气,讲碾盘的故事。

    碾盘也有故事,碾盘很老了,村里人用了好多年,如同村口的老井。现在,条件好了,人们不用碾盘了,包括石磙,还有老井。老井早就被填埋了,一些石磨、石磙,还有马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后来,人们才知道,被人偷跑了,卖到城里了……老圣人就操心老槐树下的大碾盘。有个夜晚,老圣人突然喊了起来,就在老槐树下。原来,那些人又来偷了!

    老圣人说,每个人都有故事,每个村子都有历史,每一家都是传奇。这老碾盘,每家的祖辈都吃过它碾出的面、小米、苞谷……他说的故事,有个后来上了大学的孩子写了出来,写进了他的书里。老圣人保护老碾盘,差点儿拼了老命。

    春节,村上的人多了起来,都从外面回来过年,掂了年货去看老圣人。他说:“别看我,看看咱们的老槐树、老碾盘。”老槐树、老碾盘,就成了村子一景。

    还有,与别的村子相比,村上喝酒、赌博的人少,打骂老人的事基本没有,这也与老圣人有关。他喜欢管闲事,不怕人家烦。他说:“人都光想着赚钱了,不行,还得讲老理,这就是仁义礼智信。这些老理,是几千年的好传统,不能丢。丢了,就丢了脸面。”

    想一想,对,就是当年孔圣人周游列国时说的,提倡的。

    老圣人有一方墨,古墨,好多年了,油亮,沁香。他有个治疗小孩子感冒、头痛的验方,就是点燃油松枝,烘烤古墨,然后按摩孩子的额头。古墨微软,香香的透出凉意,有股幽幽的药味。几声喷嚏,打个冷战,小孩子就好了!他还治疗痄腮,研墨,毛笔蘸汁涂抹腮边,一圈一圈,如此两三天,就好了

    老圣人说:“古人凭心,诚信为本。墨也讲究,内有冰片、麝香、牛黄等,为的是读书人安心、静心。学须静也,静须学也。可惜,好多人做不到了。”

    老圣人九十多岁了,身体很好。他习惯饭前喝水,小半碗白开水。有记者采访,问这是不是他的长生之道。他说:“哪里呀,儿时家贫,每当吃饭,父母先让孩子们喝水,喝完检查,如果碗里控出来水,就少给饭……”说着,老眼泛出泪花,又笑道:“现在多好,吃啥喝啥,都有!”

    老圣人大名叫王恒骧,袁店河畔人。

    叫他“老圣人”,我觉得有些委屈了他,在袁店河的语境里。

    不过,“圣人”的真正意思是很有讲究的。在袁店河,也只有他能配上这个称呼。

    现在,读书的人少了,越来越少,谁还能再被称为“圣人”呢?

(原载《百花园》2017年2期)

(1)、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老圣人”做了哪些“不同于他人”的事。
(2)、品味第⑤段画线句,展开合理想象,将“老圣人”此刻的心理描写出来。(60字以内)
(3)、说说第⑬段两处划线的“就好了”有何表达效果。
(4)、联系全文回答,“我”为什么觉得在袁店河的语境里,叫他“老圣人”有些委屈了他?
(5)、文中多次出现“老碾盘”,请探究其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泡桐花开》,回答后面的问题。
                                                                                                泡桐花开
         泡桐花开在农历四月。
         每天傍晚归来,只要一转进那条长着泡桐树的小巷,我的脚步就会放慢放轻,仿佛去赴一个一年一度的约定。
         我常常伫立树下凝望泡桐,它出奇地高大,仿佛与蓝云接壤,颇有伟岸的男子气。它枝繁叶茂、树冠如盖,在半空中流淌着旺盛的生命力。它的花朵紫中带白,密密地簇生着犹如一个个花塔,外层的花朵有点像塔上的铃铛,风吹过簌簌作响。也有不少花朵随风而落,在大地上铺陈出一小块紫色地毯,既诗意又清丽。仔细端详泡桐花会发现它们状如喇叭,安详地躺在地上构筑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泡桐花还散发着独特的芬芳。那气味不象玫瑰、百合的香气那样优雅,而是带点粗犷,会出其不意地窜入人的嗅觉,让人蓦地意识到它的存在。那气味并不浓烈,而是恬淡、辽远的,让入的心弥漫起一种温柔怅惘,陷入“什么都想、什么都不想”的空灵状态。那气味不属于精致的城市,而是带着乡间味儿,令人联想起森林、平原、山野,散发着幽深、潮湿的泥土气息。  
        也许正是泡桐花的形、色、味在不经意间交织成了它的风骨,我总觉得泡桐花是一种淡泊、隐逸同时又有些寂寥的花。由于树干高大,它不仅超然于群花之上而且还超出了人的视线,显出一份“不与百花争春”的高古。很少听人提起“泡桐花开了”,它自生自长、花开花落,不用人操心也难以引入关注,有着“繁华飘零两不知”的清冷寂寞。
        记忆中泡桐花演绎得如火如荼的一次,是多年前的华山之行。当火车欢快地奔驰在关中平原上时,窗外一片片泡桐花轻盈掠过,柔美得仿佛一个个紫色的梦。华山脚下也遍植着泡桐,紫色的花朵无声无息地飘在农田、山野间,很有与世无争的远古韵味。
         我住的旅馆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庭院,院中长着一棵高大的、开花的泡桐,站在树底下仰望蓝天,我感觉红尘仿佛片片落英于顷刻间坠落,我的心灵在一阕古老的田一园牧歌中穿梭,有着尘埃落定之后的清爽与澄明。
        后来泡桐就见得少了,要么是孤独的一棵,最多也是齐齐的一排。而且它们继续在都市中隐身而去,远望仿佛一个身材优美的紫色背影。城市在扩大着、发展着,常可见泡桐与拆迁的老屋一起倒地的场面,而新城的建设中绝难再见泡桐的踪影了。
        泡桐的气质似乎不太适合以速度、效率为代表的现代繁华,它们渐渐走远了,同时永远地带走了一段超脱、悠闲、宁静的古老岁月,也带走了我那个紫色的梦幻。

                                                                                                           罗布泊,消逝的仙湖(节选)
        ①站在罗布泊边缘,会突然感到荒漠是大地裸露的胸膛,大地住这里已脱尽了外衣,露出自己的肌肤筋骨。站在罗布泊边缘,你能看清那一道道肋骨的排列走向,看到沧海桑田的痕迹,你会感到这胸膛里面深藏的痛苦与无奈。
         ②罗布泊还能重现往日的生机吗?我问自己。
         ③此时此刻,我们停止了说笑。那一片巨大的黄色沙地深深地刺痛着我们的心,使我们个个心情沉重。3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30年前那片胡杨茂密、清水盈盈的湖面就在这瞬间从我们的眼中消失了。
       ④这出悲剧的制造者又是人!
        ⑤悲剧并没有止住。同样的悲剧仍在其他一些地方上演。
        ⑥世界著名的内陆湖——青海湖,50年间湖水下降8.8米,平均每6年下降1米,陆地已向湖中延伸了10多公里;数千年风沙未能掩埋的甘肃敦煌月牙泉,近年来却因当地超采地下水,水域而积从50年代的1.1652万半方米缩小至5397平方米,水深只剩尺余,大有干涸之势……这一切也都是人为的!
      ⑦救救青海湖,救救月牙泉,救救所有因人的介入而即将成为荒漠的地方!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她挂花了!” 老头子没听见,拼命地往前推着船,还是柔和地说:“不怕。他打不着我们!”“她挂了花!”
         ②“谁?”老头子的身体往上蹿了一蹿,随着,那小船很历害地仄歪了一下。老头子觉得自己的手脚顿时失去了力量,他用手扒着船尾,跟着浮了几步,才又拼命地往前推了一把。
        ③他们已经离苇塘很近。老头子爬到船上去,他觉得两只老眼有些昏花。可是他到底用篙拨开外面一层芦苇,找到了那窄窄的入口。
        ④一钻进苇塘,他就放下篙,扶起那大女孩子的头。大女孩子微微睁了一下眼,吃力地说:“我不要紧。快把我们送进苇塘里去吧!”
        ⑤ 老头子无力地坐下来,船停在那里。月亮落了,半夜以后的苇塘,有些飒飒的风响。老头子叹了一口气,停了半天才说:“我不能送你们进去了。”
小女孩子睁大眼睛问:“为什么呀?”
        ⑥老头子直直地望着前面说:“我没脸见人。”小女孩子有些发急。在路上也遇见过这样的带路人,带到半路上就不愿带了,叫人为难。她像央告那老头子:“老同志,你快把我们送进去吧,你看她流了这么多血,我们要找医生给她裹伤呀!” 

        ⑦ 老头子站起来,拾起篙,撑了一下。那小船转弯抹角钻入了苇塘的深处。
        ⑧ 这时那受伤的才痛苦地哼哼起来。小女孩子安慰她,又好像是抱怨,一路上多么紧张,也没怎么样。谁知到了这里,反倒……一声一声像连珠箭,射穿老头子的心。他没法解释:大江大海过了多少,为什么这一次的任务,偏偏没有完成?自己没儿没女,这两个孩子多么叫人喜爱!自己平日夸下口,这一次带着挂花的人进去,怎么张嘴说话?这老脸呀!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缝补的时光

①每天准时接送女儿是我必须做的事,哪怕是她今天早上刚刚和我拌过嘴,哪怕是今天晚上这样风雪交加的寒夜。到家了,刚刚将风雪关在门外,放下书包的她就开始叫我:“妈妈,我的裤子破了一个小洞洞,请你给我缝补一下。”

②缝补?这是久别的词汇了!连家里的针线盒,竟不知躲在了哪里。给母亲打电话,她说在大卧室柜子最里面的角落里。到底是老辈人离不了的物件,果真找到后,看着遗忘的针线盒,眼前浮现出几代人缝补的时光……

③记忆里,外婆的针线活是村里出了名的。母亲结婚很多年后,衣服还都是外婆缝的。小姨穿的衣服,很多都是母亲和二姨的旧衣服;小舅穿的衣服也是大舅二舅的衣服改制而成的。外婆如果生活在今天,一定是极有天赋的服装设计师,她能把黑色和蓝色的布缝制成复杂的中山装,也会用碎花布缝制圆领或V领的无袖衫。尤其是她用小姨穿旧的白衬衣,为我缝制的“小衣服”,样式新颖,贴身舒适,吸引身后多少艳羡的目光。在她缝补修缮的一件件衣服中,我逐渐明白,傻傻的我开始长大了。

④上小学,对四年级时的那个冬天印象最深。我和同学堆雪人,堆得又高又肥,就是找不到红色的东西点缀嘴唇。有人提议,把我花棉袄口袋里的布剪一小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雪人堆成了,白色的外套,两个拇指大小的石炭做成的眼睛,红色碎花布做成的小嘴巴,头顶是稻草做成的帽子,静静地站立在学校的小院子里,成为师生们眼中的艺术品。

⑤当晚也是风雪呼啸,白天的兴奋变成了害怕母亲发现的战战兢兢,那可是新棉袄。越是害怕,越是糟糕,口袋里露出了雪白的棉花,直逼母亲的眼睛。母亲盯着我,听我交代完毕。奇怪,母亲竟然没有扬起宽厚的手掌,也没有愤怒地呵斥,只是冷静地说:“以后不要这么糟蹋东西了,要爱惜!”就是那晚的煤油灯下,我写作业,母亲为我缝缝补补,用一块相同的花布修好了口袋的缺口。那一晚,我始终没有心思写作业,偶尔抬头,眼里全是母亲一针一线有序地交替,那是缝补幼稚的童年,也是缝补童年的纯真。

⑥在我上中学时,家里有了第一台现代化机器——缝纫机。自从家里有了它,母亲缝缝补补的事儿就增多了,邻居们大婶大叔家的衣服剐破了,裤子磨烂了,都是拿到我家,由母亲踩着缝纫机缝补。缝纫机是半自动的,靠双脚有节奏地踩踏,踏板带动皮带,转动机头,密密麻麻地行走,缝补的针脚,细而密,看起来整齐,穿起来更结实。

⑦现在轮到我自己拿起针线,真奇怪,女儿竟然想起来缝补这种方式,着实让我震撼。曾经,衣服裤子不小心划破一丁点小口子,她就坚决不穿;即使拿到缝纫店,用最漂亮的图案贴住残损,也只是周末在家里,偶尔穿一下。可今天如此例外,这还是最近对我非常抵触的女儿吗?或许,学习压力伴随着青春期的冲动和叛逆,只有一针一线的细细的爱才可以融解冰雪。

⑧我不知道,缝补技术是不是也会有遗传。女儿的裤子是灰色的,我掌出灰色线,取出一根三厘米长较细的针,穿针引线。线头好像故意和我玩游戏,一次次都拒绝我。女儿看我笨手笨脚的样子,主动提出帮我穿针。她戴着150度的近视眼镜,一次就成功了。我接过针,在线的末端打个结,把破洞的位置尽量对整齐,然后轻轻把针穿出布料,慢慢地,笨笨地,从破洞的最右端缝补到最左端,再从最左端缝补到最右端。这样缝补过后,应该不会再破了。正反两面检查一遍,几乎看不清线头,分不清是手工的,还是机器缝补的。女儿接过裤子,细心地看了又看,甜甜地笑了。

⑨缝补,在我与祖辈心间是最珍贵的记忆,对于我和女儿又是一次良好的开端。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读诗

琦君

爸爸是个军人。幼年时,每回看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腰佩银光闪闪的指挥刀,踩着马靴,威风凛凛地去司令部开会,我心里都很害怕,生怕爸爸又要去打仗。我对大我三岁的哥哥说:“爸爸为什么不穿长袍马褂呢?”

爸爸一穿上长袍马褂,就会坐轿子回家。轿子在家口停下来,他笑容满面地从轿子里出来,牵起哥哥和我的手,到书房里唱诗、讲故事给我们听。

一讲起打仗的故事,我就半捂起耳朵,把头理在爸爸怀里,眼睛瞄着哥哥。哥哥边听边表演:“‘研砰砰’,孙传芳的兵倒下去了。”爸爸拍手大笑,我却跺脚喊:“不要‘砰砰砰’地开枪嘛!我要爸爸讲白鹤聪明勇敢的故事给我听。”

白鹤是爸爸的白马。它英俊健壮,一身雪白的毛。爸爸骑着它飞奔起来时,像在腾云驾雾。所以爸爸非常宠爱它,给它取名叫白鹤。

一提白鹤,哥哥当然高兴万分,马上背起爸爸教他的对子,“天半朱霞,云中白鹤;湖边青雀,陌上紫骝。“我不喜欢背对子,也没见过青雀与紫骝是什么样子。我喜欢听爸爸唱诗,也学着他唱:“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我偏着头想了一下,问爸爸,“床前月光怎么会像霜呢?屋子里怎么会下霜呢?”

爸爸摸摸我的头,笑嘻嘻地说,“屋子里会下霜,霜有时还会积在老人的额角上呢。你看二叔婆额角上,不就有雪白的霜吗?”

哥哥抢着说:“我知道,那叫作鬓动霜,是比喻老人家头发白了跟霜一样!”

爸爸听得好高兴,拍拍哥哥说,“你直聪明,我再教你们两句诗。‘风吹古木晴天雨,月照平沙夏夜霜。’”

他解释道:“风吹过老树,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像下雨一般。月光照在沙洲上,把沙照得雪白一片,就像霜。但那不是真正的雨、真正的霜,所以诗人说是‘晴天雨’‘夏夜霜’。你们说有趣不有趣?”

哥哥连连点头,一副深深领会的样子,我却听得像只呆头鹅。我说:“原来读诗像猜谜,好好玩啊!我长大以后,也要作谜语一样的诗给别人猜。”

爸爸却接着说:“作诗并不是作谜语,而是把眼里看到的、心里想到的,用很美的文字写出来,却又不直接说穿,只让别人慢慢地去想,愈读愈想愈喜欢,这就是好诗了。”

我听不大懂,十岁的哥哥却比我领会得多。他摇头晃脑地唱起来,调子跟爸爸唱的一模一样。

在我心里,哥哥是个天才。可惜他只活到十三岁就去世了。如果他能长大成人的话,一定是位大诗人!

光阴已经逝去了半个多世纪。爸爸和哥哥在天堂里,一定时常一同吟诗唱和,不会感到寂寞吧!

我是多么想念他们啊!

(选自《琦君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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