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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19课《三个太阳》同步练习

《三个太阳》中“头顶上挂着一颗星星,只有一颗,闪着莹莹蓝光。”“蓝莹莹的星也在望着她。”这两句话的深刻含义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题。

                                                                                                                 舌尖上的乡村

                                                                                                                       孙守名

        ①乡村的冬夜是一首粗犷、豪放的宋词,呼啸的北风漫卷飞舞的雪花,凄厉的寒气浸淫着村庄的角角落落,天地间昏黄黯淡,低矮的房舍抖抖瑟瑟地站立在冰天雪地间,做着春天的美梦。

        ②筑一座泥炉,烧三五段木炭,温一壶陈年老酒,捧读一两卷古书,那是乡村冬夜的极致。然若非文人墨客,这种宁静致远的雅趣是断断享受不到的。不过,独自享受的乐趣还是有的。仍是那座泥炉,还是那三五段木炭,随手找一两块地瓜,或一小捧黄豆,再或一小把玉米粒,那香喷喷诱人的味道立马就氤氲于整座房间。狂风也好,大雪也好,寒气逼人也好,都抵不过这种撩人的香味。在乡村,冬夜烤地瓜、爆玉米花或黄豆,你要是从未享受过,那真是一段缺憾的人生经历。

        ③一袭柔媚的春风飘过,自是冬去春来。草长莺飞,桃红柳绿,大地一派生机盎然。溪头的荠菜花,用清水洗净,热水一过,生拌凉调,或做成精巧别致花样繁多的水饺,味道清新爽口,真是人间的一道美味佳肴。在北方,一场春雨,各种野菜星星点点地从苏醒的泥土中钻出来,灰灰菜,纯菜,苦苦菜,鱼腥草……这些菜啊,对于吃腻了鱼肉的都市人来说,简直就是人间仙品。萌动不久的柳芽,刚刚吐须的毛毛虫,都可以堂而皇之地走上大众餐桌。其实啊,乡村的春天,春天的乡村,就是一道清新可口的菜蔬。

        ④暑气一到,三五场大雨骤降,乡村的池塘就会满满荡荡,这正是鱼肥蟹黄的时节。随便走出家门,去池塘边,水渠旁,甚或田地里,都可以捕捉到各种类型的鱼儿。草鱼啊,青鱼啊,鲫鱼啊,鲶鱼啊,鲤鱼啊,泥鳅啊,大蟹啊……应有尽有,大点儿的带回家,小一些的尽可放生。这时候的鱼味道鲜美,最好的吃法并不需要太多的工序,洗净,放入水中,加些常用的佐料即可,吃得就是那个鲜啊!其实,吃鱼的味道远不在“吃”,而在于捉的整个过程。看看清水渠内一群儿鱼朝你靠近,屏住呼吸,双手捏紧网绳,待到全部进入,猛提网绳,七八条几乎同样大小的鱼儿尽在网中,狂跳的心全是与生俱来的惊喜。

        ⑤秋天是成熟的季节,最具风味的瓜果儿纷纷走进农家小园。金黄金黄的玉米成熟了,成块成块的地瓜从泥土里翻出,麻麻点点的花生一串儿一串儿的排放在田间,红艳艳的沉甸甸的高梁穗儿在风中摇曳,饱满丰硕的豆荚儿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不定的光彩,瓜果飘香:这真是一个令人心醉的时节。在僻远的田地间做一个土炉,从不知谁家的庄稼地间摘一把豆,偷两块地瓜,抱回三两穗玉米,收拢一些干柴,几个小朋友围在一起,边看小人书边有滋有味吃这些刚刚出炉的香脆爽口的收获,四十岁以上的有些乡村经历的中年人大都有过类似的回忆。乡村的秋天,其实啊,就是一种遥远的梦幻,那些酸酸甜甜的回忆中总要与美味相牵相连。

        ⑥春种夏耘秋收冬藏,一年四季,北方的乡村都是美。而最美还是美在味觉,美在舌尖。那儿有诉不完的乡韵乡情,有品不尽的菜蔬果瓜……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改变世界的力量

孙道荣

      ①儿子让他去城里住几天。儿子大学毕业之后,在城里找了工作,谈了女朋友,结了婚,现在,总算也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这都是儿子自己努力的结果,他这个当爹的,基本上没帮上什么忙,除了当年供他上学之外。听说这几年城里的房子贼贵,一个卫生间,就远远超过他家四间大瓦房的钱,换句话说,即使他和老伴将乡下的老宅卖了,连给儿子买个毛坑都不够。

      ②城里他也是呆过的,那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儿子刚考上大学,这可是整个村庄的骄傲。可是,高昂的学费,让他犯了难,靠土疙瘩里抠点钱,根本担负不起。不得已,他也进城了,加入了农民工大军。他没文化,又没技术,只能找最脏最苦最累的活,他扫过马路,帮人家看过仓库,做过扛包的苦力,在毒日头下挖过一个个坑,汗流浃背地踩过三轮车,最后,一个做包工头的老乡,将他领了过去,在老乡的施工队里做小工。老乡的施工队,盖了一幢又一幢楼房,眼看着一片片光秃秃的土地上,竖起一幢幢漂亮的房子,他眼睛都看直了,城里的房子可真漂亮啊。工友们见他看傻了的样子,跟他逗乐取笑,你也给儿子先买一套吧,这样,儿子将来毕业了留在城里,就算有个根了。他嘿嘿干笑几声,就他那点工钱,勉强供儿子上学用,年底了,连回家的路费,往往都得跟工友借,在城里买房子?下辈子吧。

      ③还是儿子有出息,工作才八九年,就在城里买了房子,虽说房子很小,又破旧,是十几年前的老房子,听说还向银行贷了一大笔款,但到底在城里有了自己的窝,而且,人家银行肯将钱借给你,凭什么?说明你可信,有能耐,能还得起。他想,儿子在城里,这就算真正站住脚了。不像自己,虽然也在城里流血流汗打拼了三五年,可是连个小小的印记都没有。谁知道你也在这个城里生活了几年呢,施工队盖过那么多房子,但他不是瓦工,没砌过一块砖;不是木工,没刨过一根木;不是电工,没拉过一根电线……他只是个小工,搬来运去,扛东递西,几乎每一颗黄沙,每一粒水泥,每一块板材上,可能都留下过他的汗水,但仅凭这一点,就认为楼房是自己盖的,他可不好意思说。儿子大学毕业后,他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乡下,他太累了,身子骨已经不行了,而且,他也实在放不下地里的庄稼,圈里的牲口,还有厨房里的老伴。

      ④又要进城了,这让他有点激动。他不知道,好多年过去了,城里变成什么样了。十几年前,新盖的楼房,高大的脚手架,睡过的低矮的工棚,黑乎乎的饭盒子……排着队从他面前闪过。忽然,有一抹浅浅的绿色,一闪而过。那么绿,那么翠,那么嫩。他想啊想啊,终于想起来了。对了,就是它,爬山虎。那天,在杂乱的工地上,他发现了一株爬山虎的幼苗,从一堆建筑材料中探出了几片嫩芽。他认得它,乡下到处都能见到它的影子,如果是在庄稼地里见到它,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它连根拔起,扔掉。可是,现在是在城里,在到处是砖头水泥和钢筋的建筑工地上,这一抹绿,显得那么无辜,那么脆弱,也那么好看。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它连同边上的泥土一起挖了起来。然后,他找到一幢刚竣工的楼房墙角,将碎砖碎瓦扒开,种了下去,并从工棚后面,为它弄来了几捧泥土,覆盖在它的周围。种下爬山虎不久,他们就搬到了另一个工地去施工了,他也慢慢忘记了它。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又想起它,也许那是在他看来,惟一带给这个城市的改变吧。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株当年的爬山虎,也许早枯死了,或者什么时候被人当作野草拔除掉了。

      ⑤儿子在车站接到他,然后一起坐公交车,回儿子的家。城里的变化太大了,他完全认不得它了。

      ⑥辗转来到儿子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房子都有点破旧了,很多房子的外墙,变得斑驳,与周边的新小区相比,显得有点寒酸。模模糊糊有点印象,但他不能确定,当年他们有没有在这个小区施工过。

      ⑦儿子的家在二楼。只有一个房间,一个客厅,客厅还正对着另一幢楼的外墙。儿子没有足够的钱买面积大一点,朝向好一点的房子。他拉开客厅的窗帘,突然怔住了。只见对面那幢楼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从儿子家客厅的窗户望过去,郁郁葱葱,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⑧他问儿子,对面墙上的爬山虎,是谁栽种的?儿子回答,听老邻居说,那幢房子刚交付时就有了,也许是飞来的种子扎了根,也许是有人无意间种下的,也没人特别在意它,十几年下来,就爬满整面墙了。

      ⑨他的眼睛,忽然有点涩,有点湿,有点热。他揉揉自己的眼睛,他不能确定,它就是自己种下的那株爬山虎,但他想,不管是谁种下的,它改变了一面墙,也改变了这个世界。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爸爸教我读中国诗

程怡

    ①十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可怕的脑膜炎,到了一岁半还不会说话,父母非常担心。一天,爸爸看报,我坐在他的膝上,指着某一个标题中的“上”字,爸爸说:“上?”我对他表示满意,赶紧从他的膝上爬下来,拽着他走到书箱前,得意洋洋地指着书箱外“函上”的“上”字,表明我认识这个字,这件事对父母而言,真是“上上大吉”!他们不再担心我有智力障碍了。之后,爸爸开始教我读诗。

    ②爸爸常教我念两个人的诗:一个是杜甫,一个是陆游。

    ③依稀记得,孩提时的一个夏夜,我困极了,趴在爸爸的膝上,爸爸摇着大蒲扇,满天的星斗朦朦胧胧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突然,爸爸那江西乡音很重的诵读声使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奇特的吟啸中有什么,但我一下子记住了这首诗。

    ④上学前我已经会背那首《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爸爸问我懂不懂最后那句,我很得意地嚷嚷说:“那意思就是烧香磕头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你爸爸!”当时,爸爸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⑤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诗句,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⑥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鸣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⑦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⑧很多年后,我看见报上某篇文章引了一首绝句,感觉就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没有念过那首诗,但我熟悉那种风格。回来一查,果然是陆游的诗,“征车已驾晨窗白,残烛依然伴客愁。”我当时的感受真是难以名状。爸爸在我童年时便种在我生命里的东西,突然宣告了它的无可移易的存在!(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大雪封不住希望的心

包利民

       ①有一年冬天,我和表弟徒步去离村几十里外的荒野中抓兔子。在白茫茫的雪野中走了许久,也不见那一行令我们欣喜的印迹。中午的时候,起了暴风雪,漫天的狂风,无边的大雪,甸子上的积雪被风吹得像波涛一样滚动,我和表弟躲在树下,满心的恐慌。

       ②过了近两个小时,风停了,雪也小了,我和表弟忙着往回赶。可走了好一会儿,发现周围仍是无边的雪原,雪虽然没有刚才下得大,可我们的足迹还是很快被湮灭。我们心里一惊,知道是迷了路。本来在冬天很少能在野外迷路,至少有来时的脚印能引领我们回家。可是现在,周围除了雪还是雪,没有路。那些站着的身影,是荒原上稀稀疏疏的树

       ③每走到一棵树下,表弟便爬上树去向远处张望,可是这么大的暴风雪过后,很难见到村庄的影子,仿佛大地上的印迹都被大雪所埋没。就这样一路走着,心里焦急万分,如果不能找到村庄,到天黑下来,等着我们的就是黑暗与寒冷,无疑是死路一条。我们一边走一边纳闷,平时没觉得甸子这么大,怎么周围的村庄一个都看不见呢?我们本想朝着一个方向走,可是满天风雪,根本无从辨别方向,只好凭着感觉朝某个方向不停地走。

       ④当表弟再一次爬上一棵树时,他大声喊道:“哥,前边的雪地上有个黑点!”我们精神一振,奋力迈着疲惫的双腿向前方走去。有的地方雪极深,一脚踩下去能没掉整条腿,这让我们提心吊胆,怕掉进一些被雪填平的深坑里,这极大地影响了我们的速度。表弟一次次地上树,我们离着那个黑点也越来越近,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⑤终于走到了那个黑点所处的位置,却原来是一口极深的水井。表弟失望至极,我心里忽然一动,说:“既然这里有井,附近一定有村子!”表弟闻言又来了精神,飞快地爬上一棵最高的树,观望良久,忽然大喊:“哥,我看见那边有一缕缕的烟,可能是个村子!”我们立刻向那边出发。当时已是傍晚,表弟看到的烟定是村庄的炊烟。又走了近一个小时,一个村子真的出现在视野里。天已擦黑,那一刻,我们都躺到在雪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放下了心中的巨石。

       ⑥到了那个村子,我们在老乡家休息了一会儿,便抄近路回到了家,才几里路的距离。想起来真是后怕,如果没有那眼水井,我们也许真的会把命丢在无边的雪野之上。当然内心也很震惊,那么猛烈的暴风雪,竟然封不住一个小小的井口!

       ⑦许多年以后,当我再次回想往事,心中忽然就多了一份感悟。如果把人心当成一眼水井,那么就算生命中的风雪再大,也无法锁住心里的热情。而且,更重要的是,还能给迷路的人指引方向、带来希望!

(选自《联谊报》,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改变世界的力量

孙道荣

       儿子让他去城里住几天。儿子大学毕业之后,在城里找了工作,谈了女朋友,结了婚,现在,总算也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这都是儿子自己努力的结果,他这个当爹的,基本上没帮上什么忙。

       城里他也是呆过的,那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儿子刚考上大学,这可是整个村庄的骄傲。可是,高昂的学费,让他犯了难,靠土疙瘩里抠点钱,根本担负不起。不得已,他也进城了,加入了农民工大军。他没文化,又没技术,只能找最脏最苦最累的活,他扫过马路,帮人家看过仓库,做过扛包的苦力,在毒日头下挖过一个个坑,汗流浃背地踩过三轮车,最后,一个做包工头的老乡,将他领了过去,在老乡的施工队里做小工。

       还是儿子有出息,工作才五六年,就在城里贷款买了房子。不像自己,虽然也在城里流血流汗打拼了三五年,可是连个小小的印记都没有。施工队盖过那么多房子,但他不是瓦工,没砌过一块砖;不是木工,没刨过一根木;不是电工,没拉过一根电线……他只是个小工,搬来运去,扛东递西,几乎每一颗黄沙,每一粒水泥,每一块板材上,可能都留下过他的汗水,但仅凭这一点,就认为楼房是自己盖的,他可不好意思说。

       又要进城了,这让他有点激动。儿子在车站接到他,然后一起坐公交车,回儿子的家。城里的变化太大了,他完全认不得它了。

       辗转来到儿子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房子都有点破旧了,很多房子的外墙变得班驳,与周边的新小区相比,显得有点寒酸。模模糊糊有点印象,但他不能确定,当年他们有没有在这个小区施工过。

       儿子的家在二楼。只有一室一厅,客厅还正对着另一幢楼的外墙。他拉开客厅的窗帘,突然怔住了,只见对面那幢楼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从儿子家客厅的窗户望过去,郁郁葱葱,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忽然,一抹浅浅的绿色,从他的脑海深处浮出:那么绿,那么嫩。对了,就是它,爬山虎。那天,在杂乱的工地上,他发现了一株爬山虎的幼苗,从一堆建筑材料中探出了几片嫩芽。他认得它,乡下到处都能见到它的影子,如果是在庄稼地里见到它,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它连根拔起,扔掉。可是,现在是在城里,在到处是砖头水泥和钢筋的建筑工地上,这一抹绿,显得那么无辜,那么脆弱,也那么好看。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它挖了起来。然后,他找到一幢刚竣工的楼房墙脚,将碎砖碎瓦扒开,种了下去。种下爬山虎不久,他们就搬到了另一个工地去施工了,他也慢慢忘记了它。

       他问儿子,对面墙上的爬山虎,是谁栽种的?儿子回答,听老邻居说,那幢房子刚交付时,就有了,也许是飞来的种子扎了根,也许是有人无意间种下的。也没人特别在意他,十几年下来,就爬满整面墙了。

他的眼睛,忽然有点涩,有点湿,有点热。他揉揉自己的眼睛,他不能确定,它就是自己种下的那株爬山虎。

       但是,不管是谁种下的,它改变了一面墙,也改变了这个世界。

 (摘自2011年8月18日选自《新民晚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石碾磨痕

       ①长相略显蠢笨的石碾,堪称祖先最杰出的一大创造。两块石头,以如此巧妙的方式组合,解决了粮食加工的问题。不知道先人的奇思妙想是灵光一现偶然得之,还是苦心孤诣匠心独具。石碾作为重要的历史遗产,仍在焕发着生机。

       ②利用石头,先人们蓄谋已久,他们天生就有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的本领。遥远的石器时代,从一块石头开始,人类开始书写改天换地的英雄史诗。作为人类技术探索的最早实验品,石头曾被孜孜以求的祖先雕琢成器:石铲、石刀、石斧、石镰、石锄……在一块块石头的青灰底色上,灿然地浮起了人类文明最初的曙光。

       ③有趣的是,石碾仍然是中国乡村最常见的景物,就如同乡村永远无法割舍的胎记:圆圆厚厚的碾盘上放着一个憨憨的碾砣子,碾砣子上用铁轴套连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石碾框,碾框外头的圆孔里斜插着一根圆圆的碾棍子。石碾的构造尽管如此简单,却扮演着无比重要的角色,它一圈圈碾着乡村简单而又朴实的生活,即便已老态龙钟也不肯稍作停歇。

       ④通常,石碾在一棵冠盖如云的大树下栖身,辛劳的村民就免去了雨淋日晒之苦。这些石碾大都有一把年纪,岁月在它们身上留下斑驳的印记,它们也无言地诉说着历史的沧桑。没有谁知道这一盘盘石碾碾出了多少米面,但在波澜不惊、细水长流的日常生活中,它把人与乡村的感情碾得越来越细,越来越纯。

       ⑤石碾的一生,充实而又忙碌,它紧紧联系着千家万户的土灶和饭碗。青石板铺砌的碾道,人走驴踩,已深深凹陷。那一个个模糊不清的脚印,回响着强壮男人铿锵有力的足音,见证着风风火火的女人利索的身姿,记录着老人沉稳而踏实的步履,留下了孩子们轻盈矫健的身手。碾稻谷、碾玉米、碾小麦、碾高粱、碾地瓜干……五谷杂粮,哪一种都少不了和石碾的相亲相爱。那些胼手胝足、耕播岁月的农人,又有谁不曾和石碾相依为命?常常被这样一幕感动得热泪盈眶:石碾在反复地碾着,直到谷皮完全脱离,小心地捧一把碾好的谷子,轻轻地将谷糠吹去,眼前即刻呈现出金灿灿的小米。

       ⑥想起粥,想起煎饼,想起窝头,想起乡村的任何一种食物,就不能不怀想石碾的恩情。石碾不停地碾着,碾出乡村一天天的温饱。只要石碾转动,就会有乡村的殷实和富足。我的父老乡亲,也像这古朴的石碾,心平气和、任劳任怨地过着普通、平静,而又悠然自得的生活。石碾就是我们感情至深的亲人,它心甘情愿地陪伴着父老乡亲一生耕耘,不离不弃,贫贱不移。

       ⑦时光流转,日月轮回,石碾默然挺立于风雨之中,认真扮靓村庄素淡而悠闲的光阴,独自回味那些老去的农人和乡村远去的生活。这有血有肉的石碾,默默地奉献着,以其质朴而博大的情怀,成为乡村淳朴民风最值得珍惜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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