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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1课《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同步练习

读课文《人民英雄永垂不朽》,“牡丹花、荷花、菊花等组成的8个大花圈”象征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行道树
        我们是一列树,立在城市的飞尘里。
        许多朋友都说我们是不该站在这里的,其实这一点,我们知道得比谁还都清楚。我们的家在山上,在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里。而我们居然站在这儿,站在这双线道的马路边,这无疑是一种堕落。我们的同伴都在吸露,都在玩凉凉的云。而我们呢?我们唯一的装饰,正如你所见的,是一身抖不落的烟尘。
        是的,我们的命运被安排定了,在这个充满车辆与烟囱的工业城里,我们的存在只是一种悲凉的点缀。但你们尽可以节省下你们的同情心,因为,这种命运事实上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的——否则我们不必在春天勤生绿叶,不必在夏日献出浓荫。神圣的事业总是痛苦的,但是,也唯有这种痛苦能把深度给予我们。
        当夜来的时候,整个城市里都是繁弦急管,都是红灯绿酒。而我们在寂静里,我们在黑暗里,我们在不被了解的孤独里。但我们苦熬着把牙龈咬得酸疼,直等到朝霞的旗冉冉升起,我们就站成一列致敬——无论如何,我们这城市总得有一些人迎接太阳!如果别人都不迎接,我们就负责把光明迎来。
        这时,或许有一个早起的孩子走过来,贪婪地呼吸着鲜洁的空气,这就是我们最自豪的时刻了。是的,或许所有的人早已习惯于污浊了,但我们仍然固执地制造着不被珍惜的清新。
        立在城市的飞尘里,我们是一列忧愁而又快乐的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问题。
                                                                                                    界    河
                                                                                      [希腊]安东尼斯•萨马拉基斯
        命令很明确:禁止下河洗澡! 同时规定沿岸200米内任何人不得擅入。
        大约3周之前,他们来到河岸这边驻扎下来,对岸就是敌军——通常被称为“那边的人”。
        河两岸的纵深处尽是茂密的丛林,林子里驻扎着敌对双方的部队。
        据情报,那边有两个营,但他们并未发动攻势。谁知道眼下他们正打着什么鬼算盘。与此同时,双方都派出哨兵隐蔽在两岸的密林里,戒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情况。
        记得他们初抵此地时,还是春寒料峭。然而几天前却突然放晴,现在竟是明媚和煦的春天了!
        第一个潜下界河的是位中士。一天早晨,他偷偷溜了出去,跳入水中。不久当他爬回此岸时,肋下已中了两弹,后来只活了几个小时。
        翌日,又是两个士兵下去了。没有能再见到他们,只听到几阵机枪的扫射声,然后,便是一片沉寂。
        此后,司令部就下了那道禁令。
         然而,那条河依然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听到潺潺的水声,渴望便从他们心底油然而生。两年半的野战生活已使他们变得蓬头垢面,邋里邋遢。在这两年半里他们享受不到一丝的快乐。而此时他们却邂逅了这条河……
       “这该死的命令!”那天夜里他愤愤地诅咒道。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远处,滔滔河水依稀可闻,令他难以安适。
        对,明天要去,他一定要去——让那禁令见鬼去吧!
        士兵们都在酣睡,最后,他也渐入梦乡。梦中,他似乎看到了它——一条河。那河就在他的面前,期待着他。他站在岸边,正欲跃入水中。就在此刻,那条河竟然变成了他的恋人——一个胴体黝黑、年轻健美的姑娘,她正待他奔来,突然,一只无形的手却紧紧攫住了他的后颈!
         这是一场噩梦。醒来时已精疲力竭,幸好天还未放亮……
         他终于站到河边。他注视这条河,它的确存在着!一连几个小时他都在担心,这只是一种想象,抑或只是大兵们的一种普遍的幻觉。
        天气多好啊!他把衣服和枪靠放在树干旁,纵身跳入水中,承受了两年半的折磨,他那迄今还留有两遭弹痕的躯体,顿时化作了另一个人。无形中,  仿佛有一只拿着海绵的手抚过他的全身,为他抹去这两年半中留下的一切印记。
        他时而仰泳,时而蛙泳。他顺流漂浮,又长时间地潜入水中……当兵的他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孩子——他毕竟只有23岁。
        左右两岸,鸟儿在自由飞翔,有时它们盘旋在他的头顶,和他亲昵地打招呼。
        少顷,顺流漂下的一根树干出现在他的前方。他一个长潜试图抓住树干。他真的抓住了!就在他浮出水面的刹那间,他发现在30米开外的前方有一个脑袋。
        他停下来,想看得清楚些。那另一个游泳者也停了下来。他们彼此默默注视着。
        他立刻回过神来,恢复到原来的自己——一个经历过两年半炮火洗礼、荣获过十字勋章的士兵。
        他不知道对面的家伙是自己人还是那边的人。他怎么认得出来呢?只凭一个脑袋?
        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在水中一动不动。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是他打的,而且像往常一样大声咒骂了一句。那个人掉转身去很快游向对岸,他也飞速向岸边游回。他先行出水,狂奔到那棵树下,一把抓起枪。还好,那边的人刚刚爬出水面。
        他举起枪,瞄准。要击中对面那人的脑袋实在太简单了。20米开外奔跑着的一丝不挂的人体,是一个很容易击中的靶子。
        突然,他觉得自己无法扣动扳机。那人在彼岸,赤条条的像刚从娘胎里出来时一般。而自己端枪在岸的这边,同样也赤条条的。
        他无论如何开不了枪。两个人都赤裸着!两个赤裸的人,脱掉了国籍,脱掉了姓名,脱掉了卡其布的军装。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实在无法扣动扳机,他觉得此刻这条恋人般的河未能把他们隔开;相反,却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了。
        随着彼岸的一声枪响,他只是瞥见鸟群被惊起。他应声倒下,先是膝盖跪下,随后平扑在地。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一 碗  米 粉
                                                                                                                                     徐全庆
        天有些冷,父亲突然对我说,你陪我去一趟桂林吧。父亲越来越老了,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已经不能独自外出了。我那时正好要去西双版纳,就说,桂林你已去过了,西双版纳还没去过,干脆和我—起去西双版纳吧。父亲摇摇头。我又提了几个父亲没去过的地方,父亲仍然摇头,态度很坚决。
没办法,只好陪父亲去桂林。路上,我问,为什么非要到桂林呢?父亲说,我要去吃米粉。就为这原因?我哭笑不得。桂林米粉,我们那儿就有卖的,大老远跑去就为吃碗米粉,看来,父亲真的变成了老小孩。
        车站的旁边就有不少卖米粉的,我说,我给你买一碗?父亲不让,带着我一家一家地找,可一次也没有坐下来。我说,随便买一碗不就行了,何必找来找去的。父亲很坚决地说,不,我要找一位姓杨的。我奇怪,他的米粉特别好吃?父亲嗯了一声,又说,我还欠他一碗米粉钱呢。
        父亲说,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次他来桂林,玩得很开心,眼看返程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匆匆赶到车站,买了返程的车票。这时,他才发现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于是就在一家小店要了一碗米粉。也许是因为太饿了的缘故吧,那天的米粉特别好吃。可是等他付钱的时候,他愣住了,手插在衣兜里怎么也拿不出来。他的钱包丢了,他一分钱也没有了。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脸上立刻冒出一层汗水。店主看出他的窘态,问,没带钱?父亲低下头说,钱丢了。这样吧,你把你的地址、姓名给我,回去后我一定把钱给你寄过来。店主又打量了一下父亲,说,不用了,下次到桂林来,还来吃我的米粉,不过得给两份钱。父亲红着脸答应了。十五年了,父亲没有再去过桂林,那碗米粉在父亲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甚至不知道那位店主叫什么,只知道他姓杨。
父亲和我把车站周围的小吃店找了几遍,也没有找到那住姓杨的。父亲就向人打听,终于有人告诉父亲,姓杨的店主早搬走了,搬到哪里没有人知道。失望如厚厚的阴云,蒙在父亲的脸上。他连连叹气。
       父亲开始带着我在桂林慢慢寻找。要在那么大的桂林寻找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谈何容易.我们找了整整两天,也没有找到。天越发冷了,再过24小时我们就要回去了,没有办法,我进了一家网吧,在网上发帖,请网友帮忙寻找那位姓杨的店主。
        第二天中午,有人打我的手机,说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请我和父亲去吃他的米粉。我和父亲按他说的地址找到了他。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动作慢慢腾腾的,老态毕现。父亲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紧走两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我可找到你了,我可找到你了!语气中满是激动。
只是我有些疑惑,这个小店我前天来过,店主是个年轻人。也许是他的儿子吧,我想。
        米粉端上来了,味道确实不错。父亲吃得很香,也很从容。然后,父亲执意按照自己的标准付了钱。
        临别时,父亲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说,要是我还能来桂林,我还来吃你的米粉。
        他没有说话,只是使劲握了握父亲的手。
        返回的途中,电话响了,是那位姓杨的店主打来的。他说,我们吃米粉的那家小店并不是他的,他身体不好,几年前就收了生意。听说我们在找他后,他特意和店主商量,临时当了一会儿店主,又给我们做了一次米粉。
        挂上电话,我的眼中留下了两行泪水。那碗米粉的香味弥漫在我的周围,温暖着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株野百合开了

李汉荣

      ①那天我在南山游荡,在一个长满艾蒿的坡地,我被一股浓郁的草木香气迷住了,我停下来,让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只让鼻子和肺专心工作。我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会儿,像做了一个梦似的睁开眼,竟看见一束雪白的光灼灼地、然而又很温柔地在面前闪着,是一株野百合开了。刚才我来到这艾蒿地的时候,只看见它还是含着苞的,我被草木苦香所陶醉而忘情地闭目呼吸——就趁我走神的时候,它悄悄地完全地绽开了自己。

      ②你可想象我该是怎样地狂喜,是那种透明的狂喜。心灵被纯粹的美、圣洁的事物打动,连心灵里那些皱褶的部位,藏着细小阴影的部位,都被这突然降临的神一样的光芒完全照亮了。我们这些成人,即便是善良的人,心,已经成为一团交叠的欲望或一种混浊的冲动的代称;而透明的心,更是我们日渐远离,终于不知为何物如上古神话一样陌生的东西了。我们似乎懂事了,懂得了钱、官职、名声、市场、名牌服装等等的无比重要,除此之外,那些与心灵有关的事物,比如美德、彩虹、上帝、屋顶上方专注地凝视着我们的那颗星星、旷野上一位散步的老人投给我们的那一瞥善意的眼神,等等,都是不重要的,因为这些东西都不能存入银行产生利息,或投进官场赚取暴利。我们是真正地成熟了,成熟的最可靠的标志是我们荒废了感动,却学会了盘算,而且成了一把快速演算的算盘

      ③多么可叹,我们慷慨地将心灵弃置于黑暗中,并生怕它跑出来干扰我们去赴魔鬼的筵席,所以我们在埋于暗处的心上再压上砖石覆上灰土让它长出毒菌,这样我们就心安理得地吃肉、喝酒、猜拳作乐了。在市侩安排的晚筵上,必须是没有灵魂的人,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④多么可叹,我们已经进化到不需要灵魂也能快乐生活的境界。我们只崇拜利益的灯盏,而抛弃了心灵的信仰之光;在池塘里我们争夺每一条鱼每一只虾,甚至想刨挖出池塘最深处、据说在地壳附近深埋的盘古老先生的化石,然后盗卖给和你一样贪婪的人。

      ⑤没有了星星,天空可以无限地黑下去,没有了灵魂呢?人会是个什么样子?

      ⑥我想的似乎远了一点。总之,荒废了心,荒废了感动,我们失去了透明的情怀,我们不再或很少能够领略那种纯粹的、有着神圣感的幸福,那种为心灵显现的事物,我们看不见也看不懂了。

      ⑦我就这么站在这株野百合面前,感动着,忏悔着。我感到我不配面对这么洁白、纯真的礼物。我的内心里有着很多的不洁和阴影。我真想把人类中的相当一部分都领到这株野百合面前,在清澈目光的注视里,想想自己,想想自己的灵魂。

      ⑧真的,我感到惭愧,我感到不配。我什么也没有做,而它,野百合,却送给我奇迹般的礼物。我真正感到植物的伟大了,植物站在任何能够存活的地方,哪怕潮湿、光线不足,只要能与土地和天空发生联系,植物都会把绿色、把鲜美的花、把芬芳的果实拿出来,以这种美好的方式证明自己有一颗美好的灵魂。而我们,占有了多少阳光、雨水和历史的土壤啊,我们能拿出多少绿叶、花朵和思想的氧气呢?即使我们站在光线充足的地方,心里也常常充满黑暗;即使我们的根须扎进本来还算肥沃的土里,我们也难得抽出青翠的枝条。贫瘠的灵魂使我们既辜负了自己,也辜负了岁月的期待。我们站在植物面前,太像一个阴影。

      ⑨在我的惭愧之外,百合花却一直微笑着。

阅读下面文段,回答问题。

       我不敢说生命是什么,我只能说生命像什么。生命像向东流的一江春水,他从最高处发源,冰雪是他的前身。他聚集起许多细流,合成一股有力的洪涛,向下奔注,他曲折地_________悬崖峭壁,___________层沙积土,__________滚滚的沙石,快乐勇敢地流走,一路上他享受着他所遭遇的一切。有时候他遇到巉岩前阻,他愤激地奔腾了起来,怒吼着,回旋着,前波后浪地起伏催逼,直到冲倒了这危崖,他才心平气和地一泻千里。有时候他经过了细细的平沙,斜阳芳草里,看见了夹岸红艳的桃花,他快乐而又羞怯,静静地流着,低低地吟唱着,轻轻地度过这一段浪漫的行程。有时候他遇到暴风雨,这激电,这迅雷,使他心魂惊骇,疾风吹卷起他,大雨击打着他,他暂时浑浊了,扰乱了,而雨过天晴,①又加给他许多新生的力量。有时候他遇到了晚霞和新月,向他照耀,向他投影,清冷中带些幽幽的温暖;这时他只想休憩,只想睡眠,而那股前进的力量,仍催逼着他向前走……终于有一天,他远远地望见了大海,啊!他已到了行程的终结,这大海,使他屏息,使他低头,她多么辽阔,多么伟大!多么光明,又多么黑暗!大海庄严地伸出臂儿来接引他,他一声不响地流入她的怀里。他消融了,归化了,说不上快乐,也没有悲哀!也许有一天,他再从海上蓬蓬的雨点中升起,飞向西来,再形成一道江流,再冲倒两旁的石壁,再来寻夹岸的桃花。然而我不敢说来生,也不敢信来生!②生命又像……江流入海,叶落归根,我们是大生命中之一滴,大生命中之一叶。在宇宙的大生命中,我们是多么卑微,多么渺小,而一滴一叶的活动生长合成了整个宇宙的进化运行。要记住:③丕是每一道江流都能入海,不流动的便成了死湖;不是每一粒种子都能成树,不生长的便成了空壳!生命中不是永远快乐,也不是永远痛苦,快乐和痛苦是相生相成的。好比水道要经过不同的两岸,树木要经过常变的四时。在快乐中我们要感谢生命,在痛苦中我们也要感谢生命。快乐固然兴奋,苦痛又何尝不美丽?我曾读到一个警句,是“愿你生命中有够多的云翳,来造成一个美丽的黄昏”。世界、国家和个人的生命中的云翳没有比今天再多的了。

阅读名著,回答问题。

锁记

【甲】

    父亲故去之后,我也还常到她家里去,不过已不是和孩子们玩耍了,却是和衍太太或她的男人谈闲天。我其时觉得很有许多东西要买,看的和吃的,只是没有钱。有一天谈到这里,她便说道,“母亲的钱,你拿来用就是了,还不就是你的么?”我说母亲没有钱,她就说可以拿首饰去变卖;我说没有首饰,她却道,“也许你没有留心。到大厨的抽屉里,角角落落去寻去,总可以寻出一点珠子这类东西……

    这些话我听去似乎很异样,便又不到她那里去了,但有时又真想去打开大厨,细细地寻一寻。大约此后不到一月,就听到一种流言,说我已经偷了家里的东西去变卖了,这实在使我觉得有如掉在冷水里。流言的来源,我是明白的,倘是现在,只要有地方发表,我总要骂出流言家的狐狸尾巴来,但那时太年青,一遇流言,便连自己也仿佛觉得真是犯了罪,怕遇见人们的眼睛,怕受到母亲的爱抚。

【乙】

    此外还有所谓格致、地学、金石学……都非常新鲜。但是还得声明:后两项,就是现在之所谓地质学和矿物学,并非讲舆地和钟鼎碑版的。只是画铁軌横断面图却有些麻烦,平行线尤其讨厌。但第二年的总办是一个新党,他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大抵看着《时务报》,考汉文也自己出题目,和教员出的很不同。有一次是《华盛顿论》,汉文教员反而惴惴地来问我们道:“华盛顿是什么东西呀?

    看新书的风气便流行起来,我也知道了中国有一部书叫《天演论》。星期日跑到城南去买了来,白纸石印的一厚本,价五百文正。翻开一看,是写得很好的字,开首便道“赫胥黎独处一室之中,在英伦之南,背山而面野,槛外诸境,历历如在机下。乃悬想二千年前,当罗马大将恺撒未到时,此间有何景物?计惟有天造草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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