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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六单元第30课《师生自荐课文》同步练习

《引领新世纪脚步的纳米技术》一文题目“引领新世纪脚步的纳米技术”有何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格布上的花》一文,回答1-5题。

格布上的花

毕淑敏

①好日子和坏日子是有一定比例的。就是说,你的一生,不可能都是好日子——天天蜜里调油;也不可能都是坏日子——每时每刻黄连拌苦胆。必是好坏日子交叉着来,如同一块花格子布。如果算下来,你的好日子多,就如同布面上的红黄色多,亮堂鲜艳。如果你的坏日子多,那就是黑灰色,阴云密布。

②什么是好坏日子的分水岭、试金石呢?钱吗?好像不是。有钱的人不一定承认他过的是好日子。钱少的人或没钱的人,也不一定觉得他过的就是坏日子。健康吗?好像,也不是。无痛无灾的人不一定觉得她过的是好日子,罹病残疾的人也不一定承认他过的就是坏日子。美丽和能力吗?似乎,更不像了。看看周围,有多少漂亮能干的男人和女人,锁着眉苦着脸,抱怨岁月的难熬啊……说了若干的标准,都不是。那么,什么是好日子和坏日子的界限呢?

③不知他人的答案如何,我猜,是爱吧?

④有爱的日子,也许我们很穷,但每一分钱都能带给我们双倍快乐。也许我们的身体坏了,每况愈下,但我们牵着相爱的人的手,慢慢老去,旅途就不再孤独。也许我们是平凡和微渺的,但我们竭尽力量做着喜欢的事,心中便充溢温暖安宁。

⑤这是什么呢?这就是好日子了。你的那块花格子布上,就绽开了鲜花。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下列各题。

我生命中的那簇野菊花

       ①成长本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历经岁月的不断锤炼打磨,才能由幼稚走向成熟,由怯弱走向勇敢。

       ②我是母亲的第四个孩子,出世没几天,便被送进医院。医生告知,孩子心脏发育不好,有肺炎、先天性气管炎,很难养活。而我的父母亲,始终不肯放弃我,一天天的打针吃药,细心的照管,使我终于幸存下来。

       ③我所能记起的是五六岁前后的事情。当别的孩子在村里像兔子一样欢快追逐时,我躲在医院的病床上或坐在家门口,看他们跳皮筋、打沙包,时常心生悲哀,我甚至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自己。

       ④深秋的一天,我又发烧了。父亲迅速地给我穿戴好,用自行车带我去镇上的医院。镇医院离家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听诊、化验、取药、打针……这一系列过程,小小的我已是非常熟悉了……出了医院已是9点多了,小镇上早已热闹起来,父亲带着我往家赶。晴朗的天,阳光是金色的,照在一张张兴奋的脸上,我无力地靠在父亲的背上,什么也不想说,也不想看,我只觉得自己与这充满活力的景象格格不入,我像是被快乐遗弃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长大。我无声地哭泣着,泪水将父亲的外套弄湿了一大片。他感到了什么,车子骑到前面一个转弯处忽然改变了方向,父亲对我说:“咱们抄小路能近点。”我从来不知道这条小路也能通向村子。说是一条小路,其实是灌溉渠的渠岸,这条水渠很深,也很宽,渠岸大约一米宽,并不是很平坦。我坐在后座上,觉得有点紧张,便坐直了身子,也没有了一丝困意。

       ⑤我的眼前忽然一亮,就在前方渠边斜坡上竟然有一大片一大片白色的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开得那样鲜艳,那样精神。“爸爸,那是什么花?你放我下来吧。”我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父亲说:“这是白菊花,像是野生的。”我蹲在了路边兴奋地看着这些花,一丛丛,一簇簇,紧密地挨着,矮矮的,却精神抖擞,一些小虫在上面跳跃飞舞,花朵不大,可开得那样灿烂,没有一丝倦怠之意。我已无法准确地描绘那个时刻小小的我的心境,我只记得那一刻有一幅画面深深地刻印在我脑海里:清凉的风,湛蓝的天,金闪闪的阳光,加上一大片白色野菊花明艳美丽,清香袭人,一个瘦弱的小女孩看得痴迷,看得绽放了久违的笑颜。而就在那一刻,她坚定地告诉自己,她要生长得像这花一样美丽……

       ⑥那一天回家后,我破天荒头一回吃药没有让父母催促,那一大碗药,我第一次面无惧色,一饮而尽。只有我知道,我饮下去的是希望,是力量,是渴望生命如花绽放的动力,那一刻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觉得自己长大了。

       ⑦多年以后,我终于摆脱了疾病,健康地长大,并没有留下一丝疾病侵扰的痕迹。如果说生命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那么在我生命的这幅画卷中,那路边的野菊花就该是神来之笔吧!

阅读下文,完成以下小题。

藤萝花饼

    ①街口新开了家小店,店主是小汪夫妇。我傍晚散步有时拐到他们店里,就给他们搭搭手。我去了,他们总要请我吃冷饮,我总是拒绝。可是,任我不吃,每回见我去了,仿佛条件反射,小汪头一句总是:“刘叔,来份什么?”倘若桂珍也在,她会更加热情。有一回就拿出一种江米红枣粽的雪糕,打开包装,直伸到我面前,说:“这个你一定喜欢!”我退后半步,依然没伸手。她就自己吃了。

    ②前两天我又散步到他们小店,那天奇热,傍晚时还觉得鼻息如蒸。我们相处得跟往常一样融洽。但当我告辞,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心里却滋生出一种失落感,那感觉还挺迅速地在我胸臆里膨胀。这一回,他们两个谁都没有了请我吃冷食的话。我在小店呆了至少有四十分钟,而且这回我口干喉燥,很想用冷饮润一润。我身边就是装满冷饮的冰柜,但我与那些美味之间却隔着一道无形而坚rèn的屏障,看来他们也终于接受了那道屏障。

    ③这时我才深刻地意识到,每回小汪与桂珍那真心请我品尝冷饮的举动,我的心灵在默默地领受中习惯了,麻木了,甚至转而轻视了。现在他们“知趣”,自动中止了那一份虽然极为世俗却也极为真挚的友情表达,我却一下子承受不住了!

    ④我常常沉浸在自我肯定的情绪中,总觉得自己即使不能自诩高尚,也总算是个雅人吧。我还有些超功利的人际交往,不是吗?那天,我给很久没有联络的退休的朋友,去了个电话,说想找他“神聊”一通,他热情地欢迎我去,我去了,我们聊得欢天喜地。他留饭,我也不客气,吃了他老伴做的极可口的打卤面以后,他老伴又搬来一个“黑森林”蛋糕,我不禁脱口问道:“咦,今天谁的生日?”我那问话竟如雷击一般,使他和他老伴悚然相视,随即好几分钟默然。告辞离去后,我在街头迎风闷走。朋友以为我记得他的生日,才在那天去他那里叙旧,而我,不过是为了给忙中偷闲的自己,临时寻觅一个温馨静谧的港湾,小作休憩。

    ⑤昨天傍晚忽然门铃响,原来是住杂院时的一个街坊。 “母亲让我一定要给您送两个来……”他母亲,我唤作高大娘的,九十三岁了,现在住进医院,恐怕是难以回家了。高大娘家门前,有一架紫藤,每到夏初,紫藤盛开时,她就会捋下一些紫藤花,精心制作出一批藤萝花饼,分送院内邻居。当年我是最馋那饼的,高大娘在小厨房里烘制时,我会久久地守在一旁,头一锅饼出来,她便会立即取出一个,放在碟子里给我,笑咪咪地说:“先吹吹,别烫了嘴!”现在高大娘在人生最后一段旅程里,提出想吃藤萝花饼,晚辈给她送去以后,她非常高兴,回光返照中,脸颊像玫瑰般红艳 , 尝了几口以后,她便想起了我,立刻嘱咐她老二把一些藤萝花饼给我送来。说实在的,对高大娘,我已经多年连声问候都没有,然而,她却还记得我,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仍要与我分享那藤萝花制品的美味……送走了高家老二,我独自坐在餐桌边,望着那些“藤萝花饼”,心中旋动着难以名状的感动。生在这个世界,活在这样的世道,有一种更高更美,属于永恒的境界,需要我不懈地去修理、提升自己的灵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面的文章后,完成下列小题。
                                                                                              留守乡村的爷爷
                                                                                                    蒋曼
    ①孩子的爷爷在乡下,八十多岁了,嗓门洪亮,身体硬朗,还能参加各种劳动。他似乎从未有退休打算,每天都很忙碌,忙着照顾他的鸡、鸭、蔬菜和庄稼。
    ②前不久,接他到城里住过几天,可他老是记挂着乡下:菜该灌肥,该撒点草木灰,寄养在邻居家的看门狗还是天天回来睡,水沟要刨刨,不然树苗的根要烂了,母鸡们都下蛋在山上,便宜了黄鼠狼。在他的土地上,有太多需要他的物和事,从未有被生活丢弃的感觉。
    ③从孩子的爷爷身上,我看到这样一个老人,面目黝黑,衣衫褴褛,在与土地朝夕相处的日子里,大自然慷慨地把尊严和自豪传给他,二十四节气镌刻进他的血脉,知道什么时候劳作,什么时候休息。
    ④平常日子,他会仔细地安排家里地里的活计。菜长出来了,鸡长大了,就在它们之间编一道竹篱笆;赶场时,买点不常见的菜苗,种出来,看着都感觉稀奇。天燥地旱,他不着急:“没啥,油菜今年长得好,天干油分足。”如有阴雨,他也会安慰家里人:“稻子灌浆的时候,雨水多,不空壳。”某年洪水来犯,他也如此淡定:“这土肥沃啊,明年又种嘛。”数十年与土地亲密相守,其经验足够让他从容不迫。
    ⑤乡村老人对死亡有一种独特豁达,生死本是自然轮回,荣衰不只是庄稼和草木。爷爷能在一岁一枯荣的山野田间洞悉生命秘密。在乡村,死亡从来不是禁忌,到了高龄岁数,他们会早早地请来风水先生,选好墓地,准备好寿木,放在堂屋里,每年会亲自刷一遍漆,红色的或者黑色的,平时用来储存需要干燥的粮食,最后,存放自己。
    ⑥孩子的爷爷喜欢种树。我老公考上大学,他高兴地在村里小学种下一排香樟树,现在还都郁郁葱葱,生长在已被废弃的小学校里。我们结婚时,他建议我们种一棵树,然而在水泥森林的城里,连人都难以安顿,我们在哪里可以种下属于自己的树呢。
    ⑦有了小孙女,爷爷说:“我在乡下给孙女种了棵香樟树,以后她大了,树也大了。”爷爷说不来动听的话,小孙女却记住了爷爷的礼物。这个城市出生的孩子,从此与遥远的乡村老家有了心灵相通的所在:一棵树,一棵和她一起成长的树。
    ⑧有一次,我们回老家时,女儿终于见到了这世界上属于她的那一棵树。爷爷领着孙女,骄傲地走在自家的土地上,满怀一个勤劳庄稼人的自豪感,大声地告诉孙女:“这地是我的,也是你的,小池塘是你的,大公鸡是你的,坡上的柏树全是你的,那只叫团团的狗也是你的……”
    ⑨不由地凝神驻足,聆听又感动。我们给了孩子生命,留守乡村的爷爷则给了她广袤而丰盈的故乡,我由此豁然开朗,哀而不伤。
                                                                                                                                                               (摘自2016年5月《长春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良心

    ①父亲因腹痛难忍进医院急诊,B超显示是急性阑尾炎,肠腔上还有一个直径4厘米的不明包块,医生怀疑这个包块是癌。“如果在阑尾手术中病人因其他病灶的影响而死在手术台上,本院不承担医疗责任。同意的话,请你们在手术单上签字。”

    ②“你们”是指大哥和我。医生的话让大哥的脸“刷”地变白,手术单在他手中“噗噗”地抖动。他把目光投向我,突然的灾难让他的脸上充满同舟共济的企盼。他问,二子,你看呢?

    ③“签就签呗!”我漠然地说。甚至我还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地说:“昨晚我打了通宵麻将,太困了,想早点回家,手术时你就一个人待在这儿吧!”

    ④我想,既然没有大祸临头的感觉,何必要虚张声势地悲伤。大哥最终还是忍住了愤怒,在手术单上赌博一样谨慎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⑤我的冷血是存心的,因为我对父亲有着深深的不满。父亲原来是一名工人,45岁那年他病退回家,让与我同班读书的大哥辍学“顶替”。大哥比我大一岁,我俩的成绩不相上下,都是班上的尖子生。可那时家里穷,父亲怕我俩都考上又都读不“终局”,于是决定让大哥回来“顶替”。

⑥就这样,我和大哥开始了不同的人生。大哥进厂不久,厂里更新了机器设备,他的工作只是坐在电脑监控室里按电钮,轻松自在,养得白白胖胖,并按部就班地娶了妻,生了子,节假日一家三口共用一辆摩托车,像一串幸福的糖葫芦在大街小巷兜风,活得好不滋润。而我这个世纪末的大学生却赶上不包分配,在一个又一个人才市场里兜售了两年,赔尽了笑脸,仍然没能把自己推销出去,个中辛酸,一言难尽。正是我们兄弟俩截然不同的生活境况让我开始憎恨父亲,他明知我自幼体弱多病,为什么不以保险起见让我“顶替”呢?既然父亲把他的爱以最实惠的方式给了大哥一个人,那么就让大哥一个人来承担养老送终的义务吧!我虽然冷血却不矫情,言为心声是我最大的优点。所以我说要回家睡觉。

    ⑦“请你们帮着把病人抬上手术床。”医生对我们说。我只好跟着大哥来到父亲的病房。病床上的父亲已被自己的汗水淋湿,扭曲的表情昭示着体内的疼痛正像风暴一样肆虐。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无比脆弱,大哥的眼睛终于坚持不住漾出红红的雾气,这份柔情有悖于他一贯的钢铁个性。父亲瞬间明白了自己的病情,他忽然想起什么来,吃力地叮嘱大哥:“假如我万一就这么走了,你只能给我立一根孝子棒(我们的风俗,一个儿子立一根),写上你的名字……”

    ⑧“为什么?”大哥吃惊地问。我也对父亲的“遗言”感到不满。到死还在偏心眼儿,这不是变相地骂我不孝,不认我这个儿子吗!

    ⑨“因为二子是我捡来的孩子,我得把这个权利留给他的亲生父母,万一他们以后有机会相认,我可不能昧了良心....”父亲说着又把眼光移到我脸上,“二子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我实在不放心。谁会料到大学生就业这么难。那时让他多读书,我是想不能亏待了人家的孩子……二子啊,你别怨爸,爸就这点儿能耐。往后,让大哥多照顾着点儿——大明,记着我的话,对弟弟要多帮衬啊。”父亲艰难地说完这些,汗水已几乎将他淹没。他疼爱的目光久久地停在我脸上,眼眶里溢出浑浊的泪珠。而他对我二十多年的疼爱却得不到回报,他要把写有我的名字的孝子棒给别人——为了良心。

    ⑩我的身世让我震惊。

    ⑪我的狭隘让我羞愧。

    ⑫我的灵魂被父亲的良心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⑬我没有离开医院,直至手术结束。医生告诉我们,“不明包块”原来是肠腔积液,真是虚惊一场。

    ⑭而我,也学着乌鸦反哺的姿势,给父亲喂饭。我的良心会背负如山的父爱,走过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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