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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10课《柳叶儿》同步练习

阅读下文,思考并回答问题。

我交给你们一个孩子

张晓风

     ① 小男孩走出大门,返身向四楼阳台上的我招手,说:

     ②“再见!”

     ③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早晨是他开始上小学的第二天。

     ④我其实仍然可以像昨天一样,再陪他一次,但我却狠下心来,看他自己单独去了。他有属于他的一生,是我不能相陪的,母子一场,只能看做一把借来的琴弦,能弹多久,便弹多久,但借来的岁月毕竟是有其归还期限的。

     ⑤他欢然地走出长巷,很听话地既不跑也不跳,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我一个人怔怔地望着巷子下细细的朝阳而落泪。

     ⑥想大声地告诉全城市,今天早晨,我交给你们一个小男孩,他还不知恐惧为何物,我却是知道的,我开始恐惧自己有没有交错?

     ⑦我把他交给马路,我要他遵守规矩沿着人行道而行,但是,匆匆的路人啊,你们能够小心一点吗?不要撞倒我的孩子,我把我的至爱交给了纵横的道路,容许我看见他平平安安地回来。

     ⑧我不曾搬迁户,我们不要越区就读,我们让孩子读本区内的国民小学而不是某些私立明星小学,我努力去信任自己的教育当局,而且,是以自己的儿女为赌注来信任——但是,学校啊,当我把我的孩子交给你,你保证给他怎样的教育?今天清晨,我交给你一个欢欣、诚实又颖悟的小男孩。 多年以后,你将还我一个怎样的青年?

     ⑨他开始识字,开始读书,当然,他也要读报纸、听音乐或看电视、电影,古往今来的撰述者啊,各种方式的知识传递者啊.我的孩子会因你们得到什么呢?你们将饮之以琼浆,灌之以醍醐,还是哺之以糟粕?他会因而变得正直、忠信,还是学会奸滑、诡诈?当我把我的孩子交出来,当他向这世界求知若渴,世界啊,你给他的会是什么呢?

     ⑩世界啊,今天早晨,我,一个母亲,向你交出她可爱的小男孩而你们将还我一个怎样的呢?

(1)、文章第⑤段中,“欢然”和“循规蹈矩”反映了小男孩当时怎样的心理?

(2)、“我”尽管将孩子交给社会,但仍有许多忧虑,其中第⑨段主要写了“我” 的哪些忧虑?

(3)、作者将母子关系看做“一把借来的琴弦”,你同意这一说法吗?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心中的芦苇
        ①记忆中,有一片茂密的芦苇。她像自由的精灵,在远离世俗的淡泊中,独守江畔一方瘠土,筛风弄月,潇洒倜傥。瘦瘦的筋骨把生命的诗意一缕缕地挑亮,密密的芦花像一片片灿烂的微笑,将野地的清苦和宁静浓缩成亘古的沉默,醉倒了金风,醉倒了诗人。仿佛是王维的山水诗,寻不出现实意味和历史痕迹,只有一抹淡远空灵飘浮于烟的高度,还有一分清高,一分落寞,一分不为人知也无意让人知晓的随意与散逸,原始般的单纯和清淡。
        ②芊芊芦苇,在滩涂上扎根,无拘无束;在纤桥旁摇曳,蓬蓬勃勃。从苍翠的湖绿,渐渐化做凝重的墨色,却依旧亭亭玉立,倩影婆娑。即使翻越季节的山峦,静候白霜降临,那满目的芦花与天上的白云融为一体,绵延至月光不能触及的地方,也依旧洁白光泽,充满蓬勃的张力,然后在冰冷的纯洁里面画上生命的句号。
        ③这白发苍苍的芦苇,是樵子柴担上悠然飘起的一缕秋光,是村姑眉宇间挥之不去的一抹苍凉的妩媚。像衣香鬃影的女子涉水而来,从古代,从《诗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遂成千古绝唱。泅流中,弄篱荡舟的少年水手,采兰撷芷、在水一方的窈窕淑女,映衬着茂密的芦苇,成了三千年文明古国最优美的诗行。
        ④倘若寄身木筏,去溯芦苇之源,那么,你能听到许多滩边涯际拉纤的号子和寨头镇尾浪漫的故事。你也会发现,苍凉凄美的芦花那么轻易就能拨动深藏的沧桑和历史的痛苦。
        ⑤易水之滨,高渐离击筑,悲凉的旋律中,荆轲告别燕太子丹,踏上刺秦的不归路,他身后的芦花,一定在萧萧寒风中轻扬。乌江之畔,四面楚歌,西楚霸王柔肠寸断,在“虞兮虞兮奈若何”的哀叹声中,虞姬挥动长剑、裙袂飘飘,作最后的生命之舞。在她倒下的地方,雾茫茫,一片绢素,那是一岸的芦花在为这悲怆的诀别飘雪飞霜。汨罗江边,披发行吟的逐臣屈原,掩涕叹息,仰天长问。佞臣专权,楚王昏庸。居庙堂,不能为民解难;谪乡野,不能替君分忧。生命的寂寞郁结于心,奔突于胸,使诗人纵身大江,荡起的涟漪是芦苇悲鸣的泪滴,在湿湿的夜色中流淌。青青的生命的枝叶包裹起千千万万人民的祟敬和思念,投入历史的长河,成为端午节最深沉的纪念。
        ⑥真正拥有芦苇,是在大学时代。我喜欢在学校后面的江边漫步——那里,茂密的芦苇像无边的绸带,向着远处缓缓铺开。流苏似的芦花,像云,阵阵清香在如纱似雾的月光中弥散。牛乳般的暮霭流动如烟,小鸟在苇丛中呢喃,还有几声蝉鸣,几声虫唱。宁静,温和,洋溢的诗情触手可及。倘是周日,阳光暖暖地流泻,我用苇叶编一只小船,轻轻放入江中,看它悠悠地随风而去。更多的时候,我一卷在握,于芦花下,和屈子同愤,跟太白同醉,与东坡同发少年狂。在绵绵秋雨和茸茸的芦花织成的透明心境中,我读懂了字里行间的辛酸、痛苦、孤独、浓醇、率真和苦涩。人世沧桑和历史悲剧熔铸的惨痛,犹如滴血的利刃,我们的前人把它揉碎了,咽下,宁可肝肠寸断,也要噙着泪带着微笑,轻轻地说,往事如烟啊!
        ⑦人是孱弱的,就像一根芦苇,但人又是坚强的,从柔弱中焕发出无穷韧性,那种连自己都有可能意识不到的坚韧,陪伴着我们一路向前。法国哲学家帕斯卡尔说:“思想形成人的伟大。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它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苇。”
        ⑧这根能思想的芦苇,就是你,就是我……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问题。

      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窗外天上北归的雁群,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这时候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时,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瘫痪以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母亲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啦唰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着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开得正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窗外

(墨西哥)奥克塔维奥·帕斯

    ①在我的窗外大约三百米外的地方,有一座墨绿色的高树林:树叶和树枝形成的高山摇来晃去,好像随时都会倾倒下来。众多的高树,它们的树冠都倒垂向地面,形成一大片“液体”,仿佛不断波动的浪脊。狂风撼动着它们,吹打着它们,把它们折腾得大吼小叫。树林左右扭动,上下弯曲,然后带着高亢的呼啸声重新挺直身躯,接着又伸展肢体,仿佛要连根拔起,逃离原地。不,它们不会示弱。倘若这些大树开步走的话,它们一定会摧毁阻碍它们前进的一切东西。但是它们宁愿立在原地不动。

    ②天空布满钢铁色的云,远方的云几乎是白色的,靠近中心的地方即树林的上空就发黑了:那里聚集着深紫色的暴怒的云团。在这种虎视眈眈的云团下,树林不停地叫喊。

    ③树林的右翼,两棵连接在一起的山毛榉的枝叶形成一座阴暗的拱门。拱门下面有一块空地,那里异常平静,像一个明晃晃的小湖。从这里看得不完全清楚,因为中间被邻居家的墙头苫盖物隔断了。那个墙头不高,顶上覆盖着冰冷的绿玫瑰。玫瑰有一些部位没有叶子,只长着许多疙瘩的枝干和交叉在一起的、竖着尖刺的长枝条。它有许多手臂、螯足、爪子和装备着尖刺的其他肢体:我从没有想到,玫瑰竟像一只巨大的螃蟹。庭院大概有四十平方米;地面是水泥的。在一个墙角上有一张黑木小桌子,已经散架。在最里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垃圾桶。桌子和垃圾桶,砖墙和水泥地,封闭着那个空间。它们封闭着空间,还是它们是它的门呢?

    ④在山毛榉构成的拱门下,光线已经深入进来。它那种被树枝的颤抖的影子包围着的稳定状态几乎是绝对的。看到它后,我的心情也平静了。更确切地说,是我的思绪收拢了。这种平静是阻止树木逃走、驱散天上的乌云的力量吗?是的,我已经知道,大自然是包围着我们、既产生又吞噬我们的万物与过程的总和,不是我们的同谋也不是我们的心腹。无论把我们的感情寄予万物还是把我们的感觉和激情赋予它们,都是不合理的。把万物看做生活的向导、生活的学说不更合理吗?学会在激荡的旋风中保持平静,变得像在发疯摇动的树枝中间保持稳定的光线那样透明,可以成为生活的一种日程表。

    ⑤但是空地已经不是一个椭圆形的小湖,而是一个白热的、布满了极其纤细的阴影纹络的三角形。三角形难以察觉地摇动着,直到渐渐地产生一种明亮的沸腾现象,首先是在外部地区,然后是在火红的中心,力量愈来愈强大,仿佛所有的液体光线都变成了一种沸腾的、愈来愈黄的物质。天空愈来愈暗,那一片光线的空地也愈来愈亮、闪烁得愈厉害,几乎像一盏在动荡的黑暗中随时会熄灭的灯。树林依然挺立在那里,只是沐浴着另一种光辉。

    ⑥稳定总是暂时的,是一种既不稳又完美的平衡,它持续的时间只是一瞬间:只要光线一波动,一朵云一消失或者温度稍微发生变化,平静的契约就会被撕毁,就会爆发一系列变形。每一次变形都是一个稳定的新时刻,接着又是一次新的变化和另一次异常的平衡。是的,什么也不固定:变化变成稳定,稳定是暂时的协议。高明不在于稳定也不在于变化,而在于二者之间的辩证关系。永恒的来与往:高明之处在于瞬间性。这是中间站,但是我刚刚说到中间站,巫术就破灭了。中间站并非高明,而是简单的走向……中间站消失了:中间站不过如此而已。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小题

    放学回到家,母亲在院子里看到我回来了,抬头看了看我,皱起了眉头, 说道:“怎么,放学后又到小河边玩去啦?”

    我心中慌乱地赶忙回答道:“没有啊,一放学我就回来了。”

    母亲听了,脸一下子拉下来了,她有些生气地说道:“你撒谎,你脚下的流沙告诉了我,你到小河边玩耍去了。”

    母亲铿锵有力的一句话,吓得我赶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下,这一看,不禁令我大吃一惊,只见两只鞋边粘上了点点粒粒的沙子,没想到,这粘在鞋上的沙子,竟成了无可抵赖的证据。我无话可说,只好羞愧地低下了头。

    母亲走了过来,拿来一双干净的鞋,让我将脚上的鞋换下来。母亲将那双鞋拿到水池边,边洗刷鞋上的流沙,边说道:“脚踩到哪儿,流沙就跟到哪儿,即使细小到你眼睛看不见,但别人也能看得见。流沙,就是一个人的足迹,也是一个人的人生。”

    我惊讶地望着母亲,没想到,我那没有多少文化的母亲,竟说出了这么富有诗意的话来。那一刻 , 我感到母亲好聪明,甚至好伟大。那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第一次听到流沙这个词,原来流沙无处不在,无处不有,它就像影子一样,如影随形,伴随在人的脚下。

    一次,老师让同学们用“沙”这个字组词,班上同学大都组成了沙漠、沙发、沙子、沙滩、沙地……只有我一个组成了“流沙”这个词,当时课本上还没有学过这个词。老师特意在全班表扬了我,说这个词组得好,并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个词的。

    我将那个鞋上粘有流沙的故事说给了老师听。老师夸我有一个十分聪明的妈妈。听到老师的夸赞,我心里充满了自豪和甜蜜。

    二十多年后,当年的同学聚会,许多同学还向我说起那个我在班上说过的流沙的故事。他们说,这么多年了,只要一看到自己鞋上粘上的那些流沙,他们就会想起我,想起我说过的那个故事。

    我听了,一下子感动莫名,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少年时,大家在一起的许多时光,都已淡忘、模糊了,但课堂上偶尔说过的一个故事,竟然让同学们记了几十年,甚至触景生情,思绪万千,不能不令人感慨万千,心如潮涌……

    长大了,我离开母亲,到过许多地方,并在很远的城里安了家。每次回家,母亲看到我,总是先低下头,看我脚上的鞋。

    我开始不明就里,问道:“妈,您在看什么呢?”

    母亲认真地说道:“我在看你脚上的流沙,看你是否走错了道,沾上了不该粘上的流沙。”

    母亲轻轻的一句话,惊出了我一身冷汗。孩提时的那一幕,像电影蒙太奇,又在眼前浮现,真真切切,恍如昨日。我下意识地在努力检索自己所走过的路,心中隐隐地有些忐忑和不安。

    这么多年过来了,尽管母亲不在自己的身边,但我仿佛感到她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她的一双眼睛一直在紧紧地盯着我脚下所走过的路,使我丝毫地不敢懈怠和放纵,生怕自己一招不慎,走错了路,脚下沾上了不该有的流沙。母亲说得对,人走到哪儿,流沙就跟到哪儿,无论自己行走的多么隐蔽,都隐藏不了脚下的流沙。

    这世界上有一种孝,就是努力走好自己人生的路。可以平凡、可以寻常、可以贫穷,但绝不能走错了人生的路。只有走得正直、走得刚强,才是对母亲最大的孝。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小题

妈妈的额头

    ①童年的印象里,母亲的额头是最亲切的。那时的我体质弱,常常生病发烧。每次见到我一脸绯红的样子,母亲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母亲的额头,很多时间都被汗水占据着,劳动着的母亲是美丽的。那时候,年轻的母亲,以光洁而温馨的额头为纸,为这个家,书写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当我们遇到挫折和磨难,那额头上则会写满忧虑和郁闷。我一度怀疑,多年以后,母亲额头上那一条条清晰的纹路,该是多年担忧留下的记忆档案。

    ③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了无数次病痛,而她自己生病的时候,总是悄悄瞒着。好些回,我看见母亲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父亲用湿毛巾捂着她的额头,才知道母亲已被病魔折腾多时。每一次,母亲从疲惫中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揉拍前额,好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第一时间理清生活的繁琐,解开心头的愁结,为家的未来精打细算。韶华流转中,母亲老了,无论记忆力还是动作气力,已经大不如前,唯一不改的,依然是拍额头的习惯性动作,那手掌在额头上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更多成了一种带着淡淡咏叹的生活乐章。

    ④母亲是爱美的,也许从她懂事时起,就用那些粉膏,每天在额头上涂抹。然而岁月匆匆,雨霜重重,谁也无法挽留青春饱满的脚步。一道道皱纹,在一个个不经意的夜晚,悄悄爬上了母亲的额头。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⑤母亲七十大寿那天,女儿忽然说头晕,母亲的额头,又习惯性地跟她贴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两张额头啊,一张沧桑遍布,饱经风霜;一张青春饱满,一如母亲当年。母亲仔细端详着孙女,不由感慨万千:“奶奶老了,瞧这额头上的皱纹,多深!”我伸过手,轻抚母亲的额头:“妈,谁说您老呀。瞧您的额头,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在我心里,您有一张永远年轻的脸。”

    ⑥是啊,母亲的额头是不老的,那里面,写满了永恒的母爱。

(文/蒋平原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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