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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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的问题。
      我常爱作秋天的思索。我想,秋天是  A 的,秋水长天,明月清风,它让人们舒怀畅神,心旷神怡。秋天是  B 的,人们付出多少汗水和智慧,它就给人们多少收获。秋天是  C 的,它充盈的笑声让人们久久萦怀。秋天是  D 的,它把一切枯枝败叶,虚浮矫饰清理得干干净净。秋天  E  的,它让人们从一次的收获想到永久的收获,从而不懈地在秋光秋色中忙碌着耕耘春天,播种未来!秋天,给予我太多的思索。

(1)、“严峻,丰盛,勤勉,忠实,明净”这五个词是从文中空白处A、B、C、D、E抽取出来的,你能否根据语段内容,将它们一一归位?
A         B         C         D         E    

(2)、同为写秋,本语段与课文《秋天》所蕴含的情感却不同,课文《秋天》是                          ;本语段是                         

(3)、本语段开头和结尾的句子大致相同,这种写法叫做            , 其作用是            

(4)、试为本语段拟一个小标题:                 

(5)、有的同学认为,如果把文中划线的“更”字去掉,会使文章更顺畅,你认为呢?请谈谈你的看法。

(6)、对于秋天,有人看到的是它的萧瑟,有人看到的是它的明净,有人看到的是它的收获,就如作者一样,你见到的又是什么?对于秋天,你是否有更多自己的思索呢?请谈一谈。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鲁镇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惟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同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 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生命的声音
       那是发生在一次煤矿透水事件中的故事。
       他被困在矿井下,四周一片漆黑。卧在一个几十米高的工作台上,两天两夜了,他的精神已经临近崩溃。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身处千米以下的矿井中,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更没有一点声音,不说饿死,憋也会把人憋死。
       他听老矿工说过,以往煤矿透水事件中死亡的人,很少是饿死或窒息死亡,大都是精神崩溃,在救援队伍还未到来之前,先绝望死去。
       一般人是肉体死了,而后精神随之消失;而精神绝望的人,一般都是精神死去,而后肉体也随之死去。
       他就属于后者。他放弃了,与其这样孤孤单单地熬下去,这样在孤独中无望地等待,还不如早些死了,早些解脱。
       黑洞洞的煤坑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死亡的影子紧紧地跟随着他,咬噬着他的肉体、咀嚼着他的灵魂之外,什么也没有。这时,若有一点儿声音,哪怕是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不,即使是一双手打在他脸上发出的声音,也会让他欣喜若狂,从而从恍恍惚惚中醒来,重新振作起来。
      但没有,一点儿也没有,连一块坷垃滚动的声音都不再有。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光着的膀子上有点痒,下意识的用手去挠。同时,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很小,若有若无,但在他耳中听来,却如巨雷一样惊天动地。
       嗡——分明是蚊子的声音。
       他悚然一惊,忙坐起来,听着这天外之音,细细的,一波三折,时断时续。一会儿离他耳朵近了,很是清楚,如二胡的尾音;一会儿又远了,像梦的影子,让他努力侧着耳朵去寻。
       这大概也是一只饿极了的蚊子,已临近死亡的边缘。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当这只蚊子再一次落在他的脖子上时,他一动不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只蚊子几只长长的脚在皮肤上爬动。接着,是一只管子扎了进去,吸他的血。
       他如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蚊子吸饱了,飞起来了,嗡嗡地唱着。真好听。它飞向哪儿,他的头就转向哪儿。一直到它飞累了,停了下来,他也停止了寻找。他想打开矿灯去看看,可又怕惊吓了它。
       这一刻,他的心宁静极了。
       他知道,他还活着,他不孤单,也不感到黑暗,至少,这儿还有一个生命陪伴着他。虽然它那么小那么小,可此时,他们互相是对方的全部,包括希望,包括精神,也包括生命。
       要活下去,他突然觉得对生命充满了希望。他想生命之间是相互关心的,尤其在患难中更是需要相濡以沫。他相信,外面的工友们一定在千方百计地设法营救自己,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
       他没有别的吃的,就将煤撮着一点一点往胃里咽。他听说过,有人在煤坑里就曾以吃煤救过命。
       此后的五天,他就以听蚊子叫和吃煤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第六天,一道亮光倾泻而下。他得救了。
       当他被救出时,耳边依然听到嗡嗡的唱歌声。
       他的眼睛被包着,看不见,但分明感觉到了蚊子飞走的姿势,矫健,优美,绝不拖泥带水。他想,生命是多么美好啊,正是在相互支撑相互扶持中,才显得丰富多彩而毫不孤单。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无言之爱

晓晓

    母亲是个哑巴。

    在我出世之前就是。小时候的我总是眨着一双奇怪的眼睛,瞅着只会啊啊乱叫和手舞足蹈的母亲,瞅着瞅着,懂些事理了,我便抬不起头,甚至感到羞耻和仇恨。因为母亲的缘故,我额外地多受了他人的欺负。虽然哑巴母亲会适时出现,拼命护卫着,可是却往往适得其反,让我陷入更无法逃避和尴尬的境地。

    上学后,我最怕的,是雨雪天的突然降临,因为母亲会第一个把雨具和衣服送到学校。哑巴母亲不知道在哪能找到我,那么大的学校那么多的孩子,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儿找。找急了的母亲,便只好“问”路了。回答她的,是哄笑,是围观,是模仿,赶也赶不走,自己也脱不了身。她急,简直要出手打人了,这更激发了围观者取笑逗闹的兴致。因急着把东西送到我的手上,最终她还是忍住了愤怒,又是作揖又是赔笑,巴望着逃出重围继续寻找孩子。

    这一切,全被远远躲着的我看在眼里。我躲得远远的,躲得严严实实。我情愿淋着雨回家,情愿冻得浑身发抖冻出病来,也不愿去接母亲手中的雨具和衣服。直到放学了,我会远远地绕过母亲,偷偷朝家的方向跑,把孤零零焦急寻找自己的母亲扔在学校,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天很晚很晚,学校空寂无人了,母亲才沮丧地回家。一进家门,看见平安坐在那里的我,她眼睛里波光一闪,抽了抽鼻子,放下东西,像没事一样,继续做活儿去了。我却觉得很高兴,有赢了的味道。

    渐渐地,母亲和我之间,不但没有了任何交流,也越来越陌生。我见到母亲就跑,哪怕在路上遇见了,也像不认识一样。对于母亲在衣食住行方方面面指手画脚的叮嘱和关心,我要么置之不理,要么回敬以虎狼般的咆哮和拒绝。

    在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顽固而坚定的想法———离开这个让我抬不起头的家,离开只会给我带来羞辱的母亲,离开这片缺乏温情、友好和暖意的土地。

    于是,我拼命地读书,以超出常人的意志和顽强,从村小学到乡中学,到镇上的高中,再到远在省城的大学。我惟一能做的,似乎只有读书,读得全村乃至全乡人对我只有仰视的目光了,还是读。

    从上中学起我就开始住校,一个月回家一趟,取些米和咸菜———母亲再也不往学校送了。因为父亲老实愚笨,而且身体有病,干不了重活,母亲只得养猪养鸡打柴挖药材,还干苦力挣钱,甚至她还偷偷到远远的地方乞讨。

    有一次,在外乞讨的母亲被狗咬了,伤口化脓感染了好长时间,我都不知道。偶尔回家的我从不关注母亲的一举一动,我的眼里,只有读书。不幸的是,同村同学告诉了我母亲乞讨的事,我当即气得撕了书本,从学校出走了。后来我才知道,母亲用满满一篮子鸡蛋托人写了厚厚一沓寻人启事 , 四处张贴,村里乡里还有镇上。寻人启事上说:再不去丢人现眼地讨饭了,只要孩子能回来。流浪的我因一连几天吃不上饭,就回来了,从此长住学校,再不回家。

    终于有一天,大学毕业了的我想把根儿扎在省城。因而,除了父亲去世回家过一次,就再也不曾踏上家乡的土地。母亲一人守着孤单冷清的家,还不停地给我寄钱,把积攒的零钱换成整钱,再央人帮着写好汇款单,汇到城里。我有些不安和内疚,但碍于面子我不能“回头”。每年春秋两季,她还会寄出亲手做的布鞋和棉鞋。母亲从没想过儿子喜不喜欢,会不会穿,只管做,用心地做,不间断地做,当做一年到头最重大的事情来做。

    上个月,从未出过远门的她,由乡里到镇上到县城再到省城,手里拿着写有我地址的字条,满城市寻找着。等终于看到两年没见面的我时,母亲老泪纵横!黑瘦且布满沟壑的脸,像枯萎的黄菊被浇上了水。她颤巍巍地从里怀摸出一双崭新的布鞋,捧到我眼前。那双松树皮般粗糙的手,指指我的脚,又指指布鞋,一双浑浊却闪着泪光的老眼,定定地盯着我,生怕我会从她视野里消失……

    我再也受不了了,“扑通”一声,万般负罪地跪在了哑巴母亲的面前……

阅读下文,回答小题。

行走的燕子

    王燕没想到妈妈会有病。

    王燕陪同妈妈去请假,见妈妈站在领导面前,眼泪汪汪,说她患病了,还呻吟了几声。领导一脸严峻,说:“明天我们要去审计一家单位,缺了你怎么办?”

    妈妈是单位的审计师。妈妈的泪水刷地出来了,把一张纸放在领导办公桌上,说她患上的是传染病。

    领导身子一颤,连检查单都不敢看了:“好吧,我另外安排人。你好好治病吧。”

    王燕心里大恸,扶住妈妈走出领导的办公室。王燕急了:“妈妈,你有病怎么不告诉我?你早晨还说要送我去广州。”

    妈妈抹抹脸:“我这病,会好的。”

    王燕说:“我有腿,有脑袋,自己上学去。何必兴师动众?”

    妈妈说:“你从来没离开过爸妈。你爸爸还得去学校找领导联络一下感情。”

    王燕看着母亲的眼,想问,又闭上嘴巴。

    王燕考上重点本科,要去广州上学。爷爷、奶奶和父母把上学这事当做当前的大事要事来抓。父亲决定明天出行:六月二十八,好日子,提前上学去,可以游玩几天。父亲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不差钱。

    王燕见妈妈神情有些异样,叹息一声,不说话。

    王燕回到家,正要去洗澡,见父亲从卧室出来,额上贴着膏药。

    王燕大惊,问父亲怎么了?

    父亲苦笑笑,说是王燕的奶奶用拐杖打的。

    王燕问奶奶怎么打人呢?

    父亲说:“你奶奶霸道。但她不是有意要打我。她去南门湾请算命先生求吉日,说明天出行不吉利。我说相信迷信干啥?你奶奶冒火了,一拐杖扫过来,砸在我额上。”

    王燕大喊:“算命先生说的是狗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是吉日。”

    父亲一笑,递给王燕一张纸条:“上面是算命先生写的,明天出行会出大问题。好吧,等几天再出发。”

    王燕抓过纸张,嚓嚓几声撕碎:“你去找算命先生算算我妈妈的病几时能痊愈吧。”

    父亲一怔:“你妈妈得了什么病?”

    王燕一惊:“你还不知道?传染病。”

    父亲哦了一声,走出屋去。

    王燕走在洗澡间,洗啊洗啊,洗了好半天。

    父亲喊:“吃晚饭。”

    王燕走出洗澡间,坐上桌,见妈妈吃得正香,不像病人的样子。王燕问妈妈服药没有?妈妈诡秘一笑,说她的病快好了。

    王燕一双大眼瞪得溜圆:“妈妈,你装病?检查单是哪来的?”

    妈妈面红耳赤,只好坦白,说检查单是王燕姑姑帮忙开的。姑姑是医院副院长。

    王燕搁下饭碗,掰着指头,嘴里念念有词,“神算”起来:“明早四点四十四分,我若出发去学校,今后肯定是栋梁之才。”

    妈妈噗嗤一声:“吹牛吧?”

    王燕一脸肃然,咚咚咚走出家门。

    王燕回家时,天已黑尽。王燕进了卧室,便躺下。

    第二天四点四十四分,王燕轻轻打开房门,将一张纸贴在门上,然后拎着旅行箱走出家门。—纸上画着一只燕子。燕子没有展翅飞,却在地上行走着。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讲故事的人

莫言

    ①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跟着母亲去卖白菜,有意无意地多算了一位买白菜的老人一毛钱。算完钱我就去了学校。A当我放学回家时,看到很少流泪的母亲泪流满面。母亲并没有骂我,只是轻轻地说:“儿子,你让娘丢了脸。”

    ②我十几岁时,母亲患了严重的肺病,饥饿,病痛,劳累,使我们这个家庭陷入了困境,看不到光明和希望。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祥之兆,以为母亲随时都会自己寻短见。每当我劳动归来,一进大门就高喊母亲,听到她的回应,心中才感到一块石头落了地。如果一时听不到她的回应,我就心惊胆战,跑到厨房和磨坊里寻找。B有一次找遍了所有的房间也没有见到母亲的身影,我便坐在了院子里大哭。这时母亲背着一捆柴草从外面走进来。她对我的哭很不满,但我又不能对她说出我的担忧。母亲看到我的心思,她说:“孩子你放心,尽管我活着没有一点乐趣,但只要阎王爷不叫我,我是不会去的。”

    ③有一段时间,集市上来了一个说书人。我偷偷地跑去听书,忘记了她分配给我的活儿。为此,母亲批评了我,晚上当她就着一盏小油灯为家人赶制棉衣时,我忍不住把白天从说书人听来的故事复述给她听,起初她有些不耐烦,因为在她心目中说书人都是油嘴滑舌,不务正业的人,从他们嘴里冒不出好话来。但我复述的故事渐渐地吸引了她,以后每逢集日她便不再给我排活,默许我去集上听书。为了报答母亲的恩情,也为了向她炫耀我的记忆力,我会把白天听到的故事,绘声绘色地讲给她听。

    ④很快的,我就不满足复述说书人讲的故事了,我在复述的过程中不断地添油加醋,我会投我母亲所好,编造一些情节,有时候甚至改变故事的结局。我的听众也不仅仅是我的母亲,连我的姐姐、我的婶婶、我的奶奶都成为我的听众。我母亲在听完我的故事后,有时会忧心忡忡地,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儿啊,你长大后会成为一个什么人呢?难道要靠耍贫嘴吃饭吗?”

    ⑤我理解母亲的担忧,因为在村子里,一个贫嘴的孩子,是招人厌烦的,有时候还会给自己和家庭带来麻烦。我在小说《牛》里所写的那个因为话多被村子里厌恶的孩子,就有我童年时的影子。我母亲经常提醒我少说话,她希望我能做一个沉默寡言、安稳大方的孩子。但在我身上,却显露出极强的说话能力和极大的说话欲望,这无疑是极大的危险,但我说故事的能力,又带给了她愉悦,这使她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⑥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尽管我有父母亲的谆谆教导,但我并没有改掉我喜欢说话的天性,这使得我的名字“莫言”,很像对自己的讽刺。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①我在一个家教很严的家庭里长大,父亲陆天明在外人眼里很温和,但对我从小就很严格。从我的童年到青年时代,父亲与我沟通的次数屈指可数,淡淡的隔阂像薄纱一样,将我和父亲的心灵分隔在两个世界

    ②我从小酷爱文艺,梦想长大后能成为张艺谋那样的国际名导。高中毕业后,我准备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但父亲坚决反对我的选择,认为我没有生活jī  diàn和感受,拍不出什么好电影,还自作主张地为我填报了解放军国际关系学院的志愿。父亲掐断了我的梦想,为此我对他有了怨言。

    ③大学毕业后,我在国防科工委当了一名翻译。一次,我路过北京电影学院,发现海报栏里张贴着导演系招收研究生的简章,我沉睡的梦想再度被激活了。这次,我没有告诉父亲,就报考了导演系的研究生。入学考试时,电影学院一位教授是父亲的朋友,给父亲打去电话:“导演系研究生很难考,你不替儿子活动活动?”父亲断然拒绝了:“他行需要我活动吗?他不行拉关系又有什么用?”

    ④虽然我以总分第一名的成绩被导演系录取,但父亲的“冷酷”还是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总觉得父亲有些自私,过分专注自己的事业,而忽视了我的发展。

    ⑤几年后,我成为北京电影制片厂的专业导演,因为是新人,我整整3年时间没有导过一部电影。那时候,我整天无所事事,常常坐在街头,看着夕阳发呆。此时,父亲已经写出了《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等颇有影响的剧本,我很希望父亲也能为我写一个剧本,再利用他的影响力为我寻找投资方。我委婉地暗示过父亲,但每次父亲都这样告诉我:“你是个男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想到别人的父亲想方设法为子女牵线搭桥,而自己的父亲却对我的事业不闻不问,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⑥2001年,我的事业终于迎来了转机,我导演的电影《寻枪》荣获国际国内10多项大奖。我满以为父亲会表扬我几句,谁知,父亲从电视里看颁奖典礼时,只是淡淡地说:“还行,但需要提高的地方还很多。”我回敬了父亲一句:“在你眼里,我永远成不了气候。”因为话不投机,我与父亲吵了起来,很长时间谁也不搭理谁。

    ⑦2004年9月,就在我执导的电影《可可西里》进行后期制作时,我年仅55岁的姑姑、著名作家陆星儿患癌症在上海去世。这给亲人们带来了巨大的悲痛,特别是父亲,他从小与姑姑感情很深,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料理完姑姑的后事,我陪着父亲回至北京,此时再看父亲,那个威严、冷酷的男人竞那么瘦弱无助,我内心五味杂陈……见父亲头发乱了,我打来热水为他洗头发。这一平常举动,竟让父亲老泪纵横:“孩子,从小到大爸爸对你很严厉,你也许觉得爸爸很冷酷,但爸爸从来都把你的每一步成长放在心里。溺爱和纵容孩子,是一个父亲最大的失职……” 父亲的话让我的眼睛湿润了。

    ⑧2009年4月16日,我呕心沥血4年拍摄出史诗电影《南京!南京!》在央视电影频道举行首映式。记者现场连线远在上海养病的父亲。4年来,父亲知道我无数次阑尾炎发作,昏倒在片场;知道我冒着零下30℃左右的严寒,一拍摄就是10多个小时……在显示屏上,我清晰地看到父亲嘴唇哆嗦,老泪纵横,几度哽咽难语:“孩子,4年来你受的苦,我和你妈都看在眼里。”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向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

    ⑨前不久,父亲对我说:“孩子,爸爸想给你写剧本,希望你把个人问题尽快解决好。”我们父子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我心头奔涌着激动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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