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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广州市广东实验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二次阶段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读小说就是为了读故事?故事与叙事是不同的,叙事才更接近小说的本质。正如托马斯·曼所说,小说家既要通晓现实,也要通晓魔力。故事所描述的是一种现实,而叙事则是一种语言的魔力。应该说,从先锋小说发起叙事革命开始,小说写作就不仅是再现经验、讲述故事,它还是一种形式的建构、语言的创造。写作再也不是简单的“讲故事”了,只有建构起自己的叙事方式的作家,才称得上是一个有创造性的作家。可是,这个经过多年探索所形成的写作难度上的共识,开始被文学界悄悄地遗忘。更多的人,只是躺在现成的叙事成果里享受别人的探索所留下的碎片,或者回到传统的叙事道路上来;故事在重获小说核心地位的同时,叙事革命也面临着停顿。

    这种停顿,表明艺术惰性在生长,写作和阅读耐心在日渐丧失。讲述一个有趣而好看的故事,成了多数作家潜在的写作愿望。然而,文学一旦丧失了语言冒险的乐趣,只单纯地去满足读者对趣味的追逐,它还是真正的文学吗?说到底,文学的独特价值,许多时候正是体现在语言的冒险、叙事的探索上;这样往往能开辟出一条回归文学自性的道路。可是,在这样一个喧嚣、躁动的时代,有谁愿意去做那些寂寞的叙事探索?

    短篇小说艺术在近年的荒芜,或许可以作为讨论这个问题的一个旁证。以前的作家,常常将一个长篇的材料写成短篇,现在却恰恰相反。如今,长篇小说盛行,短篇小说则已退到文学的边缘,核心原因还是故事与叙事之间的较量。长篇小说的主题词是故事和冲突,读者对长篇的毛病是容易原谅的。篇幅长了,漏洞难免会有,但只要故事精彩,就能让人记住。对短篇,要求就要严格得多。叶灵风说,现代的短篇小说“已经不需l要一个完美的故事”,写短篇就是要“抓住人生的一个断片,爽快的一刀切下去,将所要显示的清晰地显示出来,不含糊,也不容读者有呼吸的余裕”。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没有生活的丰盈积累,没有在叙事上的用心经营,再好的断片,一些作家也是切割不好的。因此,在这个长篇小说备受推崇的时代,中短篇其实更能见出一个作家的叙事功底和写作耐心。

    如今,翻开杂志等出版物,举目所见,艺术、叙事、人性和精神的难度逐渐消失,读者也慢慢习惯了在阅读中享受一种庸常的快乐……这种快乐,就是单一阅读故事而来的快乐。或许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英国文学批评家迈克尔·伍德才有了这样的论断:“小说正在面临危机,而故事开始得到解放。”很多人都会感到奇怪,小说的主要任务不就是讲故事么,为何要将小说与故事对立起来?按照德国批评家、哲学家本雅明的说法,小说诞生于“孤独的个人”,而故事的来源则是生活在社群中、有着可以传迭经验的人一一故事的旨归是经验和社群,所远离的恰恰是“孤独的个人”。可见故事并不一定就是小说。但在这个崇尚经验、热衷传递经验的当代社会,故事正日渐取代小说的地位。

(摘编自谢有顺《当代小说的叙事前景》)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为了使读者享受到故事带来的阅读乐趣,小说家就一定要构建自己的叙事方式。 B、小说家们的艺术惰性让叙事革命停顿了下来,他们更愿意利用现成的叙事成果。 C、如今,多数作家力图去讲述一个有趣而好看的故事,这就让小说失去了其价值。 D、中短篇小说虽然更能见出叙事的功底,但如今在故事和叙事的较量中日显颓势。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由始至终使用对比手法,阐释了小说与故事的不同,表达了对小说创作的担忧。 B、文章以短篇小说艺术的荒芜为旁证,证明了现今人们阅读故事带来的快乐是庸常的。 C、文章引用叶灵风的话,说明短篇小说创作要达到一定境界,就要在叙事上用心经营。 D、文章论证兼顾了现实与历史,既有对当下小说创作的分析,也有对历史经验的总结。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尽管叙事艺术更加能够体现小说的本质,但作家对叙事艺术的追求会增加创作难度,因而当下故事正重获小说的核心地位。 B、叙事艺术正经受时代的考验,放弃对它的探索,把故事的趣味和吸引力奉为创作的旨归,必然会引起短篇小说创作的危机。 C、短篇小说的创作要有丰盈的生活积累,也要有较强的叙事功底;断片切割得不好,语言若无创造性,就无多少文学价值。 D、小说诞生于“孤独的个人”,创作小说需要创造力,这包括形式的建构和语言的创造,而不能简单地再现经验、讲述故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下列各题。

文章出苦心

    寻思是作文的第一步重要工作,思有思路,思路有畅通时也有蔽塞时。大约要思路畅通,须是精力弥满,脑筋清醒,再加上风日清和,窗明几净,临时没有外扰败兴,杂念萦怀。这时候静坐凝思,新意自会像泉水涌现,一新意酿成另一新意,如是辗转生发,写作便成了人生一件最大的乐事。一般“意兴淋漓”的文章大半都是如此做成。提笔作文时最好能选择这种境界。

    不过这是理想,有时这种境界不容易得到,有时虽然条件具备,文思仍然蔽塞。在蔽塞时,我们是否就应放下呢?抽象的理论姑且丢开,只就许多著名的作家的经验来看,苦思也有苦思的收获。唐人有“吟成一个字,拈断数茎须”的传说。李白讥诮杜甫说:“借问近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李长吉的母亲说:“呕心肝乃尔”。佛洛伯有一封信札,写他著书的艰难说:“我今天弄得头昏脑晕,灰心丧气,我做了四个钟头,没有做出一句来,今天整天没有写成一行,虽然涂去了一百行,这工作真难!艺术啊,你是什么恶魔?为什么要这样咀嚼我们的心血?”但是他们的成就未始不是从这种艰苦奋斗中得来。元进山《与张仲杰论文诗》说:“文章出苦心,谁以苦心为?”大家看重“苦心”,于此可见。就我个所能看到的来说,苦心是从不会白费的。思路太畅时,我们信笔直书,少控制,常易流于浮滑;苦思才能拔茧抽丝,鞭辟入里,处处从深一层着想,才能沉着委婉。苦思在当时或许无所得,但在潜意识中,它的工作仍在酝酿,到成熟时可以“一旦霍然贯通”。普遍所谓“灵感”大半都是先经苦思的准备,到了适当的时机便突然涌现。难关可能打通,平路便可驰骋自如。苦思是打破难关的努力,经过一番苦思的训练之后,手腕便逐渐娴熟,思路便不易落平凡。纵遇极难驾驭的情境也可以手挥目送,行所无事。

    大抵文章的畅适境界有两种,有生来即畅适者,有经过艰苦经营而后畅适者。就已成功的作品看,好像都很平易,其实这中间分别很大。入手即平易者难免浮浅,由困难获得平易者大半深刻耐人寻味。这是铅锡与百炼精钢的分别,也是袁简斋与陶渊明的分别。王介甫所说的“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是文章的胜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文学经典的重构指的是通过对现有的文学经典的阅读和阐释,在获得新的认识和理解的基础上,对现存的经典书目进行修订使之变得更加完善和实用。因此,文学经典的重构不是把现有的经典推倒重来,而是在现有的基础上通过增添与删除,从而接纳被历史确认了的新的经典,剔除被历史证明为不是经典的作品。通过重构,文学经典才能与历史同步,文学经典的书目才会变得完备和可靠,文学经典的质量才会得到保障。事实上,重构最大的作用在于增补和删除,增补主要针对现在而言,即把现在被视为经典的作品补充进去。删除主要针对过去而言,即把过去误认为是经典的作品从经典书目中清除出去。因此,这一重构的过程也是文学经典化的过程。经典的确受到文学传统、文学流派、艺术风格、审美趣味等的影响,文学经典书目实际上一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变化着。

    文学作品能够变为经典的原因是什么,这是一个众说纷纭的问题。布鲁姆认为,作家及其作品成为经典的原因在于“陌生性”。他说:“一切强有力的原创性文学都具有经典性。”原创性对于文学经典是重要的,但是我们无法据此解释那些大量被排除在经典之外的同样具有原创性的作品。例如西方的骑士小说和我国的武侠小说,它们的陌生化特点往往让阅读它们的人爱不释手,但是它们却不能成为经典。这就是说,布鲁姆提出的原创性标志的陌生性,难以成为文学作品经典化的标准。布鲁姆接着又提出另一个标准:“神性与人性的爱恨纠葛”是文学作品成为经典的又一标志。但是,无论是陌生性还是神性和人性的爱恨纠葛,都难以成为大家所共同接受的文学经典化的标准。

    当我们从起源上对文学加以研究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文学作品的产生,从本质上说,完全是出于伦理道德的需要。古今中外发现的最早文本,都与记载宗教祭祀仪式的活动有关。在那些古老的极其简略的文字记载中,如我国殷商时代留在龟甲兽骨上的卜辞,就包含内容丰富的故事文本。这些记录宗教祭祀活动的古老文献,就是文学的最早的源头。这些文献的基本功用,就是教诲,并为其他人或后来者提供范例,建立规范,让后来者有例可援,有法可依,形成体制。一直到后来,文学始终保持着这一基本功用,如荷马的史诗,希腊的戏剧,莎士比亚的作品,弥尔顿的诗歌,18至19世纪的英国小说等,都显示出文学教诲的本质特点。文学的历史告诉我们,文学产生的目的就在于伦理表达的需要,文学的功能就是教诲,而文学的审美功能则只是文学教诲功能的衍生物,是为教诲功能服务的。文学缺失了教诲动能,即伦理价值,文学的审美价值则无法存在。文学价值的大小在于其所发挥的教诲功能的大小。作为文学经典,其教诲的功能都能够得到充分体现;反之,文学就难以成为经典。这就是说,文学经典的价值在于其伦理价值,其艺术审美只是伦理价值的一种延伸,或是实现其伦理价值的形式或途径。因此,文学能否成为经典是由其伦理价值决定的。

(摘编自聂珍钊《史学经典的阅读、阐释和价值发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西戏剧观众的心态视角存在着很大差异。中西戏剧观众心态视角差异的根本原因在于中西戏剧的起源和形成过程不同。西方戏剧产生于祭奠,是宗教仪式的一个组成部分,始终带有宗教色彩。宗教仪式是庄重肃穆的,参加宗教仪式的人们怀着崇敬的心情赞颂神的伟大,在观看表现神的伟绩的戏剧时,同样怀着崇敬的心情。这时,戏剧演出处在一种精神上的高位置,观众处在一种精神上的低位置,观众的心态视角是仰视的。后来的戏剧虽然脱离了祭奠的宗教气氛,但这种仰视的心态视角却带着祭奠仪式的痕迹保留了下来。

    中国戏曲的形成过程是多种娱乐样式的综合。宗教祭奠仪式对它的形成影响并不大,相对于西方戏剧的形成渊源来说,它本质上是一种娱乐手段,而且,它对多种娱乐手段综合的过程同时也是娱乐性加强的过程。人们去瓦肆看戏就是为了娱乐,自然在心理上处在高位置,去俯视处在低位置的戏曲。后来的戏曲中也有具有宗教意味的神仙道化剧,但它完全没有西方戏剧初期的庄重神圣的宗教氛围。

    这种形成渊源上的差异,影响了中西戏剧从业人员的社会地位的差异,影响了戏剧在正统文艺中地位的差异,这些都加强了观众的心态视角的差异。

    观众心态视角和戏剧的悲喜色彩的选择倾向有着密切的联系。观众心态视角的差异使得戏剧的悲喜色彩倾向不同。反过来,戏剧悲喜色彩的不同又加强了心态视角的差异。西方人推崇悲剧的重要原因是悲剧肃穆的气氛,和作为戏剧渊源的宗教祭奠的庄重气氛最接近,都是用仰视的心态视角。中国戏曲观众喜欢看喜剧。这和戏曲形成时的娱乐滑稽传统有着直接的联系,其中反映出的俯视心态也是与之一脉相承的。

    同样是看悲剧,中西戏剧观众的心态视角也不相同。中国戏曲悲剧冲突带有鲜明的伦理批判倾向。冲突的基础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伦理道德。西方悲剧不管是命运悲剧、性格悲剧、社会悲剧,都是人对于其强大的对立面,即命运、社会、性格所做的奋力挣扎反抗。如俄狄浦斯之于命运,哈姆雷特之于性格,斯多芒克之于社会,但他们最后都以毁灭告终。中国戏曲悲剧中的主人公往往是弱小善良的老百姓,尤其是有不幸遭遇和无辜受冤的女性。而西方悲剧的主人公多是高贵、威严、有强大力量的帝王将相、贵族富人、神人英雄等。由此可见,中国戏曲的悲剧是把观众推在高高的道德伦理的评判席上,让观众俯视这些可怜的无辜的弱者,进而对这故事、人人物做出道德评判。而西方悲剧的观众仰视着台上那些比自己更有力量的主人公在命运、性格、社会面前做拼死抗争,却仍逃不脱失败的结果,进而产生了“惧怕和怜悯”,从而使观众感情得到“净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苏轼是中国后期封建社会文人们最喜爱的对象。其实,苏的文艺成就本身并不算太高,比起屈、陶、李、杜要逊色一筹。然而他在中国文艺史上却有巨大影响,是美学史中的重要人物,道理在哪里呢?我认为,他的典型意义在于他把进取与退隐的矛盾双重心理发展到一个新的质变点。

    苏轼一方面忠君爱国,学优则仕,抱负满怀,谨守儒家思想,无论是他在熙宁变法中的温和保守立场,还是其他许多言行,都表现出这一点。这上与杜、白、韩,下与后代无数士大夫知识分子均无不同。但苏轼留给后人的主要形象并不是这一面,而恰好是另一面。这另一面才是苏之所以为苏的关键所在。苏一生并未退隐,也从未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口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遁世都要更深刻、更沉重。因为,苏轼诗文中所表达出来的这种退隐,已不只是对政治的退避,而且是一种对社会的退避;它不是对政治杀戮的恐惧哀伤,而是对整个人生纷扰的目的和意义这个根本问题的怀疑、厌倦和企求解脱与舍弃。这当然比前者又要深刻一层了。前者是可能做到的,后者实际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如果说《春江花月夜》之类的对人生的自我意识只是少年时代的喟叹,虽说感伤,并不觉重压,那么苏轼的情况就刚好相反,尽管没有多谈,却更感沉重。这种整个人生空漠之感,这种对整个存在、宇宙、人生、社会的怀疑、厌倦、无所希冀、无所寄托的深沉喟叹,尽管不是那么自觉,却是苏轼最早在文艺领域中把它充分透露出来的。正是这种对整体人生的空幻淡漠感,求超脱而未能,欲排遣反戏谑,使苏轼奉儒家而出入佛老,谈世事而颇作玄思,于是,行云流水,初无定制,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苏轼在美学上追求的是一种朴质无华、平淡自然的情趣韵味,一种退避社会、厌弃世间的人生理想和生活态度,反对矫揉造作和装饰雕琢,并把这一切提到某种透彻了悟的哲理高度。无怪乎在古今诗人中,就只有陶潜最合苏轼的标准了。直到苏轼这里,陶潜才被抬高到了独一无二的地步,千年以来,陶诗就一直以这种苏化的面目流传着。

    在散文《方山子传》中,苏轼表达了不要富贵、不合流俗的愿望。在当时的“太平盛世”,苏轼却憧憬这种任侠居山、弃冠服仕进的“异人”,不也如同他的诗词一样,表达着一种独特的人生态度吗?尽管苏轼不断地进行自我安慰,时时流露出随遇而安的“乐观”情绪,“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但与陶渊明、白居易等人毕竟不同,其中总深深地埋藏着某种要求彻底解脱的出世意念。无怪乎朱熹、王船山最不喜欢苏轼,他们都感受到了苏轼这一套对当时的社会秩序具有潜在的破坏性。

    苏东坡生得太早,他没法做封建社会的否定者,但他的这种美学理想和审美趣味却对从元画、元曲到明中叶以来的浪漫主义思潮,起到了重要的先驱作用。直到《红楼梦》中的“悲凉之雾,遍被华林”,更是这一因素在新时代条件下的成果。苏轼在后期封建美学上的深远的典型意义,其实就在这里。

(摘编自李泽厚《美的历程》)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思考艺术社会角色的扮演,既要追踪艺术起源与本质的问题,又要关注艺术与社会制度以及其他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

    关于艺术的起源问题,可以说是一个既古老又新颖的话题,不同时代的人们都有对艺术起源进行过相关思考。上古时期,人们习惯于将某种艺术形式的创造归功于某位英雄或神人,比如中国古代的“仓颉造字”“伏羲创画八卦”“女娲抟土造人”(远古制陶业的反应)等神话传说即是如此。后来,人们逐渐本能地认识到,艺术的产生很大程度上是源于某种情感表达或情绪释放的需要。《毛诗序》有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中国古代关于艺术本质的思考,相对缺乏系统性和逻辑性,因为在佛教传入中国之前,中国人不太习惯过于形而上的思考。而西方在这方面却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传统,古希腊唯物主义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最早提出了“艺术也是这样造成和谐的,显然是由于模仿自然的论点。柏拉图就认为“艺术是对自然的模仿”,而“自然是对理式的模仿”。等到宗教神学笼罩的漫长中世纪结束之后。随着人文意识的觉醒,艺术的主体价值在文艺复兴时期才得到灿烂释放。中国文化由于具有早熟性,艺术的独立也要提前一些,如学界一般认为中国的绘画艺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开始走向独立。陆机在《文赋》中提出“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中国书法艺术的成熟也是这一时期,以王羲之、王献之为代表的书法家为后世书法树立了高山仰止的艺术标杆。

    自在、自足、自由、自律的精神和意志,是艺术生命中最为核心最为基础的部分。孔子曾经说过:“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间接地道出艺术的主要价值在于使人获得精神上的自由。南朝画家王微在《叙画》中所说的“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亦是如此,突出了艺术给人精神上带来畅快感与自由感。西方也有类似的理解,黑格尔认为“审美带有某种令人解放的性质”,这里的“解放”即可以理解为一种精神上的自由。艺术越往后发展,它的这种主体性价值就会越加凸显出来。20世纪初,中国近代教育家、北大校长蔡元培先生曾经提出“以美育代宗教”的著名观点,他说:“宗教是靠着自然美而维持着它们的实力存在。现在要以纯粹的美来唤醒人心,就是以艺术来代宗教”。他提倡以艺术教育来破除对宗教的迷信。通过艺术和审美教育活动建构人的感性生命和情感世界,这一思想在今天看来仍具有实践和理论的双重指导意义。

(摘编自徐妍《浅谈艺术社会角色的扮演》)

【注释】①文艺复兴,指发生在14世纪到16世纪的一场反映资产阶级要求的欧洲思想文化运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中国武侠电影是一种以武侠文学为原型,融舞蹈化的武术技击表演与戏剧化、模式化的叙事情节为一体的类型影片。中国武术自其诞生之日起,就带着舞蹈艺术的神韵,中国武侠电影在汲取武术的外在形态和神韵的过程中,形成了武打动作的舞蹈化风格,生龙活虎的武术技击在银幕上便演变为一种优美动人武术之舞。由于武术打斗在电影中是高度艺术化和表演化的动作奇观,所以,我们把它称之为银幕上的“武舞”,即武术之舞。

    ②由于中国武侠电影的武打技巧是一种高度程式化的动作表演,追求的不是单纯的打斗、单纯的视觉奇观,而是武打与剧情、与情景、与人物性格的相互交融,所以,中国武术进入电影之后,已演变为一种以艺术表演为主、击打对方为辅的武术之舞。观众在欣赏一场技艺精湛的动作搏击时,实际上看到的是一场在“影像舞台”上展开的武舞表演。

    ③中国武侠电影在它极具表演性的武术对打和曲折委婉的故事情节中,隐含一种根深蒂固的、中国式的文化伦理,它是支撑整个武侠王国的精神构架。包括武侠电影中的人物所皈依的不同武术门派,所采用的各种剑术、拳法,其实都带有特定的伦理色彩,都会与武侠道义和社会道德相联系。作为武侠电影的“主题道具”,刀剑的选择与使用同样具有艺术的表述功能与文化意义。

    ④中国武侠电影在人物性格的创作上,严格依循着善恶分明、忠奸立判的美学原则,并通过善与恶的尖锐对立,美与丑的鲜明映照来建立影片的叙事体系与价值体系。由此,中国的武侠电影划分为两个最基本的人物谱系:即以英雄义士为主体的善的形象和以奸臣贼子为主体的恶的形象。同时武侠电影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报主”与“尽孝”的叙事母题、“家族为本”的武林道义、“义非侠不立”的精神取向和“善恶有报”的世俗伦理等。

    ⑤中国武侠电影是一种注重武德的电影作品,英雄用掺杂着各类正面因素(如友情、亲情、爱国主义)的暴力行为对反面人物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消灭,最终完成对正义的救赎和对暴力的消解。中国武侠电影特别是在对暴力的表现方面提供了一系列成功的经验:其中包括暴力的神圣化、暴力的喜剧化、暴力的舞蹈化、暴力的诗意化等消解暴力的有效策略。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武侠动作片的“国际化”正在改变世界电影中暴力影像的存在方式。

    ⑥武侠电影所蕴藏的商业潜力,已经成为电影未来发展的一个新的增长点。中国的武侠电影因其无可比拟的武艺和神韵,近年来越来越受到世界电影界的青睐,从而使中国武侠动作电影的国际化进程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拓展。

(摘编自贾磊磊《武舞神话:中国武侠电影及其文化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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