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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扬州市扬州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10月阶段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晚清学人杨守敬

    杨守敬(1839一1915),湖北宜都人。少年时代聪明好学,刻苦用功。青年时代有两件事对他影响很大:19岁时,听谭大勋讲授汪中的《述学》,开始接触乾嘉考据之学;20岁那年,偶然得见清人六严缩摹的《舆地图》,便借来临摹,这成为他研究历史地理学的开端。

    杨守敬曾经热衷科举,25岁起先后六次赴京参加会试。虽然名落孙山,但因此结识了许多名流学人,大大拓展了学术视野。42岁时,他作为清政府外交官的随员前往日本,这成为他学术生涯的转折点。在日本四年,他搜访阙佚,爬罗剔抉,收集到我国大量的古籍珍本,并将它们影印摹刻为《留真谱》。日本人森立之所撰的《清客笔话》,翔实记载了他在日本访书之事,杨守敬自己也写了《日本访书志》。清政府出使日本大臣黎庶昌也搜集了许多稀见珍本和国内久已绝迹的古籍残本,与杨守敬志趣相投。因此,当黎庶昌有了编纂《古逸丛书》的设想时,立即决定请他主持校勘。《古逸丛书》在日本刊印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还擅长书法,对书法理论也很有研究,在日本影响巨大,被尊为“日本书道现代化之父”。

    从日本回国的第二年,年已48岁的杨守敬第七次参加会试,仍以失败告终,从此绝意科举,专注学问。杨守敬博览群书,潜心研究,在舆地、版本、目录、金石、小学、经学、辑佚等学术领域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留下的著作就有83种。在杨守敬的学术研究中,舆地学的成就最为突出。他编撰了舆地学著作20多种,这些论著几乎涵盖了中国传统地理学的各个方面,充分展示了他的杰出才华。

    杨守敬的学术代表作是完成于1904年的《水经注疏》。明清以来,《水经注》研究成果很多,杨守敬的这部著作具有全面总结的性质。他对《水经注》中所记裁的1200多条水道进行了详尽考证;对征引的故实都一一注明出处;对清代学者全祖望、戴震等人的校释也多有订正。杨守敬既有坚实的考据学基础,又运用了当时地理学新知识,所以在《水经注》研究中有所突破,有所创新。杨守敬还编制了古今对照的《水经注图》,图文互证,相得益彰。

(1)、下列关于杨守敬日本之行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杨守敬的书法艺术和书法理论研究影响很大,他被尊为“日本书道现代化之父”。 B、杨守敬在日本访书之事被日本人森立之记载在《清客笔话》中。 C、杨守敬校勘《古逸丛书》,体现了他在版本、目录等方面的学术造诣。 D、杨守敬搜访阙佚,收集到我国的古籍珍本《留真谱》,并将它影印摹刻。
(2)、下列有关杨守敬舆地学研究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杨守敬的《水经注疏》,是在全面总结明清两代《水经注》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完成的。 B、运用当时地理学的新知识,是杨守敬《水经注》研究取得成功的基础。 C、在杨守敬留下的83种著作中,有一部分是中国传统地理学方面的研究成果。 D、杨守敬对《水经注》记载的1200多条水道进行了详尽考证,还编制了《水经注图》。
(3)、根据文章内容,请概括杨守敬取得多方面学术成就的原因。
举一反三
两汉经学

经学的真正确立是在汉武帝时代。汉武帝接受董仲舒“独尊儒术”的建议,设置五经博士,收博士弟子五十人。其后博士弟子屡经增加,东汉时多达三万人。五经博士及其弟子以五经为研习对象,这就形成了经学。所谓经学,是指专门研究儒家经典的学问。从中国文化史看,经学出现的前提是汉王朝运用国家力量将民间流传的文化经典宣布为国家经典,并设立博士制度予以专门研究。于是,五经成为国家政治、法律、意识形态的根据。从国家制度层面保证儒家经典的传习,确立了儒家经典在中华文化经典中的主流地位,客观上也确立了经学在中国学术体系中的核心地位。儒学作为汉代主流思想,是与中央集权的统一相适应的。儒家主张的五伦、五常作为社会伦理道德,也因儒家的主流地位而得以明确确立。

两汉经学分为今文经学和古文经学。秦始皇焚书,造成文化典籍的浩劫,五经借助儒生记忆而保存下来。用汉代流行的隶书书写的经书文本,被称为今文经。汉景帝以后,陆续在孔府旧宅壁等处发现的与五经有关的用战国字体书写的文本,被称为古文经。古文经与今文经不仅书写字体不同,而且同一部经典的篇章多寡也或有差别,如孔府旧宅壁中友现的《尚书》就比汉初伏生所传《尚书》多16篇。此外,还发现了一些其他古文经典,如《周官》《左传》等。因汉武帝及其后所立五经博士皆为今文经博士,西汉末刘歆便要求把古文经也立于学官,但遭到今文经学家的阻挠,一时没有实现。于是引起令古文经学家之间的一场大争论。西汉时期,今文经学是经学主流。今文经学通经以致用,注重思想的阐发,强调经书的历史借鉴意义,但弊病是与谶纬结合而流于神秘。古文经学在东汉发展昌盛,注重文字训诂和对典章名物的解释,突出还原历史和文化传承,学术贡献良多,弊病是流于繁琐的文献考证而脱离思想和生活。东汉章帝时的《白虎通义》主张今文经学,强调经学大义与社会价值,借以维护主流思想,带有一定的理论总结性。东汉末古文经学家郑玄融合今古文经学,遍注群经,成为汉代经学的集大成者。今古文经学的分歧和论争促进了经学的发展,它们所代表的两种学术精神和方法,具有一定的普遍意义,对后来的中国学术史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讲述亲身经历或道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起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统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水手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正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唐吉可德》中的故事是唐吉可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的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历经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典故或趣事,当他晚年坐在火炉旁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身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的故事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掷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6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作为生物的社会

    ①不过,让一个旁观者不这样看是很难的。蚂蚁的确太像人了,这真够让人为难。它们培植真菌,喂养蚜虫做家畜,把军队投入战争,动用化学喷剂来惊扰和迷惑敌人,捕捉奴隶。织巢蚁属使用童工,抱着幼体像梭子一样往返窜动,纺出线来把树叶缝合在一起,供它们的真菌园使用。它们不停地交换信息。它们什么都干,就差看电视了。

    ②最让我们不安的是,蚂蚁,还有蜜蜂、白蚁和群居性黄蜂,它们似乎都过着两种生活。它们既是一些个体,做着今天的事而看不出是不是还想着明天,同时又是蚁冢、蚁穴、蜂窠这些扭动着、思考着的庞大动物体中细胞样的成分。我认为,正是由于这一层 , 我们才最巴不得它们是异己的东西。我们不愿看到,可能有一些集体性的社会,能够像一个个生物一样进行活动。即使有这样的东西,它们也决不可能跟我们相关。

    ③不管怎么说,这些东西还是存在。野地里一只独行的蚂蚁,不能设想它头脑里想着很多。当然,就那么几个神经元,让几根纤维串在一块儿,想来连有什么头脑也谈不上,更不会有什么思想了。它不过是一段长着腿的神经节而已。四只或十只蚂蚁凑到一起,围绕着路上的一头死蛾,看起来就有点意思了。它们这儿触触,那儿推推,慢慢地把这块食物向蚁丘移去。但这似乎还是瞎猫撞着死老鼠的事。只有当你观看聚在蚁丘边的、黑鸦鸦盖过地皮的数千蚂蚁的密集群体时,你才看见那整个活物。这时,你看到它思考、筹划、谋算。这是智慧,是某种活的计算机,那些爬来爬去的小东西就是它的心智。

    ④建造蚁丘的时候,有时需要一批一定规格的细枝,这时,所有成员立刻都着魔般搜寻起正合规格的细枝;后来,外墙的建筑就要完成,要盖顶,细枝的规格要改变,于是,好像从电话里接到了新的命令,所有的工蚁又转而寻找新型号的细枝。如果你破坏了蚁丘某一部分的结构,数百只蚂蚁会过来掀动那一部分,移动它,直到恢复原来的样子。当它们觉察到远方的食物时,于是,长长的队伍像触角一样伸出来,越过平地,翻过高墙,绕过巨石,去把食物搬回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与西方的建筑文化自古就有着根本的区别。

    人与建筑截然分离,是欧洲建筑文化的一个根本性前提。对欧洲人来说,建筑是人之外的观赏品,或只是住人的容器。欧洲教堂尽高大深邃之能事,远远超出人的尺度,是神在人间的居室,而神绝非人,所以建筑仍然与人分离。西方的哲学思想主张征服自然,其教堂、宫室、竞技场、歌剧院等建筑中难见人与自然的和谐。它们共同的特点是大体型、大进深、大层高、大面阔,与自然接触的外墙与窗面积较小。西方建筑中连有限的花园也造得与自然相对立,它从总体布局到水池、花草、雕塑、花盆以及小品建筑都对称严谨,树木也修剪成几何体型,花卉和灌木则被修剪成地毯状的模纹花坛,如凡尔赛宫中的花园。这同崇尚“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中国古典园林截然相反。

    以“天人合一”为文化内涵的中国古典建筑则是以人为主,在这里建筑与生活是一体的,建筑随生活而变,以生活为主。而西方建筑中,人只是旁观者,人与建筑相分离。中国传统哲学的主流是人与自然和谐,“道法自然”的观念见于各类建筑。法自然而极变化之能事,这是古民居的特征。因气候、地形、材料、生态等的不同,建筑也各有特点。乡镇民居多为字、曲尺、三合院、自由式等格局,即使是四合院,也体现出日照、风体、绿化共享的功能,极力与大自然、与人相和谐。

    中西方在建筑文化方面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差别,那就是中国宫殿类建筑十分发达,而西方宗教类建筑十分繁荣,两者强烈的反差反映出建筑文化与其他人类文化一样,也是以人神间的冲突与调和作为其永恒的文化主题的。

    中国长久以来以“人”的观念为中心,而西方则一直以“神”的观念为中心。中国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未出现过神权凌驾于一切的时代。中国人信教也信神,但又总是把神和人摆在同等的地位去崇拜,去尊重。西方则不然,一部建筑史其实就是一部神庙和教堂的历史。虽然中国建筑以“人”为中心而西方建筑以“神”为中心,但在这两类文化的价值观念中,“神”都是永恒的,“人”都是暂时的。正因如此,中国建筑发展了木结构材料,而西方建筑发展了石结构材料。石结构的长久性与木结构的短暂性都充分说明了中国建筑以“人”为中心的理念。

    从审美来看,中国古典建筑以木为材,在质感上显得朴素、自然而优美;而以石为材的欧洲古典建筑质地坚硬、沉重而阳刚十足。因此,以木为材的中国建筑比以石为材的欧洲建筑更具有可人的生命情调;比较起来,冰冷的石材会使建筑与人的关系显得略微有些紧张。

(摘编自赵慧宁《中西传统建筑文化分析》)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每个人的怪兽

[法]波德莱尔

    灰蒙蒙的天空无边无际,广袤的原野灰扑扑的,没有一块草坪,寸草不生。这儿,我遇见了几个弯着背的行人。

    每个人身上都驮着一个巨型怪兽,足足有一袋面粉、煤渣或者古罗马步兵的装备那么沉。

    那狰狞的怪兽还极不安分:它灵活有力的肌肉把人缠住,紧紧地压迫着;两只巨大无比的爪子扣住了人的胸口;庞大的头压住了重负的前额,就像一个古代士兵为了震慑敌人而佩戴的可怕头盔。我问其中一个人,他们如此这般是要到哪里去。他回答说他对此一无所知,其他人也没有头绪。然而,他们显然要去某个地方,因为他们的步伐透露了他们对行走的无法阻挡的需要。

    这是件奇怪的事儿!他们不仅没有对缠绕在他们脖子上、贴在他们背上的凶猛怪兽感到生气,反而把它们看做自身的一部分。这些面容,尽管疲惫不堪、严肃至极,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绝望。在忧郁的苍穹之下,在似天穹般孤寂的土地上,他们的脚深深地陷到尘埃里。他们继续前行,一副逆来顺受、要一辈子毫无所得地期待下去的神情。

    这队伍从我身边经过,没入天际,与那阴郁交融,而地球圆形的表面也避开了人们好奇的目光。

    有些片刻,我固执地想要弄懂这奥秘,但是很快,不可抑制的冷漠袭上心头。于是,我比那被沉甸甸的怪物压迫的人还要疲乏。

(选自波德莱尔《世界之外的任何地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甲骨文发现120年

甲骨文是迄今为止中国发现的年代最早的成熟的文字系统,它们的发现,极大地改变了我们对商代历史的了解。

安阳的商代人灼烧骨片并按照裂纹预测吉凶,为了这一工作,他们首先选择骨料,打磨光滑,然后在每一片上钻出洞,凿出槽。使用的骨料有两种,第一种是家牛、水牛或少数其他动物的骨骼,主要是肩胛骨,第二种是龟的腹甲和(少数)背甲。

在准备阶段,这些肩胛骨要被攻治,去掉残存的肉渣,龟甲锯开,然后打磨光滑作为准备工作的一部分,甲和骨都有可能浸泡在某种液体中使它们软化,以便钻凿、烤出裂纹和镌刻文字,但是具体细节还不清楚。

占卜时,出现裂纹,解释裂纹的形状作为向祖先提出的问题得到的回答,占卜吉凶在商代社会的各个阶层可能是很普遍的;但因为实际上所有刻字卜骨都是商王的问卜,我们就把我们的描述限制在商王宫廷里,显然,很多人介入了占卜的过程和结果;商王本人,有时他亲自问卜,而且在任何情况下所有占卜都是以他的名义进行的;贞人,作为商王的代言人问卜;卜人,执行占卜过程;占人,专掌解释裂纹的含义;史,专掌记录整个占卜过程并将其刻在甲和骨上,在宫廷中,占卜是一项重要活动,无疑在王室成员和整个王国的决策中起重要作用。有些占问是常规进行的;有的则是根据需要临时问卜。无论哪种问卜,贞人都要要求卜人进行占卜,卜人要执行占卜过程,占人则接收卜人所求示的祖先发未的回答。然后史就当场记录下来这些疑问、预兆的内容,少数还记载是否应验,记录多数是用刀刻出的。

这些记录,提供了19世纪末以前从未获得过的源源不断的重要商代史料。很明显,商代宫廷有一个档案库,收藏这些刻字甲和骨,商亡后,这些档策成为殷墟的一部分湮没地下,从人们记忆中消失。但是后来,它们被当作中药成分之一的“龙骨”收集并用于医疗,导致了甲骨卜辞的发现,进而改变了人们的研究视野。

因为卜骨是用于宗教活动的,它们传递的主要是商代宗教的情况,然而商史学者们巧妙地利用它们去探索商代文化和社会的几乎一切领域。

王国维取得了突破性进展,挖掘出关于王亥的完整证据链条。他考证,卜辞中经常提及的“高祖亥”,不仅就是《山海经》中的王亥,而且在其他典籍中其实出现过多次,只不过其名已经讹传成了核、该、胲等,一向被认为意思古奥难解的《楚辞·天问》中有“该乘季德”一节,前人一直认为完全无法理解,但有了甲骨文的提示,王国维把这一节贯通了,那个“该”字就是“亥”,金文讲的是王亥被害和族人报仇之事。

更令人意外的是,三千年前商人自己刻下的“亥”字写法,是一个今天的“亥”加上一个“鸟”的画符。《山海经》中王亥“双手操鸟”的传说,以及《诗经》中“天命言鸟,降而生商”的诗句,加上商人自己的记述,一下子产生了奇炒的联系,借由甲骨文的“点石成金”,各种典籍中看似不相干的碎片竟然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揭示了商族国家起源的重大线索。通过与甲骨文的互相印证,王国维重新发掘了许多历史研究中曾被忽视的古书如《山海经》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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