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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统编版2019-2020年六年级上册语文第四单元测试题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温暖的小刀

    那年春末,我到一所中学去监考。

    发卷的时候,我发现靠近讲台的一个女生怪怪的,左手藏在袖口里,遮遮掩掩,不愿伸出来。和我一起监考的是另一所学校的一位女老师。大约她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随后,我俩便开始留意这个女生。在我们想来,她袖口里的那只不愿示人的手,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考场里静悄悄的,学生们都在全神贯注地答题。只有这个女生,一边答题,一边有意紧藏着她的那只手,一边还不自觉地环顾着左右,神色紧张而怪异。这愈加坚定了我们的怀疑:她的手里一定攥着小纸条或者其他用来作弊的什么东西。

    然而,我们错了。半小时后,也许女生做题做得太过专注,一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左手——天哪,这个女生的左手居然没有手指头。

    原来,她竟是一个有残疾的学生!

    这多少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愧怍之余,不禁心生悲悯……那位女老师,更是一脸的痛楚,小声地嘟着:“怎么会是这样,多可怜的孩子啊,多可怜的孩子。”

    考试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一道地理题需要改动。办公室送来了一沓纸片,纸片上,印着一个阿拉伯国家的地形图。我们分发给了学生,然后让他们各自粘贴在试卷的答卷纸上。由于是临时赶印出来的,太过匆忙,这些纸片裁剪得很粗糙,考生们只有自己动手把四个毛边撕去,大小合适,才能贴在试卷上。这下,可难为了这个女生。大约,她还是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那只手,就用左胳膊使劲压紧纸片,右手一点一点地撕。可是,那张小纸片仿佛不听话,只要地一用力,就从她的胳膊下跑出来,再压下去,再跑出来。她急得都有些冒汗了。

    “这位女同学,我可以帮你吗?”女老师走过去,俯下身子,声音低低地征询女生的意见。女生抬起头,看了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纸片给了她。

    然而,女老师并没有立即动手,她把那张纸片放在讲台上后,便在满考场里寻找着什么。我有些纳闷,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不一会儿,女老师从一个学生那里找到了一把小刀。然后,她坐在讲台前,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裁着那张纸片,“哧——哧——”,小刀割裂纸片的声音很好听。我和女生看着她做这一切。①说实话,那一刻,女老师慈祥得像坐在讲台前的一尊佛,她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完成一件精致的手工艺品。

    随后,她微笑着把这张小纸片轻轻地放在女生的桌子上。女生欠了欠身子,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她拍了拍女生的肩膀,说,赶紧答题吧,便走开了。

    然而,我还在纳闷着。一张小纸片,用手也完全可以撕得很整齐,为什么一定要找把小刀来呢?

    考试结束后,我道出了心中的不解。那位女老师笑了,说:“这个女生所残缺的,是一只手。我不想在她面前,用自己灵巧的手指头去斯那张纸片,那样的话,会撕碎这个女孩的心。我满考场去寻找一把小刀,就是想借助小刀,避开对她的这种伤害。”

    一直以来,小刀在我心中不过是一片冰冷的铁片而已。②而那年春天我懂得了,原来,即便是利而冰冷的一片小刀,也会裁剪出人性的温暖来。

(1)、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出这一感人故事的内容(不超过30字)。
(2)、文中画线句①运用的修辞手法及其作用是什么?作者这样写的用意是什么?
(3)、文末画线句②写得隽水而生动,耐人寻味。请从内容和形式两方面作赏析。
(4)、请结合文章内容,分析标题“温暖的小刀”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个小女孩的求助

    ①电视台派我到西部拍一部反映农村原生态生活的纪录片。

    ②到青阳村的第三天早晨,我扛着摄像机正准备从村公所出发,一个瘦瘦的小女孩忽然拦住了我:“阿叔!”小女孩胆子很小,说完就怔(zhēng)怔看着我。我放下摄像机弯腰一笑,小女孩胆子大了:“阿叔,你能不能上我家去拍?”我摇摇头。小女孩急了:“我给你鸡蛋。”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鸡蛋伸了过来。望着小女孩清澈的眼神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摇头。小女孩呆了呆,接着哇的一声哭了:“阿叔,求求你去我家拍吧!我妈妈快不行了。”我心中一紧:“你是要我给你妈妈拍?”小女孩使劲点点头:“我妈妈一直生病,这次快不行了。阿叔,求求你……”我拉着小女孩的手,心里酸酸的,看她身上这套大人旧衣服改小的外套,家境一定很不好,肯定是家里没钱拍照她才来求我。

    ③一到小女孩家,我顿时被屋内的寒酸惊呆了,斑驳的墙壁上到处都是孔,陈旧的房梁被积年的烟火熏得摇摇欲坠。小女孩的妈妈半依在床上,额头缠着毛巾,双眼深陷,瘦骨嶙峋。我怔怔地看着她,悲悯之心油然而生。

    ④“阿叔可以开始了吗?”我匆忙调准镜头对准这对母女。“我妈妈不能说话了。”小女孩拉着她妈妈的手,紧了紧被子,“她躺了三年,家里已经没钱治病了,我爸爸在外地打工,有了钱就送回来带我妈妈去医院。上个月我爸爸在工地扎伤了脚,因为舍不得钱治疗,呜呜一呜一我爸爸那只脚残废了。”

    ⑤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肩头的摄像机一直在微微发抖。当我擦干眼泪再将镜头对准这对母女时,小女孩正端着一个缺了口的黑碗给妈妈喂水。“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爸爸不能干重活,只能在外面拾垃圾捡破烂。爸爸也很辛苦。我希望一有好心人……能帮帮我们。”小女孩喂完水,扶着妈妈靠在了床边,说:“阿叔,好了,就拍这么多吧!”

    ⑥我没有停下,将镜头再一次定格在母女俩脸上:这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岁月给她留下了深重的记忆。我要让小女孩不再遗憾,让她永远记得曾经这么近距离地和妈妈一起坐在床头。

    ⑦第二天一早我到县里把照片打印了出来,当我把照片交到小女孩手中时,女孩激动得满脸泪花:“阿叔,是不是带上这些照片我就可以去城里向别人求捐了?那样我妈妈的病就有钱治了。”

    ⑧我浑身一颤,泪水汹涌。我明白了孩子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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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伞

    许多年了,每每走在飘雨的路上,望着迷蒙的远山近树,我总会想:父亲又送伞来了吗?

    那是读中学时的一天,就在临近下课时,骤然间乌云压城。我惶惶地收拾好书本准备回家,雨浙淅沥沥地下起来了。望着密密匝匝的细雨,我犹豫起来,到家定会浑身湿漉漉了。暮色越来越深,我硬着头皮冲进了雨里。

    一路小跑。隐隐约约,我看见前面有个人,打着伞向我走来。走近了,才发现竟是父亲。父亲苍瘦的脸庞露出了微笑,站在那里等着我。我无言地从父亲手中接过了伞,父亲的嘴唇嚅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一路上,父亲和我一前一后地各自走着。我只望着飞舞的雨丝想着自己的心事,仿佛忘了父亲走在我前面,就这样回到家中。

    再后来,每逢下雨,父亲总是默默地出现在我眼前。一次,两次,三次……我始终把这看成是父亲的义务。不要说亲昵,甚至连一句表示谢意的话都不曾说过。每次父亲迈着沉重的步伐将伞递给我时,我只是平淡地接过便沉默地跟在父亲身后,似乎这一切从道理上说应当这样。

    有一天下雨,父亲却没有来。走在雨中,迟迟未见父亲,我不禁生起了父亲的气。跑回家中,却见父亲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青筋直露的手握着一把伞,紧紧地。我呆呆地看着父亲,心底油然生出无限的歉意。母亲走过来,告诉我:“你爸爸刚才还嚷着送伞给你,谁知没走几步却倒在地上,到底是人老了,身体也每况愈下。”我猛地扑在床沿上,泪水小溪般地流了下来,看着脸上满是皱纹的父亲,为自己的懵懂无知,为错怪父亲的真情而无地自容。父亲永远都在无言地呵护着我,可我却没有领悟这感念极深、牢记于心的爱的方式。

    淡淡的雨丝中可是父亲送伞来了?站在异地他乡的蒙蒙细雨中,我又想起了父亲,想起了定格在我生命中的那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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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为什么打你

(毕淑敏)

    有一次与朋友聊天,或说,我这一辈子,从没打过人……你突然嘟嘴说:“妈妈,你经常打一个人,那就是我……那一瞬,屋里很静很静。那一天,我继续同客人谈了很多的话,但一直心不在焉。孩子,你那固执的一问,仿佛爬山虎无数细小的卷须,攀满我整个心灵。面对你的眼睛,我要承认:这个世界上,我只打过一个人,不是偶然,而是经常;不是轻描淡写,而是刻骨铭心。这个人就是你。

    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不曾打你。你那么幼嫩,好像一粒包在英中的青豌豆。我生怕任何一点儿轻微的碰撞,都会将你稚弱的生命擦伤。我为你无日无夜的操劳,无怨无悔。我向上苍发誓:我要尽一个母亲所有的力量保护你,直到我从这颗星球上离开的那一天。

    你像竹笋一样开始长大。你开始淘气,开始恶作剧……你摔破盆碗、拆毁玩具、遗失钱币、弄脏衣服……我都不曾打过你。我想这对于一个正常而活泼的儿童,都像走路会摔跤一样应该得到原谅。

    第一次打你的原因,已经记不清了,总而言之,那时你已渐渐懂事,初步具备童年人的智慧,你像一匹顽皮的小兽一样我行我素,而我则要你接受人类社会公认的法则……为了让你记住并终身遵守它们,在所有的苦口婆心都宣告失效,在所有的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无以建树之后,我被迫拿出最后一件武器一一殴打。如果问我为什么要打你,我只能说,假如你去摸火,火焰灼痛你的手指,这种体验将使你一生不会再去摸它。孩子,我希望虚伪、懦弱、残忍、狡诈这些最肮脏的品质,当你初次与它们接触时,我能够通过打让你感到切肤的疼痛,从此与它们永远隔绝。

    我谨慎地使用殴打。每当打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轻轻颤抖。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到了非打不可的时续?不打他我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只有当所有的努力都归于失败。孩子,我才会举起我的手……每一次打过你之后,我都要深深的自责。假如惩罚我自身可以使你吸取教训,孩子,我宁愿自罚。全我知道,责罚不可以替代,它如同饥饿中的食品,只有自己嚼碎了咽下去,才会成为你生命体验中的一部分。

    我从不用工具打人。打人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便会遭受到同样的反作用力,这是一条力学定律,我愿在打你的同时,我的手指亲自承受力的反弹,遭受与你相等的苦痛。这样我才可以精确的掌握力量,不至于失手把你打得太重。

我知道打人不对,但这个世界给了为人父母一项特殊的赦免一一打是爱。世人将这一份特权赋于母亲,当我行使它的时候臂系千钧。我毫不犹豫地认为:每打你一次,我感到的痛苦都要比你更为久远而扬长。因为,重要的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孩子,听了你的话我终于决定不再打你了。因为你已经长大,因为你已经懂了许多道理。毫不懂道理的婴孩和已经很懂道理的成人,我以为都不必打,因为打是没有用的。惟有对半懂不懂,自以为懂其实不甚懂道理的孩童,才可以打,以助他们快快长大。

    孩子,打与不打都是爱,你可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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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杂院里

    ①我们大杂院里,有一家姐弟俩。姐姐芸芸,弟弟豆豆。姐姐比弟弟大十几岁。父母早逝,姐弟俩相依为命。

    ②每天,芸芸用自行车把豆豆送到学校,下午去学校里接。上学与上班的方向正相反。豆豆大些了,便乘车上学。芸芸把豆豆送到车上,下午还要到车站去接,领着他过马路。芸芸放心不下的,自然是豆豆的安全。记得学校第一次组织游泳,老师带队,可芸芸还不放心,她请了半天假,坐在游泳池边上,两眼一点儿也没有离开水里的豆豆。在家里,芸芸管着弟弟专心看书,做作业,别的,几乎什么都不让他干。

    ③芸芸的工资,除了生活必要________外,就全供豆豆念书了。豆豆升上高中后,芸芸给豆豆买了台收录机,为的是学好外语。那机子的按键旋钮又多又复杂。豆豆用时,芸芸给插上插头,放好磁带,“咔哒”打开机子,调好音量;豆豆说声“________”,芸芸又“咔哒”一声关上,取出磁带,拔下插头。

    ④豆豆考上了大学。只是学校在外地,芸芸一直把弟弟送到学校,安顿好才回来。一天,豆豆突然从学校跑了回来。他站在芸芸面前,抹着眼泪,说:“姐姐,我不念书了,就和你生活在一起一辈子。”

    ⑤芸芸惊讶地看着豆豆,半天才闹明白。原来豆豆到了学校不会________衣服,不会________被子,甚至到饭堂买饭时,不知买几两的才合适。

    ⑥芸芸这时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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