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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人教七年级语文上册同步练习 7 散文诗二首

说说你对《荷叶·母亲》结尾一段“母亲啊!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在无遮拦天空下的荫蔽”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下面的问题。

闲读梧桐

    梧桐就在我们住的那幢楼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径通幽的那个拐弯口,整日整夜地与我们对视。

    它要比别处的其他树大出许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伟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叶子如长发,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个身躯。我猜想,当初它的身边定然有许多的树苗和它并肩成长,后来,或许因为环境规划需要,被砍伐了;或许就是它本身的素质好,顽强地坚持下来。它从从容容地走过岁月的风雨,高大起来了。闲来临窗读树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亲从北方来信:寒潮来了,注意保暖御寒。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果然,夜半有呼风啸雨紧叩窗棂。我从酣梦里惊醒,听到那冷雨滴落空阶如原始的打击乐。于是无眠,想起家信。想起母亲说起的家谱,想起外祖父风雨如晦的际遇。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两袖清风献给桑梓教育事业,放弃了几次外聘高就的机会。然而,在那史无前例的岁月里,他不愿屈从于非人的折磨,在一个冷雨的冬夜,饮恨自尽。我无缘见到他老人家,只是从小舅家读到一张黑色镜框里肃然的面容。我不敢说画师的技艺有多高,只是坚信那双眼睛是传了神的。每次站到它跟前,总有一种情思嬗传于我,冥冥之中,与我的心灵默默碰撞。

    浮想联翩,伴以风雨大作,了无睡意,就独自披衣临窗。夜如墨染,顷刻间我也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了。惊奇地发现,天边竟有几颗寒星眨巴着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错觉,根本就没有下雨,只有风,粗暴狂虐的北风。这时,最让我“心有戚戚”的便是不远处的那株梧桐了。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轮廓,承受着一份天边的苍凉。阵风过处,是叶叶枝枝互相簇拥颤起的呼号,时而像俄罗斯民谣,时而像若有若无的诗歌。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遗像又蓦然浮上眼帘,似与这株沉默的梧桐有种无法言喻的契合。不求巨臂擎天的闻达,但也有荫庇一方的坦荡。

     次日醒来,红日满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树黄叶。推开窗棂,读到的树,竟是一个显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没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叶子,剩下的是虬树挺干。我的心像是被谁搁上了一块沉重的冰,无法再幻作一只鸟,向那棵树飞去了。这一夜的风呵,就凋零了满树的生命!而风又奈你何?落的终要坠落,无须挽留,你还有一身傲骨与春天之前的整个冬季抗争!

     于是,我读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叹韶华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一种禅意,一种宁静和虚空的玄奥,服从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任风雕雨蚀,四季轮回,日月如晦,花开花落,好一种从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从天命的无奈、悲哀起那个年代的人们。

     又是一阵熟悉的树叶婆娑的沙沙声响,亲切地叩击着耳鼓。俯目望去,一个红衣女孩雀跃在那黄叶覆盖的小径,那模样似乎每一片叶子都在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此刻,我的窗台上,扑进一阙蓬松的阳光,洒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旧书上。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题目。
                                                                                                                   让有些话穿耳而过
                                                                                                                              段奇清
        ①李肇星曾在一篇文章中记述了他儿子3岁时的一些充满意趣的奇言妙语。有次他儿子在回答“人为什么会长两只耳朵”时说:“可以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光进不出就会装不下。”
        ②由此,我想起了一句话:让有些话穿耳而过。
        ③譬如某一天,你无意中听到一些诽谤和中伤你的话语,就让它穿耳而过。那也许是别人对你某一个不经意的行为、某一句不经意的话产生了误解。你要相信,浊者自浊,清者自清,只要假以时日,他一定会看出你的初衷与本真。于是你便拥有了一颗平静安宁的心。
        ④如果偶尔听到有人指责你太不细心,未能做到未雨绸缪、防微杜渐,要让它穿耳而过。尽管他的指责是善意的,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渺小的,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踏入认识上的歧途。不要太过相信“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话,无论自己对将来有多少设想,可它终究没有发生。最为紧要的是要抓住今天,认认真真活在当下。如此,才会在有限的生命中不为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浪费自己宝贵的光阴,才会不为那些旁逸斜出的枝杈失去自己的吟咏与歌唱。你才能听到家人与朋友的欢声笑语,才能沐浴到金色的夕阳、绚烂的晚照。即便风雨骤然而至,也依然轻裘绞带,玉树临风。
        ⑤如果有人说你才貌双全,要让它穿耳而过。那才华学识本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那形貌亦是父母的遗传并非自己的努力,原本不值得他人夸奖。
        ⑥如果有人说你出类拔萃,却白璧微瑕,也要让它穿耳而过。是否出类拔萃姑且不说,不完美本就是人生的一种常态,如此,你就能摆脱“一次失败就成永远颓势”的阴影,就能走出“局部不完美就泛滥成整体否定”的误区,就始终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⑦对于一些冷漠无情或者耍小聪明的话,对于一些玩世不恭、不知轻重的话,对于一些上下之势、高低权争、男女绯闻的话,都要让它穿耳而过。这样,你就会秋波无痕,素心如玉。纵然那些对你有用,却让你智所不能逮、力所不能及,以致被夺了幸福与快乐的话语,就要让它们穿耳而过,随风而逝。
        ⑧人生是一个容器,可这个容器的容量实在是非常有限。愁苦与畏惧多了,欢乐与勇气就少了;局促与紧张多了,潇洒与轻松就少了;傲慢与骄矜多了,恭谨与谦虚就少了;一些不需要的话语存放太多了,一些箴言就会无处落脚。让有些话穿耳而过。       

                                                                                                                                                                         (选自《广州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每一棵草都会开花》

       ①去乡下,跟母亲一起到地里去。惊奇地发现,一种叫牛耳朵的草,开了细小的黄花。那些小小的花,羞涩地藏在叶间,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我说,怎么草也开花?母亲笑着扫过一眼来,淡淡说,每一棵草,都会开花的。愣住,细想,还真是这样。蒲公英开花是众所周知的。开成白白的绒球球,轻轻一吹,满天飞花。狗尾巴草开的花,就像一条狗尾巴,若成片,是再美不过的风景。蒿子开花,是大团大团的……就没见过不开花的草。

       ②曾教过一个学生,很不出众的一个孩子,皮肤黑黑的,还有些耳聋。因不怎么听见声音,他总是竭力张着他的耳朵,微向前伸了头,作出努力倾听的样子。这样的孩子,成绩自然好不了,所有的学科竞赛,譬如物理竞赛,化学竞赛,他都是被忽略的一个。甚至,学期大考时,他的分数,也不被计入班级总分。所有人都把他当残疾,可有,可无。

       ③他的父亲,一个皮肤同样黝黑的中年人。常到学校来看他,站在教室外。他回头看看窗外的父亲,也不出去,只送出一个笑容。A那笑容真是灿烂,盛开的野菊花般的,有大把阳光气息在里头。我好奇他绽放出那样的笑。问他,为什么不出去跟父亲说话?他回我,爸爸知道我很努力的。我轻轻叹一口气,在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感伤。并不认为他,可以改变自己什么。

       ④学期要结束的时候;学校组织学生手工竞赛,是要到省里夺奖的。这关系到学校的声誉。平素的劳技课,都被充公上了语文、数学,学生们的手工水平,实在有限,收上去的作品,很令人失望。这时,却爆出冷门,有孩子送去手工泥娃娃一组,十个。每个泥娃娃,都各具情态,或嬉笑,或遐想。活泼、纯真、美好,让人惊叹。作品报上省里去,顺利夺得特等奖。全省的特等奖,只设了一名,其轰动效应,可想而知。

       ⑤学校开大会表彰这个做出泥娃娃的孩子。热烈的掌声中,走上台的,竟是黑黑的他——那个耳聋的孩子。或许是第一次站到这样的台上,他神情很是局促不安,只是低了头,羞涩地笑。让他谈获奖体会,他嗫嚅半天,说,我想,只要我努力,我总会做成一件事的。B刹那间,台下一片静,静得阳光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⑥从此面对学生,我再不敢轻易看轻他们中任何一个。他们就如同乡间的那些草们,每棵草都有每棵草的花期,哪怕是最不起眼的牛耳朵,也会把黄的花,藏在叶间。开得细小而执著。

阅读下列文段,回答后面的问题。

查问

[俄国]契诃夫

那天中午。地主沃尔迪烈夫,一个高大壮实、头发剪短、眼睛突出的男子,脱掉大衣,拿绸手绢擦一阵额头.胆怯地走进衙门里。那儿满是用钢笔写字的沙沙声。……

“我想在这儿查问一点事情,不知该找谁接洽?”他对看门人说。那人正从办公室深处走出来,手里托着盆子,上面放着玻璃杯。“我要在这儿打听一点事情,并且要一份会议记录簿上决议的副本。”

“那您就往那边走,老爷!诺,找窗子旁边坐着的那一位!”看门人用托盘指着尽头的窗子。

沃尔迪烈夫嗽了嗽喉咙,往窗子那边走去。那边是一张绿色桌子,桌面土满是斑点,倒好像那桌子害了斑疹伤寒似的。桌子的边上放着两叠厚厚的蒙着一层灰尘的案卷,一本还算整洁的翻开的簿子放在醒目的桌子中央。一个青年靠桌子坐着,头上竖起四撮头发,鼻子很长而且生着粉刺,身上穿着褪色的制服。他把大鼻子戳到纸上,正在写字。他右边鼻孔旁边有一只苍蝇在散步,他就不时努出下嘴唇,往鼻子底下吹气,这就给他的脸添上极其操心的神情。

“我可不可以在这儿……在您这儿,”沃尔迪烈夫小心地对他说,“查问一下我的案子?我姓沃尔迪烈夫……顺便我要一份三月二日会议记录簿上决议的副本。”

文官把钢笔探进墨水瓶里蘸墨水,然后看一看:笔尖上蘸的墨水是不是太多了?他相信墨水不致滴下来,于是沙沙响地写起来。他的嘴唇努出去,然而用不着再吹气:苍蝇飞到他耳朵上去了。

“我可不可以在这儿查问一下?”沃尔迪烈夫过一分钟又问道。“我姓沃尔迪烈夫,是地主……”

“伊凡•阿历克塞伊奇!”文官对空中喊了一声,仿佛没看见沃尔迪烈夫似的。“等商人亚里科夫来了,你就对他说,要他在给警察局的呈文副本上签个字!我已经跟他说过一千回了!”

“我想查问我同古古林娜公爵夫人的继承人的诉讼,”沃尔迪烈夫喃喃地说,“这个案子是大家都知道的。我恳切地请求您为我费一费神。”

文官仍然没看见沃尔迪烈夫,正捉住他嘴唇上一只苍蝇,仔细观察它,然后把它扔了。地主嗽一嗽喉咙,拿出方格手绢大声擤鼻子。然而这也无济于事。文官仍然不理他。他们沉默了两分钟光景。沃尔迪烈夫从表袋里取出一张一卢布钞票.放在文官面前那本翻开的簿子上。文官皱起额头,带着操心的脸色把簿子拉过去,合上了。

“我要查问一点小事,……我只想弄清楚古古林娜公爵夫人的继承人是根据什么理由……。我可不可以打搅您一下?”

可是文官只顾想心思,站起来,搔着胳膊肘,不知什么缘故走到一个橱柜那儿去了。过了一分钟,他回到他的桌子这边来,又摆弄簿子:这回簿子上又放了一张一卢布钞票。

“我只打搅您一分钟。……我只要查问一点小事。……”

文官却没有听见。他动手抄写一个什么文件。

沃尔迪烈夫皱起眉毛,灰心地打量所有那些笔底下沙沙响的人。

“他们写个没完!”他暗想,叹气。“他们写个没完,叫他们都见鬼去吧!”

他离开桌子,在房子中央站住。绝望地垂下双手。看门人文端着玻璃杯穿过房间,大概留意到沃尔迪烈夫脸上的狼狈神情了,因为他走到沃尔迪烈夫面前,轻声问道:

“哦,怎么样?问过了吗?”

“问过了,可是人家不愿意理我。”

“那您就给他三卢布好了……”看门人小声说。

“我已经给过两卢布了。”

“那您就再给一卢布。”

沃尔迪烈夫回到桌子那边,在翻开的簿子上放了一张绿色钞票。

文官又把簿子拉到跟前来,动手翻阅,随后,忽然间,仿佛出于无意似的,抬起眼睛瞧着沃尔迪烈夫。他的鼻子开始发亮,转红,由于微笑而起皱纹了。

“哦……您有什么事要我效劳吗?”他问。

“我想查问一下我的案子……我是沃尔迪烈夫。”

“很高兴,先生!是古古林一案吧?很好,先生。那么认真说来,您要查问的究竟是什么。

沃尔迪烈夫就向他陈述他的要求。

文官活跃起来,仿佛一股旋风把他卷进去了似的。他查档案,吩咐人抄写副本,给申请人端椅子,所有这些事一刹那间全办完了。他甚至谈了谈天气,问了问收成。等到沃尔迪烈夫起身走出去,他就送他下楼,殷勤而恭敬地陪着笑脸,做出他随时愿意在申请人面前跪下去磕头的样子。不知什么缘故,沃尔迪烈夫倒觉得过意不去,就顺从某种内心的冲动,从衣袋里取出一张一卢布钞票来,递给文官。那一个不住鞠躬,陪着笑脸,把钞票接过去,而且用的是一种近乎魔术师的手法:钞票只在空中一闪,就无影无杂了。……

“哎,这些人啊,……”地主暗自想着,走到外面街道上,站住,用手绢擦额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从前火车慢

 黄勤

①我对火车独有一种特别情愫。

②想起绿皮火车的时候,它在我的脑海里是这番情景:伴随一声“呜……”悠长悦耳的汽笛声,长长的车身缓缓启动向前,车轮在铁轨上滚动,发出“哐哧哐哧……”的声音;它一路喷云吐雾,哐当当晃悠悠,如绿色长龙蜿蜒在山野大地,过桥穿洞,驶向传说中未知的远方——山外有城,山外有海,山外的世界很大很精彩。火车载人出门去,也风尘仆仆带来不一样衣着打扮的外来客、异乡人和新鲜事物。火车,这个绿色的庞然大物在我眼里神秘,令人向往,它是我心中的诗和远方。

③家在山区深处,出远门才乘坐火车,县城没有火车,坐火车须得先乘坐很久的客车到更远的城市。那时候往来的路途可真漫长!山里的孩子鲜有机会乘坐火车出远门,我第一次坐火车的时候还小,还要喂食奶粉。呵,幼小的我居然拥有如此神奇记忆。第二次坐火车是五岁那年,和父亲大姐去部队探望哥哥,第二次乘坐火车的记忆更清晰。天不亮被父亲叫醒,车载我们从旅馆出发去火车站,一路向前,穿越黑暗渐渐驶进越来越亮的光明世界——天亮了!我们在人潮熙攘的月台踏上火车,开始漫长旅程。对面座位上,慈祥的老奶奶给我吃甜蜜的橘子糖和包装精美的饼干,可她总是温言管束我,说头探出窗外危险,说站在座位上玩耍不安全……这让我略为扫兴不快。那一次火车之旅我初识离愁:哥哥站在车窗下的站台与我们告别,年幼的我趴在车窗上,依依不舍,却没对哥哥说一句告别的话。从此在有关火车的记忆里,便多了淡淡的离别惆怅和伤感。第三次坐火车是十五岁那年去省城福州。那次我见到了闽江。七月的清早晨风清爽,江面帆船点点宽阔无边,天水相接,浅淡灰蓝,分外宁静。年少的心被深深撼动:世界如此广阔,我要攒钱去旅游。

④再往后,还乘坐过几回火车?不太记得了,走向成人世界的路上,有太多复杂心绪,记忆便也淡了。犹记那年盛夏旅宿永安火车站附近,夜深难眠,遥望前方灯火璀璨处错综交汇的铁路,忽听悦耳的汽笛声由远而近,竟眼眶微湿,忧伤莫名。多年以后,火车还是原来的火车,而旅客关系渐变得冷淡疏离,不再随意攀谈,倒多了不少提防戒备。不会再有人笑眯眯地询问我“小姑娘你去哪里呀?”我们全家第一次乘火车去福州,二姐在过道给大家表演舞蹈、邻座大姐姐为二姐梳小辫子的温馨场景成为不复重现的传说。火车之旅渐渐变得枯燥无趣,看书倦了,便呆望窗外风景,看乘客上下来去。火车之旅多像人生旅途,每阶段都有同行者,有人相伴很长的路程,有人相伴短暂,有人中途下车,有人中途上车,或到站下车先行离开,总之很少有人从启程至终点一直陪伴左右,就算至爱亲朋亦概莫能外。

⑤车马书信慢的时代终究已过去,从前慢吞吞的绿皮火车渐渐淡出江河湖海原野大地,取而代之的是提速许多倍的高铁动车,宛若银白游龙,以雷霆万钧之势呼啸来去。铁路铺设至我家乡,每天数十班动车来来往往,经过家乡的火车站,从城市回到乡村仅三两小时之遥。相较绿皮火车,高铁动车更安全便捷舒适平稳,更得出行人青睐。可我坐在那明亮洁净的车厢,靠着柔软座椅,却觉旅途更静默孤寂——前后左右都在看手机,手机里的世界比现实更愉悦,手机那头的人比身边的人更值得敞开心扉。

⑥我深深怀念,怀念从前的火车很慢很慢,情意很深很深,日子很长很长……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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