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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怀化市怀化三中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布依族民居

    布依族在历史上发展了自己独具特色的传统民居建筑文化,发展至今已经形成成熟的木或木石结构两种形制,其中黔南、黔西南、黔西地区的布依族山区仍然以传统的木制干栏为主,而黔中地区的布依族则以石制干栏为盛行。

    布依族源于我国先秦时期的百越人。考古学家们在原百越民族的发祥地和分布地,陆续发现了最早7000多年以前古越人的一些建筑遗址和铸型,说明了干栏式建筑是百越人典型的居住形式。

    布依族的干栏式民居建筑是我国最早的民居形式之一,它与庭院式、穴居式、蒙古包式等建筑类型有很大区别。其房屋顶一般为悬山式,还有少量的歇山顶和重檐,由于对汉文化的借鉴,也有少量硬山式的屋顶、外围加上高高的马头墙护体防火防风。

    就布依族村寨的布局结构而言,布依族村寨依山傍水,依山势而建,面临从深远的山谷迂山越坎而来的河流小溪。布依族人聚族而居,族是由若干个有相近或相连血缘的房族构成的;房族又是由若干个有血缘关系的家族构成的;大体上一个房族居住在一个共同的地段内,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功能单位。

    布依族传统民居中的室内呈“H”型布局,这正是受儒家文化敬天法祖治世观念影响的体现。中心为中厅也称堂屋或明堂,普通百姓的一切祭奠及重要活动都可以在中厅完成,例如婚丧嫁娶、祝寿贺宴等。中厅一般是正南坐向,即古文献所讲的“感天地,正四方”。

    无论是传统的木架结构还是石板结构,通常情况下都分上、中、下三层。由于布依族是田间稻作的农耕民族,所以其居住空间也与他们的自给自足的农业生产紧密结合,与其思想信仰、生活习俗密切相关。

    中层是房屋的主体,里面包含有火塘、伙房、中厅(堂屋)、卧房。火塘是布依族的主要生活场所。根据房屋的形式,火塘有不同的设置,居住在平地楼的布依族,火塘一般设在一楼,但对于大部分的布依族而言,火塘都设置在二楼堂屋靠里侧一间,在室中间挖小坑,四周垒石条或砖,火塘内铺草木灰,中间一般置放三角铁架,用于安放烧饭煮菜的锅具。火塘正上方悬挂一长方形吊炕或吊钩,作为熏制和烘烤食品之用。

    伙房即厨房,是布依族从火塘生活形式逐步发展过渡而来的布局形式,伙房里垒有灶台,放有碗柜,布依族做饭做菜的中心逐渐转移到了伙房,而火塘只是冬季烤火、年节熏烘腊肉之用。堂屋是布依族整个家庭的重心,堂屋整个空间有四根大的穿枋穿构而成,这四根穿枋人们称呼为“四大落雁”。

    在堂屋正中的墙面上会搭神台,用来供奉家神。他们的神台装饰得精致大方,年节或家里有什么大事都要先供奉祖先,希望取得祖先庇佑,确保家人安康、家畜兴旺。

    堂屋后室设老人卧室,两侧各分两室。老人的卧室比较简洁,年轻人的卧室布置得相对新整。室内的家具都为木质上漆,格调古色古香。

    最上层为房屋顶棚,用于搭建粮仓和堆放一些不常用到的农具。

(选自《百科知识》有删改)

(1)、下列对“布依族民居”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布依族民居有干栏式木楼民居和石板房两种,是独具特色的传统民族建筑,是已经发展成熟的木楼、石木板房民居了。 B、布依族民居中的干栏式民居建筑是我国最早的民居形式之一,与其他民居的建筑布局差别还是比较大的。 C、布依族传统民居室内呈“H”型,中心为中厅也称堂屋或明堂,一般是正南坐向,即古文献所讲的“感天地,正四方”。 D、布依族民居中厨房布局形式从火塘逐步发展而来,布依族厨房是布依族做饭做菜的中心逐渐转移的见证。
(2)、下列对文章的概括,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处在不同地区的布依族的民居是不同的,这种现象与他们在聚集地收集到的建筑原材料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B、布依族源于先秦的百越人,百越人最早在7000多年前就有类似于后来的干栏式建筑的民居,同期的考古也证明了这个观点。 C、布依族民居的样式、结构特征与他们是农耕民族、农业生产分不开的,也与他们的思想信仰、生活习俗相关。 D、布依族整个家庭的中心就是堂屋,堂屋的后面一般是卧室。布依族的家具都是木制的,格调都十分古雅。
(3)、下列对文章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布依族民居的房顶因为借鉴了汉文化的内容,所以样式除了本民族的悬山式、歇山顶和重檐外,还有汉民族的硬山式。 B、布依族干栏式民居建筑通常分为上、中、下三层,并且每层的功能不同,比如最上层作为粮仓、放置农具等。 C、火塘的位置因为布依族房屋建筑的不同而不同,如平地楼的火塘一般在一楼,主要用来烧饭、煮菜、烤火、熏制腊肉。 D、“四大落雁”指布依族民居中堂屋的4根穿枋,它的上面供奉着家神,年节的祭祀是希望祖先保佑家人幸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微波是一种能在真空或空气中直线传播,波长很短(1毫米~1米)的高频电磁波,具有传播速度快、穿透力强、抗干扰性好、能被某些物质吸收等特点。微波武器又叫射频武器或电磁脉冲武器,它是利用高能量的电磁波辐射去攻击和毁伤目标的。由于其威力大、速度高、作用距离远,而且看不见、摸不着,往往伤人于无形,因此,被军事专家誉为高技术战场上的"无形杀手"。

    微波武器的工作机理,是基于微波与被照射物之间的分子相互作用,将电磁能转变为热能。其特点是不需要传热过程,一下子就可让被照射材料中的很多分子运动起来,使之内外同时受热,产生高温烧毁材料。较低功率的轻型微波武器,主要作为电子对抗手段和"非杀伤武器"使用;而高能微波武器则是一种威力极强的大规模毁灭性武器。

    微波武器是隐形飞机的克星。这主要是由隐形飞机自身的设计特点造成的。

    隐形飞机为了达到隐形目的,需要尽量减少翼面,有的连水平尾翼和垂直尾翼都取消了,这样就必须采用电传操纵系统、推力矢量系统等先进技术,才能解决飞机的纵向和横向安定性、操纵性等问题,因而比其它飞机对机载电子设备的依赖程度更高。另外,为了改善全机的防探测效果,它们的结构和外表通常都要采用吸波材料和涂料,以便大量吸收雷达波能,不使之反射回去,这是隐形飞机能够"隐身"的原因之一。但是,事物终究一分为二,有所长则必有所短,由于目前大部分军用雷达工作在微波波段,隐形飞机能大量吸收雷达波也就会大量吸收微波,这就铸成其自身的致命弱点,自招"杀身之祸"。当隐形飞机被微波武器发出的高能电磁波照射到时,机体会由于过量吸收微波能量而产生高温,轻则因瞬间加热而失去控制,重则整架飞机都会被烧毁、熔化。

    另外,微波武器不是采用"点"的攻击方式,而是强调"面"的攻击效果,隐形飞机无论如何"隐形",只要在一个区域内被罩住,都难逃"天罗地网"。

    目前,国外微波武器已发展到实用阶段,如俄罗斯的电磁脉冲弹和英国的微波炸弹均能将大功率、不可见的电磁辐射短脉冲发送到较远距离上,用来破坏敌方的坦克、导弹、飞机以及通信和电子设备等。军事专家们预测,随着新技术、新材料的不断发展,电磁武器在军事领域的应用前景会越来越广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进入新时期以来,随着改革开放步伐的加剧,中西经济、文化间的交流日益频繁,由此引发的东西价值观念上的差异,建成了东西文化在兼容与互相借鉴的过程中的碰撞也日趋激烈。人们在满足于生活水平的提高的同时,思想观念的升级、生活节奏的加快、生存竞争的日益激烈使得人们不可能再满足于过去的传统侄桔与束缚,人们寻求的是与时代相适应的文化、生活方式。突破传统、追求自我成为当今人们的精神目标与追求。在诸多因素的综合作用下,人们的审美情趣与审美取向也在发生着潜移默化地转变,人们已经不再满足于生活上的富足与安定,这时期的人们寻求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精神文化、精神价值上的追求以及对自我精神生活的全新把握。文化成为这种要求的源动力,精神上的富足在这一时期变得前所未有的重要起来,而与文化相对应的艺术也在整合、兼容、吸收、冲撞中寻找着自我发展的方向、探索着新时期寻求发展与自我展现、自身发展的契机,当代中国水墨艺术自然而然地也在经历着这样的历史演变。

    一百多年前,从一批为追求理想、寻求艺术突破与创新的艺术探索者踏出国门,去西方寻求艺术真谛的时候起,中国的艺术家对西方艺术的借鉴与吸收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徐悲鸿、李可染、林凤眠等一大批老一辈艺术家的探索之路,同样也在被当今的艺术家们继承与延续着。当代中国的水墨画家们,在吸取中华传统艺术文化精髓的同时,也在探寻着用西方绘画技巧来改造中国水墨艺术的道路,实践着西学东渐的可操作性,探索着中国传统水墨艺术发展的新路。他们的艺术创作,在水墨语言上进行了许多突破传统笔墨规范与品味的实验;他们的绘画风格的形成与评价体系,有悖于传统笔墨体系的价值标准。

    虽然民族的特点深深地停烙印在他们的水墨作品中,但他们改造传统中国水墨艺术的探索精神也不可否认。这些当代水墨画家,广泛地受到了西现代艺术的影响,在笔墨的表现性、造型符号、画面构成、图像组合等方面体现出与传统文人绘画相区别的独特性,展现着自我的“前卫”。在当代水墨艺术创作中,水墨画家们尝试着消解传统水墨画的笔墨法则,以当代的审美趣味和审美精神对传统中国水墨艺术进行构建。对传统审美情趣与审美取向的破坏、对传统技法的解构,对西方抽象主义、印象主义绘画技法地吸收以及画家自我个性自觉地张扬与宣泄,从各个层面使当代水墨画以巨大的视觉冲击力与观念,深度影响着这个时代的艺术创作与艺术受众。这个时期,画家个体观念的自由与语言个性独创,使现在艺坛成千上万的画家以独创的样式与风格竞逐着。无论是“实验水墨”、“表现水墨”,还是“观念水墨”,都不同程度地反映着这个竞争时期的语言独创角逐。

(选自姚明琦《试析当代中国文化与当代中国水墨艺术》2017年5月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新诗是中国诗歌的现代形态。几千年的中国古典诗歌到了现代发生了巨变,所以“变”是新诗的根本。对新诗的“新”的误读,造成了新诗百年发展道路的曲折,造成了在新文学中充当先锋和旗帜的新诗至今还处在现代文学的边缘,还在大多数国人的艺术鉴赏视野之外。在一些论者那里,新诗似乎是一种没有根基、不拘形式、随意涂鸦、自由放任的艺术。其实,“变”中还有一个“常”的问题。“变”就是“常”,而且是一种永恒的“常”。中国新诗的繁荣程度取决于它对新的时代精神和审美精神的适应程度,新诗的“变”又和中国诗歌的“常”联系在一起。诗既然是诗,就有它的一些“常态”的美学元素。无论怎么变,这些“常”总是存在的,它是新诗之为诗的资格证书。重新认领这些“常”,是当下新诗振衰起弊的前提。

    中国诗歌的“常”来源于又外在于古典诗歌,活跃于又隐形于现代诗歌当中。也就是说,“常”不是诗体,不是古典诗歌本身,“常”是诗歌精神,是审美精神。

    在诗歌精神上,中国诗歌从来崇尚家国为上。气不可御的李白,沉郁顿挫的杜甫,虽然他们的艺术个性相距甚远,但是他们的诗词总是以家国为本位的。他们对个人命运的咏叹和同情,常常是和对家国的兴衰的关注联系在一起的。“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是古诗发展的一个规律。在创作过程中,诗人必然寻求审美静观,他走出世界以观照世界,走出人生以观照人生。没有“走出”,没有审美距离,就没有诗美体验,也就没有诗。但这是创作状态。玩世玩诗、个人哀愁之作在中国不被看重,中国诗歌的评价标准从来讲究“有第一等襟抱,才有第一等真诗”,以匡时济世、同情草根的诗人为大手笔。这是中国诗歌的一种“常”。

    新诗可以不都写现代格律诗。但是,中国古典诗歌是格律诗传统,而格律诗的要义就是诗对形式和音乐性的寻求。注重听觉,注重吟诵,因而注重格律,这是中国古诗的“常”。用心从诗质上去捕捉诗情的音乐性,用耳从形式上去捕捉诗的音乐性,这是中国诗歌为读者造就的审美习惯和审美标准。许多新诗人对此有所感悟。徐志摩在《翡冷翠的一夜》的创作中加强了音乐性,闻一多说,这是徐诗“一个绝大的进步”。从“感情泛滥”到“情感羁勒”,说明徐志摩的形式感和音乐感的加强。没有形式感和音乐感的人绝对称不上是诗人。

    中国诗歌在传播上也有“常”。在诗歌创作寻言的时候,总是尽量用最浅显的语言来构成诗的言说方式。“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诸如此类的诗章在我们民族中流传千年,和言说方式非常有关。重建写诗的难度,重建读诗的易度,这是新诗必须注意的我们民族诗歌之“常”。

    新诗,新其形式需是诗。新诗在“变”中就有时时回望“故乡”的必要。在 “变”中继承“常”是非常重要的。

(选自吕进《新诗的“变”与“常”》)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理趣”这个说法是宋人首先提出来的。“理趣”,顾名思义,是要说理而有趣。这个问题的提出,是和宋诗的特点有密切关系的。宋诗由于受理学泛滥和韩愈“以文为诗”的影响,与唐诗以抒情为主的特点不同,比较侧重于说理。明代李梦阳就说过“宋人主理”的话。然而,过分强调说理,有可能使诗歌变得枯燥、乏味,产生概念化的缺点,甚至于损害和忽略了诗歌的形象思维特征,而以一般理论文章的思维去写诗,其结果就会像宋代道学家以及受他们影响的某些诗歌一样,成为“理学语录讲义之押韵者”。那么,怎样才能使诗歌虽以说理为主,而又不违背艺术本身的特殊规律呢?这就要使诗歌中的理和趣相统一,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所谓“趣”,是针对诗歌的艺术特征而说的,要求诗歌能够感发读者的审美趣味。严羽在《沧浪诗话·诗辨》中说:“诗有别趣,非关理也。”其实并非否定“理”,而是强调仅仅有“理”不能算诗,诗还必须有“趣”。

    宋代多数诗人,包括一些道学家写的诗,也是注意到了诗歌中的“理”是应当有“趣”的。比如北宋的程颢曾赞扬石曼卿的两句诗“乐意相关禽对语,生香不断树交花”,是“形容的浩然之气”的状况的。诗歌的“理趣”虽然主要表现在以生动具体的美的形象去表现特定的某个生活真理,但是也并不仅仅在此。有“理趣”的诗歌也不完全排斥“以理语入诗”。诗歌并不是绝对地不能写“理语”,问题要看这种“理语”在全诗中所起的地位和作用。如果它是和全诗的艺术形象和谐统一,而且也是它的一个必要组成部分的话,那么这种“理语”不仅可以“入诗”,往往还是十分必要、不可缺少的。

    注重“理趣”虽是宋诗的重要特点,但它的渊源却是很早的。袁枚《随园诗话》说:“或云:‘诗无理语。’予谓不然。《大雅》:‘于缉熙敬止’;‘不闻亦式,不谏亦入’:何尝非理语?何等古妙?”玄言诗坠入“理障”,历来是大家所否定的,但像陶渊明、谢灵运这样有成就的诗人,也常在诗中表现“玄旨”,却并不影响他们诗作的艺术水平。唐代由于佛教的兴盛,特别是禅宗思想的广泛流行,使不少诗人常在自己的诗作中表现禅理。以禅理入诗特别讲究体现禅趣,而切忌堆砌禅语。沈德潜曾说:“诗贵有禅理禅趣,不贵有禅语。王右丞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柳仪曹诗:‘山花落幽户,中有忘机客’;皆能悟入上乘。”他所举的诗例,都体现了一种禅宗的空寂之旨,但又都是寓于生动的山水田园风光中的。既有禅宗哲理,又有诱人的美的形象,是两者的融合统一。它和有些纯以禅语写的诗就根本不同了。唐代自安史之乱以后,提倡儒学的思潮逐渐有所发展。杜甫在他的诗中就常以儒家义理入诗,到中唐随着韩愈等提倡“文以载道”,更有所发展。所有这一切,显然对宋诗中“理趣”特色的形成和发展有着极为深刻的影响。因此,我们可以说宋诗中的“理趣”正是对我国古代诗歌中“理趣”传统的继承和发扬。

(摘编自张少康《谈谈诗歌的“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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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而优则仕”传统之功过说

    两千余年来,“学而优则仕”作为以学致仕的信条被读书人奉行不渝。尤其是隋唐科举制度形成以后,“学而优则仕”的信条与科举制度融为一体,互为里表,成了士子生活的金科玉律。

    “学而优则仕”传统在历史演化中对中国社会产生过积极影响。它确立了学问作为政府取吏的标准。以学取士将大部分饱读儒家经典的读书人吸引到官员队伍中,保证了政府运作始终处于接受过儒家道德教训的文吏手中。历代草莽英雄出身的开国皇帝不得不接受叔孙通的名言“儒者难与进取,可与守成”,并视之为治国要诀,对书生保有相当的尊重。文吏统治造就了“士”作为无冕之王的优越地位,也促成了“士为四民之首”的观念。《三国演义》塑造了名士祢衡裸体痛骂曹操而为曹操所宽宥的形象,近代文化名人章太炎以大勋章作扇坠在袁世凯的总统府门前大诟袁氏包藏祸心,而被袁氏所容忍,个中原因固不止一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士子对世道民心的巨大影响,无论是治世英雄,还是乱世奸雄,都不能不有所忌惮。另一方面,读书人坚守位卑不忘忧国的信条,以天下为己任,希望将平生所学贡献于国家民族,都与学优而仕传统有关。

    中国历史上,所谓“贵族”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文化概念,并不是全由血统决定。对社会各等级的人而言,通过以科举制度为体现的“学优而仕”途径跻身于士大夫阶级之后,可以加入孟子所说的“劳心者”之列,由“治于人”而变为 “治人”,从而由“贱”入“贵”,成为“贵族”。正是由于学优而仕传统为读书人提供了改变自己命运的出路,整个中国社会各等级之间的划分才不像印度种姓制度那般僵死。中国数千年的传统文化并没有创造出多少“平等”观念,西方基督教世界的信众以信教而为自己争得了平等地成为上帝仆人的权利,而中国的士子们则由学优而仕获得了参与政治的平等权。

    “学而优则仕”传统对中国社会的负面影响,从根本上是源于以“仕”为“学”之鹄的这个既定前提。在“家”“国”一体的宗法专制时代,以“学”而至仕途,最终结局只能是以学问服务于帝王的“家天下”,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成为士子们的必然归宿。在帝王“家天下”附庸关系的等级网中,主仆关系的确立意味着对主子的物质和精神的依附,于是,以帝王之是非为是非,成为越两千余年不变的通例。被“学而优则仕”信念和科举功名诱入帝王彀中的天下的士子们,在主子面前只能“人主未命而唯唯,未使而诺诺”;在“食君俸禄,为君分忧”的附庸伦理支配下,为帝王的“家天下”的长治久安耗尽心力,以便在等于帝王将相家谱的所谓青史上留取功名,博取“忠”、“贤”、“能”的赞辞。

(删改自《“学而优则仕”传统之功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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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前中国诗人艾青先生写过几句诗:蚕在吐丝的时候,没想到会吐出一条丝绸之路。丝绸之路的出现,当然是因为有了蚕丝,有了丝绸,有了丝绸制作的华丽衣服,但更重要的是人的希望,人的追求,人的实践。所以丝绸之路是时间的产物,是人的实践的产物,也是历史的产物。

    1979年,改革开放之初,在北京的舞台上出现了一部影响巨大的舞剧,这就是由甘肃省歌舞剧院排演的《丝路花雨》。这部舞剧不仅在北京好评如潮,一票难求,后来这部剧在世界20多个国家和地区演出,累计演出场次高达1800多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西方观众通过这部舞剧,了解丝绸之路,欣赏中国的艺术,也加深了对中国的理解。可以说,这个舞剧所表现的历史故事,依然在当今社会发生着,所塑造的人物依然活在我们周围。如舞剧所塑造的美好艺术形象“反弹琵琶伎乐天”的造型,取自于敦煌壁画,体现了当时的艺术创造者丰富的想象力和高妙飘逸的审美观。随着舞剧在国际舞台上不断演出,这个艺术形象也深入到欧洲、美洲、非洲很多国家的观众脑海里,成为关于中国、关于丝绸之路的一个标志性记忆。这样一部作品唤醒了大家对丝绸之路的历史记忆,激活了历史想象,再现了历史上的辉煌。好的艺术作品的力量很大,因为它深入人心,潜移默化给人以美的感受,同时给人以教育、给人以联想、给人以启迪。所以它产生的作用是超出文化,超出艺术的。

    凡是人类历史上所创造出来的东西,凡是在人类历史上曾经辉煌过、留下了痕迹的东西,文学和艺术都不会忘记,多年以后会重新用艺术的形式再现那段历史。凡是精心创作出来的优秀作品,必定给现代的人以很多的启迪,除了让我们通过这样一种艺术欣赏来回顾历史之外,也会让我们借鉴历史经验,面对现实,创造新的更美好的生活。我们的世界长期存在着各种矛盾,但是好的艺术作品向我们昭示,善的、真的、光明的总是会战胜恶的、假的、黑暗的。通过艺术的创造和艺术的欣赏,我们的思维不应再局限于海上丝绸之路和陆地上的丝绸之路,而是扩展到整个人类的历史和未来。

    丝绸之路,是政治合作之路,也是经济贸易之路,更是文化交流、艺术融汇之路。在古老的丝绸之路上,我们的祖先创造了辉煌的文化,留下了诸如敦煌莫高窟这样的伟大文化遗产,也为我们的文艺工作者提供了丰富的创作素材。我们现在面对新的丝绸之路,在新的丝绸之路上已经发生了很多新的故事,作为一个艺术创作者应该不仅仅关照历史、回忆历史,更应该把眼光放到现在,甚至要看到未来。我们要了解新的丝绸之路上发生的新的故事,发现新的文化的雏形。

    在以往的关于丝绸之路的艺术作品里,我们看到的是沙漠、骆驼、大帆船、滔天巨浪、敦煌壁画等等,我想在未来的关于“一带一路”的艺术创作当中出现的很可能是高铁、飞机、巨大的货轮,以及更加丰富多彩的现代化的生活。时代发展了,生活变化了,有关艺术表现的内容也必将随之发生变化。

    丝绸之路不仅仅是政治之路,也不仅仅是贸易之路,而是人类的文化的共融之路,是人的情感的理解沟通之路,是人类新的文明的创造之路。所以,丝绸之路是人的道路!

(莫言在“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5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研讨会”上的发言,2018年10月9日,光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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