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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甘肃省武威市第二中学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理趣”这个说法是宋人首先提出来的。“理趣”,顾名思义,是要说理而有趣。这个问题的提出,是和宋诗的特点有密切关系的。宋诗由于受理学泛滥和韩愈“以文为诗”的影响,与唐诗以抒情为主的特点不同,比较侧重于说理。明代李梦阳就说过“宋人主理”的话。然而,过分强调说理,有可能使诗歌变得枯燥、乏味,产生概念化的缺点,甚至于损害和忽略了诗歌的形象思维特征,而以一般理论文章的思维去写诗,其结果就会像宋代道学家以及受他们影响的某些诗歌一样,成为“理学语录讲义之押韵者”。那么,怎样才能使诗歌虽以说理为主,而又不违背艺术本身的特殊规律呢?这就要使诗歌中的理和趣相统一,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所谓“趣”,是针对诗歌的艺术特征而说的,要求诗歌能够感发读者的审美趣味。严羽在《沧浪诗话·诗辨》中说:“诗有别趣,非关理也。”其实并非否定“理”,而是强调仅仅有“理”不能算诗,诗还必须有“趣”。

    宋代多数诗人,包括一些道学家写的诗,也是注意到了诗歌中的“理”是应当有“趣”的。比如北宋的程颢曾赞扬石曼卿的两句诗“乐意相关禽对语,生香不断树交花”,是“形容的浩然之气”的状况的。诗歌的“理趣”虽然主要表现在以生动具体的美的形象去表现特定的某个生活真理,但是也并不仅仅在此。有“理趣”的诗歌也不完全排斥“以理语入诗”。诗歌并不是绝对地不能写“理语”,问题要看这种“理语”在全诗中所起的地位和作用。如果它是和全诗的艺术形象和谐统一,而且也是它的一个必要组成部分的话,那么这种“理语”不仅可以“入诗”,往往还是十分必要、不可缺少的。

    注重“理趣”虽是宋诗的重要特点,但它的渊源却是很早的。袁枚《随园诗话》说:“或云:‘诗无理语。’予谓不然。《大雅》:‘于缉熙敬止’;‘不闻亦式,不谏亦入’:何尝非理语?何等古妙?”玄言诗坠入“理障”,历来是大家所否定的,但像陶渊明、谢灵运这样有成就的诗人,也常在诗中表现“玄旨”,却并不影响他们诗作的艺术水平。唐代由于佛教的兴盛,特别是禅宗思想的广泛流行,使不少诗人常在自己的诗作中表现禅理。以禅理入诗特别讲究体现禅趣,而切忌堆砌禅语。沈德潜曾说:“诗贵有禅理禅趣,不贵有禅语。王右丞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柳仪曹诗:‘山花落幽户,中有忘机客’;皆能悟入上乘。”他所举的诗例,都体现了一种禅宗的空寂之旨,但又都是寓于生动的山水田园风光中的。既有禅宗哲理,又有诱人的美的形象,是两者的融合统一。它和有些纯以禅语写的诗就根本不同了。唐代自安史之乱以后,提倡儒学的思潮逐渐有所发展。杜甫在他的诗中就常以儒家义理入诗,到中唐随着韩愈等提倡“文以载道”,更有所发展。所有这一切,显然对宋诗中“理趣”特色的形成和发展有着极为深刻的影响。因此,我们可以说宋诗中的“理趣”正是对我国古代诗歌中“理趣”传统的继承和发扬。

(摘编自张少康《谈谈诗歌的“理趣”》)

(1)、下列表述的内容,不能体现对“理趣”的认识的一项是(    )
A、“理趣”这个说法是宋人首先提出来的,和宋诗的特点有密切关系,从词语的意义上看,“理趣”是要说理而有趣的意思。 B、诗歌如果过分强调说理,有可能变得枯燥、乏味,产生概念化的缺点,这与诗歌形象思维的特征不符,所以诗歌还得有趣。 C、在诗歌创作中,只有使理和趣相统一,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才能使诗歌虽以说理为主,却又不违背艺术本身的特殊规律。 D、诗歌创作有其自身的特点,不能用写一般理论文章的抽象思维方法去创作,否则就会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宋诗注重“理趣”,其渊源却可以追溯到《诗经》中的《大雅》,“于缉熙敬止”,“不闻亦式,不谏亦入”等句子就是具有理语特点的诗句。 B、诗歌的“理趣”既可以通过用生动具体的美的形象去表现特定的某个生活真理,也可以“以理语入诗”,使理语成为诗中必要的组成部分。 C、《沧浪诗话·诗辨》中“诗有别趣,非关理也”这句话否定了“理”,而作者认为“理”是不能否定的,只是仅仅有“理”不能算诗,诗还必须有“趣”。 D、唐代诗人常在自己的诗作中表现禅理,王维的“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就是将禅
(3)、根据原文的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唐诗以抒情为主,宋诗则比较侧重于说理,宋诗这一特点的形成与唐代韩愈“以文为诗”的影响以及宋代理学泛滥有关。 B、在诗歌能不能写“理语”上,作者认为,诗歌不是绝对不能写“理语”,而是要看“理语”能不能和“理趣”和谐地统一起来。 C、由于认识到诗歌要感发读者的审美趣味,所以宋代的多数诗人,包括一些道学家,既注重了诗歌中的“理”,也注重了“趣”。 D、文章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待“理趣”这一问题,认为唐代文学对宋诗中的“理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面对欣赏对象时,我们对于形制的重视还是倾向于大江大河,峻岭崇山,长篇巨制,富丽堂皇。由于形制巨大,决眦而入,砉然映现,使人大为震惊。今日之欣赏语言常有“太震撼了”一词,用来表达内在情感的一时之震动。如果是小形态,小丘小壑,小虫小草,断然不会有如此惊兀。譬如观齐白石笔下小昆虫,那么细微而薄的翅羽,那么细腻的触须,是不会惊呼震撼的,只是暗暗叫绝,对如此笔调细细把玩。

    大小只是空间形式,物质形制而已。明人谢榛认为:“大篇约为短章,涵蓄有味;短章化为大篇,敷演露骨。”可见,大未必佳,小未必不佳,不可执著于外在的恢宏与浩大。禅语云“芥子足以纳须弥”,这就是小的魅力。有的书法作品实在很小,这是它的规定性决定的,如一枚木牍书法。一枚信笺纸,就是以如此尺度示人的。一个人在如此小的空间表现,同样是一种精神需求,同样需要技法的力量、审美的力量,能够表现到何等分寸,并不可因为小而轻视。但我们往往会提出小中见大的意见,以为这是小作品的高境界。其实小就是小,未必见大。小而精致、灵动、巧妙,如此持守于小,已经足够。震撼是一种美感,那种扑面而来的气势、力量,使人猝不及防,魂魄失守,惊谔无措,一时身心悚动,难以自持。唐人论书诗中常有这种观赏的效果,书者执笔疾驰,观者激动失色失声,整个场面互动,一时鼎沸。这种美感是明显的,由此更易于表达、渲染,更令人倾倒。这使得表达时落了俗套,所谓“太震撼了”,千人一词,似乎不如此言说不足以表现心灵状态。那么,震撼之后有多少人细细把玩,将其放在平静的心态下呢?所以清人张向陶问得好:“听到宫商谐畅处,此中消息几人知?”

    相比之下,更有悠长意味的是那些细流涓滴不绝如缕的幽微之美感,它们不动声色,细细诉说,让人激动不了,无所谓震撼、震惊,似乎寻常之至,甚至还有一些柔软、微小,倘若心情粗糙匆匆而过,还真的把它们忽略了。这一类的小作品,有着江南那般的秀气、秀色,以韵行于婉曲,深婉不迫,不冲动、兀傲,具备平静温和之致。在缓慢的生活节奏时代里,人们有足够的时间坐下来细细品咂,没有急匆匆赶路的焦灼,更没有一次性消费的决断。那么,那个时代那些人,就有可能去发现那些婉约、细腻之美。有古典诗词欣赏者提出了欣赏的“弱德之美“,想一想还是很有道理:“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固然有豪迈之美,“大江东去”也有关西大汉手持铜琵琶铁绰板做振聋发聩之声,但是我们去读姜白石的词,那词中经常出现的暗水、坠红、冷香、淡月、寒蛩,笔致清虚,意境空灵,善于以冷色调来处理炽热,使之雅化弥漫。初始时阅读是会脱手放过的,再读时就有了睹水中花影、帘里美人之感,如微风花上过,冷香疏影时隐时现,反而不能释卷了。由于作品不正面地给欣赏者强烈冲击,反而使人生出好奇,经婉曲小径引导,走入幽僻处,注意到了大场面所没有的景致。

    宋人包恢说:“隐然潜寓于里,而其表淡然若无外饰者,深也。”

(节选自朱以撒《优婉不迫》,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和古人寻求永恒与不朽相反,聪慧的现代人寻求相对与新变。世界属于流动,唯“一切皆变”的规律才能永恒。就中国诗歌而论,从《诗经》而《楚辞》,从律绝而曲令,从旧体诗而新诗,留下的正是流动的轨迹。任何一个时代的中国诗歌总是在对自己时代新的审美精神的最大适应中获得出世权,中国新诗亦如此。

    新诗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产物,又是“诗体大解放”的产物。郭沫若的自由诗宣告了“诗体大解放”的最初胜利。“诗体大解放”的倡导者们虽然激烈地反传统,其实,传统的诗学范畴仍潜在地给他们以影响。胡适就自称《尝试集》的“尝试”二字也是从古诗那里取用的。

    传统是具有神圣性、社会性、广泛性、相对稳定性的文化现象。任何民族的诗歌都不可能完全推开传统而另谋生路。推掉几千年的诗歌积蓄去“解放”,只能使新诗成为轻飘、轻薄的无本之木。

    诗,总是具有诗之作为诗的共有品格。然而,作为文化现象,不同民族的文化又会造成诗的差异。大而言之,以古希腊为代表的西方文化和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在天人关系、对人的看法、对自然的看法、对历史发展的看法上从来不同。因此,西方诗与东方诗也有很大不同。

    把话说得更远一点,西方诗学和东方诗学也有颇大差异,无论是二者的诗学观念、诗学形态,还是二者的发展之路。西方诗学推崇戏剧,东方诗学以抒情诗为本;西方诗学注重分析性、抽象性、系统性,东方诗学注重领悟性、整体性、经验性;西方诗学运用纯概念,东方诗学运用类概念;西方诗学滔滔,东方诗学沉静等等。

    中国诗歌有自己的道德审美理想,有自己的审美方式与运思方式,有自己的形式技巧积淀。中国的大诗人必定是中国诗歌优秀传统的发扬光大者。

    自然,中国新诗也处在现代化过程中。这是一个扬弃过程,对传统有继承与发展,也有批判与放弃。只有经受现代化验收、经过现代化处理的传统才可能在新诗中生存、活跃与发展。现代化是一个时间概念。本民族的传统和他民族传统是一个空间概念。不能用空间概念代替时间概念。如果将现代化理解为“抛却自家无尽藏,沿门持钵效贫儿”,这将是一种滑稽剧。

    接通新诗与传统的联系不是倡导传统主义,应当将传统和传统主义分开。对传统作僵滞的、静止的理解,甚至将诗传统窄化为传统诗,因而指责新诗的种种“不是”,呼唤旧体诗的复兴等等,这种传统主义是新诗寻求新变的障碍。

    从总趋向看,西方诗存在着摆脱不了传统影响的焦虑,而中国新诗却存在着与传统隔绝的焦虑。和与散文界限太不清相反,新诗与传统界限太清——这个“太清”已经有近几十年的艺术实践为它的危害性作证。接通传统是诗体解放以后新诗的十分关键的使命。

(节选自吕进《熟读<新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家训,是中国历史上的家长用于训诫、教育子弟后代的文字。它包括家诫、家规、家书、家范、家箴、家语、遗训等形式。

    家训的产生和发展源远流长,从周文王的《诏太子发》算起,成文的家训至今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了。历代的名人志士、文家学者、文武大臣多以家训的形式训诫子弟、垂饬后代。这些家训有不少一直流传到今天,为我们留下了一笔很宝贵的思想文化遗产。有些家训收集了不少警世哲语,并将这些警世哲语加以编排、分类,读来朗朗上口,对今人也颇有警策意义。有些家训,如颜之推的《颜氏家训》,除了教子、治家等内容外,还涉及音乐、风俗等内容,简直可以说是一部家教百科全书了。

    一般来说,家训的内容包括修身、治家、处世、为学、立志、气节、为政等几个方面,其中又以修身、处世、治家为最主要。

    封建士大夫历来重视对子孙后代的人格教育,反映在家训中,就是勉子立志、劝子为学、教子修身的内容。教子为学方面的家训,关于学习方法和治学态度方面的论述所占比例极大,尤其在家书中,更是占绝大部分。其中如“志当存高远”、“有志者当勉学以就业”、“君子忧天下不忧个人”等,足可让人奋发;“生不可不惜,不可苟惜”、“正不可不守”、“清白之家,当以家声为要”等,又足可让人守定气节,义不受辱;反映戒骄戒躁、反躬自省、节欲制怒、淡泊寡欲等思想的力诫之言也举不胜举。

    因为是“家训”,所以“治家”在其中占主要地位是可以理解的,由于中国封建时代盛行宗法制度下的大家族,所以“治家”不仅仅是父慈子孝,耕读传家,而且包括了相当部分的有关宗族礼法、墓域祸堂、田产房屋、奴仆侍役等方面的规定。其中立家以勤俭为本的思想为主,中间还夹杂安贫乐道、耕读传家、教子当早、教子当严、齐家以和、忍让兴家、教子以正等思想,这些思想都是今天应该加以弘扬的。

    已广为人知的家书,是家训的一种重要形式。家书往往随事而写,有感而发,尽管不很系统,但富有情感,词气真切。在家书中,有的直接点出了教子的主题,如西汉刘向的《诫子歆书》、三国诸葛亮的《诫子书》等。

    与家诫的板起面孔的训诫相比,家书中那些妮娓道来的长者之言,更富于感染力,更能启发、教育和鼓舞下一代。如诸葛亮的“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鼓端淑的“学之,则难者亦易矣;不学,则为者亦难矣”,左宗棠的“志患不立,尤患不坚”等,都是家书中的教育名言。这些名言,今天读来,仍使我们的心大为之震撼。

(选自《华人时刊》,2011年第十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李清照现存的词曲中,有四分之一出现了与香炉,焚香相关的意象。为何李清照对香炉会如此情有独钟呢?这要从香炉的用途说起了。

    专门为焚香而设计的香炉不知最早起于何时,也许可以追溯到商周时代的青铜鼎。鼎用于烹煮肉食和祭祀,香炉里装的则是香料,都表达了对祖先和天地的尊敬。香炉真正的成型和发展,与印度佛教传入中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每日举行的敬佛礼佛的过程中,就包含了焚香的仪式,这使得焚香的习惯更广泛地进入到大众生活之中。到了宋代,焚香已经与烹茶、插花、挂画并列为当时生活中的“四艺”,成为文化活动中不可或缺的一项程式。宋代时,各种香炉除了供皇室、贵族和文人使用之外,也广泛出现在普通百姓的生活之中了。不但敬神祭祖要用香炉,在厅堂卧室里要点燃香炉,甚至在各种高端的宴会、欢乐的庆典上,也要焚香助兴,而一些小型香炉更是成为文人们随身携带的物品。比如宋代的《槐荫消夏图》,一个夏日的午后,一人在户外乘凉,慵懒地躺在槐荫之下,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只香炉,从他惬意的表情上,仿佛可以闻到空气里的清香。

    在汉朝,有一种“博山炉”已经在皇宫和贵族中流行了,炉体常用金属制作,呈青铜器中的容器豆的形状。炉子上面有高高尖尖的盖子,表面装饰着重叠雕刻的奇禽怪兽,象征传说中的海上仙山——博山,因此这种香炉就称作博山炉。后来,逐渐出现了青瓷或白瓷做的瓷香炉,香炉的样子也不再是单一的仙山了。李清照在《醉花阴》中写道,“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这金兽便是做成动物造型的各式香炉。香炉是为了燃香取味,打造得小巧可爱,也可以装点室内陈设,这些金兽就有麒麟、狻猊、狮子、凫鸭、仙鹤等样子,看上去一定很萌。李清照这首词曲中的“瑞脑”,便是南宋文人焚香时用的香料了。汉朝时期博山炉都是有盖子的,应该是与燃香的原料和方式有关。在西汉之前,焚香用的都是屈原说的“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的茅香或蕙草,用法是将草放置在香炉中直接点燃。草叶燃烧后产生馥郁的香气,但有个毛病,就是烟火气比较大,烧太猛了还挺呛人的,所以得盖上盖子。

    汉朝之后,南海地区树脂类的龙脑香和苏合香传入,香料被制成香球或香饼,在下面放上炭火,高温将这些香料一点点烫燃起来,香味也很浓烈,烟火却少了很多,于是香炉在造型上获得了更多的发展空间,在做成金兽等造型之外,也出现了各种敞开式的香炉。香炉的广泛应用促进其自身在宋朝获得了大发展,宋代的皇帝都喜好复古,重视旧礼器,特别是宋徽宗最喜欢素雅娴静的釉色,加上宋代文坛中古文运动,也追求文以载道,反对浮靡的风气,素雅而简洁之美成为当时最流行的风尚。

    宋代重视金石之学,仿古蔚然成风。出现了各种青瓷仿制成商周青铜器的样子,而把它们缩小,便成了各种精致的敞开式小香炉,比如仿青铜鼎、鬲和樽的小香炉,还发展出高足杯式炉、敞口莲花炉、镂空覆盖式香炉,它们在生活中的应用更为广泛,可以方便地在室内移动,受到广泛的喜爱。

    于是,追求雅趣的李清照自然会喜欢上当时广泛流行的香炉了。她将自己的忧伤化作精致的悲情,投射到了一切美的事物上,香炉便与春花、微雨一起,成了李清照最喜爱的审美选择。但是你会发现,在李清照的词曲中,虽然香炉、香烟屡次出现,却从未提到香枝,在《槐荫消夏图》中,也只见香炉不见香枝插在里面。其实线香在明代才出现,在宋代,燃香常用的方法还不是直接点燃,而是透过炭火的焙烤而取其香气。因此我们在宋代绘画中只见形象各异的香炉,却看不到插在炉中的线香。

(选自方舒《李清照的香炉:沉香玉炉袅残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儒家哲学中,“中”的最基本含义是“标准”、“限度”的意思。由于“中庸”强调坚持某个标准和限度,因而在社会激剧变动时期就有可能成为维护某种旧事物,调和矛盾,反对变革的观点和方法,这是“中庸”思想局限性的一面。但是,“中庸”思想中也包含着任何事物超过了一定的限度就会向其对立面转化的思想。孔子说:“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论语·雍也》)这句话,最具体地体现了“中庸之道”。仅就强调“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这一点来说,其目的确实是要调和“文”与“质”。但是,这种调和并不是对矛盾的简单地否定或抹杀,而是在意识到对立面超过一定限度就会向相反方向转化的前提下,在实践行为中保持矛盾的某种平衡,从而取得最好实践效果的办法。因此,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提出和坚持把握一定的“标准”或“限度”即用中或用和,作为实践行为的准则,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和客观需要。

    但“用和”,并不是无原则的调和。相反,他们是把坚持一定的原则作为贯彻“和”的前提。不讲原则的为和而和是不可行的,不用礼的原则加以节制的和也是不可行的。为此,儒家严格区分“和”与“同”这两个概念。“和”是指不同性质的事物或意见之间的互相补充与配合,而“同”则是指相同性质的事物或意见的彼此附和与合流。不同性质事物的相互配合,就能产生新的事物,而相同性质的事物放在一起,则不可能生出新事物。所以,孔子曾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其次,“和”或“中”也包含有不要陷于某一偏面,而应兼备两面或多面的意思。三国时的刘劭以“兼德”来解释“中庸”。他说:“兼德而至,谓之中庸。”(《人物志·九征》)他认为,仁、礼、信、义、智五种品德,是各有所偏的,只有兼备此五德的人,才是最完美的,而“中庸”就是指的能兼备五德的品德。同时,他还认为,“中庸”之德有防止人在行为方面的过分拘谨或放肆,以及指明人的短处而弥补其不足等重要的作用。

    “用中”或“用和”是反对无原则的为中而中与为和而和的,但是如果对坚持“用中”和“用和”的原则作僵死的理解,而不懂得根据不同情况加以变通,那么其结果同样是陷于为中而中与为和而和的偏面。“用中”不仅需要有坚持原则的一面,而且也要有灵活变通的一面。

(摘编自楼宇烈《用中和时中》)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①我国花卉栽培已有近三千年的历史。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由于花卉与人民生活的关系日益密切,被不断注入人们的思想和情感,不断融进文化与生活的内容,逐渐形成了极具东方神韵的花文化。

    ②中国人赏花讲究人花交感、心物相通,把花视为人的精神品格的化身。自古就有屈原滋兰九畹,陶渊明采菊东篱,李白醉卧花丛,陆游以梅言志,林逋以梅为妻,苏东坡“唯恐夜深花睡去”等佳话,有一种“为爱名花抵死狂”的味道。画家们画花,也不是简单的再现,他们追求的是情注丹青。他们的“画意”是由自然形态引发的一种艺术感受,是一种美的升华。欣赏他们的作品,能让人产生许多美妙的【A】遐想(联想),沉醉在浓郁芳馨的情韵之中。

    ③以梅花为例,苏东坡有诗云:“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开天下春。”崔道融也有诗云:“数萼初含雪,孤标画自难。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由于梅花能在春寒料峭时独放,夏秋时又【甲】果实累累,人们便以其高雅、刚毅、圣洁的“梅格”来比德、畅神,视梅花为“国魂”。由于人们爱梅花,梅文化也逐渐形成了。由最初的植梅、食梅、用梅,演变成艺梅、器梅、颂梅:由梅林、梅景而触发爱梅、赏梅,变成“梅痴”,进而把“梅品’’等同为“人品”。于是,梅花成了坚贞不屈的象征。历代梅文、梅诗、梅画等【B】层出不穷(络绎不绝)。文人墨客喜欢以梅为友,将梅列为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之首、岁寒三友(松、竹、梅)之一。

    ④本来花中“君子”只有梅、兰、竹、菊,但周敦颐的一篇《爱莲说》,为莲花争得了第五个君子的席位。周敦颐写道:“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于是,莲花成了圣洁的象征。周敦颐被尊为莲花的守护神。

    ⑤其实,花文化并不全是由文人墨客们“创意”出来的。在民间,花文化也很流行,并融入传统的习俗中。

    ⑥比如石榴,因其多籽,送给新婚男女,可祝愿多子多孙。又因其花红似火,可寓意生活红红火火、事业兴旺发达。中国民间传统习俗中,在为人祝福、祝寿时常以牡丹、松柏、石榴寓“多福、多寿、多子”。

    ⑦芒种祭花神,在民间也一直流行。芒种为中国农历二十四节气之一,它提醒农民加紧田间耕作,否则将影响一年的收成。中国民间非常重视芒种祭祀花神。在这一天,人们一定要把各种花树用红带子系上以祭祀花神,【乙】(qí)   福迎祥。

    ⑧中国人对花的颜色也很【C】讲究(考究)。同样一种花,因颜色不同所表达的花意也不同。色彩艳丽的花卉大多用于喜庆场合,而白色的或全黄色的花卉适用于悲伤悼念的场合。

    ⑨红色的山茶花则是胜利之花,在胜利者凯旋之时向英雄献上一束火红的山茶花以表示祝贺。山茶花也是爱情花,在一些少数民族地区,小伙子向姑娘求爱要送上一束红色的山茶花,若遭到拒绝还可以送上一束白茶花以示发问:“你为什么不爱我?”

    ⑩可以说,人们的日常生活与花文化密不可分。花卉参与中国民间风俗的形成,极大地开拓和扩展了民俗的内容和范围,给人带来了很多精神的愉悦和心理的满足。

(取材于青萍《花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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