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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成都外国语学校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新诗是中国诗歌的现代形态。几千年的中国古典诗歌到了现代发生了巨变,所以“变”是新诗的根本。对新诗的“新”的误读,造成了新诗百年发展道路的曲折,造成了在新文学中充当先锋和旗帜的新诗至今还处在现代文学的边缘,还在大多数国人的艺术鉴赏视野之外。在一些论者那里,新诗似乎是一种没有根基、不拘形式、随意涂鸦、自由放任的艺术。其实,“变”中还有一个“常”的问题。“变”就是“常”,而且是一种永恒的“常”。中国新诗的繁荣程度取决于它对新的时代精神和审美精神的适应程度,新诗的“变”又和中国诗歌的“常”联系在一起。诗既然是诗,就有它的一些“常态”的美学元素。无论怎么变,这些“常”总是存在的,它是新诗之为诗的资格证书。重新认领这些“常”,是当下新诗振衰起弊的前提。

    中国诗歌的“常”来源于又外在于古典诗歌,活跃于又隐形于现代诗歌当中。也就是说,“常”不是诗体,不是古典诗歌本身,“常”是诗歌精神,是审美精神。

    在诗歌精神上,中国诗歌从来崇尚家国为上。气不可御的李白,沉郁顿挫的杜甫,虽然他们的艺术个性相距甚远,但是他们的诗词总是以家国为本位的。他们对个人命运的咏叹和同情,常常是和对家国的兴衰的关注联系在一起的。“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是古诗发展的一个规律。在创作过程中,诗人必然寻求审美静观,他走出世界以观照世界,走出人生以观照人生。没有“走出”,没有审美距离,就没有诗美体验,也就没有诗。但这是创作状态。玩世玩诗、个人哀愁之作在中国不被看重,中国诗歌的评价标准从来讲究“有第一等襟抱,才有第一等真诗”,以匡时济世、同情草根的诗人为大手笔。这是中国诗歌的一种“常”。

    新诗可以不都写现代格律诗。但是,中国古典诗歌是格律诗传统,而格律诗的要义就是诗对形式和音乐性的寻求。注重听觉,注重吟诵,因而注重格律,这是中国古诗的“常”。用心从诗质上去捕捉诗情的音乐性,用耳从形式上去捕捉诗的音乐性,这是中国诗歌为读者造就的审美习惯和审美标准。许多新诗人对此有所感悟。徐志摩在《翡冷翠的一夜》的创作中加强了音乐性,闻一多说,这是徐诗“一个绝大的进步”。从“感情泛滥”到“情感羁勒”,说明徐志摩的形式感和音乐感的加强。没有形式感和音乐感的人绝对称不上是诗人。

    中国诗歌在传播上也有“常”。在诗歌创作寻言的时候,总是尽量用最浅显的语言来构成诗的言说方式。“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诸如此类的诗章在我们民族中流传千年,和言说方式非常有关。重建写诗的难度,重建读诗的易度,这是新诗必须注意的我们民族诗歌之“常”。

    新诗,新其形式需是诗。新诗在“变”中就有时时回望“故乡”的必要。在 “变”中继承“常”是非常重要的。

(选自吕进《新诗的“变”与“常”》)

(1)、下列关于中国诗歌的“常”的表述,与原文意思不符合的一项是(    )
A、中国诗歌的一种“常”就是精神上崇尚家国为上,以匡时济世、同情草根的诗人为大手笔。 B、新诗无论怎么变,“常”都是新诗之为诗的资格证书,所以新诗在“变”中继承“常”就非常重要。 C、中国诗歌在传播上,必须用最浅显的语言来构成诗的言说方式,写诗需要难度,而读诗需要易度。 D、中国诗歌的“常”总是存在的,是诗歌精神,是审美精神,它活跃于又隐形于现代诗歌当中。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诗歌一直讲究以“有第一等襟抱,才有第一等真诗”为评价标准,而玩世玩诗,个人哀愁之作在中国不被看重。 B、在创作过程中,诗人走出世界以观照世界,走出人生以观照人生。有了“走出”就有了审美距离和诗美体验。 C、中国诗歌为读者造就的审美习惯和审美标准是用心从诗质上去捕捉诗情的音乐性,用耳从形式上去捕捉诗的音乐性。 D、当徐志摩的诗从“情感泛滥”到“情感羁勒”时,证明了他在诗歌创作上形式感和音乐感的加强。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变是新诗的根本,于是有人就认为新诗似乎是一种没有根基,不拘形式,随意涂鸦、自由放任的艺术。 B、重建写诗的难度,重建读诗的易度是民族诗歌之“常”,在新诗未来发展创作过程中也同样值得我们重视。 C、“常”是诗歌精神,是审美精神。现今中国新诗的繁荣程度取决于新诗对新时代精神和审美精神的适应程度。 D、在“变”中继承“常”,在“变”中时时回望“故乡”,新诗就会在未来文学中充任先锋和旗帜的作用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诗经》原来是诗,不是“经”,这在咱们今天是很明确的。但在封建社会里,诗三百篇却被尊为“经”,统治阶级拿它来做封建教化的工具。

    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诗三百篇是一种配乐演唱的乐歌。这些乐歌一方面用于祭祀、宴会和各种典礼,当作仪式的一部分或娱乐宾主的节目。另一方面则用于政治、外交及其他社会生活,当作表情达意的工具,其作用和平常的语言差不多,当然它更加曲折动人。例如周代有一种“献诗陈志”的做法,当一些人看到国君或者同僚做了什么好事或坏事,就做一首诗献给他们,达到颂美或者讽谏的目的。还有人由于个人遭受冤屈或不幸,也往往通过诗来发泄和申诉。应该说明,“献诗陈志”是要通过乐工的演唱来献给君上或同僚的,所以卿士“献诗”总和“瞽献曲”或“瞍赋”、“矇诵”并提。

    在人民群众的生活里,诗歌也常用于表情达意,例如《诗经•邶风•新台》和《诗经•秦风•黄鸟》等,都是针对具体的现实问题而发的。古代史传中还有一些不在三百篇之内的“徒歌”,例如《左传•宣公二年》记载宋国将军华元被郑国人捉了去,后来逃回来,人民讥笑这位败军之将,做了一个歌儿对他唱。这样的歌,从性质上说和“献诗陈志”没有什么分别。不过士大夫献诗,是特地做了给乐工唱的;庶人的作品则先是在社会上流传,给采访诗歌的人收集去了,才配上乐曲,达到统治阶级的耳中。

    在外交宴会等场合,宾主各方往往通过“赋诗”来表达愿望和态度。“赋诗”时点出现成的诗篇,叫乐工们演唱,通过诗歌的问答,了解彼此的立场,这就叫“赋诗言志”。这种“赋诗”往往不管原作本身的内容和意义,仅仅是把赋诗者的观点和愿望寄托在诗中某几句之上,来作比喻或暗示,所以是一种典型的断章取义。《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记晋侯为了卫国一个叛臣的缘故,把卫侯羁押起来,齐侯和郑伯到晋国去说情,郑国的子展就赋《诗经•郑风•将仲子》一诗。《将仲子》本来是一首爱情诗,这当中有“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的话,是说女的爱着男的,又怕旁人说闲话;子展却借用来说,晋侯纵然有理由,但“人言可畏”,别人看来总是为了一个叛臣。

    诗三百篇到了孔子的时代,由于新声代替古乐,造成了诗与乐的分家,诗也就由乐歌逐渐变为纯粹的语言艺术了,“赋诗”、“献曲”也不大见到了。诗三百篇在社会上的实际用途缩小了,封建士大夫就逐渐把诗的意义和封建教化的原则联系起来。比如公孙丑问,《伐檀》诗中,为什么君子不耕而食?孟子回答道:“国君用了他,就得到安富尊荣;子弟信从他,就学会孝悌忠信。君子不劳而食,还有谁比他功劳更大呢?”封建统治阶级就是这样“以意逆志”,最后把诗尊为“经”。直到五四运动以后,这部伟大的诗集才冲开了各种乌烟瘴气,在思想和艺术上放射出夺目的光辉。(摘编自中华书局“知识丛书”金开诚《诗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论中国文化的魅力

大龙

    中国文化一个最首要的也是最重要的特征就是“性情化”。什么意思呢?就是中国人和中华民族在性情、情感方面是最发达的。性情是属于人与自我、人与自然之间的,而情感是属于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的。当然有时我们并不严格区分两者。

    性情乃是由心而发,由“心性”而生。这种性情是独立的、自我欣赏的、悠闲自得的,然后外化为各种自然的事物,使这种性情显得更加精微、深刻。例如,只有中国人才有“梅兰竹菊”这样精致高雅的性情的外化物,梅之凌霜傲骨、兰之清逸雅致、竹之高风亮节、菊之淡泊不拘,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独立的性情人格。中国的诗是抒情的,中国的画是写意的,中国的琴是直达心灵的。梅兰竹菊自有其精神,琴棋书画自有其性情。中国人的饮食也是最丰富和最讲究的,中国人讲究色、香、味、形的完美统一。中国人饮茶叫“品茗”,而西方人却是叫“喝茶”。只有带着性情才能是“品”,而满足生理就只能叫“喝”了。中国的陶瓷之所以精美,是因为它和制作者的情感是一一对应的,是带着性情、带着神韵的。中国之所以有精致的刺绣,也是因为其中蕴涵有中国人精致的情感。中国的景观、建筑、亭园,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精微雅致的性情和情感。中国人的审美观是性情化的,当一个事物和一个人的性情、心性和心灵相通的时候,便产生了中国式的美;也只有这时才产生中国式的美。

    如果我们把中国文化的这种“性情化”放到世界文化中去比对,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了。就世界文化而言,可以分别以西方、印度、中国为标志,基本上划分为三大类型,它们反映的文化特性分别是“物性”“神性”和“人性”。

    西方文化将“物性”表现得非常极致,他们的物质文化可以非常发达,而物质文化的手段——科技,也相应地可以非常发达。西方设计的许多制度特征也是“物性”的,尽量排除人的情感因素。西方人所说的“自由”是指人身及其行为的自由,中国人的自由更多的是“心性”的自由,而西方文化的“物性”则更多的是满足人的生理上的需求。

    印度文化则将“神性”表现到了极致。这里的神性指的是人的精神上的最高程度。佛教就是在印度诞生的。但西方也有宗教如基督教,为什么我们只把印度文化称为“神性”的呢?因为只有佛教才要求将人的精神提高到最高的境界,要求人抛弃世间的一切俗念,那就真的是纯精神的了。而且,就教义的理论深度和广度、庞大和复杂,恐怕世间再没有其他宗教能够与佛教相提并论了。佛教经书卷帙浩繁,达几千卷之多,一个人穷其一生恐怕也是难以阅尽。印度的瑜珈也是非常有名的。最早的瑜珈归根结底是一种精神活动,它一直与任何宗教信义或伦理保持分离状态,其目的是使身体和精神之间得到完美平衡的发展,而冥想和苦修是其主要的形式。印度文化的“神性”满足人的精神和信仰上的需求。

    中国文化则将“人性”表现到了极致。我们经常说“人性化”,其实真正的人性化就是人的心情和情感达到最愉悦的状态。中国文化的“人性”是性情化的,它从根本上满足了人心理上的需求。而且,中国人似乎也最追求这种情感和心理上的需求。这种情感和心理需求是与生活紧密相连的,同时又高于生活;但没有到达印度神性文化中超脱世俗的、纯精神的层面。

    我们这样分类,并不是说西方人只有生理上的需求,或者说印度人只有精神上的需求,或者说中国人只有心理上的需求。而只是在表明这三种族群在各自所侧重的方面的追求和需要;也是在表明他们的文化在各自方面所达到的极致。

(选自《人民文摘》,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原始的象形文字,有时称为绘画文字,有时又称为文字画,这样含混的名词,对于字与画的关系,很容易引起误会,是应当辨明一下的。

    一切文字,在最初都是象形的,换言之,都是绘画式的。反之,任何绘画都代表着一件事物,因此也便具有文字的作用。但是,绘画与文字仍然是两件东西,它们的外表虽相似,它们的基本性质却完全两样。一幅图画在作者的本意上,决不会变成一篇文字,除非它已失去原来的目标,而仅在说明某种概念。绘画的本来目的是传达印象,而文字的本来目的则是说明概念。要知道二者的区别,最好是看它们每方面所省略的地方。实际上便是最写实的绘画,对于所模拟的实物,也不能无所省略,文字更不用说了。往往为了经济和有效的双重目的起见,绘画所省略处正是文字所要保留的,反之,文字所省略处也正是绘画所要保留的。

    就中国的情形论,文字最初虽非十足的绘画,后来的发展却和绘画越走越近。这种发展的过程包括两个阶段,和绘画本身的发展过程完全相合。两个阶段(一)是装饰的,(二)是表现的。

    离甲骨略后而几乎同时的铜器上的文字,往往比甲骨文字来得繁缛而更富于绘画意味,这些我从前以为在性质上代表着我国文字的较早阶段,现在才知道那意见是错的。镌在铜器上的铭辞和刻在甲骨上的卜辞,根本是两种性质上的东西。卜辞的文字是纯乎实用性质的纪录,铭辞的文字则兼有装饰意味的审美功能。装饰自然会趋于繁缛的结构与更浓厚的绘画意味。沿着这个路线发展下来的一个极端的例子,便是流行于战国时的一种鸟虫书,那几乎完全是图案,而不是文字了。字体由篆隶变到行楷,字体本身的图案意味逐渐减少,可是它在艺术发展方面的途径不但并未断绝,而且和绘画拉拢的更紧,共同走到一个更高超的境界了。

    以前在装饰的阶段中,字只算得半装饰的艺术,如今在表现的阶段,它却成为一种纯表现的艺术了。以前作为装饰艺术的字,是以字来模仿画,那时画是字的理想。现在作为表现艺术的字,字却成了画的理想,画反要来模仿字。从艺术方面的发展看,字起初可说是够不上画,结果他却超过了画,而使画够不上它了。

    字在艺术方面,究竟是仗了什么,而能有这样一段惊人的发展呢?理由很简单。字自始就不是如同绘画那样一种拘形相的东西,所以能不受拘牵的发展到那种超然的境界。从装饰的立场看,字尽可以不如画,但从表现的立场看,字的地位一上手就比画高,所以字在前半段装饰的竞赛中吃亏的地方,正是它在后半段表现的竞赛中占便宜的地方。这一点也可以证明文字的本质与绘画不同,所同的只是表面的形式而已。

    评论书画者常说起“书画同源”,实际上二者恐怕是异源同流。字与画只是亲近而已。因为相近,所以两方面都喜欢互相拉拢,起初是字拉拢画,后来是画拉拢字。字拉拢画,使字走上艺术的路,而发展成我们这独特的艺术——书法。画拉拢字,使画脱离了画的常轨,而产生了我们这有独特作风的文人画。

(节选自北京大学出版社美学散步丛书《回望故园》,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文后各题。

    秦砖汉瓦,并非专指“秦朝的砖,汉代的瓦”,而是泛指秦汉时期的青砖与古瓦。它们历千年而不朽,以精美的文字、充满活力的生活场景,再现了当时人们的现实世界与美好愿望。秦兵马俑的千军万马与气势万钧,见证了秦代制陶技术的高超。用这种技术去制造宫殿上的陶瓦,不难想见它们的坚固与华美。精美的陶瓦被广泛用于秦阿房宫的营建。因为瓦当向外,所以或印图案,或刻文字,兼具建筑与装饰的作用。它们承载着精美而丰富的图文,就像秦汉建筑上的“徽章”,宣告着早期宫殿“非壮丽无以重威”的营建法则。现在出土的秦代瓦当上,图像多为鹿、豹、鱼、鸟等动物纹。这种动物情结源自秦人祖先的游牧狩猎活动。此后,汉承秦制,国力更加强盛,建长乐等四十余座宫殿,瓦当图案的艺术性也抵达前所未有的高度,尤其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瓦当最为出色。四神兽瓦当的构图饱满得当,造型夸张,气势磅礴,雍容堂皇。时至今日,但凡在当代设计中使用到四兽形象,都无法摆脱瓦当神兽造型的影响。除了动物纹饰,云纹瓦当也广为使用。云纹瓦当成为图案瓦当的主流与秦皇汉武等帝王渴望求仙升天、永享荣华的思想不无关系。而瓦当纹饰发展到西汉时,又出现了文字瓦当。“长生无极”“长乐未央”等文字瓦当就表达出了统治阶级的意志和人们的普遍愿望。西汉留下的金石文字甚少,瓦文恰好填补了这一空白,它极富意味的篆法变化丰富,又浑然天成,即使今天的篆刻、书法名家也要自叹不如。

    在砖上印画、施彩,最早是在战国,但真正蔚为大观并成为一种艺术,则在两汉。这些砖,被称为“画像砖”,它们用于一般的建筑或墓室装饰。对后人而言,“画像砖”的“画像”意义更要大于“砖”。这些砖上,有的描绘的是人们的日常劳动与生活,宴飨、乐舞、狩猎、市集等等,有的描绘的则是骏马、龙、虎、鹿、飞禽等动物与神兽,从地上的农耕渔猎,到天上的天马行空,从现实生活,到历史故事,无所不包,宛如一部汉代“百科全书”。

    因为砖块疏松,并不易精雕细刻,所以画像砖的画面往往疏朗简约,没有那么多的细节刻画,有的甚至进行了夸张变形。这些“画”表现在砖上,大多数是一些浅浮雕、阴刻线条和凸刻线条。然而简洁的造型并没有削弱其艺术表现力,反而集中地暗示、渲染出了一种情绪与气氛。汉画像砖里,很难看到完全静止或者构图均衡的作品。运动与韵律正是汉代艺术风格的真实写照。

    壮丽的秦汉宫阙早已不知去向,但组成它们的青砖古瓦却常见诸文人桌案。古人早期制砚,多为陶砚,所以陶制的秦砖汉瓦也就自然而然地走进了注重文脉延续的文人的视野。早在唐宋时期,就有文人雅士把古代砖瓦做成砚台,到了清代,砖瓦砚更成为一时风尚。

(摘编自《一砖一瓦亦风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道统、治统与现代转型之艰

叶帆

    何谓“道统”与“治统”?明末清初思想家王夫之有言:“天下所极重而不可窃者二:天子之位也,是谓治统;圣人之教也,是谓道统。”简单来说,“道统”主要指尧、舜、汤、周文王、周武王、周公、孔子、孟子这些圣人的思想传统,也就是后来的儒家思想传统。“治统”主要指政治统治的传统,体现为政治统治的继承性。历代帝王庙里的一个个天子,皇皇二十四史,都体现出这种“治统”。

    作为“道统”的儒家思想传统,虽然在历史上也曾遭到其他思想的挑战,但在几千年的传统社会里基本上属于“天下所极重”的思想。儒家思想自有其真理的闪光点和恒久的魅力,但历代帝王看重的是它所宣扬的仁义道德等对封建专制统治合法性的诠释,倚重的是它所宣扬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对封建专制统治秩序的巩固,从而形成“天下以道而治”的共识。因此,历代帝王都把“继道统”作为巩固自己统治的重中之重,即使是曾对“道统”比较陌生的少数民族统治者,入主中原后也很快就明白“道统”事关统治的合法性与稳固性。顺治皇帝曰“继道统而新治统”,康熙皇帝更是强调“万世道统之传,即万世治统之所系也”。

    几千年来,一个个封建王朝依据“道统”不断更迭,但封建专制的政治体制一直传承着,从而形成了自己的“治统”。封建王朝的更迭是“新治统”,每个封建王朝以前朝覆亡为鉴,不断改进治理之术也是一种“新治统”。不过,以“继道统”为基础的“新治统”,其“新”是极其有限的。一个新王朝替代前朝,不会去否定其封建专制制度,而是认为前朝统治失德离道,所以天命转移。不去否定封建专制制度的“新治统”,只能表现为对治理之术细枝末节的修修补补,实践中则是封建专制统治在总体上不断强化。

    中国历史上,“道统”与“治统”相互交织,相互强化,决定着传统社会的基本面,也使中国的封建专制统治极为顽固。这种根深蒂固的“道统”与“治统”是如此强大,强大到可以把入主中原的少数民族政权都纳入自己的发展轨道,强大到可以使中国在西方列强接连不断的侵略下始终没有分崩离析。从这个意义上说,“道统”与“治统”对于保持中华文明的连续性和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发展有着积极作用。但是,“道统”与“治统”的深厚积淀也使中国天然地缺乏走出传统社会的思想资源和体制基础。当中国要向现代社会转型时,“道统”与“治统”就成为沉重的历史包袱,让我们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地走了近百年。

    只有在中国共产党成立后,带领中国人民经过浴血奋战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才真正终结了维护封建专制的“道统”与“治统”,实现了中国从几千年封建专制政治向人民民主的伟大飞跃。

(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驼铃古道丝绸路,胡马犹闻唐汉风。”古代丝绸之路架起了一座交流物产、连通人心的桥梁,对我国各民族交流融合、对东西方经济文化交往都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古代丝绸之路大体有草原道、绿洲道、茶马道以及海上道四条。除了汉族,北方和西北游牧民族也是丝绸之路的重要开拓者,他们的马队和骆驼队踏出了一条横贯欧亚大陆的草原丝路。他们的迁徙浪潮、相互交往以及游牧经济特点,使其自然而然地成为古代丝绸之路上的重要角色。

    继月氏、匈奴之后,鲜卑、吐谷浑、吐蕃、回纥、党项等民族,都曾和丝绸之路结下不解之缘,有的甚至一度控制了草原道和绿洲道,成为经营东西方贸易的主角。公元439年,鲜卑建立的北魏政权统一了我国北方,使丝绸之路自汉代以来再度繁荣起来。北魏、西夏占据河西走廊后,吐谷浑控制的“青海道”和吐蕃控制的“青唐道”成为中原和南方通往西域的通道。因此,“青海道”又称“吐谷浑道”,“青唐道”又称“吐蕃道”。再看回纥,其与唐朝贸易换回的绸绢,除了供贵族享用,还通过“草原道”大量转输到西方。“安史之乱”后,吐蕃完全占据了河西走廊及陇右地区,传统的丝绸之路东段受到阻遏,唐朝和西域各国的交往一度绕道回纥居住地。因此,这一时期的草原丝路有“回纥道”之称。

    在肯定我国古代北方和西北游牧民族为丝绸之路的开拓与繁荣做出重要贡献的同时,更要充分认识中原王朝的主体作用。张骞出使西域之后,汉、唐、元、明各朝代为了经营西域,保障丝绸之路畅通,在丝绸之路沿途设置馆舍以提供食宿,建立都护府、都督府等以加强治理。这些措施对保障丝绸之路的畅通和安全具有决定性作用。

    丝绸之路密切了我国古代民族关系,也密切了东西方关系。中原、江南以及巴蜀的名茶不仅输入西域、青藏高原与漠北,也输入西方。在西夏与宋朝的贸易中,“惟茶最为所欲之物”。同时,西域和中亚、欧洲的物产和文化也传入内地,今天内地随处可见的石榴、葡萄、大蒜、菠菜等,都是汉朝时从西域传入内地的。到了唐朝,丝绸之路的东端终点长安、洛阳成为西域文化的荟萃之地,上至宫廷、下至百姓无不受西域文化的影响,穿胡服、食胡饼、听胡音成为时尚。到了宋朝,中国的茶叶和丝绸被大量贩运到西方,西方的玛瑙、琥珀、琉璃等被大量转售到中国。元朝时,中国的雕版与活字印刷术、火药等通过丝绸之路传到欧洲,欧洲和阿拉伯的天文、数学、医药、建筑等科学技术也传入中国。

    中华民族是诸多民族相互接触、融合形成的多元统一体,在其形成过程中,丝绸之路是重要的沟通渠道与交流舞台。丝绸之路像一条纽带,联结着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联结着内地汉族人民与边疆少数民族人民。当前,深入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续写古代丝绸之路的传奇,它不仅会继续描绘我国各民族交流融合五彩斑斓的画卷,还会进一步架起东西方各民族交流交往的桥梁。

(摘编自杜建录《丝绸之路是民族交流融合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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