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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三课《我的第一本书》同步练习

他愁苦地望着我泪水盈眶的眼睛,问:“那一半呢?”我说:“那一半送给乔元贞了。”父亲问:“为什么送给他?”我回答说:“他们家买不起书,教师规定,每人要有一本,而且得摆在课桌上,我只好把书用刀裁成两半,他一半我一半。”父亲问我:“你两人怎么读书?”我说:“我早已把书从头到尾背熟了。乔元贞所以考第一,是因为我把自己的名字写错了,把‘史承汉’的‘承’字中间少写了一横。”父亲深深叹着气,他很了解乔元贞家的苦楚,说:“元贞比你有出息。段中写父亲的“愁苦”、“深深叹着气”是为了什么(   )

A、表现父亲的穷困。 B、表现父亲忧郁的心境。 C、“愁苦”写父亲的忧郁,“深深叹着气”写父亲的失望、无奈。 D、“愁苦”是写父亲对于家庭窘境的忧愁,“深深叹着气”是写父亲对乔元贞的同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跌进坑里.别急着往上爬

小  艾

    那还是孩提时代的事。小学四年级,我们的班主任姓李,是个相貌平平的老头,心肠挺好,教学也很有一套,可就是脾气怪怪的。

    这这天下午有节劳动课。李老师带着我们到学校的后山捡柴,让我们捡地上的枯树枝。

我和三名同学跑向后山顶,边跑边捡。在一棵大树旁,我发现了一堆枯干的小树枝,急忙奔过去。跑着跑着,我脚一滑跌进一个深深的坑里。坑太深,三名同学吓得大呼小叫,想尽办法也没能把我拉上来。

    同学喊来了老师。李老师站在坑边,盯了我许久,才沉着脸坚决地说:“跌进坑里,别急着向上看!我们不拉你上来!”全班同学面面相觑,都没敢吱声。“老师,老师,我上不去!”我在坑里急得大叫。“在里面呆着吧,我们走!”李老师像陌生人一样大声地扔给我一句话,带着同学们走了。

    老师硬生生地走了,不管我的死活。我一屁股瘫坐在坑里,嘴一张,“哇哇”地大哭起来:“老师!老师!我出不去!”一边哭一边生气地在坑里打滚,滚着滚着无意间我看见了一道亮光。擦干眼泪,我坐起来向亮光处爬去。透出亮光的地方有一个洞,我钻了进去,越钻越亮,不一会儿到了山坡上,一挺身我跳了出来。

    李老师和同学们都站在山坡上,随着我的出现,山坡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老师猛地抱起我原地转了两圈。我所有的不快,一扫而光,不解地问:“老师,你怎么知道坑里有洞能出来?”“老师看你没摔坏。”“老师在上面就看见光了。”“老师想让你自己出来。”没等老师开口,阳光下同学们晃动着聪明的小脑袋争抢着告诉我。

    李老师蹲在我面前,伸出宽大的手掌拍掉我身上的尘土,亲切地抚摸着我的脑袋,重重地点着头。同学们探着身子,咧开小嘴上下打量我。这时,老师慢慢地站起来,环视一下四周,将一只手指竖到嘴边,示意我们安静。然后,他走到高处一字一句地说:“孩子们,记住,跌进坑里,别急着向上看,一心寻求别人的帮助,否则会使人看不见自己脚下最方便的路。”

    三十多年过去了,我还无法忘记儿时跌进坑里自己爬出来的经历,老师的话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

直到今天,每当生活中遇到失败和意想不到的打击时,我总是这样提醒和勉励自己:跌进坑里,别急着向上看,一心寻求别人的帮助,否则会使人看不见自己脚下最方便的路。(选自2009年第6期《慧语》,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记叙文,回答后面题目。
                                                                                           五猖会
      孩子们所盼望的,过年过节之外,大概要数迎神赛会的时候了。但我家的所在很偏僻,待到赛会的行列经过时,一定已在下午,仪仗之类,也减而又减,所剩的极其寥寥。往往伸着颈子等候多时,却只见十几个人抬着一个金脸或蓝脸红脸的神像匆匆地跑过去。于是,完了。
      我常存着这样的一个希望:这一次所见的赛会,比前一次繁盛些。可是结果总是一个“差不多”;也总是只留下一个纪念品,就是当神像还未抬过之前,化一文钱买下的,用一点烂泥,一点颜色纸,一枝竹签和两三枝鸡毛所做的,吹起来会发出一种刺耳的声音的哨子,叫作“吹都都”的,吡吡地吹它两三天。
      现在看看《陶庵梦忆》,觉得那时的赛会,真是豪奢极了,虽然明人的文章,怕难免有些夸大。因为祷雨而迎龙王,现在也还有的,但办法却已经很简单,不过是十多人盘旋着一条龙,以及村童们扮些海鬼。那时却还要扮故事,而且实在奇拔得可观。他记扮《水浒传》中人物云:“……于是分头四出,寻黑矮汉,寻梢长大汉,寻头陀,寻胖大和尚,寻茁壮妇人,寻姣长妇人,寻青面,寻歪头,寻赤须,寻美髯,寻黑大汉,寻赤脸长须。大索城中;无,则之郭,之村,之山僻,之邻府州县。用重价聘之,得三十六人,梁山泊好汉,个个呵活,臻臻至至,人马称〖女足〗而行……”这样的白描的活古人,谁能不动一看的雅兴呢?可惜这种盛举,早已和明社一同消灭了。
      赛会虽然不象现在上海的旗袍,北京的谈国事,为当局所禁止,然而妇孺们是不许看的,读书人即所谓士子,也大抵不肯赶去看。只有游手好闲的闲人,这才跑到庙前或衙门前去看热闹;我关于赛会的知识,多半是从他们的叙述上得来的,并非考据家所贵重的“眼学”。然而记得有一回,也亲见过较盛的赛会。开首是一个孩子骑马先来,称为“塘报”;过了许久,“高照”到了,长竹竿揭起一条很长的旗,一个汗流浃背的胖大汉用两手托着;他高兴的时候,就肯将竿头放在头顶或牙齿上,甚而至于鼻尖。其次是所谓“高跷”、“抬阁”、“马头”了;还有扮犯人的,红衣枷锁,内中也有孩子。我那时觉得这些都是有光荣的事业,与闻其事的即全是大有运气的人,——大概羡慕他们的出风头罢。我想,我为什么不生一场重病,使我的母亲也好到庙里去许下一个“扮犯人”的心愿的呢?……然而我到现在终于没有和赛会发生关系过。
      要到东关看五猖会去了。这是我儿时所罕逢的一件盛事,因为那会是全县中最盛的会,东关又是离我家很远的地方,出城还有六十多里水路,在那里有两座特别的庙。一是梅姑庙,就是《聊斋志异》所记,室女守节,死后成神,却篡取别人的丈夫的;现在神座上确塑着一对少年男女,眉开眼笑,殊与“礼教”有妨。其一便是五猖庙了,名目就奇特。据有考据癖的人说:这就是五通神。然而也并无确据。神像是五个男人,也不见有什么猖獗之状;后面列坐着五位太太,却并不“分坐”,远不及北京戏园里界限之谨严。其实呢,这也是殊与“礼教”有妨的,——但他们既然是五猖,便也无法可想,而且自然也就“又作别论”了。
      因为东关离城远,大清早大家就起来。昨夜预定好的三道明瓦窗的大船,已经泊在河埠头,船椅、饭菜、茶炊、点心盒子,都在陆续搬下去了。我笑着跳着,催他们要搬得快。忽然,工人的脸色很谨肃了,我知道有些蹊跷,四面一看,父亲就站在我背后。
     “去拿你的书来。”他慢慢地说。
      这所谓“书”,是指我开蒙时候所读的《鉴略》。因为我再没有第二本了。我们那里上学的岁数是多拣单数的,所以这使我记住我其时是七岁。
      我忐忑着,拿了书来了。他使我同坐在堂中央的桌子前,教我一句一句地读下去。我担着心,一句一句地读下去。
      两句一行,大约读了二三十行罢,他说:——
     “给我读熟。背不出,就不准去看会。”
      他说完,便站起来,走进房里去了。
      我似乎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但是,有什么法子呢?自然是读着,读着,强记着,——而且要背出来
      粤有盘古,生于太荒,
      首出御世,肇开混茫。
      就是这样的书,我现在只记得前四句,别的都忘却了;那时所强记的二三十行,自然也一齐忘却在里面了。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那当然是很好的,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粤自盘古”就是“粤自盘古”,读下去,记住它,“粤自盘古”呵!“生于太荒”呵!……
      应用的物件已经搬完,家中由忙乱转成静肃了。朝阳照着西墙,天气很清朗。母亲、工人、长妈妈即阿长,都无法营救,只默默地静候着我读熟,而且背出来。在百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也听到自己急急诵读的声音发着抖,仿佛深秋的蟋蟀,在夜中鸣叫似的。
      他们都等候着;太阳也升得更高了。
      我忽然似乎已经很有把握,便即站了起来,拿书走进父亲的书房,一气背将下去,梦似的就背完了。“不错。去罢。”父亲点着头,说。
      大家同时活动起来,脸上都露出笑容,向河埠走去。工人将我高高地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一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直到现在,别的完全忘却,不留一点痕迹了,只有背诵《鉴略》这一段,却还分明如昨日事。
      我至今一想起,还诧异我的父亲何以要在那时候叫我来背书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最温暖的墙

      ①子韫是一名中学教师。她的职业性质决定了她要经常与粉笔打交道。当粉笔灰尘雪花一样把她的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的同时,也悄然腐蚀着她的手指。

      ②几年下来,她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结了厚厚的一层老茧。尤其是冬天,天冷的时候,她手上的老茧裂开了口子,一堂课板书下来,疼痛不已。上课前擦的润肤油,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被粉笔灰吸得一干二净。为了减轻疼痛,下课后她经常用热水袋捂住冰凉疼痛的手指。

      ③有一堂课,她需要板书一黑板内容,写到一半的时候,她手上的裂口流出很多血。那点点血迹像梅花一样,竟将自己的粉笔点缀得分外引人注目。

      ④子韫拿出纸擦掉手上的血,继续书写。不专心上课叽叽喳喳说话的学生见状后不再说话。教室里静极了,只听见粉笔头在黑板上轻轻发出的沙沙声,就像秋天的叶子,一片一片凋落在草地上发出的轻微声音。

      ⑤第二天上课时,她一走进教室,发现学生们的眼神和往常不一样,有一种期待、一种激动,那种神情意味深长,就像捉迷藏的孩子希望自己的秘密不被人发现。班长喊起立,全班学生向老师问好,他们并没有把目光放在老师身上,眼睛全盯着讲台上的粉笔盒。这让她感到很蹊跷,莫非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当她从粉笔盒里拿出粉笔准备书写时才发现,那些粉笔整整齐齐全部穿上了外套,一根根粉笔被五颜六色的彩纸裹了起来,像花园里多彩的花枝。

      ⑥子韫以为学生们在和她开玩笑,准备撕掉包裹粉笔的彩纸时,学生们异口同声地喊:老师先不要撕,请先看看那些字,那纸上面有字!

      ⑦轻轻撕开纸,纸上密密麻麻写着:“老师,天冷了,我们看到你板书时手上流血,就用纸把粉笔包起来,这样你写字时手就不会疼了!”在那些粉笔中有一支特别独特,没有包纸,被一个硬壳的彩色笔筒包着。拿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已经用尽,可以随意拧着伸缩的唇膏筒!这是多么诗意美好的创意啊!这些纯真的孩子,把母亲用来化妆的唇膏筒也给拿来了。

      ⑧几十双眼睛盯着她,她的眼睛湿润了,泪水像地下泉水,慢慢地涌了出来。她微笑着向学生们道谢。转过身,书写。粉笔灰像雪花一样飘落,竟使这寒冬的教室显得格外婆娑和妩媚。握着那细细的粉笔,她感觉自己握着的不是一支粉笔,而是一双双温暖的小手,一支支有力的橹桨,在爱的海洋里划呀划!他们用薄薄的一张纸,在寒冬,给老师筑起了一堵最温暖的墙。此刻,她的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她知道,那些孩子的心,像细微的炭火一样,默默燃烧着。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最后一次演讲(节选)

闻一多

    这几天,大家晓得,在昆明出现了历史上最卑劣最无耻的事情!李先生究竟犯了什么罪,竟遭此毒手?他只不过用笔写写文章,用嘴说说话,而他所写的,所说的,都无非是一个没有失掉良心的中国人的话!大家都有一支笔,有一张嘴,有什么理由拿出来讲啊!有事实拿出来说啊!(闻先生声音激动了)为什么要打要杀,而且又不敢光明正大的来打来杀,而偷偷摸摸的来暗杀!(鼓掌)这成什么话?(鼓掌)

    今天,这里有没有特务?你站出来!是好汉的站出来!你出来讲!凭什么要杀死李先生?(厉声,热烈的鼓掌)杀死了人,又不敢承认,还要诬蔑人,说什么“桃色事件”,说什么共产党杀共产党,无耻啊!无耻啊!(热烈的鼓掌)这是某集团的无耻,恰是李先生的光荣!李先生在昆明被暗杀是李先生留给昆明的光荣!也是昆明人的光荣!(鼓掌)

    去年“一二·一”昆明青年学生为了反对内战,遭受屠杀,那算是青年的一代献出了他们最宝贵的生命!现在李先生为了争取民主和平而遭受了反动派的暗杀,我们骄傲一点说,这算是像我这样大年纪的一代,我们的老战友,献出了最宝贵的生命!这两桩事发生在昆明,这算是昆明无限的光荣!(热烈的鼓掌)

    反动派暗杀李先生的消息传出以后,大家听了都悲愤痛恨。我心里想,这些无耻的东西,不知他们是怎么想法,他们的心里是什么状态,他们的心是怎样长的!(捶击桌子)

    其实很简单,他们这样疯狂的来制造恐怖,正是他们自己在慌啊!在害怕啊!所以他们制造恐怖,其实是他们自己在恐怖啊!特务们,你们想想,你们还有几天?你们完了,快完了!你们以为打伤几个,杀死几个,就可以了事,就可以把人民吓倒了吗?其实广大的人民是打不尽的,杀不完的!要是这样可以的话,世界上早没有人了。

    你们杀死一个李公朴,会有千百万个李公朴站起来!你们将失去千百万的人民!你们看着我们人少,没有力量?告诉你们,我们的力量大得很,强得很!看今天来的这些人,都是我们的人,都是我们的力量!此外还有广大的市民!我们有这个信心:人民的力量是要胜利的,真理是永远存在的。

    历史上没有一个反人民的势力不被人民毁灭的!希特勒,墨索里尼,不都在人民面前倒下去了吗?翻开历史看看,你们还站得住几天!你们完了,快完了!我们的光明就要出现了。

    你们看,光明就在我们眼前,而现在正是黎明之前那个最黑暗的时候。我们有力量打破这个黑暗,争到光明!我们的光明,就是反动派的末日!(热烈的鼓掌)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裂痕

刘剑飞

    ①王木和李林是好朋友,俩人上学时是同班,上班时在一个大院,后来结婚买房子,又成了楼上楼下的邻居。偶有闲暇时,俩人喜欢推杯换盏,小酌几杯。或在家里,或至酒馆,整几样可口的小菜,弄两壶陈年老酒,就这么边喝边聊,天上地上、事业人生,无拘无束海侃一番,日子过得特别畅快!

    ②前几天,听闻李林刚刚荣升单位的副局长。作为好友,王木自然十分高兴,特意安排在这落雪的晚上宴请李林,要为他好好庆贺庆贺。酒是陈年的酒,壶还是那把老壶。王木这人好雅,平素饮酒对酒具很是讲究,无论到哪喝酒,都爱带上一把老壶。这是王木的父亲昔年下乡插队时从一老农手里淘回的,壶虽谈不上名贵,但也是上好的青花瓷,雪白的壶壁,上绘梅兰竹菊,再配上两只小巧的六角酒杯,喝起酒来,颇有几分的雅兴。

    ③这晚,喝着喝着,李林就有些喝高了。待到他要亲自把盏,为王木斟酒时,右手一颤,握着的壶不慎脱手。但听“咣啷一声”,酒壶磕在了盘子上,碎倒没碎,但那翘着的壶嘴却被硌掉了。李林脸一红,搓着手,很是过意不去。王木淡然一笑,一把破壶,烂就烂了吧!等明儿找人粘一下,还能凑合着用。言毕,收拾起掉嘴的瓷壶,继续畅饮。

    ④这以后,俩人依然隔三岔五小酌几杯。只是,再没用过那摔破的壶。

    ⑤几年后的一个春天,某收藏协会组织一批权威专家来小城鉴宝。也是出于好奇,王木找出那把摔破壶嘴后又重新粘上的青花瓷壶,请专家鉴定。没曾想,那位瓷器专家看过壶后,大为赞赏,说此壶用料讲究、做工精细、纹饰细腻、釉质莹润,乃是明代宣德年间的青花珍品。只可惜被损坏了,不值钱了。倘是保存完好,目前的市场价至少在三十至四十万之间。听完专家的鉴定,王木一下子愣在那里,老半天才醒过神来。抱着壶回到家里,王木顿足捶胸,懊悔不迭。心中既悔自己没能好好珍藏此壶,又恼李林不该这么不小心,把壶摔破。

    ⑥这以后,王木像被抽去魂魄一般,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每天回到家里,他都拿出那把壶,一遍遍反复抚摸,边摸边喃喃自语,深悔自己痛失了宝贝。妻子知道这事后,闹着要去找李林,让李林赔壶。王木苦着脸劝阻,都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怎么着也不能这样做啊!尽管一再劝妻子,但王木的心里也在暗自埋怨李林。王木想,这李林也太不够意思了,如此珍贵的一件宝贝让你毁掉了,就是不让你按市场价赔偿,你也该来道道歉,表示表示心意啊!这么想着,王木对李林就有了芥蒂。以后李林再邀他喝酒时,他都婉言推托。

    ⑦此后,俩人的关系渐渐疏远,偶尔在单位或小区碰一下面,也只是相互点点头,一笑而过。三年后的一天下午,王木在单位看报纸,无意间看到一则报道,说是前几年来本地鉴宝的那几个所谓的专家,据调查是一个诈骗团伙。该团伙以鉴宝寻宝为名,流窜各地,借机收取鉴宝费或骗钱拾漏……看到这里,王木的心中猛一激灵:莫非——莫非自己的那把宝贝瓷壶,也是他们胡吹的?这下,王木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就带上那壶,到省博物馆找人重做鉴定去了。博物馆专家看过壶后,告诉王木,这就是一把民间常用的酒壶,只不过年代久些而已。

    ⑧这一结果,让王木大失所望。既而,他又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他蓦然感觉到,这几年撕扯内心的那种痛,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⑨此后,每有闲暇时,王木依然喜欢把玩那壶。回想起当初和李林推杯换盏、对坐小酌的情景,王木忽然迫切地想要喝酒,并且想和李林一起喝酒。但,拿在手中的电话,却始终没有勇气拨过去。这把壶都有难以弥合的裂痕了,还能再喝出以前的味道吗?王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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