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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三课《我的第一本书》同步练习

他愁苦地望着我泪水盈眶的眼睛,问:“那一半呢?”我说:“那一半送给乔元贞了。”父亲问:“为什么送给他?”我回答说:“他们家买不起书,教师规定,每人要有一本,而且得摆在课桌上,我只好把书用刀裁成两半,他一半我一半。”父亲问我:“你两人怎么读书?”我说:“我早已把书从头到尾背熟了。乔元贞所以考第一,是因为我把自己的名字写错了,把‘史承汉’的‘承’字中间少写了一横。”父亲深深叹着气,他很了解乔元贞家的苦楚,说:“元贞比你有出息。段中写父亲的“愁苦”、“深深叹着气”是为了什么(   )

A、表现父亲的穷困。 B、表现父亲忧郁的心境。 C、“愁苦”写父亲的忧郁,“深深叹着气”写父亲的失望、无奈。 D、“愁苦”是写父亲对于家庭窘境的忧愁,“深深叹着气”是写父亲对乔元贞的同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珠母沙洲遇险

儒勒·凡尔纳

       珠母沙洲,一片澄净。

       我们像真正闲逛的人那样彼此离得很远地走着,谁愿意停谁就停下来。我呢,也已经不再担心,危险被我的想象力可笑地夸大了。

       十分钟后,他突然停下。我以为他是停下来往回走呢,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打个手势,命令我们藏在他身旁一个很大的洼坑里。他手指着水里的一个点,我注意地看了看。

       那是一个人,一个大活人,可能是个印度人,也许是个黑人,总之是个不幸的采珠人,不到季节就来采珠了。他跪在地上,摸着珠母就往袋子里装,然后浮上去,再下来。那采珠人没看见我们,岩石的阴影把我们遮住了。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在那印度人跪在地上的时候,我看到他做了个受到惊吓的动作,站起来就往水面上蹿。我知道他为什么害怕了,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那个不幸的采珠人上方。这是一条大个儿鲨鱼,斜着就扑过来了,眼睛里冒着火,嘴巴大张着!

       我吓得说不出话,动弹不得。

       凶猛的鲨鱼晃动一下有力的尾鳍,径直向那印度人扑去;那印度人往旁边一闪,没让鲨鱼咬着,但没能躲过鲨鱼尾巴;他被鲨鱼尾巴当胸扫了个正着,倒在地上。

       这个场面也就持续了几秒钟,鲨鱼游回来,翻了个身,准备把那印度人咬成两段。说时迟那时快,我觉得蹲在我身边的他噌地站起来,拿着匕首径直朝大鲨鱼冲去,和鲨鱼进行肉搏。

       大鲨鱼正要咬不幸的采珠人时,发现这个新对手,于是又翻身过去,迅速朝对手扑去。他俯下身去,以令人赞叹的沉着和冷静,等着那可怕的鲨鱼;鲨鱼扑过来,船长灵巧地一闪,躲过冲击,却把匕首插进鲨鱼肚子。鲨鱼吼了起来!血从它的伤口突突往外冒,海水颜色渐渐变红。他紧紧抓住鲨鱼的一个鳍,接着一刀一刀往它肚子上戳,但一直没能给它致命一击。鲨鱼挣扎着,怒气冲冲地搅动着海水,搅起来的漩涡差点儿把我冲到。

       我真想过去助他一臂之力,可是我像被恐惧钉在了那里一样,一步也迈不动。

       斗争形式发生了变化,船长倒在了地上,他是被压在身上的大鲨鱼打翻在地的。接着,鲨鱼张开像一台剪切机似的血盆大口,向他咬去,要不是手持______的尼德·兰像闪电似得冲向鲨鱼,刺中鲨鱼的要害,他就完了。

       鲨鱼心脏被击中,奄奄一息。他与印度人都得救了。

(选自《海底两万里》)

学校组织“小说故事会”,主持人向大家推荐了小说《小白鸽彻夜施医术》,请参与完成任务。

小白鸽彻夜施医术

曲波

①大家正吃着辞旧迎新饭,外面走进一个看押俘虏的战士。

②他走到少剑波等人的饭桌旁,低声报告道:“报告二0三首长,有一个受伤的俘虏,伤口没包扎好,老往外流血。他声声哀求让再给他上点药。这……”

③“好,我就去!”白茹立刻放下饭碗,去木墩上取药包。

④“小白鸽!”刘勋苍向白茹呼道,“快吃你的饭吧!别管他,任他流去。死一个少一个。”

⑤“他们现在已经放下武器啦,对受伤的俘虏,我们既要忠实地执行党的政策,又要分化瓦解敌人内部的那些死心塌地的分子。”白茹说着转身走出威虎厅……

⑥“同志们!大家都疲劳了,快吃快去休息!”少剑波刚说完,看见疲劳已极的孙达得,紧皱着眉头,紧咬着牙,扶着桌子边,两腿一瘸一瘸地挪动。

⑦“怎么啦,达得同志?”

⑧“没什么!二0三首长!”他勉强张了张疲倦的眼睛,嘴角上浮出一丝苦笑说:“脚有点痛。”

⑨少剑波陡然想起,这场战斗没有第二个人比孙达得更苦的。他六天六夜独自一个人跑联系,往返六百里的林海雪原,连一匹代步的马也没有。回去连碗热饭都没吃上,立刻又随小分队赶回来,参加远途奔袭。就是个铁石之人,也要受到很大的侵蚀和风化呀!想到这里他不觉失声道:“他累坏了!也冻坏了!”

⑩说着少剑波和杨子荣搀着他躺在地上那熊皮地毯上。孙达得刚一躺下,就模模糊糊地像是睡去了,只有喉咙里发出低沉痛楚的呻吟声。

⑪“快给他脱鞋,解绑腿。”

⑫绑腿已经解不开,几个人用匕首连划带割将绑腿和杌鞑①一并割开,一看两只脚都肿了,有几块地方,几个脚趾已成紫色,两只脚跟裂有十几条口子,血淋淋的使人看了刺心。少剑波一看,急躁地喊了一声:“白茹!”

⑬“白茹给俘虏上药还没回来呢!”李鸿义回答着。

⑭杨子荣便指示身边两个战士去弄热水,刚一走,发现这两个战士也是一瘸一瘸的,脸上同样浮出痛苦的表情。

⑮李勇奇把杨子荣的膀子一扳,“冻伤这玩意儿,不能用热水烫,不能用火烤,我看还是找白茹来再说。”说着抽身要走,迎头碰上白茹,满身披着雪花回来。

⑯白茹一进门忙问:“怎么的啦?”

⑰“脚冻坏啦!”战士们纷纷低声回答。

⑱她把手一挥,“大家快脱杌鞑!”边说着边把药包迅速地放在桌子上,接着说:“越快越好,快脱!大家先别走,就在这一块治吧!”

⑲刘勋苍抱了一捆劈柴走进来,点着了火,喊道:“脱好机鞑的,快来烤火!”

⑳白茹生气地瞪着他,“谁也不许去烤!现在不是要热而是要凉,快出去弄些雪进来。”

㉑李勇奇跑出去端着一抽屉雪走进来,放在白茹跟前,白茹捧了一捧往孙达得脚上搓起来,她那灵巧的手,在孙达得的脚上腿上紧张地来回摩擦着。她一面搓,一面向战士们说道:“大家快来拿雪,就按我这办法搓。”

㉒刘勋苍惊异地喊道:“小白鸽!你这是哪一国的大夫?这简直是越渴越吃盐,越热越包皮棉。你不是来‘上庙’,你是成心来糟蹋‘老道’哇!”

㉓李勇奇没等白茹开口,就抢着说道:“同志们!白姑娘的做法是对的,必须用雪搓。这就像我们吃冻梨一样,买回来,必须放在凉水里,才能把冰缓出来;要把冻梨放在热水里烫,非烫烂了不可。”

㉔几个民兵也纷纷地说:“对!非这样不可!”

㉕当她把孙达得的脚搓得像自己手掌的温度一样时,她才喘了一口气爬起来,从药包里拿出一大包药,递给杨子荣道:

㉖“快去把这包药放在锅里,用三桶水煮,把水烧开。”说着她又转了话头,“这个李大叔懂的!您和几个民兵同志去吧!”

㉗另一边,刘勋苍一面搓,一面不耐烦地发问道:“小白鸽!搓到什么时候为止啊!还有个头没有?”

㉘白茹笑道:“耐点性子,坦克同志!搓到和我的手掌一样的热为止。一会儿我给你试试。”

㉙说着,白茹抓住他的脚急搓一阵,刘勋苍笑道:“小白鸽!你这是想大报复哇?”

㉚白茹把他一推,“你好不好改一改你的思想,或者说是字眼——应该说是报酬!”

㉛“哎呀!我的姑娘!我真不敢领受你这种报酬,我对你又没有什么恩!”

㉜白茹笑了笑,“假如在学滑雪的时候,我说我不学,大家也说不学,你能怎样对我们呢?”

㉝“那我非逼你们学不可!学不会我要给你下小操。”

㉞“为什么?”

㉟“这还用说?为了作战!为了你不掉队!为了你不被淹没在雪里!”

㊱白茹点头道:“知道这个就好!今天我也是为了作战!为了你不掉队!为了你不被淹没在雪里!”

(节选自《林海雪原》二十二回,有删改)

注:①杌鞑:中国东北地区冬天穿的一种用皮革做的鞋,里面垫着乌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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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样的屋顶

李宣华

①一场冰雹把山村老家的屋顶瓦片砸坏了不少。母亲心急火燎地打来电话:“快,制止你爸,他要去屋顶修漏了!”

②老家木屋是两层的木瓦房,屋顶的外形很普通,与别人家的并没有两样,中间高两头低,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山。在我心里,老屋的屋顶永远都像壮年时的父亲那样结实。我清晰地记得,建屋那年我只有九岁,屋顶木构落架,敏捷胆大的我,跟随矫健的父亲,从长长的木梯爬到屋顶帮工打下手。眨眼间,三十多个年头过去了,木屋如同过了保修期的车辆,需要更多的精心呵护。就在去年春,一根屋顶瓦梁凹陷,孱弱的父亲不顾母亲劝阻,执意爬上楼顶修补。父亲颤颤巍巍修补的那一个多小时,是母亲如今想起来依旧后怕的度秒如年的煎熬期。她站在一处可以清晰看见父亲修补的地方,一动不动,仰着头,屏着气息,瞪着双眼,唯恐一不小心就会惊扰了父亲。待父亲修补完屋顶下了梯子,一向自诩身体比父亲好的母亲,忽然间身体一软,晕厥了过去。

③电话里我就感觉到了母亲潮湿的眼泪在往心里滴。我要父亲接电话,执拗的父亲在屋顶上不肯下来接电话。老家离城太远了,开快车也得两三个小时。村里的年轻人为生计都到外打拼去了,在家的都是些“留守老人”,所幸我大多留有电话。于是,一个接一个地耐心打电话,恨不得每个大叔大伯大婶都能立马放下手中活儿往我家赶。虽然各自都有同样的雹灾遭遇,但他们还是如我所愿,热心地到我家,劝解我那急性子的父亲。直至,我和我带的工人师傅赶回了村子里。

④对此,父亲根本不领情,还喋喋不休地嗔怪母亲给大家添乱。在他看来,屋顶是自己家的,就该由他这个一家之主自己来修补。生性脾气好的母亲,一边一个劲地给父亲赔笑,一边细声细气地还嘴:“还以为年轻,都不记得自己岁数,不记得自己生病才好了多长时间了。”我趁势劝慰两位老人,一起搬到城里居住。哪知,就这事,两个人又和先前一样,把心齐到了一起;“不成,木屋没人看管霉得快,我们不在家,以后你们回来都没个站脚的地方。”

⑤我知道父亲对这栋木瓦房的感情。两次被奶奶送到异乡做他人儿子的父亲,一心回村,白手起家,在住了几十年茅草房后,盖起这幢认为可以为一家人遮风挡雨的温暖木屋。随后几年,他又放眼长长远远,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在房子周边盖了三个木谷仓,平整出三块晒谷坪。一切的一切皆因为他在考虑,日后我们三兄弟成家后分家,能有所依靠,不会再像他当年和母亲结婚时那样,眼前空空,要什么没什么。

⑥欧洲有句谚语说,每对老父母都是我们潜在的屋顶,他们离去,我们就像被掀掉屋顶坐在废墟中。说得多在理啊,爱在屋顶,爱如屋顶。父亲老了,但他的爱不会老,就像山一样的屋顶,不会在父亲的面前动摇、崩塌。只是,岁月渐老,屋顶渐老,父亲对屋顶的爱,需要我们子女源源不断地输送养料,去支撑,去呵护。唯此,才能让我们子女不那么早尝到如坐废墟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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