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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南阳市第一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东西方“武侠之父”相继离开,需要英雄的世界一直会在

宋金波

    当地时间11月12日,美国漫画界元老级人物斯坦·李(Stan Lee)辞世。因为与金庸老爷子的私人丧礼几乎是在同一天发生,人们很自然地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斯坦·李联合创造了八成以上的漫威知名角色,被称为漫威的灵魂人物,而金庸作为中国最负盛名的武侠小说作者,创造了无数武侠人物形象。“东西方两位武侠世界的创造者”相继离世,巧合得不同寻常。

    巧合也因为漫威漫画中的超级英雄和金庸作品中的侠客,有着共通之处。“侠以武犯禁”,漫威超级英雄们也是凭借超能力大打出手。这两个世界中的英雄或者侠客们都有除暴安良、主持正义的传统,对毁灭世界或破坏江湖道义、秩序的反派都斗争到底。所以也不难理解,一些漫威电影到中国,翻译都是直接取“侠”这个定义,如蝙蝠侠、钢铁侠……而且,与梁羽生主要从中国传统“侠”形象中汲取营养不同,金庸学贯中西,他的小说不少地方借鉴了西方电影剧本的技巧。

    金庸的武侠世界和斯坦·李的漫威宇宙,都有很大的受众群体,而且持续时间达半个世纪以上。英雄主义在人类历史上由来已久,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能够反映东西方的文化现象。东西方文化中共同的对英雄的需求,支撑了两个世界的稳定存在。如约瑟夫·坎贝尔在《千面英雄》中所言,“每个人都拥有他自己蕴藏强大能量的梦中的万神殿”。这梦想在某种意义上跨越了文化界限。在东方,侠客传统可以上溯至春秋战国甚至更早,向下而至传奇小说、《三侠五义》。在西方,也起码可以从古希腊神话中追根溯源,后面也有侠盗罗宾汉。

    但金庸武侠世界与斯坦·李的漫威宇宙,无疑又有相当明显的差异。这种差异,很大程度上也来自于东西方文化本身对一些价值的理解不同。

    比如说,漫威宇宙的超级英雄,通常都会面对能力与责任的矛盾,不把这样的问题想清楚,就不足以成为一个成熟的英雄形象。而对金庸武侠里的主角来说,除了极少数如郭靖,出于一种模糊的自省,有了自己的“超能力”价值的终极追问,大部分情况下,对于“超能力”——或者高深武功的追求,是不言自明的。

    再比如,漫威宇宙中的超级英雄在主持正义时,通常会考虑到法律这个限制因素。某种意义上,他就是为了维护法律而行动。但在金庸的武侠世界,大部分武林人物不入世,经常不在意破坏既有法律。

    这可能是因为现实中,人们在观念上正义与法律是相分离的。金庸先生曾说,东西方对侠的理解不同,同样是大孩子打小孩子,德国人看到不会管,而中国人会管。他写武侠小说是写给中国人看的,中国需要侠义精神。但这句话可能不应该做字面理解,或者说,他可能认为由于在传统社会缺少足够的法律正义,必须有犯禁的侠客出面解决。

    漫威电影虽然在英雄超能力上比武侠世界更脑洞大开,超人可以撼动星球,而最大胆的侠客想象也无非可以用动车速度赶路,但除此之外,漫威宇宙是趋近现实的。相反,武侠世界对现实更像是逃避。

    也就不难理解,斯坦·李可以不断在漫威电影中客串,给出一个个彩蛋,而金庸老爷子绝不可能去扮演平一指或西山一窟鬼中的角色。论艺术成就,两个世界也许很难有高下比较,但从社会学角度来看,漫威宇宙无疑更开放、更面向未来。对当代中国人而言,比金庸武侠人物更具有现实感的英雄形象,还在未来的某个空间静静等待。

(光明网·时评频道)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美国漫画界元老级人物斯坦·李与金庸老爷子同时辞世巧合得不同寻常,让人们很自然地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B、金庸是中国最负盛名的武侠小说作者,而斯坦·李创造了八成以上的漫威知名角色,被称为漫威的灵魂人物,作者称他们为东西方“武侠之父”。 C、金庸学贯中西,其小说不少地方借鉴了西方电影剧本的技巧,与主要从中国传统“侠”形象中汲取营养的梁羽生的作品大相径庭。 D、东西方文化中共同的对英雄的需求,在某种意义上跨越了文化界限,东西方表现英雄主义的作品均有悠久历史。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从“东西方两位武侠世界的创造者”离世的巧合说起,阐释了东西方武侠文化的异同,2,3段先讲共同点,第4段转折过渡到讲差异。 B、本文综合使用了对比、举例、引用等论证方法,论证东西方文化的异同在中国武侠作品、美国漫威宇宙中的一些表现。 C、文章引用约瑟夫·坎贝尔在《千面英雄》中所言“每个人都拥有他自己蕴藏强大能量的梦中的万神殿”,说明这梦想在某种意义上跨越了文化界限。 D、东西方文化本身对一些价值的理解不同,很大程度上决定了金庸武侠世界与斯坦·李的漫威宇宙存在相当明显的差异。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漫威宇宙中的超级英雄在主持正义时,通常会考虑到法律这个限制因素,而金庸笔下大部分武林人物都不入世,一般没有为维护法律而行动的意识。 B、漫威超级英雄总是凭借超能力除暴安良,主持正义,斗争到底,中国人常翻译成“侠”,如蝙蝠侠、钢铁侠……说明在中国人心目中,他们和侠客极为相似。 C、金庸武侠里的主角如果不考虑自己的能力与责任,就不足以成为一个成熟的英雄,只知一味追求高深的武功,很难成长为像郭靖那样的以保卫大宋为己任的大侠。 D、文章标题中“需要英雄的世界一直会在”和末段内容,说明对当代中国人而言,比金庸武侠人物更具有现实感的英雄形象,还有待未来作家们去创造。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各题。

莫言:中国土地上的语言奇迹

张柠

    面对如此残酷的伤痛记忆,莫言并没有使自己的小说变成“伤痕文学”,而是一种充满了民间性的“欢乐文学”。

    我至今还记得,当初读到莫言的《欢乐》《粮食》《天堂蒜薹之歌》等小说时的情境。饥荒的年代,一位农妇偷偷将生产队的豆子完整地吞进肚子,回家后再将豆子呕吐出来,喂给饥饿的孩子和濒死的婆婆,自己“死蛇一样躺在草上,幸福地看着他们围着瓦盆抢食”。

    读到这里,我的确忍不住要流眼泪,接下来的情节却让我忍俊不禁:农妇的“血骂”铺天盖地,将自己和辱骂的对象一起贬低为畜生和肉体器官,一股戏谑的民间语言的风暴扑面而来。当我正准备哈哈大笑起来的时候,天堂乡的盲歌手张扣的歌声又响了起来:“乡亲们种蒜薹发家致富/惹恼了一大群红眼虎狼/收税的派捐的成群结对/欺压得众百姓哭爹叫娘……”是这些充满伤痛的底层经验,充满民间智慧又时而戏谑的叙事语言,充满痛感又时而想象力张扬的叙事风格,刺激我写下了《文学与民间性——莫言小说里的中国经验》那篇长文,来分享和讨论莫言在中国文学叙事语言上构建出的独特性。

    而且,我不认为莫言是在学习什么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他笔下的中国乡村世界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极端残酷。我也不认为他的语言有什么“狂欢化”的特点,他的语言是悲伤的土地中蹦出来的带着泥土腐味的语言。如果说他具有“民间”色彩的话,那也是中国特色的民间,而不是巴赫金笔下的中世纪欧洲的民间。莫言的小说叙事,是中国土地上的语言奇迹,是白话汉语文学经历了100年的操练,在叙事文学中结出的最新果实。

    更具有特色的是,面对如此残酷的伤痛记忆,莫言并没有使自己的小说变成“伤痕文学”,而是一种充满了民间性的“欢乐文学”。莫言的文体,是一种生长在真正的“民间”土壤上的“欢乐文体”。他对民间悲苦的生活的表达和讲述是“悲喜剧相结合”,既不只是哭诉,或记账式的恐吓,也没有给人制造压力,没有给人心灵投下阴影,而是给人一种“欢乐”的、继续活下去的力量。真正的文学形式,就这样既凸现了生活的残酷性和荒诞性,同时又消解了那残酷生活带来的阴沉、死亡,以及随之而来的片面的“严肃性”,从而体现了文学的“民间性”中最本质的欢乐精神。这就是莫言的特殊意义。

    此外,“莫言的获奖”也很有意义。它证明了只有尊重文学创作的规律,才能使得中国文学走向世界,获得更多的共鸣。

我希望“莫言的获奖”仅仅是当代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一个小小的序幕。

(选自《新京报》2012年10月12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今年是话剧进入中国110周年。话剧初入中国之时,启发民智,旁不可挡。之后的几十年,话剧对现实产生巨大影响。百余年来,话剧界涌现出众多优秀的艺术家、演出团体以及《雷雨》《北京人》《茶馆》等大批优秀的本土原创作品。随着政府大力发展文化艺术,有关部门制定和实施了许多扶持政策,对于当代本土戏剧的发展助力很大,形貌多样的演出剧目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各种鼓励原创的政策和措施激发了戏剧从业者的创作热情,盘活了演出市场。同时,难免有各种力量争相加入戏剧的运作,只为资助和奖励,而置艺术于不顾。这也是全国上演的剧目数量虽多,但具有时代特征、民族特色,能够引人思考的佳作依然稀少,在舞台技术和表演、导演技艺大幅提升的同时,很多戏剧作品的精神品质反而下滑的原因之一。

    戏剧常常是社会的缩影,折射出世态人情。伴随着市场经济和全球化、娱乐化的浪潮,近年来,戏剧界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震荡和变化,戏剧乃至艺术的生存环境、审美情趣都已发生了巨大变化。尤其应该引起注意的是,放任票房、收视率成为作品效果唯一的衡量标准,功利主义对于制作方、创作者乃至观众的引导作用不可小觑。一些原创剧目舍本逐末,追求外在呈现形式的新奇,却忽视作品的内涵和本质;一些剧目明知文本基础差、有硬伤,却由于种种原因仓促上马;盲目投资、拔苗助长等问题也陆续出现。精美的舞台呈现配上严重缺失舞台剧特质的电视剧化、空洞、平庸的剧本,都阻碍着戏剧的进一步发展。戏剧作品若是缺失了精神世界、丧失了思想的光芒,任何所谓的新技术、新方法甚至薪形式都难逃被迅速遗忘和淘汰的命运。在舞台技术性大幅提升的情况下,戏剧返璞归真,加强剧作和演出的精神内涵越发显得迫切。

    艺在于技,更在于心,如果创作者没有发自内心的创作冲动,戏剧人物的心灵碰撞与选择必然显得虚假。创作态度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作品艺术水平的高低,敬业和操守是一切成长和发展的前提与保证。创作者若果仍处于就事论事或者堆积材料的阶段,作品就会在整体上缺少创意和思想的火花,更多的是以戏剧的形式来讲述一段生活、故事,侧重展示现象而忽略对本质的抓取,这就没有深入到塑造独特角色,探索人物心灵轨迹以及体现独特情感色彩的创作轨道上来。

    戏剧水平的提升不是一日之功,只有精益求精,才能破除创作上的僵硬化、同质化和模式化,从而让戏剧作品透过外在形式,深入人物的内心,找到直抵人类心灵之路,焕发出戏剧创作内在的精神力量。当戏剧创作者自觉抵御外部环境的各种诱惑,更多关注作品的内涵及其内在精神提炼的时候,中国话剧的潜力和活力才能真正迸发。

(摘编自2017年6月28日《光明日报》)

阅读材料,完成小题。

影视剧片名诗意莫强求

刘佳

    从《千山暮雪》《寂寞空庭春欲晚》,到最近热播的《人间至味是清欢》,近几年,许多影视剧喜欢援引或模拟古诗词原句作为题目,这现象似乎成为了一种流行趋势,一时间银幕荧屏仿佛都氤氲着一层诗情画意,是个挺有意思的现象。

    细想起来,在中国传统艺术中,诗歌是最为源远流长的一个艺术门类,从《诗经》《楚辞》到唐诗宋词、元曲、明清诗词,每个时代的人文精神、审美气质都在诗歌中得到了艺术化的呈现。

    其实,以诗句为名无非是希望为作品平添一丝诗意,关键是诗意落在何处,是与作品的主题、重要意象契合,还是仅仅为了营造画面感、格律感?《一江春水向东流》《人间正道是沧桑》《东边日出西边雨》《几度夕阳红》……这些影视作品以诗句为名,片名和内容能够充分地相互诠释,“未成曲调先有情”,观众还没看作品就已充满期待,而这期待来自于诗词名句的蕴藉。

    也有一些影视剧片名虽然采用了诗词常用的格律形式,但不知是故意追求朦胧感,还是诗词功力不够,堆砌了一些色彩感较强的字眼儿,而意义晦涩难懂,和作品本身的思想主题几乎毫无关联,就像用五颜六色的水粉在书籍封面上画些千奇百怪的图案。这样的文字游戏,除了徒增观众的费解程度之外,看不出有其它功效。名字起得好不好还在其次,如果为了附庸风雅随意篡改古典诗词名句,并因此误导了正处在学习期的青少年观众,那就如同广告用语和网络用语随意篡改成语一样,对祖国语言文化的发扬和传承造成了伤害,得不偿失。

    起个好名字不容易,想出一句惊人之语更不容易,古人不是也常常“为赋新词强说愁”吗?艺术创作的多种尝试无可厚非,但影视作品的人气归根结底还是取决于内容和拍摄质量。创作者的真情实意,比片名的诗意更重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代建筑的数理意蕴

李玲

    作为一种文化创造,古代建筑随着人类智慧的增长而发展,由最初简单的抵御防护功能扩展为承载多种社会功能,富有多样文化内涵,构成了中国意味悠长的建筑文化。我们的先民把数的元素外化融入到建筑之中,不仅使建筑中的数和天象、阴阳、时令、地理、地利等融为一体,也借助于建筑中数的意象来表达审美、和谐和等阶的价值追求。

    《周易·系辞传上》:“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这一思想在中国古建筑尤其是宫殿建筑中被普遍运用。北京故宫分前朝和内廷两大部分,前朝是皇帝上朝、议事也就是办公的地方,主要是男性活动的场所;内廷是皇帝和嫔妃们居住生活的地方,主要是女性活动的场所,这正应验了天地阴阳、乾坤相合的理念。

    易学还创立了“阳奇阴偶”的数字奇偶观念,即“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并且特以六、九为阴阳的代表,规定奇数对应天,属于阳性,象征吉祥、幸福、和谐与美满;偶数对应地,属于阴性,有阴冷和不祥的意义。中国古代有“九重天”之说,建筑构造“九”数的重复出现,意在暗合寰宇之“九重”。拿北京天坛来说,它分上、中、下三层,第一层径九丈,取“一九”之意;第二层径十五丈,取“三五”之意;第三层径二十一丈,取“三七”之意。此外,天坛的高度、坛面石块、栏板数目均采用了一、三、五、七的阳数,暗合“太极”和“九重天”。

    整个北京故宫建筑同样从数的角度体现了阴阳相合、天地对应的意蕴。故宫前朝的主要建筑物也是故宫的中心所在,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三大殿分别立于汉白玉雕琢的三重台阶之上,太和殿九开间、进深五间,七十二巨柱都是九或九的倍数或奇数。故宫内廷以乾清门一线为界,以位于中轴线上的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主体。内廷多用偶数当中较好的数字“六”,有两宫六寝,体现了下方、后方、偶数、负数为阴的民间信仰;而外朝主殿布局采用奇数,成为五门、三朝之制,正表达了中国传统以上方、前方、奇数、正数为阳的意蕴。

    中国传统社会常常借用数字来表达某种美好的愿望。普通百姓喜欢偶数中的“六”,之所以如此,是他们认为上下四方为“六合六运”之数,最为圆满吉庆。作为山西省祁县民居建筑的代表,乔家大院就是由六个院落组成的,其目的是祈求乔氏家族六六大顺。

    两千多年的传统中国社会,建筑这种有形的载体还被赋予了等级性。《易经》中说:“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龙是帝王化身,故九、五为帝王之数,即人们常说的“九五之尊”。“九”是奇数中最大的数,代表皇帝的权威;“五”不仅来源于“五行”,也位于奇数正中,代表皇帝坐镇中央,因而九、五代表皇权至高无上,从而导致中国封建宫廷建筑往往运用九与五两个数字加以显示。天安门城楼正面宽九间,门上装有九路门钉,即纵横各九排,又呈“九”的倍数,故宫房间为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暗含“九五”至尊的意思。

(《光明日报》2017年05月20日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传统中国文化中家的形象,蕴含了中国人关于人生和宇宙意义的基本解释。中国古代丰厚的“家”学为寻找安身立命之所、探寻终极幸福之源的人们,提供了可资借鉴的宝贵资源。

    在古人看来,家是自我栖身的场所,没有家的庇护,身、心、灵将会漂泊无依。亲子关系、夫妻关系、代际关系、今生与后世和前世的关系,以及家人与社会及自然的关系,是支持自我成长、成人的必然前提。

    家以沟通协调差异之间关系为起始,以实现“和而不同”、“亲密差异”为旨归。家以保全生命、延续族类生存的方式汇合了一切可能的差异性,生成有机的生命共同体。诸如性别差异、姓际差异、年龄差异、身份差异、资源差异、自然与文明差异等,这些差异亦自然亦文化、亦个别亦整体地支持并维护着家的存在。在对待“身份差异”的“正名”中,规定与“名”相符的责任和义务之“实”;在对待性别差异中,视两性之和乃人伦之始,所谓“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在对待姓际差异上,视两姓之和乃“附远厚别”,乃“万世之始”;在对待年龄差异上,其“尚齿”的文化,主张代际之间的“父慈子孝”、同代人之间的“孝悌”精神,显示出特有的智慧。这些共同构成现实家庭中的亲缘情理。

    古人以身家一体为本,类推于天地自然和人类社会,构造出艺术化境域的亲缘情理。中国古代哲学中的身体,是基于血缘亲情的一体化的身体,所谓“父子一体也,夫妻一体也,昆弟一体也。故父子首足也,夫妻牉合也,昆弟四体也”。故有敬其身就是敬其亲,伤其亲即为伤身体的亲缘情理,这种以身为本根生发的亲缘情理,由亲爱之情类比类推于人类社会与天地万物之间,同时将个人的使命感与历史担当推及人类社会和自然。所谓“爱其亲,不敢恶人;敬其亲,不敢慢人。爱敬尽于事亲,光耀加于百姓,究于四海”,由此不难理解孟子的“孩提之童无不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这种以身家为本的情感和义理,不仅“亲亲而仁民”,而且“仁民而爱物”,以一种艺术化的境域,充塞天地之间。

    从原本意义上讲,人是栖身于亲缘共同体,并从中获得安定感和幸福感,唤起神圣使命感的居家之人。中国古代以身家一体为核心,将家的亲缘情理推及他人、社会和宇宙,符合生命本身的轨迹,以及人类历史的逻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晋商具有开放经营的历史渊源

    晋商是指发端于明初、发达于清代的山西商人群体。至明末清初,集中在太谷、祁县、平遥一带的票号生意兴隆,这一时期是晋商最辉煌的时期。五百年的晋商辉煌,得益于其企业内部制度安排的开放性。引进人才、引进资金,使晋商获得源源不断的发展动力,是晋商开放经营的具体体现。

    为引进人才实行“经理制”。晋商商号职员的设置历来“因事设人”,从不“因人设职”。在普通员工的选择上,晋商秉持开放的人才选用机制和观念。因为晋商在各地广设分号,机构日趋庞大,所有权和经营权两权合一的经营模式难免出现管理效率低、内部运营成本高昂的弊病。晋商以开放的经营智慧,创新人事管理制度,采取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的“经理制”,突破了所有者自身能力的限制,建立起高效、有序的运营机制。在“经理制”下,财东不直接参与经营管理,而是授予掌柜资金运用权、职员调配权、业务经营权,委托掌柜具体管理。财东充分信任掌柜,令其放手经营。“经理制”打破了传统的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封闭经营管理模式。经理人的选择突破了家族、宗族、本村的固有限制,是晋商开放意识在企业管理上的具体体现。

    为引进资金实行“股份制”。晋商的“股份制”萌芽于明代,大兴于清代。晋商早期实行的独资制、贷金制、朋合制和伙计制,远远不能满足大商业、大流通下的资金需求。晋商适时调整,不拘泥于本家、本族、本地拓展融资渠道,广纳闲资,形成“股份制”这一开放的资本组织形式。开放的股本结构,使晋商突破单纯依靠自身资本积累的局限,广泛吸纳社会闲散资金,充实资本,形成互利共赢、风险共担、休戚与共的接近现代股份制的商号。这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我国数千年“公财与私财不分”的商业习惯,财东对企业财产控制权与财东个人财产控制权有了一定程度的分离。财东将其个人私有财产作为股本投入商号、票号,与其他出资者的资本融合为一体成为企业资本时,便失去了这部分资金的自由支配处置权。作为一种融资和收益分配制度,晋商股份制已明显不同于独资、一般合伙等传统企业制度,而更多体现了现代企业精神,也体现出晋商开放的经营思路与高超的管理智慧。

    晋商还开创了“人身顶股制”这一独具特色的人才激励机制。经理的身股和财东的银股一样具有分红权,内部员工也有一定的身股,并据创造价值的大小酌情增减。这种将员工利己性动机与商号经营效益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制度设计,蕴含着企业与员工利益共享的开放的大利益观。

(王清宪《发掘晋商精神的现代价值》,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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