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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启东中学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这段论述性语段,能更好地完成其论证的一项是(    )

    人类学家坚定地断言:文化仅当它是独立的而非依赖的,才能有所发展。也就是说,只有当来自于它外部的压力被来自于它内部的首创精神所取代的时候,它才能有所发展。换句话说,只有民族文化才是推动文化发展的动力,非主体文化可以提供有价值的建议,但是,任何把外来文化的观点强加给民族文化的做法,都会威胁它的独立和发展。同样,如果我们把每一所单独的学校视为一种独立的文化的话,那么,教育进步的关键是: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A、每个学校要依靠独立于外来压力的内部首创精神才能有所发展 B、某些学校只要依靠他们全体员工和学生的创造力就能有所发展 C、学校管理人员必须随着学校发展的进程而调整自己的首创精神 D、外来的各种有利或有害的因素必须被阻止参与学校发展的努力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人文的意义

楼宇烈

①今天高科技的发展,使得整个世界在物质文明、技术手段方面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些变化一方面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方便、舒适,另一方面也给人们的思想、精神带来了很多问题。人的主动性和能动性,相当一部分随着科技的发展反而受到了很大的制约。在机械工业时代,人们就提出来:人不要沦为机器的奴隶。现时我们已经跨越了机械时代,到了信息时代,实际上我们现在面临一个非常大的危机,就是我们很可能成为信息的奴隶。这一切也就是哲学上讲的“异化”。人越来越被自己所创造的环境和创造物所制约,而现在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异化”总是与物质生活联系在一起,它促使人们的物欲不断膨胀。“以史为鉴”并不只是为了掌握知识,根本的问题是要把握人类的精神。

②科学家的人文修养对他的科学研究也是有很大帮助的。自然科学的研究者,首先要有很开阔的眼界、博大的胸怀,还需要有合作的精神。对于一个人来讲,最大的束缚就是名缰利锁。如果能够冲破名缰利锁,他就能够眼界开阔,心胸豁达,也能和别人合作默契。北大校长马寅初曾撰联:“宠辱不惊,闲看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这样开阔的胸襟,必定要以深厚的人文素养为底蕴才有可能,也只有这样才能成就大事业。

③在中国的传统文化或传统教育里,这个问题就是一个人的治学态度问题,也就是说我们学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孔子说:“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古代的人学习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养,而今天的人学习是为了显示给别人看,“瞧,我知识多广博,我多能耐”。这就是所谓“为己之学”和“为人之学”。最根本的当然是“为己之学”,实际上也就是“为人之道”。人如何成为一个具有高尚品德的、完美的人,如何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关键是看你自己,关键是修养的问题。用一句话来讲,就是外因还须通过内因来起作用。

④我觉得素质教育中很有必要加入一些人文学科的内容。人文学科主要指文、史、哲。文既包括文学,也包括艺术,甚至还包括语言;史当然是指历史了;哲,广义上讲也包含了宗教。所以,文学、艺术、历史、宗教、哲学都属于人文学科,是以培养做人为目的的。我们现在加强文化教育,增加了人文的内容,这不仅仅是现象上的东西。人文的意义不是要人们多学一点历史知识,会背诵几句唐诗、宋词,而是要从中体味人生,陶冶性情。人生既是渺小的,又是伟大的,生命既是短暂的又是永恒的,人类就是这么一个矛盾体。我们可以改造世界、创造未来,可以把人送上天;可是自然一发威,我们又无法抵御。所以我们要通过人文来体味人类的伟大与渺小,体会人生的短暂与永恒,树立与天地共生共存、与古代圣贤并肩并进的志气,这才是根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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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与城市

刘冬颖

    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对先秦时期的城市生活多有记录,展现了当时的城市文明。近年新发现的上海博物馆馆藏战国楚简《孔子诗论》中,即称《国风》为《邦风》。国、邦指的都是以城市为中心的邦国。学者多认为《邦风》才是《风》诗的初名,汉代因避刘邦讳而改为《国风》。无论是“国风”还是“邦风”,都在向我们透露着一个信息――《诗经》是与西周、春秋时期的城市生活密切相关的。这个观点与传统的“《诗经》是民歌,是记录先民生活的桑间濮上之音”的说法大相径庭。

    《诗经》中的许多诗篇都记录了城市的发展史。《商颂・玄鸟》说:“邦畿千里。”指出了天子所居国都管辖的范围十分辽阔。《商颂・殷武》又载:“商邑翼翼,四方之极!”生动地描绘了当年商代都城城墙的雄伟气概。《绵》诗的行文完全是按照实际建筑的顺序一一展开:先察看地形,占卜决疑,然后划定区域,丈量田界,开沟筑垄,接着建造宫室庙宇、修筑城墙祭坛,展现出对土地的重视及建设新城市的自豪之情。诗中所描写的城市建设规模宏大、场面壮阔,细节描绘具体而清晰,可视为城市建筑史上的宝贵史料。

    在城市建设中,也体现了古人的规划意识。从考古发掘材料看,“国”中不仅有宫殿区、居住区,还有手工业区和商业区,城的东部更是商业发达、人们常常活动的地区,所以在《诗经》中才多次出现“东门”的意象。如《郑风・出其东门》:“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直赋城东门外热闹场景,其间城市居民郊游的场面写得十分热烈生动。《周礼・天官・内宰》说:“凡建国,佐后立市,设其次,置其叙,正其肆,陈其货贿。”周人筑城后即划出一块地方设“市”(市场),城邑市场里的“肆”,按惯例以所出卖的物来划分,卖酒的场所自然被称为“酒肆”。《诗经・小雅》一首《伐木》篇写道:“有酒湑我,无酒酤我。”意思是说,有酒就把酒过滤了斟上来,没有酒就去买来。从诗意看,似乎西周时酒随时都可以买到,人们也习惯于到市场上的酒肆买酒。在今陕西凤翔春秋秦都雍城的宫殿遗址内,发现了一处藏冰的窖穴。冰窖在古文献中称为“凌阴”。《豳风・七月》即有“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的诗句,意思是说夏历十二月凿取冰块,正月将冰块藏入冰窖。秦都雍城凌阴建筑基址的发现,为诗句的解释提供了实物例证。

    城市的繁荣促进了诗歌的发展,城市生活的印记在诗篇中也不可避免地显露出来。居住在城市中的是“国人”,在城市中过着远优于乡野,优于所谓“野人”与“小人”的富裕生活,享受着城邑中发达的礼乐文明。《诗经》中25次提到“国人”,如《曹风・鸤鸠》中的“淑人君子”戴着青黑色的皮帽子,腰束丝带,举止彬彬有礼。相当一些篇章描写城市贵族的宴饮生活,更见其奢华铺张,他们在歌乐宴饮中“钟鼓既设”(《小雅・彤弓》),席间是“清酒百壶”“ 炰鳖鲜鱼”(《大雅・韩奕》),加之美轮美奂的宫室,透露出城市生活的繁荣。《小雅・都人士》对城邑中人服饰举止的描写十分细致、全面:“彼都人士,狐裘黄黄。其容不改,出言有章。行归于周,万民所望。彼都人士,台笠缁撮。彼君子女,绸直如发。我不见兮,我心不说……”字句间清晰可见的“都人士”、“君子女”皆为都邑中人,而无论是眼前所见,亦或心中怀想的,都是城郭风景。(《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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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脸谱说起

叶秀山

    脸谱在京剧艺术中不可或缺,实在是我国艺术家对世界艺术作出的特殊贡献。不过,以前也常听批评家在贬义上使用这个词,说人物没有个性,有公式化、概念化的毛病,则斥之曰“脸谱化”。

    其实,脸谱与概念、公式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公式是抽象的,但脸谱却不能归结尾抽象。我想,批评脸谱公式化、概念化的,其中有一点未曾深察的是在那个“谱”字上。

    “谱”有标准、准则的意思。我们常说某人说话、行事“没谱”,是言其做事说话不遵守一定的规则、无法沟通、交流,也无法理解。“谱”是要大家都能遵守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谱”还有谱系的意思。谱系是历史性的,是一种传统。历史不同,传统不同,谱系也就不同,于是有各种不同的家法、流派。京剧的脸谱,也有不同的家法,同样是曹操的脸,勾画上也是大同中有小异。此外,凡称“谱”的,都是有待去实现的。“谱”自身是实践的“本”,好像是个具有普遍意义的设计方案。光有个脸谱不能成为“活曹操”“活包公”,要成“活某某”,还看演员如何去演。

    现在书店里有许许多多菜谱,分属各种不同的菜系:四川的,淮扬的,上海的,广州的……但菜谱不是菜,不能吃。菜谱给人一个规范,有的很详细,看起来也很死板,如加盐多少,文火炖半个小时等等。这个指标,对于普通家庭主妇而言,是帮助她做出中等水平的菜看来,不至于不堪入口。但厨艺上乘,在于把握火候。火候,是一个综合性的分寸,不是 “30分钟”“35分零5秒”那样死板的,到一定起锅。“火”曰“候”,乃是一种征候,是靠操作者的经验体会感觉出来的。把握火候不是理论性的,而是实践性的,因而不仅仅是实用性的,而且是艺术性的。就实用性而言,做出来的菜,有个中等水平,能吃就行;但就艺术性而言,火候是必须掌握的。舞台艺术中也有火候,是把各种“谱”——包括曲谱、身段、脸谱……都艺术地“兑现”出来,是要艺术家把这些“谱”用活了,塑造出活生生的人物形象来。

    像厨艺一样,舞台上也有中等水平的演员,他们按部就班地把各种“谱”“做”出来,就算是完成任务,刻苦地也会用相当的功夫,就是缺少一点灵气。像灵气、气韵等并不是能“谱”出来的,而是艺术家的一种创造。然而,就道理来说,各种“谱”,并不是要限制人的创造,而只是要使人创造得更好。做不好菜不能怪菜谱,演不好戏不能怪各种程式,人物没有个性也不能怪脸谱。再往深里说。各种“谱”不但不企图限制艺术家的天才,而且还可以防止天才的流产。“谱”规范着那不易规范的天才,使其不仅有天才,而且有成就。

    记得十几年前奚啸伯先生对我们说,舞台艺术要做到“有规律的自由”,他的体会是很深刻的。

(选自《叶修山文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新儒学与书院讲学

    中国社会由唐以下,科举制度之功效,而使贵族门第彻底消失。同时亦因印刷术发明,书籍传播方便,更使文化大流益易泛滥,渗透到社会的下层去。到五代、宋初,雕版印书术正式应用到古代经典上来,书籍传播日易日广,文化益普及,社会阶级益见消融。

    到了宋代,新儒学崛兴。他们讲的是万物一体之道,故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他们的工夫则从“存天理,去人欲”入手。他们的规模与节目,则为古代《大学》篇中所举的“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项。他们大率都像范仲淹那样,为秀才时即以天下为己任。他们都抱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襟。他们全都是具有清明的理智而兼附有宗教热忱的书生。这一派儒学,从宋初开始,直到明末清初始见衰替。前后有七百年长的时期,中国近代文化向社会下层之更深入与更普及,全由他们主持与发动。他们之间出过不少有名的学者,最为后人敬重的,则如周敦颐、张载、程颢、程颐、朱熹、陆九渊,王守仁等。

    与这一派儒学相随并盛的,则有“书院制度与讲学风气”。汉、唐两代,国家的公立学校,规制颇为详备,学员亦极盛。只有魏晋南北朝时代,公立学校有名无实,严肃的讲学风气,掌握在佛教的寺院里。宋、元、明、清四代的书院制度,则是一种私立学校而代替着佛寺严肃讲学之风的。书院的开始,多在名山胜地,由社会私人捐资修筑,最重要的是藏书堂,其次是学员之宿舍,每一书院,常供奉着某几个前代名儒的神位与画像,年时举行祠典。可见书院规模,本来是颇模仿佛寺而产生的。稍后则几于通都大邑均有书院。有的亦由政府大吏提倡成立,或由政府拨款维持。但书院教育的超政治而独立的自由讲学之风格,是始终保持的。在那时期里,政府仍有公立学校,国立大学与地方州县学均有。尤其如宋、明两代常常采取私家书院规制,模仿改进。但从大体说来,一般教育权始终在书院方面,始终在私家讲学的手里。我们可以说,自宋以下一千年的中国,是平民学者私家讲学的中国,教育权既不属之政府官吏亦不属之宗教僧侣了。

    说到讲学的风气,最先亦由佛寺传来。宋、明儒的讲学,与两汉儒家的传经,可说全属两事。传经是偏于学术意味的,讲学则颇带有宗教精神。因此宋、明儒的讲学风气,循其所至,是一定要普及于社会之全阶层的。自北宋二程以下,讲学风气愈播愈盛,直到明代王守仁门下,如浙中之王畿,以及泰州之王艮,他们的讲学几乎全成了一种社会活动。同时又因为他们号为“新儒家”,讲的多注重在现实人生与伦常日用,因此他们常常不免要牵涉到政治问题。如是则私家讲学常要走上自由议政的路,而与政府相冲突。因此宋、明两代,亦屡有政府明令禁止书院讲学与驱散学员等事,宋代的程颐、朱熹,都曾受过这一种排斥与压迫。最显著的如明代末年的东林党,他们是一个学术团体,而同时被视为一个政治集团,他们虽多半是在野的学者,但在政治上形成了绝大的声势。因此我们若不了解此七百年来新儒家之精神与其实际的活动,我们亦将无法了解近代中国文化动态之枢纽所在。

(节选自钱穆《中国文化史导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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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自然的关系不独表现在物质方面,更表现在精神方面的复杂关联。除了自然界种种物象变化对人心的影响之外,人的现实处境和主体心态也会导致其对自然有不同理解和表现。梁启超在《饮冰室文集》中说:“同一月夜也,琼筵羽觞,清歌妙舞,绣帘半开,素手相携,则有余乐;劳人思妇,对影独坐,促织鸣壁,枫叶绕船,则有余悲。”在不同的人眼中,自然的面貌原本就是不同的,给人的感触也不一样。人与自然的关系呈现出两种形态:一方面,自然摇荡着人的性灵,使人产生或悲或喜之情;另一方面,人将悲喜之情转移、投射到本无情感知觉的自然物上,使其具备了与人同一的感情色彩,从而在自然施与人巨大影响的同时,人也以自我的情志改变着自然物在人们心中的面貌。

对这种人与自然之间奇妙的生命共感现象,西方人类学家弗雷泽认为:自然变化、草木荣枯使古人看到自己的影子,觉察到自己的生命,并联想到万物与人的生死。因此,在古人的诗文中,纯粹的自然现象是没有的,流动的水,吹过的风,开落的花,都与人自己的命运休戚相关。

    生命的共感帮助我们理解了自然物与人的生理心理之间的密切关系,却难以解释为什么有的自然物可以引起人的快感,有的则引起人的悲感。这就需要探讨自然与人之间异构与同质的问题。

异构,指二者之间有不同的结构形式;同质,指两种物质之间本质的相同。前者将两种物体区别开来,后者则将两种物体联系在一起。人类和自然,无论形式差异多大,都遵循生命的规律,如生老病死、兴衰荣枯。只是作为高等动物的人具有更强烈的心理感受和情感介入,因此自然界的各种变化所具有的特定精神内涵,都是人赋予它的。但久而久之,这种内涵脱离了人的主观赋予而内化为物的客观属性了。比如,人愤怒的时候就像江海中翻滚的波涛,于是有人便赋予波涛以愤怒的含义;在悲伤的时候泪如雨下,于是有人便赋予雨以悲伤的含义。可是随着这些含义日趋固定,当后人写“峰峦如聚,波涛如怒”时,写“泪飞顿作倾盆雨”时,谁还会为这些自然物的原初含义而大动脑筋?在人们看来,这些自然物所包含的愤怒、悲伤、愉悦等含义似乎是它们与生俱来的。

    自然物之所以能表现人的心理情感,除了人赋予它以意义之外,它本身必定也具有能够使人赋予这种意义的某种特质。这种特质,被西方美学家鲁道夫·阿恩海姆称为“力的结构”。由于人的情感也受着形式不同但实质一样的力的结构的制约,所以,人便自然地从外部事物中观察并提取与自己心理情感相一致的内在意义,从而将该事物作为表现自己某方面的情感的特定载体。

    由此可见,人们观察自然并借以表现自我情感,是一种主客观相互包容、渗透、影响的活动。这个活动中人的心理情感的作用会得到强化,但自然的物性特征也不可忽略。

(摘编自尚永亮《人与自然的生命共感与异构同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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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骚”传统,又称“风骚传统”,即《诗经》和以《离骚》为代表的楚辞所形成的文学精神的传统。《诗》是周代礼乐文化的产物,是对维系群体利益的“礼”“义”“和”“孝”“敬”“德”等伦常的形象再现,而《骚》则是对支撑个体存在的理想、信念、情感的浪漫表述。

    随着全球化引发的本土文化的深刻变化,在当代中国,文学领域内“我(们)是谁”的认同问题被推上了理论前沿,逼迫我们作出回应和解释。“诗骚传统”所特有的道德承担和哲学品格在当代社会正可以成为医治当下文学疾患的良药,成为正在重建中的具有当代性和民族性的“新文学”的重要基础。

    首先,弘扬“诗骚”传统关注现实人生的精神,使当代文学重新担负应有的社会责任。由周代礼乐文化孕育而成的《诗》,成为后世儒家学派的经典,不仅蕴涵着儒家的礼教、乐教思想,也体现着儒家所提倡的大同世界的社会理想与贤人政治观念。先秦时期中华人文精神不是空想的,不是神道,而是和理性思维联系在一起的,是一种力求符合实际的、辨证理论观点的结晶。而这一点正是中华人文精神得以“自强不息”、永不衰竭的主要原因。

    其次,提倡“诗骚传统”中兼济与独善相结合的人格,使当代文学成为重塑国民灵魂的一个重要途径。“诗骚传统”形象地展示和诠释了先秦哲人的人生智慧,倡导勤学好问、刚毅自省等优秀品质。历代对《诗》的阐释发挥构成了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学派在人生诸观念,比如苦乐观、生死观、穷达观、处世原则等多方面的内在意义。忠信诚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价值系统,成为历代文人在面临重大人生抉择时的重要思想支撑点。

    再次,发扬“诗骚传统”中的人文精神和理性精神,使当代文学成为价值的引领者。值得注意的是上述精神在中国古代从来不是借助抽象的概念建构而成的,而是通过诗、骚加以形象的表述,又以“诗骚传统”的延续而代代相传。《诗》《骚》在被儒家经典化的过程中,其中的人文精神和道德倾向被逐步地发掘出来。随着历代文人的讽诵,儒家的思想也代代相传。以屈原的《离骚》为代表的楚辞,展示了人在现实中进与退的矛盾冲突和精神层面的取舍与延宕。历代文人在对屈骚的解读中反观自我,在他所处的时代中找到自己。

    由此可见,“诗骚传统”实际上就是古典人文精神和中华民族文脉的载体,历代能得此传统之真义的文人,才是中国文脉与人文精神的承担者。立足当下文学时代性、民族性缺乏的现状,借助于对诗骚传统形成历史的梳理及再阐释和再承续,我们便可以找回我们民族精神的源头,找回那使人的信念清澈明晰的真理。

(摘编自《论“诗骚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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