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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年高考语文真题试卷(江苏卷)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小题。

从脸谱说起

叶秀山

    脸谱在京剧艺术中不可或缺,实在是我国艺术家对世界艺术作出的特殊贡献。不过,以前也常听批评家在贬义上使用这个词,说人物没有个性,有公式化、概念化的毛病,则斥之曰“脸谱化”。

    其实,脸谱与概念、公式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公式是抽象的,但脸谱却不能归结尾抽象。我想,批评脸谱公式化、概念化的,其中有一点未曾深察的是在那个“谱”字上。

    “谱”有标准、准则的意思。我们常说某人说话、行事“没谱”,是言其做事说话不遵守一定的规则、无法沟通、交流,也无法理解。“谱”是要大家都能遵守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谱”还有谱系的意思。谱系是历史性的,是一种传统。历史不同,传统不同,谱系也就不同,于是有各种不同的家法、流派。京剧的脸谱,也有不同的家法,同样是曹操的脸,勾画上也是大同中有小异。此外,凡称“谱”的,都是有待去实现的。“谱”自身是实践的“本”,好像是个具有普遍意义的设计方案。光有个脸谱不能成为“活曹操”“活包公”,要成“活某某”,还看演员如何去演。

    现在书店里有许许多多菜谱,分属各种不同的菜系:四川的,淮扬的,上海的,广州的……但菜谱不是菜,不能吃。菜谱给人一个规范,有的很详细,看起来也很死板,如加盐多少,文火炖半个小时等等。这个指标,对于普通家庭主妇而言,是帮助她做出中等水平的菜看来,不至于不堪入口。但厨艺上乘,在于把握火候。火候,是一个综合性的分寸,不是 “30分钟”“35分零5秒”那样死板的,到一定起锅。“火”曰“候”,乃是一种征候,是靠操作者的经验体会感觉出来的。把握火候不是理论性的,而是实践性的,因而不仅仅是实用性的,而且是艺术性的。就实用性而言,做出来的菜,有个中等水平,能吃就行;但就艺术性而言,火候是必须掌握的。舞台艺术中也有火候,是把各种“谱”——包括曲谱、身段、脸谱……都艺术地“兑现”出来,是要艺术家把这些“谱”用活了,塑造出活生生的人物形象来。

    像厨艺一样,舞台上也有中等水平的演员,他们按部就班地把各种“谱”“做”出来,就算是完成任务,刻苦地也会用相当的功夫,就是缺少一点灵气。像灵气、气韵等并不是能“谱”出来的,而是艺术家的一种创造。然而,就道理来说,各种“谱”,并不是要限制人的创造,而只是要使人创造得更好。做不好菜不能怪菜谱,演不好戏不能怪各种程式,人物没有个性也不能怪脸谱。再往深里说。各种“谱”不但不企图限制艺术家的天才,而且还可以防止天才的流产。“谱”规范着那不易规范的天才,使其不仅有天才,而且有成就。

    记得十几年前奚啸伯先生对我们说,舞台艺术要做到“有规律的自由”,他的体会是很深刻的。

(选自《叶修山文集》,有删改)

(1)、文中“谱”的含义有哪些?

(2)、请简要归纳文章第四段的论述层次。

(3)、请结合文章,阐释最后一段中“有规律的自由”的内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传统伦理文化中的儒、道、释三大流派都对道德修养有大量精致的论述。儒家伦理文化是中国传统伦理文化的主流与正统,在教人如何进德达善、修身自律方面提出了一系列富有积极意义的思想。孔子极为重视道德修养方法的探究,提出了学、思、行三种主要的道德修养方法。孟子提出了“存心”“养气”“寡欲”和“反躬内求”等修养方法。荀子提出了“以心知道”“善假于物”和“锲而不舍”的修养方法。《大学》提出了“格物”“致知”“正心”“诚意”的修养路径。宋明理学家则创立了“居敬穷理”“自存本心”和“省察克治”的修养方法。总之,儒家的道德修养方法甚多,计有博学、慎思、审问、明辨、笃志、力行、格物、致知、正心、诚意、自省、自讼、格心、自治、反身求诚、见贤思齐、闻过即改、存心养性、养浩然之气等。这些方法大致有两方面内涵:涵养善端与修正错误。前者指自己在有向善的内在禀质的前提下培养善的品质,后者指要同经常困扰自己的邪恶念头做斗争并努力修正不良品性。修正错误与涵养善端是道德修养的一体两面,相辅相成。相对而言,道德修养应先从纠邪改过上下手,筑造一道坚固的道德堤坝,防范贪欲之水的泛滥,而后才好涵养善端。

    道家的修养方法强调的是对外忘物,对内忘己,对世忘人,消解心知的枷锁、情感的执着与人世的系缚,根除伤生伤性的“四六”之害。“四六”之害为庄子所提,“四”是指“彻志之勃,解心之谬,去德之累,达道之塞”这四大害。“六”是指四大害中的每个又包含六小害。庄子说:“此四六者不荡胸中则正,正则静,静则明,明则虚,虚则无为而无不为也。”即要从贪欲、意欲、情欲、知欲中解脱出来,养精修性,虚静淡泊。因此,“修道”的方法,一为“心斋”,二为“坐忘”。心斋是净心法,坐忘是禅定法。使心不动不染,如虚空之无,离形去知,内外双忘,最后达到天人统一的“同天”境界。

    佛家的修身方法基本上可以概括为定慧双修、止观双运。前者是指通过修炼能够进入静定状态,再通过静定有所觉悟,发生智慧。后者是指心持续专注一境而寂然不动和用如实的智慧观析真实。

    在中国传统修养方法中,儒家走的是入世的道路,道家、佛教是超世、出世的套路。尽管有此分殊,但还是有一个共同的基本特征,这就是都将道德论与认识论融为一体,突出了主体内心的理性自觉,特别是躬行践履、习成而性成的思想,闪烁着实践哲学的光辉。

(作者:韩东屏。摘自《中州学刊》2015年第l0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人的思维方式非常注重整体关联。任何事物都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关联在一起的。这就像一个太极图,里面有阴也有阳,阳长阴消,阴长阳消,而阴阳又是互根的。中国的思维方式不是简单的非此即彼,而是强调此离不开彼,彼离不开此,强调此中有彼,彼中有此,强调彼此转变。在古人心目中,不论有多少事物,不论现象有多么复杂,都可以用一个东西贯通,这就是“道”,孔子讲“士志于道”,庄子讲“道通为一”,佛教华严宗讲“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可以说,中国文化就是“道”的文化。汉代河上公注的《老子》很有意思,他认为老子的很多道理,既可以用在治身上,也可以用到治国上。“论病以及国,原诊以知政”,就是说我们可以把对人体的认识运用到政治这个集体上。范仲淹以“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为人生志向,也早已成为千古佳话。

    中国文化强调中庸之道,为什么要讲“中”?因为“中”就是事物的平衡。如果失去了平衡,就会产生偏差。事物的平衡不是静态的、固定不变的,而是变动的、相对而言的。在这个时间地点取得了平衡,到了下一个时间地点又不平衡了,又得再调整,达到新的平衡,这就是动态平衡。近代哲学家章太炎讲到,西方哲学关注的是物质世界,物质世界相对来讲是静止的,因此可以对它进行细致的精确的静态的分析;中国哲学关注人,人世间的事情是变动不居、瞬息万变的,不可能用静止的方法,而只能用动态的方法整体把握。

    中国文化主张自然合理。只有符合事物的本来状态才是最合理的,这就是自然合理。这里的“自然”,是指自然而然,是万事万物的本然状态。从大禹治水到李冰治理都江堰,指导思想就是顺其自然、自然合理。大禹治水,看到水总是要往下流,就疏通河流,让水能够顺畅地流下去,所以水就治好了。李冰看到水是波动的,就不用死的、硬的坝栏,而是用竹篓子装上石头,放在那里,随着水的波动,它也会起伏。汶川地震中,新修的钢筋水泥的水坝都震坏了,而李冰留下的装着石头的竹篓子却没有坏。顺其自然的思想,可以适用于一切方面,适用于人身,适用于社会,也适用于整个大自然。大自然本身也在不断调整,我们要顺应它本身的发展趋势,帮助它取得平衡,而不是去破坏平衡。

    现实中的人和人是有差别的。荀子曾引用《尚书》中的“维齐非齐”来谈他对平等观念的理解,认为要达到社会的平等,就必须“非齐”;一味追求“齐”,结果可能反而是“不齐”。孟子说过“物之不齐,物之情也”,如果都按照同一个标准去对待的话,那当然就“不齐”了。究竟是“齐”还是“不齐”,不能只看表面现象。“维齐非齐”4个字背后蕴涵着自然合理的思维方式。先秦儒家讲“维齐非齐”,宋明理学家讲“理一分殊”,其根本精神指向是一致的。“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这是对“理一分殊”哲学思想的形象化表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鲁枢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摘自鲁枢元教授在台湾淡江大学的讲演,原文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作为古典文学的最高成就,唐诗当然有着不同的读法。买一本《全唐诗》,皓首穷经将它背得滚瓜烂熟,是否就意味着读懂了唐诗?长篇随笔《唐诗的读法》,阐述了诗人西川对唐诗的另一番理解。他认为,读唐诗,不能把古人供起来读,而应以同代人的立场去理解唐代诗人所关心的问题,理解他们创作的秘密何在,思考“古人为什么这么做”。“只有当我们深入古人之间,看他们互相争吵,这时,古人才能活起来”。这应当也是唐诗的另一种读法。

    采用何种态度阅读古文学,英伦才子亨利·希金斯在《如何读懂经典》中专用了一章的篇幅来回答这个问题。他认为,在物质世界中无所用的诗,在物质世界以外却大有可为。作家乔治·普登汉姆把诗比作“良药”:“若能从容地悲伤,也是件乐事”,难过的时候,“悲伤本身”也有助于“治愈心病”。在唐诗里,不但每一个物象都有其代表的意境,唐诗还“给我们当头棒喝……使我们从醉生梦死中惊醒,看到生命有多宽广”(美国文学评论家哈罗德·布鲁姆语)。阅读经典,一是从古诗词中获得修养,二是创造的秘密,就是“古人为什么这样做”?唐人怎么写诗?又为什么写诗?为什么好诗人多集中在唐代?唐人写诗跟他们的生活方式之间是什么关系?唐代诗人、读者、评论家的诗歌标准与当下相异还是相同?他们又是如何处理他们的时代?西川认为,诗“追求深层含义”,“值得讨论的问题太多了……”在他看来,“唐人写诗,是充足才情的表达,是发现、塑造甚至发明这个世界,而不是简单地把玩一角风景、个人的小情小调。”

    “哲学家能在政治与道德思想的语言上另辟蹊径,诗人最重要的是在情感语言上别出心裁。”西川并不完全认同亨利·希金斯这一观点,他认为,“以现代汉语普通话的发音来阅读以中古音写就的唐诗,这本身就有令人不安之处……”在他看来,即便“看出、分析出唐诗的立意之高、用语之妙”,也未必读出唐诗的“真实面”。正如评论家特里·伊格尔顿所言,所有文学形式中就属诗“最为隔绝在历史洪流之外”。客观上,科举制度以及进士文化的存在,使得我们几乎没有读唐诗的资格。就像西川说的,“这话有些冷酷,但现代人真正进入进士文化确实不容易。”一方面,唐诗的“字词和其意义的关系,比日常语言更加紧密”,而我们对唐诗的理解,多与我们过去的经验息息相关;另一方面,唐代诗人多为进士出身,就是普通士子所读的那些书我们也没有读过,他们受过整套儒家教育,而我们没有受过。偶有接触,也不过皮毛乎?尤其唐诗用典,我们真读不懂。

    “很多人讨论唐诗,讨论的只有‘诗’,没有‘唐’。他们讨论唐诗的方式与他们讨论宋诗或明清诗的方式没有区别。”在西川看来,唐朝的诗人们也从未考虑或者改造诗歌的本身,既“不改造诗歌的形式”,也“不发明诗歌的写法”。唐朝之所以成为诗歌的朝代,是付出了代价的。而最大的代价,是没有大思想家的出现。在《唐诗的读法》中,西川从“进士文化”“儒家道统”等多个层面重返唐诗的写作现场。

(摘自刘英团《回到唐诗的写作现场》,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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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杜风格,论者纷纭,而以严羽的两句话最为中肯:“子美不能为太白之飘逸,白不能为子美之沉郁。”(《沧浪诗话•诗评》)飘逸与沉郁这两种风格的形成,取决于李杜两人思想、性格的不同,以及创作态度和题材的差异,具体则表现在意象的运用上。前人说李诗万景皆虚,杜诗万景皆实,固然未必十分确切,但从意象的虚实上看,的确可以看出李杜风格的不同。

    李诗的意象常常是超越现实的,他很少对生活的细节作精致的描绘,而是驰骋想象于广阔的空间和时间,穿插以历史、神话、梦境,用一些表面看来互相没有逻辑联系的意象,拼接成具有浓烈艺术效果的图画。《梦游天姥吟留别》《梁甫吟》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李白的夸张是最大胆的,像“白发三千丈”,“燕山雪花大如席”;杜甫虽然也有夸张的手法,但总的看来却是偏于写实的,如“鸬鹚西日照,晒翅满鱼梁”,“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给人以逼真之感。他的一些记游诗,如《铁堂峡》《盐井》《泥工山》等简直是一幅幅描绘山水景物和风土人情的图画,可补地理记载之不足。

    杜诗的意象多取自现实生活,他善于刻画眼前真实具体的景物,表现内心感情的细微波澜。杜甫写诗往往从实处入手,逐渐推衍到有关国家和人民命运的统摄全局的问题上。杜甫曾在《戏题王宰画山水图歌》中夸赞画家王宰,说他能在尺幅的画面中表现出万里之势,杜甫自己的诗也是如此。杜甫有些诗是从身边琐事中引出国计民生的大问题,如《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杜甫还有些诗是把重大的社会政治内容和生活细节穿插起来。《春望》“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大处着眼,何等悲壮!颔联“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改从小处落笔,又是何等细腻!又如《北征》用自己一个家庭的遭遇反映整个国家的变化。在纵论国家大事之中,插入一段关于儿女衣着的细节描写,用这个真实的细节反映战乱带给人民的苦难。

    李白的《古风(其十九)》和杜甫的《悲陈陶》,都是写安史之乱的古体诗,但虚实的处理不同。《古风》大半是写游仙,最后四句才写到安史之乱,也似乎不甚着力,但它给人留下的印象却是深刻的,诗人的忧虑和悲愤也流落在字里行间。《悲陈陶》则围绕着陈陶战役,官军、安史军和长安人民三个方面都写到了,犹如用诗写成的通讯报道,真实而深挚,是典型的沉郁之作。

    李白写诗往往在虚处用力,虚中见实。杜甫写诗则在实处用力,实中有虚。在虚处用力,妙在烘托。虚写好了,实可以让读者自己去联想补充,意象不粘不滞,显得飘逸。在实处用力,妙在刻画,在深入的刻画之中见出气魄,意象不浮不泛,显得沉郁。

(选自袁行霈《中国诗歌艺术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图书是一种特殊商品,多数出版社一直重视“塑造品牌”,进行“品牌化经营”。业界流行“睹书思社”的说法,美国著名出版家史密斯·贝利说:“出版社并不因它经营管理的才能出名,而是因它所出版的书出名。”可见,那些能让出版社出名,进而引发读者“睹书思社”的书,就是那些能够体现出版社品位的特色品牌书。品牌图书可谓出版社的立社之本、强社之本、优社之本。一个出版社如果没有品牌产品,早晚会被市场淘汰。

    事实上,品牌图书不是专家们投票评出来的,更不是出版社刻意贴标签自封的,而是在图书市场中形成的,是通过时间隧道过滤、积淀的结果,是读者心中的口碑。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但凡称得上是强社和名社的,都有品牌图书作支撑、作招牌、作标志。

    商务印书馆以出版工具书和学术名著在国内出版界独占鳌头,赢得“工具书王国”和“学术出版重镇”的美誉。《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自出版以来就受到全国读者的广泛欢迎,这两本品牌工具书给商务印书馆带来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早年推出的“万有文库”也是商务印书馆的品牌图书。这些承载大国深厚文化和世界进步思想的招牌书、品牌书铸就了商务印书馆的历史荣光。

    三联书店与哈佛燕京学社共同策划的《三联·哈佛燕京学术丛书》明确定位于国内中青年学者的原创性著作。追求的境界是只求有利于学术,不求闻达于世间。他们以推动学术进步为目的,严格评选,鼓励创新,提倡开放。

    “书比人长寿。”这是出版界的一句箴言。当代编辑理应有这种追求。但令人担忧的是,现在大量的平庸之作充斥市场,有的甚至是垃圾书。何以出现这种让人汗颜、担忧的局面?原因虽多,但编校人员缺乏工匠精神是一个重要因素。

    何为工匠精神?就是止于至善、精益求精、执着专一,着力追求完美与极致的精神。将这种精神融于日常的编辑工作中,就是要对文字抱有敬畏之心,如履薄冰,始终坚守文化的价值,树立文化自觉的意识;在把握文化品质、思想内涵、学术价值、语句规范、知识准确等方面,力求做到字斟句酌,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反复推敲,精准定位。

    古往今来,我们的先哲执着专一地践行工匠精神的事例不胜枚举。战国末年,吕不韦主持编撰《吕氏春秋》,为达到尽善尽美的程度,让人把全书誊抄一遍,悬挂于咸阳城门,“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这就是“一字千金”典故的来历。这个经典故事,就是对以工匠精神打造文化精品的最好诠释。

    实践证明,精品力作都是精益求精、精雕细琢而成的,品牌图书的打磨更是如此。当今,在出版这个行业里,有一些不显山、不露水、不张扬,甘愿“为他人作嫁衣裳”的编辑,堪称践行工匠精神的楷模,值得敬仰和效仿。如人民出版社的责任编辑邓蜀生,为北京大学著名教授黄绍湘《美国简明史》的出版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在那份手写的总计78页的审读意见中,邓老扎实的学术功底和严谨认真的态度令人叹服,作为学者型编辑的典范,值得我们每一位编辑学习。

(摘编自乔还田《品牌图书是强社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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