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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辽宁省抚顺市省重点高中协作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李商隐,字义山,怀州河内人。曾祖叔恒,年十九登进士第,位终安阳令。祖俌,位终邢州录事参军。父嗣。商隐幼能为文。令狐楚镇河阳,以所业文干之,年才及弱冠 , 楚以其少俊,深礼之,令与诸子游。楚镇天平、汴州,从为巡官,岁给资装,令随计上都。开成二年,方登进士第,释褐秘书省校书郎,调补弘农尉。王茂元镇河阳,辟为掌书记,得侍御史,茂元爱其才,以子妻之。茂元虽读书为儒,然本将家子,李德裕素遇之,时德裕秉政,用为河阳帅。德裕与李宗闵、杨嗣复、令狐楚大相雠怨,商隐既为茂元从事,宗闵党大薄之。时令狐楚已卒,子绹为员外郎,以商隐背恩,尤恶其无行。俄而茂元卒,来游京师,久之不调。会给事中郑亚廉察桂州,请为观察判官、检校水部员外郎。大中初白敏中执政令狐绹在内署共排李德裕逐之亚坐德裕党亦贬循州刺史商隐随亚在岭表累载三年入朝,京兆尹卢弘正奏署掾曹,令典笺奏。明年,令狐绹作相,商隐屡启陈情,绹不之省。弘正镇徐州,又从为掌书记。府罢入朝,复以文章干绹,乃补太学博士。会河南尹柳仲郢镇东蜀,辟为节度判官、检校工部郎中。大中末,仲郢坐专杀左迁,商隐废罢,还郑州,未几病卒。

    商隐能为古文,不喜偶对。从事令狐楚幕,楚能章奏,遂以其道授商隐,自是始为今体章奏。博学强记,下笔不能自休,尤善为诔奠之辞。与太原温庭筠、南郡段成式齐名,时号“三十六”①。文思清丽,庭筠过之。而俱无持操,恃才诡激,为当涂者所薄,名宦不进,坎壈终身。弟义叟,亦以进士擢第,累为宾佐。商隐有表状集四十卷。

(节选自《旧唐书·李商隐传》)

【注释】①三十六:李商隐、温庭筠、段成式皆排行第十六,人们称之为“三十六”。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大中初∕白敏中执政∕令狐绹在内署共排∕李德裕逐之∕亚坐德裕党∕亦贬循州刺史∕商隐随亚∕在岭表累载∕ B、大中初∕白敏中执政∕令狐绹在内署共排∕李德裕逐之∕亚坐∕德裕党亦贬循州刺史∕商隐随亚在岭表累载∕ C、大中初∕白敏中执政∕令狐绹在内署∕共排李德裕∕逐之∕亚坐德裕党∕亦贬循州刺史∕商隐随亚在岭表累载∕ D、大中初∕白敏中执政∕令狐绹在内署∕共排李德裕∕逐之∕亚坐∕德裕党亦贬循州刺史∕商隐随亚∕在岭表累载∕
(2)、下列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古人幼时取字,成年命名,字和名常有意义上的联系,出于礼貌和尊敬,一般对平辈和长辈称字。 B、古代男子20岁行冠礼,表示已经成人,但体还未壮,所以称做“弱冠”,后泛指男子20岁左右的年纪。 C、“迁”是古代官职的任免升降常用的词语之一,指调动官职,包括升级、降级、平级转调三种情况。“左迁”指降级。 D、释褐,指脱去平民穿的粗布衣服,换上官员的服饰。比喻开始担任官职,也指进士及第授官。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李商隐幼能为文,受令狐楚礼敬。他才二十岁时,用所作文章投献给令孤楚,令狐楚认为他是少年俊才,深加礼敬,让他和读书的诸生交游。 B、李商隐屡得赏识,因此遭遇困境。他先后得到令狐楚和王茂元的赏识,又恰恰因为两人的党派之争陷入了困境,被令狐楚视为忘恩负义、品行不端之人。 C、李商隐博学强记,尤善诔奠之辞。他知识渊博记忆力强,尤其擅长诔文和奠文,和温庭筠、段成式齐名,被时人称为“三十六”。 D、李商隐恃才怪异,终身仕途坎坷。他能文善辞,仗着自己的才能,不能坚守节操,行为怪异偏激,被当权者鄙薄,因而虽满腹才华,但仕途极为坎坷。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王茂元镇河阳,辟为掌书记,得侍御史,茂元爱其才,以子妻之。

②大中末,仲郢坐专杀左迁,商隐废罢,还郑州,未几病卒。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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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豫州刺史庐陵王义真,警悟爱文义,而性轻易,与太子左卫率谢灵运、员外常侍颜延之、慧琳道人情好款密。尝云:得志之日,以灵运、延之为宰相,慧琳为西豫州都督。灵运,玄之孙也,性褊傲,不遵法度,朝廷以文义处之,不以为有实用。灵运自谓才能宜参权要,常怀愤邑。延之,含之曾孙也,嗜酒放纵。

    徐羡之等恶义真与灵运等游,义真故吏范晏从容戒之,义真曰:‚灵运空疏,延之隘薄,魏文帝所谓‘古今文人类不护细行者也;但性情所得,未能忘言于悟赏耳。于是羡之等以为运、延之构扇异同,非毁执政,灵运为永嘉太守,延之为始安太守。

    义真至历阳,多所求索,执政每裁量不尽与。义真深怨之,数有不平之言,又表求还都。咨议参军庐江何尚之屡谏,不听。时羡之等已密谋废帝,而次立者应在义真;乃因义真与帝有隙,先奏列其罪恶,废为庶人,徙新安郡。前吉阳令堂邑张约之上疏曰:“庐陵王少蒙先皇优慈之遇长受陛下睦爱之恩故在心必言所怀必亮容犯臣子之道致招骄恣之愆。至于天姿夙成,实有卓然之美,宜在容养,录善掩瑕,训尽义方,进退以渐。今猥加剥辱,幽徙远郡,上伤陛下常棣之笃,下令远近然失图。臣伏思大宋开基造次,根条未繁,宜广树藩戚,敦睦以道。人谁无过,贵能自新;以武皇之爱子,陛下之懿弟,岂可以其一 , 长致沦弃哉!”书奏,以约之为梁州府参军,寻杀之。

    徐羡之等以南兖州刺史檀道济先朝旧将,威服殿省,且有兵众,乃召道济及江州刺史王弘入朝;五月,皆至建康,以废立之谋告之

    时帝于华林园为列肆,亲自沽卖;又与左右引船为乐,夕,游天渊池,即龙舟而寝。乙酉诘旦,道济引兵居前,羡之等继其后,入自云龙门;安泰等先诫宿卫,莫有御者。帝未兴,军士进杀二侍者,伤帝指,扶出东阁,收玺绶,群臣拜辞,卫送故太子宫。

(节选自《资治通鉴·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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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忠彻,字静思。从父袁珙谒燕王,王宴北平诸文武,使忠彻相之。谓都督宋忠面方耳大,身短气浮,布政使张昺面方五小,行步如蛇,都指挥谢贵拥肿蚤肥而气短,佥都御史景清身短声雄,于法皆当刑死。王大喜,起兵意益决。及为 , 即召授鸿胪寺序班,赐赍甚厚。迁尚宝寺丞,已,改中书舍人,扈驾北巡。驾旋,仁宗监国,为谗言所中,帝怒,榜午门,凡东宫所处分事,悉不行。太子忧惧成疾,帝命蹇义、金忠偕忠彻视之。还奏,东宫面色青蓝,惊忧象也,收午门榜可愈。帝从之,太子疾果已。帝尝屏左右,密问武臣朱福、朱能、张辅,文臣姚广孝、蹇义、金忠等祸福,后皆验。九载秩满,复为尚宝司丞,进少卿。礼部郎周讷自福建还,言闽人祀南唐徐知谔、知诲,其神最灵。帝命往迎其像及庙祝以来,遂建灵济宫于都城,祀之。帝每遘疾辄遣使问神庙祝诡为仙方以进药性多热服之辄痰壅气逆多暴怒至失音中外不敢谏忠彻一日入侍,进谏曰:“此痰火虚逆之症,实灵济宫符药所致。”帝怒曰:“仙药不服,服凡药耶?”忠彻叩首哭,内侍二人亦哭。帝益怒,命曳二内侍杖之,且曰:“忠彻哭我,我遂死耶?”忠彻惶惧,趋伏阶下,良久始解。帝识忠彻于藩邸,故待之异于外臣。忠彻亦以帝遇己厚,敢进谠言,尝谏外国取宝之非,闻之韪之。宣德初,睹帝容色曰:“七日内,宗室当有谋叛者。”汉王果反。尝坐事下吏罚赎。正统中,复坐事下吏休致。二十余年卒,年八十有三。

(节选自《明史·袁忠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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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字武子,少笃学,多所通览。简文帝为相,将辟之,为桓温所讽,遂寝不行 , 温薨后,始解褐为余杭令。在县兴学校,养生徒,洁己修礼,志行之士莫不宗之。期年之后,风化大行。自中兴已来,崇学敦教,未有如宁者也。在职六年,迁临淮太守,封阳遂乡侯。顷之,征拜中书侍郎。在职多所献替,有益政道。时更营新庙,博求辟雍、明堂之制,宁据经传奏上,皆有典证。孝武帝雅好文学,甚被亲爱,朝廷疑议,辄诰访之,宁斥朝士,直言无讳。王国宝,宁之甥也,以谄媚事会稽王道子,惧为宁所不容,乃相驱扇,因被疏隔。求补豫章太守帝曰豫章不宜太守何急以身试死邪不信卜占固请行临发上疏陈时政所启多合旨宁在郡又大设庠序 , 遣人往交州釆磬石,以供学用,改率旧制,不拘常宪。远近至者千余人,资给众费,一出私禄。并取郡四姓子弟,皆充学生,课续五经。又起学台,功用弥广。江州刺史王凝之上言曰:“太守臣宁入参机省,出宰名郡,而肆其奢浊。宗庙之设,各有品秩,而宁自置家庙。宁若以古制宜崇,自当条上,而敢专擅,惟在任心。愿出臣表下太常 , 议之礼典。”诏曰:“若范宁果如凝之所表者,岂可复宰郡乎!”以此抵罪。子泰时为天门太守,弃官称诉。帝以宁所务惟学,事久不判。会赦,免,初,宁尝患目痛就中书侍郎张湛求方,湛因嘲之曰:“古方,用损读书一,减思虑二,专内视三,简外观四,旦晚起五,夜早眠六。修之一时,近能数其目睫,远视尺捶之余。长服不已,洞见墙壁之外。非但明目,乃亦延年。”既免官,家于丹阳,犹勤经学,终年不辍。年六十三,卒于家。

(节选自《晋书·范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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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燧,字洵美,系出右扶风,徙为汝州郏城人。大历中,汴将李灵耀反帝务息人即授以汴宋节度留后灵耀不拜引魏博田承嗣为援诏燧与准西李忠臣讨之师次郑灵耀多张旗帜以犯王师 , 忠臣之兵溃而西。燧军顿荥泽,郑人震骇。忠臣将遂归,燧止之,忠臣乃还收亡卒,复振。忠臣行汴南,燧行汴北,败贼于西梁固。灵耀以锐卒八千,号“饿狼军”,燧独战破之,进至浚仪。是时河阳兵冠诸军,田悦帅众二万助灵耀,破永平将杜如江等,乘胜距汴一而屯。忠臣合诸军战不利,燧为奇兵击之,悦单骑遁,汴州平。河东节度留后,进节度使。太原承鲍防之败,兵力衰单,燧募厮役,得数千人,悉补骑士,教之战,数月成精卒。造铠必短长三制,称士所衣,以便进趋。为战车,冒以狡猊象,列戟于后,行以载兵,止则为阵,遇险则制冲冒。器用完锐。居一年,辟广场,罗兵三万以肄,威震北方。建中二年,朝京封豳国公,还军。李怀光反河中,诏燧为河东保宁、奉诚军行营副元帅,与浑瑊、骆元光合兵讨之。于时天下蝗,兵艰食,物货翔踊,中朝臣多请宥怀光者,帝未决。燧以“怀光逆计久,反覆不可信。河中近甸,含之屈威灵,无以示天下”,乃舍军入朝,为天子自言之:“且得三十日粮,足平河中。”许之。贼将徐廷光守长春宫城。燧度长春不下,则怀光固守,久攻所伤必众,乃挺身至城下见廷光。廷光惮燧威,拜城上。燧顾其心已屈,徐曰:“我自朝廷来,可西向受命。”廷光再拜。燧曰:“公等朔方士,自禄山以来,功高天下,奈何弃之为族灭计?若从吾言,非止免祸,富贵可遂也。”未对,燧曰;“尔以吾为欺邪?今不远数步,可射我。”披而示之心。廷光感泣,一军皆流涕,即率众降。燧以数骑入其城,众大呼曰:“吾等更为王人矣!”浑瑊亦自以为不及也,叹曰:“尝疑马公能窘田悦,今观其制敌,因有过人者,吾不逮远矣!”

(选自《新唐书·马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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