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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通化市外国语学校2018-2019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希望是生命的源泉。失去它,生命就会枯竭。你用心读了下面这篇文章后,一定会有许多感受。多读几遍,再回答下面问题。

生之喜悦

    美国西海岸的边境城市圣迭(dié)戈的一家医院里,长年住着因外伤全身瘫(tān)痪(huàn)的威廉·马修。当阳光从朝南的窗口射入病房时,马修开始迎接来自身体不同部位的痛楚的袭击——病痛总是早上光临。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折磨中,马修不能翻身,不能擦汗,甚至不能流泪,他的泪腺(xiàn)由于药物的副作用而萎缩。

    年轻的女护士为马修所经受的痛苦以手掩面,不敢正视。马修说:“钻心的刺痛难忍,但我还是感激它——痛楚让我感到我还活着。”

    马修住院的头几年,身体没有任何感觉,没有舒适感也没有痛楚感。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有一部分神经已经再生,每天早上向中枢(shū)神经发出“痛”的信号。

    在痛楚中发现喜悦,这在一般人看来简直是荒唐。但置身马修的处境,就知道这种特定的痛楚不仅给他带来了喜悦,而且带来了希望。当然一个重要前提在于,马修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过去马修经历过无数没有任何知觉的日夜。如果说,痛楚感是一处断壁残垣(yuán)的话,无知觉则是死寂的沙漠。痛楚感使马修体验到了“存在”。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甚至是一种价值体现——医疗价值与康复价值的体现。当然,马修不是病态的自虐(nuè)狂,他把痛楚作为契(qì)机,进而康复,享受到正常人享有的所有感受。谁也不能保证可怜的马修能获得这一天,但他和医生一起朝这个方向努力,因而他盼望痛楚会在第二天早晨如期到来。

(1)、联系上下文解释词语在文中的意思。

①以手掩面:

②契机:

(2)、破折号的主要用法有:①表注释,②表语意转换,③表声音延长或中断。请判断下面句子中破折号的用法,选择序号填在句子后面的横线上。

ⅠA当阳光从朝南的窗口射入病房时,马修开始迎接来自身体不同部位痛楚的袭击——病痛总是早上光临。

Ⅱ钻心的刺痛难忍,但我还是感激它——痛楚让我感到我还活着。

(3)、谈谈你对“生之喜悦”这个题目的理解。
(4)、在短文中找出表现马修所经受的痛苦的句子,选两句摘抄下来。
(5)、马修为什么要感激使他钻心难忍的痛楚?
(6)、读了短文后,你有什么感受?请用简洁流畅的语言写下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全球进入地震活跃期了吗?

       ①自今年4月10日前后以来,日本、缅甸印度边境、菲律宾、阿富汗等亚洲、太平洋沿岸多国相继发生地震,造成人员伤亡。4月16日凌晨,日本九州岛发生里氏7.3级地震,目前已造成至少3人死亡,民众避难中,当地发生大规模断电。14日,日本熊本县发生6.5级地震,截至目前已造成至少9人死亡、上千人受伤,数万人被迫疏散;14日凌晨,菲律宾5.9级强震,造成3人受伤;13日,缅甸西北部发生6.8级地震,在孟加拉国造成60余人受伤,在印度造成6人受伤,并造成印、缅、孟部分建筑物倾斜或受损;10日,阿富汗发生7.1级地震,致巴基斯坦3人遇难、27人伤。连日来,巴布亚新几内亚、瓦努阿图也数次发生5.0级以上的地震。这些地震震级较高、发生次数频繁、具有一定程度的破坏力、影响人类生活。种种迹象让人不得不开始怀疑,地球是否进入了地质活跃期?

       ②环太平洋火山地震带,及地中海﹣喜马拉雅火山地震带这两大地震带,可能已进入活跃期。环太平洋火山地震带主要涵盖了太平洋的周边地区,包括南美洲的智利、秘鲁,北美洲的危地马拉、墨西哥、美国等国家的西海岸,阿留申群岛、千岛群岛、日本列岛、琉球群岛以及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和新西兰等国家和地区。因地壳板块相互碰撞频繁,环太平洋地震带是全球地震活动最强烈的地带,全球约80%的地震都发生在这里。近期发生地震的日本、菲律宾位于该带上。地中海﹣喜马拉雅火山地震带全长两万多公里,跨欧、亚、非三大洲,该带地震释放的能量约占全球能量15%。该地震带西起大西洋亚速尔群岛,穿地中海,经伊朗高原,进入喜马拉雅山东端向南拐弯经缅甸西部、安达曼群岛、苏门答腊岛、爪哇岛之班达海附近,与西太平洋地震带相连。近期发生地震的缅甸、阿富汗则位于该带上。

       ③据地震学家统计,地球每天发生上万次地震。不过,它们之中绝大多数因震级太小或离人口聚居地太远,人们感觉不到。而真正能对人类造成严重危害的地震,全世界每年约有一二十次。震级为8级左右的地震,全球每年仅出现一两次。相关统计显示,用地震仪测出的地震,每年全球达约50万次,其中有感地震10万次,造成破坏的1000次,而7级以上、足以造成巨大灾害的有十几次。鉴于全球有85%的地震发生在板块边界上,故有观点认为,板块运动过程中的相互作用,是引起地震的重要原因。地震活动是正常现象,地震造成的破坏是局部性的,因此民众大可不必过于恐慌。

       ④全球是否进入地震活跃期?专家说法不一:在被问及地球是否已进入地震活跃期的问题时,美国地质勘探局地球物理学家兰迪。鲍德温曾指出:“这很难说,我看到有研究说是,也看到有研究说不是。在全球范围内,强震多发区可能在任何年份发生强震,但我们不认为一个或多个地震活跃区之间存在联系。”不过,也有学者言之凿凿地就大地震进行过预测,如日本名古屋大学地震火山研究中心主任山冈耕春警告说,日本南海海槽地震是“一定会发生的、宿命般的巨大地震”,称下一次在举办东京奥运的2020年之后4、5年内发生“也不稀奇”,并建议日本政府尽早采取应对措施。值得注意的是:迄今,全球地震学家尚未找到任何一种异常现象,可在所有大地震之前被无一例外地观测到。这意味着,人类还无法对迫在眉睫的大地震进行准确预报。但通过长期观测地壳断层,可对某地区未来数十年发生地震的概率进行评估。此外,发达的预警和信息传播技术,也可在破坏性较小的地震纵波到达地面时立即发出警报。在导致房屋倒塌的地震横波到达之前,为人们逃生抢出几秒至几十秒的宝贵时间。有理由相信,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人类在应对大地震等相关灾害时将会更加从容不迫。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故乡的沉沦

耿立

    曾看到过一幅照片:一个农民在故乡新建成的楼房前呆坐,他的肤色是久在风雨暴晒下才有的酱色。我心中涌动起莫名的风雨飘絮的黍离之情,只觉得无边的乡村在沉沦,或者说在一点点坍塌。

    乡土的中国,故乡的中国,真的转换这么快?一夜之间,土地里不再种出庄稼,而是种出了成片的高楼。“农民上楼”,就如镰刀割下了谷子,这不是一次收割的事件,而是一个精神的事件。有人说这世界消失的方式不是一声巨响,而是一声呜咽。谷穗碰到镰刀是呜咽,大树遭遇斧头是呜咽,而故乡田园风光的消逝更是呜咽。

    有一个成语叫背井离乡,“背”是背离,这是孩子都能理解的。但我宁愿理解“背”为背负,一个背负着故乡井水的人是有底气的,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故乡井水的滋润,有故乡做依靠。记得,在一次文人雅集的酒桌上,友人问我,你的眼睛为何这样亮?我说那是故乡的水井!又问,你的头上隐隐像有什么东西,那是什么呢?也许,是我醉酒的缘故,我回答:那是故乡的屋檐。友人愣住了,不知如何应答,他有点黯然,然后醉了。他说,我没有故乡的屋檐。然后就伏在桌子上呜呜大哭起来。

    故乡是一个人的血地。台湾把故乡叫做原乡,作家钟离和说“原乡人的血,只有回到原乡,他的血才能停止沸腾”,真是彻肤彻骨,透到了骨髓。

    故乡是一种容器,故乡是收藏我们童年哭声的地方,一石一础,一草一叶,井栏树冠,那都是我们的见证,那里勾留了我们的年轮,涂抹了黄昏时我们读书的影子,还有那塞满草的窗子。当我们夜晚背诵课文的时候,常仰着脖颈望着星空,像是背诵着夜。现在那里的夜还是那样纯净么?没有一丝阴翳,没有污染,没有毁容?

    一个人不能没有灵魂。曾记得一个台湾老兵的故事。他把装着故乡泥土的玻璃瓶子弄丢了,他的魂魄也随之丢失了。老兵住院,什么样的医术也疗救不了他这种思乡之痛。他的事传播开来,人们同情他,一个研究生翻找资料,在实验室里为老兵配制了他家乡的土。土里特别多放了一点盐分,用以配出老兵家人在这土地上流过的汗水。但细心的老兵呢?看出了黄土是用色素染成的!他说,故乡的土,是不可以配制的,那些童年的声音留在土里的,那些炊烟留在土里的,那些牛羊的哞叫留在土里的,这些怎能够配制出来?老兵最后说,这一瓶配出的黄土里面缺一样最要紧的东西:当初,母亲把土摊在白纸上,戴好老花镜看过、拣过,弄得干干净净,两滴眼泪落在土里,这一大瓶配置的土里却没有!

    老兵带着那瓶故乡的泥土走过七个省,最后越过台湾海峡。

    我不知道这个老兵最后的归宿,但我揪心的是即便他的灵魂得以还乡,在那被毁容整容后的故乡,他能找得到魂牵梦绕的归路么?他能找得到在路口大树下苦苦遥望的母亲么?

    我的老家的村口也曾有几株明代的柿子树,经历了400年的沧桑啊!几年前被连根移走了。我回老家为母亲上坟,看到移走古树后留下的大大的树坑,如枯干的泪眼,无助无望。我童年留恋的柿子树,那曾荫庇过多少代家乡子孙的老树啊!

    没有故乡的人,没有根基,没有身世。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是千年前的陶潜在时空外呼唤如今疲惫的心灵么?其实对沉沦的故乡来讲,连荒芜也不配,只是一片钢筋水泥的狰狞。

    我看不见灵魂的归路,我只隐约听见灵魂的呜咽!

(有删改)

阅读文章,并完成下列小题。

你遗失了感动吗

何爱兰

    感动曾是万金油,适用范围宽广,心理效果显著。以感动为核心,能搜索到一系列“善良”“真诚”美好的形容词。但是随着感动本身被质疑被滥用,人心变得日益“坚硬”。在节奏飞速发展的时代,我们是否把感动遗失在了风里?

    上课时,跟学生们谈起“感动”这个话题。我问:“感动是一种美好的情感,感动的本质和内核是善……你们曾经让人感动过吗?”

    他们就像回答明天有没有劳动课一样爽快,异口同声地回答:“没有!”

    “那么,被感动过吗?比如读到一篇文章,认识一个人,或者听一首歌。”我继续启发孩子们。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零零星星地再次回答:“没有,老师!”这个答案,让我心情沉重起来。看着孩子无邪的笑脸,我难以置信。真的没有什么让他们感动吗?

    “你们的父母为你们付出那么多,也不曾让你们感动吗?”

    “天天读书,周末补课,晚上自习,哪有时间被感动啊。”有嘴快的孩子回答。还有的孩子在沉默。是这个世界变得冷漠,还是他们的年纪太稚嫩?或许是,我们一向都看重他们的学习成绩,以致他们渐渐丧失掉感动的能力我们都不心惊?而成人的世界,又有多少人,已经不会感动?

    我的心,被什么敲打着。倘若,青春的回忆只剩下书本和试卷,那将多么乏味!而面对值得感动的事件毫不动情,又是多么遗憾。

    清晰记得,多年前的那个正月十五,我提着行囊走出家门,对母亲的絮叨保持抵制的沉默。外面正是鹅毛大雪,很冷。我坐上人力车,催促母亲赶紧回家,她却忽然记起了什么,让我等等,立刻转身走回巷口。半天,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塞给我一只热乎乎的热水袋:“刚灌的,焐上就不冷了。”车子发动了,我一直没有回头,抱着热水袋,泪水流了一脸。

    那次,我第一次懂得感动,懂得了风雪中的母亲。

    20岁时,我曾经待业,想读书,又没钱交电大的学费。一位好友来看我,不厌其烦地劝我振作,陪我一个下午。临走时,她将一张50元(那时可不是小钱)搁到桌子上,看见我的惊愕,她微笑着说:“不要拒绝我,去买书吧,快乐地生活。”

    感动就这样悄悄延伸。

    刚参加工作,第一次走上讲台的我紧张慌乱,嗓子也莫名其妙地哑了。后面听课的是全校优秀教师,却一直微笑着,给我鼓励的目光。下了课她走到我身旁,真诚地说:“比我当年强多了!”

    即使一面之交,感动也会如期而至。

    不久前,又在“感动中国”的晚会看到徐本禹,一位放弃读研到贫困山区支教的大学生。他说:“有一次我给学生们布置作业,其中一位同学这样写道:2008年,如果我能到北京去看一看,住一住北京的平房,我就是最幸福的人……看到这里我流泪了。很多次面对着孩子们我都流下了眼泪,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然而,我知道他的眼泪为何而流。这绝非脆弱,而是大爱。正是这大爱,才让他有勇气,扛住倾颓的教室,扛住贫穷和孤独,扛起了本来不属于他的责任。即使素不相识,我跟许多人一样,被徐本禹深深感动。

如果没有感动,我们的心灵将盛放些什么?我们的幸福如何延伸?肖复兴曾在文章中写道:“我们还能不能够被哪怕一丝微小的事物而感动得流泪,是检验我们心灵品质的一张pH试纸。”感动,其实是一种能力,也是一种检测。如果你的心灵刀枪不入,坚强无比,那就是一块什么都不长的盐碱地了。

    生活里难免存在欺骗、背叛、诽谤和冷漠;但是,请让自己依旧被感动,为某个人某个故事瞬间流泪,而且被这力量催促着去做点什么……只有懂得感动,才会相信这个世界有干净的奉献,有纯粹的温暖,才会懂得世界万象,何为表里。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父亲的长笛

    小时候,每天晚饭后,父亲总喜欢拿出心爱的长笛吹奏一曲。那时,她特别爱听,笛声一响,她就用跑调的声音跟着哼唱。母亲也停下手边的活,侧耳倾听,发丝垂在脸上,格外柔美。

    夏天的傍晚,父亲有时会拿着长笛去巷口儿。邻居们说:“来来,吹一段儿!”“吹一段?”父亲似问似答,将长笛横放嘴边。清脆悠扬的笛声从父亲的嘴边漫延开来,如哗啦啦的小河流水。大人们摇头晃脑陶醉着,孩子们停止嬉闹,围在父亲身边,眼里充满了好奇与崇拜。

    她开始讨厌父亲吹长笛,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那天晚上,她写完作业后,父亲又拿出长笛来吹。笛声刚响,她就大吼一声:“唉呀!别吹了好不好!烦死人了!”笛声戛然而止。她看也没看父亲一眼,转身跑回自己屋。

    她三年级时,父亲的工厂倒闭,两年后,左腿残疾又没技术的父亲被安排当了环卫工,负责她学校周边街区的卫生。那天,一个捣蛋鬼在班里嚷嚷:“门口那扫地的老大爷是小敏她爸!”顿时,嘘声、哄笑声连成一片。她感到无地自容,趴在桌子哭了。那一刻,她只恨父亲没出息!

    她毕竟还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只是不再喜欢父亲吹长笛了,每次父亲一吹就被她狠狠地制止。渐渐的,家里就听不到笛声了。

    上了初中,离家远,她从不跟别人提家里的事。可事情就是这么巧,父亲工作间隙坐在环卫车旁的马路牙子上吹长笛,竟被电视台记者录进了镜头。节目播出后,恰巧被她老师看到,把这事当作励志故事讲给同学们听,班里爽直的同学对她说:“小敏,你爸好酷啊,扫大街还忘不了吹笛子!”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极力隐藏的父亲,就这样被曝光在全班同学面前。她忍无可忍,到家就跟父亲吵:“你说你扫个垃圾,还吹什么长笛,丢人都丢到电视上去了,我都快没脸活着了!”“啪”地一声,母亲的巴掌落在她脸上:“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这样说你爸!要不是你,你爸……”“别跟孩子瞎说八道!”父亲喝住了母亲。“你可是听着你爸的笛声长大的呀!你小时候那么爱听,你爸干一天活儿回来,多累都吹给你听……

    父亲的沉默和母亲的训斥并没有打动她,她还是悄悄地拿走长笛,扔进了城外的小河里。虽然那一刻她心里也有丝丝的不舍。她等着父亲爆发,然而,没有。自此,父亲再没提过长笛的事儿。

    多年以后,她有了孩子,懂得了做父母的艰辛。她对父母很好,常常给他们买吃的穿的。儿子初一那年,学校要开“感恩”主题晚会,儿子在家练唱《父亲》这首歌:“想想您的背影,我感受了坚韧;抚摸您的双手,我摸到了艰辛……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您只尝了三分。”儿子唱了一遍又一遍,唱得她心里一阵阵酸,一阵阵疼……

    第二天,她买了一支上好的长笛,给父亲送去。父亲先是一愣,随即欣喜地摩挲起来。她吞吞吐吐,说:“爸,对不起,当初是我扔了您那长笛。”父亲一笑:“傻丫头,我早知道是你干的。”母亲走过来:“还是闺女疼你呀!你这条腿没白断,委屈没白受啊!”“腿?没白断?”她吃惊地问。“还不是因为你三年级那年非吵着要电子琴,你爸为了挣钱给你买琴,大雪天骑车给人家送货,摔断了腿……”“哎!跟孩子提这些干啥!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父亲笑着打断母亲,转脸看她。她赶紧抹一把泪,挤出笑来,说:“来来,吹一段!”“吹一段?”父亲似问似答,将长笛横放嘴边。

    久违的笛声,从父亲嘴边漫延开来,飞扬在屋子的各个角落,她跟着哼唱,母亲则满脸温柔,鬓角的白发泛着银光,格外柔美。

(作者:赵文静。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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