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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延边第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戏剧是由演员扮演人物、当众表演故事的艺术,小说是塑造人物、叙述故事、描写环境的艺术。戏剧与小说有着不同的艺术规定性和基本风貌。

    小说故事的时间、地点的变更完全没有限制,于是情节可以有大的容量;而戏剧是将事件的发生直接呈现在舞台上,作家对故事情节的支配必须受到舞台演出的限制,追求情节单纯集中,不枝不蔓。西方经典戏剧理论“三一律”规定:剧本创作必须遵守时间、地点和行动的一致,即只允许有一个故事线索,发生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天,必须只有一个地点。法国古典主义戏剧理论家布瓦洛把它解释为“要用一地、一天内完成的一个故事从开头直到末尾维持着舞台充实”。

    小说的媒介是语言,以叙述为主,诉诸读者的智力和想象;而戏剧的媒介则是演员的肢体和言语,以直观展示为主,诉诸观众的视觉和听觉。演员不能像小说那样插入作者的叙述、描写、观感、议论。高尔基在《论剧本》中说:“剧本要求每个剧中人物用自己的语言和行动来表现自己的特征,而不用作者的提示。”叙述与展示的不同带来的另一个区别是:小说倾向于表现过去时,而戏剧则表现现在进行时。英国戏剧理论家马丁·艾思林说:“任何叙述形式都趋向过去已发生而现在结束了的事件,那么戏剧的具体性正是发生在永恒的现在时态中,不是彼时彼地,而是此时此地。”所以,戏剧中表现过去发生的事件往往比较棘手,以前多靠人物的叙述回顾。

    小说的故事是提供给私人阅读的,阅读的方式可以完全自由,情也可以随意调节,但是观众走进剧场看一出戏的情形则不同,它是一种集体欣赏。戏剧的故事必须一开始就引起观众的兴趣,并且要维持这个兴趣到戏剧的终结。如果观众感觉乏味,难免随时离场,这会影响戏剧演出的效果。情绪效果的限制要求戏剧故事必须加快情节发展的节奏,且保持情节的张力和变化,这就需要戏剧中有冲突、悬念、突转和发现。英国威廉·阿契尔在其《剧作法》中说:“我们可以称戏剧是一种激变的艺术,就像小说是一种渐变的艺术一样,正是这种发展进程的缓慢性,使一部典型的小说有别于一个典型的剧本。”

    戏剧与小说各有其基本艺术特质与形态,但两者并非“老死不相往来”。契诃夫的剧本《海鸥》背离了当时普遍接受的“戏剧法则”,追求戏剧事件的生活化和剧本的内在抒情性。虽遭指责,但这种崭新艺术促发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对舞台导表演体系的变革。众多小说家融入了戏剧的“动作”、“冲突”、“悬念”等技巧,增强了小说的可读性,创作出了众多的优秀作品。

(摘编自陈军《论戏剧与小说的文体区别及沟通》)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戏剧有舞台演出的时空限制,西方经典戏剧理论“三一律”对此作出严格规定。 B、与戏剧借助演员肢体、言语的直观展示相比较,小说借助语言的叙述更加自由。 C、戏剧为了持续引发观众的兴趣,在一开始时就必须有冲突、悬念、突转和发现。 D、契诃夫的剧本《海鸥》遭到指责是因为作品挑战了当时根深蒂固的“戏剧法则”。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运用了对比的论证手法,用以突出戏剧与小说两种艺术形式的基本差异。 B、文章从时空限制、媒介形式、情节节奏三个维度分析了小说与戏剧的不同形态。 C、文章运用了引证的论证手法,名人的这些精辟论述为作者的观点增加了权威性。 D、文章以艺术总是交融发展为前提,举例论证了小说与戏剧互动学习的必要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戏剧作家跟小说家相比,进行剧本创作时不能天马行空,会受到很多因素的制约。 B、小说表现的是已经发生了的历史事件,而戏剧则表现的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件。 C、小说的私人阅读方式和阅读时情绪的可调性决定了小说的情节发展进程的缓慢性。 D、戏剧的“小说化”,小说的“戏剧化”不失为推动戏剧与小说向前发展的好思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孔子所处的春秋时代,正值“富者田连阡陌,贫者亡立锥之地”。基于对这一现象的担忧,为了维护社会安定,巩固封建统治,孔子提出了如下思想:“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论语•季氏》)一些人把“寡”解为土地财产少当是误读,所谓“寡”类似于老子“小国寡民”中的“寡民”。孔子的“贫”是指土地和财产少。孔子的“均”应有两解:一是“平均”,如((荀子•君道》:“以礼分施,均编而不偏”;二是“公平”,相当于《管子•形势》所言“天公平而无私,故美恶莫不覆;地公平而无私,故小大莫不载。”

   这段话经常被当作儒家宣传平均主义的经典表达加以批判。有的学者指出,社会财富分配的公正合理,确实是社会稳定的前提之一,但孔子“患不均”之正确,并不能证明“不患贫”之合理;“均无贫”不合事实,“不均才贫”更不合逻辑;“均”是分配形式,“贫”是财富多少,财富分配之均与不均,与财富之多少没有关系。“不患贫”是危险的,因为“贫”正是“不安”的首要原因;物贫则人争,争则不安;人所争者,正是这不足之物。“均无贫”彻底的没逻辑,其极端形式是人人都是零,也就不是贫;而人人都是零,均是绝对均了,但贫还是贫。

   这番言论虽不乏深刻,但存在诸多误解。不能脱离特定的语境加以解释。要知道,孔子这段话是针对季康子掌权者之流通过对外战争攻伐等不义手段掠夺土地和人口而讲的,不是泛泛而论。他分别把“均”、“和”、“安”和“贫”、“寡”、“倾”当作两种价值,“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表面上看是只追求平均、安定而排斥土地和人口的增加,其实不然,他不过是强调通过采用“均”、“和”、“安”的手段和途径达到解决“贫”、“寡”、“倾”的问题。总之,是利用“均”、“和”、“安”的工具理性达到无贫、无寡和无倾的价值理性目的。“均”作为分配形式同“贫”并非完全没有关系,它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财富的生产和不同人所占有的财富多少。“均无贫”是说“均无极贫”,绝对平均会致贫,但相对平均却可以防止极端贫困、防止两极分化。其实,从另外意义上说,孔子又何尝不“患贫”、“患寡”呢,他对足食、足兵、民信的肯定,对庶、富、教的赞许,就是最好的说明。“贫”确实是“不安”的重要原因,但历史表明“不均”也是“不安”的根源。就像有的学者所指出的那样:“均贫富,并不是绝对的平均主义。在文化分子特别是儒家的心目中,它不过是相对的平均思想,是协调贫富差距,使之保持在适当限度之意。”(封祖盛、林英南:《开放与封闭》)一定的贫富差距在私有等级社会是必要和必然,只是孔子在肯定使各个等级的财富与其身份地位相一致、强调等级分配的同时,坚决反对过度贫富差距。当季康子试图借改革税赋制度以聚敛更多财富时,孔子说:“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论语•先进》)孔子讲季康子比王朝的周公富有,而冉求还替他搜刮、聚积增加他的财富;冉求不是我的门徒了!你们大张旗鼓地去声讨他好了。

(节编自涂可国《也谈儒家的财富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后面各题。

    毫无疑问,人就是一种习惯性的动物。无论我们是否愿意,习惯总是无孔不入,渗透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很少有人能够意识到,习惯的影响力竟如此之大。

    有调查表明,人们日常活动的90%源自习惯和惯性。想想看,我们大多数的日常活动都只是习惯而已!我们几点钟起床,怎么洗澡,刷牙,穿衣,读报,吃早餐,驾车上班等等,一天之内上演着几百种习惯。然而,习惯还并不仅仅是日常惯例那么简单,它的影响十分深远。如果不加控制,习惯将影响我们生活的所有方面。小到啃指甲、挠头、握笔姿式以及双臂交叉等微不足道的事,大到一些关系到身体健康的事,比如,吃什么,吃多少,何时吃,运动项目是什么,锻炼时间长短,多久锻炼一次等等。甚至我们与朋友交往,与家人和同事如何相处都是基于我们的习惯。再说得深一点,甚至连我们的性格都是习惯使然。牧师华理克(Rick Warren)在他的作品《目标驱动生活》(The Purpose Driven Life)中有这样的论述:“性格其实就是习惯的总和,就是你习惯性的表现。”关于习惯成就性格的说法并不是最近才提出来的。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早在公元前350年便宣称:“正是一些长期的好习惯加上临时的行动才构成了美德。”

    习惯实际上不仅仅影响我们的个人生活,许多心理学家都一致认为,实际上正是习惯引导着整个社会结构的心理机制的改变。19世纪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如此写道:习惯就像一只巨大的飞轮……正是它,使得那些从事最艰苦、最乏味职业的人们没有抛弃自己的工作;也正是它,注定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在自己所接受的教育和最初选择的范畴内与生活展开搏斗,并为那些自己虽然并不认同,但却别无他选的某种追求而付出最大的努力;还是它,把不同的社会阶层清晰地区分开来……詹姆斯不仅注意到习惯的巨大力量是如何影响整个社会的架构,同时,他也指出了改变习惯的艰巨和不易。

    那么,习惯为什么如此难以改变呢?就因为它们深深根植于我们的潜意识当中。这便是我们仅用显意识几乎无法改变习惯的本质原因。显意识的活动仅在我们警觉时起作用,在我们清醒和防备时能够战胜潜意识。显意识就像是一位值勤的哨兵,夜深时哨兵开始打盹儿了,潜意识就当政了。因为,潜意识从不入睡,它永远静静地存在,静静地等待显意识哨兵开小差。至于我们的行动,只是在潜意识支配下的被编辑好的程序。也就是说,生活中90%的选择早已做出,并被记录到固定的程序当中。但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去改变这个程序,在更多的时候,我们却意识不到我们能够选择,或者,领会不到这样的选择对于我们生活的意义。

    幸运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拥有选择习惯的能力。我们完全可以有目的地改变习惯,构建一整套有助于我们成功的日常行为规律。事实上,我们完全可以选择习惯,并可以有目的地建立起自己的一整套日常行为规律,我们的显意识完全有能力训练我们的潜意识。因此,我们再也不能无意识地任由不良的行为习惯继续下去了,而必须有意识地构建新的日常行为方式。这便是有目的地去生活!

    驾驭你的习惯,和你每天的日常行为,乃至你的生活吧。

(选自杰克·霍吉《习惯的力量》,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小题。

阅读微信 谨防病态

    过去总说我们的阅读量低,其实,那要看阅读什么,读书的数量确实不高,可读微信的时间和数量,恐怕在世界上都数一数二。

    不妨看看四周,无时无刻不在那里看微信,可以说是任何地方的风景。开会、上课、听讲,凡是低着头的,十有八九是在读微信;上班时间看微信,已经成了常态行为,更何况微信与工作有关的也不在少数;坐公交、乘火车 ,等在候车室、候机室、候诊室里,盯着微信的恐怕占大多数,幸亏飞机上不许开手机,否则,读微信的比例大概接近百分之百。从前纸质媒体独占天下时,蹲厕所看报是一景,今天,上厕所不看微信的还剩下多少?

    微信的诞生,当然是好事,让阅读大大提速,看什么都变得无比便捷,可这种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微信量也很容易令人沉迷。

    须臾离不开微信,一刻不盯着微信就有如失魂落魄,这已经是很多人的生活常态;一家几口各看各的微信,还互转互动,这已经是当今家庭生活的普遍景致。姑且不说在看微信中度过的生活究竟是好是赖,仅是把阅读都耗费在微信里,就会让原本已经少得可怜的读书时间更无一席之地。

    书痴,古往今来向来都是少数,但微信痴如今正与日俱增。阅读微信一旦成瘾,茶饭无心、睡眠不足、耽误了正事,恐怕就是病态了,不仅无益于身心健康,而且还会带来诸多副作用。因为这种病态阅读常常是排他的、痴迷的、偏听偏信的,即便谬误就在眼前,也浑然不觉。

    尽管读微信也是阅读,好微信就是好文章,好的微信公众号就是一张好报纸、一本好刊物,甚至是一部便携式的好书,可是,阅读那些转来发去的微信时你也会发现,这毕竟有别于书籍、报刊。

    个人间转发的微信大多是单向的,很少能看到相左的意见,即使有,往往也难得再次转发到同一个人的手里。这还不如阅读报刊,起码不同的说法、争论的意见都可以相继呈现;更不如网页,不但有不同的声音,而且还有纠错的跟帖及时出现。前些时候,一则大学生只因掏了家门口的鸟窝而被判重刑的消息,除在报纸、网络上竞相传播外,在微信里更是频频转发,可当真相披露出来后,报纸、广播、电视、网络都有报道,唯独相关真相的微信却在转发中不见了踪影,于是,就给只专注于微信传播的人留下了极为片面的印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微信群遍布的今天,可谓特别恰当的形容。不少微信群正日益走向近亲繁殖,在相同认知、经历、层次、职业的人组成的各类微信群里,传播的微信都在相同水平上徘徊,所以,沉浸、徜徉在这样的微信群中,很难受到启迪和提升,大家需要的只是纵情宣泄和盲目点赞,以致很多错误百出的微信可以反复疯转。有的微信传递的消息说是昨天的,可照片和视频里的着装都与季节不符;有的微信说得尽管慷慨激昂,可连基本常识都是错的,年月日都没说对,但又有谁在乎这些呢?

    阅读微信有可能成为病态,而转发微信也可以变成许多人的癖好,转得瘾头十足。为了获得转发量,不惜用“转疯了”“不能不转”“是中国人就转”“有良心的就转”等词语作为噱头,可等你打开一看,恐怕只有没良心的才会转了。不过,这种自以为是的微信转发,却很合乎病态阅读的胃口,只图叫座,不顾事实。

阅读微信原本是好事,转发微信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不能过度,过度就会陷入病态,病态的结果就是误了别人,也误了自己。

(摘编自《人民日报》2016年1月21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鲁迅先生指出,文艺是国民精神发出的火光,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但是承载着国民精神的文艺不是无本之木,而是耕耘于生活的田野。生活是文艺的土壤,文艺是人类生活长出的禾苗、结出的硕果。创作的源泉来自我们脚下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热土,来自人民砥砺前行的脚步,来自大千世界里活色生香的生活。深入生活、扎根人民,是文艺创作的基本态度。深入生活,文艺才能植入最深刻的现实;扎根人民,作品才能流动最真挚的情感。只有在火热的生活中寻找创作的灵感,与现实碰撞,与人心激荡,才能生发最动人的力量。也正是这种艺术的力量,才能让人得以面对外在强大力量挑战时作出自觉的回应,得以在美的享受中克服并消除现实生活中的无力感、疲软感、卑微感和恐惧感。

    文艺根植于生活,不是被动反映生活,不是机械复制生活。它源于生活而又必须高于生活,艺术家不但要练就感受体悟生活的本领,还要练就提炼升华生活的能力。面对生活原野,艺术家既要像小鸟一样在每个枝丫上跳跃鸣叫,又要像雄鹰一样从高空翱翔俯视。这就要求艺术家在深入生活的基础上,重建现实主义精神,通过文艺创作观照现实、挖掘价值、守望理想,创作出无愧于时代、国家和民族的作品。

    如果说生活是文艺的土壤,那么文化就是文艺的家园。中华民族能在历尽磨难后浴火重生,离不开中华文化的有力支撑。中华文化拥有5 000多年的悠久辉煌的历史积淀,代表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孕育滋养了充满生机活力的中华艺术和中华美学。古雅清新是其精神气质,自由自然是其精神价值,和而不同是其精神结构。中华文化主张道法自然,天人合一,万物一体。中国人的最高生命理想是通过融入自然万物而实现伟大、自由、永恒和超越。这种对自然的体认已经在艺术领域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和发挥,已经生成独具特色、光辉灿烂的中华美学。正是这些独一无二的理念、智慧、气度、神韵,奠定了中国艺术坚定的自信、自立和自豪。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更是当代中国文艺发展必须坚守的精神家园。

    优秀的文艺作品是人类精神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小乌,然而没有一双坚强的理论翅膀,小鸟就不能飞得高远。哲学家说,一个民族要想登上科学的高峰,究竟是不能离开理论思维的。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进而变成社会发展的强大推动力。文艺的发展同样离不开理论支撑和评论引导。当今中国,随着市场经济不断完善、社会体制深刻转型、互联网技术飞速发展、中外文化交流激荡,文艺正发生着重大变革。由于文艺理论体系、文艺价值观念和文艺实践的深刻变化,由于新的文艺类型、文艺群体和文艺组织的不断涌现,文艺评论面临许多崭新的课题。于是推动文艺评论的繁荣发展,加强文艺评论学的学科建设,就成了当务之急。

(节选自庞井君《燃起照亮固民精神前途的灯火》,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先秦儒家已形成比较立体、丰富的生态伦理思想。

    这种思想首先体现为“乐”。孔子非常擅长在观察自然现象时对自身社会经验进行审视和升华,自然之道和其处世之道在某个合适的时间节点产生共鸣,从而引发孔子深层的思考,其生态情怀也在类似的体悟中逐渐浓厚。认知自然、体验自然、进而体悟人生哲理,让孔子得出“知者乐水,仁者乐山”这样的结论。

    由“乐”而生“畏”。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在孔子看来,四季的轮回、万物的生长都有其运行轨迹和规律,这种力量非人力所能干涉,孔子对自然的敬畏之情也在这种感慨中毕现。荀子则认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既然这种“常”的力量如此强大,非人力所能改变,聪明的做法就是顺应这种力量并对之合理利用,即荀子所讲的“制天命而用之”。那么,该如何“制”呢?荀子较为强调见微知著、因循借力、顺时守天、因地制宜。这种总结比起孔子体验式思维多了些理性,已试图对联系自然与人类社会的“道”进行理性阐释和总结。在此基础上,“推人及物”的思想就产生了。“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是孟子生态道德的基础,“不忍心”推广于自然万物就成了推人及物的生态道德。如果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是简单适用于人类社会的推恩思维,是简单的换位思考、推己及人,那么,孟子的“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则已拓展为推人及物了。荀子也说:“物也者,大共名也……推而别之,别则有别,至于无别然后至。”他认为自然万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共性,有同质性;同时,根据某种特质,又可在共性的基础上区分差异,剥离出异质性。这种异质性基础上的同质性是推人及物的逻辑基石。

    在生态实践中,先秦儒者非常强调“时禁”与适度消费。孟子和荀子都注意到“时禁”的良好效益,可保证后续消费的“不可胜食”“不可胜用”。除了“时禁”,先秦儒者也意识到适度消费的重要生态价值。孔子主张“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在以传统工具和方法捕获猎物、适度消费和以“先进”工具和方法大量获取猎物、过度消费两者之间,孔子选择了前者,这和孔子“乐山乐水”的生态情怀是契合的。孟子也注意到,人类对自然资源的过度消费和连续性破坏已经严重超出自然的可承受范围,破坏了自然界生息繁衍的内在规律,使其自我修复能力失效,这样的过度消费当然会“无物不消”。

(摘编自赵麦茹《先秦儒家的生态伦理思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李杜诗歌创作与从政关系之初论

    ①李白杜甫一生从政时间并不长,但被朝廷和地方藩府征聘任用却不止一次,断断续续分布于他们一生好几个时期。两人生活经历受此左右,成为一个起伏不定的过程。考察政治对于两位大诗人思想创作的正面推动和影响,有助于认识中国古代诗歌创作与政治的关系。

    ②中国诗歌的传统是“言志”。魏晋以后有“缘情”说出现,但士大夫仍一致认为情必须是高尚的情。因而缘情在很大程度上只能看作言志的补充,即所言之志必须是情感的真实流露。情志合一,它的最高层次必然与政治相通。这样,对中国诗歌而言,政治之渗入与否,跟诗歌是否达到高层次常相联系。就诗人而言,古代诗人注定是在封建政治格局下生活,因而经常由封建政治赋予他们以理想与热情,构成他们与时代与社会现实生活的密切联系,诗歌所呈现的气象、风貌,也都与他们的政治介入有关。当士大夫自觉地承担起某种社会责任的时候,他的精神往往也相应地崇高起来。中国古代诗人可以不是政治家,但对政治必须有一种向心力,必须在政治方面有必要的体验和适度的介入。

    ③政治本身当然应该有它的积极内容。诗人当然也应该有良好的主观条件,鄙吝的人无论政治给他以怎样的拨动,也不可能有伟大的创作。但问题在于人的情志不可能恒定在一种状态下没有变化,即使是有高尚志趣的人,也不免会有松懈的时候。同样是杜甫,他可以高唱“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也可以低吟“浅把涓涓酒,深凭送此生”。在不同时期,心情和志趣显然是有变化的。李杜一生追求,经历了漫长的历程。在长途中就像一辆运行的机车,需要有动力补充。如何使李杜的用世之心,在关键时刻得到维系和加强,始终不倦地追求,执着地面对现实,仍然需要靠政治的强大摄动力,这在李杜的后期生活中表现得很明显。

    ④从诗人与社会的横向联系看,封建社会毕竟与资本主义社会不同。在中国封建时代尤其是它的前期,士大夫如果不卷入政治,一般就只有归向山林田园。穷乡僻壤的封闭,小生产者的狭窄天地,对他们的视野与情感,构成严重的限制和束缚,使他们与外部疏离,难得从时代生活中汲取创作的动力。甚至连诗歌创作,在死水一样的生活中也会变成多余。所以中国古代诗人如果真正回归农村,杜门不出,创作上多数总是归于沉寂。有人对李杜离开朝廷后仍与各方面官员交游有微辞,似乎毕竟未能免俗,其实这种交游正是与外界保持联系的重要途径。否则就只有陷入闭目塞听、彻底缄默的境地。总之,如李杜之所作,笔力雄壮,气象浑厚,具有强烈的时代气息、丰富的社会内容、深刻的人生体验,乃至达到堪称通乎天地万物、包含古今的程度,它是绝不可能指望产生于一般的甚至封闭的环境之中。其酝酿和创作,非有一种巨大的政治背景,并连同诗人自身都被适当地卷入不可。

(选自余恕诚《唐诗风貌》,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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