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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临海市白云高级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6月学业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面小题

人类“返老还童”不再是梦想

    近日,台湾大学、南开大学和密歇根大学的科学家通过体细胞核移植的方法,成功地从端粒酶杂合缺失的小鼠体细胞中得到端粒延长且具有真正发育多潜能性的多能干细胞。这一成果从实验和理论层面都表明:人类“返老还童”不再是梦想。

    20世纪70年代,科学家发现DNA每复制一轮,末端都将损失一段DNA片段。如果没有补偿机制,DNA在经过万千代复制后,最终将不断缩短甚至消失,从而造成两个后果——衰老和肿瘤。这被DNA双螺旋结构发现者詹姆斯·沃森称为“末端复制问题”。此后,美国科学家伊丽莎白·布莱克本和卡罗尔·格雷德发现,DNA复制时损失的基因片段是端粒,它像一顶安全帽一样,通过自我“牺牲”来保证DNA序列的完整性。通过进一步研究,两位科学家证实,一种被称为“端粒酶”的物质在维持甚至延长端粒长度方面发挥着决定性的作用。布莱克本和格雷德也因发现了端粒酶以及端粒酶保护染色体末端端粒的机理而获得2009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台湾大学生物技术研究所教授宋丽英、南开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刘林和美国密歇根大学医学中心教授徐捷合作,利用端粒酶基因杂合缺失的小鼠模型,通过体细胞核移植的方法,成功地得到了端粒显著延长的多能干细胞。在最为严格的多能性检测的四倍体胚胎互补实验中,上述实验得到的多能干细胞被证明是具有真正发育多潜能性的。端粒酶基因杂合缺失的小鼠生育的后代小鼠能够正常繁殖,并未发生早衰迹象。这一实验结果表明端粒酶基因杂合缺失的细胞通过核移植后形成的多能干细胞,能分化发育成身体内任何种类细胞,可用于自身细胞组织修复,并具有安全性。

    据了解,体细胞核移植是目前最主要的体细胞重编程技术手段,最近世界上已有多个实验室通过这一技术有效获得了具有发育分化多潜能性的人类胚胎干细胞。“在核移植过程中,卵子通过表达一些特异因子‘修补’了体细胞核中缺失的端粒酶基因,最终得到的多能干细胞的端粒长度被有效延长,功能得以恢复。”课题组成员、博士研究生郭仁朋表示,该研究不仅有助于推动干细胞从基础研究走向临床应用,造福那些被早衰症等疾病折磨的病人,而且从理论上为人们实现“返老还童”的梦想打开了一扇天窗。

    (选自《 光明日报》,有删改)

(1)、下列不属于“人类返老还童不再是梦想”的原因的一项是(   )
A、科学家找到了具有真正发育多潜能性并能分化发育成任何种类细胞的多能干细胞。 B、科学家发现了“末端复制问题”,即DNA每复制一轮,末端都将损失一段DNA片段。 C、在核移植过程中,卵子通过一些特异因子修补了体细胞核中缺失的端粒酶基因,有效延长了多能干细胞的端粒长度。 D、实验过的端粒酶基因杂合缺失的小鼠生育的后代小鼠能够正常繁殖,并未发生早衰现象。
(2)、下列表述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A、科学家证实,“端粒酶”在维持甚至延长端粒酶长度方面发挥着决定性的作用。 B、细胞通过核移植后,可用于自身细胞组织修复,且没有风险。 C、在临床应用上,多能干细胞能够造福那些被早衰症等疾病折磨的病人。 D、科学家通过实验获得了具有分化多潜能性的人类胚胎干细胞,因此在理论上有希望“返老还童”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信仰是人对自身存在意义的本体性关怀,是人类超越有限追求无限、超越现实追求理想的精神活动。

    借助于信仰活动来表征和实现自我超越,成为人类区别于动物的特有的和最高的精神标志。商周时代,社会上普遍存在着天神天道信仰。春秋战国时期处于人类轴心时代,老子、孔子等思想家立足人文价值的探索,正好具备实现思想突破、完成人类自我超越使命的历史条件。对于自己的核心思想和信仰,他们都用一个“道”字来表达。

    从《论语》一书中,可见孔子对“道”极端重要性的认识。他认为,相比于“道”,吃饭穿衣皆不必太计较,君子应该操心的是“道”的寻求与实践,这样生命才有价值和意义;即便闻道后马上会死去,也在所不惜。如果“道不行”,不如“乘桴浮于海”。孔子之道,孟子是其身后最忠实的继承者和最坚定的推进者,他将“义”提到与“仁”并列的地位。将仁义由个人生活推廓至政治领域。经过众多儒家学者的研习和宣扬,仁义之道在战国中后期已为不少诸侯国上层人士所接受,得到广泛传播。

    汉高帝十二年,刘邦自淮南至鲁,以隆重的太牢之礼祭祀孔子,开帝王祭孔之先河。从此,儒家学者开始对仁义之道不遗余力地加以传播。在汉代传播儒家仁义学说的过程中,影响力最大的无疑是董仲舒。因为他在给汉武帝所上“天人三策”中,主要是从政治层面论道。儒学的发展,至宋代达到顶峰。追求经世致用者,有王安石的新学、司马光的朔学、苏轼家族的蜀学和陈亮的功利学派。理学一派则前有北宋五子邵雍、周敦颐、张载、程颢、程颐奠基,程颢还被学者尊为“明道先生”,至南宋朱熹集其大成,完成了理学体系的建构。两派虽于内圣、外王各有侧重,但对仁义之道内涵的开掘极其深入。

    相对于广阔的社会需要而言,思想家的儒学传播主要是在精英文化圈。南北朝末期,颜之推撰巨著《颜氏家训》,涉及家庭伦理、处事原则、人生礼仪等诸多方面,对整个宗族具有重大引导作用。影响所及,带动了后世大量家训作品的问世。宋代以后,宗法作用日益提升,各地家族谱牒大量产生。每部族谱依例皆有家训、家规的篇章,包括孝父母、和兄弟、敬祖先、睦宗族、忠君上、笃师友、戒骄淫、务耕读、制财用之类的日常生活准则,成为传播仁义之道的绝佳途径。且以新近发现的湖北省罗田县民国《晏氏庚午宗谱》为例。谱中除了《首传一》收载《户规》外,《首传二》一整册皆为明清时期的“先祖遗训”,包括《圣瑞公训词八则》《伟人公家诫十六条》等14种。其《圣瑞公训词八则》论“积德”云:“济世之心争诚伪不争大小,总须出于真挚,量力而行。”诸如此类由各地乡绅所作的家训、家规,文字上或许不能入思想家的法眼,却将仁义之道生活化、通俗化,用语比思想家更鲜活,易为普通人所接受。尤其是家训、家规出自各族先人或乡贤之手,更増后人敬畏之心和亲切感,能将其作为行动的指南、生活的向导。通过各种渠道的传播,仁义之道成为传统社会的核心价值观,进入到人们的潜意识中,与其生活水乳交融。

(节选自周国林《仁义之道 ——中国传统社会之信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学与书法艺术存在密切的关系,是因为它们都以思想和语言为基础。文学正是通过语言以形象化的方式反映思想的艺术。《毛诗序》曾强调,“诗”是“志之所之”的产物。文字的产生真正拓展了思想交流的维度。千百年来,尽管汉字出现了多种生成方式,但其社会功能主要还是通过书写来实现的。为了追求汉字使用的正确、便利和美观,人们开始研究汉字书写的表现规律,便形成了今天的“书法”。

    至汉晋之间,书法探索逐渐趋于艺术的自觉,王羲之是成功的探索者,他依托深刻的艺术见地,通过高超的艺术技巧,铸就了《兰亭集序》的经典地位。书法艺术尽管并非单为文学而生,却必须以有意义的文辞为表现内容。除了“太极殿”“同仁堂”等纯粹实用的匾额、题字或标语,文学作为思想对客观世界的提炼和升华,是书法艺术表现的鲜活土壤。书法历史上,经典的书法作品本身就是传颂的文学作品,除了《兰亭集序》,还可以列举出《祭侄文稿》和《黄州寒食诗帖》,前者是颜真卿为祭奠在安史之乱中牺牲的颜季明而作,后者乃苏轼由贬谪黄州三年的悲凉遭遇有感而发。

    较之一般的文学创作,书法作品具有具体的用途,所以在选择或拟定合适的文辞内容时,创作者要全面地体察社会、深刻地体验人生、精准地判断情势。在北京师范大学校园的某一角落,有翠竹数竿、奇石一尊。当是之时,常有一二学子坐立其间,或琅琅读书,或默坐静思。启功先生在石上题字“奇峰高节”,“奇峰”描述奇石耸立向上之势,“高节”则指向竹子的高洁虚心,四个字皆指向具体环境中的景物,同时以拟人的手法指向人的节操、情感和旨趣。题字尽管寥寥数语,竟与相关的人、事、物、地、时、情相合,这表现了作者对书法艺术表现的高深造诣,更显示了作者文学思维的精确。

    尽管今天仍有书法到底属于文化还是艺术的争论,也有艺术创作与日常实用书写的区别,但是,文化和艺术并不存在非此即彼的鸿沟。简单说来,艺术是文化的最佳表现形式,文化又根植于人们对现实生活的认识,生活则必然夹杂着林林总总的实用成分。无数名家的创作正是既有服务于客观生活的实际用途,又充分整合了各方面的文化因素。在书法艺术表现中,思想、语言作为内容和需求,汉字、书写作为载体和手段,每个方面都渗透了人们对生活的深刻体验,更浓缩了人们对传统文化的深入理解。

    艺术与文学相通。作家也应懂得一点书法,中国古代文人的字大都是写得很好的。现代作家不一定要能写好毛笔字,但是要能欣赏书法,经常看看书法,尤其是行草,对于行文的内在气韵,是很有好处的。

(选自孙学峰《文学是书法艺术表现的鲜活土壤》,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文学语言是文学赖以栖身的家。但作家们常常感到,自己想说的很多很多,可实际说出的却很少很少。我们古人苦于“言不尽意”,提出了超越语言的理想,而其思路和实践则与现代心理学息息相通。

    寄意于言外,就是古人提出的超越语言的理想。刘勰首先在《文心雕龙•隐秀》篇提出“文外之重旨”和“义主文外,秘响旁通,伏采潜发”的主张。所谓“文外之重旨”“义主文外”,即追寻“言外之意”。这一思想可以说是刘勰的一大发现。他认识到“言征实而难巧”,于是就想到是否可以在提炼语言的基础上,使意义产生于语言之外,就好像秘密的音响从旁边传来,潜伏的文采在暗中闪烁。这样一来,不但“言不尽意”的困难被克服了,而且可以收到以少总多、余意无穷的效果。所以,从“言不尽意”到“义主文外”,可以说在思想上实现了一次飞跃。在刘勰所开辟的这一超越语言的思路上,后人多有发挥与补充。如唐代司空图就直接提出了“韵外之致”和“味外之旨”的重要命题。这里特别要提到的是宋代著名诗人梅尧臣的见解,他曾对欧阳修说:“诗家虽率意,而造语亦难。若意新语工,得前人所未道者,斯为善也。必能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然后为至矣。”他认为“作者得于心,览者会以意,殆难指陈以言也”,但通过景物、形象的真切描写,还是可以“略道其仿佛”的。以上所述,是我们的古人解决文学语言与审美体验疏离、对立的思路,即以语言去写景状物,从言外去追寻所要表达之意。

    从现代心理学的角度看,“义主文外”说或“言外之意”说,就将语言与感觉、想象同一化,是很有道理的。语言作为一种心理实体,具有指称和表现两种功能。例如,“山”这个词,一方面它是一个“概念”,它是对各种各样的山的一种抽象,它无法直接作用于人的感觉,任何人也无法感觉到作为概念的“山”。另一方面,“山”这个词又是一种“音响形象”,中国人听到“shān”这个词的声音,就会立刻在头脑中唤起那高低起伏的、苍翠碧绿的峰峦的形象。如果你的命运与山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的话,那么“山”这个“音响形象”还可能拨动你的心弦。这时候,“山”这个词已属于我们的感觉、情感和想象的心理领域,或者说“山”与我们的感觉、情感、想象实现了某种同一。这样“山”这个词的表现功能就凸显出来。一般地说,语言的指称和表现两种功能是重合在一起的。但在文学创作中,语言的表现功能被提到了更加重要的地位,因此作家就可以利用语言的表现功能,栩栩如生地去写景状物,这样,语言就感觉化了、心理化了,语言也就突破了自身的一般化的缺陷可以自由地去表现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情和意,收到“含不尽之意于言外”的效果。

(摘编自童庆炳《文学语言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古代司法的疑罪从无、从轻

李竞恒

    传统中国司法制度的主流,尤其重视审慎,以避免冤案的出现。先秦时期司法精神的主流,主张司法的审慎与宽和,《论语·子路》中孔子主张“赦小过”,上博楚简《仲弓》作“教过与辜”,《周礼·秋官司寇·司刺》也主张赦免幼弱、老耄与蠢愚这三种人。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疑罪从无或疑罪从轻。《左传·襄公二十六年》引《夏书》“与其杀不喜,宁失不经”,即从夏代的司法精神中,便强调与其造成冤案,宁可达不到执法效果,即宁纵母框。周人的《尚书·吕刑》记载:“五刑之疑有赦,五罚之疑有赦,其审克之”。汉代孔安国的注解认为,刑狱有疑点的,应该改为较轻的处罚,小惩罚有疑点的,应该完全赦免。按照孔安国的解释,这一周代的司法精神同时兼有疑罪从轻和疑罪从无两种。

    秦朝的司法思想以有罪推定为基本底色,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两件事。一次是有人在东郡的陨石上刻诅咒秦始皇的文字,秦始皇便“尽取石旁居人诛之”,陨石旁边所有的居民都被进行了有罪推定,所以杀无赦。类似的例子,秦始皇在梁山宫怀疑身边的人将信息泄露给了丞相李斯,于是便将“时在旁者”全部杀掉。云梦秦简《封诊式》记载,秦法对于犯罪嫌疑人,“无解词,讯某”,·即一边刑讯逼供,一边要嫌疑人自证清白。这种有罪推定的司法,很容易产生冤假错案,如张家山出土竹简《奏献书》中,就记载了一个秦代冤案,一个叫“讲”的人,被怀疑偷牛,在严刑鞭打下最终屈打成招,惨遭冤狱,全家遭殃。正是秦朝的这种严酷司法,最终导致“赭衣半道,群盗满山”,路上遇到一半的人都被判定犯罪,漫山遍野都是逃跑的亡命者。

    汉儒继承了先秦主流的司法思想,反对秦朝法律文化。《礼记·王制》:“凝狱,把与众共之,众疑,放之”,即有疑点的案子要拿出来众人讨论,如果大家都认为存疑,便作放免处理。汉代儒书《孔子家语·刑政》也有:“疑狱,则泛与众共之,疑者放之”,主张疑罪从无。汉儒贾谊在《新书·大政上》主张:“疑罪从去,仁也;疑功从予,信也”,即疑罪从无是仁政的司法要求。汉儒刘向在《新序·杂事第四》中曾经记载一个寓言,据说魏国有疑罪,一半的司法人员主张应该做有罪推定,魏王便请教大商人陶朱公。经向朱公启发,魏王意识到应该“获疑则从去”,于是“梁(魏)国大悦”,确定了疑罪从无的司法原则,因而获得民众的拥护。

    这些汉儒疑罪从无、从轻的司法思想,对汉代的司法实践具有积极的影响。《汉书·于定国传》记载,汉宣帝时廷尉于定国,学习儒家《春秋》,接受了儒的价值观,所以“其决疑平法,务在哀鳏寡,罪疑从轻”。这位司法官员虽然没有实践疑罪从无,但却践行疑罪从轻,比起秦法的有罪推定传统来说,是一种明显的改善。

    相比于秦朝的有罪推定,儒家的疑罪从轻、疑罪从无思想都是更合理的。当然,从轻和从无二者之间又有高下之分。明代人梅在《尚书考异》中就指出,“罪疑惟轻,贤人以下。忠厚之事,圣人似不止此”,意思是罪疑从轻原则,只是一般儒者就能主张的水平,而疑罪从无,才是真正圣人的司法思想。

(节选自《南方周末》2019.2.28)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近年来,讲好中国故事成为一个热门话题。中国故事的来源与路径多种多样,从民间故事中寻找资源是一种有效方式。许多古老的神话传说、民间童话等都蕴含着丰富的中华文脉气象,是能够彰显中华传统文化魅力的中国故事。但对这样的中国故事,过去大多停留在收集和整理的层面上,缺少有效的改编、重述、传播与推广,使之大众化,回到今天的读者中间。如果对民间文学中的“好故事”加以改编,变成适合儿童阅读和家庭教育的故事,让中国故事滋养童心、影响童年、引领成长,就更有价值了。

    民间童话、神话传说是人类的童年叙事,也是文学艺术的原始叙事。美国叙事学家伯格就说过,作为原始叙事的童话的各种因素在经过派生和发挥之后,可以引发出大多数其他通俗文化样式。他曾以一篇欧洲的民间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为例,来分析其中的叙事元素,认为其中就包括了不同的通俗文学样式的萌芽:怪动物(恐怖小说的元素)、出发去寻找被绑架的公主(侦探小说的叙事元素)、类似于火箭飞船的魔毯(科幻元素)、与怪物搏斗(动作冒险小说的元素)、与公主结婚(浪漫故事元素)。伯格的这种童话叙事学分析说明,民间童话作为人类童年叙事对后来的叙事文学有着深远的影响。今天,科幻小说、探险故事和侦探小说等很多通俗文学样式,都是有民间故事这个根的。

    除此之外,要充分认识民间故事改编的价值和意义。欧洲儿童文学的现代化发展进程,经历了一个民间故事的改编期。它们直接影响了家庭和孩子的成长,也奠定了欧洲人的童年阅读,为后来的儿童文学创作、儿童读物出版及语文教育奠定了广泛的读者基础,甚至直接推动了欧洲现代学校教育与文学经典的接受和传播。

    不过,民间故事的改编并不容易。改编和重述,不是抄写与重复,而是再创造,用新的语言和思维,用现代观念来再现民间故事的魅力,也使民族传统文化得到重新传播与发扬。同时,改编要考虑最大的读者群。过去,也有一些对我国传统的民间故事、民间童话的改编和重述,但都是按照成年人的理解与接受来改编的,而很少按照《格林童话》的方式来改编。格林兄弟在改编和重述中将之定位为“儿童与家庭故事”,这是《格林童话》得以广泛传播的一个重要因素。所以说,民间故事要真正改编成广受欢迎的“中国好故事”,要尽量符合儿童的接受需求,使之儿童文学化,这样才能进入家庭教育和语文教育的通途。

    民间故事的改编和重述,需要抓住精神要素,把传统文化中值得传承的元素保留下来。说白了,改编中国民间故事,就是要留存中国人的价值观和中华美德等核心元素。同时需要善于运用恰当的形式,比如,俄国诗人普希金改编《渔夫和金鱼的故事》时将民间童话改编成了童话诗,使之成为经典并广为流传。值得肯定的是,目前有一些出版社推出了中国神话和民间故事的绘本,受到了少儿读者的喜爱。这一点,与过去的连环画受到儿童读者喜爱是同样道理。

    在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坚定文化自信的新时代背景下,民间故事的价值亟待重估。民间故事可以和创意写作、儿童教育学科有机融合,把民间故事的整理和研究,与创造性改编、重述及儿童教育的需求结合起来,用纯正的中国故事,滋养中国孩子的美好童年。

(摘编自谭旭东《以新语言和新思维唤醒民间故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诗经》和《离骚》为代表的楚辞在先秦时期即逐渐沉淀成为具有文化与文学双重特质的经典。到汉代以后,《诗》与《骚》成为文人士子的必读之书。在安身立命和文章写作等多方面,历代文人对《诗》《骚》进行了独特的解读和接受,由此形成一个动态的、开放的意义阐释系统——“诗骚传统”。从这一角度来说,《诗》《骚》的源头性和经典化,是其成为“传统”和典范的内在原因。

    《诗》《骚》代表了两种完全不同、但又构成互补关系的文化类型。《诗》是周代礼乐文化的产物,《周颂》和《大雅》,均是礼乐制度的表征形式。而《小雅》中的大部分及《国风》之全部则是因对现实的关注与讽谏的功能而进入《诗》文本。《骚》为南楚文化所孕育,完全呈现了个体生命的体验,充满了对现实的质疑和探索,充满了悲剧性与崇高感。综合来看,《诗》是对维系群体利益的“礼”“义”等伦常的形象再现,而《骚》则是对支撑个体存在的理想、信念、情感的浪漫表述。正是基于以上原因,二者比肩互补,具备了源头的气质和个性。

    “诗骚传统”形成中的最重要的原因是《诗》《骚》的经典化。事实上,《诗》的经典化从《诗》文本的结集过程中就开始了。《诗》文本的编成经历了数次和较长的时间跨度,体现了不同时期的文化精神与诗学思想。《诗》文本的结集过程本身就是其多重性意义结构生成的过程,也就是《诗》经典化的过程。

    春秋时期特殊的政治文化氛围使《诗》成为士大夫君子最为重要的文化资源。在时人观念中,《诗》与《书》、《礼》、《乐》一样,是德义所在,是治国修身的根本。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在外交场合的赋《诗》言志、歌《诗》观志、引《诗》足志活动,使《诗》进一步具备了礼仪的、政治的、哲学的、伦理的、预言的等多重阐释可能性。

    《诗》文本变得空前的重要,成为春秋世族文化身份和君子“风雅”的代名词。加之孔子以《诗》为教,以《诗》兴、观、群、怨,《诗》的文化意义趋于最大化,成为征引、取资的文化资源。这标志着《诗》已被经典化了,正式成为一种代表着社会公共文化理念的经典。

    与《诗》不同,《骚》的经典化完全是因为屈原自身的独特遭际、《离骚》所创造的“发愤抒情”以升华人生苦难和命运悲剧的方式。屈原第一次把诗歌创作与人生遭际导致的悲剧命运升华结合在一起,将诗歌创作作为人生实践的一个重要方式,并在诗歌中用形象的语言探讨了人格、理想,以及个体命运与群体利益的关系等重大人生问题。因此,在屈原之后,《诗》《骚》就成为一种浪漫雄奇的文学传统,也成为一种追求理想、超越悲剧的生存哲学的传统。

(摘编自韩高年《论“诗骚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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