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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枣庄市2019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诗歌,完成小题。

江雪

柳宗元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1)、诗歌塑造了一个怎样的渔翁形象?
(2)、下面有关诗歌的理解不恰当的一项是(    )
A、前两句从近景入手,细致而具体地描绘了一幅茫茫雪景图。 B、前两句的“绝”“灭”之无,与后两句的“舟”“翁”之有,对比强烈。 C、诗歌用“千山”“万径”的寂静,来衬托渔翁的垂钓,可谓静中见动。 D、“绝”“灭”“雪”三字都是仄声韵,短促斩截,烘托了诗的凄冷、肃杀气氛。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悠长的铃声

毕淑敏

       雨天,是城市的忌日。

       花花绿绿的伞,填满每条街道,到处堵车。我大清早出门,赶到读书的学院,还差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今天你晚了。”看大门兼打铃的老师傅说。他瘦而黑,像一根铁钉。别的同学都住校,唯我走读。开学才几天,他这是第一次同我讲话。

       “不晚。”我撒腿就跑。从大门口到教室的路很长,就是有本•约翰逊的速度再加了兴奋剂,也来不及。课堂纪律严格,我只是想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上课的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像一条鞭子,抽我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想席地坐下,喉咙里发咸,仿佛要吐出红色来。迟到就迟到吧!纪律虽严,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我的脚步迟缓下来,仿佛微风将息的风车。然而铃声还在宁静而悠远地响着,全然没有即将沉寂的细弱。

       只要铃声响着,我就不该停止奔跑,我对自己说。终于,到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耐心地倾听着,等待铃声的完结。

       放学时,我走过大门,很想向老人表示感谢。可是,说什么好呢?说谢谢您把铃绳拽得时间那么长吗?我想在学府里,最好的谢意莫过于知识者对普通人的尊敬,便很郑重地问:“老师傅,您贵姓?”

       “免贵,”然后,他告诉我姓氏。

       我的脑幕上管记忆一般人姓氏的区域,似乎被虫蛀过,总是容易搞错。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创造了联想方式。比如,听了看门师傅的姓氏,我脑海中就幻化出花果山水帘洞的景象。这法子秘不传人,却是百试百灵的。

       上学三年,我认真称呼他的机会并不多。唯有恰恰赶在上课铃响之时,我经过校门,才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侯师傅好!”若是他一个人,会冲着我宽厚地笑笑。有时围着做饭、植花的其他师傅,我便格外响亮地招呼他,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周围的人看着他嬉笑,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后,便会有悠长的铃声响起,像盘旋的鸽群,陪伴我走进教室。

       当我伸直双腿安稳地坐在课桌前,铃声才像薄雾一般散去。“看门的老头拽着铃绳睡着了。”同桌说。

       只有我知道这秘密,但我永远不会说。说出来,便破坏了这一份温情,这一番默契。

       终于,我以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品行,从学院毕业。我拎着沉重的书包走出校门,最后一次对铁钉样的老人说:“侯师傅好!”他瞅瞅四周无人,靠近我:“你就要走了。我想同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踌躇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唉,不说了……不说了……”他苍老的头颅在秋风中像芦花一般摆动着,脸色因为窘迫,像生了红锈。

       “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的好奇心发作了。

       “他们说你是成心的,我说不是……”老人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里粘着一粒砂糖,慈善地看着我。

       “您快说嘛!侯师傅!”听这口气,与我有关,忙不迭地追问。

       “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姓侯,我姓孙……”

                                                                                                                                                                                                       (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忆父亲

    ①父亲去世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又有电影或电视剧的制片人员,到我家来请父亲去当群众演员。他们走后,我就独自静坐,回想起父亲当群众演员的几件小事。

    ②一次,我从办公室回家,经过北影一条街,见父亲端端地坐在台阶上。而导演们正在摄影机前指手画脚地议论什么,不像再要群众演员拍戏的样子。时已中午,我走到父亲跟前,说:“爸爸,你还坐在这儿干什么呀?回家吃饭吧!”父亲说:“不行。我不能离开。”我问:“为什么?”父亲回答:“我们导演说了,别的群众演员没事了,可以走了,但这位老人不能走。他可能还有任务。”父亲的语气中,很有一种自豪感似的。

    ③父亲坐得很特别。那是一种正襟危坐。他身上的演员服,是一种褐色绸质长袍。他将长袍的后摆,掀起来搭在背上;而将长袍的前摆,卷起来放在膝上。他不倚墙,也不靠什么,就那样子端端地坐着,分明地,他惟恐那长袍沾了灰土或弄褶皱了。

    ④父亲不肯离开,我只好去问导演。导演却已经把我的老父亲忘了,一个劲儿向我道歉。

    ⑤记得有天晚上,我们一家人一块儿包饺子。父亲擀皮儿。忽然,父亲喟叹一声,喃喃地说:“唉,人啊,活着活着,就老了……”一句话,使我、妻、母亲面面相觑,全家怪纳闷怪伤感的。睡前,我试探地问:“爸,你今天不高兴了么?”父亲说:“不!我很高兴啊!”我说:“那你为什么在包饺子的时候叹气,还自言自语‘老了老了’的哩?”“哎,那是一句台词,”父亲笑了笑说,“昨天,我们导演指示——给这老爷子一句台词!连台词都让我说了,那不真算是演员了么?我那么说你听着可以么?……”我恍然大悟,原来父亲是在               

    ⑥我就说:“爸,我的话,也许你又不爱听。其实你愿意怎么说都行!反正到时候,不会让你自己说的,会找个人替你配音……”这下父亲真的不高兴了,便以教训的口吻说:“要是都像你这种态度,那电影能拍好么?一句话,光是说说的事儿?脸上的模样要是不对劲,不就成嘴上主阴,脸上作晴了么?”

    ……

    ⑦是啊,父亲所“演”的,不过就是些迎着镜头走过来或背着镜头走过去的群众角色。走得时间最长的,也不过就十几秒钟。然而与父亲“合作”过的导演们说起父亲来,都赞不绝口。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围裙和铠甲

    灰色砖楼被高大的榆树掩映着,阳光透过枝杈投射出斑驳的光影。我走上二楼,靠右手边有一扇深红色木门,门上的油漆像鳞片一样卷起来。

    我现在已经不住这儿了。但我知道,打开门左手边就是厕所,冬天想洗澡只能站在便池的木板上,把烧好的热水往身上浇。卧室墙上布满了用铅笔画的、无规则的丑陋涂鸦,那是我小时候的杰作。

    我和妈妈曾经在这儿住了10年。妈妈年轻时被保送到成都一所大学读书,毕业后,被分配到大学当老师。她通过别人介绍认识我爸,后来却独自把我抚养长大。

    她在这间房里系上围裙学会了做饭。有一次,她把油菜炒成了黑色的糊状物;还有一次做回锅肉,蒜苗都糊了肉还没熟,最后我们只好出门去吃牛肉面。但是后来,她学会了做糖醋排骨、大盘鸡、水煮牛肉……

    那时候我妈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让我觉得“和其他孩子不一样”。她不让全家人跟我提她离婚的事,直到3年后我才知道。

    我小学学习不好,经常被老师留到晚饭时分。她就在校门口等着,然后牵着我走过土铺的操场和人来车往的马路,去小卖铺给我买一支5毛钱的牛奶雪糕,只字不提成绩的事。

    有一次,班主任叫她去学校,说让我留级,还暗示地带我去检查智力。她坚决不肯,回来还说老师夸我学习有进步。那时我什么都不知道,还经常拿成绩开玩笑:“哪天胡瑞生病,我就是第一,不过是倒数。”胡瑞当时是我们班的最后一名。想起那时的自己,真像个浑身长刺的哥斯拉。当时妈妈温柔地呵护着我的整个世界,直到现在,我都没法拼凑出她当时的心境。

    2008年,房价开始疯涨,她一咬牙在不远处新建的小区买下一套房,连带装修欠下了20万元外债。从此她只买打折衣服,几乎不和同事出去吃饭。旧房子是学校分配的。冬天漏风,地方又小,她毫不留恋地住进了新房,我却有点怀念住旧房子的那些日子。

    不久,她生病了,需要住院切除胆囊。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她也会生病。记忆中,她十分刚硬,涉及原则问题,任我怎么哭闹撒娇都没用。很久以后,姥姥才告诉我,妈妈切除的胆囊里长了癌细胞,有扩散风险的那种。“你以后可要好好对你妈妈。”姥姥看着我,“好好”两个字说得十分用力,她是在心疼自己积郁成疾、又劫后余生的女儿。

    妈妈从来不逼着我上辅导班。哪怕是高二期末,我数学考了10分的时候。我高三了,她要求教务处把课排在一天,其余时间住在我学校附近的房子里陪读。

    每天她会把我送到车站,看着我上车。我不喝白开水,她担心我渴,就变着花样给我带水。蜂蜜、山楂冲兰香子,玫瑰、红枣、枸杞熬成一锅,冰糖、冬果、梨煮得黏稠。每个晚上我把手机压在作业下看小说,到了9点就说困了要睡觉。一开始地还时不时来问我要不要牛奶或水果,我便匆忙将习题翻开,有时笔都拿反了。后来她就不来了。

    那时的我是没心没肺寻开心,她后来提起来却大倒苦水,说每天晚上看着我就着急,最后只好自己去外面转。我以为自己的雕虫小技能瞒天过海,可怎能骗得过抓了多年作弊的她呢?她的同事、朋友,连当时帮我做中午饭的阿姨提起那段日子,都会语重心长地和我说:“那时你妈不容易啊。”最后,我的高考成绩好得出乎所有人的意科,和当时她的隐忍得有多大关系!

    母亲一辈子住在大学里,忍过了当时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或关心或试探。所谓的“父亲”自从搬出家后,就没来看过我们一次。她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一晃快20年。

    好强的个性伴随她很久,现在她在我面前不再装作坚不可摧的样子,但还是有很多话不会说。比如她从来不会说想我,有时给她打电话还会被嫌啰嗦。后来,一个阿姨偷偷告诉我,上大一时,我走后不久,妈妈和她们在一起,提起我就哭。

    我家在一个三线小城市,别人听说我要去香港学新闻,都责怪妈妈:“你这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每当这时,她总是笑笑,说:“女儿喜欢学啥就学哈,我哪管得了她啊。”转过头来跟我说:“别担心,妈妈有钱。只要别让我卖血卖肾,妈就供你。”毕业后我想留在大城市做记者,她举双手赞成。但我知道,她其实想让我回去,只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现在的妈妈早就习惯了独居生活。但我知道,只要我有困难,她依然会立刻化作身拔铠甲的女战士,尽她所能,斩断目之所及的所有荆棘。

(蒋玮琦/文,选自《幸福家庭》2018年第7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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