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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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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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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 亲
        我父亲是邮电局里一个普通的职员,干了将近半辈子分拣工。
        父亲喜欢吹牛,动不动就在我们面前吹嘘自己与市里某某领导有多少多少年的交情了、与某局的头头关系是多么多么地铁!我们知道他说话的水分很大,在背地里都称父亲为“大忽悠”。
        弟弟考高中的时候,离重点中学的分数差八分,一分需要“建校费”五千元。 家里根本没什么积蓄,但是,父亲却一个劲地说:“这事我有办法!”然后眉飞 色舞地说出自己认识教育局的某某副局长,只要托他批个条子,一切搞定,父亲 说的时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们尽管半信半疑,但是,大家毕竟有了一线 指望。
        半个月后,弟弟果然进了那个学校,家里人一派喜庆,都夸父亲厉害,父亲得意地一扬眉毛:“啥事我都能摆平,没有难倒我的事情。”
        没多久,弟弟就知道自己是高价生,是钱买的而不是条子批的了,母亲追问是怎么回事,父亲掩饰不住了,只得坦白:“我把多年收集的邮票卖了,交了‘建校费’……”
         母亲下岗后,一直闲在家里,父亲一直安慰母亲:“别急,慢慢来,我一定想办法给你找个工作,这事难不倒我,我认识……”
一天,从来不怎么喝酒的父亲喝酒喝多了,在医院里挂了两天的点滴。回家后,就说自己与市委副书记在一起喝酒,喝高了,喝酒的原因就是给我母亲找工作。结果,市委书记很给面子,就把工作给安排好了,当时,母亲气得没理睬他,但是,没两天,母亲确实到了电信局收费大厅做收费员了,虽然是合同工。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父亲以前的一个老同事,在电信做副总,在一次婚宴上,两个现今职位悬殊的曾经的同事喝着喝着就喝高了,副总还让我父亲喝,我父亲肚子里在揣摩着母亲的事情,立即说道:“如果你能给我爱人安排个事情做,这半斤酒我一口气喝完!”喝高了的副总立即答应,结果,父亲就喝进了医院。
        去年,爷爷需要做胆结石手术,市医院外科主任是个女的,技术特别高明。但是,如果病人不托关系走人情,她是不会亲自主刀的。爷爷年龄大了,做手术有些危险,为了让爷爷手术安全,爸爸就决定找这个女主任给我爷爷主刀:“好歹我也在这城市混几十年了,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
        果然,爷爷的手术是她做的,效果很好。
        但是,从此父亲晚上八点钟总是出去,说是找老朋友下象棋了,我们全家人不信。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主任夫妻俩都是医院里的骨干,常常加班,晚上根本没有时间接送上高考辅导班的女儿,是父亲主动提出接送,以换取女主任的亲自主刀……
        我的眼泪涌了出来……
       亲爱的父亲,虽然你用可笑的吹牛来维护你的自尊心!虽然你是个"大忽悠",但是,父亲,我内心非常感激非常尊敬你……

(1)、分别用一句话概括父亲“忽悠”家人的几件事情。

(2)、父亲为什么要“忽悠” 家人?父亲其实是用什么办法给家人解决困难的?请根据文中有关内容具体说明。

(3)、家人对父亲“忽悠”的态度先后有什么变化?分别用一个短语概括。

(4)、你认为文中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请用简要的语言概括。

(5)、对父亲这样“忽悠”家人,你是怎么评价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记叙文,回答下面的问题。
我爹
我爹,自打我出生就玩命挖掘我的优长——
我刚出世四个年头之后,估计他嫌我又瘦又小,开始带我打羽毛球,一打打了八年。打到我们可以用一个小时的时间边走边传球,从家门口一直传到松花江畔再传回来,而球不许落。打到他喊“肚子”,我就必须把球打到他肚子上,他喊“鼻子”,球就得上他鼻子。打到我完全可以不看球,只看他挥盘的方向、用声音判断他的力度就能接到。打到我感觉自己像一部机器而非人类,不堪忍受奋起反抗,终于终止了这项运动。
听说我嗓子好,他让我娘教我识谱,并翻出来他做音乐老师时用过的教材,让我学唱不同民族风格的代表作品。只要一有亲友的聚会,他就逼我当众唱歌。偏逢我从小脸皮儿薄,干唱的话,腿抖;有麦克风唱,手抖;还没唱呢,只一想,就心慌意乱,手心出汗,并且冰凉——着实是生不如死!所以每每在大家掌声雷动了两三次之后,就只能听见我们爷俩的相互指责声而绝非我的歌声。
我进了哈尔滨话剧院,听说当演员要全面发展,老人家说:“艺多不压身。”便买了一台切尔钢琴冲我无比期冀的笑。今年,是该钢琴落户我家的第十个年头,基本上到目前为止,我爹始终是它的孤独的演奏者。
战友话剧团的领导同志们喜欢让我写各种汇报文案,并想在此方向上重点予以培养。可惜我不喜欢,百般逃避。我那消息灵通的爹呀,却大老远寄来两本书《公文写作技巧》,恨得我只想把书烧成灰……
不知不觉,我快而立了。世界发生了巨变,我也产生了小变。
现在的我有点爱显摆,经常把练羽毛球的经历当作吹嘘的资本,在茶余饭后讲给各路朋友。别人打球,我看不上,结果自己荒废太久,真挥起球拍,意识尚存,体力不支。
我依然不好意思当众唱歌,但专门喜欢在KTV抱着麦克风给别人配和声。没人的时候吧,美声唱法更是我的最爱,前两年开始,又疯狂的迷上了原生态,高兴了还当着大伙的面吼上一段信天游,心里头那个美呀!
当兵最难熬的日子里,跟不待见我的队长赌气,在排练场的钢琴键盘上贴上简谱,生生用了一个礼拜弹会了《乡愁》。如今,就是逛商场,我也会行家般的在钢琴前驻足,摸摸这,看看那,然后信手一弹。马上就能听见售货员的逢迎:“先生您弹得真好!”然后我微微一笑,合上琴盖,轻描淡写的来一句:“嗯,这琴还行,高低不错。”并赶在售货员说:“那您买吗?”之前消失掉。
公文,倒是誓死都不写,可写开了博客,也写开了剧本。“写开”不是结果,写得难看没人拍更是必然,关键是慢慢发现,我这种内向性格的族群需要找一个恰当的情绪宣泄的载体,文字正好可以让我心静气沉,敲击键盘的声音让我觉得自己特别有文化。
父子之间关系的变化很微妙:顶小的时候崇拜父亲,青春期厌烦父亲,年轻的时候瞧不起父亲,等自己老了以后就会发现,原来身上竟有那么多和他一样、甚至远远不及他的东西:
我爹很倔,我也倔。
我爹好絮叨,我也挺啰嗦。
我爹抓不住重点,我比他更茫然。
我爹能把家里的物品摆得很乱,我不但能让家里乱,自己还懒得洗澡。
我爹逢年过节爱显摆他的儿子,我不分时间不分场合都想向别人证明我自己的能为。
不能再比下去了,忽然很想我爹,还有娘,想到难受。
不知道我的孩子哪年会出现,也不知道我将会怎样的期冀于她/他。苍天,这个东西小时候肯定也会恨我,但愿长大了,能有我的这份心,但愿我自己,作的能比上我爹的一半。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一个馒头
      ①十三岁那年,我顺利地考进离家二十多里的县三中,成了母亲最大的骄傲。那时,父亲还是大山里的一名伐木工,为节约开支,他数年难得一次省亲,贫寒的家境使母亲也愈发省吃俭用艰苦度日。
      ②那是一个霪雨霏霏的深秋的一天,当父亲兴冲冲地踏进院坝时,母亲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接过父亲的行囊,母亲就发现了那个白面做成的馒头。
      ③这是父亲路上吃剩下的干粮。对于当时以玉米、红薯为主食的我家来说,白面馒头无疑是一种奢侈的享受。母亲走进灶屋,在点燃茅草给父亲烧洗脸水的同时,将蒸笼也放在了锅上……看着锅上四溢的热气,母亲喜盈盈地从房里拿出几块干净的纱布,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那香气扑鼻的馒头,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 头顶一块蓝花布就向二十里外的县城走来。
      ④走到学校,已是下午。整齐的校舍、琅琅的读书声使大字不识的母亲顿生敬畏。蹑手蹑脚,屏息而行,母亲沿着每一间教室寻找心爱的儿子。几乎走遍了整个学校,她终于看见了正在上课的我。许是怕老师呵斥,母亲哈着腰,从窗户上露出半个脑袋,一边用手向我比划,眼睛又怯怯地瞅着老师。半个脑袋、奇怪的手势和母亲颇为滑稽的眼神立即吸引了同学们好奇的目光。
      ⑤就这样在窗口呆了好一会儿,在老师背过身写板书之际,母亲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动作。她直起身,从怀中掏出那个雪白纱布紧裹的馒头,从窗外迅速向我掷来。“咚!”因用力过猛,馒头掠过我的头顶砸在了前面同学的课桌上,随后又一骨碌滚在了地上。当沾满尘土的纱布一层层散开,那个干干净净的馒头呈现在同学们的眼前时,教室里哄然而起的笑声瞬间刺痛了我的耳膜。
      ⑥面对老师严肃的询问,母亲慌张地说:“我,我来给娃送个馒头。”在我那些生活颇为优裕的城里同学听来,这样的回答无疑是一种荒谬的笑料——走几十里路就为送一个馒头?看着他们前仰后合地笑个不停,憨厚的母亲全然不知所以,竟还怀着敬意频频向她心目中的“秀才”们点头。母亲补丁缀补丁的衣服、头上已歪斜的蓝花布和这种尴尬的神态再次掀起了他们的笑浪……在这一阵紧似一阵的笑声中,我的自尊被践踏得支离破碎。
      ⑦拾起馒头,我快步走出教室,拉起母亲就向操场走去。此时,我丝毫没有感到馒头上尚存的体温,没有注意到每间教室窗下湿漉漉的泥脚印,更没有看到母亲眼中那慈爱的目光!站在操场边,我气急败坏而又语无伦次地向母亲大喊大叫:“哪个要你到学校来?哪个要吃你的臭馒头?看看你这一身泥,活像戏台上的小丑,真是丢人现眼!”说着,我奋力一抡胳膊,那个尚热的白面馒头画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出了学校的围墙。
      ⑧母亲没有说一句话,慈爱的笑容僵硬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母亲嘴角抖了半晌,却终归没有吐出半个字来。最后,她缓缓转过身,一溜一滑地向校外走去。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濛濛烟雨中,母亲低着头,背脊佝偻如弓,随着蹒跚的步伐,那块歪斜的蓝花头布飘悠着,渐渐湿润了我的视线……
       ⑨至今我也不知道,母亲怀揣着馒头是怎样一步一滑走到学校的,当年我无情扔掉的那个馒头到底对母亲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我知道在回家的路上,有两条小溪、三道山梁和二十里曲曲弯弯的泥泞山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那个孩子
      曾经有个孩子,看不起自己的父母。父母都是很平常的工人,没有显赫的地位。小小的孩子总爱做梦,常常会梦见自己的父母是市长或是明星,孩子懊悔,为什么会生长在如此平凡的家庭呢?父母哪怕是医生或是老师也好啊。于是孩子很努力地读书,他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果然,孩子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名牌大学。
      孩子早晨醒来,母亲和邻居正拉家常,嗓门很高,充满喜悦和激动,说孩子如何如何有出息。孩子很烦,他忽然感到这个家的狭窄,还有粗鲁。他心头火起,冲到厨房,大声对母亲说:“你怎么这么烦?”母亲炒菜的手一下子僵在那儿。孩子发过火以后又回到了房里。母亲一如往常地炒菜,但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定格似的,说不出的滞重。这一刻,孩子很后悔自己对母亲的态度。但他是个沉默的孩子,从来不会说抱歉的话。
      父母就要送孩子上火车去外地了。孩子本来不要父母送的,但或许是因为那一次他对母亲莫名其妙地发火以后,心里总有歉疚,便同意父母和他同去了。
      父母好像得到恩赐一样,非常兴奋。但不敢把这种兴奋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只在边上听孩子和同学高谈阔论,不插一句嘴,生怕惹笑话,让孩子没面子。父亲承担了泡水的任务,这些同学的茶杯都是他给装满水的。他一趟趟地跑开水房。几个同学开始过意不去,后来就无所谓了。孩子本来也无所谓,但看到同学以略带轻慢的口气和父亲说话,就有些愤怒,有些酸,还有一些……大概是来自血缘的天然亲密,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侮辱似的。在下一个同学让父亲去开水房时,他坚决地冷冷地说:“你自己去。”那个同学怔了一怔。父亲看有些僵,忙说:“我来我来。”“不,让他去,他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去?”孩子一点儿都不让步。那个同学便自己去了。在后来的旅程中,孩子还和同学一起打牌,父亲还为同学打开水,但这些同学变得很客气了。孩子好像第一次明白,同学对父亲的尊重来自他对父亲的尊重。望着相依相守的父母,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怜悯和抱歉,还有杂七杂八包含在一起的感情。
到了学校,父母很起劲儿地帮他报名找宿舍。他又觉得他们烦了,说了他们几句。他们也不回嘴,还是很起劲儿地跑前跑后。到了宿舍,父亲帮他挂帐子,把床量了又量,孩子觉得烦,还有些害羞,好像他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母亲说:“这床没有护栏,你晚上会不会摔下来啊?”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便不回答。母亲又说:“你翻身小心些啊,你小时候曾经从床上滚下来过,把我吓死了。不过你嘴馋,看见手里还捏着吃的,便哭都不哭了。”孩子那一刻心变得很软,他想在他那样小的时候,必定很依恋父母,会笑着往父母怀里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嫌这嫌那的。他的父母那时必定还很年轻,有乌黑的头发和活泼的笑。他看了看母亲掺着银丝的头发,心更加软了。便说:“我会当心的,我不会掉下来的。”母亲好像就等他这句话似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
     孩子让他父母去招待所住。父母嫌贵,说不远的一个地下室很便宜,才4块钱一张床。孩子一定要他们去住招待所。最后发了火,他们才很不情愿地去住了。
      第二天母亲告诉孩子,招待所有热水洗澡。“我和你爸洗得很舒服。好久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了。”母亲的表情很舒畅。父亲却很紧张地告诉孩子,说其他学生家长说,食堂饭菜很差,“你千万不要省啊!”父亲说,“人是铁饭是钢,你吃不惯就到外面去吃,不要心疼钱,知道吧?”孩子答应了,父母就有些放心有些不放心地乘火车回去了。
      晚上,孩子无论如何睡不着。他想洗了一个热水澡便如此快活的母亲,想殷殷关照他的父亲。孩子的家庭条件不太好,父母平时都很节俭。他们是那样平常,但是这世上最爱他的就是这两个人,贴心贴肺地爱他,甚至忍受他的不耐烦、冷淡。他想像、崇拜明星啊,市长啊,甚至医生啊、工程师啊,他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但他小人物的父母,那般那般地爱他,爱得那样深。孩子又哭了,哭得好伤心。
      后来,孩子长大了,工作了,有了一点成绩。他知道,他的这些成绩一半是给父母的,让父母可以骄傲。但孩子表面上对父母还是淡淡的,偶尔的关心也是粗着嗓门,但心里却很爱很爱他的父母。那种爱,或许与生俱来藏在心底,只是那个夏日方才浮出水面。
那个孩子是他,是你,是我。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县城小书店

韩浩月

       ①又看到那家小书店了。牵着我小侄子的手,带他去买书,门口收钱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长而柔顺的头发,面容清秀,露出温婉的气质,和我二十年前看到的那个书报亭的姑娘差不多,现在这个姑娘不会是过去那个姑娘的女儿吧?

       ②想起我少年的时候,这个书店还只是电影院门前的一个书报亭,那是整个县城除了新华书店、图书馆之外最有文化的地方了。那会儿我刚刚迈入文学爱好者的门槛,正处在阅读的饥渴期,但到这个书报亭买杂志,还是犹豫很久之后的事了

       ③在去书报亭买杂志之前,我一直都是在图书馆阅读免费的报纸和杂志的。图书馆很小,报纸和杂志就那么多,通常只用一天的时间,感兴趣的报刊就读完了。没东西可读的日子,总是有点儿难过。想去买本杂志来读,可觉得它们的定价实在是贵呀。

       ④所谓的贵,其实也就是一本两块钱吧。那时候我帮六叔做杀猪的生意,但作为一个打工者,六叔却没有付我工钱。至今我还拿这件事向六叔抱不平,他总是讪讪一笑,说,你那时小,要钱有什么用?

       ⑤我一直没告诉他,我想去买那些杂志,那些叫《诗歌报月刊》《星星诗刊》的杂志。那会儿,如果稍稍去晚了几天,这两本文学杂志就卖光了。卖杂志的姑娘会用她干净而柔软的眼神看我一下,意思大概是,下次早来几天吧。

       ⑥那时的我,总觉得和报亭姑娘的世界相隔得太远。想一想,人家是在报亭工作的姑娘,应该是多有文化的人啊,报亭的那个玻璃橱窗,就足以把我们远远隔开了。

       ⑦所以,我常一直远远地望着书报亭。在每个月当中的几天时间里,忙完六叔杀猪的生意,我会用水和香皂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换上白衬衣,骑着自行车来到报亭前,从窗口递过去两块钱,从那姑娘手里接过一本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的杂志,有时甚至来不及回家,就在街角把整本杂志从头到尾翻了一个遍。

       ⑧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除了有人来买杂志,其余的时间她都是埋头在一本杂志或书里,仿佛阅读才是她的工作,看守书报亭是额外的事情。我也不晓得她记不记得我。我清楚地记得,在我离开家乡数年后,重新再看到她时,她的眼睛一亮,似乎想和我说句什么话,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⑨作为我在家乡的牵绊之一,这个书报亭寄托着我的某些感情,这些感情和梦想有关,和未来有关。因此,在离开县城的前一天,我像往常那样去了那个书报亭。这次我没有买书,只是静静地在那儿看了一会儿。她也一直静静地读着书。这样的情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不记得当时是什么心境,也许什么情绪也没有,只是前来完成一个简单的告别。

       ⑩在离开家乡的最初五六年,我每次春节回家都会到书报亭那里去待一会儿﹣﹣后来它已经变成了一个小书店,我在书店里翻几本书,消磨上一小段时光然后离开。在书店门口收钱的有时还是那个姑娘,有时则是一位老大爷。我是一个陌生的客人,没人知道我内心静静流淌的情感。

       ⑪2012年秋天,我牵着小侄子的手离开那家书店,手里拎着厚厚的一摞新书。《星星诗刊》等已经买不到了,文学类书籍也被教辅类书籍挤到了一个角落里。离开书店的时候,心情仍然是平静的,曾经的一点点惆怅也消失了。书店在我心里,已经只是一个物理意义上的存在,那个曾驻在我心里的书报亭,已经成为永远而恒定的过去式。

(选自《作文通讯•锦瑟》2013年第2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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