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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2019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一首词,完成小题。

江城子·密州出猎

苏轼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1)、词的上阕从哪些方面写出了词人出猎时的豪情“狂”态?请简要概括。
(2)、请任选一个角度赏析词中的画线句。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如果你足够优秀

周海亮

       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我报考美术师专。复试在县城的美专进行,参加复试的头﹣天,父亲问我:“需要我陪你去吗?”我说,不用。父亲说:“那你一个人去好了。我去了也帮不上你什么忙。”第二天早晨,我一个人挤上了通往县城的汽车。

       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那年我17岁。下了汽车,按照父亲的嘱咐,我找了一家旅店。我结结巴巴的跟服务员要房间。然后找到了考场。考场设在美术师专的一间教室里。在那里,我第﹣次见到那么多的画夹画板,第一次见到石膏模型。我兴奋得浑身战栗,能在这样的教室里画画,我愿意拿所有的代价交换。

       当天我彻夜未眠。躺在陌生的旅店,兴奋与紧张将我裹挟。我想明天假如我发挥得好,就将实现画一辈子画的梦想;假如发挥得不好,极有可能我会和父辈们一样,将自己的一生消耗在地头田畔。

       那天我发挥得糟透了。我想即使我发挥得再好也没用,等待进考场时,我听到一些考生的风言风语。他们说考试只是一种形式,人选其实早已内定。他们的话似乎有道理,我看到校门口的轿车排成一排,一些可疑的人在鬼鬼祟祟地交头接耳。我第一次感到世界是可怕的,原来还有另一种力量可以操纵一件事情,并轻易埋葬一个人的梦想。

       考场上我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可是我做不到。手心全是汗,我不停的用着橡皮﹣﹣稍有素描常识的人都知道,过多用橡皮是素描中的大忌。我稀里糊涂地交了考卷,垂头丧气地回到家。

       父亲在村口接我。他给我讲两天来村子里发生的事。他做了一桌菜,他第一次把我当成男人,在我的酒杯里倒满了酒。那天我和父亲说了很多话,唯独没有谈起考试的事。用不着问,父亲能从我的眼神里读到一切。

       两个多月后,录取通知书仍然没有盼来,我考上美专的希望彻底破灭。我终于跟父亲讲起那天的事,我告诉他被录取的人员可能内定得差不多了。为证明我的话是正确的,我给父亲举了很多例子。父亲听后,看了我很久。他说我相信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可是,如果你足够优秀,那么他们就没有不录取你的道理。你被淘汰的理由只有一个一一你还不够优秀。”

       有时候就是这样。这世上的确有龌龊、阴暗,我们不喜欢这﹣切,可是我们无法改变,然而我们可以改变自己。我们可以努力把自己变得非常优秀。你变得足够优秀,你才有战胜这些龌龊和阴暗的可能。当你的才华光芒四射,任何龌龊和阴暗,都不能将其遮挡。

       当然,很有可能,你一辈子都达不到足够优秀。可是你应该有吧自己变得足够优秀的想法,并将其变成为自己的行动。假如你只为“变得足够优秀”而活,首先,你不会变得龌龊和阴暗,其次,你会快乐,第三,你极有可能变得足够优秀。

       多年来我一直相信父亲的话:只要你没有成功,被别人击败,就证明你还不够优秀,怨天怨地,都是悲观和毫无作用的。你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这不是对龌龊和阴暗的妥协,而是一种乐观的人生态度。

(选自《思路》2011年第10期)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谁与我同行

严忠付

    上初中时,学校每周总有二三晚的补习课。家中离学校有三里来路,白天不觉怎样,三蹦两跳便到了学校,夜晚就悚然了。

    过一片稻田,翻一座山岭,而过岭是极惧怕的。一条窄窄的山道,铺着青石,是乡村独轮车行的路。两旁是过人的小树林,风一吹来,飒飒作响。间或林子里有夜莺和爬行动物鸣叫,全身毛孔大张,一身冷汗。有月亮时,从密密的枝丫闻透出些淡淡的光亮来,洒在青石路上,行来可稍见轻松些;若遇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心口便如兜着一只小兔。

    这时就想起母亲的话来,将头顶的发毛尽力往后梳,露出亮亮的额头来。母亲说,年轻人额头有团火,能驱妖逐魔。走夜路最怕的是碰上“鬼”这东西,尽管谁也没见过。总之,晚上补习归来,见四周漆黑,便无端想起了“鬼”来。

    父亲见我害怕,便说:胆是锻炼出来的,你应该时时想到你是男子汉。

    一天晚上补习归来,刚上山岭,便见前面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个火把在移动。我高兴极了,心里也不再有惧怕。我加快步伐,想赶上那火把,结伴过岭。谁知我的步子加快时,那火把移动的速度也加快了。

    我的心顿时一阵惊跳,莫不是碰上老人们说的“鬼火”!夏天纳凉,老人们常说鬼的故事,都说荒郊野外有鬼火出没。一时间,我仿佛肩上压有千斤重担,两腿发软,寸步难移。

    想到了父亲的话,你是男子汉,我多少鼓了鼓勇气,艰难地一步步朝前走去。但当我放慢了脚步时,火把也放慢了移动的速度,始终与我保持几十米的距离。

    下了山岭,便可见人家灯光了,我也松了一口气。一摸额头,却是一头的冷汗,深知那是吓的。下了岭走在平阔的田野上,那火把便在我眼前消失了。回到家中,我把这件怪事告诉了父亲,父亲却不以为然地说:“世上根本就没鬼,夜晚的鬼火,是磷火。你在学校应该学过的,有啥害怕的。”

    以后,我每次晚上回来,都能见到山岭上一支火把走在我的前面。虽然害怕,但我壮着胆子跟在后面,它终究没有伤害于我,并照亮我夜行的路。渐渐地,我便不再害怕了,我想那是与我一样夜行的路人。

    那天,我告诉父亲,我不怕独自走夜路了。我甚至渐渐地感觉出夜行的快乐来——万籁俱寂,抑或虫鸣蛙叫,都有一份怡人的意境。这是不敢夜行之人所体会不到的。

    从那以后,火把便在我夜行时消失了。毕业后,母亲告诉我,那是父亲打的火把。

(选自沈阳出版社《海盗般的男孩》2003年4月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驻守荒原

    ①西大滩加油站到了,这是离藏区最近的青海加油站,海拔4150米,周围都是无边无垠的荒原。路过这里的司机,无论多晚,只要叫一声老韩,一个瘦小的男人就颠颠地奔出,披着军大衣,双手习惯性地拢在腰间。到了近前,老韩解开大衣纽扣,原来怀中藏着的是一只热水袋。寒潮一过境,加油站上就刮着吹哨子—般的寒风,气温很快降到零下20摄氏度,加油枪就容易被冻住,得用热水袋把它慢慢暖开。

    ②加完油,如果天色已经像墨汁一样浓黑,老韩会建议跑长途的货运司机在他家借住一晚,次日早上喝过老韩媳妇做的面片汤再走,这样安全。

    ③老韩应聘到此加油站工作前,四年中加油站已经换了七拨主人——条件太艰苦,工资待遇低,每到夜晚,荒原上呜咽的风就像一个有冤屈的灵魂在游荡,听得人心里毛毛的;这里的海拔太高,就算是本地人,只要身体动作稍微快一点,太阳穴那里就像有一面小鼓在敲,突突地抽痛。因此,不论是加油站的领导,还是经常光顾的老司机们,都没想到老韩一来,转眼已待足八年。

    ④因为地处荒凉的高原,老韩一家人的饭食十分简单,长连七个多月的冬季只有洋葱、土豆和白菜这三样蔬菜,连老韩三岁半的孙女也吃这样简陋的饭食,可是万一哪个司机有点高原反应,老韩就赶紧吩咐媳妇给煮酸菜面片汤,把家里人都舍不得吃的鸡脯肉下在汤里,喝完汤,额头上密密麻麻出一层细汗,无休止敲打太阳穴的那面小鼓就停了。

    ⑤喝汤的人就说:“老韩,你要是不在这里干了,我们还怪不习惯的。”老韩很不能接受这样的赞美,局促地搓手回答:“一时半会儿离不开的,我舍不得儿子……”

    ⑥老韩的大儿子已经落葬在离加油站只有一里地的戈壁上,那里有方圆十几里地唯一的一棵红柳树,早被高原上的风吹成了贴地盆景的模样。儿子的去世是老韩心里永恒的痛:加油站由旧址搬往新址前,同为加油站员工的老韩的儿子前去看守物资,暖气还没有装好,半夜冻得睡不着,不得不烧炭取暖,就这样再也没有起来。

    ⑦老韩的媳妇说,老韩以前从不抽烟,但现在,他想儿子想得受不了时,会带上烟,慢慢走到红柳树下面,在那里抽上一根。

    ⑧每次,老韩走很远的路去抽烟,一向打扮得粉嘟嘟的小孙女就能感应到爷爷心里的难受,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一老一小缓缓走去的背影、让在加油站门口闲聊打趣的司机们都安静下来,近乎肃穆地目送着他们。

    ⑨在远方,那棵孤独的红柳树悄然站立,茎秆在寒风中抖动,犹如火焰一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邝阿姨的舞蹈课

华明玥

①去养老院看望姑婆时,我遇到了邝阿姨。彼时,邝阿姨与老伴正在办理入住手续。与绝大多数入住养老院的老人不同,邝阿姨收拾得很精神。她不仅带来了行李、书籍、十几个有家人照片的木制相框,还带来了几盆盆栽、一架电子琴和一对迷你音箱。养老院的钟院长调侃她说:“邝老师,你是把家里所有有趣的东西都搬来了呀!”邝阿姨的神情有些黯然:“您说错了!我是把家里九成有趣的玩意儿都舍奔了,才搬来的!”

②葶谈之下才知道,邝阿姨能歌善舞,当了一辈子幼儿教师,与身为大学教授的老伴原本过得很幸福。谁承想老伴杨老先生一过75岁,就患上阿尔茨海默病,病情发展迅速,仅过了两三年,就不太认得人了。他质问买菜归来的保姆:“你是谁?为何突然在我家里?你有什么目的?”充满警觉的质问令保姆瞬间流泪,说什么也要辞工离开。老先生亦时断时续认不出老伴,但还好,记忆底片上愈发模糊的印痕告诉他:这位清瘦的老太太他在哪儿见过,她不会伤害他。

③鉴于儿女都在美国定居,孤立无援的邝阿姨只能谋划送老伴去券老院。一般来说,她可以留在家里,维持相对安宁、体面的生活。但邝阿姨想了三天三夜,泪水打湿了枕巾,实在不放心让老伴一个人面对陌生的环境。邝阿姨做了她一生中最艰难的决定:卖掉家中舒适的房子,处理了她花几十年工夫添置的胡桃木家具、钢琴和大部分图书,随老伴一同未住养老院。

④这么一米,邝阿姨的生活领域和精神空间迅速收窄了,她没法外出旅行,无法弹钢琴以自娱,没法与昔日的学生一起喝茶,甚至,没法抽出半个小时来,与老姐妹一同去跳广场舞。一两个月之间,她原本温热的手变凉了,连被皱纹包围的明亮的眼睛,也黯然失神。

⑤为了帮助邝阿娘适应环境,钟院长和她一起欣赏舞曲,问她:“邝老师,你还记得这些动作吗?还能跳吗?”

⑥迷你音箱里播放的舞曲,大部分充满新疆风情,邝阿姨一面示范动作,一面对我们说,当年选这些舞蹈在广场上跳,是因为大部分老姐妹退休之前都是文员、老师、财务工作者,伏案工作一辈子,颈、肩都有问题,跳这种舞有利于康复。果然,俏皮的舞曲一飞出,邝阿娘就像换了一个人。头颈、肩背、双臂的转侧摇荡、耸动飞转。眼神的追踪,手指造型的变换,就好像魔术师在台上变出花朵来,一朵又一朵。显然,连邝阿姨自己,都被这生命的愉悦惊到了。

⑦钟院长于是邀请邝阿姨担任舞蹈康复科的老师。她说:“我们这儿的大多数老人整天坐在轮椅上呆望,看到他们灰暗的眼神,我心里就不好过。太阳落山前还要泼出所有的颜色,辉煌十几分钟;做人,怎么能没有奔头?”

⑧于是邝阿姨就在自己78岁这年开班教人跳舞,我的姑婆,81岁,成了她仅有的几位行动便利的学生之一。姑婆说,很神奇,音乐一响,那些成天在轮椅上枯索呆坐的老人家,眼晴里都有了光彩。她们摇着轮椅去康复教室门口,七八颗白发稀疏的脑袋凑在一起,热切地观望、议论起来。她们年纪都很大了,脸庞皱缩成小小的一团,浑身上下只有双臂因为摇轮椅还有一点儿肌肉。她们开始梳头发,换上漂亮的花衬衣,互相推搡怂恿,看这些上厕所都要人帮忙的老太太,谁有勇气成为邝老师的徒弟。

⑨邝阿姨当然收了她们。她说,就算腿不能跳,手臂也能活动摇摆,头颈也能传情达意,这就是胜利。邝阿姨教跳舞,不但免费,还自掏腰包网购了饼干等点心,为学员加餐。她本人也深受鼓舞,觉得养老院的日子终于可以过下去了,陪着时而言语不清,时而糊涂迷惘的老伴儿,也不全是委屈。

⑩最近,姑婆带来的新消息是,已经全然认不得老伴的杨老先生,观厚了几节舞蹈课后,十分渴望与利落敏捷、神采奕奕的舞蹈老师约会。养老院的护士逗他说:“想追我们邝老师可不容易,您起码得把西装穿利落了,把口袋巾叠得漂漂亮亮的。”

⑪据说,邝阿姨从衣箱里拿出老先生已经5年未穿的西装时,脸上带着笑,眼里却全是泪。

(选自《读者》2020年2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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