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0课再塑生命的人 同步练习

读课文《再塑生命的人》,莎莉文老师没有直接告诉我“爱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的原因是(    )

A、莎莉文老师想作弄我。 B、这个问题很复杂没办法直接回答。 C、莎莉文老师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D、莎莉文老师想通过引导让我学会感知抽象事物的概念。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最后的绝招
         “面人雷”,当然姓雷,但叫什么名字,谁也不清楚。他是吃捏面人这碗饭的,六十来岁,骨骼清奇,黄面短须,双眼锐亮,像鹰眼,有点儿冷
          只要不下雨落雪,“面人雷”会准时出来摆摊。他的行头很简单:一只可收放的小支架,上面挂一个纸板,正中写“面人雷”三个大字,两边各写一行小字:“为真人捏像”“以绝技传家”。再有一个小木箱,里面放着捏面人的原料和工具。 他捏面人很快,顾客站个十来分钟就行,称得上是“立等可取”。顾客 满意了给钱;觉得不像,他不取分文,而且立刻毀掉,再不重捏——这样的情景似乎从没出现过。他捏面人,先是几个手指翻飞,很快便成形,再用小竹片、小剪刀和细铁签修一修,无不形神毕肖。
         闲暇时,“面人雷”会安静坐下来,手里拿着面粉,两只眼睛左瞄右瞅,专捏那些有特点的人物。如那些“老江湖”,算命测字的“半仙”,街头卖艺的赤膊汉子,强讨巧要的乞丐……当然,他也捏那些在广场游荡乘机作案的小偷,专门“碰瓷”的骗家,还有避着人做“白粉”生意的……捏好了,悄然放入木箱,秘不示人。
        这么大广场,这么多人流,各类案子总会发生的。负责车站治安的警察,常会秘密把“面人雷”找去,请他帮忙破案。“面人雷”会把那些涉案疑犯面人拿出来,冷冷地说:“只管抓就是,错不了。”
         他们知道“面人雷”靠这手艺吃饭,便要按人头给钱。“面人雷”说:“这算是我的义务,免了!只是……请你们保密,给我留碗饭吃。”小偷抓了;“碰瓷”的抓了;贩“白粉”的也抓了。那些面人捏得太像了,一抓一个准。
        一个秋天的深夜,无星无月,风呼呼地刮着。
        “面人雷”睡得正香,门闩被拨开。屋里突然亮起了灯,被子被猛地掀开,三条大汉把“面人雷”揪了起来。
        “面人雷” 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很镇静,说:“下排琴,总得让我穿上挂洒、登空子,戴上顶笼,摆丢子冷人哩。”
        “面人雷”说的是“春 点”,也就是江湖上的隐语。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汉子,脸上有颗痣,说:“上排琴(老哥),是你把我们出卖了,你该懂点规矩,  今晚得用青于(刀)做了你!”对方掺杂着说“春点”,气氛也就有些缓和。
        “面人雷”笑了笑,也不绕弯子:“我这把年纪了,死也不足惜。兄弟,我捏了一辈子面人,让我最后为自己捏一个吧,给老家的儿孙留个念想。不过一会儿功夫,误不了你们的事。也不必担心一个年老体衰的人,还能把你们怎么样。”
          三个人同意了。
          “面人雷”打量了他们几眼,说:“谢谢。”然后拿出一大团面粉和工具,坐在桌前,对着小镜子捏了起来。
          三个人坐到一边去,抽着烟,小声地说着话。他们知道这个老江湖懂规矩,他们也做到仁至义尽。
         “面人雷”很快就捏好了,是他的一个立像,三寸来高,右手拿着个小竹片,左手握拳。底座边刻上一行字“手中有乾坤,‘面人雷’自捏像。”
          那三个人拿着面人轮流看了看,随手摆在桌上。
         夜很深很暗,一行人急速远去。
         两天后,在二十里外的深渠里,发现了“面人雷”的尸体。
        人命关天,公安局很快就找到了“面人雷”的住处。在现场勘查时,只找到了一叠汇款存根和几封家信,还有桌上那个栩栩如生的面人。其外,几乎没有什么线索。
         刑侦队长是个年轻人,业余喜欢搞雕塑。他把“面人雷”的自捏像放在办公桌上,关起门来看了整整一天。他发现那只形如利刀的小竹片,尖端正对着那只握着的拳头,而拳头从比例上略大,似乎握着什么东西。手中有乾坤?他小心掰开那拳头,掌心出现了几个极小的面人!在放大镜下一看,眉眼无不清晰,其中那个脸上有痣的汉子是个黑道上的头目,曾因诈骗坐过牢。
        几个疑犯很快就被捕归案。
       “面人雷”追悼会非常隆重,正面挂着“面人雷”的遗像——是那尊自捏面人的放大照片。侧面是一幅挽联:
                                                           手中有乾坤,小技大道。
                                                           心中明善恶,虽死犹生。  
                                                                                                                                   (选自《小小说》,作者:聂鑫森,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笨拙的父爱

    他真的是一位非常笨拙的父亲。

    这是一个大型综艺节目,类似于各种选拔赛。台上一个个帅哥靓女,或歌唱,或舞蹈,使出浑身解数,把自己的才艺发挥到最好。精彩之处,台上台下高潮迭起掌声不断。

    当他站在舞台上时,显得有些另类,因为他的年龄不再年轻。与众多参赛的小青年相比,他俨然就是“大叔”级别的。

    按说,“大叔”级别的人物参赛也不算什么,或许还能一鸣惊人,出个中国式“苏珊大妈”。但是,他似乎又不具备这个才能。

    音乐响起,我就看到了他的拘束,接着一开口,更大的失望袭来。他竟然合不上节拍,吐词也不清晰,这些都是歌手的禁忌。台上评委的灯齐刷刷地灭掉了,他陷入一种尴尬与难堪的局面。但是,他依然执着、含糊不清地唱着,灯光下,他的额头爬满汗水,沧桑的脸上似乎因难堪与拘束,显得又苍老了几分。台下嘘声一片。

    这真是个乌龙事件,自综艺节目开播以来,从没有过这样的局面,主持人忍不住叫停。音乐停下来,他似乎更孤立地站在舞台上,手足无措。

    “你一定知道自己的歌唱水平,能说说你为什么来这个舞台上吗?”主持人问道。台下揶揄声此起彼伏:现在人真是想出名想疯了。

    男人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半天才抬起头说话了。他的话语依然不清晰,一字一顿,原来他竟然还是一个有语疾的人,也就是我们说的“大舌头”。

    他说:“非常抱歉,我不会唱歌。我这么做,是想恳请评委能给我女儿一个上台的机会。我女儿今年八岁,特别喜欢跳舞,能跳出完整版的杨丽萍的《孔雀舞》,只是她年龄小,不够参赛的资格。可是,女儿太想上这个舞台了,恳请大家给她一个机会,恳请大家明白一个做父亲的心情。”

    原来,所有的难堪,所有的笨拙,都是为了他的女儿。

    他女儿终于站在了这个大型的舞台上。孩子的舞蹈果然不错,她开心地跳着,像一只欢快的小孔雀。台下的男人望着女儿,也欣慰地笑了,笑得泪流满面。

    在如潮的掌声里,女儿跳完了舞蹈。我知道,那掌声,一半是给女儿,一半是给父亲的。

    主持人问女儿,知道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吗?女儿摇摇头。于是,主持人让她看看大屏幕:她爸爸是个切割大理石的火烧工,每天在高温下工作。为了这次上舞台,作为一个有语疾的父亲,所做的努力,她也是不知道的。天真无邪的女儿,活在自己的舞蹈梦里,并不知道父亲的辛苦。

    画面以回忆的方式,重演了他坚持让女儿学舞蹈的过程。女儿很小的时候,他发现了女儿的舞蹈天赋。只要他家那台老旧的录音机一放音乐,女儿就随之翩翩起舞,只是,女儿的舞步没有经过正规训练,显得有些凌乱与别扭。看看喜爱舞蹈的女儿,想想家里拮据的生活,他还是拿出全部的积蓄送女儿去了舞蹈学校。学舞蹈要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夏天,家里没有空调,他就去附近的冷库里,捡拾一些废弃的冰块,然后回家放在盆子里,用电扇吹,这样练舞蹈的女儿就不至于那么热了。冬天,他用捡拾的煤块在屋子里生火,把贫瘠的小屋照映得暖暖的,也让跳舞的女儿感觉暖暖的。就这样一天天,一年年,女儿终于走向了梦寐以求的大舞台。

    后来,导演组还向我们透露了一个秘密,这个男人因语疾并没有成家,这孩子是他捡来的弃婴。可是他央求导演删掉了这一块儿,他说他永远不想让女儿知道这个秘密。

    作为一个摄影师,我目睹了这晚最感人的一幕:大屏幕上,父亲辛劳的身影,还有他为了女儿,站在舞台上最笨拙、最尴尬的一面。

    节目之后,我复制了一个光盘,送给了孩子。我想让她明白:父亲所有的辛苦、所有的笨拙,都是为了更好地爱她!我想随着女儿的长大,她一定会懂得父亲对她的爱,也会深深地爱着这个笨拙的父亲。

阅读《对一只蝴蝶的关怀》,完成第下面小题

对一只蝴蝶的关怀

李汉荣

    ①初夏的一个上午,我去河边散步,看见河湾的岸边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神情紧张专注,好像在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轻轻走近他们,才看见他们正在营救一只在水面上盘旋挣扎着的花蝴蝶。那蝴蝶也许翅膀受伤了,跌入水中又使翅膀过于沉重而无法飞行。小男孩将一枝柳条伸向水面,但柳条太短,小女孩又折了一枝柳条,解下自己的红头绳将两根柳条接起来,终于够着那只蝴蝶了,然而它仍然不配合,不知道赶快爬上这小小“生命线”。小女孩急忙摘下头上的蝴蝶形发卡,系在柳条的一端,让小男孩投向水面的蝴蝶附近,示意它:这是你的同伴来搭救你了,你不认识我们,你总该认识你的同伴吧。果然,那弱小的蝴蝶扇动几下翅膀,缓缓地挨近这一只“蝴蝶”,缓缓地爬上这只“蝴蝶”结实的翅膀,小男孩慢慢地将柳条移向岸边,蝴蝶终于上岸了,两个孩子快乐得又说又笑起来。

    ②我以为事情到此结束了,然而,两个孩子又商量起了这只蝴蝶今后的生活。他们小心地把蝴蝶放在阳光下的草地上正开放着的一丛野蔷薇花上,让它一边晒太阳,一边汲取花蜜。但是,他们仍觉得这种安排不到家,他们担心贪嘴的鸟啄食了这需要安静疗养的可怜蝴蝶,就采了几片树叶搭起一 个简易的绿色“避难所”,将蝴蝶护在里面。他们相信,待它安静休息一些时候,伤口愈合,体力恢复,它就能重新飞舞在春天的原野上。

    ③今天上午我本来是不准备出门的,想待在家里读书或写作。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还是出门了。多亏我走出了门,在书本之外,我读到了春天最纯洁、最生动的情节。在我小小的文字之外、在生硬的键盘之外,两个孩子和那只蝴蝶、那片水湾,组合成真正满含温情和诗意的意象。在我的思路之外,孩子们的思路才真正通向春天深处,通向万物深处,通向心灵深处。

    ④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了许多。首先我觉得我的善心比孩子们淡漠得多也少得多,或许我更关心的是自己的生存、利益、脸面、尊严,而对其他生命和生灵的生存处境及他(它)们所受到的伤害,并不是太关心,即使关心,也不是感同身受和倾力相助,即使关心了,也并非完全不求回报。总之,我觉得,仅就善良、纯洁这些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而言,我们不是与日俱增,而是与日俱减。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加深,人性中的“水土流失”也会逐渐加剧,而流失的,恰恰是善良、纯洁这些人性的好水土,内心的河流渐渐变得混浊,泥沙俱下。细想来,这是多么可惜的事情。人性的好水土流失了,纯真情怀少了,实用理性多了,率真少了,算计多了,在这一多一少的增减过程里,人们的情感和心灵,就渐渐出现轻度或重度的“荒漠化”了。由这样荒漠化的人组成的人群和社会,岂不是大沙漠?那时不时呼啸着扑面而来、飞沙走石、遮天蔽日的,莫不是人性和人心的沙尘暴

    ⑤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他们是这个早晨的天使。他们对一只蝴蝶的同情、对事物的爱,是真正出自善良的天性和纯洁的内心。除了爱,他们没有别的动机,爱在爱中满足了。不求回报的爱,才是大爱、真爱。不求回报的爱,也许才会获得事物本身乃至整个大自然更丰厚的回报。

(选自《读者》2016年第3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屋

    这一辈子,不管自己身居何处,在我的潜意识里,只有走进乡下的那栋老屋才叫回家。

    我家的老屋,只是傍山而建的一栋普通农舍,土墙青瓦,杉木门窗。靠西头的几间,至今还盖着稻草,山风吹过,弥散着一股亲切的草屑味,淡淡的。可是岁月的磨蚀无情,如今老屋的鱼鳞瓦沟里长满青苔,黄泥墙壁粉尘脱落,两扇略显笨重的大门也是油漆斑驳,绽开一条条深深浅浅的裂缝,好似老人额头遍布的鱼尾纹。

    老屋真的“老”了。落日衔山时分,我站在村口远远望去,它像在酣睡,许是太累,睡得那样安详、静谧。

    我默默走近老屋。夕阳下,风如佛手,柔柔地摩挲路边的草木,没有声响;鸟儿慵倦地栖落在树上,伸出尖尖小嘴巴梳理自己的羽毛,没有鸣唱。也许它们此刻一如我的心情——轻轻抚摸深褐色的大门,却不敢推开,怕惊扰了老屋,惊碎了它的梦。

    梦里有我的童年。也是在这样的傍晚,太阳渐渐沉落,屋檐下飘落起母亲长一声短一声催我回家的呼唤。我,还有鸡们、鸭们、牛羊们,朝同一个方向——炊烟轻笼的老屋,踏碎了一路残阳。我难以自控地抬眼望望,屋顶的炊烟仿佛还在,柴火饭的香味仿佛还在,飘飘拂拂,又落到了我的鼻尖上。此刻,我真想再像孩提时那样,一路飞跑进屋,猴急火急拈起一块香喷喷的白米锅巴塞进嘴里,再听一声母亲骂我“馋嘴猫”… …

    老屋是心的归宿。当我终于抬脚跨进门槛的一刹那,一种久违的感觉涌动全身:真的到家了。

    老屋是父亲耗尽心血的杰作。我小时候,常听父亲说起,他和一家人是在赤日炎炎的酷暑下挥锄破土,头顶满天繁星赶运木料、砖块、沙石,直至北风呼啸的严冬圆垛上梁。【A】像春燕衔泥般,几经周折,终于盖起了这个属于自己的窝。【B】那时候,每当亲友上门,父亲总会喜形于色地拍拍门窗,或者指指屋上的椽皮、横梁,夸他这房子坚固耐用。一个秋日,村里来了位摄影师,平日不爱照相的父亲,突然换上他仅有的一件中山装,拉着一家人在老屋前照了张相。还一再叮嘱我记住,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几十年岁月蹉跎,转眼间物是人非。奶奶和父亲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母亲也随我住进了城里。夜深了,我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堂屋里,孤灯只影,满屋的冷清。

    窗外的上弦月,瘦瘦的。也许是我与它相隔太久,彼此之间已经陌生,它刚刚露出半张脸,一转身,又躲进了薄薄的云层。我突然想起,儿时老屋的月亮似乎不是这样。那时,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夏夜,奶奶把在外纳凉的我抱上床,月亮也悄悄地从窗口跟进来轻抚着我的脸。我至今记得奶奶一直坐在床沿,边给我打扇边哼童谣:月光光,夜光光,伴随我家乖乖郎……我迷迷糊糊入睡了,奶奶的歌声还在继续,像温婉的明月,落在我的枕上,我的梦里。今晚,我可用记忆的碎片还原全部细节,却再无法听到奶奶的歌声。只有墙角那张静卧的雕花床仿佛与我达成心灵上的某种默契,无可辩驳地见证这里曾经氤氲的天伦之乐。

    而这一夜,我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太阳刚刚露头,温煦的阳光投射在老屋的房顶,染成一片熟悉的金黄。我在老屋的里里外外转来转去,每走一步,仿佛都可弯腰拾起儿时的一段记忆。门槛上,父亲抚膝而坐,眉飞色舞讲三国;杂屋里,母亲筛糠剁菜喂猪仔;后山竹林中,与儿时伙伴追追闹闹捉迷藏;屋前小道上,高举火把,紧跟大人去看电影……在我眼里,老屋是一本贮满情与爱的大书,翻开任何一页,都会找到生命之源的温暖。

    吃过早饭,我站在老屋门口与亲友们闲聊。邻家小侄劝我拆除老屋,盖幢时尚气派的“小二层”。

    我摇摇头:不拆!他哪里知道,没了老屋,我的灵魂只能浪迹天涯。

(选自2008年第3期《散文海外版》,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