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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必修一第四单元10课短新闻两篇《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同步练习

阅读下文,回答后面的问题

    掩映在绿树丛中的港督府于1885年建成,在以后的近一个半世纪中,包括彭定康在内的许多港督曾对其进行过大规模改建、扩建和装修。随着末代港督的离去,这座古典风格的白色建筑成为历史的陈迹。

(1)、选段中“改建、扩建、装修”几个词语的顺序可否进行调换,为什么?

(2)、如何理解选段中画横线的句子?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目。

想 念 地 坛(节选)  

史铁生

    想念地坛,主要是想念它的安静。

    坐在那园子里,坐在不管它的哪一个角落,任何地方,喧嚣都在远处。近旁只有荒藤老树,只有栖居了鸟儿的废殿颓檐、长满了野草的残墙断壁,暮鸦吵闹着归来,雨燕盘桓吟唱,风过檐铃,雨落空林,蜂飞蝶舞草动虫鸣……四季的歌咏此起彼伏从不间断。地坛的安静并非无声。

    一进园门,心便安稳。有一条界线似的,迈过它,只要一迈过它便有清纯之气扑来,悠远、浑厚。于是时间也似放慢了速度,就好比电影中的慢镜,人便不那么慌张了,可以放下心来把你的每一个动作都看看清楚,每一丝风飞叶动,每一缕愤懑和妄想,盼念与惶茫,总之把你所有的心绪都看看明白。因而地坛的安静,也不是与世隔离。

    记得我在那园中成年累月地走,在那儿呆坐,张望,暗自地祈求或怨叹,在那儿睡了又醒,醒了看几页书……然后在那儿想:“好吧好吧,我看你还能怎样!”这念头不觉出声,如空谷回音。

    谁?谁还能怎样?我,我自己。

    我常看那个轮椅上的人,和轮椅下他的影子,心说我怎么会是他呢?怎么会和他一块坐在了这儿?我仔细看他,看他究竟有什么倒霉的特点,或还将有什么不幸的征兆,想看看他终于怎样去死,赴死之途莫非还有绝路?那日何日?我记得忽然我有了一种放弃的心情,仿佛我已经消失,已经不在,惟一缕轻魂在园中游荡,刹那间清风朗月,如沐慈悲。于是乎我听见了那恒久而辽阔的安静

    我记得于是我铺开一张纸,觉得确乎有些什么东西最好是写下来。那日何日?但我一直记得那份忽临的轻松和快慰,也不考虑词句,也不过问技巧,也不以为能拿它去派什么用场,只是写,只是看有些路单靠腿(轮椅)去走明显是不够。写,真是个办法,是条条绝路之后的一条路。

    只是多年以后我才在书上读到了一种说法:写作的零度。我想,写作的零度即对生命意义的扣问,写作出发的地方即生命之固有的疑难,写作之寻求,即灵魂的眺望。

    否则,写作,你寻的是什么根?倘只是炫耀祖宗的光荣,弃心魂一向的困惑于不问,岂不还是阿Q的传统?倘写作变成潇洒,变成了身份或地位的投资,它就不要嘲笑喧嚣,它已经加入喧嚣。尤其,写作要是爱上了比赛、擂台和排名榜 , 它就更何必谴责什么“霸权”?它自己已经是了。我大致看懂了排名的用意:时不时地抛出一份名单,把大家排比得就像是梁山泊的一百零八,被排者争风吃醋,排者乘机拿走的是权力。

    想念地坛,就是不断地回望零度。放弃强力,当然还有阿谀。现在可真是反了!--面要面霸,居要豪居,海鲜称帝,狗肉称王,人呢?名人,强人,人物。可你看地坛,它早已放弃昔日荣华,一天天在风雨中放弃,五百年,安静了;安静得草木葳蕤,生气盎然。土地,要你气熏烟蒸地去恭维它吗?万物,是你雕栏玉砌就可以挟持的?疯话。

有人跟我说,曾去地坛找我,或看了那一篇《我与地坛》去那儿寻找安静。可一来呢,我搬家搬得离地坛远了,不常去了。二来我偶尔请朋友开车送我去看它,发现它早已面目全非。我想,那就不必再去地坛寻找安静,莫如在安静中寻找地坛。现在我看虚空中也有一条界线,靠想念去迈过它,只要一迈过它便有清纯之气扑面而来。我已不在地坛,地坛在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山头上的桄榔树

佚名

    接到母亲病危的电报,我向研究所的领导请了假,便风雨兼程回家。

    母亲原来住的那座泥屋,已经改建成一座二层的砖屋。原来的泥屋坐北朝南,现在的砖屋坐西朝东。母亲住在二层,凭窗可以看到东边山头上的那两棵挺拔的桄榔树。树下绿草如茵,野花盛开。

    “长锁,”我的乳名叫长锁,“娘死后,你要把我埋在桄榔树旁!”

    “主葬?”

    “不是。埋盒子,不起坟头。你爹回来时,知道我在那里就行。”

    父亲叫榕生,1948年秋天被抓壮丁,1949年冬天去了台湾。那时我仅3岁,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抚养成人,供我上大学。

    1996年11月,我陪母亲到泰国旅游。一天晚上,正赶上水灯节,夜色越浓,灯火越明,天上星光,水上烛光,交相辉映。

    “咱也做一盏水灯吧!”母亲提议。

    附近小贩群集,可以买到做水灯的材料。

    母亲用芭蕉叶做了一盏莲花形的水灯,学曼谷市民的样子,明烛点香,把水灯放到水面上,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这湄南河,流到哪里去?”母亲问我,我答:“这湄南河,往南流,流到泰国湾。水灯绕过中南半岛,就漂到了海南岛,再往东北方向漂,就漂到台湾岛……

    1999年11月,我陪母亲到马来西亚旅游。一天晚上,我们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的一个超市里购物。有游客在买棕榈糖果、小瓶装棕榈食用油。

    母亲想买,我心里纳闷儿。

    母亲说:“我问过导游小姐,她告诉我,桄榔树也属于棕榈树……”

    我在家乡小住三日。一天上午,我走上东边山头,看见一对青年在桄榔树下烧香、磕头,不解其意。下山后,到了旭日小学,向谢校长请教。

    谢校长笑着问我:“那桄榔树是啥样的?”

    我说:“是挺拔的。”

    “有没有枝蔓?”

    “没有枝蔓,一心向上。”

    “这就对了——它没有枝枝蔓蔓,说明它一心一意。男女青年拜桄榔树,是希望自己的配偶像桄榔树那样对待自己——一心一意,没有技蔓。”

    我按照母亲的遗愿,把她的骨灰盒深埋于东边山头上的桄榔树旁。

    父亲从台湾回到了大陆。

    父亲问:“这改建的房子,怎么坐西朝东?”

    我答:“这是按照母亲她老人家的意思改建的。她想看到东边山头上的桄榔树……”

    父亲默默地走上东边的山头。

    “你娘的骨灰盒存放在哪里?”

    “就在这桄榔树旁。”

    桄榔树修长的树干,直指高远的天幕。太阳和月亮挂在天幕上。

阅读材料,回答问题

    诗国里的革命家喊道“皈返自然”!不过那是偶然的事。偶然在言语里发现一点类似诗的节奏,便说言语就是诗,便要打破诗的音节,要它变得和言语一样——这真是诗的自杀政策了。其实他们要知道自然界的格律,虽然有些像蛛丝马迹,但是依然可以找得出来。不过自然界的格律不圆满的时候多,所以必须艺术来补充它。自然中有美的时候,是自然类似艺术的时候。最好拿造型艺术来证明这一点。我们常常称赞美的山水,讲它可以入画。的确中国人认为美的山水,是以像不像中国的山水画做标准的。我在赵瓯北的一首诗里发现了同类的见解。“绝似盆池聚碧孱,嵌空石笋满江湾。化工也爱翻新样,反把真山学假山。”这径直是讲自然在模仿艺术了。

    诗之所以能激发情感,完全在它的节奏;节奏便是格律。莎士比亚的诗剧里往往遇见情绪紧张到万分的时候,便用韵语来描写。歌德作《浮士德》也曾用同类的手段。韩昌黎“得窄韵则不复傍出,而因难见巧,愈险愈奇……”这样看来,恐怕越有魄力的作家,越是要戴着脚镣跳舞才跳得痛快,跳得好。只有不会跳舞的才怪脚镣碍事,只有不会做诗的才感觉得格律的缚束。对于不会作诗的,格律是表现的障碍物;对于一个作家,格律便成了表现的利器。

(节选自闻一多《诗的格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黑夜里移动

陈思宏

    漆黑的夜里,找光。

    柏林有一家餐厅,名为NoctiVagus,此为拉丁文,Nocti为“黑夜”,Vagus为“移动”,意即“黑夜里移动”。

    这是一家没有光的餐厅。

    春夜微寒,我和T走进这家餐厅,室内明亮温暖,与一般餐厅无异。服务生马上过来招呼,帮我们挂外套,问好,闲聊。所有的服务生都是盲人。我们坐在等候区看菜单,招呼我们的服务生是个年轻的女孩,她的脸一直朝向我们,笑容和煦。她向我们推介海鲜,说自己是个爱吃鱼的人。前菜、主菜、点心点妥,餐后还有咖啡跟甜点,服务生接着解说待会儿入座时应该注意的事项。

    首先,我们必须把身上所有的光源全部关掉,用餐时严禁拍照。服务生开始给我们做心理建设,等会儿进入的用餐区是彻底黑暗的,但请不要惧怕,虽然餐厅里完全黑暗,但设有特殊的感应系统,安全逃生门也很齐全,让客人可安心用餐。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我们和另外一组客人一起进入一个光线幽微的区域,这是一个过渡区,让我们从明亮走入幽暗,视觉慢慢习惯弱光源,准备迎接黑暗。服务生请我抓住她的手臂,跟着她走。我尾随着,连续掀开数个帘幕,终于走进了用餐区。我身体突然静止,不敢迈出下一步,因为这里头,果真,完——全——没——有——光。服务生轻声说:“跟我来,左转,来,放心,直走,您不会撞到任何东西,右转,对,就是这里,正前方就是您的椅子,请慢慢坐下。”

    我坐下,没有光,就是没有光。我把手放在面前,完全看不到我的手指。T的声音从桌子的另一头传来,声音里有些许惊慌:“你在哪里?”

    和我们一起进来的那组客人,因为其中一位女士完全无法忍受黑暗,尖叫抗拒。她的呼喊很快消失在帘幕后,应该是被服务生带向光明了。我被黑暗钉在座椅上,身体僵硬,不安开始在皮肤上逼出汗滴。服务生突然发声,我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她一直站在我身旁。“我来跟你解说,您的右手边是刀,左手边有叉,杯子在正前方,请您开始用手去寻找,慢慢来,饮料随后上桌。”

    我慢慢伸出手,碰触到桌、巾、刀、叉、匙、杯,还有,从对面伸过来的T的手。我们在黑暗中握了彼此一下,“相濡以手汗”,给彼此打气。

    身体稍微放松之后,我开始听到许多声音。四周其实有许多客人,我看不到任何桌椅和身影,但有许多细碎的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听到刀锋撞上瓷盘的声音、饮料倒入杯子的声音、笑声、聊天声……当视觉失去作用,我的听觉逐渐开启,敏感度升高。然后,我就明白,为何餐厅要叫“黑夜里移动”了。

    黑暗中,宾客坐定,但服务生上菜上酒,必须移动。他们都是视障者,黑暗对他们已属平常,把宾客们的座椅位置记熟,就可以在其中穿梭自如。这些服务生在外面的世界里,是绝对的弱势,但在这个工作场所,他们身体的弱点就变成他们的强项了。

    前菜沙拉、浓汤上桌,我在黑暗中进食,行动如树獭,生怕打翻水杯、把刀叉扫出桌面、把浓汤送进眼里。黑暗果然有其分量,肢体被黑暗黏住,一切都迟滞缓慢,咀嚼慢,说话也慢。

    看不到菜色,吃食全然只靠味觉与想象力,我知道自己的主菜是海鲜,但有个东西我嚼了很久,就是无法正确说出它的名称,连续吃了三口,我才惊呼:“这是虾啊!”视觉功能消失,必须仰赖味觉与嗅觉,这是一次全新的就餐经历。

    少了视觉,耳朵伸展成漏斗,四周各种细碎的声响都倒进听觉里。隔壁桌一对男女的对话,让餐厅里所有用餐的宾客都忽然安静下来。原来,大家的耳朵,都变成漏斗了。

    男士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静。

    这句话像一根绳索,勒住了所有人的喉咙,话语休止,吃食暂停。

    女士没回答。

    男士继续说:“你看不到,但现在我手上,有个戒指。”

    寂静再度塞满黑暗。我的刀叉在空中悬浮,嘴巴微张,不敢动。

    “你愿意嫁给我吗?”

    依然听不到女士的回答。

    再试一次:“你愿意嫁给我吗?”

    重复三次的问句,在黑暗里回荡,求婚的男士喉咙干渴,声线分叉,问句的结尾很微弱。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受不了了,黑暗我可以习惯,但这种悬疑,杀人哪。

    “你……”

    女士的声音,在此时,终于划破沉默。她的声音,在黑暗里点燃了光。

    在彻底的黑暗中,她哽咽着慢慢回答:“我,一,直,在,点,头。”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平凡的世界(节选)

路遥

    走到要回小学的那条巷口时,润叶突然说:“少安哥,你刚吃完饭,咱们到城外面去走一走。”

    少安不好拒绝她,但又觉得有些别扭。两个男女一块相跟着溜达,叫众人看着不美气。

    可又一想,这城周围又没人认识他,走一走就走一走,怕什么!他和润叶是一个村的老乡,又是老同学,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哩!

    于是,他们就相跟着一块出了那座清朝年间修建的古老破败的东城门,又下了一个小土坡,来到了绕城而过的县河滩里。

    初春解冻的原西河变得宽阔起来,浩浩荡荡的水流一片浑黄。在河对面见不到阳光的悬崖底下,还残留着一些蒙着灰尘的肮脏的冰溜子。但在那悬崖上面的小山湾里,桃花已经开得红艳艳的了。河岸边,鹅黄嫩绿的青草芽子从一片片去年的枯草中冒了出来,带给人一种盎然的生机。道路旁绿雾蒙蒙的柳行间,不时闪过燕子剪刀似的身姿。不知从什么地方的山野里,传来一阵女孩子的信天游歌声,飘飘荡荡,忽隐忽现——

    正月里冻冰呀立春消,

    二月里鱼儿水儿水上漂,

    水呀上漂来想起我的哥!

    想起我的哥哥,

    想起我的哥哥,

    想起我的哥哥呀你等一等我……

    少安和润叶相跟着,沿着原西河畔的一条小路,往河上游的方向走着。他们沉浸在明媚的春光中,心情无限地美妙。这倒使他们一时没有说什么话。

    “你走慢一点嘛!我都撵不上你了!”润叶终于扬起脸对少安笑着说。

    少安只好把自己的两条长腿放慢一点,说:“我山里洼里跑惯了,走得太慢急得不行。”

    “呀,你快看!”润叶指着前面的一个草坡,大声喊叫起来。

    少安停住脚步,向她手指的地方望去。他什么也没看见。他奇怪地问:“什么?”

    “马兰花!看,蓝格莹莹的!”

    少安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哩。原来是几朵马兰花。这些野花野草他天天在山里看得多了,没什么稀罕的。

    润叶已经跑过去,坐在那几丛马兰花的旁边,等他过来。

    他走到她身旁。她说:“咱们在这儿坐一会。”

    他只好坐下来,把两条胳膊帮在胸前,望着草坡下浑黄的原西河平静地流向远方。

    润叶摘了一朵马兰花,在手里摆弄了半天,才吞吞吐吐说:“少安哥,我有个急人事,想对你说一说,让你看怎么办……”

    少安扭过头,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困难,就急切地等待她说出来。他知道这就是润叶捎话叫他来的那件事。

    润叶脸红得象发高烧似的,犹豫了一会,才说:“……我二妈家给我瞅了个人家。”

    “什么……人家?”少安一时反应不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就是……县上一个领导的儿子……”润叶说着,也不看他,只是红着脸低头摆弄那朵马兰花。

    “噢……”少安这下才明白了。他脑子里首先闪过这样一个概念:她要结婚了。

    润叶要结婚了?他在心里又吃惊地自问。

    是的,她要结婚了。他回答自己说。

    他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他把自己出汗的手轻轻地放在有补钉的腿膝盖上,两只手甚至下意识地带着一种怜悯抚摸着自己的腿膝盖。

    你这是怎了?唉……

    他马上意识到他有些不正常。他并且对自己这种情绪很懊恼。他现在应该象大哥一样帮助润叶拿主意才对。她专门叫他到城里来,也正是她信任他,才对他说这事哩!他很快使自己平静和严肃起来,对她说:“这是好事。人家家庭条件好……那个人做什么工作哩?”

    “可我不愿意!”润叶抬起头来,带着一种惊讶和失望的表情望了他一眼。

    “不愿意?”少安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愿意就算了,这又有什么难的哩?

    “这事主意要你拿哩……”他只好这样说。

    “我是问你,你看怎么办?”她抬起头,固执地问他。

    少安简直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他掏出一条纸片,从口袋里捏了一撮烟叶,迅速卷起一支烟棒,点着抽了几口,说:“那你不愿意,不就算了?”

    “人家纠缠我,我……”润叶难受地又低下了头。“纠缠?”少安不能明白,既然女的不同意,男的还纠缠什么哩?城里人的脸怎这么厚?

    “你是个死人……”润叶低着头嘟囔说。

    少安感到很内疚。润叶需要他帮助解决她面临的困难,但他在关键的时候却无能为力。

    唉,这叫他怎么办呢?要么让他去把纠缠她的那小子捶一顿?可人家是县领导的儿子,再说,他凭什么去捶人家呢?哼!如果将来兰香长大了,有人敢这样,他就敢去捶他个半死!

    他看见润叶一直难受地低着头,急忙不知怎样安慰她,就急躁地说:“唉,要是小时候,谁敢欺负你,我就早把拳头伸出去了!你不记得,那年咱们在石圪节上高小,有个男同学专意给你身上扔篮球,我把那小子打得鼻子口里直淌血……再说,那时候,你要是看哪个土崖上有朵山丹丹花,或者一钵红酸枣,要我上去给你摘,那我都能让你满意……可现在,可这事……”

    润叶听他说着,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哭了。

    少安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把半支没抽完的烟卷扔掉,又赶快卷另一支。

    过了一会,润叶用手绢把脸上的泪痕抹去,不再哭了。刚才少安的话又使她深切地记起她和他过去那难以忘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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