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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3课音乐巨人贝多芬同步练习

对《音乐巨人贝多芬》中“你们竟敢到兽穴里来抓老狮子的毛”这句话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来人胆大妄为,竟然无所顾忌。 B、作为音乐巨人很傲慢不愿让人来访。 C、这是一个比喻,一般人都以为贝多芬很可怕,很难接近,有人来访他很吃惊。 D、来访的人很勇敢。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无 题

席慕容

    在旧的户籍法里,孩子都跟从父亲的籍贯,并且视为理所当然。因此,长久以来,我们家里就有三个山西人,一个蒙古人。

    其实,在台北出生,在新竹和龙潭长大的这两个孩子,从来也没背负过什么“血脉”的包袱。在家里,他们对我那种不时会发作的“乡愁”,总是采取一种容忍和观望的态度,有些许同情,然而绝不介入。慈儿甚至还说过我:

    “妈妈,你怎么那么麻烦?”

    想不到,这个多年来一直认为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有一天忽然在电话里激动地对我说:

    “妈妈,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哭了。”

    那是纽约州的午夜,她刚听完一场音乐会回来,从宿舍里打电话给我:

    “今天晚上,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图瓦共和国的合唱团,他们唱的歌,我从前也听过,你每次去蒙古,带回来的录音带和CD里面都有。可是那个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为什么今天晚上他们在台上一开始唱,我的眼泪就一直不停地掉下来?好奇怪啊!我周围的同学都是西方人,他们也喜欢这个合唱团,直说歌声真美,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那歌声除了美以外,还有一种好像只有我才能了解的孤独和寂寞,觉得离他们好近、好亲。整个晚上,我都在想,原来妈妈的眼泪就是这样流下来的,原来这一切根本是由不得自己的!”

然后,她就说:“妈妈,带我去蒙古。”

    那是1995年的春天,因此,夏天的时候,我们就动身了。先到北京,住在台湾饭店,准备第二天再坐飞机去乌兰巴托。那天晚上,我们去对面的王府饭店吃自助餐,慈儿好奇,拿着桌上的菜单读着玩,中式的什么“广州炒饭”、“扬州炒饭”,和台北的菜式也没什么差别,我问她要不要试试?她说没兴趣。

    因为对她来说是第一次,所以,到了蒙古,我特别安排住在乌兰巴托饭店,房价虽然比较贵,但是饮食可以选择西式或者蒙古式,慈儿还觉得我多虑了,她其实什么都可以吃。

    这句话好像说得太满了一点。等到过了几天,我们飞到更北的布里雅特蒙古共和国时,她胃里的“乡愁”就慢慢出现了。到了离开乌兰乌德的旅馆,开车穿越山林到贝加尔湖,住进了画家朋友在湖畔的木屋的那几天,慈儿真可说是什么都吃不下去了。眼前的风景是美得不能再美的人间仙境,然而每天的食物却是蒙古得不能再蒙古的传统滋味;羊肉、马奶酒还都是小事,有一天竟然在野鸟静静回旋、野花怒放的河边现杀现烤羊肝给她吃,晚餐桌上是画家的夫人、女儿和女秘书忙了一个下午灌好的血肠,煮了满满的一大盘,大家都劝我的女儿要多吃几口。临睡之时,慈儿悄悄在枕边对我说,这几天晚上她都在默念王府饭店的菜单,回北京之后,可不可以去点一客扬州炒饭?

    当然,这个愿望不久就实现了,在王府饭店的餐厅里,慈儿的快乐是看得见的。后来,我去德国时,就一五一十都转述给父亲听,想不到父亲听到羊肝和血肠时却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无限向往地说:“唉!那可真是好东西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不老的故乡记忆

晓风

    ①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月光如水,匀匀的,缓缓的,在我心底潺潺流淌;月光如纱,轻轻的,柔柔的,萦绕了我多少乡梦?

    ②那句“月是故乡明”,该是我们这些漂泊他乡的游子才有的感怀吧?是我们对故乡带有那么一点儿私心的偏爱吧?这句话也将自己说不完道不尽的乡愁全部包含其中了!

    ③故乡,是我们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离别之后又最让人牵肠挂肚的地方!

    ④儿时的我们,从不去留意时光飞转,任其在童年游戏间、在喧闹中轻轻滑过,悄悄地溜走。可是当有一天,我们忽然感觉自己已强壮得如一匹马儿,便开始不再甘于驯服,不甘于寂寞,于是跃跃欲试,踏蹄出征,离开生活的故土。于是,我们把浓浓的乡情珍藏心底,告别父母,告别乡亲,告别故土,不管千里万里,也要奔赴他乡。

    ⑤又在不知不觉中,步履已把光阴远远地甩在身后,多少喜悦,多少忧愁,编织了沧桑岁月;多少欢聚,多少离别,汇聚在人生旅途。可是,不管我们奔波了多远的行程,辗转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管我们与他乡结下了怎样的情感,只要身在他乡,就有一种漂泊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朵流云,漂浮在途中,却又不知归期,不知归处;不管我们或闲暇或忙碌或贫穷或富有,也不管我们那一脉传承的乡音已经改变了多少,只要身在他乡,那个生你养你的地方总能让你魂牵梦绕,思绪总能牵起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人,故乡的事。

    ⑥一次又一次,我将思念叠成一只小小的纸船,企图满载着我的乡愁,穿越茫茫烟雾,绕过绵绵群山,驶入我故乡的河弯,驶入我远去的童年……

    ⑦我仿佛又看见了:绚丽的夕阳,烘托着矮房上升起的袅袅炊烟;夏日的和风,梳理着那一望无际的碧绿麦苗;秋夜的深处,传来收割归来的串串牛铃;还有那冬日的火炉,母亲的一把干柴,将本来的穷日子烘烤得热热乎乎。我还能回想起:那一句句耳熟的乡音依旧让你感到亲切和温暖;那一张张纯朴的面孔仍然让你感到慈祥和信任;那一件件乡间故事至今还让你痴迷和神往。

    ⑧门前的老槐树下啊,那是乡人劳累一天后傍晚喘歇的地方。月光透过枝叶,如撒碎银,斑斑驳驳地洒在脸上,印在脊背上。男人们卷起旱烟,夹在嘴角一边有滋有味地深吸着,一边饱有兴致地说“三国”道“西游”,间或也敞开喉咙唱一段“二人转”,也有的会满怀着期望估摸年景,盘算收成;女人们或做着针线,或哄着孩子,聊起因白天忙碌而没有说完的家长里短。而我们一帮淘气鬼则穿梭在大人中间,渲染着热闹,有的竟然猴跃枝丫间,揪一把青叶,伴随着嬉笑故意散落进大人的脖颈里,引一句笑骂责怨,换来恶作剧后的满足。

    ⑨屋后的小菜园啊,那是父母闲暇的园地,从春到秋,总是把它侍弄得郁郁葱葱,鲜鲜润润,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几个玩伴聚在一起,趁人没留神的空当,偷偷溜进去,潜藏在葱翠茂密之中,专心致志地玩弄欲滴的露珠儿,玩累了,顺手摘一根比自己手指还细嫩的黄瓜,可是刚刚塞进嘴里,又被父母一声严厉的呼唤声吓跑,顷刻间,松软的田垄上便留下一串慌乱的小脚印,交错掩映的绿叶间荡漾起一串稚嫩的笑声。

    ⑩还有那东山坡上扑蝴蝶、逮蝈蝈,兴致勃勃,淋漓酣畅;西场院里摔跤、捉迷藏,各显神通,互不相让。又总是优而得意,劣而黯然,尽现在一张张童稚的脸上。

    ⑪还有村边那条的小河,清澈的河水“哗哗、哗哗”,如拨动的琴弦,沿着两岸绿草黄花,留下一路悦耳的欢歌,那是故乡永不停息的脉搏;村口那座破旧的磨坊,沉重的碾砣“吱吱、吱吱”,似车轮的呼唤,碾进一年一年的收获,碾出一天一天的温饱,碾进的心酸,碾出生活的欢乐。

    ⑫身在他乡,心却在故乡。不知漂泊的路还有多长,而乡愁却早已填满行囊。

    ⑬此时,故乡是雨,又一次在我的眼眶里湿润了;故乡是风,又一次载走了我的思绪;故乡就如眼前的这轮明月,是我心中永不衰败的风景。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重回老院

肖复兴

①二十年来,我记不清有多少次重回老院。不知为什么,只要路过前门,脚就会往东一拐,情不自禁地走进紧靠前门火车站的那条老街,一直走到老院。这是一座叫“粤东会馆”的清代三进老院。以前,在这条老街上一共有六座老会馆,如今仅存粤东和临汾两座。在这座大院里,我住了二十一年。人生最初的这二十一年,留给我的记忆最深,因为这二十一年包含了我生命中的童年、少年和青春期,自然是以后的岁月尤其是年老之后日渐衰残的日子无法匹敌的。这段时光就像是刀刻在石头上的篆印,岁月长在树木里的年轮,很难被时间的流水冲刷殆尽。

②记得阔别多年第一次重回老院,是2003年的冬天。那时候,老街尚未改造,老院尚未拆迁,依旧是我小时候见到的模样。尽管有些破旧,老院却如风雨故人,那样亲切,在寒风中迎着我。

③院里面,那三棵前清留下来的老枣树不复存在,盖起了好多小房子。记得从前,秋天一到,我们天天仰着脖子盼着枣红。终于等到枣熟,一帮孩子爬上树,挥动竹竿打枣,打得马牙枣如红雨从天而落,砸在捡枣的孩子的头上、身上,大家欢快地大呼小叫。枣落一地,但谁也不会私自拿回家,我们端着洗脸盆,一盆盆地给各家送去。盼枣、打枣、送枣——秋天的三部曲这才算曲终奏雅。

④老院最里面的三间东厢房,就是我家。

⑤房门紧锁,我扶着门窗往屋里看,三间房子的隔扇已经打开。记忆中,墙上贴着我儿时最喜欢的哈琼文的年画《祖国万岁》;我在床上和弟弟演着八路军打日本鬼子的节目,打得不可开交;读高中时,几乎每个周末的下午,在饭桌前,要好的同学和我面对面坐着,天马行空,一聊聊一个下午;寒冬的夜晚,秫秸纸糊的顶棚上,耗子大爷肆无忌惮地四下乱窜,咬噬着上面的干糨糊,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像走马灯一样,那些画面一一浮现。

⑥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次又一次地来到老院,老院仿佛有什么魔力,吸引着我。

⑦有一次,我来到老院前,发现老门旁边新开了一扇大门。老门黑漆,斑驳脱落;新门红漆,鲜亮耀眼。一新一旧,一红一黑,相互对峙,如在布莱希特的话剧中,有了历史跨越的间离效果。

⑧只是新门紧锁,进不去,只好从街坊家的后窗翻进老院。

⑨院子原来的格局没有变,只是全部翻盖成新房。人去屋空,没有任何杂物堆积的院子,显得更为幽深,仿佛比小时候的院子大了许多。没有了以往的烟火气,空旷的院子像搬空了所有道具的舞台,显得清冷。

⑩甬道最里面的东头是我家的那三间房子:灰瓦,红门,绿窗;地砖,窗台,房檐;清风,朗日,花香。日子好像定格在往昔。房门虚掩,我推门走了进去,除墙角堆放着管道之类的东西,屋里空荡荡的。我却似乎能看到屋中央煤火炉升腾起淡蓝色的火苗,闻到炝锅的葱花味儿和炉盘上烤窝头片的焦香。

⑪走出家门,站在空无一人的老院里,望着四周曾经熟悉的一切,我仿佛看到岁月留下的影像,听到时光流逝的声音。多少孩提的欢乐、少年的忧伤、青春期如春潮翻滚的多愁善感,都曾在这里漫溢。多少人来人往、生老病死、爱恨情仇,都成为错综交织的老院记忆。那一刻,我的心里软和得很。

⑫五年前的夏天,两个小孙子从美国回北京,我特意带他们去看看老院,看看他们的根,那是爷爷像他们这样大的时候住过的地方。这一次,红漆大门敞开着,我们径直走进去,一直走到最里面。曾经是我家的那三间东厢房,已经成了一家公司的办公室,窗外的空调机呼呼地响着。里面有人走了出来,很客气地把我们请出老院。

⑬去年冬天,我再一次回到老院。红漆大门紧闭,黑漆老门敞开着。但是,我没有走进去。我已经老了,腿脚不利索了,难以再从老街坊家的后窗翻进院里。在老院前,我站了好久。记得以前,老院大门西侧的外墙上,有一个报栏,邮递员每天都会用糨糊往上面贴一张当日的报纸,贴的报纸多了,便是厚厚的一层,没有人揭去卖废品。如今,新门占据了这段墙的位置。报栏留在了梦中,一切都在梦中。

⑭我站在那里画了一张速写。老街上,没有一个人,只有老院的两扇大门和我静静相对。有风吹过,阳光的斑点打在我的画本上。

(选自《光明日报》2024 年 3 月 15 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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