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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鄱阳县第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李白的政治悲剧与文学成就

    李白思想以儒家学术为体,道家、纵横家学术为用,杂糅名、墨、法、兵诸家思想,其思想体系之博杂,实属少见。然浸透其骨髓,主宰其一生的,无疑是儒家“亚圣”——孟子的修、齐、治、平思想及其调和儒道两家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学说。故与先秦至盛唐众多知识分子先入世、后出世的人生选择如出一辙,李白终其一生,均对博取高官、建功立业表现出极大的政治热情。

    李白一生都在为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和美好愿望而奋斗,但结果既未能自布衣直取卿相、兼济天下,也未能从宦途从容隐退、独善其身,而是栖栖惶惶,终生与失意和挫折为伍。冷静地审视历史事实,李白之所以“怀才不遭”,成为政治上的悲剧人物,除了政治黑暗和各种不利的客观因素的制约外,更为重要的恐怕还在于李白本人政治才能和政治素质的匮乏。首先李白对政治幼稚无知,其大言不切于实际和虚名不适于用。因此,在人生的几次大好机遇中,他均未能把握住,以致坐失良机,徒成悔恨。其次李白志行的游移不定与情绪的瞬息多变,显然有悖于政治家所应具备的精神素质。在他短暂的一生中,既有雄心壮志,也有颓唐潦倒;既有进取精神,也有消沉意态;既有张扬自我、不卑不亢。也有曲意逢迎、自责自怜;既有爱国赤诚、民本良愿,也有狎妓解闷、泄愤恶念。总之,李白的情绪多变与放浪形骸,早已注定了他在政治上碌碌无为、含恨而终的必然命运。

    可见,诗仙李白一生的主要兴趣其实并不是写诗,而是在于从政。但是作为诗人,他是“谪仙人”。作为政治人物,他却只是个“凡人”,甚至沦落到“世人皆欲杀”的地步,是彻底的失败者。李白的悲剧就在于他没有政治才能却总是希望在政治上大干一番,而且是至死不悟,这就必然要导致他四处碰壁,一败再败的悲剧结局。

    也许正是因为政治上惨遭失败,反过来又促使诗人“不平则鸣”,在文学领域中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当李白从复杂的政治斗争中转移到他所热爱的诗歌创作时,诗人的爱国赤诚、善良人性、潇洒风神、天赋才情和主体精神则如大江奔海、熔岩乍喷般挥洒自如,并幻化成无数扣人心弦的千古绝唱。

    与李白同时代的大诗人杜甫相比,在专著的数量和质量上,可谓“扬杜而抑李”了,其实,更多的研究者离李白诗歌背后的人性挖掘很远,离浪漫主义精神的根源与神韵更远。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李白以儒家学术为体,道家、纵横家学术为用,名、墨、法、兵思想因此糅合。 B、李白思想体系博杂,实属少见,然浸透其骨髓,主宰其一生的是儒家思想及学说。 C、研究李白应重视其诗歌背后的人性挖掘,不能远离其浪漫主义精神的根源与神韵。 D、李白在文学领域获得的巨大成功,导致其政治上惨遭失败,这又使其不平则鸣。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指出李白一生的主要兴趣不是写诗,而是从政,这是受孟子思想学说影响的结果。 B、文章第二段采用总分逻辑关系,多角度分析论证了李白终生与失意和挫折为伍的原因。 C、文章分析指出,李白成为政治悲剧人物的重要原因是其政治才能和政治素质上的匮乏。 D、文章围绕李白的政治悲剧与文学成就进行了论证分析,指出了其政治悲剧产生的原因。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李白政治上碌碌无为并惨遭失败,这是他文学领域取得巨大成就的直接原因。 B、本文阐述了李白的政治悲剧对其文学创作的影响,末段委婉指出研究李白的方向。 C、作者认为李白与同时代的大诗人杜甫相比,其在诗歌的数量与质量上均不及杜甫。 D、如果李白具有很好的政治才能和政治素质,那么他就可以在政治上实现远大抱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宗教是异常复杂的现象,宗教艺术也是这样。中国古代留传下来的主要是佛教石窟艺术。佛教在中国广泛传播流行,并成为门阀地主阶级的意识形态,在整个社会占据统治地位,是在频繁战乱的南北朝。北魏与南梁先后正式宣布它为国教,是这种统治的法律标志。佛教历经隋唐,达到极盛时期.产生出中国的禅宗教派而走向衰亡,它的石窟艺术也随着这种时代的变迁而发展变化。

印度佛教中尸毗王割肉贸鸽、摩诃王子舍身饲虎等故事大量出现在敦煌北魏洞窟的壁画中。画面企图在肉体的极端痛苦中,突出心灵的平静和崇高。连所谓王子、国王都如此“自我牺牲”,那就不必说一般的老百姓了,这是统治者的自我慰安和欺骗,又是他们撒向人间的鸦片和麻药。这是一种地道的反理性的宗教迷狂,其艺术风格是激昂、狂热、紧张、粗犷的,构成了北魏壁画的基本美学特征。黑格尔曾说,把苦痛和对于苦痛的意识和感觉当作真正的目的,在苦痛中愈意识到所舍弃的东西的价值和自己对它们的喜爱,愈长久不息地观看自己的这种舍弃,便愈发愿意感受到把这种考验强加给自己身上的心灵的丰富。黑格尔的论述完全适合这里。

洞窟的主人并非壁画,而是雕塑。前者不过是后者的陪衬和烘托。四周壁画的图景故事,是为了突出中间的佛身。尽管佛像身体前倾、目光下视,但对人世似乎并不关怀或动心。以洞察一切的睿智的微笑为特征,并且就在那惊恐、阴冷、血肉淋漓的悲惨世界中,显示出他的宁静、高超和飘逸。在巨大的、智慧的、超然的神像面前匍伏着蝼蚁般的生命,而蝼蚁们的渺小生命居然建立起如此巨大而不柯的“公平”主宰,也正好折射着对深重现实苦难的无可奈何的情绪。

跟长期分裂和连绵战祸的南北朝相映衬的,是隋唐的统一和较长时间的和平稳定。佛像变得更慈祥和蔼,关怀现世,似乎极愿接近世间,帮助人们。朝不保夕、人命如草的日子终成过去,在繁荣昌盛的统一王朝,精神统治不再需要用残酷的苦难来吓人,而变成以诱人的天堂幸福生活来吸引人。敦煌唐代雕塑与壁画不是以强烈对比的矛盾(崇高),而是以相互补充的和谐(优美)为特征了。与北魏洞窟中佛像叫人畏惧而自我舍弃相比,其心理状态和审美感受是大不一样了。

盛唐壁画中那些身躯高大的菩萨行列在中唐消失,人物成为次要,着意描绘的是热闹繁复的场景。菩萨(神)小了,供养人的形象却愈来愈大,有的身材和盛唐的菩萨差不多,个别的甚至超过前者。在敦煌,世俗场景大规模地侵入了佛国圣地,实际标志着宗教艺术将彻底让位于世俗的现实艺术。

禅宗在中唐以来盛行不已,压倒所有其他佛教宗派,则是这种情况的理论上的表现。清醒的理性主义、历史主义的华夏传统终于战胜了反理性的神秘迷狂。禅宗将信仰与生活完全统一起来:不要那烦琐教义和仪式,不必出家,也可成佛;不必那样自我牺牲、苦修苦炼,也可成佛;在日常生活中保持或具有一种超脱的心灵境界,也就是成佛。“担水砍柴,莫非妙道”,“语默动静,一切声色,尽是佛事”。因此,人们不再需要一种特殊对象的宗教信仰和特殊形体的偶像崇拜。正如宗教艺术为世俗艺术所替代,宗教哲学包括禅宗也为世俗哲学的宋儒所替代。完成了这一社会转折的敦煌宋代石窟,尽管洞窟极大,但精神全无,也没有多少宗教的作用和意味了。

(摘编自李泽厚《美的历程·佛陀世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各题。

“粉丝经济”正在打破着什么

钱好

    日前,少年偶像团体“TFBoys”的成员王俊凯过生日,粉丝专门请来美国当地舞团在纽约时代广场进行“快闪”表演,并包下时代广场11块LED大屏为偶像庆生。“粉丝经济”以这样一种高调的方式,再次引起世人注目。

    如果仍然从传统的追星角度来看,这样的行为实在疯狂到令人无法理解。但有研究者指出,相比以往一味地购买明星周边产品、跟在偶像身后“围追堵截”,这一事件实际上预示了“粉丝经济”正在经历的新变化,今天的粉丝文化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孙佳山说:“过去,人们常用‘脑残粉’来形容追星的盲目,但这个词语已不适用于现在的粉丝了。”他以“韩粉”举例表示,这在人们的印象中,曾经是一个对韩国明星狂热崇拜的群体,但“95后”“00后”的“韩粉”会主动对明星提出要求,对经纪公司施加压力,不许他们在言论中对中国传统文化、对中国的主权和尊严有任何侵犯。这份理智背后,固然有这一代年轻人独特的成长环境的影响。作为普遍接受良好教育的独生子女,这些粉丝往往更独立、有主见。

    同时,在孙佳山看来,新一代粉丝有着“真实消费”的需求。“以往的粉丝崇拜完美的明星形象,这种追求也导致了他们的不理性。所以刘德华结婚的消息公开后,会出现粉丝自杀的极端情况。”但是,完美型明星对今天的粉丝来说并没有太大吸引力,年轻人更喜欢与自己接近的,有“伴生性”、真实感的明星,诸如鹿晗、吴亦凡等新一代人气偶像皆是如此,粉丝一步步见证了他们出道后的成长历程,也乐于看到他们分享日常生活的点滴,甚至偶像的缺点也会拉近与粉丝之间的距离。里约奥运会期间,傅园慧率真可爱的言谈为她赢得数百万粉丝,就是“真实消费”的一个鲜活案例。正是对真实感的追求,让新一代粉丝远离了“迷信式”的盲目追星,对偶像能有更加理智的平常心。

    粉丝们的“惊人手笔”,远不止“承包”时代广场这一桩。在偶像生日当天包地铁、包飞机都是近两年的寻常事。更多粉丝为偶像承担起了宣传、公益等活动。王嘉尔的粉丝集体为他购买某知名视频网站的广告;鹿晗的粉丝则在《重返20岁》上映期间在影院包场,请养老院的老人免费观影;黄子韬与经纪公司解约后一度面临形象危机,其粉丝主动以他的名义向埃博拉疫病区捐款,还筹建了一片公益森林,帮助他重塑形象。这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单纯的追星,今天“粉丝经济”已然能够替代传统的经纪公司,进行偶像的包装、宣传工作;拥有了强大的能量。

    面对这股巨大的经济、文化、社会力量,相比用固有思路一味批判、压制,简单的“堵”和“批”已然不合时宜,如何真正理解、对话背后的群体,并合理运用这股能量,是更值得业界思考的问题。

    有一种观点认为,这波轰轰烈烈的“粉丝经济”,很大程度上正在推动新旧两种明星制的更迭———在20世纪的传统明星制中,电影、电视是主要的晋升途径,因此,传统的明星制具有高度的专业性、垄断性和排他性,而建立在“粉丝经济”基础之上的全新明星制,为众多三四线演员、艺坛新秀,乃至“网红”,提供了成为明星的机会。比如鹿晗在成为大众熟知的偶像之前,已经作为演唱团体“EXO”的一员,拥有无数拥趸。换句话说,电影、电视不再是造星的唯一途径,“粉丝经济”为更多普通艺人的成名降低了门槛。

    不得不承认,当下一些依托“粉丝经济”走红的新生代偶像,接替了传统大牌明星的位置,继续享受着“天价薪酬”,资金泡沫也是“粉丝经济”时代文娱行业仍需警惕的问题。但是从长远来看,只要合理利用粉丝的能量,“粉丝经济”将大有可为,很可能成为打破资源垄断等行业困局的契机。

(选自《文汇报》2016年10月16日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揽纳是中国封建社会一种常见的社会经济现象,它出现于唐朝晚期,在宋、金、元诸朝都很盛行,到了明代不仅仍然活跃,而且在形态上发生了新的变化。

所谓揽纳,也称包揽,就是兜揽代纳赋税。从事此种活动的人,被称为揽纳户。明代前期,揽纳户的主体是城市中的权势之家或投机钻营的无赖之徒,他们从税户或解户那里兜揽代纳,通过揽而不纳、虚买实收、以次充好等途径谋取钱财。到明代中期,同时又出现另一种揽纳。与封建政权相 联系的乡绅阶层势力不断扩张,乡绅豪强采用“诡寄”的方式,将民户田粮兜揽到自己名下,包收代纳,多收少缴,谋取厚利。揽纳对国计民生造成损害,却屡禁不绝。

    明初的赋税制度有两个明显特征。一是实物为本,无论是田税还是上供物料,都以征 收实物为主。田税分夏税(征麦)、秋粮(征米),此外有丝绢、棉苎麻布等,部分地区还要缴纳草料。上供物料则是因需而征,包括皇室消费的食品、用品,官府手工业所需的各种原料,各种军用物资、建筑材料等。二是民收民解,即要求民户将指定物品自行运送到指定地点交纳。永乐迁都后,为了收纳全国各地解运而来的钱粮物料,北京陆续设立了众多仓场。巨额的物资解纳和众多的仓场存在,为揽纳者提供了广阔的活动空间。从征收到入库各个 环节,都可以看到揽纳者的身影。

    万历年间,户部疏请“禁包揽”,并概括包揽为“本地之包揽、在京之包揽、各衙门之包揽”。前二者是就揽纳活动发生地而言,而“各街门之包揽”是就揽纳者的身份及运作形态而言。明代仓场的官吏员役,不少自己就从事揽纳。各种包揽,危害极大。往往额外勒索,加重解纳者的负 担。永乐十七年,监察御史邓真指出:“今贪利之徒,一概揽纳,不收本等物料,而行收钞贯等项,以一科百,以十科千,以百科万,恣肆贪残,吮民骨血。”揽纳到手后,揽纳者又常常拖延不予上纳, 解纳者被累不堪。隆庆六年,神宗在诏书中指出:“各处解纳钱粮到京,内外管收人员掯索使用,多于原额,以致上纳挂欠。及在京势豪,在外积棍,包揽诓骗久之。贻害小民,苦累正户。”

    自宋代以来,揽纳一直被当作犯罪行为加以惩治,明朝也有众多比较严厉的处罚条例,但终明之世,揽纳一直风行不衰。有法不依、执法不严是一大原因。勋戚、宦官等权势人物染指揽纳,即使事发,也往往曲法宽贷。如天顺年间,宁阳侯陈懋纵子侄揽纳事发,英宗念其“积有劳且老疾,姑宥之”。另外,制度性弊端是又一大原因。从解运过程看,远距离运输实物,不但耗费巨大,而且面临诸多风险。如解运白粮到京,途中交纳船税,支付牵挽、转搬 费用,或被人偷盗,或日久蚕食,或因雨湿烂等,到京时大概十去三四了。即便解纳到京,到各衙门办理手续,乡野百姓人地生疏,经常受恐吓勒索;钱粮物料入仓,又往往“小脚库秤索求不已”,诸多留难,使上纳难以顺利完成。

——(摘编自高寿仙《明代揽纳考论》)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高中语文人教版选修教材《中国小说欣赏》第二单元《谈神说鬼寄幽怀》中讲到孙悟空的故事实际上暗含了佛教“放心”“定心”与“修心”的全过程,来宣扬一种佛家的摆脱迷惑找回本心不得迷失的精神境界。文学首先是人学。所谓文学的人民性,概括地说,是指文学具有反映人民生活、表达人民思想感情以及同情或歌颂人民的社会属性。《西游记》是一部神怪小说,小说中的主要人物除唐僧是个人,而且是个慢慢神化了的凡人之外,其余全是怪,但书中尽是“精怪魑魅俱通人情”,“神仙鬼怪皆晓人性”,所以虽然表象是“怪”“神”,实质仍是“人”。我们熟悉的孙悟空,就是一位由石猴幻化而成的精怪,而恰恰是这样一个非人类的精怪却蕴含了深厚的人民性。这也是《西游记》得以流传不朽而“孙悟空”家喻户晓的重要原因。

    早在东晋王嘉《拾遗记》卷八“周群”条中就描写了一只传授周群历算的白猿,它有变幻莫测能知过去未来的神通,它可与天齐寿,这些全都具有后来孙悟空的特点;唐传奇《补江总白猿传》里描写的那只“遍体皆如铁”、“虽百夫操兵不能制、知死生之数”的白猿,不更有孙悟空的影子?宋代《大唐三藏法师取经诗话》中,往西天取经的唐三藏法师座下的护法猴行者,应该就是孙悟空的前身。以上种种显示孙悟空这一形象不是一时一地一人所为,而是历代人民集体智慧的结晶,是扎根于中华大地的土壤中的。

    第二,作者有意让孙悟空处在一个世俗态层面,是要借宗教徒们宣扬的“虔诚信教、苦修苦炼、成仙成佛的母题”来阐发世俗社会一个生活哲理:要获得成功需走正道,历经磨难,而且要有百折不回、勇往直前的斗志。孙悟空如此历炼艰苦,也正因此孙悟空并没有远离尘世,脱离人民,而是反映了人们的心理状态,阐述了群众集体意识中的人生哲理。

    第三,从孙悟空性格中最鲜明最突出的两个特点:有个性、追求自由。这两个方面论述这一形象还体现了明代人民乃至今天人们仍津津乐道的审美价值取向:个性、自由。举一处例子:对那个专门用来“拘系、收管”他,不让他“逍遥自由耍性子”的紧箍儿,念念不忘能“脱下来,打得粉碎,切莫叫那甚么菩萨,再去捉弄他人”。孙悟空一生奋斗,都是为了获得人生的最大自由,而“斗战圣佛”的成果也是“来去任自由,也无恐怖也无愁。”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以及在追求过程中体现的优良品质,英雄特征无一不是人民群众集体意识中所向往的,而鲜明地打上了人民性的烙印了。

    再有,《西游记》作者吴承恩由于考试落第、一生不遇,只做过一个地位极卑的胥吏,被士大夫视为奴仆。他的社会地位决定了他决不会成为士大夫阶层的代言人和传声筒,他的笔下绝不会是歌功颂德的官方著书,更不会是封建统治阶级愚弄百姓的说教。也正因为孙悟空形象蕴含了人民对英雄的品评,反映了世俗宗教文化,由于他具有强烈的人民性,贴近人民心理,所以在古代就深受广大人民喜爱,在民间长期传讲,广泛流传,“街谈巷议皆孙猪”。小说中的精彩回目还被排成戏剧,在舞台上表演。连《红楼梦》里薛宝钗过生日也要点一出“西游记”,慈禧太后的戏楼里专门为孙悟空安排了一个飞天的通道,绍兴戏里有大量的猴戏。在今天,《西游记》还不断被拍成电视剧电影动画片等各类节目,翻译成外文流行于欧美。孙悟空形象之所以有如此强盛的生命力、巨大的吸引力,应该归因于这个形象体现出的强烈鲜明的人民性,使得这一形象成为中国文学史上一支奇葩,千百年来绽放着异彩,经久不衰。

(删改自《解读孙悟空形象的人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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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前中国诗人艾青先生写过几句诗:蚕在吐丝的时候,没想到会吐出一条丝绸之路。丝绸之路的出现,当然是因为有了蚕丝,有了丝绸,有了丝绸制作的华丽衣服,但更重要的是人的希望,人的追求,人的实践。所以丝绸之路是时间的产物,是人的实践的产物,也是历史的产物。

    1979年,改革开放之初,在北京的舞台上出现了一部影响巨大的舞剧,这就是由甘肃省歌舞剧院排演的《丝路花雨》。这部舞剧不仅在北京好评如潮,一票难求,后来这部剧在世界20多个国家和地区演出,累计演出场次高达1800多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西方观众通过这部舞剧,了解丝绸之路,欣赏中国的艺术,也加深了对中国的理解。可以说,这个舞剧所表现的历史故事,依然在当今社会发生着,所塑造的人物依然活在我们周围。如舞剧所塑造的美好艺术形象“反弹琵琶伎乐天”的造型,取自于敦煌壁画,体现了当时的艺术创造者丰富的想象力和高妙飘逸的审美观。随着舞剧在国际舞台上不断演出,这个艺术形象也深入到欧洲、美洲、非洲很多国家的观众脑海里,成为关于中国、关于丝绸之路的一个标志性记忆。这样一部作品唤醒了大家对丝绸之路的历史记忆,激活了历史想象,再现了历史上的辉煌。好的艺术作品的力量很大,因为它深入人心,潜移默化给人以美的感受,同时给人以教育、给人以联想、给人以启迪。所以它产生的作用是超出文化,超出艺术的。

    凡是人类历史上所创造出来的东西,凡是在人类历史上曾经辉煌过、留下了痕迹的东西,文学和艺术都不会忘记,多年以后会重新用艺术的形式再现那段历史。凡是精心创作出来的优秀作品,必定给现代的人以很多的启迪,除了让我们通过这样一种艺术欣赏来回顾历史之外,也会让我们借鉴历史经验,面对现实,创造新的更美好的生活。我们的世界长期存在着各种矛盾,但是好的艺术作品向我们昭示,善的、真的、光明的总是会战胜恶的、假的、黑暗的。通过艺术的创造和艺术的欣赏,我们的思维不应再局限于海上丝绸之路和陆地上的丝绸之路,而是扩展到整个人类的历史和未来。

    丝绸之路,是政治合作之路,也是经济贸易之路,更是文化交流、艺术融汇之路。在古老的丝绸之路上,我们的祖先创造了辉煌的文化,留下了诸如敦煌莫高窟这样的伟大文化遗产,也为我们的文艺工作者提供了丰富的创作素材。我们现在面对新的丝绸之路,在新的丝绸之路上已经发生了很多新的故事,作为一个艺术创作者应该不仅仅关照历史、回忆历史,更应该把眼光放到现在,甚至要看到未来。我们要了解新的丝绸之路上发生的新的故事,发现新的文化的雏形。

    在以往的关于丝绸之路的艺术作品里,我们看到的是沙漠、骆驼、大帆船、滔天巨浪、敦煌壁画等等,我想在未来的关于“一带一路”的艺术创作当中出现的很可能是高铁、飞机、巨大的货轮,以及更加丰富多彩的现代化的生活。时代发展了,生活变化了,有关艺术表现的内容也必将随之发生变化。

    丝绸之路不仅仅是政治之路,也不仅仅是贸易之路,而是人类的文化的共融之路,是人的情感的理解沟通之路,是人类新的文明的创造之路。所以,丝绸之路是人的道路!

(莫言在“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5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研讨会”上的发言,2018年10月9日,光明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家们在讨论文学观念时提出过“天文”、“人文”之分,并主张从“观乎天文”和“观乎人文”的联系中去寻找中国古代文学的要义和精髓,这是符合中国古代文学观念的发生实际的。他们对上古“天文”之学的描述,也得到了现代考古学和文献学的支持。无论是占卜还是祭祀,殷商时期传留的文献和考古资料无不说明,它们都是为统治者所垄断的一种进行天地人神沟通的文化,亦即“通天”的文化。这种以“通天”为核心的“天文”之学有着漫长的积累过程,体现为中国古代文明的一个重要阶段。

    中国古代文学观念虽发端于“观乎天文”,但周灭殷之后,在总结殷所以亡和周所以兴的历史经验中,统治者们认识到“天不可信”,只有“敬德”、“保民”,国家才能长治久安,从而为社会文化的转型奠定了思想基础。而周公制礼作乐,将“以史为鉴”和“以民为鉴”作为制度文化建设的主要视点,实现了从“观乎天文”到“观乎人文”的视角转换。周初统治者们已经不再将国家的命运完全寄托于天命,而是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才是造成结果的原因。他们已经开始用“集体行为史观”代替“集体神权史观”。为了让周之子孙世世代代记取历史的经验教训,周公主持制定了用于宴飨、朝会、宗庙的乐歌,即今所见《诗经》中的部分《雅》、《颂》,来强化史鉴意识。周人的“民鉴”制度主要有“献诗听政”。这一制度不仅促使统治者关心国计民生,注意民意民情,同时也自觉不自觉地创造着文学艺术的表现形式。例如诗、曲、书、箴、赋、诵、传语等等,都在不断地丰富着,发展着。《诗经》的《小雅》尤其是《国风》正是这一制度衍生的产品。

    春秋时期是一个天翻地覆的时代,文学观念也发生着急剧变化。西周末春秋初,文学的社会功用正悄然转变。春秋中叶士人登上了历史舞台,在批评天命观和天道观的基础上出现的以“立德、立功、立言”为“不朽”的价值观,将“集体行为史观”改换成了“个体行为观”,使人们把注意力集中到个体的现实行为上来。人们可以通过“立言”来实现自身的不朽,文学不再只是维护氏族国结的纽带,或是礼乐教化的附庸,而且是一项个人的独立实践活动,也是一条个体实现人生价值的途径。到了春秋后期,士在社会政治生活的作用凸显,“立德、立功、立言”成为他们抗衡“世卿世禄”的法宝,传统礼乐思想被弱化。以“诗”为代表的文学俨然成为具有全方位社会功能的价值实体,成为士人们借以安身立命的重要场域,于是,一个真正属于个人的文学创作和文学欣赏活动从此拉开了序幕。

(摘编自王齐洲《中国古代文学观念发生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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