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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永州柳子中学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下列小题。

陪父亲看戏

苏正新

    ①一个春寒料峭的周末,我从城里回家乡的小镇,去看望住在我妹妹家的父亲。由于临时有事,启程晚了些,到了妹妹家已经要吃午饭了。

    ②吃完饭,在客厅里跟父亲喝茶聊天,一向爱聊天的父亲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不时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我问他是否有事,他说没事。妹妹进来说,父亲要去看戏。

    ③原来,镇子里新开辟了一个农贸市场,请来县剧团以示庆贺,演的是老戏。父亲是个戏迷,早就打听着这一好消息。因为我刚回来,父亲觉着应该在家陪我聊聊,可是又惦记着看戏的事。

    ④一听看戏,我也来了兴致,因为许多年没在老家看戏了。不过,我对那些老掉牙的老戏倒不怎么感兴趣,目的是再重温一下在乡村看戏那种情景。于是,我提出跟父亲一块去看戏,父亲听了高兴得像个孩子,提起马扎就要走。

    ⑤戏台搭在露天市场上,从妹妹家到市场有三里多路。我要搀扶父亲,父亲却不肯,非要自己走不可,父亲一辈子就是这么个犟脾气。路窄,看戏的人多,说说笑笑,欢天喜地,我跟在父亲后边。年轻时如铁塔一般高大壮实的父亲,如今毕竟老了,腰背弯得非常厉害,人整个地缩了一大截。望着父亲那佝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小时候,跟着父亲看戏的情形。

    ⑥那时,在农闲时节,镇上有时会请来剧团演出,一般是在晚上。我们村离镇子有五六里地。父亲没上过学,不识字,却十分喜欢看戏,尤其是老戏。他对戏中的那些人物和情节如数家珍,甚至还能一字不差地背诵许多段戏文,高兴的时候还自个儿哼上几句。因此,一有演出,父亲就带上我徒步去镇子上看戏。戏台前面的好位置,早就让镇子上的人占去,我们大都是站在后边,远远地看戏台。父亲把我架在脖子上,我一边吃着父亲买来的糖球之类的,一边洋洋得意地看戏。其实,那时我年龄小,根本看不懂那些装扮怪异、拖着长腔的老戏,只是爱跟着父亲来凑热闹。吃完了糖球,不多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父亲就把我驮在背上或抱在怀里。几乎每次散场,我都是由父亲背回家的。

    ⑦想着如烟的往事,看看年迈体衰的父亲,心中陡然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楚。

    ⑧人山人海,挨挨挤挤,我搀扶着父亲,终于寻到了一个靠近戏台的好位置。刚刚坐定,戏就开演了,演的是吕剧《王定宝借当》,这是父亲最爱看的老戏。父亲满面喜色,仰着头, 着脸,不停地吧嗒着旱烟袋,目不转睛地盯着戏台,看得津津有味。看着父亲那十分投入忘情的样子,我在心里偷偷地直发笑。

    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城里一位要好的同学打来的,催促我赶紧回去,说晚上去某宾馆参加同学聚会。我犹豫片刻,看看身旁陶醉于戏中的父亲,断然回绝了同学的邀约,说在老家陪父亲看戏。

    ⑩红日西沉,戏才演完。父亲饶有兴致,似乎意犹未尽,一路上唠唠叨叨,评说剧情和角色,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陪着父亲看戏,我心里也有一种别样的幸福。

(文章有删改)

(1)、文章以“陪父亲看戏”为题,有什么好处?
(2)、第①段中划线的成语“春寒料峭”有什么作用?
(3)、第⑤段画线句运用了什么描写手法?有什么作用?
(4)、作者说“陪着父亲看戏,我心里也有一种别样的幸福”,请说说“我”幸福的原因有哪些。
(5)、从全文来看,第⑥段运用了什么记叙顺序?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烙印在时光里的生命片刻

      人们常常把一些小事抛在脑后,一些生命的片刻烙印在时光的尘埃里,我们可以试着忽略,但这些微不足道的事却一点一滴形成一条链子,将你与过去连在一起。

                                                                                                 十一岁

      初冬的早晨,屋外还是一片漆黑,充溢着暖暖的灯光的厨房便成为世界的中心。睡梦中的我隐约听到窗外大扫帚掠过地面的唰唰声,接着在屋里往往会有“啪”的一声,因为妈妈常会在经过小仓库时碰掉一两个玩具。然后我能想象到腰椎不好的妈妈绝不会弯腰,而是蹲下来,拾起掉落的玩具,摆回原处。她会迈着花仙子般轻盈的步伐进入厨房,当然不是那种小精灵了,应该是睡美人的精灵婶婶。

      水龙头的流水声,燃气灶被拧开的声音,盖上锅盖的声音,水被煮沸的声音……掀开锅盖,水汽弥漫,犹如精灵山谷的密林晨雾。水被倒进碗里,是山谷绝壁上飞流直下的瀑布,蒸腾着“白烟”,激荡着水花。然后是磕鸡蛋的声音,打蛋时碗筷撞击的声音。突然,一切声音戛然而止。一秒、两秒、三秒,筷子缓慢搅水的声音渐渐传来,我松了一口气。想象到前几秒,鸡蛋沿着碗壁滑入水中,像一大束阳光徐徐流下来,渗入透明的泉水中。鸡蛋几乎是在一瞬间转化成一团团软绵绵的淡黄色云朵,飘来飘去。我咽下口水,半眯眼睛,沙发左端的爸爸像一个魁梧版的“长妈妈”,摆个大字,睡得正香。爸爸的胃病没养好前,妈妈每天早晨都会给他冲一碗鸡蛋。我想起爸爸的手总会在严冬中被冻出几道小伤口,他站在柜台里用粗糙的手指认真地摆弄玩具上的小轴承的画面,我永远也不会忘。

      我们的路上有对彼此的责任,对家庭的责任,还有对社会的责任。

      沙发上的那个孩子翻了个身,缩回了在爸爸啤酒肚上取暖的脚,又酣然入睡。

                                                                                                       十五岁

      雨,又是雨。秋夜本该是爽朗惬意的,可是今天例外。车窗外,一棵棵法国梧桐缓慢地向后移动,黄绿参半的叶子在冷冷的夜雨中显得格外诡异。路灯点点昏黄的光悬浮在空中,商场的广告牌在远处发出刺眼的白光和红光。我能清楚地看到车前的每一滴雨珠,在灯光和黑暗交接的地方,凭空射出了一簇簇的白色蛛丝。雨声、树叶声、鸣笛声、汽车驶过水层的声音无一例外地从窗外闯进来。

      我躺在妈妈的怀里,盖着外套,刚脱下来的,有点湿。“妈——我鞋都湿了!”我懊恼地抱怨。妈妈本能地直起身,要帮我脱鞋,这一动作让冷空气瞬间侵入我背后,刺激得我打了个寒战。她刚松开的手又搂紧了我。“快脱了!脚不能沾凉水的。都多大了,鞋湿了还不知道自己脱吗?”我只得磨蹭着双脚将两只鞋踹掉。“也不知道北京下雨了吗……”妈妈又开始皱眉了,她平常没表情的时候,额头两眉中间也会有凹痕,现在更深了。“你哥当时走的时候就没带伞,也不知道记不记得买把伞。”我还没说话,爸爸突然回答说:“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一个男子汉还怕淋点雨吗?”说着掏出了手机递过来,“你要是实在担心就打个电话问问吧。”我接过手机,解开锁屏,刚准备按下拨号键,突然发现主页面的时间显示栏下面有每日的天气预报。“多云转晴,温度7℃~12℃,1~2级西风”,它显示的所选定预报城市不是我们的城市,而是北京——哥哥上学的城市。

      原来每个人的路都承载着他人的期待,你走每一步都牵动着爱你的人焦灼的目光。

      一条未查看的短信被我点开,上面说:“爸,晚上有雨。”

      ……

      我有过这样一些记忆,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但有时候,开始也是结束,而结束恰恰又是开始。梭罗说: 谢天谢地,世界并不仅限于这里。

                                                                                                                           (节选自裴鸽的《选择存在》,有删改,标题为编者所加)

阅读,回答文后问题。

    ①那棵树立在那条路边上已经很久很久了。当那路还只是一条泥泞的小径时,它就立在那里;当路上驶过第一辆汽车之前,它就立在那里;当这一带只有稀稀落落几处老式平房时,它就立在那里。

    ②那树有一点佝偻,露出老态,但是坚固隐定,树顶像刚炸开的焰火一样繁密。认识那棵树的人都说,有一年,台风连吹两天两夜,附近的树全被吹断,房屋也倒坍了不少,只有那棵树屹立不动,而且据说,连一片树叶都没有掉下来。这真令人难以置信。据说,当这一带还没有建造新公寓之前,陆上台风紧急警报声中,总有人到树干上旋涡形的洞里插一炷香呢。

    ③那的确是一株坚固的大树,霉黑潮湿的皮层上,有隆起的筋和纵裂的纹,像生铁铸就的模样。几丈以外的泥土下,还看出有树根的伏脉。在夏天的太阳下挺着颈子急走的人,会像猎犬一样奔到树下,吸一口浓阴,仰脸看千掌千指托住阳光,看指缝间漏下来的碎汞。有时候,的确连树叶也完全静止。

    ④于是鸟来了,鸟叫的时候,几丈外幼稚园里的孩子也在唱歌。

    ⑤于是情侣止步,夜晚,树下有更黑的黑暗;于是那树,那沉默的树,暗中伸展它的根,加大它所能荫庇的土地,一厘米一厘米地向外。

    ⑥但是,这世界上还有别的东西,别的东西延伸得更快,柏油路一里一里铺过来,高压线一千码一千码架过来,公寓楼房一排一排挨过来。所有原来在地面上自然生长的东西都被铲除,被连根拔起。只有那树被一重又一重死鱼般的灰白色包围,连根须都被压路机碾进灰色之下,但树顶仍在雨后滴翠,有新的建筑物衬托,绿得更深沉。公共汽车在树旁插下站牌,让下车的人好在树下从容撑伞。入夜,毛毛细雨比猫步还轻,跌进树叶里汇成敲响路面的点点滴滴,泄漏了秘密,很湿,也很有诗意。那树被工头和工务局里的科员端详过计算过无数次,但他依然绿着。

    ⑦计程车像饥蝗拥来。“为什么这儿有一棵树呢?”一个司机喃喃。“而且是这么老这么大的树。”乘客也喃喃。在车轮扬起的滚滚黄尘里,在一片焦躁恼怒的喇叭声里,那一片清阴不再有用处。公共汽车站搬了,搬进候车亭。水果摊搬了,搬到行人能悠闲地停住的地方。幼稚园也要搬,看何处能属于孩子。只有那树屹立不动,连一片叶也不落下。那一蓬蓬叶子照旧绿,绿得很。

    ⑧啊,啊,树是没有脚的。树是世袭的土著,是春泥的效死者。树离根,根离土,树即毁灭。它们的传统是引颈受戮,即使是神话作家也不曾说森林逃亡。连一片叶也不逃走,无论风力多大。任凭头上已飘过十万朵云,地上叠过二十万个脚印,任凭在那枝丫间跳跃的鸟族已换了五十代子孙,任凭鸟的子孙已栖息每一座青山。当幼苗长出来,当上帝伸手施洗,上帝曾说:“你绿在这里,绿着生,绿着死,死复绿。”啊!所以那树,冒死掩覆已失去的土地,作徒劳无用的贡献,在星空下仰望上帝。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玉米的馨香

邢庆杰

    那片玉米还在空旷的秋野上葱葱郁郁。

    黄昏了。夕阳从西面的地平线上透射过来,映得玉米叶子金光闪闪,弥漫出一种辉煌、神圣的色彩。三儿站在名为“秋收指挥部”的帐篷前,痴迷地望着那片葱郁的玉米。

    早晨,三儿刚从篷内的小钢丝床上爬起来,乡长的吉普车便停到了门前。乡长没进门,只对三儿说了几句话,就匆匆忙忙地走了。三儿便在乡长那几句话的余音里呆了半晌。

    明天一早,县领导要来这里检查秋收进度,你抓紧把那片站着的玉米搞掉,必要时,可以动用乡农机站的拖拉机强制执行。乡长说。

    三儿知道,那片劫后余生的玉米至今还未成熟,它属于“沈单七号”,生长期比普通品种长十多天,但玉米个儿大,子粒饱满,产量高。三儿还是去找了那片玉米的主人——一个五十多岁瘦瘦的汉子,佝偻着腰。

    三儿一说明来意,老汉眼里便有混浊的泪滚落下来。

    俺还指望这片玉米给俺娃子定亲哩,这……汉子为难地垂下了头。

    三儿的心里便酸酸的。三儿也是一个农民,因为稿子写得好,才被乡政府招聘当了报道员,和正式干部一样使用。三儿进了乡政府之后,村里人突然都对他客气起来。连平日里从不用正眼看他的支书也请他撮了一顿。所以三儿很珍惜自己在乡政府的这个职位。

    三儿回到“秋收指挥部”的帐篷时,已是晌午了。

    三儿一进门就看见乡长正坐在里面,心便剧烈地顿了一顿。事情办妥了?乡长问。

    三儿呆呆地望着乡长。

    是那片玉米——搞掉没有?乡长以为三儿没听明白。

    下午……下午就刨,我……我已和那户人家见过面了。三儿都有点结巴起来。

    乡长狐疑地盯了他一会儿,忽然就笑了。乡长站起来,拍了拍三儿的肩膀说,你是不会拿自己的饭碗当儿戏的,对不对?

    三儿无声地点了点头。

    乡长急急地走了。三儿目送着乡长远去后,就站在帐篷前望着这片葱郁的玉米。

    天黑了,那片玉米已变成了一片墨绿。晚风拂过,送来一缕缕迷人的馨香,三儿陶醉在玉米的馨香中,睡熟了。

    第二天一大早,乡长和县里的检查团来到这片田地时,远远地,乡长就看到了那片葱郁的玉米在朝阳下越发蓬勃。乡长就害怕地看旁边县长的脸色。县长正出神地望着那片玉米,咂了咂嘴说,好香的玉米啊。乡长刚长出一口气,县长笑着对他说,这片玉米还没成熟,你们没有搞“一刀切”的形式主义,这很好。乡长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一片灿烂,心想待会儿见了三儿那小子一定表扬他几句。

    乡长将县长等领导都让进了帐篷。乡长正想喊三儿沏茶,才发现篷内已经空空如也。

    三儿用过的铺盖整整齐齐地折叠在钢丝床上,被子上放着一纸《辞职书》。乡长急忙跑出帐篷,四处观望,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一阵晨风吹来,空气里充满了玉米的馨香。乡长吸吸鼻子,眼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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