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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嘉兴市秀洲区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第一次阶段性检测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不惊田水冷霜霜

    难得今天又是假日,本以为可以晚点起床,因而昨晚放心地缩在被窝里,多看了几页书,拖到深夜才去睡。一大早,母亲却一再催唤我,叫我陪她去田里。望向窗外,天才蒙蒙亮。稍一掀开棉被,冰冷的寒气,紧逼过来,但在母亲一再地催唤下,我又怎敢赖着不起来。

    这是深冬时节,朝阳未起的清晨,特别寒冷。即使没有风,迷蒙的雾气,挟着寒气,丝丝渗进肌肤,无从抵御;更何况一阵一阵冷风,拂过没有遮拦的田野,往身上扑来,令人不由得连打寒噤。

    母亲站在秧田里,对我催道:“还站在那里不动,赶快下来帮忙啊!”

    我站在田埂上,不断搓着双手,脚伸向秧田里的水探一探,一股冷冽的寒气直透进体内,连忙缩起来,叫了一声:“哇!这样冷。”

    母亲不高兴地说:“这样就喊冷!你没看到四边的田里,谁家不是急急地在泼水,还站在那里喊冷!等下太阳出来,秧苗不知会枯掉多少。”

    望望满园青翠鲜嫩的秧苗,每一片叶上沾满了细小的水珠。母亲说,沾在秧叶的细小水珠,是霜水而不是露水,在朝阳升起之前,就必须用水泼掉,不然太阳一照,秧心大半会枯萎,这一期的秧苗就不够播了。

    我不敢再迟疑,卷起裤管走下秧田里,忍住冷霜霜的寒气,拿起长柄的水勺,在秧田四周来回走动,一畦一畦地泼着水。母亲趁此机会教导我:“昨天下午,一看天气刮起寒风,就知道昨晚一定会下霜,秧田里就要放满了水,早上要赶在太阳之前,用秧田里的水泼掉沾在秧叶上的霜水,而后把秧田里的水全部放掉,这样秧苗才不会受到损害。”

    想起多天前,我曾和母亲一起摊开一卷一卷的塑胶纸,盖上秧苗。我问母亲,还未到插秧的日子,那些塑胶纸为甚么就要收起来呢?母亲说:“怎能一直盖着塑胶纸,秧苗长到三,四寸的时候,塑胶纸再不掀开,让秧苗有机会吹吹风,晒晒太阳,秧苗太软弱,茎不会硬直,播下去很容易枯萎,还要一丛一丛补,更加麻烦。”

    刚和母亲泼完水,村人也都三三两两的来到田里,有的是来犁田,有的是来插秧,我说:“天气这样寒冷,田水这样冷霜霜,大家真打拼,这么早就要来工作啊!”

    母亲看了我一下,目光中充满了责备:“大家都像你这样怕冷,谁来种田?就要开春了,谁家不是赶着播田。秧苗一天一天长高,还能等呀!哪有做工作还得选日子的。”

    母亲接着说:“这只是一期稻作的起头,往后的工作还多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几遍的抹草,几遍的洒肥料,几遍的喷农药,还得不时顾田水、拔稗草,才能望到收割、晒谷,哪一项可以拖延?还得选天气的话,什么都别想做。”

    是啊,谁惊田水冷霜霜!从浸稻种、整理田地,到插下秧苗,每年这段期间,天气最为寒冷,而母亲每天都田里来田里去,难怪母亲的脚掌,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多年来,常冻开一道一道深深的裂痕,每一条裂痕里,都塞满了泥巴。因为裂痕太深,泥巴塞在裂痕里洗不干凈,常见到母亲在夜晚的灯光下,拿着剪刀,剪去一层一层的厚皮。

    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冻开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裂痕,母亲这样厚实的一双脚掌,抗拒了多少岁月的霜寒啊!

(1)、本文用了很多方言,如“冷霜霜”“打拼”等,你觉得作者这样写的用意是什么?请分析。
(2)、画线句能否改成“我站在田埂上,不断搓手,脚向田里一探,连忙缩回来”?说说你的理解。
(3)、本文大量引用了母亲的话,请你说说其作用。
(4)、藏族歌手扎西平措深情歌咏“妈妈的手”,说“阿妈的手创造了我灿烂辉煌的人生/她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你觉得在作者心目中,母亲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吗?联系文章说说你的想法。
举一反三
阅读说明文《海南岛的气候》, 完成后面小题。
海南岛的气候
①海南岛纬度较低,冬季获得的太阳辐射较多,因此冬季温暖,最冷月(1月)平均气温在16度以上。南部的西沙、中沙和南沙群岛更是暖热。冬季风虽到达本岛,但势力较弱,受其影响时,全岛各地有不同程度的降温,降温幅度由北向南减少。偶遇寒潮南下,降温幅度有所增大,但持续时间不长,特别是由于中部山地的阻挡,岛南气温变化不大,三亚市的月均温度仍在20度以上。
②夏季由于太阳辐射强,全岛普遍高温,最热月(7月)平均气温在25度至29度之间,中部山区比较凉爽。由于受来自海洋、风向偏南的夏季风的影响,大部分地区夏无酷暑。又因夏季多云雨,天气凉爽,也有“一雨成秋”之说。极端最高气温一般高于38度,曾有过40.3度的记录,通常出现在4、5月份。6、7月份因受副热带高气压控制或台风前缘下沉气流的影响,也会出现闷热天气。但除中午外,一天中其他时间都可感受到“快意和风海上来”的凉爽感。
⑧海南岛年降水量为1500―2000毫米,降水充沛,除西部地区为半湿润地区外,绝大部分地区为湿润地区。全岛降水有明显的雨、旱季之分和丰、歉年之别。降水量集中在夏、秋季节,4月至10月的雨量占全年的80%-90%。降水类型以对流雨和台风雨为主,大雨、暴雨次数多,强度大。而冬、春季降水较少。年际间降水量差别甚大,丰水年往往是歉水年的2―3倍,西南部甚至超过5倍。
④海南岛每年5―11月都有热带风暴(风力8-9级)、强热带风暴(风力10-11级)和台风(风力12级或12级以上)的影响,尤以8月、9月为多。据统计,平均每年在海南岛登陆的风暴、台风有2.7次,最多年份达6次。近几年来,风灾对海南岛的影响有所减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玫瑰奇迹

林清玄

       有一天,突然兴起这样的念头:到台北我曾住过的旧居去看看!于是冒着满天的小雨出去,到了铜山街、罗斯福路、安和路,也去了景美的小巷、木栅的山庄、考试院旁的平房……

       虽然我是用一种平常的态度去看,心中也忍不住波动,因为有一些房子换了邻居,有的改建大楼,有的则完全夷为平地了,站在雨中,我想起从前住在那些房子中的人声笑语,如真如幻,如今都流远了。

       我觉得一个人活在这个时空里,只是偶然地与宇宙天地擦身而过,人与人的擦身是一刹那,人与房子的擦身是一眨眼,人与宇宙的擦身何尝不是弹指一挥间呢?我们寄居在宇宙之间,以为那是真实的,可是蓦然回首,发现只不过是一些梦的影子罢了。

A.我们是寄居于时间大海洋边的寄居蟹,踽踽终日,不断寻找着更大、更合适的壳,直到有一天,我们无力再走了,把壳还给世界。一开始就没有壳,到最后也归于空无,这是生命的实景,我与我的肉身只是淡淡地擦身而过。

       我很喜欢一位朋友送我的对联,他写着:来是偶然,走是必然。

       每天观望着滚滚红尘,想到这八个字,都使我怅然!

       可是,人间的某些擦肩而过,是不可忽视的,如果有情有义又有天真的心,就会发现生命没有比擦肩而过的一刻更美的。

       我们在生命中的偶然擦肩,是因缘中最大的奇迹。世界原来就是这样充满奇迹,B.一朵玫瑰花自在开在山野,那是奇迹;被剪来在花市里被某一个人挑选,仍是奇迹;然后带着爱意送给另一个人,插在明亮的窗前,仍是奇迹。

       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说:对一朵玫瑰而言,生死虽是必然,在生与死的历程中,却有许多美丽的奇迹。

       人生也是如此,每一个对当下因缘的注视,都是奇迹。

       我在从前常买花的花店买了一朵鹅黄色的玫瑰,沿着敦化南路步行,对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微笑致意,就好像送玫瑰给他们一样。

       我不可能送玫瑰给每一个人,那么,就让我用最诚挚的心、用微笑致意来代替我的玫瑰吧!我们在生命中的每一个相会也是偶然地擦肩而过,在我们相会的一弹指,我深信那就是生命最大、最美、最珍贵的奇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北京的爷
倪萍
       ①上了出租车我就跟师傅说:“前面红绿灯往右拐。”说了三遍,师傅也没应声。
       ②“师傅,你睡着了?”
        ③“在昆仑饭店这儿堵一上午了,这车就没动换,我都快睡着了。大街上跑的全是送年货的车。”
       ④电话响了。
       ⑤“眼珠子是摆设啊?没看见水池子上有条带鱼……怎么不够?剁五段,我吃两段,儿子一段,头尾你一收拾,焖上一锅大米饭……买什么黄瓜,这几天齁贵的!”
       ⑥电话挂了。
       ⑦“师傅,你爱人的电话吧?她也是开车的?”
       ⑧“全职太太。”
       ⑨我倒吸了一口气。做得起全职太太的,丈夫都是所谓的成功人士,至少一个人可以养活全家呀!
       ⑩“那你一个人挣钱挺辛苦吧?一天在车上多久?”
       ⑪“十二三个钟头吧。”
       ⑫电话又响了。
       ⑬“二十八再买……贵也得买,今年多买!那脆黄瓜一咬,满车清香,想困都睡不着了!要是下雪,七八个钟头都到不了,多备上点儿,五斤差不多吧……你愿意吃柿子可以买俩,我不吃,齁酸的……儿子吃黄瓜!”
       ⑭电话又挂了。
       ⑮“师傅,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七八个小时?”
       ⑯“内蒙古,丈母娘家。哥们儿年年去,十六年了,一年也没落下。”
       ⑰“你对丈母娘不错呀!”
       ⑱“嘿,人家把闺女给咱了,一年就见这么一回,还不麻利儿的!老太太好几个闺女,就我们这么远,咳,老太太就喜欢我们家这位,打从小年老太太就盼,好吃的恨不能给我们留上一年。”
       ⑲“也挺好,在内蒙古过年比在北京有意思吧?”
       ⑳“忒有意思了!那大锅里煮一块羊肉就够全家十来口子吃的。”师傅双手松开方向盘比画着。天哪,比挡风玻璃还大,真夸张。
       ㉑“那才叫吃肉呢!一天三顿酒,早起我丈母娘就把酒烫上了,喝得差不多了在热炕上眯一觉,舒坦!逮空我就在院里点上挂鞭,噼里啪啦一响,热闹啊,旺兴啊!”
       ㉒“没事我就拉着老太太出去转,一里的路我也开上车,显摆呀!车不咋地,可那是村里独一份!见谁我丈母娘都叫停车,不管去哪几都拉上人家一段,‘坐坐北京的车啊’!”
       ㉓“有一回我拉上了八个人,跑了五里路都不知人家要上哪儿,反正就是瞎跑呗!”
       ㉔“那你得打表啊!”我逗师傅。
       ㉕“这哪是咱北京人干的事儿?得装阔气,北京爷嘛!”
       ㉖“你丈母娘特为你骄傲吧?”
       ㉗“不是我丈母娘骄傲,是我媳妇骄傲。嗬,那几天对我那好啊,小眼都眯成一条缝了,扒都扒不开!”
       ㉘“那在北京她对你不好啊?”
       ㉙“必须好啊!只要我进了门,她就啥也不干,全伺候我了。别看我在外头是孙子,在家里绝对爷!这不,买个菜都得问我。”
       ㉚“那你老婆挺幸福的,这么年轻就不工作了,全职太太。”
       ㉛“行吧。我一天多干俩小时就让她全职了。一女的起早贪黑的上什么班啊,齁累的,还得管孩子学习。这全职太太多好啊,风吹不着,日晒不着的。”
       ㉜电话又响了。
       ㉝“就这么点屁事,费多少电话钱,挂了!”师傅语气很霸道。
       ㉞“对媳妇够横的啊?”
       ㉟“她没啥事,就是想听听我声儿,黏人!”
       ㊱我半天无语,一直看着师傅的后脑勺,脑袋里满是胶。黏人,多幸福的一对儿啊!这不也没比那些大企业家们差哪里去吗?不也是一言九鼎的老大吗?这不也是家里藏着个幸福的妻子吗?不就是挣的钱小数点点得不在一个位置上嘛,重要吗?不也是一日三餐吗?不也是过年走亲访友吗?
       ㊲我快下车了,竟有些恋恋不舍,师傅的幸福很黏人。
       ㊳师傅提前把计价器抬起来了,我说:“别,还得几百米呢!”
       ㊴“打印票忒慢,耽误工夫。我这会儿还得上我妈那儿躺会儿。”
       ㊵“累了吧?”
       ㊶“不是,这不要上内蒙古过年吗,年前多去几趟我妈那儿,老太太心里不是舒坦点儿嘛!事儿多着呢,下午还得去稻香村买点心。跟你说吧,年年回内蒙古,我这车都跟货车似的,后备厢恨不得都盖不上。”
       ㊷“都拉什么好货啊?”
       ㊸“二锅头、粉丝、酱鸡架、烤鸭、排叉……什么都有,这不老太太看着高兴嘛!”
       ㊹高兴。
(选自2013年12月19日《人民文摘》,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故乡的沉沦

耿立

    曾看到过一幅照片:一个农民在故乡新建成的楼房前呆坐,他的肤色是久在风雨暴晒下才有的酱色。我心中涌动起莫名的风雨飘絮的黍离之情,只觉得无边的乡村在沉沦,或者说在一点点坍塌。

    乡土的中国,故乡的中国,真的转换这么快?一夜之间,土地里不再种出庄稼,而是种出了成片的高楼。“农民上楼”,就如镰刀割下了谷子,这不是一次收割的事件,而是一个精神的事件。有人说这世界消失的方式不是一声巨响,而是一声呜咽。谷穗碰到镰刀是呜咽,大树遭遇斧头是呜咽,而故乡田园风光的消逝更是呜咽。

    有一个成语叫背井离乡,“背”是背离,这是孩子都能理解的。但我宁愿理解“背”为背负,一个背负着故乡井水的人是有底气的,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故乡井水的滋润,有故乡做依靠。记得,在一次文人雅集的酒桌上,友人问我,你的眼睛为何这样亮?我说那是故乡的水井!又问,你的头上隐隐像有什么东西,那是什么呢?也许,是我醉酒的缘故,我回答:那是故乡的屋檐。友人愣住了,不知如何应答,他有点黯然,然后醉了。他说,我没有故乡的屋檐。然后就伏在桌子上呜呜大哭起来。

    故乡是一个人的血地。台湾把故乡叫做原乡,作家钟离和说“原乡人的血,只有回到原乡,他的血才能停止沸腾”,真是彻肤彻骨,透到了骨髓。

    故乡是一种容器,故乡是收藏我们童年哭声的地方,一石一础,一草一叶,井栏树冠,那都是我们的见证,那里勾留了我们的年轮,涂抹了黄昏时我们读书的影子,还有那塞满草的窗子。当我们夜晚背诵课文的时候,常仰着脖颈望着星空,像是背诵着夜。现在那里的夜还是那样纯净么?没有一丝阴翳,没有污染,没有毁容?

    一个人不能没有灵魂。曾记得一个台湾老兵的故事。他把装着故乡泥土的玻璃瓶子弄丢了,他的魂魄也随之丢失了。老兵住院,什么样的医术也疗救不了他这种思乡之痛。他的事传播开来,人们同情他,一个研究生翻找资料,在实验室里为老兵配制了他家乡的土。土里特别多放了一点盐分,用以配出老兵家人在这土地上流过的汗水。但细心的老兵呢?看出了黄土是用色素染成的!他说,故乡的土,是不可以配制的,那些童年的声音留在土里的,那些炊烟留在土里的,那些牛羊的哞叫留在土里的,这些怎能够配制出来?老兵最后说,这一瓶配出的黄土里面缺一样最要紧的东西:当初,母亲把土摊在白纸上,戴好老花镜看过、拣过,弄得干干净净,两滴眼泪落在土里,这一大瓶配置的土里却没有!

    老兵带着那瓶故乡的泥土走过七个省,最后越过台湾海峡。

    我不知道这个老兵最后的归宿,但我揪心的是即便他的灵魂得以还乡,在那被毁容整容后的故乡,他能找得到魂牵梦绕的归路么?他能找得到在路口大树下苦苦遥望的母亲么?

    我的老家的村口也曾有几株明代的柿子树,经历了400年的沧桑啊!几年前被连根移走了。我回老家为母亲上坟,看到移走古树后留下的大大的树坑,如枯干的泪眼,无助无望。我童年留恋的柿子树,那曾荫庇过多少代家乡子孙的老树啊!

    没有故乡的人,没有根基,没有身世。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是千年前的陶潜在时空外呼唤如今疲惫的心灵么?其实对沉沦的故乡来讲,连荒芜也不配,只是一片钢筋水泥的狰狞。

    我看不见灵魂的归路,我只隐约听见灵魂的呜咽!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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