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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试题来源:浙江省“温州十五校联合体”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材料一:

        咬文嚼字有时是一个坏习惯,所以这个成语的含义通常不很好。但是在文学,无论阅读或写作,我们必须有一字不肯放松的谨严。文学借文字表现思想情感,文字上面有含糊,就显得思想还没有透彻,情感还没有凝练。咬文嚼字,在表面上象只是斟酌文字的分量,在实际上就是调整思想和情感。从来没有一句话换一个说法而意味仍完全不变。

        一般人根本不了解文字和情感的密切关系,以为更改一两个字不过是要文字顺畅些或是漂亮些。其实更动了文字就同时更动了思想情感,内容和形式是相随而变的。姑举一个人人皆知的实例,韩愈在月夜里听见贾岛吟诗,有“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两句,劝他把“推”字改为“敲”字。这段文字因缘古今传为美谈,于今人要把咬文嚼字的意思说得好听一点,都说“推敲”。古今人也都赞赏“敲”字比“推”字下得好,其实这不仅是文字上的分别同时也是意境上的分别。“推”固然显得鲁莽一点,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归寺门原来是他自己掩的,于今他推。他须自掩自推,足见寺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和尚。在这冷寂的场合,他有兴致出来步月,兴尽而返,独往独来,自在无碍。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气度。“敲”就显得他拘礼些,也就显得寺里有人应门。 他仿佛是乘月夜访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里假如不是热闹场合,至少也有一些温暖的人情。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么冷寂。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似乎比“敲”要调和些。“推”可以无声,“敲”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所以我很怀疑韩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称赏的那么妥当。究竟哪一种意境是贾岛当时在心里玩索而要表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想到“推”而下“敲”字,或是想到“敲”而下“推”字,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问题不在“推”字和“敲”字哪一个比较恰当,而在哪一种境界是他当时所要说的而且与全诗调和的。在文字上“推敲”,骨子里实在是在思想情感上“推敲”。

    (朱光潜《咬文嚼字》(节选))

    材料二:

        有一天,苏小妹、苏东坡和黄山谷(黄庭坚)三人在一起谈论诗句。苏小妹为了显示她的才华,抢先说:“轻风细柳,淡月梅花。请哥哥在这两句各自的中间加上一个字,作为诗的“腰”,成为五言联句。”苏东坡略加思索,随即说道:“轻风摇细柳,淡月映梅花。”即前句加了一个“摇”、后句加了一个“映”。苏小妹不屑地说:“还尚好。不过,只能算为下品,这个‘腰’不够美。”那么,怎样的“腰”才算美呢?苏东坡认真思索后,得意地说:“有了,轻风舞细柳,淡月隐梅花。”即分别加了“舞”与“隐”这两个“腰”。苏小妹笑道:“好是好,但仍不属上品。”坐在一旁的黄山谷也认为加这样的“腰”很好,心想,是不是苏小妹在故弄玄虚?于是忍不住问道:“依小妹的高见呢?”苏小妹便得意地念了起来:“轻风扶细柳,淡月失梅花。”苏东坡、黄三谷拍手称绝。

    (清·褚人获《坚瓠集》)

    (1)下列有关“推”“敲”二字优劣的理解符合作者意思的一项是(    )
    A . “敲”“推”二字在意境上是有分别的,“推”字给人冷寂之感,更能表现僧人独来独往,兴尽而归的情境。 B . “敲”“推”二字所用的场景是不同的,“推”字表明寺门是自掩的,更能表现僧人来去自如的潇洒气度。 C . “推”是无声的,“敲”是有声的,“敲”字打破夜的岑寂,以动衬静,更能表现僧人孤独、寂寞情怀。 D . “推”“敲”二字各有妙处,诗中用哪个字更恰当,关键要看作者当时所处的情境和当时的心境。
    【答案】
    (2)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 文学借文字表达思想情感,要想把思想情感表达得透彻和凝练,就得咬文嚼字,养成一字不肯放松的好习惯。 B . 一句话换一种说法意味就可能不一样,所以我们写文章在换一种说法时,一定要弄清两种说法的意味有什么不同。 C . 朱光潜结合“鸟宿池边树”一句,以为“推”要比“敲”要更调和,因此认为韩愈的修改并不像古今称颂的那样妥当。 D . “咬文嚼字”看起来是斟酌文字,实质是推敲文字所表达的意味,如苏小妹认为“摇”“映”二字为下品,即这两字没能很好表达诗句的意味。
    【答案】
    (3)根据朱光潜的理论,分析材料二中“扶”“失”二字的妙处。
    【答案】
    【考点】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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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

    城市应该有延续文脉的自觉性

    葛剑雄

        中国古代的城市大多是因政治功能而形成并生存的,基本上都是从国都至县(邑)的各级行政机构驻地。这些城市往往也是全国的或地区的经济中心、文化中心,甚至是军事中心。但随着政治中心的转移,一座城市的其他功能也可能随之消失。一旦城市的功能改变,即使自然条件依然如故,相应的硬件和软件都会随之改变。否则,这些硬件和软件不是过剩就是不足,或者只能废弃,城市就会失去生命力。

        城市功能的生命力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城市的文脉上。所谓“城市文脉”,就是指一座城市的文化及文化传统——不仅仅是指当时存在的文化,还包括过去的文化。因此与城市的功能是否延续有密切的关系,如果这两者是延续的,那就形成了一种传统;如果两者是不同的,或者以往有过这样的不同,这种传统就中断了,难以形成文脉。一座城市,尽管现在的文化很发达,如果过去的文化已不复存在,或者从来没有这样的文化,要形成文化传统必定要假以时日,形成自己的文脉则更需要长期的积累和绵延。

        另一方面,只有形成了自己的文脉,并且得到延续,城市的功能才能得到充分的发挥,才有可能推到极致。文脉不仅是城市的基本设施、名胜古迹、文物遗址的积累,更是一代代城市人的文化和智慧的结晶,足以保持城市的记忆,提供调节人地关系和适应变化发展的经验。

        但是在城市发展的过程中,并非所有的城市都能保持不变的功能,特别是在一个急剧变革的时代,受到天灾人祸的摧残,一些城市的功能被强制改变,城市被破坏殆尽,延续数百上千年的文脉就此中断,幸而不绝如线,也已岌岌可危。例如,三国吴、东晋、宋、齐、梁、陈六朝的都城建康(建业)作为南方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存在了三百多年,其功能基本不变,文脉得以延续。但到隋灭陈时将建康城彻底毁灭,将地区行政中心迁往别处,当地人口几乎全部外迁,这座六朝古都便从地图上消失了。尽管以后的南京是在这片土地上重建的,但除了战火毁灭不了的古代遗址遗物外,还有多少六朝遗风?

        但为延续文脉着想,一座城市需要保存最低限度的古物、旧物,才能保持城市的历史记忆。因为这些物件曾经是城市多数居民的住所或活动场所,也是当时的文化和传统赖以存在和延续的物质基础。如果让城市的后人仅仅凭着文字和图像去想象,大多数人是不可能理解生动的历史,留下深刻记忆的。何况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居民的精神生活要求会不断提高,对国家和城市的记忆正是他们所需要的。这些记忆中还包含着我们今天不一定知道或理解的抽象的智慧和价值观念,原物的保存才能给后人以破解或汲取的可能。即使是属于封建、迷信、腐朽、反动、罪恶的旧物,也有必要适当保留一些,以便让后人了解历史的另一面。

    (选自《环球人文地理》)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小题。

        魏晋时期是地道的乱世,因此文人的普遍心理即是思治,这就促使魏晋名士开始探索宇宙自然与人生本体的关系,并开始追求新的思辨哲理。在这种背景下,“文的觉醒”与“人的觉醒”时代到来,思想开放与自由论辩的风气成为当时文人名士的生活常态,而“魏晋风度”正是在这种氛围中应运而生的。

        “魏晋风度”所代表的这种文化,有何晏、王弼首发其端,他们酷爱庄老,而起清谈之风;发展至“竹林七贤”时代,这一群体成为魏晋风度的典型代表。“竹林七贤”即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成、向秀和王戎等七人,他们都是当时的文人名士,他们大都

        崇尚老庄之学,对社会现实有着无比清醒的认识。然而,由于身处乱世,虽有济世报国之才,却没有值得辅佐的明主,只好用形骸放浪、不拘小节的行为来掩饰内心的痛苦,用不合事宜的言行来表达对朝政的不满。

        魏晋名士用自己的言行、诗文等外化行为使自己的人生艺术化,具体表现为不同常人的放旷、真率与智慧。这种艺术的人生是自然的,是个人的真实处境与心境的流露。正是由于残酷的政治迫害和生命的命悬一线,使得魏晋士人的人生充满了无尽的忧虑恐惧深重的哀伤。这构成了魏晋风度深刻沉重的一面。

        玄学是这个时期文人的思想灵魂与源泉。他们用老庄的哲学思想解释儒家经典。在空谈中探讨自然与人本体的关系,探求更本质的人生意义,将关注点从无能为力的政治转向了自身存在价值的讨论。《周易》《老子》和《庄子》被奉为玄学经典。玄学给两汉以来保守腐朽的儒学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给中国的哲学文化领域带来了一种不同以往的自由、理性、思辨的哲学思维,同时是魏晋名士们自我肯定的强烈自信与率性自由的外化表现。魏晋名士以率性率真的人性来品味玄趣,由此生发出一种由外知内、以形显神的美学观念,这使他们开始转向对自然山水的热爱与探究,以空灵之心审视山水自然的大道之美。正是这种超越形的束缚的情怀,使自然山水被赋予了人性化的灵性与无穷的玄趣。另一方面,他们把在政治理想上的绝望转向文学艺术,寻求精神上的解脱。在“神韵”这一独特的审美追求指导下,魏晋时期的文学、绘画、书法等艺术门类都不同程度地呈现出一片空前繁荣的景象。魏晋风度是魏晋名士人生态度、处世方式和人格精神的具体展现,反映了魏晋时期文人士大夫阶层的价值取向,它不仅在那时具有广泛的时代意义,对后世中国传统文人的文化哲学和思想,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魏晋风度是魏晋名士人生态度、处世方式和人格精神的具体展现,反映了魏晋时期文人士大夫阶层的价值取向,它不仅在那时具有广泛的时代意义,对后世中国传统文人的文化哲学和思想,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魏晋士人通过自身在乱世中真实而坚定的实践,以前所未有的气魄和感染力,融入了中国文人的灵魂深处。一方面,魏晋风度造就了中国文人清高的气质与清醒的思辨;另一方面,它为后世处于低谷困境的文人知识分子提供了精神的慰藉与平静,并得以发展为自省与放旷的生活理念,用以追求人本质的回归、精神的解放和个性价值的真正体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清明节

        “清明节”拥有自然科学和民俗学的双重身份:既是天文学上的重要时间节点——节气,又是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传统节日。

        古人根据对日影的观测,在一年中定出24个节点,每一节点指代的那天被称作一个节气。一年中,以立春为起始,清明是第五个时间节点。每一个时间节点与地球在绕日轨道上的特定位置相对应。

        因赤道与地球公转轨道面间存在夹角,地球在绕日轨道上的位置不同,便有了四季更迭。一年中日影最长的那天,被古人称为冬至,此时太阳直射南回归线;日影最短之日则被称为夏至,此时太阳直射北回归线。而春分、秋分正好将“二至”平分。人们把一年从4个时间节点再等分为24个时间节点的过程,大致经历了千余年。现如今,在这24个节点中,既是节气又是节日的,只有清明和冬至。

        “清明”从节气演变为兼有“节日”内涵的文化符号,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对寒食、上巳二节吸纳融合的结果。

        寒食节在清明前一天。据载,晋文公流亡多年复国后,论功行赏竟遗忘功臣介子推,待他想起时,介子推早已携母隐居绵山。于是文公焚山逼介子推露面,未料介子推“不受富贵、志在清明”,宁肯抱树而死。文公为表达对介子推的哀思,下令禁火寒食,自此相沿成俗,有了寒食一节。

    杜甫诗句“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中的“三月三”,是上巳节。汉代以前上巳节在农历三月的第一个巳日,后来固定在夏历三月初三,是修禊的日子,即春浴日。“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写的就是上巳节春浴的情形。王维《寒食城东即事》诗有“少年分日作遨游,不用清明兼上巳”之句,说明当时上巳节已经与寒食、清明合在一起了。

    二十四节气示意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让居民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这是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建设的要求,也戳中了一些地方城镇化的软肋。一些乡村在变为城镇的过程中,虽然面貌焕然一新,但很多曾经让人留恋的东西却荡然无存。人们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担忧:快速的、大规模的城镇化会不会是“乡愁”无处安放?要在城镇化进程中留住乡愁,不让“乡愁”变成“乡痛”,一个重要措施是要留住、呵护并活化乡村记忆。

        乡村记忆是乡愁的载体,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物质文化的记忆,如日常生活用品、公共活动场所、传统民居建筑等“记忆场所”;另一方面是非物质文化记忆,如村规民约、传统习俗、传统技艺以及具有地方特色的生产生活模式等。乡村物质文化记忆与非物质文化记忆常常相互融合渗透,构成一个有机整体。这些乡村记忆是人们认知家园空间、乡土历史与传统礼仪的主要载体。在城镇化的过程中留住他们,才能留住乡愁。这实质上是对人的情感的尊重。至于哪些乡村记忆真正值得保留,这一方面可以借助一些科学的评价体系进行合理的评估,另一方面可以广泛听取民意,然后进行综合甄选。在新型城镇化建设过程中,需要做好这方面的前期规划。

        仅仅留住乡村记忆而不进行呵护,乡村记忆会逐渐失去原有魅力。呵护乡村记忆,使其永葆“温度”,就要对相关记忆场所做好日常维护工作,为传统技艺传承人延续传统技艺创造条件,保持乡村传统活动的原有品质。比如,对一些乡土景观、农业遗产、传统生产设施与生产方法等有意识地进行整理维护。对于乡村中的集体记忆场所,如村落的祠堂、乡村的入口、议事亭、祭祀场所等,不可因为城镇化就让其全部消亡,而应对这些承载着人的情感和记忆的场所定期维修。既要让当地居民生产生活更为方便,又要让游子在故乡找到依恋感与归属感。

        如果说留住和呵护乡村记忆是一种消极型的留住乡愁的话,那么,活化乡村记忆则是一种积极型的留住乡愁。活化乡村记忆,就是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深度挖掘乡村记忆与乡村传统产业,进行精细化、产业化升级,将“文”“人”“居”与“产”融合在一起,让原来的乡村记忆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充满生机活力。这需要相应的公共设施与之配套,需要发展教育、医疗、商业、娱乐休闲产业等,使乡村记忆在新的时空条件下产生新的凝聚力。

    (摘编自陆邵明《留住乡愁》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对孔子仁学的重新解读

        孔子的仁学思想始于亲,却非终于亲,这也是儒家的仁爱观念能够成为最普遍的道德原则的关键所在。孔子主张将仁爱由亲亲之情逐步向外扩展,惠及整个人类——“泛爱众而亲仁”(《学而》);尔后再进一步将对人类的道德关怀推及到自然万物——“知者乐水,仁者乐山”(《雍也》)。

        为了不使“仁民”“爱物”的思想流于空疏,孔子提出了“畏天命”(《季氏》)的观念。在孔子那里,“天命”主要被理解为一种异己的客观必然性。这种必然性是人的力量所不能抗拒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畏天命”,是孔子在为人的意志自由划界。在孔子看来,要使天、人关系处于和谐顺应的状态,只有唤起人们对“天命”的敬畏之情,才不至于在“天”或“天命”面前,变得胆大包天、肆意妄为,否则将“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八佾》)。当然,我们也不否认“畏天命”观念中蕴涵着某些宿命论的因子。

        孔子认为,君子之所以“畏天命”,是因为君子“知天命”,而“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季氏》)。而“知天命”并非是指对天命有着清晰、透彻的理解或预测,而是意味着只有知晓了何谓“天命”,即觉解到人的自由的界限,才能“不怨天、不尤人”,“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不仅感知到“天命”的存在及其对人事的作用,而且还意识到这种存在和作用具有一定的神秘性,难以被人真正知晓。既然天命难知,也就自然要“畏天命”了。这是一种十分明智的态度,正是这种态度使得孔子在大自然面前具有虚怀若谷的圣人气象。

        必须指出,孔子对“天命”神秘性的认知、敬畏,并没有将其引向神秘主义。孔子从不为神秘性所囿,而是超乎寻常的理智。知“天命”之难知,并不等于天命不可知,或者放弃对天命的追问。孔子终身都致力于学习,并且还辩证地意识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为政》)。“学”与“思”的目的之一就是力争达到对“天命”的“知”。孔子从未因为“畏天命”而把人引向对“天命”的单向的依赖或畏惧,他更多的是在对“天命”的反省、审视、考问的过程中,更大程度地肯定了人在“究天人之际”中的那份主动。然而,孔子也深切感悟到:人的有限的生命难以揭示无限的天命。

        这种推人及物的情怀,对导引今人走出“人类中心论”和“自然中心论”的怪圈,具有启迪意义: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时,既不能只强调人类利益而忽视对自然环境的保护;也不能只注重自然保护,而完全置人类利益于不顾。人类利益与自然环境的关系必须兼顾,但这种兼顾,又是有“重点”和“差等”的。只有这样的生态观,才不至于使人类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时,陷入尴尬的“二难”境地。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清代袁枚《续诗品》中,将“著我”列为二十四品中的一品:“不学古人,法无一可。竟似古人,何处著我!字字古有,言言古无。吐故纳新,其庶几乎!孟学孔子,孔学周公,三人文章,颇不相同。”它一方面强调了风格的创新,另一方面强调了风格的独特性。所谓“作诗不可以无我,无我,则剿袭敷衍之弊大”,家书创作与诗文创作一样要强调自我,强调个性,强调艺术的独特风格。“著我”的家书,在创作中表现强烈的自我个性,表达了对艺术个性化的愿望和追求。

    在家书审美创造、鉴赏过程中,我们可以得出,但凡优秀的家书作品,其中必然表现出强烈的自我色彩,从而形成独特的个性风格。欣赏朱自清的《给亡妇》,全篇既不是捶胸顿足,也没有呼天抢地,只是深情地细诉亡妻生前的一切,平实地回忆了她十二年来对自己和孩子的种种恩情,语气平淡冲和,不见任何突兀之处,但是我们能深深地感觉到作者的哀悼之情。同样是写给亡妻的家书,并拥有相同的形式和内容,蔡元培的《致亡妻黄仲玉》却呈现不同的艺术风格。蔡元培的家书是一种直抒胸臆火山爆发般的感情,声泪俱下地哀悼与自己风雨同舟的妻子黄仲玉。家书中感叹词“呜呼”前后出现了十三次,作者心灵的风暴翻江倒海般地扑面而来,让人感慨万千、涕泪横流。面对一封封血肉俱丰的家书,我们进行审美鉴赏时,一定要在整体感知的基础上把握作者的主体审美意识,将审美视角锁定在作品中的心理体验和深厚内蕴,才能产生情感的共鸣,领略家书艺术的审美价值。

    (选自《家书的审美风格》)

    材料二:

    以“真善美”为思想内核的家书,不仅让收信人重新观照自己,也鼓舞其他鉴赏者以美的理想和美的规律去创造新的生活,这就是家书表现出的审美功用。

    家书价值的多元性首先表现在家书的认知功能,鉴赏者能够通过某些家书作品认识社会、了解历史。家书来自于特定的历史环境中,一封家书总是会带有时代的印记,家书写作过程中,常常涉及身边的真实事件。由于家书是家人间的温情话语,它的认知价值,又表现为一种启迪,而非枯燥的说教。更重要的是,它温馨智慧的家常话语,可以启发鉴赏者在家庭情感辐射的小天地内,去探索人类世界大生活的奥秘,思考生命的意义甚至体悟宇宙人生。

    除了具有启迪特色的认知价值,家书还有审美教育价值。家书作品所涵盖的对象本身,因其“著我”要求而倾注了创作主体的思想情感,表现出作者的审美取向。创作主体的主观情感包围着家书传递的信息。当鉴赏者在获取信息的基础上受到感化和熏陶时,家书的教育价值也在潜移默化中实现了,因而家书的“教育”可以说成“教化”,“化”便是荀子“化性起伪”中的化,我国的传统教育的精髓向来是“化”胜于“教”的。在这个过程中,鉴赏主体与创作主体通过家书这一审美中介而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如果这种共鸣不是“臭味相投”的低俗认同的话,壮美或优美的思想情感便成为审美情感的旋律,家书因之实现了使鉴赏主体情感“净化”或灵魂“升华”的功能。

    家书鉴赏之中的“赏玩”,则是侧重于家书的娱乐价值。中国传统家书是文化和艺术的综合载体,那些写在各式信笺上的蝇头小楷和遵从着长幼礼仪的书信格式,都能给人以视觉上的审美感受。即使是信封的设计与信纸的折叠,也是丰富多彩的,如伊犁人民出版社的《书信折纸基础》一书中,介绍了91种信封和信纸的折法,让人享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熏染下的一场视觉盛宴。不论是对家书书法、工艺的赏玩还是对家书故事的聆听,都可以触摸不同历史时空的鲜活容颜。

    “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孔子肯定了“诗”价值的多元性,家书亦是如此。家书对于人们的意义不是单一的信息授受,也不是单纯的伦理说教,它以审美价值影响人的整个精神世界。家书作为书信文学、作为艺术文化,对人的审美功用是立体的、综合的,它的终极审美目标在于通过对家庭范围内人性美的讴歌,造就审美主体完整的个性。

    (选自《家书的审美价值》,有删改)

    材料三:

    当今社会,传统家书日渐式微,家书文化面临衰败消亡的严峻考验。诚然,互联网实用又快捷,打破了家人亲友间的空间阻隔,缩短了时间长度,但毕竟不是所有的亲情友情都可通过键盘敲打出来。一些社会学家认为,互联网日益广泛的使用,降低了家人亲友交往的质量和品位,应警觉和预防网络对优秀传统文化因素的稀释和削减。

    优秀文化具有永恒的魅力。当今时代,人们既需要现代网络的迅疾和轻灵,又需要高雅文化的温润和熏陶。不难想象,通过网络隔空进行的对话沟通,无论如何都显得文化底蕴不足。昔日尺牍信札中真挚的感情、熟悉的字迹、质朴的语言,都被程式化的简单符号所代替,而这些网络符号转瞬即逝、难以恢复,即便其中有时也能迸发出智慧火花和闪光言语,但难以完整保留、长久珍存。世界上许多优秀文化消失的教训告诫人们,现在应警惕和防范包括家书文化在内的传统文化遗产断层。在现实生活中,纸质书信早已淡出很多人的视野,而对很多“90后”“00后”来说,家书无疑是一个陌生的概念。

    家书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不应成为尘封的话题和遥远的回忆。家书对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功能是网络所无法替代的。应慎终追远、固本强基,在全社会积极倡导手写家书,让笔墨文字所蕴含的温情暖意抚慰疲惫而躁动的都市心灵,让家书文化成为人们寄托情感的精神家园。特别是要引导和鼓励青年学生坚持书写家书与运用信息技术并重,使家书文化在信息时代延续下去并融入百姓生活。

    (选自《让家书文化融入百姓生活》,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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