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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深圳市2019届高三语文第二次调研测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当代阅读史上,我们从西方引进了“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观点。它动摇了“唯一标准答案”的僵化思想,对我国阅读界有很大的启蒙作用。然而,众多匪夷所思的“多元解读”也随之出现,这类荒腔走板的解读,甚至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中小学课堂之中。

    这些混乱认识与理论问题仍未彻底解决有关,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未能正确理解西方“接受美学”中的“读者中心论”。

    “接受美学”是西方读者理论中影响最大的流派,它认为“没有接受者的积极参与,一部文学作品的历史生命是不可想象的”。国内有人把它形象地推进一步:斧头不用无异于一块石头,作品不读等于一堆废纸。但是,他们忘记了,世界上所有的东西不用都无异于一块石头,然而要用的时候,石头不可能当斧头,废纸更不能当作品。事物的根本属性与它的附属功能是不能混淆的。

    其实,西方“读者中心论”也强调在以读者的接受来阐释作品时,要避免纯主观的、任意理解的心理主义陷阱。毕竟,读者接受有时代局限性和主观任意性。没有接受,作品不能最后“现实化”;但单个读者的接受理解还不能等于作品的全部,只有代代相承的接受链才有望接近作品本身。既然如此,判定作品意义的依据只能是作品本身。也正因如此,任何接受都可能是对另一接受的局限的弥补;同时,任何接受都有提高、修正之必要,更不用说对错误接受予以纠正。

    此外,多元解读与文本制约是同时发生的。文本是一个未确定的“召唤结构”,文本“空白”中存在某种意向,召唤读者去言明,并希望读者完全按照文本召唤,实现文本解读的一切潜在可能。个体读者只能实现一部分可能,而读者的多元反应成为必然。因此,作品的“召唤结构”的“空白”为阅读提供了想象的自由,而文本本身又对阅读进行基本限制。正如鲁迅所言:“读者所推见的人物,却并不一定和作者设想的相同……不过那性格、言动,一定有些类似,大致不差,……要不然,文学这东西就没有普遍性了。”文学作品阅读过程中有只“看不见的手”,不管读者愿意不愿意,背后的决定者乃是文本。

    历史上错误的“读者决定论”不止出现过一次。李白、杜甫的诗歌曾经不入流,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曾遭受法国主流社会的审判……然而,一切“假哈姆雷特”都动摇不了经典文本的地位。总之,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应该一千个读者只有一个哈姆雷特,更不应一千个都不是哈姆雷特,甚至没有了哈姆雷特,我们应该寻找相对最像的哈姆雷特。

(摘编自赖瑞云《寻找相对最像的“哈姆雷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提倡多元解读的同时造成荒腔走板的解读。 B、单个读者的理解有局限性而无法像代代相承的接受链那样有望接近作品本身。 C、“召唤结构”中的“空白”召唤读者按照自己的理解对文本进行个性化阐释。 D、对作品的理解应多元,以便从中挑选正确的理解,而不能脱离作品另起炉灶。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以真正理解作品为写作动机,文章论证多元解读应避免的误区及要遵循的原则。 B、文章先从正面阐述“接受美学”的观点,又从反而批驳国内某些人的错误理解。 C、文章借鲁迅名言,论证读者在解读文本时既有想象自由又要受文本限制的观点。 D、文章以李白、杜甫诗歌的遭遇为例,论证经典文本的地位不受读者影响的观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要找到相对最像的“哈姆雷特”,应注重读者能动性与作品限制性的统一。 B、对个人理解进行提高、修正并与其他读者交流,有助于读者全面理解作品。 C、由于文学普遍性的制约,读者在理解人物形象时应该做到以作者设想为主。 D、同样重视读者理解,但“读者中心论”比“读者决定论”更看重文本限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美国文化人类学者克利福德·吉尔兹曾提出著名论断:“法律是一种地方性知识。”法国启蒙思想家、法学理论奠基人孟德斯鸠在其名著《论法的精神》中试图从地理、宗教、民情、风俗中追寻法的精神。他们虽然都没有洞悉法最终根源于特定社会的经济物质条件,但都从德与法的关系角度,阐释了一个民族的德性惯习极大地影响到法的内容与形式。在这个意义上,德与法相互交融,德乃人们心中之法。

道德是人们心中的法律,法律是成文的道德。法律与道德相互促进与融合的成熟形态,即表现为法律信仰与法治观念,亦即形成法律至上的规则意识。法治成功的内在标志,是法律被民众所普遍尊重和信仰,而不是畏惧、忌惮法的强制力,即通过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于日常社会生活之中增强法治的道德底蕴,引导并赢得“人心”,

法律与道德并非浑然一体。一般而言,国人擅长整体性和综合性思维方式,因而常常容易将道德与法律做一体性认识和处理,然后如太极八卦一般,讲究两者的相互转化。这也是中国古代法律道德化与道德法律化的根本原因之一。然而,现代社会,道德与法律相对分离,法律获得相对独立性和自足性,有助于形成适应现代工商业社会生活的法律体系、树立法律权威、构建现代法治国家。当然,在分析法律的相对独立性、看到法律与道德相对分离的同时,充分认识法律规范与道德规范的一致性,对法治国家建设也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法律与道德相对分离的命题,既解释了在社会稳定时期,法律可以作为相对独立的系统看待,又肯定了道德与法律的作用其实难以决然剥离。但是,当命题转向治国方略,亦即究竟是“依法治国”为主,抑或是“以德治国”为要,答案当然毫无疑问地指向前者。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主次有序,依法治国是主体,以德治国为辅助,这是由法律与道德自身属性所决定的。现代法律是高度建制化的制度性事实,具有确定性、可预测性和程序性特征,体现出适应现代社会的形式理性化和科层化的实践要求。相较而言,道德治理则可能陷入混沌的非技术化、非建制化和非程序化状态。总体来说,在当代复杂社会形态下,道德治理难以独自构成一种“治式”,无法提升至治国方略的层次。

需要强调的是,“法主德辅”绝非否定道德的作用,而仅仅是指在治国方略的层面上,法治更适合作为主体,也更应该成为主体,而以德治国是建构法治中国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具体战略。换句话说,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相结合,既是互为支撑的结合,也是主次有序的结合。法律与道德相对分离,法治与德治主次有序,但我们的认识和实践并不止步于此,而是为了最终获得更高层次的复归,形成良法善治的辩证统一体。

(节选自《道德与法律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光明日报》2015年04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人讲述亲身经历或道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期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媒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水手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正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堂吉诃德》中的故事是堂吉诃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为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和史传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故事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要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和趣事,当他晚年坐在火炉边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身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讲故事的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其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是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挪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9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同其他林木相比,竹子颇有一些独特之处,如虚心、有节、清拔凌云、不畏霜雪、随处而安等等。这些特点,很自然地与历史上某些审美趣味、伦理道德意识发生契合,进而被引入社会伦理美学范畴,成为君子贤人等理想人格的化身,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不仅春风得意的封建宠儿常常以竹来互相吹捧或以竹自诩,那些落泊荒野的书生和隐居“南山”、待价而沽的名士,也普遍寓情于竹、引竹自况。在这种独特的文化氛围中,有关竹子的诗词歌赋层出不穷,画竹成为中国绘画艺术中一个重要门类,封建士大夫在私园、庭院中种竹养竹以助风雅,亦成为普遍风气。

    最早赋予竹以人的品格,把它引入社会伦理范畴的,要算《礼记》了。《礼记•祀器》中说:“……其在人也,如竹箭之有筠也,如松柏之有心也。二者居天下之大端矣,故贯四时而不改柯易叶。”魏晋时期政治局势反复无常,文人士子意气消沉,以阮籍、嵇康为代表的一批失意文人,为逃避现实,不与当权者合作,遁隐竹林,借竹之高标、清姿佐己之风流,在当时社会引起很大震动,对后代封建文人的行止也产生了莫大影响,可以说,敬竹崇竹、寓情于竹、引竹自况,竹林七贤乃是“始作俑者”。自此以后,中国的文人士大夫便与竹子结下了不解之缘。晋室东渡之后,文人士子大量南逃,南方秀丽的山水将他们从对现实的迷惘、懑闷中解脱出来,他们纵情山水、远离尘嚣,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广袤的竹林正是他们托身、浪迹之所,竹子清丽俊逸、挺拔凌云的姿质令风流名士们沉醉痴迷。一时间,闻有好竹即远涉造访而不通名姓者有之,种竹十顷栖居林中者有之,对竹啸吟终日不辍者亦有之,王徽之、张廌(zhì)、翟庄、袁粲等,是其中风流最著者;王徽之乃至声称:不可一日无此君!这一时期,文人雅士赋竹、赞竹,为竹作谱,蔚成风气,世界上最早的一部植物专谱——戴凯之的《竹谱》正是在这种风气下以韵文的形式诞生的。

    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文人士大夫所赋予竹的,是“清风瘦骨”“超然脱俗”的魏晋风度,尽管对竹的“高节”“坚贞”也偶有提及,但更多的是对竹的自然风采的礼赞,表现了这一时期文人士大夫对大自然的崇敬和向往。作为一种社会风范的竹,在这一时期尚未产生以及被普遍接受。及至中唐以后,尽管竹子作为一种自然的灵物,其天姿秀色仍被普遍欣赏,但它的某些特点如虚心、有节、根固、顶风傲雪、四时不改柯易叶等等开始被强调并引入社会伦理范畴,最终演化成为封建文人士大夫思想意识中有德行的君子贤人的化身。这明显地反映在中晚唐时期的文学作品之中,白居易在《养竹记》一文里首次总结出竹的“本固”“性直”“心空”“节贞”等高尚情操,将竹比作贤人君子;刘岩夫在《植竹记》里则更将封建文人士大夫所共同钦慕的“刚”“柔”“忠”“义”“谦”“贤”“德”等等品格赋予竹子;此外,“亲慈子孝”“尊敬长者”等伦理规范。

    也或先或后赋予了慈竹(子母竹)和筇竹(扶老竹)。从此,竹子在中国封建文人士大夫的精神体系中确立了不可动摇的地位,并通过种竹养竹、咏竹画竹等等追求风流雅致的行径,一代一代传承并不断丰富和发展。

(节选自《汉字趣编》之十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们这里所说的文化并不等于已经铸就的、一成不变的“文化的陈迹”,而是要在永不停息的时间长流中,不断以当代意识对过去的“文化既成之物”加以新的解释,赋予新的含义。因此,文化应是一种不断发展、永远正在形成的“将成之物”。显然,先秦、汉魏、盛唐、宋明和我们今天对于中国文化都会有不同的看法,都会用不同时代当时的意识对之重新界定。毋庸置疑,在信息、交通空前发达的今天,所谓当代意识不可能不被各种外来意识所渗透。事实上,任何文化都是在他种文化的影响下发展成熟的,脱离历史和现实状态去“寻根”,寻求纯粹的本土文化就不可能也无益处。正如唐宋时期的人不可能排除印度文化影响,复归为先秦两汉时代的中国一样。因此我们用以和世界交流的,应该是经过当代意识诠释的、能为现代世界所理解并在与世界交流中不断变化和完善的中国文化。

    要交流,首先要有交流的工具,也就是要有能够相互沟通的话语。正如一根筷子在水中折射变形一样,当中国文化进入外国时,中国文化必然经过外国文化的过滤而发生变形,包括误读、过度诠释等;外国文化进入中国也同样如此。常听人说唯有中国人才能真正了解中国,言下之意似乎外国人对中国的了解全都不值一提。事实上,法国的伏尔泰、德国的莱布尼兹都曾从中国文化受到极大的启发,但他们所了解的中国文化只能通过传教士的折射,早已发生了变形;今天我们再来研究伏尔泰和莱布尼兹,却又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崭新的视角,来对自己的文化进行别样的理解。这样,就在各自的话语中完成了一种自由的文化对话。这里所用的话语既是自己的,又是在对方的文化中经过某种变形的。

    当然也还可以寻求其他途径,例如可以在两种话语之间有意识地寻找一种中介,解决人类共同面临的问题就可以是这样一种中介,如文学中的“死亡意识”“生态环境”“乌托邦现象”等,不同文化体系的人对于这些不能不面对的共同问题,都会根据他们不同的历史经验、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做出自己的回答。只有通过这样的对话,才能得到我们这一时代最圆满的解答。在这种寻求解答的平等对话中,新的话语就会逐渐形成,这种新的话语既是过去的,也是现代的;既是世界的,也是民族的。在这种话语逐步形成的过程中,世界各民族就会达到相互的真诚理解。

(摘编自乐黛云《比较文学与比较文化十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制度有中华文明滋养

韩震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制度不断趋于成熟定型,也更加科学管用,这同它具有深厚历史文化根源是密不可分的。中国制度源于中华文明,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立足中华大地进行创造性实践的结晶,中国制度的中华文明滋养,可从以下几方面来把握。

    以民为本的价值取向。中国古代文明的繁荣,同政治思想中的人文精神和民本主义思想密切相关。注重苍生黎民的理念在一定程度上构成某种规范性力量,成为政权稳固、国家稳定的重要保障。一些有识之士能够怀有“保惠于庶民”、服务天下百姓的志向,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境界,献身于报国安民事业。这些价值理念,在当代中国已转化成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文化资源,给中国制度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理念提供了丰厚历史文化土壤。

    德才兼备的用人原则。孔子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孟子说,“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中国古代先贤早已阐明仁政德治的重要性,指出为政者必须修身养性,才能齐家治国平天下;在用人时既要考虑其能力,更要考察其德行修养。用有才能的人才,才能做成事,做成大事,如果用无能的人,就会误事。而用无德之人,即使其有些才干,也不会有好结果,因为德行上的欠缺破坏力更甚。有人会问,究竟是制度重要还是人重要?实际上,二者均重要。问题的症结就在于,制度能否保证遴选出德才兼备的人,中国古代提出选贤用能的理念,强调德才兼备、注重道德健全、个人修养,让人和事相得益彰,这对当代中国有着重要启迪意义,有助于我们在现代条件下探索选用人才的制度和方法。我们党既坚持德才兼备的选人用人原则,把愿意为人民服务且能干事、干成事的人选出来、用起来;又坚持全面从严治党,坚决把不能干事、耽误事特别是德行不正甚至腐败堕落的人清除出去,这保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具有坚强有力的人才保障。

    包容稳健的理政方式,中国的政治制度文化源远流长,古代许多政治范畴,在历代政治实践中延续发展,回顾历史不难发现,正是这种“和谐则太平之所兴”的包容性,保障了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绵延不绝、发展壮大,这种执政理念和执政方式,既勾勒出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形态,也体现了中华民族谨慎严肃对待权力的大智慧。正是受这种文化和智慧的滋养,我们党在复杂多变的世界格局中才能保持战略定力和耐心,抓住发展机遇,成功避过险滩和暗礁,走出一条成功的国家治理之路。

    经世致用的评价导向,儒家主张修身入世,在社会发展中建功立业。从这方面看,我们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就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创新。中国制度为什么科学管用?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广大党员、干部牢记党中央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号召,通过实干和实绩书写家国情怀,实现立德立言立功的人生价值。

(选自《人民日报》,2018年11月16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书院是中国历史上一种独具特色的文化教育组织,其内涵可以从精神、物质、制度和活动形式四个层面进行解读。汲取其合理成分,可为当代教育改革与发展提供借鉴和启示。

    古代书院在长期的办学过程中,形成“明道传道”“发扬学术”的办学宗旨和“德育为本,修身为要;心忧天下,忠勇报国”的教育理念。书院大儒朱熹曾言:“熹窃观古昔圣贤所以教人为学之意,莫非使之讲明义理,以修其身,然后推以及人。”(朱熹《朱子全书》)简言之,书院的精神文化是知识追求与价值关怀的完美统一。因此,当前大学或可借鉴传统书院的精神文化,坚守德育为先的理念,从思想上将德育放在重要的位置,注重知识的同时追求学生人格的完善。

    书院选址体现着体验感悟的治学精神,书院建筑布局体现着传道授业的理想追求,书院景观体现着修身济世的远大志向,而传统书院物质文化可弥补当前大学校园建设的不足。比如,大学的选址要兼顾自然景观与人文精神,努力营造浓郁的建筑文化氛围;借鉴书院“中轴线”的设计原则,凸显图书馆和教学楼的中心地位,从而使学生意识到自己的主要任务和学校的主要功能;校园景观设计中,多种植梅兰竹菊等具有象征意义的植物,:尽量给学生创造环境幽雅和人文情怀兼具的场景等。

    书院由德行“足为多士模范”的“山长”主持教学、引领学术,参与管理者多从生徒中选择品行端正、学业优秀者。根据学生主体需要和内在潜能制定师生共同遵守的学规,有利于激发学生的自觉性和主动性,一般包括:揭示、学则、学约等。在中国书院发展史上最具有代表性的学规是朱熹的《白鹿洞书院揭示》,内容涵盖阅读目的、进德立品、修身养性、阅读技法等方面。针对当代高校的制度文化困境,我们应注重学生的自我教育、自我管理和自我服务,采用积极地“劝谕式”话语,制度设计应以师生发展为本,达成刚柔并济的管理。

    书院主要有三种活动形式。讲会指大家集中共同探讨,平等开展学术交流和争鸣,有问题可当面请教老师。而公元1167年,朱熹专程从福建崇安去访问湖南岳麓书院的张栻,则开创了中国书院史上不同学派之间会讲的先河。书院山长还经常带领生徒离开课堂去游历,“绝其尘香,存其道气”,使生徒“聆清幽之胜,踵明贤之迹,兴尚友之思”,强化社会责任感。以此为鉴,高校教学应运用启发式、探究式、问题式等方法;在学术交流中应直面问题,客观公正地评价;师生关系要平等和谐,形成尊师重道、敬业爱生的氛围。

(摘编自《传统书院文化的基本维度及其当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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