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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梅州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人的觉醒

    从东汉末年到魏晋时期,意识形态领域内的新思潮即所谓新的世界观人生观和反映在文艺和美学上的同一思潮的基本特征是什么呢?

    简单说来,这就是人的觉醒。它恰好成为从两汉时代逐渐脱身出来的一种历史前进的音响。在人的活动和观念完全屈从于神学目的论和谶纬宿命论支配控制下的两汉时代,是不可能有这种觉醒的。但这种觉醒,却是通由种种迂回曲折错综复杂的途径而出发、前进和实现。文艺和审美心理比起其他领域,反映得更为敏感、直接和清晰一些。

    《古诗十九首》以及风格与之极为接近的苏李诗,无论从形式到内容,都开一代先声。它们在对日常时世、人事、节候、名利、享乐等等咏叹中,直抒胸臆,深发感喟。在这种感叹抒发中,突出的是一种性命短促、人生无常的悲伤。这种对生死存亡的重视、哀伤,对人生短促的感慨、喟叹,从建安直到晋宋,从中下层直到皇家贵族,在相当一段时间中和空间内弥漫开来,成为整个时代的典型音调。是他们的世界观人生观的一个核心部分。

    这个核心便是在怀疑论哲学思潮下对人生的执著。在表面看来似乎是如此颓废、悲观、消极的感叹中,深藏着的恰恰是它的反面,是对人生、生命、命运、生活的强烈的欲求和留恋。而它们正是在对原来占据统治地位的奴隶制意识形态——从经术到宿命,从鬼神迷信到道德节操的怀疑和否定基础上产生出来的。正是对外在权威的怀疑和否定,才有内在人格的觉醒和追求。也就是说,以前所宣传和相信的那套伦理道德、鬼神迷信、谶纬宿命、烦琐经术等等规范、标准、价值,都是虚假的或值得怀疑的,它们并不可信或无价值。只有人必然要死才是真的,只有短促的人生中总充满那么多的生离死别哀伤不幸才是真的。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抓紧生活,尽情享受呢?为什么不珍重自己生命呢?魏晋诗篇在当时特定历史条件下深刻地表现了对人生、生活的极力追求。生命无常、人生易老本是古往今来一个普遍命题,魏晋诗篇中这一永恒命题的咏叹之所以具有感人的审美魅力而千古传诵,也是与这种思绪感情中所包含的具体时代内容不可分的。从黄巾起义前后起,整个社会日渐动荡,接着便是战祸不已,疾疫流行,死亡枕藉,荣华富贵顷刻丧落,曹丕曹植也都只活了四十岁……既然如此,而传统、事物、功业、学问、信仰又并不怎么可信可靠,大都是从外面强加给人们的,那么个人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就突现出来了,如何有意义地自觉地充分把握住这短促而多苦难的人生,使之更为丰富满足,便突现出来了。它实质上标志着一种人的觉醒,即在怀疑和否定旧有传统标准和信仰价值的条件下,人对自己生命、意义、命运的重新发现、思索、把握和追求。这是一种新的态度和观点。正因为如此,才使那些公开宣扬“人生行乐”的诗篇,内容也不同于后世腐败之作。而流传下来的大部分优秀诗篇,却正是在这种人生感叹中抒发着蕴藏着一种向上的、激励人心的意绪情感,它们承受着不同的具体时期而各有不同的具体内容,使所谓“人的觉醒”没有流于颓唐消沉;正由于有人的觉醒,才使这种内容具备学术深度。《古诗十九首》、建安风骨、正始之间直到陶渊明的自挽歌,对人生、生死的悲伤并不使人心衰气丧,相反,获得的恰好是一种具有一定浓度的积极感情,原因就在这里。

(节选自李泽厚《美的历程》,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东汉末年到魏晋时期,意识形态领域内的新思潮和所谓新的世界观人生观和反映在文艺和美学上的同一思潮的基本特征,就是人的觉醒。 B、人的觉醒通由迂回曲折错综复杂的途径而出发、前进和实现,这在人的活动和观念完全屈从于神学目的论和谶纬宿命论支配控制下的两汉时代,是不可能的。 C、人的觉醒成为从两汉时代逐渐脱身出来的一种历史前进的音响。与其他领域相比较,这种觉醒在文艺和审美心理方面,反映得更为敏感、直接和清晰一些。 D、《古诗十九首》以及苏李诗,突出性命短促、人生无常的悲伤,这种对生死存亡的重视、哀伤,对人生短促的感慨、喟叹,是他们的世界观人生观的一个核心部分。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魏晋诗篇深藏在颓废、悲观、消极的感叹中的对人生、生命、命运、生活的强烈的欲求和留恋,正表现出魏晋诗人在怀疑论哲学思潮下对人生的执著地追求。 B、正是在对从经术到宿命,从鬼神迷信到道德节操的怀疑和否定即对外在权威的怀疑和否定的基础上才产生了内在人格的觉醒和追求,形成魏晋诗人的核心人生观。 C、在魏晋诗人看来,以前所宣传和相信的那套伦理道德、鬼神迷信、谶纬宿命、烦琐经术等等规范、标准、价值,有些是虚假的或值得怀疑的,它们并不完全可信或无价值。 D、生命无常、人生易老是古往今来一个普遍命题,而魏晋诗篇之所以对这一命题的咏叹具有感人的审美魅力而千古传诵,是与魏晋诗篇中所包含的具体时代内容不可分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人的觉醒,是指在怀疑和否定旧有传统标准和信仰价值的条件下,人对自己生命、意义、命运的重新发现、思索、把握和追求。这是魏晋时期产生的新的态度和观点。 B、魏晋时流传下来的诗篇不同于后世腐败之作,在人生感叹中抒发着蕴藏着一种向上的、激励人心的意绪情感,使所谓“人的觉醒”没有流于颓唐消沉。 C、汉末魏晋时期社会动荡生灵涂炭,知识分子重新思考个人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以及如何有意义地自觉地充分把握住这短促而多苦难的人生,产生了人的觉醒。 D、《古诗十九首》、建安风骨、正始之间直到陶渊明的自挽歌,对人生、生死的悲伤并不使人心衰气丧,相反,获得了一种具有一定浓度的积极感情,正是因为有人的觉醒。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类的语言

    语言,也就是说话,好像是极其稀松平常的事儿。可是仔细想想,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正是因为说话跟吃饭、走路一样的平常,人们才不去想它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其实这三件事儿都是极不平常的,都是使人类不同于别的动物的特征。别的动物都吃生的,只有人类会烧熟了吃。别的动物走路都是让身体跟地面平行,有几条腿使几条腿,只有人类直起身子来用两条腿走路,把另外两条腿解放出来干别的、更重要的活儿。同样,别的动物的嘴只会吃东西,人类的嘴除了吃东西还会说话。

    记得在小学里读书的时候,班上有一位“能文”的大师兄,在一篇作文的开头写下这么两句:“鹦鹉能言,不离于禽;猩猩能言,不离于兽。”我们看了都非常佩服。后来知道这两句是有来历的,只是字句有些出入。又过了若干年,才知道这两句话都有问题。鹦鹉能学人说话,可只是作为现成的公式来说,不会加以变化(所以我们管人云亦云的说话叫“鹦鹉学舌”)。只有人们的说话是从具体情况(包括外界情况和本人意图)出发,情况一变,话也跟着一变。至于猩猩,根据西方学者拿黑猩猩做实验的结果,它们能学会极其有限的一点符号语言,可是学不会把它变成有声语言。人类语言之所以能够“随机应变”,在于一方面能够把语音分成若干音素(当然是不自觉地),又把这些音素组合成音节,再把音节连缀起来,——音素数目有限,各种语言一般都只有几十个音素,可是组成音节就可以成百上千,再组成双音节、三音节,就能有几十万、几百万。另一方面,人们又能分析外界事物及其变化,形成无数的“意念”,——配以语音,然后综合运用,表达各种复杂的意思。一句话,人类语言的特点就在于能用变化无穷的语音,表达变化无穷的意义。这是任何其他动物办不到的。

    人类语言采用声音作为手段,而不采用手势或图画,也不是偶然。人类的视觉最发达,可是语言诉之于听觉。这是因为一切倚赖视觉的手段,要发挥作用,离不开光线,夜里不成,黑暗的地方或者有障碍物的地方也不成,声音则白天黑夜都可以发挥作用,也不容易受阻碍。手势之类,距离大了看不清,声音的有效距离大得多。打手势或者画画儿要用手,手就不能同时做别的事,说话用嘴,可以一边儿说话,一边儿劳动。论快慢,打手势赶不上说话,画画儿更不用说。声音唯一不如形象的地方在于缺乏稳定性和持久性,但在原始社会的交际情况下,这方面的要求是次要的,是可以用图形来补充的。总之,正是由于采用了嘴里的声音作为手段,人类语言才得到前程万里的发展。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金庸阁下除办报外仿佛以史学佛学自负,对于以小说知名,尤其是以武侠小说知名,自己是不是有点觉得未展所长,以末技得虚名,似不免略感怏怏?依我看则大可不必。阁下所透露的史学佛学见解,论水平未必是“超一流”,若著书立说也不见得能称首席什么家,得什么国际大奖。然而以史学佛学入小说,在武侠中讲“破相”,那就超人一筹了。好比不会武艺的痴公子段誉,只在无意中学了一着“凌波微步”,就到处能“逃之夭夭”;而且有个时灵时不灵的“六脉神剑”,看不见,摸不着,弹指一挥间忽然有效,就能出其不意露上一手。这道理在《金刚经》《法华经》里并非唯一高妙思想,而移入武侠小说立刻产生“裂变、聚变”,威力无穷了。又如《侠客行》中的石破天,呆头呆脑,一片天真,然而处处机缘凑巧,矛盾相成,最后以不识字超过了识字人,以不知道“我是谁”,超出了一切有“我”之人,尤其是那位大“我”发狂的大宗师白自在。这只是“无我”的一解。这一解在佛学中算不得什么最高深的了不起理论,不过是参禅的一个“话头”法门,但在小说中就是“超凡入圣”了。 阁下仿佛总想在小说中不讲而讲一点什么道理。这些见解未必“超凡”,但进入小说,特别是武侠小说,就大大“脱俗”了。无言胜有言,不武胜武,愚而智,弱而强,似佛似道,所以能迈过前人难有后继,虽有败笔,仍卓然自成一家。前有梁羽生,后有古龙,俱写侠情,各有殊胜,然抒写人情佛理尚逊一筹。

(选自金克木《与小说对话:不败求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乡贤的道德精神是可以“看见”的

    乡贤文化是中华文化的宝贵资源。费孝通先生说:“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在乡土性的中国,对传统文化的追怀必然要重视乡贤文化。

    谁是乡贤?或者说谁有资格称为乡贤?大致来说,乡邑有道德声望和卓越建树的人方可称为乡贤。有没有一个标准呢?因时代不同而标准不同,但总的说来,古代标准的尺度,权衡在地方人心,落实在乡贤祠的祭祀上。一个乡邑中人,品学为地方所推崇,死后被题请祀于其乡,入乡贤祠,受春秋致祭,便称乡贤。乡贤文化属于地域文化的一个重要部分,是乡贤所创造的具有人文价值的物质成果和精神财富。当我们称乡邑某前人为“贤”的时候,是包含道德层面的肯定和赞誉的,所以乡贤文化无疑是人文道德建设的重要资源。

    清代史学家全祖望对乡贤文化的认知让我们很有启发,他辞官回乡以后,花了很大的精力对乡贤事迹深入发掘,为地方文化谱系建立永存的标识,其目的正如他在《感怀》诗中所说:“古人观世道,首重在人心。天地纵多故,此志终昭森。”这里的人心,是乡贤的道德高度,是一种至善大有、忠贞正直、悲天悯人、推己及物的典型人格。

    当然,乡贤文化是一种地方性人文标识,我们评价乡贤文化应有切实的地方视角,以“地方文化持有者的内部眼界”来观察地方乡贤的道德风范和精神高度,并发掘出其地方文化根性。就此而言,我们可以将乡贤大致分为“当地的贤达”和“与乡邑具有地缘关系的贤达”。前者一般指乡邑士绅,他们在人格精神上保持高风亮节,在为人处世上谨慎谦退,在行为姿态上勇于担当,因此在地方享有很高的威望和信誉,是乡邑发展、稳定、和谐的主导力量。很多地方的文化精英走出了乡邑,但他们从方言音声到性格风尚、观念行为都带有乡园烙印,其实践成果和道德文章可能在更广泛的范围产生影响,但都与其乡园有着天然联系,因此应注意乡贤文化与整个历史传统文化的关系。举例来说,范仲淹的“先忧后乐”思想与顾炎武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观念,表达出一个时代的文化精神和道德高度,具有历史的典型意义,如果将其放到吴文化的范畴中,他们都是苏州的乡贤,其思想观念都和苏州乃至江南之地域、人文密切相关,自然属于乡贤文化。

    在乡贤的人文道德力量传播影响方面,文献、文物的作用是非常大的。地方文献是乡贤事迹的载体,地方志中各类《人物志》往往首重乡贤,历代《乡贤考证》类的专书林林总总,谱牒家集更是汗牛充栋。这类文献的收集工作历来受到重视。文物是乡贤文化的物质遗存。庙祠、故居、碑志等故物是乡贤生活和思想的实证,其存在就是一种历史叙述。明人李东阳认为,乡贤与自己同生于一方水土,成长于同样的人文环境,如果知其名、晓其事,目睹其庙祀遗貌,崇敬、仰慕、效法之情就更易产生。这说明,乡贤的道德精神是可以“看见”的,而“看见”能产生感召力,形成亲近感,使人见贤思齐。从这个意义上说,在乡贤文化的建设上,应该对乡贤文物遗存给予足够的重视。

    文献和文物使乡贤的道德精神“看得见”,其实乡贤文化之所以产生影响,除“目染”之外,还在于“耳濡”。基层社会的文化常常通过口耳相传,人们在习得中形成精神熏陶。言偃作为孔子的“南方夫子”的事迹随着常熟“言子巷”的地名而自然为今人默念不忘,范仲淹设义庄、建义学也早已成为民间佳话而流传,周顺昌“好为德于乡”的事迹则与《五人墓碑记》同样深入人心。

    当然,古今文人重视乡贤,努力建构乡贤文化,其化育影响的作用亦不可忽视,这方面的工作应当加大力度。建构乡贤文化,要有足够的地域文化修养,同时以深厚情感投射于乡贤人物,用时代语言和历史逻辑构筑起思想的河床,用可以感知的乡贤事迹铺垫出道德文化的高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阅读是一个民族持久的功课

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原副局长邬书林访谈录

记者:全民阅读今天已经成为一股热潮。从2006年中宣部等八部委提出开展全民阅读活动至今已近10年。今天回过头来看,您认为我们做得怎么样?

邬书林:我认为现在态势很好,中央重视、社会认同、民众参与、活动健全,经过10年努力,全民阅读有了非常坚实的基础。现在全国31个省700多个市都已开展了形式多样、民众广泛参与的阅读活动。阅读不仅仅是个人的事,阅读已经走进学校、社区、军营、农村甚至高墙。江苏、湖北、深圳、辽宁等地先后完成了全民阅读的地方立法工作,确定了全民阅读在建设学习型社会中的法律地位,把全民阅读上升为法律法规,我认为这是一个标志性的重大进展。对一个民族而言,阅读是一项长久的文化工作,绝不是一时的。如何把全民阅读作为一项基础性的长期性的工作持之以恒地开展下去,需要好好总结前10年的经验。

记者:您认为有哪些经验值得总结?

邬书林:把全民阅读作为中华民族提升整体国民素质的重要工作长期不懈地抓下去,需要总结过去10年的经验。我认为,首先要提高认识,要对阅读的功能、意义,阅读的本质给予进一步的认识。阅读的本质是通过阅读去借鉴、吸收和掌握前人已有的知识、经验与智慧。现在有很多人认为阅读主要是用来提升修养,我觉得这不是阅读行为的本质。阅读的本质是要获取知识,在获取知识的基础之上有了生产生活科学研究的能力,同时再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这两者并行不悖。对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中大国而言,全民阅读还具有特殊重要的使命。我们说中国地大物博,但平均到每个人,资源就不多了。中国最丰富的资源不是物质资源,而是人。把人的素质提高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才有了最重要的资源。你看世界各国,凡是那些善于读书的民族,会读书的民族,重视读书的民族,都是经济科技文化发达的国家。最典型的是以色列,一个那么贫瘠的国家,没什么资源,可这个民族数千年来坚持的阅读传统,使犹太民族成为世界上不得不公认的伟大民族。同样,俄罗斯、德国也都是阅读大国。中华民族历史上能创造那么繁荣辉煌的成就,和我们重视阅读的传统大有关系。所以,今天我们要很好地用阅读这个工具来提升国民素质,用全人类的图书把中华民族武装起来,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打下坚实的文化基础、知识基础。

记者:对于全民阅读重要意义,现在社会和民众已有共识,那么国家、政府层面还需要做好哪些工作?

邬书林:我们不是一般地提倡全民阅读,而是要把全民阅读持久深入、实打实地推进下去,这就需要做很多工作。这几年的两会,我都联合政协委员上交关于尽快出台《全民阅读促进条例》的提案,以法律法规的形式将推动全民阅读工作纳入法制化轨道。各级政府及相关部门应进一步加大公共图书馆和农家书屋等基础设施的建设。另外,养成阅读习惯是一门科学,0到6岁是阅读的启蒙阶段,使儿童通过阅读养成阅读兴趣,从阅读中找到快乐;6到12岁小学教育阶段是非常重要的环节,使孩子基本掌握阅读的方法;12到18岁是巩固阅读习惯,提升阅读水平的关键阶段。打好这三个基础,终身阅读才有可能,活到老、学到老才有坚实的阅读习惯基础。专家学者要为整个国家提升阅读水平做好表率,同时提供丰富的精神食粮。

记者:在今年的全国两会上,李克强总理说到中国人阅读量不足有些国家的1/10。从近年调查情况来看,国民阅读率虽然在上升,但速度比较慢。您如何看待中国国民阅读率低的问题?

邬书林:对这个问题要实事求是地看。新中国成立初期,我们国家的文盲率是80%,改革开放初期我国文盲率是34%,最近这次人口普查统计显示文盲率是4%。解决阅读问题首先要解决文盲,我国的文盲问题才刚刚解决,国民阅读率不可能有多高。我坚信孩子的阅读率会越来越高。其次,现有的阅读率的统计指标还要进一步完善。要把图书馆的数据和其他形式的阅读数据也纳入其中。第三,我国的国民阅读率的确亟待提升。

不过,现在信息技术的进步,特别是移动互联网技术为我们阅读提供了非常好的工具,通过手机、平板电脑等设备阅读的人数大增。我最近反复强调这个观点,不要以为通过手机阅读就不是阅读,不要以为通过电子阅读器阅读就不好。相反,新技术极大提升了阅读效能。根据美国所做的一项统计,网络时代科学家的阅读量比原来增长了25%,普通民众也增加了5%。因为不需要跑图书馆了,买书便宜了,看书更方便了。所以,既要重视传统阅读,更要关注现在信息技术条件下的阅读,两者并行不悖。我相信,随着阅读意识的提高,阅读设施的完善,阅读氛围的浓厚,我国国民阅读率一定会赶上先进国家的。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歌词在中国文学中的地位和发展变化真可以称得上是波澜起伏、一波三折。据说,在人类还处于蒙昧阶段的时候,唱歌就作为一种本能的娱乐方式出现了。千辛万苦弄到只小野猪大野牛,终于有肉吃了,别急,篝火晚会先。《吕氏春秋·仲夏纪·古乐篇》:昔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阕:一曰载民,二曰玄鸟,三曰遂草木,四曰奋五谷,五曰……”

    歌词还有一项重要的职能——劳动监督。《淮南子》中称:今夫举大木者,前呼‘邪许’,后亦应之,此举重劝力之歌也。”大家一起抬一块巨大无比的木头,前面的人有节奏地喊着号子“嗨哟”,后面的也紧跟着喊“嗨哟”。大家一起用力,发扬蚂蚁搬山的精神,同时谁也别想偷懒。

    歌词与诗最早是难以区分的,但是,当“诗”明明白白还是“歌”的时候,它的地位绝对是高得让人没话说。所以孔夫子就教导人们说:“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诗礼并举可见其意义重大,不掌握两首流行歌词,就没法开口与人交流,那也就没法在社会上混了。

    歌词发展史上最重要、最关键的阶段,是由政府出面正式成立了皇家音乐学院——乐府。有人将其归功于那位会唱歌的皇帝——汉武帝,他创作的《秋风辞》“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在当年也是唱红大江南北的。但乐府的首创权确实不属于他,出土的秦朝乐器上就已经刻有乐府字样。只是汉武帝的乐府正式明确了它作为歌词收集兼创作中心的职业化趋势。

    后世皇帝中“最佳歌词创作者”的桂冠恐怕非南唐后主李煜莫属了,现今传下来的为数不多的数十篇歌词,可以称得上篇篇佳作,字字珠玑。

    到了宋代,歌词创作更是盛极一时。但不知怎么回事,它怎么搞都弄得不像正经行当。词甚至一度沦落为厕所文学,据说欧阳修《归田录》记载,宋初有个叫钱惟演的人只有在如厕时才读词。显而易见,这词的地位眼看着是每况愈下了。至于作者,柳永因一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而被皇上赐了“且去填词”,不得不去当了专业的歌词创作者。黄庭坚的“淫词艳曲”被人责为要下“阿鼻地狱”,秦观的小词被讥讽为“娘娘腔”。到了清代,受乾嘉考据派的影响,这种小词也被人赋予了“微言大义”,把宋人好不容易找出来的一块轻松地弄得又紧张起来,把好端端一个可以自由自在地高唱“我爱你,你爱我”的场所政治化了。

    今天的宋词读者绝大多数正是冲着宋词那副“不正经”的腔调去的,而那些“不正经”的腔调,上有《诗经》的“郑卫之风”顶着,下有元曲垫着,倒是那位“奉旨填词”的柳三变,他的那句“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真正说出了宋词的关键——风情。如果没有了风情,宋词的吸引力恐怕要大打折扣了。

(选自侯皓元《宋词是黄昏的窗棂》)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苏轼的另一面

李泽厚

    苏轼是地主士大夫矛盾心情最早的鲜明人格化身,他把中晚唐开其端的进取与退隐的矛盾双重心理发展到新的质变点,这就是苏轼的意义。

苏轼一方面是忠君爱国、抱负满怀、遵守儒家思想的,与无数士大夫均无不同。但,苏东坡留给后人的主要形象并不是这一面,而恰好是他的另一面苏轼一生并未退隐,也从未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的“遗世”更深刻更沉重。因为,苏轼诗文中所表达出来的“退隐”心结,已不只是对政治的退避,而是对社会的退避;它不是对政治残杀的恐惧哀伤,也不是那种具体的政治哀伤,而是对整个人生究竟有何目的和意义的怀疑、厌倦和企求解脱与舍弃。前者(对政治的退避)是可能做到的,后者(对社会的退避)实际上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便成了一种无法解脱而又想解脱地对整个人生的厌倦和感伤。

苏词更含蓄而深沉地表现了人生空漠、无所寄托之感:“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常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风静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宋人笔记中传说,苏轼作了这首小词后,“桂冠服江边,孝舟长啸去矣。那守徐君猷闻之惊且惧,以为州失罪人,急命驾往谒,则子鼻新如雷,犹未兴也”(《石林避署录话》),正睡大觉哩根本没去“江海寄余生”。人生根本逃不掉人世大罗网。正是对整体人生的空幻、淡漠感,求超脱而未能,欲排遣反戏速,使苏轼奉儒家而出入佛老,谈世事而颇作玄思;于是这里没有屈原的忧愤,没有李白的豪诚,不似白居易的明朗,不似柳宗元的孤峭,更不像韩愈的盛气凌人。

    苏轼在美学上追求的是一种质朴无华、平淡自然的情趣的味,一种退避社会、厌奔世间的人生理想和生活态度,反对娇揉造作和装饰雕琢,并提到某种透初了悟的哲理高度。无怪乎在古今诗人中,就只有陶潜最合苏轼的标准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千年以来,陶诗就一直以这种苏化的面目流传着。

    不要富责,不合流俗,在当时的“太平盛世”,苏轼却憧憬这种任侠居山,弃冠服仕进的“异人”,不也如同他的诗词一样,表达着一种独特的人生态度么?

    尽管苏轼不断地进行自我安慰,时时现出随遇而安的“乐观”情绪,“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坊吟啸且徐行”“鬓微霜,又何妨”。但有同样敏锐眼光的朱熹最不满意苏轼了,他感受到苏轼这一套对当时社会秩序具有潜在的破坏性。苏东坡生得太早,他没法做封建社会的否定者,但他的这种美学理想和审美趣味,却对从元画、元曲到明中叶以来的浪漫主义思潮,起了重要的先驱作用。直到《红楼梦》中的“悲凉之雾,遍布华林”,更是这一因素在新时代条件下的成果。苏轼在后期封建美学上的深远的典型意义,其实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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