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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默写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金衢十二校2019届九年级下学期语文3月联考考试试卷

诗文名句默写与运用。
(1)、根据语境,默写相应的诗文名句。

诵读经典诗文,可以怡情悦心。读一读曹操的《观沧海》,“,洪波涌起”让我们领略大海风急浪高,惊涛拍岸的气势。读一读张志和的《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让我们徜徉在江南宁静和谐的田园之间:读一读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忽如一夜春风来,”让我们沉醉在边塞奇绝壮观的雪景;

诵读经典诗文,可以修身养性。读一读《论语》,“”告诉我:们面对不当得的富贵,要视之如轻云。读一读孟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激励我们要学会担当,才能增长才干;读一读艾青的《我爱这土地》,“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提醒我们为祖国要有甘于奉献的精神。

(2)、中国人取名常常从古诗文中汲取灵感。请你利用下列诗句,从A或B中选择一项,拟一个名称,并说明含义。

A.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杜甫《望岳》)

为建于某风景区山顶的亭子拟一个亭子名:,含义:

B.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行路难》)

为“周”姓孩子拟名:,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爸爸教我读中国诗

程怡

    ①十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可怕的脑膜炎,到了一岁半还不会说话,父母非常担心。一天,爸爸看报,我坐在他的膝上,指着某一个标题中的“上”字,爸爸说:“上?”我对他表示满意,赶紧从他的膝上爬下来,拽着他走到书箱前,得意洋洋地指着书箱外“函上”的“上”字,表明我认识这个字,这件事对父母而言,真是“上上大吉”!他们不再担心我有智力障碍了。之后,爸爸开始教我读诗。

    ②爸爸常教我念两个人的诗:一个是杜甫,一个是陆游。

    ③依稀记得,孩提时的一个夏夜,我困极了,趴在爸爸的膝上,爸爸摇着大蒲扇,满天的星斗朦朦胧胧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突然,爸爸那江西乡音很重的诵读声使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奇特的吟啸中有什么,但我一下子记住了这首诗。

    ④上学前我已经会背那首《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爸爸问我懂不懂最后那句,我很得意地嚷嚷说:“那意思就是烧香磕头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你爸爸!”当时,爸爸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⑤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诗句,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⑥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鸣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⑦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⑧很多年后,我看见报上某篇文章引了一首绝句,感觉就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没有念过那首诗,但我熟悉那种风格。回来一查,果然是陆游的诗,“征车已驾晨窗白,残烛依然伴客愁”。我当时的感受真是难以名状。爸爸在我童年时便种在我生命里的东西,突然宣告了它的无可移易的存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如果

龙应台

    ①他一上来我就注意到了,老伯伯,留着平头,头发灰白,神色茫然,有点像个走失的孩子。他裹着一件浅褐色的夹克,一个皮包挂在颈间,手里拄着拐杖,步履艰难地走进机舱。其他乘客拖着转轮行李箱,昂首疾步往前,他显得有点慌张,低头看自己的登机证,抬头找座位号码。不耐烦的人从他身边用力挤过去,把他压得身体往前倾。他终于在我左前方坐下来,怀里紧抱着皮包,里头可能是他所有的身份证明。拐杖有点长,他弯腰想把它塞进前方座椅下面,一阵忙乱,服务员来了,把它抽出来,拿到前面去搁置。老伯伯伸出手臂,用很浓的甘陕乡音向着小姐的背影说:“要记得还给我啊。”

    ②我低头读报。

    ③台北往香港的飞机,一般都是满的,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去香港的。他们的手,紧紧握着台胞证,在香港机场下机、上机,下楼,上楼,再飞。到了彼岸,就消失在大江南北的版图上,像一小滴水无声无息地落入茫茫大漠里。老伯伯孤单一人,步履蹒跚行走千里,在门与门之间颠簸,在关与关之间折腾,不必问他为了什么。我太知道他的身世。

    ④他曾经是个眼睛清亮,被母亲疼爱的少年,心里怀着莺飞草长的轻快欢欣,期盼自己长大,幻想人生大开大合的种种方式。唯一他没想到的方式,却来临了,战争像突来的飓风把他连根拔起,然后恶意弃置于陌生的荒地。在那里,他成为时代的孤儿,堕入社会底层,从此一生流离,半生坎坷。当他垂垂老时,他可以回乡了,山河仍在,春天依旧,只是父母的坟,在太深的草里,老年僵硬的膝盖,无法跪拜。乡里,已无故人。

    ⑤我不敢看他,因为即使是眼角余光瞥见他颓然的背影,我都无法遏止地想起自己的父亲。

    ⑥父亲离开三年了,我在想,如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仅仅是一次机会,让我再度陪他返乡——我会做什么?

    ⑦我会陪着他坐飞机,一路牵着他瘦弱的手。

    ⑧我会一路听他说话,不厌烦。我会固执地请他把他当年做宪兵队长的事迹讲完,会敲问每一个细节——哪年?驻扎在镇江还是无锡还是杭州?我会问清每一个环节,我会拿出我的笔记本,用一种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态度,仿佛我在访问一个超强大国的国家元首,聚精会神地听他每一句话。对每一个听不懂的地名、弄不清的时间,坚持请他“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三点水的“淞”?“江水”的“水”?“羊坝头”怎么写?怎么来台湾的?坐什么船?船叫什么名字?几吨的船?

    ⑨我会陪他吃难吃的机舱饭。我会把面包撕成一条一条,跟空中小姐要一杯热牛奶,然后把一条一条面包浸泡牛奶,让他慢慢咀嚼。他颤抖的手打翻了牛奶,我会再叫一杯,但是他的衣服不会太湿,因为我会在之前就把雪白的餐巾打开铺在他的胸口。

    ⑩下机转机的时候,我会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任何人从我们身边挤过而且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故意给我们看,我会很大声地对他说:“你有教养没有!”

    ⑪长长的队伍排起来,等着过关,上楼,重新搭机。我会牵着他的手,走到队伍最前端。我会把他的包放在行李检查转轮上,扶着他穿过电检拱门。如果检查人员说:“请你退回去,他必须一个人穿过。”我会坚持说:“不行,他跌倒怎么办?我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牵着他的手,穿过。

    ⑫当飞机“砰”一声触到长沙的土地,当飞机还在滑行,我会转过身来,亲吻他的额头——连他的额头都布满了老人黑斑,我会亲吻他的额头,用我此生最温柔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跟他说:“爸爸,你到家了。”

    ⑬“砰”的一声,飞机真的着陆了,这是香港机场。我的报纸,在降落的倾斜中散落一地。机舱仍在滑行,左前方那位老伯伯突然颤巍巍站了起来,我听见空服员急促的声音:“飞机还没停稳,请不要离开座位!”

(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快递

梅子涵

    这一天,我在三楼的书房里看着书不幸睡着了。如果没有睡着,下面的故事就不会发生。

    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没听到门铃声!没听到快递打我的手机!不过当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时,我醒了。

    “你在家吗?看看我打了多少个电话给你!我打到现在没有停过!”声音里充满怒火“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没听见。”我反复解释。

    “你们上海人都不接电话的!”他大喊着:“你不要说了,你现在下来!”他的声音非常响,已经无理得“不成体统”,任何一个被送快递的人听见都不可能按得住性子。我的火终于“腾”地蹿上来,那蹿上来的声音也几乎听得见。我飞快地下楼。我要去问问他想干什么,他这是在送快递吗?是不是准备拼命?二楼,一楼,我飞快地走,可是我也立刻就极力地压抑自己的怒火,不让它蹿成歇斯底里。我怒火万丈,可是我对自己说,不要吵架,没什么意思。歇斯底里会不成体统。二楼,一楼,我走得快,结果火竟然也被我阻挠得快,散得快,等我开了大门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火了。从三到一楼的过程,我把自己锤炼了一次。

    但是那个大喊的声音想吵。他站在门口,他的脸上只有火!

    “你好,”我说:“很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听见。”我还了别的话,表达歉意,也想表达友好。

    可是他的气不消。最后,当他把一包书递给我,签收单扔给我,喊叫着对我说“你签名”的时候,我的锤炼了的克制又一次被粉碎,火“腾”地重新蹿上来!

    “我不会签的!”我大叫:“你打电话给你们老板,让他和我说话!

    我也歇斯底里了。锤炼的成果很容易被抛弃。我歇斯底里的时候哪里像个教授,只要歇斯底里,人人都是一个“面貌”!

    (甲)他说他不要签收单了。他跳上助动车开了就走。他就像一团烈火,是滚着离开的。(乙)我站在门口大口喘气,整个上午,乃至整个下午仿佛都已毁坏。(丙)可是我没有回到房里,而是去追那团烈火了。我像一团烈火似的去追他。我自以为是地要他必须向我道歉。我心里的怒火就像是脚底的轮子,可笑极了。(丁)我们的小区很大,可是我竟然追到了他他已经到了另外一家的门口。他的助动车停在樟树下。他正在和这一家的女主人吵架!女主人说:“你什么态度!”我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刚才和我吵,跑到这儿又吵,你很喜欢吵架!”

    他没有理我,有些沮丧地回到助动车前,上了车。也许他也在懊悔:我怎么又吵了。

    这时,我才看见,他的头上有好多的汗!

    他被晒得很黑,其实他大概只有二十出头的年龄。

    二十出头的时候,我正在一个农场当着知青,也被晒得很黑。

    那时,我不能再读书,他现在也读不了书,着这样一份按人家门铃,打别人手机,别人却可能没有听见的职业。

    我用手擦擦他额头上的汗。我问:“你热吗?”

    他没有避开我的手,猛然流泪了,大滴地落下来。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父亲在抚摸孩子。他的年龄应该比我的女儿还小些,是应该叫我女儿姐姐的。我的女儿正在法国读文学博士而他呢,骑着助动车,把一包我喜欢的文学书给我送来。

    我有些难受起来。

    我摸摸他握着车把的手,说:“我刚才态度不好,谢谢你为我送快递。你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要照顾好自己,让父母放心。上海人都很感激你们的!”

    这么说着,我也流泪了。

    觉得温暖心里充满情感和爱的时候,人人也都会是一个“样。”我说:“你骑得慢,这个上午没有被毁掉。我们挽救了它。他离开的时候说:“我走了。”我一点。”我们竟然有些像亲人告别。

    后来,他又来送过一次。他有点害羞地站在门外,我说:是你啊!你好吗?

    那以后,我再没有见到他。我很想他再来为我送快递。我会说:是你啊!你好吗?

(选自《思维与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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