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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桂林市、贺州市、崇左市2019届高三语文3月联合调研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章千古事,明德万年馨。中国书院肇始于唐朝,兴盛于宋代,经元、明、清至今,始终承载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士人情怀。岁月如梭,如今大部分书院已不再教书授业,但其蕴含的哲学思想、人文精神与教化理念,依然如淙淙流水,滋养文化的血脉,贡献生活的智慧,撑起心灵的绿荫。

    从古至今,中国书院兼顾文化传播与人格冶炼,既有国学底蕴的根,也有民族精神的魂。千百年来,多少仁人志士在此寒窗苦读,心忧天下。近日跟随“文脉颂中华·书院@家国”网络传播活动实地走访六大书院,近距离接触书院里的家国精神——岳麓书院英勇抗元的忠孝节义;石鼓书院康济时艰的耿耿忠心;鹅湖书院“千古一辩”的贵和尚中;白鹿洞书院敦化育人的德才兼修;问津书院薪尽火传的文化自觉;嵩阳书院“程门立雪”的尊师重道……千年弦歌不绝,文脉国脉相连,书院在传承优秀传统文化的同时,亦涵养了伟大的中华民族精神。

    先贤之声传颂千年,至今仍振聋发聩,发人深省。在多元化、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书院以古老智慧解答现代问题,为人们撑起了一片心灵的绿荫。党员干部面对名利诱惑时,多念念范仲淹在嵩阳书院高吟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键盘侠”一逞口舌之快时,多想想朱熹在白鹿洞书院为“论敌”陆九渊之见解“感佩潸然”。修身应“言忠信,行笃敬”;接物应“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处事应“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传统书院经千年所锤炼的中国智慧,既为现代人提供一处安放心灵的归处,也为构建美好的社会秩序与社会风俗提供借鉴。

    信息化时代,古老的书院如何返本开新,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脚步?历史和实践告诉我们,传统书院和其他传统文化一样,都不应只是存放在博物馆展柜里、精致而脆弱的陈列品;它更应当是扎根在现实土地上的参天古木——年轮雕刻着历史的印记,根系吸收着时代的养分,叶脉流淌着生命的活力。文脉因人而兴,亦因人而系。要推动传统书院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离不开大家的用心呵护。目前,各地书院正在进行多样化的探索与尝试——国学论坛、新生会讲、经典诵读、课外拓展、网络传播……书院在与其它文化生命体交流互动、相谐相生的过程中,成为中华传统优秀文化生态体系里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

    日月两轮天地眼,诗书万卷圣贤心。书院所承载的文化底蕴与家国情怀,是“以文化人”的精神殃宝,是建立文化自信的重要思想源泉。千年书院经时光打磨,其长久而永恒的智慧仍值得现代人铭记与发展。我们应守住书院根脉,呵护书院历史,激活书院文化,古为今用。去芜存菁,让书院在新时代中展现出时代风采与永久魅力。

(宋子节《书院精神为现代人撑起心灵的绿荫》)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唐朝时,我国开始出现书院,传承到现在,中国书院已拥有丰厚的国学底蕴,凝聚着中华民族精神之魂。 B、在当今社会,传统书院经千年所锤炼的中国智慧,也可以为构建美好的社会秩序与社会风俗做出贡献。 C、目前各地书院进行的多样化的探索与尝试,正是为了推动传统书院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D、中华传统优秀文化生态体系离不开传统书院,因为千年书院正是建立我们民族自信的重要思想源泉。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以时间为脉络,论述了中国书院在滋养文化血脉、贡献生活的智慧等方面发挥的作用。 B、本文既写了传统书院,又写了现代书院,着重分析了我国传统书院和现代书院的异同点。 C、文章以引用论证的方式论述了传统书院的先贤之声仍然能解答现代生活中的种种问题。 D、文章采用总分总的论证结构,紧扣题目,以正面论证为主,逐层推进论述自己的观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古代有很多的仁人志士在书院寒窗苦读,他们在书院不但学习文化,更加冶炼自己的人格,体现出书院里的家国精神。 B、书院与其它文化生命体多进行交流互动,彼此相谐相生,可以让古老的书院返本开新,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 C、生活中,如果我们在接人待物上遇到问题,不怨天尤人,而要反躬自省,这正是书院给予我们的经千年锤炼的智慧。 D、如果我们用心呵护书院,守住书院根脉,古为今用,去芜存菁,就可以让书院在新时代中展现出时代风采与永久魅力。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诗经》与城市

刘冬颖

    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对先秦时期的城市生活多有记录,展现了当时的城市文明。近年新发现的上海博物馆馆藏战国楚简《孔子诗论》中,即称《国风》为《邦风》。国、邦指的都是以城市为中心的邦国。学者多认为《邦风》才是《风》诗的初名,汉代因避刘邦讳而改为《国风》。无论是“国风”还是“邦风”,都在向我们透露着一个信息――《诗经》是与西周、春秋时期的城市生活密切相关的。这个观点与传统的“《诗经》是民歌,是记录先民生活的桑间濮上之音”的说法大相径庭。

    《诗经》中的许多诗篇都记录了城市的发展史。《商颂・玄鸟》说:“邦畿千里。”指出了天子所居国都管辖的范围十分辽阔。《商颂・殷武》又载:“商邑翼翼,四方之极!”生动地描绘了当年商代都城城墙的雄伟气概。《绵》诗的行文完全是按照实际建筑的顺序一一展开:先察看地形,占卜决疑,然后划定区域,丈量田界,开沟筑垄,接着建造宫室庙宇、修筑城墙祭坛,展现出对土地的重视及建设新城市的自豪之情。诗中所描写的城市建设规模宏大、场面壮阔,细节描绘具体而清晰,可视为城市建筑史上的宝贵史料。

    在城市建设中,也体现了古人的规划意识。从考古发掘材料看,“国”中不仅有宫殿区、居住区,还有手工业区和商业区,城的东部更是商业发达、人们常常活动的地区,所以在《诗经》中才多次出现“东门”的意象。如《郑风・出其东门》:“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直赋城东门外热闹场景,其间城市居民郊游的场面写得十分热烈生动。《周礼・天官・内宰》说:“凡建国,佐后立市,设其次,置其叙,正其肆,陈其货贿。”周人筑城后即划出一块地方设“市”(市场),城邑市场里的“肆”,按惯例以所出卖的物来划分,卖酒的场所自然被称为“酒肆”。《诗经・小雅》一首《伐木》篇写道:“有酒湑我,无酒酤我。”意思是说,有酒就把酒过滤了斟上来,没有酒就去买来。从诗意看,似乎西周时酒随时都可以买到,人们也习惯于到市场上的酒肆买酒。在今陕西凤翔春秋秦都雍城的宫殿遗址内,发现了一处藏冰的窖穴。冰窖在古文献中称为“凌阴”。《豳风・七月》即有“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的诗句,意思是说夏历十二月凿取冰块,正月将冰块藏入冰窖。秦都雍城凌阴建筑基址的发现,为诗句的解释提供了实物例证。

    城市的繁荣促进了诗歌的发展,城市生活的印记在诗篇中也不可避免地显露出来。居住在城市中的是“国人”,在城市中过着远优于乡野,优于所谓“野人”与“小人”的富裕生活,享受着城邑中发达的礼乐文明。《诗经》中25次提到“国人”,如《曹风・鸤鸠》中的“淑人君子”戴着青黑色的皮帽子,腰束丝带,举止彬彬有礼。相当一些篇章描写城市贵族的宴饮生活,更见其奢华铺张,他们在歌乐宴饮中“钟鼓既设”(《小雅・彤弓》),席间是“清酒百壶”“ 炰鳖鲜鱼”(《大雅・韩奕》),加之美轮美奂的宫室,透露出城市生活的繁荣。《小雅・都人士》对城邑中人服饰举止的描写十分细致、全面:“彼都人士,狐裘黄黄。其容不改,出言有章。行归于周,万民所望。彼都人士,台笠缁撮。彼君子女,绸直如发。我不见兮,我心不说……”字句间清晰可见的“都人士”、“君子女”皆为都邑中人,而无论是眼前所见,亦或心中怀想的,都是城郭风景。(《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列各题。

    “让文化遗产活起来”,是第九个文化遗产日的主题,也是文化遗产保护在新时期面临的新课题和新任务。

    活起来的前提是保护和传承。非遗是独特的。为大众熟悉的传统技艺、传统医药等非遗,选取特定材料,用传统技艺进行手工制作,每一件作品都蕴含着独特的文化信息和情感投入,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一个”。这种独特性,恰好是这些非遗项目的市场价值所在。将这部分非遗资源转化为物态化的产品,既能为非遗的保护传承造血,也可以让民众通过拥有和消费这些产品,满足生产生活需求、分享非遗文化蕴涵。传承保护得益于此,非遗的创新发展也将从中受益。不仅如此,在不少地区,非遗的生产性保护还成为改善民生的重要途径,让当地民众从中获益。生产性保护的方式使用得当,无疑是可以形成良性循环的多赢之举。

    文化遗产最需要的是保护和传承,而不是“开发”。所谓“生产性保护”,其核心依然是保护,生产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对于“开发”文化遗产的表述,长期致力于非遗保护的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冯骥才非常反感。在他看来,对文化遗产而言,“开发”是个野蛮的词汇,开发的目的就是经济利益。过分追求经济效益必然会让非遗走样,最终伤害的还是非遗本身。

    让非遗活起来,让非遗融入生活,并不意味着要用机器大批量生产非遗产品。看到机器压的皮影、剪纸,机器印的年画,人们会有这样的困惑:这些规模生产出来的产品还能叫非遗吗?一些号称非遗的产品,采用化工原料快速染制,低价卖给游客。游客多非专业人士,就是到此一游,图个便宜、买个新鲜,既不了解,也不会挑剔制作方法。

   殊不知,这种成本低、来钱快的好办法,却是在自我伤害。仅从生产技艺上看,机器生产不仅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其生产效率、成本的优势也非常明显。如此竞争,真正的非遗产品自然吃亏,李逵也就打不过李鬼了。如此偷梁换柱,用工业文明替代了手工文明,非遗产品也就徒有其名了。

    这种现象的流行,当然与商家重利的投机心理有关,也与人们对手工价值的忽略有关。真正的非遗产品,且不说材料的难得,仅手工艺人的培训和制作过程,就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一双内联升的手工纳底布鞋,恪守每平方寸九九八十一针的规矩,需要耗费1个熟练工人3天的劳动。这样的非遗产品怎么能与胶底布鞋或者运动鞋等价?

    优秀的手工作品,应该有与之相匹配的价格,甚至可以成为奢侈品。全球公认的奢侈品品牌,无论汽车、手表还是皮具,在品牌文化之外,强调的都是稀有的材质和精良的手工。只有当优秀手工制作的价值得到大众认可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非遗鲜活起来、大放异彩的时候。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文学经典的重构指的是通过对现有的文学经典的阅读和阐释,在获得新的认识和理解的基础上,对现存的经典书目进行修订使之变得更加完善和实用。因此,文学经典的重构不是把现有的经典推倒重来,而是在现有的基础上通过增添与删除,从而接纳被历史确认了的新的经典,剔除被历史证明为不是经典的作品。通过重构,文学经典才能与历史同步,文学经典的书目才会变得完备和可靠,文学经典的质量才会得到保障。事实上,重构最大的作用在于增补和删除,增补主要针对现在而言,即把现在被视为经典的作品补充进去。删除主要针对过去而言,即把过去误认为是经典的作品从经典书目中清除出去。因此,这一重构的过程也是文学经典化的过程。经典的确受到文学传统、文学流派、艺术风格、审美趣味等的影响,文学经典书目实际上一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变化着。

    文学作品能够变为经典的原因是什么,这是一个众说纷纭的问题。布鲁姆认为,作家及其作品成为经典的原因在于“陌生性”。他说:“一切强有力的原创性文学都具有经典性。”原创性对于文学经典是重要的,但是我们无法据此解释那些大量被排除在经典之外的同样具有原创性的作品。例如西方的骑士小说和我国的武侠小说,它们的陌生化特点往往让阅读它们的人爱不释手,但是它们却不能成为经典。这就是说,布鲁姆提出的原创性标志的陌生性,难以成为文学作品经典化的标准。布鲁姆接着又提出另一个标准:“神性与人性的爱恨纠葛”是文学作品成为经典的又一标志。但是,无论是陌生性还是神性和人性的爱恨纠葛,都难以成为大家所共同接受的文学经典化的标准。

    当我们从起源上对文学加以研究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文学作品的产生,从本质上说,完全是出于伦理道德的需要。古今中外发现的最早文本,都与记载宗教祭祀仪式的活动有关。在那些古老的极其简略的文字记载中,如我国殷商时代留在龟甲兽骨上的卜辞,就包含内容丰富的故事文本。这些记录宗教祭祀活动的古老文献,就是文学的最早的源头。这些文献的基本功用,就是教诲,并为其他人或后来者提供范例,建立规范,让后来者有例可援,有法可依,形成体制。一直到后来,文学始终保持着这一基本功用,如荷马的史诗,希腊的戏剧,莎士比亚的作品,弥尔顿的诗歌,18至19世纪的英国小说等,都显示出文学教诲的本质特点。文学的历史告诉我们,文学产生的目的就在于伦理表达的需要,文学的功能就是教诲,而文学的审美功能则只是文学教诲功能的衍生物,是为教诲功能服务的。文学缺失了教诲动能,即伦理价值,文学的审美价值则无法存在。文学价值的大小在于其所发挥的教诲功能的大小。作为文学经典,其教诲的功能都能够得到充分体现;反之,文学就难以成为经典。这就是说,文学经典的价值在于其伦理价值,其艺术审美只是伦理价值的一种延伸,或是实现其伦理价值的形式或途径。因此,文学能否成为经典是由其伦理价值决定的。

(摘编自聂珍钊《史学经典的阅读、阐释和价值发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立足于儒家的新人文主义,仍然需要证明其自身的独特价值何在。因为在人类思想史和文明史上,至少存在过两种人文主义:一是文艺复兴到启蒙时代的人文主义,二是20世纪前期美国学者白璧德的新人文主义。基于儒家资源的新人文主义,与它们有何区别呢?

    从文艺复兴到启蒙时代的人文主义,是一种针对中世纪基督教黑暗时代的人文主义,它强调的是摆脱以上帝为中心的思维方式,而发现人性、人的尊严、人的价值,要求在生活世界和思维世界中,确立人的主体性地位,运用人的理性能力,使人自由地发展其本性。这种人文主义最终走向了人类中心主义。它和现代性有一种深层次的联系,即世俗或凡俗的兴起。这种兴起曾在政治、经济、文化上产生了积极的作用。但同时,这种人文主义忽略了对人的精神领域的关注,有巨大的空白与缺陷;另外,它因为对个体的过度强调,形成了一种原子主义的自我观念,进而扩展到民族、国家和文化观念,于是民族冲突、国家冲突和文化冲突成为一种必然;另外,当对人的理性的强调成为一种绝对的肯定后,工具理性在很大程度上便压缩了人自身的生活世界和心灵领域,造成了对人自身的伤害。因此,这种人文主义在造就现代社会巨大成就的同时,也埋下了现代性弊病的根源。

    为此,在20世纪初期,美国学者白璧德提出了一种新的人文主义。白璧德认为旧人文主义认为人可以无限发展是有问题的,所以他的新人文主义要以平衡和自律来改善人的境况。同时,白璧德也重视东方的智慧,这一倾向,直接影响了他的数位中国学生,如吴宓、梅光迪等,这在20世纪中国思想界中造就了《学衡》一派。具体来讲,白璧德指出了西方思想犯了过度夸大理性作用和过分强调实用主义的错误,由此,人很难在情感与理性、统一与杂多之间获得平衡,而失去了这种平衡,就使得人类沦入了过度的自然主义或科学主义。而白璧德的新人文主义则要重建一种人能平衡自身情感与理性的能力,即建设一种真正的克制,这种克制比知识或同情心要更为重要。另外,他对自由与限制也有一种平衡性的理解。他认为,过度的自由和过度的限制,都会导致失败的结果;尤其是在教育中,只有实现了自由和限制的平衡,才可能使新人文主义的人得以养成。从总体上看,白璧德新人文主义只将人理解为情感与理性的存在,而忽视了人的精神具有超越性的需求。另一方面,他虽然表达了一定对东方思想的亲和,但始终没有走出西方中心主义,只是试图在希腊、希伯来和近代思想中寻求一种平衡的可能。他也无法真正走出人类中心主义,所以他才会简单地将科学主义和自然主义等同,而没有认识到自然的独立意义与价值。

    基于儒家的新人文主义与上述两种人文主义都不同。一方面,它是人文主义,也强调重新认识人,但是它认识的人,不仅包括人的理性与价值,还包括人的丰富的精神领域、信仰追求。另一方面,它之新,要求人摆脱人类中心主义,还原整个宇宙自然的价值,认清人类在宇宙自然中的位置;摆脱原子主义的自我观,还原社会群体的价值,认清个人在社群中的价值;摆脱民粹主义、国家主义,还原人类文化的多元性,认清本文化传统在世界文化中的意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先秦儒家已形成比较立体、丰富的生态伦理思想。

    这种思想首先体现为“乐”。孔子非常擅长在观察自然现象时对自身社会经验进行审视和升华,自然之道和其处世之道在某个合适的时间节点产生共鸣,从而引发孔子深层的思考,其生态情怀也在类似的体悟中逐渐浓厚。认知自然、体验自然、进而体悟人生哲理,让孔子得出“知者乐水,仁者乐山”这样的结论。

    由“乐”而生“畏”。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在孔子看来,四季的轮回、万物的生长都有其运行轨迹和规律,这种力量非人力所能干涉,孔子对自然的敬畏之情也在这种感慨中毕现。荀子则认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既然这种“常”的力量如此强大,非人力所能改变,聪明的做法就是顺应这种力量并对之合理利用,即荀子所讲的“制天命而用之”。那么,该如何“制”呢?荀子较为强调见微知著、因循借力、顺时守天、因地制宜。这种总结比起孔子体验式思维多了些理性,已试图对联系自然与人类社会的“道”进行理性阐释和总结。

    在此基础上,“推人及物”的思想就产生了。“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是孟子生态道德的基础,“不忍心”推广于自然万物就成了推人及物的生态道德。如果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是简单适用于人类社会的推恩思维,是简单的换位思考、推己及人,那么,孟子的“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则已拓展为推人及物了。荀子也说:“物也者,大共名也……推而别之,别则有别,至于无别然后至。”他认为自然万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共性,有同质性生;同时,根据某种特质,又可在共性的基础上区分差异,剥离出异质性。这种异质性基础上的同质性是推人及物的逻辑基石。

    在生态实践中,先秦儒者非常强调“时禁”与适度消费。孟子和荀子都注意到“时禁”的良好效益,可保证后续消费的“不可胜食”“不可胜用”。除了“时禁”,先秦儒者也意识到适度消费的重要生态价值。孔子主张“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在以传统工具和方法捕猎物、适度消费和以“先进”工具和方法大量获取猎物、过度消费两者之间,孔子选择了了前者,这和孔子“乐山乐水”的生态情怀是契合的。孟子也注意到,人类对自然资源的过度消费和连续性破坏已经严重超出自然的可承受范围,破坏了自然界生息繁衍的内在规律,使其自我修复能力失效,这样的过度消费当然会“无物不消”。

(摘编自赵麦茹《先秦儒家的生态伦理思想》)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李清照现存的词曲中,有四分之一出现了与香炉,焚香相关的意象。为何李清照对香炉会如此情有独钟呢?这要从香炉的用途说起了。

    专门为焚香而设计的香炉不知最早起于何时,也许可以追溯到商周时代的青铜鼎。鼎用于烹煮肉食和祭祀,香炉里装的则是香料,都表达了对祖先和天地的尊敬。香炉真正的成型和发展,与印度佛教传入中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每日举行的敬佛礼佛的过程中,就包含了焚香的仪式,这使得焚香的习惯更广泛地进入到大众生活之中。到了宋代,焚香已经与烹茶、插花、挂画并列为当时生活中的“四艺”,成为文化活动中不可或缺的一项程式。宋代时,各种香炉除了供皇室、贵族和文人使用之外,也广泛出现在普通百姓的生活之中了。不但敬神祭祖要用香炉,在厅堂卧室里要点燃香炉,甚至在各种高端的宴会、欢乐的庆典上,也要焚香助兴,而一些小型香炉更是成为文人们随身携带的物品。比如宋代的《槐荫消夏图》,一个夏日的午后,一人在户外乘凉,慵懒地躺在槐荫之下,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只香炉,从他惬意的表情上,仿佛可以闻到空气里的清香。

    在汉朝,有一种“博山炉”已经在皇宫和贵族中流行了,炉体常用金属制作,呈青铜器中的容器豆的形状。炉子上面有高高尖尖的盖子,表面装饰着重叠雕刻的奇禽怪兽,象征传说中的海上仙山——博山,因此这种香炉就称作博山炉。后来,逐渐出现了青瓷或白瓷做的瓷香炉,香炉的样子也不再是单一的仙山了。李清照在《醉花阴》中写道,“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这金兽便是做成动物造型的各式香炉。香炉是为了燃香取味,打造得小巧可爱,也可以装点室内陈设,这些金兽就有麒麟、狻猊、狮子、凫鸭、仙鹤等样子,看上去一定很萌。李清照这首词曲中的“瑞脑”,便是南宋文人焚香时用的香料了。汉朝时期博山炉都是有盖子的,应该是与燃香的原料和方式有关。在西汉之前,焚香用的都是屈原说的“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的茅香或蕙草,用法是将草放置在香炉中直接点燃。草叶燃烧后产生馥郁的香气,但有个毛病,就是烟火气比较大,烧太猛了还挺呛人的,所以得盖上盖子。

    汉朝之后,南海地区树脂类的龙脑香和苏合香传入,香料被制成香球或香饼,在下面放上炭火,高温将这些香料一点点烫燃起来,香味也很浓烈,烟火却少了很多,于是香炉在造型上获得了更多的发展空间,在做成金兽等造型之外,也出现了各种敞开式的香炉。香炉的广泛应用促进其自身在宋朝获得了大发展,宋代的皇帝都喜好复古,重视旧礼器,特别是宋徽宗最喜欢素雅娴静的釉色,加上宋代文坛中古文运动,也追求文以载道,反对浮靡的风气,素雅而简洁之美成为当时最流行的风尚。

    宋代重视金石之学,仿古蔚然成风。出现了各种青瓷仿制成商周青铜器的样子,而把它们缩小,便成了各种精致的敞开式小香炉,比如仿青铜鼎、鬲和樽的小香炉,还发展出高足杯式炉、敞口莲花炉、镂空覆盖式香炉,它们在生活中的应用更为广泛,可以方便地在室内移动,受到广泛的喜爱。

    于是,追求雅趣的李清照自然会喜欢上当时广泛流行的香炉了。她将自己的忧伤化作精致的悲情,投射到了一切美的事物上,香炉便与春花、微雨一起,成了李清照最喜爱的审美选择。但是你会发现,在李清照的词曲中,虽然香炉、香烟屡次出现,却从未提到香枝,在《槐荫消夏图》中,也只见香炉不见香枝插在里面。其实线香在明代才出现,在宋代,燃香常用的方法还不是直接点燃,而是透过炭火的焙烤而取其香气。因此我们在宋代绘画中只见形象各异的香炉,却看不到插在炉中的线香。

(选自方舒《李清照的香炉:沉香玉炉袅残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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