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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贵州省贵阳市清华中学2019届高三上学期12月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和其他传统节日强调“阖家团聚”不同,元宵节更强调“普天同庆”。元宵节被人们视为春节最后的高潮,因为过了这天,人们就要真正进入新一年的生产生活,所以人们在元宵节全民欢庆,以祈求上苍保佑来年风调雨顺、庄稼丰收,这也表达了人们对新年的美好期盼。正因如此,在中国民间有“正月十五闹元宵”的习俗。

    这个传承已有两千多年的传统节日,不仅盛行于大江南北,就是在海外华人的聚居区也年年欢庆不衰。每到元宵节期间,人们都会走出家门,涌上街头,除了闹花灯、猜灯谜外,还有舞龙、舞狮、踩高跷、跑旱船、敲舟山锣鼓……其中,有很多风俗和活动都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共吃元宵、同庆佳节,让广大群众参与其中,共同享受这些非物质文化遗产给我们留下的审美体验。

    其实,元宵节不是一个孤立的节日,它是春节的一部分。要理解元宵节的意义,不能不把它放在春节之中来考察。

    春节从除夕关门守岁开始,到元宵节,是一个人们不断扩大活动范围、人际关系不断得到扩大的过程。初一给家长拜年,初二回娘家拜年。以后逐步扩大拜年范围到一般亲戚朋友。在这个时段,人们的活动范围局限在熟人之间。初五是破五,农活可以开始干,商店可以开门了。这个时段,社会开始正常运作。到了正月十五,全体社会成员不分男女老幼都加入到节日活动中。所以,元宵节具有确认全体社会成员(包括彼此不认识的)相互关系的意义。

    元宵节是真正意义上的全社会的“狂欢节”,连平时被限制在家的古代妇女也可以自由出门游玩了。当然,个别礼法之士反对这个习俗,比如宋代的司马光。元宵夜,他夫人打扮了准备出门赏灯。司马光问:“家中点灯,何必出看?”夫人回答:“兼欲看游人。”司马光说:“某(我)是鬼耶?!”这就太不讲理了,总不能只让夫人终年只看他一个人一张脸吧?好在社会不买这些礼法之士的账,大多数妇女照样游乐。元宵节允许民众自由娱乐,这是古代社会针对过分严格的礼法制度而设计的一个发泄渠道。一些年轻人乘机会见意中人。正如辛弃疾所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元宵节主要活动是大众娱乐,但是其社会文化意义却不仅仅是娱乐。

    正月十五有很多信仰活动,祈求神灵保佑。古代人祭祀泰一(太一)神,因为他是最高神,掌管人类命运。祭祀他,可以获得丰收和平安。古人祭祀地神,是要保佑蚕事丰收。

    元宵节也是一个求子的节日。宋代陈元靓《岁时广记》卷十二《偷灯盏》解释当时人在元宵节偷灯的原因时说:“一云,偷灯者,生男子之兆。”这里“灯”谐音“丁”,就是男丁。这样一来,偷灯就象征着生育儿子。根据同样的道理,观灯也具有求子的涵义。于是,古代妇女出门观灯有了这个理由,就名正言顺了。一直到民国时代,各地多有送灯给那些无子家庭的习俗,祝愿他们添子孙。清代有摸城门门钉的活动。钉,也谐音“丁”。人们希望通过摸门钉而祈求生育儿子。有些地区的人们还赋予汤圆以象征意义。

    当然,在人口压力巨大的今天,元宵求子活动已经很少看到。现代人又赋予汤圆以新的解释,那就是甜甜蜜蜜,团团圆圆,象征一家团圆,幸福美满。它很符合人们的内心希望。元宵节因此获得了新的文化意义。

(选自(《人民日报海外版》),有删改)

(1)、下面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伴随元宵节而产生的是民间进行的信仰活动以及因渴望子嗣而产产生的各种习俗。 B、元宵节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吃元宵的习俗从节日诞生到今天一直延续着。 C、和其他传统节日不同,每年的元宵节更多的是强调“普天同庆”,全社会的“狂欢”。 D、元宵节的活动主要是出门娱乐,如赏花灯、猜灯谜、观舞龙舞狮,看敲锣鼓等。
(2)、下列对原文相关内容的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元宵节走街串巷,走亲访友,人们以这种形式增进相互之间的感情和社会的和谐。 B、春节期间从除夕关门守岁到元宵出门娱乐,是人们由家庭关系走向社会关系的过程。 C、通过各种娱乐活动,元宵节把社会中的人们聚集了起来,营造出欢乐与祥和的气氛。 D、元宵节为社会中不同种族和不同阶层的男女老幼提供了放松心情的良好契机。
(3)、下列对本文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正确的一项是(  )
A、元宵节除了娱乐之外,更重要的是承担着长辈们对子女能够传宗接待、香火延续下去的朴素愿望。 B、古代由于礼法制度严格,所以只有到了元宵节这一天人们压抑已久的感情才得以彻底释放,尽情宣泄。 C、现在的元宵节吃汤圆,寓意一家团团圆圆,幸福美满,是现代的人们重视亲情的体现和家庭观念的回归。 D、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时代的进步,元宵节的活动内容也在不断地变化,说明现代人在不自觉地摒弃旧传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讲述亲身经历或道题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起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统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税收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堂吉诃德》中的故事是堂吉诃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故事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的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的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或趣事,当他晚年作在火炉旁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事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的故事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掷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6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华礼制变迁的现代启示

    中华礼制源远流长、绵延不绝,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内容和载体,对增强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和向心力起到了重要作用。在大力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改善社会风气、提升国人道德,凝聚中华儿女共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今天,探究中华礼制变迁的规律,无疑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毋庸讳言,在中华民族发展过程中,诸民族之间有过矛盾与冲突。但它们能在认同中华礼制的前提下逐渐缓和矛盾、化解冲突,形成共存共荣的良好关系。例如,在我国历史上,无论魏晋南北朝时期在北方建立的少数民族政权,还是之后建立辽朝的契丹族、建立金朝的女真族、建立元朝的蒙古族及建立清朝的满族,无一例外地认同并服膺中华礼制,从而能使民族融合不断向前推进。显然,发挥中华礼制的凝聚功能,是凝聚国人、增强自信的重要途径。

    中华先民并不只是讲究礼仪“进退周旋,威仪抑抑”的外在形式,而且注重探求礼仪的内在精神实质。孔子说:“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礼记·郊特牲》称,“礼之所尊,尊其义也”。所谓尊其义,就是追求道德境界、强调道德践履。孔子称颂那些能够修身立德、行礼律己、道德高尚的前代圣贤,反复强调“不学礼,无以立”。坚持知礼行礼、知行合一,追求高尚的道德境界,体现了中华先民的主流价值观。中华礼制注重道德修养与道德实践,强调知行合一,这使它起到了塑造道德人格、促进社会和谐稳定的重要作用。

    可以说,中华礼制自诞生之日起就具备了教化功能,并在演化过程中逐渐将道德教育与理想教育紧密结合,强调自幼及长、礼教终生,提倡仁爱精神、忠恕之道,注重培养道德人格、建设礼仪之邦。所谓礼仪之邦,就是有高度道德自觉的社会,是诸族和谐、政治清明、社会稳定、经济发展、民众富庶的社会。中华礼制提出的愿景,是中华先民们向往和着力构建的社会。中华礼制所倡导的仁爱精神、忠恕之道、和谐社会等学说,能为今日构建和谐世界贡献中华民族的智慧。

    作为一种制度,中华礼制在历史上曾为各种政权服务。在封建社会,它强调封建等级,包含一些糟粕。然而毋庸置疑的是,中华礼制能够与时俱进、吐故纳新,不断改革与变迁。孔子提到三代礼制传承中的“损益”,便是一种改革;《礼记》进一步提出“时为大”这一与时俱进的礼制改革原则。适时变革是中华礼制演进的重要原则,这使它成为与中华民族同生共长、传承久远的文化传统。

    由孔子创建、孟子加以发挥的儒家礼制观,在战国时期曾饱受其他思想家的批判,那是因为这种礼制观仅仅重视礼的道德层面,而对礼的制度规范层面关注不够。秦汉之后,我们的先人力图将礼与法结合起来,融礼入法、礼法合一成为中华礼制变迁的重要转折。礼法合一要求人们遵礼守法,违礼即违法。礼既是道德要求,又是法律规范;礼制既有教化功效,又有法制规范之用。《礼记·经解》认为“礼禁乱之所由生”,可以起到“止邪也于未形,使人日徙善远罪而不自知也”的作用。古人通过礼来“止邪于未形”,使人们“徙善远罪”,达到“禁乱”和教育人的目的,对我们今天推进国家和社会治理有一定启示意义。

(选自《人民日报》2016年03月25日)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让居民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这是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建设的要求,也戳中了一些地方城镇化的软肋。一些乡村在变为城镇的过程中,虽然面貌焕然一新,但很多曾经让人留恋的东西却荡然无存。人们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担忧:快速的、大规模的城镇化会不会使“乡愁”无处安放?要在城镇化进程中留住乡愁,不让“乡愁”变成“乡痛”,一个重要措施是要留住、呵护并活化乡村记忆。

    乡村记忆是乡愁的载体,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物质文化的记忆,如日常生活用品、公共活动场所、传统民居建筑等“记忆场所”;另一方面是非物质文化记忆,如村规民约、传统习俗、传统技艺以及具有地方特色的生产生活模式等。乡村物质文化记忆与非物质文化记忆常常相互融合渗透,构成一个有机整体。这些乡村记忆是人们认知家园空间、乡土历史与传统礼仪的主要载体。在城镇化的过程中留住他们,才能留住乡愁。这实质上是对人的情感的尊重。至于哪些乡村记忆真正值得保留,这一方面可以借助一些科学的评价体系进行合理的评估,另一方面可以广泛听取民意,然后进行综合甄选。在新型城镇化建设过程中,需要做好这方面的前期规划。

    仅仅留住乡村记忆而不进行呵护,乡村记忆会逐渐失去原有魅力。呵护乡村记忆,使其永葆“温度”,就要对相关记忆场所做好日常维护工作,为传统技艺传承人延续传统技艺创造条件,保持乡村传统活动的原有品质。比如,对一些乡土景观、农业遗产、传统生产设施与生产方法等有意识地进行整理维护。对于乡村中的集体记忆场所,如村落的祠堂、乡村的入口、议事亭、祭祀场所等,不可因为城镇化就让其全部消亡,而应对这些承载着人的情感和记忆的场所定期维修。既要让当地居民生产生活更为方便,又要让游子在故乡找到依恋感与归属感。

    如果说留住和呵护乡村记忆是一种消极型的留住乡愁的话,那么,活化乡村记忆则是一种积极型的留住乡愁。活化乡村记忆,就是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深度挖掘乡村记忆与乡村传统产业,进行精细化、产业化升级,将“文”“人”“居”与“产”融合在一起,让原来的乡村记忆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充满生机活力。这需要相应的公共设施与之配套,需要发展教育、医疗、商业、娱乐休闲产业等,使乡村记忆在新的时空条件下产生新的凝聚力。

(摘编自陆邵明《留住乡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类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持续推进,同时,人类也正处在一个挑战层出不穷、风险日益增多的时代。如何防止全球化的危机,使人类社会能够延续存在、和睦相处和持续发展,这是全人类面临的共同挑战和课题。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主张,这是中国把握历史规律和时代潮流,着眼人类共同和长远利益提出的中国方案。

    “人类命运共同体”首先是一个现实。它反映了在新一轮全球化进程中,人类利益格局日益加深的相互依赖、休戚与共。

    在全球化的第一阶段,先发国家利用自己的优势,通过不平等的国际经济秩序,获得超额利润,并导致巨大的国际贫富差距。在这一阶段,我赢你输的博弈使发达国家获得了巨大的收益,并导致了世界各国严重的贫富分化和强弱分化。

    然而,进入全球化的第二阶段,这种输赢分化的博弈正在衰退,代之而起的是命运与共。“命运”一词,按照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是指人的生死、贫富、祸福、苦乐遭遇。在全球化的新阶段,人类命运与共表现在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的各个方面。如在经济上,任何国家的经济危机都会迅速传播和扩散,形成多米诺骨牌效应。再如,在政治和社会等层面,西方国家支持怂恿一些国家的反政府力量,而这些国家的社会动荡导致的难民潮,却使西方国家本身的治安陷入紧急状态。所有这些现象都昭示着,输赢分化的全球化时代行将结束,命运与共的全球化新时代正在到来。在命运与共的全球化新阶段,只有相互扶助、相互促进、利益共享,才能共同发展、共同繁荣、共保安宁。

    “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反映了在全球化新阶段世界利益关系格局的这种新变化。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是我们对未来人类社会的愿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要求建立共商共建共享的新型全球治理结构。如,在经济上,人类命运共同体要求合作共赢,共同发展、利益共享,追求自身利益的同时兼顾他方利益;各国同舟共济,而不是以邻为壑,搞贸易保护主义,画地为牢,损人不利己。推动建设一个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经济全球化,既要做大蛋糕,更要分好蛋糕,着力解决公平公正问题。

    人权是全球治理的重要维度。全球人权治理的目标,是促使各个国家尊重、保护和促进人权的实现。它既是全球治理所要达成的重要目标,又是对全球治理过程、方式和手段的重要“边际约束”。“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既对全球治理提出了要求,也对全球人权治理结构提出了反思和重构的要求。

    总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对世界人权事业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它要求超越西方自由主义单纯强调个人人权的原子论视野,约束国际霸权主义的为所欲为,从人类命运休戚与共的视角调整个人人权、各国人民的集体人权和人类集体人人权之间的结构关系,从而确保在全球化的新阶段,人类整体的生存、发展、安全和健康。

(选自常健《解决人类现实挑战的中国方案》,2017年6月15日《人民日报海外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小题。

    20世纪20年代,孙中山先生以西服及在南洋华侨中流行的“企领文装”造型结构为基础,结合中国传统的审美理念,并考虑到具体的使用功能,运用“洋裁法”设计制作出了适合国人穿着的“新服装”。因由孙中山先生创制,并极力倡导且率先垂范,“新服装”被称为“中山装”。由于中山装体现了中华民族传统的审美精神,符合当时的社会革命思想,又能满足当时的生活需要,因而被广大民众认可并接受。

    一个民族的服饰既是传承传统文化的载体,更是传播民族精神的使者。汉民族服饰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文化创新精神和创造力的外在表现形式,对中华文明的传承和发展,起到过重大作用。因此在新的历史时期,如何进一步推进传统服饰文化的传承、传播和创新,成为这一时代的重要课题。

    中山装的设计思路深受传统文化的影响,同时也彰显着民主共和思想。其前身四个口袋代表“国之四维”,上部小口袋的倒山形袋盖寓意中国革命需依靠知识分子,闭合的翻领、前衣襟五粒纽扣系结,体现出了中正、坚韧、庄重的中国传统文化精神,而前襟五粒纽扣象征“五权(行政、立法、司法、考试、监察)分立”,袖口三粒纽扣代表“三民主义”。整套服装采用的这种暗喻的方式,就是中国传统服饰,文化和服饰审美思维中最具代表性的特征。

    经历了“拿来”与“消化”过程的中山装成为“洋为中用”、传承民族文化,同时适应国际化潮流、极具时代特征的典范。其造型结构和风格,代表着中国近代男性服饰的某些特点,反映出一个时代服饰文化由传统向现代转变的过程。

    自开国大典以来,在历次国庆阅兵典礼、国际国内重要政治活动中,中山装及其改良装,都是国家领导人着装的首选。2014年3月22日,习近平主席身着中山装的改良装在阿姆斯特丹出席荷兰国王为其举办的国宴,这是习主席首次穿着中式服装参加西方国宴。2015年10月20日,习近平主席再次身着中山装的改良装出席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举办的欢迎晚宴。国人为之振奋。实践证明,通过传统服饰载体激活流淌在中国人血液中的民族记忆和创新活力,对于构建新时期中华文明的认同感,增强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心意义重大。

    有文化自信,才会有文化创新,才会有文化自强。中山装以中国传统精神为内涵,融入了外来服饰的造型及技术手段,这一点对新时代中式服装的发展具有极强的借鉴意义。

    值此中山先生诞辰150周年之际,我们重温中山装的文化内涵,学习中山先生立足民族文化并不断改革创新的精神,充分发挥服装作为显性文化标识的作用,必将有利于增强我们的文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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