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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延边州2019届高三语文2月复习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忠”价值观在《诗经》中的体现

    在几千年的发展中,“忠”的观念往往被单一地认为是臣子向君主尽忠。然而,当我们从历史的源头、文化的源头去看待“忠”时,便可以发现“忠”价值观更广泛的意义。“忠”这一价值观具有双向性,既指向臣子,又指向君主。《诗经》中人民对君臣就有着这种要求。

    《诗经》中有不少要求君主之忠的诗,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以平民百姓的口吻,通过描写底层人民的困苦生活控诉统治者;第二类是直接描写统治者的行为讽刺统治者骄奢淫逸、听信谗言的刺诗;第三类是歌颂君主的颂诗。第一类诗有《魏风》中的《伐檀》《硕鼠》、《唐风·鸨羽》等,直接反映统治阶级的剥削压迫,讽刺统治者没有忠于民,使国家之根基——百姓的生活风雨飘摇,自然也就置国家于不利之地,既违背了利民之忠,也违背了卫国之忠。第二类则从伦理道德层面评价君主,例如君主生活上的腐败、荒淫等。《鄘风·墙有茨》揭露卫国宫廷生活腐朽糜烂,《邶风·新台》讽刺卫宣公子妻父占,《郑风·南山》讽刺襄公淫妹等等,我们很难相信一个私生活紊乱、伦理道德沦丧的人能公允地统治一个国家。第二类与第一类一样都是体现了君主违背利国利民之忠,一样都是从批判昏君的角度探寻“忠”的涵义。第三类主要集中在《大雅》中,如《文王》《绵》《棫朴》等歌颂文王功绩的篇章,从正面歌颂明君。从这类诗歌中,可总结出明君的共同之处:励精图治,开创基业。贤明的君主要想遵循“忠”这一伦理,既要在政治上有建树,忠于民忠于国,又要修身养性,忠于人伦道德。

    《诗经》中关于臣子向君向国尽忠的内容,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不得重用的贤士对于国家处于危亡之际,而不能实现自身价值所发出的愤慨之声;第二类是贤臣的谏言;第三类是臣民不明的人针对统治者无所作为、骄奢淫逸而作诗讽刺,这一类在前文“君主之忠”中已提及,在此不再赘述。《邶风·柏舟》是卫国贤臣忧谗悯乱之诗,顷公在位期间,政治混乱,小人当权,卫国贤臣目睹国势衰败,心存危亡之虑,于是作此诗以抒泄满腔的幽愤。这位贤臣让我们领悟到了“位卑不敢忘忧国”的爱国情怀,他的忠心已超越了对自身价值不得实现的苦闷,上升到了与国同哀的高度。《邶风·式微》《陈风·墓门》等作品都或多或少地体现了臣子进谏的行为。《式微》是黎国臣子劝黎侯归国之诗,全诗只有两章,“式微式微,胡不归?”读来可想象出臣子心中压抑着痛苦,纵然有千言万语,却只能无力地问君主,国势如此衰微,为什么还不回归故国呢?若不是对君主还抱有希望,若不是那颗赤诚的效忠之心,大概是无法发出如此满含忧虑的诤言吧!

(选自《青年时代》2018年13期,有删节)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忠”这一价值观具有双向性,既指向臣子,臣子要向君向国尽忠;又指向君主,君主要忠于民忠于国,忠于人伦道德。 B、《新台》《棫朴》虽然都表现了君主之忠,但前者和后者探寻“忠”的涵义的角度不同。 C、《诗经》中关于体现君与臣“忠”的篇章大致都可分为三类,其中有相重叠的内容。 D、君主之忠要求君主不仅要修身养性,遵循伦理道德,而且要励精图治,在政治上有所建树。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从“忠”的传统观念入手,笔锋一转,巧妙提出自己要论证的观点。 B、针对“忠”的价值观,文章分别从君“忠”和臣“忠”两个角度由主到次加以论证。 C、文中论述臣子向君向国尽忠的第二类内容时,重点举《式微》一例加以阐述。 D、文章主要采用举例论证和总分结构,分别从三个类型角度论证君与臣的“忠”。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一直以来,《诗经》中的人民就对君主和臣子提出“忠”的双向性要求。 B、《柏舟》中的贤臣写作此诗以表达“位卑不敢忘忧国”的爱国情怀。 C、《柏舟》《式微》中两位贤臣的做法不同,一是忧谗悯乱,一是因事进谏。 D、《式微》虽然只有两章,却胜过千言万语,表现出臣子对君主赤诚的效忠之心。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目。

   中国与西方的古建筑表达着不同的思想,流露着不同的情感,承载着不同的文化,体现着不同的信念。中国的建筑是儒家文化的反映,西方建筑充满着宗教神秘主义的情绪。中国人对建筑的态度是以新为贵,西方人则对古老建筑充满尊崇与敬意。中国人为求得与天地和自然万物的和庇,“仰视天文,俯察地理”,建筑讲究背靠大山、面对平川,体现了中国特有的一种文化。西方人则把“坚固”和“实用”作为评价优秀建筑物的第一和第二原则。

   中国传统哲学,所宣扬的是“天人合一”的宇宙观。中国人将木材选作基本建材,正是重视了它与生命的亲和关系,重视了它的性状与人生的关系。从西方人对石材的肯定,可以看出西方人求智求真的理性精神,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中强调人是世界的主人。

   中国建筑是封闭的群体的空间格局,在地面上平面铺开,体现一种“集体”的美。例如:北京明清宫殿、明十三陵、曲阜孔庙即是以重重院落相套而构成规模的巨大的建筑群,各种建筑前后左右、有主有宾、合乎规律地排列着,体现了中国古代社会结构形态的内向性特征、宗法思想和礼教制度。与中国相反,西方建筑追求个性化,形成开放的单体空间格局,向高空发展。这庄严的建筑物固然反映西方人崇拜神灵的狂热,更多的是利用了先进的科学技术成就给人一种奋发向上的精神力量。

   中国的建筑着眼于信息,西方的建筑着眼于实物体。中国古代建筑的结构,不靠计算,不靠定量分析,不用形式逻辑的方法构思,而是靠师傅带徒弟的方式,言传手教,靠实践,靠经验。西方建筑美的构形其实就是几何形体,甚至于像园林绿化、花草树木之类,经过人工剪修、刻意雕饰,也都是呈献出整齐有序的几何图案,以其超脱自然、驾驭自然的“人工美”,同中国园林那种“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自然情调,形成鲜明的对照。

   当中国古老的建筑物随时间的流逝而被毁坏或“烟销云散”时,西方古希腊、古罗马、古埃及的建筑依然完好地保存着,用实体形象演绎着自己的文化。通过对中西方建筑的比较可看出中西方在观念文化、制度文化、物质文化上的不同。

(取材于《品阅中西建筑艺术之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世界上有过宗族性的血缘组织的民族不乏其例,但像中华早期文明社会中所见的宗族组织与政治权利同构的情形,却属罕见。古代中华文明中,宗庙所在地成为聚落的中心,政治身份的世袭和宗主身份的传递相合,成为商、周文明社会国家的突出特点。政治身份与宗法身份的合一,或政治身份依赖于宗法身份,发展出一种治家与治国融为一体的政治形态和传统。

    中国古代从西周到春秋的社会,其基本特点就是宗法性社会。这里所说的“宗法性社会”是一个描述性的概念,并无褒贬之意,乃是指以亲属关系为其结构、以亲属关系的原理和准则调节社会的一种社会类型。在宗法社会中,一切社会关系都家族化了,宗法关系即是政治关系,政治关系即是宗法关系。故政治关系以及其他社会关系,都依照宗法的亲属关系来规范。这样一种社会,在性质上近于梁漱溟所说的“伦理本位的社会”。伦理关系的特点是在伦理关系中有等差、有秩序,同时又有情义、有情分。因此,在这种关系的社会中,主导的原则不是法律而是情义,重义务而不重权利。梁漱溟认为中国伦理本位的社会是脱胎于古宗法社会而来,是不错的。

    从早期中国文化的演进来看,夏、商、周的文化模式有所差别,但三代以来也发展着一种连续性的气质,这种气质以黄河中下游文化为总体背景,在历史进程中经由王朝对周边方国的统合力增强而逐渐形成。而这种气质在西周开始定型,经过轴心时代的发展,演变成为中国文化的基本气质。这种文化气质在周代集中表现为重孝、亲人、贵民、崇德。重孝不仅体现为殷商时期繁盛的祖先祭祀,在周代礼乐文化中更强烈表现出对宗族成员的亲和情感,对人间生活和人际关系的热爱,对家族家庭的义务和依赖。这种强调家族向心性而被人类学家称为亲族连带的表现,都体现出古代中国人对自己和所处世界的一种价值态度。从而,这种气质与那些重视来生和神界,视人世与人生为纯粹幻觉,追求超自然的满足的取向有很大不同,更倾向于积极的、社会性的、热忱而人道的价值取向。

    在孔子与早期儒家的思想和文化气质方面,与西周文化及其走向有着一脉相承的连续性关系。没有周公就不会有传世的礼乐文明,没有周公就没有儒家的历史渊源,孔子对周公的倾心敬仰,荀子以周公为第一代大儒,都早已明确指明儒家思想的根源。可以说,西周礼乐文化是儒家产生的土壤,西周思想为孔子和早期儒家提供了重要的世界观、政治哲学、伦理德性的基础。同时,西周文化又是三代文化漫长演进的产物,经历了巫觋文化、祭祀文化而发展为礼乐文化,由原始宗教、自然宗教发展为伦理宗教,形成了孔子和早期儒家思想产生的深厚根基。更向前溯,从龙山文化以来,经历了中原不同区域文化的融合,在政治文化、宗教文化、道德情感等不同领域逐渐地发展,并在西周开始定型成比较稳定的精神气质,这种气质体现为崇德贵民的政治文化、孝悌和亲的伦理文化、文质彬彬的礼乐文化、天民合一的存在信仰、远神近人的人本取向。因此,儒家思想与中国文化发展的进程具有一种内在的联系,是中华文明时代初期以来文化自身连续发展的产物,体现了三代传衍的传统及其养育的精神气质,儒家的价值观也就成为中华文明价值体系的主流。

(摘编选陈来《中华文明的核心价值》)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历史是否有逻辑

陈乐民

    ①中国自古以来就是走经世致用的路线,中国的传统文化,无论多么博大精深,最终离不开当时的为世所用。中国人写史,离不了记言记事,到今天还是这样,脱不出以史为鉴。稍微有些哲学意味的史论几乎没有。

    ②历史哲学是欧洲的特产,主要是因为欧洲的哲学比较发达。先也是从叙事开始,到近代便有了对历史的理性批判,把人文因素融进历史。伏尔泰、赫尔德、康德、费希特、黑格尔、马克思,这是几大家。他们的历史观,无论是唯心唯物,都是理性历史。

    ③然而,大历史是理性的,人们经验的历史却不是理性的。理性批判的历史,是“宿命的”,似乎历史是按照人的理想意图安排的,所以是理想主义的。现实的历史却相反,它经常是不合逻辑的。例如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从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发展,这是理性的;要以新代旧便难免发生革命,则革命是理性的。但历史是人表演的,革命是人干的;人是理性的动物,是说他有按理性行事的能力,但并不能由此说人天然就是理性的。否则古今中外就没有坏人、败类,没有疯子了。

    ④历史是任人“装扮”的;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视角。道德学家从中看出道德律;崇尚格致之学者从中看出器物奇技的代代翻新;尚武者从中看到的是连绵不断的兵燹征战;博学深思者从中看出精神的升华和沉沦;唯理主义者说历史是理性的、有序的;经验论者说历史充斥了非理性,是无序的;乐观派说历史总是随着文明的脚步向好处发展的;悲观派说否!文明的每一次“进步”,都伴随负面的、无法克服的后果。19世纪的欧洲历史学家大多认为历史是沿着自由主义和理性主义的路前进的;20世纪的史学家们则认为历史根本没有定向——施宾格勒在世纪初就曾问道:历史是否有逻辑?

    ⑤20世纪的欧洲史学家们自有他们自己的特殊的时代经验——人们还是相信经验胜过理智——他们向19世纪的理性批判史学发难:你们太过相信人类的理智,你们的头脑清醒得把一切不符合理想的浑浊的秽物都滤掉了,历史绝没有那么透体通明。理智、理性,这些崇高无比的概念,可以作为一种人世间的理念,或者叫作目标;也可以适用于某人某时某事,如说某人在某时某事上是很理智的,但不可能说某人在任何时候、在任何事上都是理智的。更何况,理智会异化,异化到它的反面,变成非理智、反理智;当把理智神圣化的时候,“理智”尤其会转为非理智,直到变为疯癫。

    ⑥或许仍是东坡居士有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看不清20世纪的真面目,是因为身在其中;等到下个世纪或再下个世纪可能就比较客观了。然而也不尽然;因为人既是理性的动物,又是有愿望、有情感、有利害关系缠身的动物,所以纯客观是没有的。于是在看历史问题时不免戴上今天利害关系的眼镜,历史终于还是客观不了。

    ⑦有一种说法,说历史从来不是如黑格尔说的“精神的历史”,而是不折不扣的“行动的历史”“实践的历史”。诚然,实践是离不开精神的,但对历史进行判断的根据又总是人的行为。

(选自《敬畏思想家》,三联书店出版社)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文后各题。

一物不知,深以为耻

徐梓

    在中国古代社会,学者有追求博学的传统。博学之所以重要,诚如王充在《论衡·别通篇》中所说:“人不博览者,不闻古今,不见事类,不知然否,犹目盲、耳聋、鼻痈者也。”古人认为,一个学者只有博学多识,才能学有本源,根深基厚,才能胸次自高,气象自大,才能文章有根据,下笔知取舍,这也就是所谓的“见博则不迷,听聪则不惑”。

    追求博学的传统,由孔子开创。孔子不仅号召人们“博学于文”,主张和学问广博、见识丰富的人做朋友,而且身体力行,给世人树立了榜样。于学,他学而不厌,老而弥笃,单是一部《易》,就被他读得“韦编三绝”。他谦称有德性比他好的人,自信没有比他更乐学好学的人。他不以“生而知之”自居,本着学无常师的态度,一以贯之地“每事问”,随时随地周咨博访,不耻下问,以一个开放的心态,增益自己的知识。正是因为这样,他不仅通晓并有能力整理《诗》《书》《礼》《乐》《易》等文化典籍,而且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为此,汉代的扬雄在《法言》中说:“圣人之于天下,耻一物之不知。”

    从此以后,很多人把对博学的追求,进一步凝练为“一物不知,深以为耻”“一事不知,儒者之耻”这样高度精练的语句。刘知几在《史通》中说:“‘一物不知,君子所耻。’是则时无远近,事无巨细,必籍多闻以成博识。”

    对于学者来说,“一物不知,深以为耻”不只是一个口号,一面旗帜,更是一种引领,一种激励。明代学者徐光启和利玛窦熟识之后,他因为《几何原本》“未译,则他书俱不可得论”,于是向利玛窦提议合作翻译此书。利玛窦则因为翻译此书颇有难度,劝他搁置此事。徐光启回答说:“吾先正有言,一物不知,儒者之耻。”毅然以“吾避难,难自长大;吾迎难,难自消微,必成之”的气概,迎难而上,开始了这部著作的翻译工作。

    清朝学者阎若璩,幼年体弱多病,资质鲁钝,兼有口吃,读书至千百遍,往往还不了解书文的大意。但他立志博览群书,曾将“一物不知,以为深耻;遭人而问,少有宁日”题于柱上,以此来鞭策自己勤学不怠。水滴石穿,积思自悟,终于在15岁那年的一个冬夜,他因为“读书有所碍,愤悱不肯寐”,沉思良久,“心忽开朗,自是颖悟异常”。他继承了清初学者博学多通的学风,只要“一意未析”,就会“反复穷思”,甚至是“饥不食,渴不饮,寒不衣,热不扇,必得其解而后止”。每论一事,每立一说,都要穷原竟委,力求精核,“大抵事必求其根柢,言必求其依据,旁参互证,多所贯通”。他的《尚书古文疏证》,用120多个证据,将孔安国传古文《尚书》判定为伪书,“祛千古之大疑”,成为一代名著。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现代社会,各种资讯海量增加,一个人再勤勉,也不可能遍索尽读、周知万物。这就要求我们不仅要善取,而且要善弃,博观约取。但无论如何,传统士人“一物不知,深以为耻”的精神追求不能轻易抛弃,仍然要继承吸收、转化创新,实现“博通”和“专长”的有机统一。

节选自(2016年11月30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分享经济的诞生,源于社会资源的过剩。

    从工业革命时代开始,所谓的发展即生产效率提高、投资不断加大,从而带来产量的增加。这样的发展基于一个基本假设,那就是,社会物资是短缺的。时至今日,工厂里生产出越来越多的东西。直到某一天,我们发现生产出的东西已经远远大于我们的需要,我们把已经存在的东西重新分配。

    此时,物品的拥有权和使用权可以分离,拥有一件物品的人和使用这件物品的人可以不是同一个人。这样物资就可以得到更加合理的分配,从而成为一种商业模式;拥有多余物资的人们,可以把物资的使用权让渡给不拥有物资的人,作为回报,后者给予前者一定的报酬,而提供这个服务的平台,也可以从报酬中抽取一定比例的佣金。

    分享经济由此产生。

    近年来随着移动互联技术的成熟和迅速普及,分享经济的创业者们,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细分领域的平台,供物资的所有者发布和分享,帮助有需要的人找到物资。不经意间,我们衣食住行的各个领域,都出现了分享经济的身影。分享经济不仅改变了传统的消费方式,在许多领域,也都出现了不同的模式。

    那么,分享经济究竟改变了什么呢?

    首先,它改变了供给端。分享经济让产品的供给方从机构变成了个人。比如,原来人们出去旅行,只能住酒店集团提供的酒店,而分享经济让个人房主也可以提供相当于酒店的服务。原来人们只能坐出租车公司提供的车子,现在则还能坐个人开的私家车。分享经济极大地提升了产品的丰富度和个性化水平。人们旅行的时候可以住各种风格的房子,人们出行的时候可以坐各种不同的车型,遇见各种性格的司机。如今人们个性化的诉求越来越高,分享经济正好可以满足这一点。

    其次,它让个人崛起。分享经济降低了个人微创业的门槛,让人们可以更简单地实现微创业。利用业余时间,做个小房主,做个专车司机,都是简单方便的微创业。用户对个性化的需求,让作为供给端的个人,能够有空间发展自己的个性。比如,加入网络商店平台的手工艺者,可以把自己的个性作品售卖给匹配的人。伴随着微创业的门槛降低和个性化被鼓励,人们的思维方式也发生了变化,人们的内在动力被激发,而每个人能力的激发将成为社会经济发展的更大推动力。

    最后,它让社会资源得到更有效的分配。分享经济让资源被更加合理地分配给需要的人。

    这对于我们所生存的自然环境,是极大的保护。据统计,每多一辆被充分利用的Uber车辆,就可以从路上去掉8辆车子。这就意味着更少的拥堵、更少的雾霾和更少的能源消耗。

(摘编自中国友谊出版公司《重新定义分享》)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明代的性灵文人对诗歌情感的表现范域进行了不断的开拓和“探底”。他们以“世情”为诗性情感,把庸碌人生、琐碎生活、平常心情诗意化,创作出了一批新鲜活泼、具有浓浓世俗气息的诗歌作品。他们的这种尝试,不仅推翻了前后七子建立的模拟王国,率领诗坛走出了复古的迷障;更是对以“诗言志”占绝对统治地位的正统诗学理念的挑战,在完善中国古典诗歌的情感表达经验、平衡诗歌文化生态上,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性。如果说先前的诗人们在努力地汲取古人的智慧成果,性灵文人们则以“无法为法”,努力摆脱古人、成法、学问等的一切束缚,为诗歌营造一个独立、轻松的创作环境。

    “见从己出,不曾依傍半个古人”(袁宏道语)是性灵文人针对当时文坛上风行的复古运动而提出的。在当时“黄苇白茅,弥望如一”的诗文创作中,性灵文人试图用一己之性灵扶救文坛“缩缩焉循而无敢失”的状况,因此,击破复古派的理论根基,就成为性灵文人的首要任务。同时,对古人的脱离,也是他们坚持诗歌情感的自然性、个体性、真实本性的自然选择。

    “脱古人之缚”首先表现在对古之贤人、圣人的颠覆上。李贽认为,即使是被拜在庙堂的孔子,也并不能成为天下之是非的评判者。是非标准因人而异,因时而变,而不应是僵化的、不可更易的固定标准。每一个人的“自然之性”,才是“自然之真道学”。其二,表现在不盲目地崇尚经典。“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也”(李贽语),李贽瓦解的不仅是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经典,更是对当时整个社会存在的颠覆。如果人们都能保持自己的童心,保持自己的真性情,保持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那么一个新世界的创造或许指日可待。其三,要摆脱古语的束缚,袁宏道认为,今天(明代)的文人在“学古”时偏偏不学古人的思想精髓,而专注于古文中的古语。况且,古人也并没有用古语来写文章的癖好。今人看来是“古文奇奥”的,或许在古时也只是街谈巷语的大白话而已。能明明白白地把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已属不易,又何必非要取秦、汉时期的名衔来装饰自己的诗文?

    因此,在反对古人、古文、古语的基础上,性灵文人们建立了一种比较进步的“诗文递进”观。袁宏道的诗文进化观非常激进:“世道既变,文亦因之”“古何必高,今何必卑哉?”推翻先前的所有,并不是袁宏道等性灵文人的本意。他们反对的并不是“古”本身,而是七子派所“复”的方法和形式。程序化、模板化的“复”使诗歌创作成为鹦鹉学舌,诗人的真个性、真性情消失殆尽,诗歌的生命也就无从言说了,这也是前后七子掌控的明代诗坛萎靡不振的原因所在。

    所以,性灵文人试图推翻以古之圣贤为是非的标准,推翻经典的权威地位,摆脱古语的束缚,使诗性之情重新回归为个体的自然性情。

(摘编自李小贝《明代性灵文人的诗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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