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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江苏省如东高级中学、前黄高级中学、栟茶高级中学、马塘中学四校高三12月联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文后各题。

一物不知,深以为耻

徐梓

    在中国古代社会,学者有追求博学的传统。博学之所以重要,诚如王充在《论衡·别通篇》中所说:“人不博览者,不闻古今,不见事类,不知然否,犹目盲、耳聋、鼻痈者也。”古人认为,一个学者只有博学多识,才能学有本源,根深基厚,才能胸次自高,气象自大,才能文章有根据,下笔知取舍,这也就是所谓的“见博则不迷,听聪则不惑”。

    追求博学的传统,由孔子开创。孔子不仅号召人们“博学于文”,主张和学问广博、见识丰富的人做朋友,而且身体力行,给世人树立了榜样。于学,他学而不厌,老而弥笃,单是一部《易》,就被他读得“韦编三绝”。他谦称有德性比他好的人,自信没有比他更乐学好学的人。他不以“生而知之”自居,本着学无常师的态度,一以贯之地“每事问”,随时随地周咨博访,不耻下问,以一个开放的心态,增益自己的知识。正是因为这样,他不仅通晓并有能力整理《诗》《书》《礼》《乐》《易》等文化典籍,而且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为此,汉代的扬雄在《法言》中说:“圣人之于天下,耻一物之不知。”

    从此以后,很多人把对博学的追求,进一步凝练为“一物不知,深以为耻”“一事不知,儒者之耻”这样高度精练的语句。刘知几在《史通》中说:“‘一物不知,君子所耻。’是则时无远近,事无巨细,必籍多闻以成博识。”

    对于学者来说,“一物不知,深以为耻”不只是一个口号,一面旗帜,更是一种引领,一种激励。明代学者徐光启和利玛窦熟识之后,他因为《几何原本》“未译,则他书俱不可得论”,于是向利玛窦提议合作翻译此书。利玛窦则因为翻译此书颇有难度,劝他搁置此事。徐光启回答说:“吾先正有言,一物不知,儒者之耻。”毅然以“吾避难,难自长大;吾迎难,难自消微,必成之”的气概,迎难而上,开始了这部著作的翻译工作。

    清朝学者阎若璩,幼年体弱多病,资质鲁钝,兼有口吃,读书至千百遍,往往还不了解书文的大意。但他立志博览群书,曾将“一物不知,以为深耻;遭人而问,少有宁日”题于柱上,以此来鞭策自己勤学不怠。水滴石穿,积思自悟,终于在15岁那年的一个冬夜,他因为“读书有所碍,愤悱不肯寐”,沉思良久,“心忽开朗,自是颖悟异常”。他继承了清初学者博学多通的学风,只要“一意未析”,就会“反复穷思”,甚至是“饥不食,渴不饮,寒不衣,热不扇,必得其解而后止”。每论一事,每立一说,都要穷原竟委,力求精核,“大抵事必求其根柢,言必求其依据,旁参互证,多所贯通”。他的《尚书古文疏证》,用120多个证据,将孔安国传古文《尚书》判定为伪书,“祛千古之大疑”,成为一代名著。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现代社会,各种资讯海量增加,一个人再勤勉,也不可能遍索尽读、周知万物。这就要求我们不仅要善取,而且要善弃,博观约取。但无论如何,传统士人“一物不知,深以为耻”的精神追求不能轻易抛弃,仍然要继承吸收、转化创新,实现“博通”和“专长”的有机统一。

节选自(2016年11月30日《光明日报》)

(1)、简要分析本文的论证思路。

(2)、文章引用清朝学者阎若璩的事例有什么作用?

(3)、怎样才能成为一个渊博的人?请结合文章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当理性精神在北中国节节胜利,从孔子到荀子,从名家到法家,从铜器到建筑,从诗歌到散文,都逐渐摆脱巫术宗教的束缚,突破了礼仪旧制的时候,南中国由于原始氏族社会结构有更多的保留和残存,便依旧强有力地保持和发展着远古传统,依然弥漫在奇异想象和炽烈情感的图腾——神话世界之中。表现在文学领域,就是以屈原为代表的楚文化。

    ②儒家在北中国把远古传统、神话和巫术逐一理性化,把神人化,把奇异传说化为君臣父子的世间秩序,例如黄帝四面脸被解释为派四个大臣去“治四方”,黄帝活三百年说成是三百年的影响等等。在被孔子删定的《诗经》中,已看不见“怪力乱神”的踪迹,然而这种踪迹却非常活泼地保存在以屈原为代表的南国文化中。

    ③《离骚》里面,想象鲜艳而缤纷,香草美人,百亩芝兰,荠荷芙蓉,芳泽香草……在充满神话想象的自然环境里,主人翁是一位执着、顽强、忧伤、哀怨、愤世嫉俗的真理的追求者。《离骚》把最为生动鲜艳、只有在原始神话中才能出现的那种无羁而多义的浪漫想象,与最为炽热深沉、只有在理性觉醒时刻才能有的个体人格和情操,最完满地融成有机整体,开创了中国抒情诗的真正光辉起点和无可比拟的典范。

    ④《离骚》《天问》《九歌》《九辩》等一系列作品构成了一个相当突出的南方文化的浪漫体系,实质上它们是楚地原始祭神歌舞的延续。王夫之解释《九辩》说:“辩,犹遍也,效夏启九辩之名,可以被之管弦,其词激宕淋漓,异于风雅,盖楚声也。后世赋体之兴,皆祖于此。”这段话点明了几个关键问题:第一,楚辞是“绍古体”,是远古氏族社会的遗风延续;第二,它可以“被之管弦”,可歌可舞。近人考证也认为,像《九辩》《九歌》等,很明显是一种有关巫术礼仪的祭神歌舞和音乐;第三,它想象丰富奇异,尚未受儒家实践理性的洗礼,原始的活力、狂放的意绪、无羁的想象在这里表现得更为自由和充分。第四,也是最主要的,它是汉代赋体文学的祖宗。

    ⑤汉文化就是楚文化,尽管在经济、政治等制度方面,刘汉王朝基本上承袭了秦代体制,但在意识形态的某些方面,特别是在文学艺术领域,汉却依然保持了南楚故地的乡土本色。汉起于楚,刘邦、项羽的基本队伍和核心成员大都来自楚国地区,西汉宫廷中始终是楚声作主导,楚汉文化一脉相承,具有明显的继承性和连续性。

    ⑥与《诗经》或先秦散文不同,汉代艺术和人们观念中弥漫的恰恰是从远古传留下来的种种神话和故事。从世上庙堂到地下宫殿,从南方的马王堆帛画到北国的卜千秋墓室,它们都充满幻想和巫术,把远古传统的原始活力和野性充分地保存和延续了下来。

    ⑦西汉在经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变革后,以儒学为标志、以历史经验为内容的先秦理性精神日渐侵入文艺领域和人们的观念中,人世、历史和现实越来越占据重要位置,这固然是社会发展文明进步的结果。但是,蕴藏着原始活力的传统浪漫幻想,始终没有离开汉代艺术,它们是楚汉艺术的灵魂。就此,楚汉浪漫主义成为继先秦理性精神之后,与它相辅相成的中国古代又一伟大艺术传统。

(选自李泽厚《美的历程》)

论述类文本阅读

    词之所以微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词在初起的时候,本来就是那些个诗人文士写给美丽的歌女去唱歌的歌词,没有想把我的思想怀抱理想志意都写到词里边去。他最初本来没有这种用心,没有这种想法。写美丽女子的爱情,就是写美丽女子的爱情。可是,奇妙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发生的。每一个人都是带着自己的思想文化教养性格的种种不同的背景的,不管你是欣赏诗歌,还是创作诗歌,都无法避免,你就是你,你无论是解说,无论是创作,都带着自己的背景在其中了。微妙的事情发生在哪里呢?就是在这些个诗人文士,当他用游戏笔墨为了娱宾遣兴给歌女写歌词的时候,无法避免地把自己的性格思想,在不知不觉之中,隐意识的,自己完全都不知道的,流露表现在爱情的歌词中去了。这是很微妙的一件事情。而且,我们有一句俗话说,观人于揖让,不若观人于游戏。我们要观察一个人,看他揖让进退,他在一个公开的场合,表现得彬彬有礼——当然,因为那是要给大家看的。可是,当他游戏的时候,因为不用端着架子,不用装腔作态了,所以,不知不觉反而把他更真的自我表现出来了。词就是有这样一种微妙的作用。就是说他本来没有要写自己理想志意的用心,只是给美丽的歌女,写一些漂亮的爱情的歌词。可是他不知不觉地就把他最深隐的本质,这不是拿腔作调说出来的什么伦理道德,而是他自己真正的感情人格的最基本的本质,无意之中,不注意之间就流露表现出来了。

    词既有这样一种微妙的作用,因此,王国维在他的《人间词话》里,就为词的性质下了这样几句定义,他说:“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他说词这种文学体式是“要眇宜修”。“要眇宜修”出于《楚辞·九歌·湘君》“美要眇兮宜修”,是写湘水上的一个神灵具有一种要眇宜修的美。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呢?《楚辞》有王逸的注解《楚辞章句》,说“要眇”是“好貌”,是一种美好的样子。又说:“修,饰也。”修,是说这种美是带着修饰性的一种很精巧的美。洪兴祖的《楚辞补注》说“要眇宜修”是形容娥皇的“容德之美”。关于湘君究竟是什么样的神仙,有各种不同的说法。简单的说,洪兴祖以为写的是娥皇,我们知道,娥皇、女英是舜的两个妻子,舜死了,娥皇女英泪滴洒在竹子上,成为斑竹;后来她们死了,成为湘水之神。这究竟是不是可靠,《楚辞》的湘君是不是娥皇,我们今天来不及考证,至少洪兴祖认为,“要眇宜修”所写的美好,是一种女子的魅力,而且是从内在到外在的容德之美。《楚辞·远游》上还有“神要眇以淫放”一句,洪兴祖注解说“要眇”是“精微貌”。把两处“要眇”出现的注解结合起来看,我们知道“要眇宜修”的美,是写一种女性的美,是最精致的最细腻的最纤细幽微的,而且是带有修饰性的非常精巧的一种美,王国维说,“词之为体,要眇宜修”,就是说词有这样一种美。

(摘编自叶嘉莹《唐宋词十七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华文明转型的意义

贾文山

    尽管西方思想对中华传统文化产生了强烈的冲击,但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西方市场经济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被借用过来,而是经历了中国化的历程。中华文明最大的特点就是融合、创新,它能包容不同的文化并使之汇聚为一体,这种包容不是简单地混合,而是把不同的文化以不同的时空和功能分区有机地串联起来,形成一种互补的文化结构。此外,中华文化的创新也是极具特色的。在前期,中华文化以内源性的自我创新为主,而之后则以外源性的创新为主。其中,外源性创新更加注重吸收外来文化的新鲜血液,这种创新方式自儒释道文化融合开始,就成为了中华文化的一种主导型创新模式,也是中华文明转型的一种范式。古代儒、释、道文化融合的文明转型,近代以来以马、中、西融合的文明转型,都是通过吸收外来文化,通过外源性创新和内部自我创造的内源性创新结合进行的。

    从目前阶段来看,如果说西方文化尤其是美国文化在过去曾是一个大熔炉的话,那么现在则有种种迹象表明它逐步走向紧缩、保守和内敛,而中国则日益开放,今天的中华文明是一个融合了多元文化的体系,在这种文明体系中不仅包含了东方的智慧,还包含西方的思想。文化的包容性和创新性自古就是中华文化的本性,一种明智的文明绝不会以“纯正性的名义”原封不动地把外来文化拿过来,而是要把外来文化进行本土化之后方能为我所用,结合中国古代儒、释、道文化融合和现代中、西、马文化融合的经验及效果都能证明这一点。

    中华文明的转型的意义就在于它提供了一种世界各国文化交流和社会交往的范式,这种范式同样可以应用于世界秩序的构建上。我们并不像美国等西方国家在世界他国利用或隐或显的方式推行西方文化价值,在我们看来,重要的不是输出具体的文化内容,而是要与世界各文明一道,打造一套各个文明之间交流、沟通、和谐共生的实践范式。从中国文明转型的历史经验不难看出,不同民族之间应该坚持差异基础上的对话,寻求文化之间的契合性和互补性,调和传统与现代,取缔中心与边缘,融合自我与他者,形成一个全球跨文明的“沟通共同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构建出包容、平等、和谐的世界安全、利益、命运、责任的共同体。

(摘编自贾文山《中华文明转型为世界提供实践范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当代文艺审美中的“粉丝”与“知音”

周兴杰

    ①“知音”一词源于钟子期与俞伯牙的故事。子期因为能听出琴音寓意,被伯牙引为“知音”。子期辞世,伯牙毁琴不操,以示痛悼。由此可知,“知音”的内涵至少涉及两个方面:一是接受者能准确把握、解读出作品的主旨,从而经由作品,接受者与创作者在精神层面产生深度契合;二是以作品理解为基础,创作者与接受者形成相互依赖、相互需要乃至相互尊重的关系。在高雅艺术的欣赏中,接受者以能成“知音”为荣,创作者以能有“知音”为幸。说一部文学史或艺术史,是作为“知音”的批评家为他们心仪的文学家、艺术家树碑立传的历史,并不为过。因此,“知音”有意无意地被默认为高雅文艺的欣赏者。

    ②而“粉丝”这一名称则有些不伦不类,它是大众对“fans”一词自发的、戏仿式的音译。在最直接的意义上,“粉”或“粉丝”就是某些事物的“爱好者”。如果仅在“爱好者”的意义上来使用的话,那么说“我是莎士比亚的粉丝”也是没有问题的。但由于社会成见和媒体引导,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粉丝”一度被贴上了狂热、非理性、病态等标签,当作对某些大众文化产品不加辨别的、缺乏抵抗力的消费者而受到非议。尽管现在人们能以一种理解的眼光来看待“粉丝”,但其被限定特指大众文化的欣赏者却是事实。

    ③知音精于深度耕犁文本,其文本辨识力自不待言。那粉丝有没有文本辨识力呢?通过深入粉丝的文化实践,研究者发现,粉丝对于特定文本是存在敏锐的辨识力的。20世纪80年代,有人用“全庸”之名仿作金庸小说,以图鱼目混珠。结果读者去芜存菁,终使各式“全庸”尽数淘汰。由此可知,粉丝像知音一样,都具有敏锐的文本辨识力,并忠于自己的文本感受。但粉丝文本辨识的有趣一面在于,他们会因为极度关注文本的某些细节,而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细节。这种“专攻一点、不计其余”的辨别方式,主观随意性不言自明,与知音式文艺批评的理性、客观旨趣相去甚远。

    ④粉丝欣赏要求突破高雅文艺欣赏所规定的“距离”,使欣赏化为广场式的狂欢。粉丝欣赏的参与性更突出的表现是,他们不会仅仅停留在对小说、影视作品、歌曲等原作本身的欣赏上,还会进一步消费许多衍生产品,如印有明星头像的T恤、玩偶,等等。如此,粉丝将文化工业提供的资源带入其日常生活实践,并在使用中完成文本意义的重新组装。与此不同,“知音”则更尊重作家的创作意图或作品主题,他们更像采矿者,努力掘开文本的岩层,提炼出深藏其下的金子般的创作主旨。

    ⑤伴随积极的参与,粉丝的生产力也释放出来了:他们不会停留在文本的消费上,而是以文化工业产品为资源,创造出数量庞大的、五花八门的新文本,如网络同人小说、模仿秀及流行音乐粉丝们的翻唱和MTV翻拍等,这种新文本有时会达到与原作不相上下的地步。而“知音”呢,他们的生产力主要表现在分析精辟的批评文本上,此外很难看到其他类型的新文本。由此可见,“知音”和“粉丝”不能相互替代。

(选自2017年3月6日《中国社会科学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先秦儒家已形成比较立体、丰富的生态伦理思想。

    这种思想首先体现为“乐”。孔子非常擅长在观察自然现象时对自身社会经验进行审视和升华,自然之道和其处世之道在某个合适的时间节点产生共鸣,从而引发孔子深层的思考,其生态情怀也在类似的体悟中逐渐浓厚。认知自然、体验自然、进而体悟人生哲理,让孔子得出“知者乐水,仁者乐山”这样的结论。

    由“乐”而生“畏”。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在孔子看来,四季的轮回、万物的生长都有其运行轨迹和规律,这种力量非人力所能干涉,孔子对自然的敬畏之情也在这种感慨中毕现。荀子则认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既然这种“常”的力量如此强大,非人力所能改变,聪明的做法就是顺应这种力量并对之合理利用,即荀子所讲的“制天命而用之”。那么,该如何“制”呢?荀子较为强调见微知著、因循借力、顺时守天、因地制宜。这种总结比起孔子体验式思维多了些理性,已试图对联系自然与人类社会的“道”进行理性阐释和总结。在此基础上,“推人及物”的思想就产生了。“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是孟子生态道德的基础,“不忍心”推广于自然万物就成了推人及物的生态道德。如果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是简单适用于人类社会的推恩思维,是简单的换位思考、推己及人,那么,孟子的“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则已拓展为推人及物了。荀子也说:“物也者,大共名也……推而别之,别则有别,至于无别然后至。”他认为自然万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共性,有同质性;同时,根据某种特质,又可在共性的基础上区分差异,剥离出异质性。这种异质性基础上的同质性是推人及物的逻辑基石。

    在生态实践中,先秦儒者非常强调“时禁”与适度消费。孟子和荀子都注意到“时禁”的良好效益,可保证后续消费的“不可胜食”“不可胜用”。除了“时禁”,先秦儒者也意识到适度消费的重要生态价值。孔子主张“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在以传统工具和方法捕获猎物、适度消费和以“先进”工具和方法大量获取猎物、过度消费两者之间,孔子选择了前者,这和孔子“乐山乐水”的生态情怀是契合的。孟子也注意到,人类对自然资源的过度消费和连续性破坏已经严重超出自然的可承受范围,破坏了自然界生息繁衍的内在规律,使其自我修复能力失效,这样的过度消费当然会“无物不消”。

(摘编自赵麦茹《先秦儒家的生态伦理思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魏晋时期,“手帖”是文人之间往来的书信,最初并没有一定具备作为书法范本的功能。因为王羲之手帖书信里字体的漂亮,在他去世后三百年间,这些简短随意的手帖逐渐被保存珍藏,装裱成册页卷轴,转变成练习书写、欣赏书法的范本,“帖”的内涵才从“书信”扩大为习字的书法范本。

    特别是到了唐太宗时代,因为对王羲之书帖的爱好收藏,以中央皇室的力量,搜求南朝文人手帖,把原来散乱各自独立的手帖编辑在一起,刻石摹拓,广为流传,使王羲之和许多南朝手帖,因此成为广大民众学习书写的汉字美学典范,产生《十七帖》一类官方敕定的手帖总集版本,也促使“帖”这一个词汇有了确定书法楷模的意义。

    因为“手帖”意义的改变,原来南朝文人书信的特质消失了。唐代的名帖,像欧阳询的《梦奠帖》、《卜商帖》、《张翰帖》,都已经不是书信性质的文体,连字体也更倾向端正谨严的楷书,魏晋文人行草书法手帖的烂漫洒脱自在都已不复再见。

    欧阳询的书法大家熟悉的多是他的碑拓本,像《九成宫》、《化度寺碑》,已经成为汉字文化圈习字的基础范本,也都是楷书。欧阳询名作,收藏在北京故宫的《张翰帖》、《卜商帖》和辽宁博物馆的《梦奠帖》,其中或有双勾填墨的摹本,但年代都非常早,不会晚过宋代,摹拓很精。《张翰帖》近年北京故宫展出过,卷尾还有宋徽宗赵佶瘦金体的题跋

    王羲之字体的行草风格与他书写的内容有关,因为是写给朋友的段柬、便条,所以率性随意,“行”“草”说的是字体,其实也是说一种书信体的自由。《张翰帖》不是书信,是从《晋书·文苑传》的张翰传记中抄录的文字,是严肃性的史传,因此欧阳询的用笔端正严格到有些拘谨,《张翰帖》一开始介绍张翰“善属文,纵任不拘”,文学好,为人任性不受拘束。下面就是与顾荣的对话,结尾两行是最美的句子“因见秋风起,乃思吴中菰菜鲈鱼,遂命驾而归……”一向端正严肃的欧阳询,似乎写到这样的句子,也禁不住笔法飞动飘逸了起来。

    宋微宗曾经评论《张翰帖》,“笔法险劲,猛锐长驱”。高宗也曾经评判过欧阳询的书法“晚年笔力益刚劲,有执法廷争之风。孤峰崛起,四面削成……”“猛锐长驱”、“四面削成”、“险劲”、“刚劲”都可以从《张翰帖》的用笔看出。

(摘编自《听蒋勛讲最令他迷恋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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