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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延边市第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汉代的“达人”

    “达人”作为社会称谓,很早就已经出现。《左传·昭公七年》记录了鲁国贵族孟僖子推崇“礼”的一段话,其中称孔子为“达人”。他说:“礼,人之干也。无礼,无以立。吾闻将有达者曰孔丘,圣人之后也。”他追溯了孔子家族的光荣,又引了臧叔纥的话:“圣人有明德者,若不当世,其后必有达人。”臧叔纥认为“达人”的出现和“明德”的理念有一定关系。他的所谓“圣人”如不当世,其后代必有“达人”的说法,可以说是“达人”称谓比较早的记录。“达人”虽然不是“圣人”,却和“圣人”有某种颇相亲近的关联。

    汉代人说到“达人”的一个典型的例子,见于贾谊撰写的一篇文采特异的文章。他在《鵩鸟赋》写道:“小智自私兮,贱彼贵我;达人大观兮,物无不可。”《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则写作:“小知自私兮,贱彼贵我;通人大观兮,物无不可。”可见,在当时人看来,“达人”和“通人”的意思是大体相近的,都是说通达之士。“达”就是“通”,是汉代语言文字学常识。《仪礼·士昏礼》“下达纳采”,郑玄的解释就是“达,通也”。

    东汉晚期,“达人”的出现比较密集。所谓“月旦评”形式与士人阶层对风誉的普遍追求,可能是这一现象的文化背景。后来在中国民间被看作智慧化身的诸葛亮,就被称作“达人”。《艺文类聚》卷六四引晋习凿齿《诸葛武侯宅铭》对他有“达人有作,振此颓风”的高度赞美。

    汉末作为社会称谓的“达人”,通常的涵义大约是指有地位、有身份、有影响、有名望的人。一位于天文占相“无不精微”、作卦预卜“其言皆验”的方士管辂,在一位退职返乡的官员王经来访,就他卜筮的可信程度“有疑难之言”时这样说:“君侯,州里达人,何言之鄙!”由王经的身份,可以知道当时“达人”称谓的涵义。管辂这里所说的高踞于“小人”之上的“达人”的“达”,推想已经隐约有显达的意思。但是汉代“达人”称谓的“达”的涵义,并不宜与“穷”“达”的“达”完全划等号。

    大致在更晚近的时代,“达人”这种人称符号似乎又有了特别重视名誉的层次,即俗语出风头、得风光的意思。唐诗所见卢照邻、权德舆、孟郊等,都可以说依然继承了古意。然而储光羲以及卢纶等人的诗句所见对于“名”的追求,似乎体现时人对“达人”品格的理解发生了变化。“达人”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一种虚荣标志,与汉代“达人”风范是有所不同的。虽然郤正《释讥》关于“达人”的文化品质也说到“身没名灭,君子所耻”,但是对于“名”的迷恋如果超越常限,自然会完全背离汉代“达人”的人生原则。

(1)、下列关于“达人”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达人”一词作为社会称谓,至少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它和“圣人”的意思既有区别又在某些方面有着颇为亲近的关联。 B、汉代语言文字常识中,“达”就是“通”。所以在汉代人看来,“达人”的意思就是“通人”,它们说的都是通达之士。 C、汉代虽然有用“达”字隐约地表达显达之意的例子,但是“达人”中的“达”的涵义和“穷”“达”的“达”还是略有不同的。 D、和汉代的“达人”风范不同,大致在更晚近的时代,“达人”还体现了古人对名誉层次的重视,有出风头、得风光的意思。
(2)、下列理解和分析,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鲁国的贵族孟僖子引用臧叔纥的理论,称孔子为“达人”。他的说法可以说是“达人”称谓比较早的记录。 B、关于“达人”,《鵩鸟赋》和《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有着大同小异的记载,由此可见,贾谊的文章是汉代人解释其涵义的典型的例子。 C、“达人”在东汉晚期出现的比较密集,其背后的文化背景可能是“月旦评”形式与士人阶层对风誉的普遍追求。 D、卢照邻等唐代诗人可以说是继承了古意,在“达人”这种人称符号的使用中体现了对名誉层次的特别重视。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诸葛亮在中国民间被看作智慧的化身,《诸葛武侯宅铭》中称他为“达人”,是对他的一种高度赞美。 B、方士管辂称呼退职返乡的官员王经为“达人”,可以知道当时“达人”大约是指有地位、有身份、有影响、有名望的人。 C、“达人”一词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虚荣的标志,从储光羲等人的诗句基本可以证明时人对“达人”品格的理解发生了变化。 D、古人认为“身没名灭,君子所耻”,因此要保证不背离汉代“达人”的人生原则,最好的方法是把对“名”的迷恋限制在常限内。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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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而优则仕”传统之功过说

    两千余年来,“学而优则仕”作为以学致仕的信条被读书人奉行不渝。尤其是隋唐科举制度形成以后,“学而优则仕”的信条与科举制度融为一体,互为里表,成了士子生活的金科玉律。

    “学而优则仕”传统在历史演化中对中国社会产生过积极影响。它确立了学问作为政府取吏的标准。以学取士将大部分饱读儒家经典的读书人吸引到官员队伍中,保证了政府运作始终处于接受过儒家道德教训的文吏手中。历代草莽英雄出身的开国皇帝不得不接受叔孙通的名言“儒者难与进取,可与守成”,并视之为治国要诀,对书生保有相当的尊重。文吏统治造就了“士”作为无冕之王的优越地位,也促成了“士为四民之首”的观念。《三国演义》塑造了名士祢衡裸体痛骂曹操而为曹操所宽宥的形象,近代文化名人章太炎以大勋章作扇坠在袁世凯的总统府门前大诟袁氏包藏祸心,而被袁氏所容忍,个中原因固不止一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士子对世道民心的巨大影响,无论是治世英雄,还是乱世奸雄,都不能不有所忌惮。另一方面,读书人坚守位卑不忘忧国的信条,以天下为己任,希望将平生所学贡献于国家民族,都与学优而仕传统有关。

    中国历史上,所谓“贵族”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文化概念,并不是全由血统决定。对社会各等级的人而言,通过以科举制度为体现的“学优而仕”途径跻身于士大夫阶级之后,可以加入孟子所说的“劳心者”之列,由“治于人”而变为“治人”,从而由“贱”入“贵”,成为“贵族”。正是由于学优而仕传统为读书人提供了改变自己命运的出路,整个中国社会各等级之间的划分才不像印度种姓制度那般僵死。中国数千年的传统文化并没有创造出多少“平等”观念,西方基督教世界的信众以信教为自己争得了平等地成为上帝仆人的权利,而中国的士子们则由学优而仕获得了参与政治的平等权。

    “学而优则仕”传统对中国社会的负面影响,从根本上是源于以“仕”为“学”之鹄的这个既定前提。在“家”“国”一体的宗法专制时代,以“学”而至仕途,最终结局只能是以学问服务于帝王的“家天下”,“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成为士子们的必然归宿。在帝王“家天下”附庸关系的等级网中,主仆关系的确立意味着对主子的物质和精神的依附,于是,以帝王之是非为是非,成为越两千余年不变的通例。被“学而优则仕”信念和科举功名诱入帝王彀中的天下的士子们,在主子面前只能“人主未命而唯唯,未使而诺诺”;在“食君俸禄,为君分忧”的附庸伦理支配下,为帝王的“家天下”的长治久安耗尽心力,以便在等于帝王将相家谱的所谓青史上留取功名,博取“忠”、“贤”、“能”的赞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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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彰显中华文化独特魅力

    书法与绘画、音乐等纯艺术门类不同,它不仅仅是艺术,因为书法首先是中国的文字。文字是一个国家文化发展的母体和载体,独一无二的书法无疑是中国文化区别于世界其它文化的标志之一。

    我们对传统的文化、传统的书法要有敬畏之心。中华文明和中国艺术独特性的代表之一,就是我们自古沿用下来的书法。中国的书法拥有五千年的发展历史,它是历代书法家精神的结晶,是我国宝贵的文化遗产,更是中国人智慧的“舍利子”。一个对自己文化都不敬畏的民族何谈自尊。回顾历史,作为文字的书法,是完全实用性的,是人们生活、交往、奏事不可缺少的;但作为艺术,中国古代书家追求法度,追求书卷气、文人气,使书法不仅成为人们用来记叙和表述思想的实际手段,更用书法来体现文人的才情和学养,所谓“字如其人”、“书为心画”。一部书法史,就是一部中国文化发展史,书法艺术延续了近三千年的辉煌,正是中国文化的魅力所在。

    从二十世纪初西方的钢笔进入中国以来近半个世纪,硬笔代替了毛笔,使中国书法渐渐不再具有实用性。尤其是近十多年来,随着电脑的高度发展和普及,这一代年轻人不要说写毛笔字了,甚至即将远离硬笔,进入一个无纸无笔的键盘时代。过去,古人入私塾读书,识字、吟诵、书写三者是合而为一的,是一个不可分拆的整体。但是,在现代教育兴起之后,中国文字的整体性和书卷气的传统被拆解:文字、音韵、书法,成为不同专业;文字归于中文,吟诵归于表演,而书法归于美术。识字作为必修课,书法却成为选修课。而今研究中文的,往往不了解书法;美术学院学书法的,并未开设文字、音韵的课程。

    可见,书法传统在代际绵延中发生了多次重大变化,书法之“法”对于使用毛笔的人来说,越来越隔膜,正因为如此,人们对于书法的认识也越来越混乱。尤其是经历了上个世纪的战乱与运动,书法传统的脉被人为地割裂了,直接造成了今天书法创作、鉴赏与批评的标准不断地泛化甚至是丧失。

    书法不仅是写字,其深层所蕴含的,是中国古人认知世界的一种睿智的方式,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标杆。文化不能遗传和移植,也不能复制和再生,必须从小培养,必须要不断坚持,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孜孜不倦、点滴积累,耳濡目染、薪火相传,不然就会在不知不觉中丢失。

    汉字对中国文化来说,是母体,是源头,是根本。书法应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必修课。弘扬传统书法事业,正是弘扬中华文化最基本的因素,也是“文化安全”的保障所在。在中华民族传统文化重新被呼唤,中华民族精神重新被构建的伟大历史进程中,我们中青年书法家需要不断努力补上传统文化的精深课程,同时发挥自身的影响力,用生命凝结的书法艺术,呼唤出民族文化的新辉煌,全力肩负起我们应该承担的文化责任与历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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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人讲述亲身经历或道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期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媒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水手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正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堂吉诃德》中的故事是堂吉诃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为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和史传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故事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要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和趣事,当他晚年坐在火炉边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身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讲故事的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其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是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挪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9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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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是一个民族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力量。近年来,在文化商业化浪潮的助推下,“娱乐至上”的文化泛娱乐化现象开始出现。警惕文化泛娱乐化、守护中华民族精神家园,是当前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需要高度重视的问题。

    文化泛娱乐化,简单地说就是娱乐价值被推至文化的一切领域,是否有娱乐性、能否取乐成为衡量文化产品价值的法则。在“娱乐至上”的价值追逐中,历史可以被戏说,经典可以被篡改,崇高可以被解构,英雄可以被调侃。近年来层出不穷的“杜甫很忙”、“李白很酷”等名人恶搞事件,各类选秀、真人秀的强力圈粉,都是文化泛娱乐化的表现。追求上座率、获得收视率、博取点击率是文化泛娱乐化背后的动力,受众心理上图消遣、求轻松、避思考的倾向是文化泛娱乐化赢得市场的重要原因。文化泛娱乐化以消费、技术、快感、世俗等因素的融合消解文化的深度与厚度,当众多严肃的新闻、正统的历史、经典的叙事以“娱乐”包装的形式呈现时,其负面作用不可小觑。

    文化泛娱乐化带来的最大问题,就是社会价值观念和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受到侵蚀。首先,文化泛娱乐化在戏说、调侃、恶搞中解构宏大叙事,使民族文化碎片化,动摇了对“我们是谁”的认知。其次,民族历史记忆具有唤醒民族情感、强化国家认同的重要功能,它让我们知道“我们从哪里来”。文化泛娱乐化将娱乐价值置于历史价值之上,为了娱乐可以随意篡改、编造历史,为历史虚无主义的传播推波助澜,模糊了对“我们从哪里来”的追寻。最后,文化泛娱乐化背后充斥的物质欲望、个人主义等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道而驰,弱化对“我们到哪里去”的引领。

    面对文化泛娱乐化,我们必须增强文化自觉,共同守护我们的精神家园。文化自觉是指生活在一定文化历史圈子的人对其文化有自知之明,并对其发展历程和未来有充分的认识。增强文化自觉,共同守护我们的精神家园,既要求文化生产者主动担当,又要求文化消费者能动省思。文化生产者要努力挖掘时代元素,让自己的文化产品与优秀传统文化对接,与未来发展趋势对话,传播好真善美。文化消费者始终坚持追求文化精品的品位,对戏说历史、解构崇高、调侃英雄坚决说不,这样文化泛娱乐化就会失去生长空间。

(摘自《人民日报》2017年11月《警惕文化泛娱乐化侵蚀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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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知音”一词源于钟子期与俞伯牙的故事。子期因为能听出琴音寓意,被伯牙引为“知音”;后来子期辞世,伯牙毁琴以示痛悼。由此可知,理论上“知音”的内涵至少涉及两个方面:一是接受者能准确把握作品的主旨,从而经创作者在精神层面产生深度契合;二是以作品理解为基础,创作者与接受者形成相互依赖、相互需要乃至相互尊重的关系。在高雅艺术的欣赏中,接受者以能成“知音”为荣,创作者以能有“知音”为幸。而现实生活中,“知音”往往被默认为高雅文艺的欣赏者。

    ②“粉丝”这一名称则有些不伦不类,它是大众对“fans”一词自发的、戏仿式的音译。在基本内涵上,“粉”或“粉丝”就是对某些事物的“爱好者”。如果仅在“爱好者”的意义上来使用的话,那么说“我是莎士比亚的粉丝”也是没有问题的。但由于社会成见和媒体引导,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粉丝”一度被贴上了狂热、非理性、病态等标签,被当作对某些大众文化产品不加辨别的、缺乏抵抗力的消费者而受到非议。尽管现在人们能以一种理解的眼光来看待“粉丝”,但其往往特指大众文化的欣赏者。

    ③在文本辨识力方面,知音精于深度耕犁文学作品,其文本辨识力自不待言。那粉丝有没有文本辨识力呢?通过深入粉丝的文化实践,研究者发现,粉丝对于特定文本是存在敏锐的辨识力的。20世纪80年代,有人用“全庸”之名仿作金庸小说,以图鱼目混珠。结果读者去伪存真,终使各式“全庸”尽数淘汰。由此可知,粉丝像知音一样,都具有敏锐的文本辨识力,并忠于自己的文本感受。但粉丝文本辨识力的有趣一面在于,他们会因为极度关注某些文本的细节,而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细节。这种“专攻一点、不计其余”的辨别方式,主观随意性不言自明,与知音式文学批评的理性、客观旨趣相去甚远。

    ④在参与方式上,粉丝欣赏文学作品,要求突破“距离”,使欣赏化为广场式的狂欢。粉丝欣赏的参与性更突出的表现是,他们不仅仅停留在对原作本身的欣赏上,还会进一步消费许多衍生产品,如印有明星头像的T恤、玩偶等等。与此不同,“知音”则更尊重作家的创作意图或作品主题,他们更像“采矿者”,努力掘开文本的岩层,炼出深藏其下的金子般的创作主旨。

    ⑤伴随积极的参与,粉丝的生产力释放出来了:他们不会停留在文本的消费上,而是以文化产品为资源,创造出数量庞大的、五花八门的新文本,如网络同人小说、模仿秀及流行音乐粉丝们的翻录、翻唱和MTV翻拍等等。这种新文本有时会达到与原作不相上下的地步。而“知音”呢,他们的生产力的释放主要表现在分析精辟的文学批评上,此外很难看到其他类型的新文本。由此可见,“知音”和“粉丝”不能相互替代。

(选自《当代文艺审美中的“粉丝”与“知音”》,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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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体诗,亦名古诗、古风或往体诗,指的是产生于唐以前并和唐代新出现的近体诗(又今体诗)相对的一种诗体。它的特点是格律限制不太严格,篇幅可长可短,押韵比较自由灵活,不必拘守对偶、声律,有四言、五言、七言、杂言等多种形式。不过唐人的古体以五言、七言为主,杂言也多以七言为主体。

    五七言古诗自汉魏以来已经有了悠久的传统,至唐代又发生了新变。唐代社会生活领域的扩展和人的思想感情的复杂化,要求诗歌作品在表现范围上有较大的开拓,加上篇幅短小、格律严整的近体诗走向定型化,更促使这种少受时空限制的古诗朝着发挥自己特长的道路迈进。一般说来,较之魏晋六朝诗歌大多局限于比较单纯的抒情写景,唐人的古诗则趋向笔力驰骋、气象峥嵘、边幅开阔、语言明畅,不仅抒写波澜起伏的情感心理活动,还直接叙述事件,刻画人物,铺排场景,生发议论,使诗歌表情达意的功能得到空前的发挥。唐代诗人中也有接近于汉魏古诗含蓄淳厚作风的,如王、孟、韦、柳,但较为少见。不构成唐人古诗的主流。另外,在音节上,唐代古诗受今体诗的影响,或则吸取声律的和谐与对仗的工整,或则有意走上反律化的途径,皆不同于晋、宋以前诗歌韵调的纯任自然。所以明代格调论者以唐人古诗为汉魏以来古诗的“变体”,并不算错。只是他们从伸正黜变、荣古虐今的传统观念出发,贬抑唐人古诗的成就,甚至宣言“唐无五言古诗”(李攀龙《唐选诗序》),那就太过分了。清王士禛《古诗选》在五言古诗部分选了一百多位汉魏六朝作家的作品,于唐人只取陈子昂、张九龄、李白、韦应物、柳宗元五家,还说是“四唐古诗之望,可以略睹焉”(《古诗选·五言诗凡例》),显示出同一偏见。倒是明末许学夷在《诗源辨体》中强调指出“唐人五古自有唐体”,它以铺陈充畅为特色,不能拿汉魏古诗委婉含蓄的作风来硬加绳尺,可谓通达之见。

    至于同属唐人古体,五言和七言又有所差别,这个问题比较微妙,须细心体察。我们看五七言的区分,虽只在每句相差两个字上,但造成的节奏感和韵调感却很不一样。五言字少,念起来有一种安详舒缓的气度,近乎平时的语调;七言音促,上口时会给人以发扬蹈厉的感觉,类似于朗诵或歌唱表演的声腔。试读“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杜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或者像“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杜甫《石壕吏》)这样的句子,无论叙事还是抒情,口气何等自然平实,不带任何拖腔。但如“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杜甫《哀江头》),以至于“中兴诸将收山东,捷书夜报清昼同。河广传闻一苇过,胡危命在破竹中”(杜甫《洗兵马》)则不管是悲慨还是喜颂,是仄脚还是平收,念起来都有一种异乎寻常说话的调门。抑扬顿挫,铿锵成韵。我国古代传统上有读诗和歌诗的区分,西洋歌剧音乐亦有宣叙调与咏叹调的歧异,五言和七言在调式上的分别大抵如此。这就是为什么五七言古诗尽管都起源于民歌,而五言诗在东汉叶以后即日渐脱离音乐,取得独立的发展,七言诗却长时期停留在乐府歌行体的范围内,直到唐代还常以七言短章合乐歌唱的缘故。

(节选自陈伯海《唐诗学引论》,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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